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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要翻天:夫君,求压倒-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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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走到了万花楼的门口,她才停下了脚步。
便立即有好几个姑娘迎了上来:“这位小公子好面生呀!头一次来吗?我们一定把公子您伺候的舒坦!”
心禾一手搂住了一个,笑的玩世不恭:“你们这么热情,让我怎好意思推辞?”
“公子~”姑娘们娇滴滴的在她怀里撒娇。
她被人簇拥着进去,却突然顿住了脚步:“可惜,我本也不想推辞,只是我今日特意慕名而来,只为了一睹阿怜姑娘的芳颜呐。”
这话一出,那几个姑娘都黑了脸:“那公子是觉得我们不够好?”
“好是好,就是比不得阿怜姑娘好。”心禾笑了笑:“乖,去找你们老鸨出来,就说我要见阿怜。”
姑娘们气哄哄的走开了,不情不愿的叫了老鸨出来。
“哎哟,这位公子是怎么了?我们这儿的姑娘不满意不成?”老鸨陪着笑过来。
季心禾笑了笑:“不是不满意,只是想见一见阿怜姑娘。”
老鸨无奈的道:“哎呀,这整日里要见阿怜姑娘的人这么多,我这哪儿应付的过来呢?不妨还是让我给公子另找个可心儿的姑娘伺候着?”
心禾直接扔了几张银票到那老鸨的手里:“闲话少说,我只要阿怜。”
老鸨摸了摸这银票子的厚度,连忙笑的跟花儿似的:“是是是,公子楼上请,我这就去给公子请她过来!”
心禾牵了牵唇,便随着她上楼去了。
那老鸨将心禾引到了一个雅间里,便连忙出去请阿怜了。
心禾在这雅间里空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人,便干脆起身出去瞧。
问了阿怜姑娘的房间在哪儿,想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谁知走到门口便似乎听到了里面的争执声。
“你最好还是识趣点儿!你以为你还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禁得住熬?从前端端架子也就罢了,如今都什么时候了,你这端着清高还以为能让多少人趋之若鹜?你也不想想,自己现在什么地位,来这万花楼冲着你来的客人已经越来越少了,你自己不察觉吗?今日算是难得来这么一个有钱的,你可知足吧!”
“我身价如何,也轮不着你来给我定!”阿怜冷声道,很是倨傲的样子。
“哟呵!还轮不着我?我可告诉你,你方阿怜是我捧出来的,我让你火那是我的本事,能捧一个你出来,我还能捧第二个!过些日子便是花魁大赛,我打算让含笑登台了,她年仅十六,跟你当年一样的娇嫩似花,甚至比你更为出众优秀,到时候夺魁大赛必然压过你的风头,你现在不紧赶着再捞最后一笔,你以为你还有以后?”
老鸨这话说的尖酸又刻薄,逼的阿怜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难看,偏她说的又是实话,她的确是不如人了。
外人不知道,她还不晓得吗?从前她的那几位常客,现在大都也腻味了,她已经二十五了,不像那些含苞待放的小姑娘一般有新鲜感了,她要退位让贤了,要从云端跌落了,可她怎么甘心?!
老鸨直接甩了一张银票在她的手里:“你自己掂量着看吧,今日这金主,你若是丢了,以后怕是再没有了!”
说罢,便扭着屁股转身出去了。
心禾闪身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果不其然的是,再没一会儿的功夫,老鸨便领着阿怜进来了。
第298章 找媳妇儿
“公子久等了,”老鸨陪着笑道:“我们阿怜啊,得知要陪的是为俊秀的公子,梳妆打扮了许久呢,来来来,阿怜,快来给这位公子见礼。”
阿怜走上前来,盈盈一拜,唇角含笑:“阿怜给公子请安。”
心禾合上了扇子,笑了一声:“果然天资绝色,我今日这一趟,总算没白来。”
老鸨笑的花枝乱颤:“那这位公子和阿怜慢聊,我这就先退下了。”
走前还不忘给阿怜使了个眼色。
直到那老鸨转身出去,关上了门,阿怜才笑盈盈的走过来,一双养的极好的纤纤玉手搭上了心禾的肩:“那公子,让阿怜来伺候公子安寝可好?”
“不急,我还有些话要同你说,难得见一次阿怜姑娘天资绝色,怎能轻易就安寝了?”心禾牵了牵唇。
阿怜轻笑一声,腰如扶柳的转了个身便坐在了心禾的身边,一边给她添茶,一边道:“公子是舍不得轻易安寝,还是根本就打算跟我安寝?”
心禾挑了挑眉:“阿怜姑娘这话什么意思?”
“这般清秀俊朗的公子哥儿,漂亮的跟女人一般。”阿怜顿了顿,才笑道:“我阿怜这辈子别的没见过,就是男人见的多,五大三粗的,俊秀可人儿的,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家女子,公子这般的,也不知是男是女?”
心禾微微一愣,她倒是厉害,竟一眼就看出了她女扮男装来。
“其实昨日我们见过一次,阿怜姑娘怕是忘了,就在大街上,一眼之缘。”心禾被识破了,倒是也没什么窘迫的,这就是小事,不必格外放在心上。
阿怜细看了她一眼,似乎隐隐想起来了:“所以你来找我做什么?”
“只是一点小事,想要找阿怜姑娘商量一二,对于阿怜姑娘而言,或许不是坏事。”心禾笑道。
阿怜倒是微微有些诧异的样子:“只是想找我商量些事?我还以为你也是要来找我算账的呢。”
“算账?”
阿怜笑了笑:“你不是第一个来找我的女人,但凡女人来找我,八成就是她的男人摆到在了我的石榴裙下,我见你时便在想,你的男人是我的哪位门客?”
心禾掀了掀唇:“我男人若是当真将一颗心拴在了阿怜姑娘的身上,我会先找他算账的。”
阿怜眸光一闪:“那这位公子·····这位姑娘,今日来找我,到底是所为何事?”
“我今日来,便是想跟阿怜姑娘谈一笔生意。”心禾这才正色道。
“生意?”
“实不相瞒,我做葡萄酒生意的,就是京城的青禾小铺的东家。”心禾道。
阿怜忽而勾起一抹笑来:“青禾的东家?原来是穆相的女人。”
心禾笑容僵了一僵,满京城的人都是这么给她贴的标签吗?
她不是乐元侯的嫡长女吗?
她不是还没嫁给穆侯楚吗?!
“你叫我心禾就好。”心禾道。
“你一个做葡萄酒生意的人,需要我帮什么忙?我们两之间可以有共同利益吗?”
“自然是有的,我想要借助阿怜姑娘的名气来给我的葡萄酒做宣传,帮我打造一个亮晃晃的招牌!”
阿怜听着有些不明白,却也不问,只是挑了挑眉:“那我能得到什么呢?”
“这商人之间的交易,无非就是利益问题,阿怜姑娘给我的葡萄酒做宣传,我能给阿怜姑娘的就是钱,互利互惠,才是生意不是?”心禾笑道。
阿怜却没什么兴趣的样子:“我想要钱,只要一句话,无数个男人可以巴巴的给我送到我眼前,不必我这般辛苦。”
心禾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幽幽的笑来:“阿怜姑娘若是觉得钱不足以吸引你,我便给更大的诚意。”
“哦?”阿怜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很不简单,同她说话都多了几分耐心。
“一个女人,青春短暂,青楼的风尘女子,哪个不是短短数年的风光就紧接着被人压下来,然后无人问津,渐渐沉寂,有的从良嫁为人妇,有的带着自己从前积攒下来的银两,过起了小日子,还有的,下场凄惨,总而言之,没人能在这风光之中得永久。”心禾轻叹了一声。
阿怜的脸色就变了一变,脸上的笑意都没了:“你想说什么?”
“阿怜姑娘不必这般警惕,我既然说了给你诚意,自然不是想要来奚落你,我知道阿怜姑娘最近的难处,二十五岁,比之那些十六岁的青涩少女,的确是老成了些,男人都喜欢新鲜感,都喜欢青涩稚嫩的,阿怜姑娘凭借着自己的本事,在这京城风光了足足九年,实属不易了,可这以后的路,大概是更不好走。”
心禾这话,阿怜自然是明白的,万花楼的老鸨已经打算将她培养的含笑推出来了,过几日的花魁大赛,便是专门为含笑准备的,十六岁的年纪,如花儿一般的年纪,这种青涩稚嫩和新鲜感,如何是如今的她能比的?
“那你想如何给我诚意?”阿怜沉声道。
“如果阿怜姑娘对我有诚意,我自然就可以给阿怜姑娘诚意,二十五岁,也有二十五岁的惊艳,不是十六岁的姑娘能比的惊艳,若是阿怜姑娘乐意,咱这生意就算成交,你替我宣传我的青禾葡萄酒,我帮你再次夺下这次花魁大赛的头一名!”心禾定定的道。
阿怜一愣,眸子却显然亮了几分:“你有什么办法?”
“阿怜姑娘天资绝色,办法自然多的是,只看阿怜姑娘乐不乐意。”心禾幽幽的笑着。
“好!”阿怜一口应下:“只要你能帮我在这次的花魁大赛之中压过含笑,什么事都好说!”
“成交!”
——
穆侯楚已经接连好几日没见过心禾了,自从她那次不负责的撩的他浑身着火却又跑掉之后。
有时候下了朝,特意往乐元侯府那边走一趟,悄声进去找她,却也是空空如也,铺子上没人,酒坊里也没人,据她身边伺候的小丫鬟说,她每日里早出晚归,忙的不得了。
第299章 真是个妖精
接连过了三日,穆侯楚便忍不了了。
“凌风!”穆侯楚厉喝一声。
凌风便飞快的进来,抱拳道:“主子吩咐!”
“去给我调动满京城的暗线。”
“主子是要查什么?可是关于沈家或者陈阁老的事儿?属下已经让人·······”
凌风话还未说完,穆侯楚便直接打断了他:“去给我查清楚,夫人现在在忙什么?在哪里忙?”
凌风:“······”
主子,你们两口子的事儿不能自己解决么?属下们都孤家寡人的,你整日里这么拉仇恨真的好吗?
“还不快去!”穆侯楚冷声道。
凌风连忙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穆侯楚面色微沉的站在书房里等着。
不多时的功夫,便见凌风速速回来了,毕竟季心禾出门也没怎么掩饰行踪,动用满京城的暗线来查,自然也不会太难。
“属下方才从万花楼的暗线那边得来消息,说是夫人这几日经常出入万花楼。”
穆侯楚眉头一蹙:“那个妓|院?”
凌风梗了梗,才道:“正是。”
“她去那儿做什么?”
“属下也不清楚······”夫人这特立独行的行事作风,他怎么可能知道?
凌风顿了一顿,才接着道:“倒是听说夫人这几日去万花楼,都单点阿怜姑娘一人。”
“什么阿怜?”穆侯楚不耐烦的道。
凌风讪笑一声:“就是那位名动京城的京城第一名妓,主子怕是不晓得。”
穆侯楚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她去那儿做什么?
凌风只觉得一阵凉飕飕的气息窜上来,让他浑身瑟瑟发抖,幸好是找的京城第一名妓,不是找的京城第一小倌儿,不然······
穆侯楚沉着脸色大步出去:“给我备马。”
“是!”
此时天色已经擦黑了,那一整条花灯街都热闹非凡,这莺莺燕燕的声音不绝于耳,还有不少醉汉浪荡男人游走在这花丛之中,快活的不得了。
穆侯楚策马而过,不知惊了多少沉迷酒色的人。
身后响起一阵骂骂咧咧的:“什么东西?!差点儿撞到老子,简直是活腻味了吧!”
可话音还未落,凌风便已经一柄冰冷的剑比在了他的脖颈上:“不想死的接着骂。”
那男人吓的脸色都白了:“你,你,你·····好汉饶命!”
穆侯楚策马走到了那万花楼的门口,看着门口那一群莺莺燕燕,剑眉便是不自觉的蹙了蹙,随后干脆利落的从后门翻身而入。
她每日来都点单点阿怜?
穆侯楚随意找了个小厮问了阿怜的房间所在便径直去了。
刚走到门口,便似乎听到有丝竹管乐的声音传来,穆侯楚面色又凉了几分,他这几日这么想她都见不到她,还以为她在忙什么,不曾想还真是来这儿享受来了?
可当他将门微微推开些许,面色却是随之僵了一僵。
方阿怜的房间很大,中间一个诺大的花厅,却已经被搬空了桌椅,空出一大片的地方来,一道垂下来的珠帘后面,几个女子弹琴吹笛又抚琵琶,一曲动情又婉转的曲调传来,引人注目。
而那大厅正中,季心禾一身红衣,身形曼妙,脚步轻缓,一举一动都似乎风情万种,一拂袖间,一双美眸微垂,看不清其中的光彩,却别有一番风味,她忽而抬头,看向站在她眼前的阿怜,眸光艳艳,仿佛轻易便能勾了人的魂儿。
正叫人沉陷其中的时候,脚步一个轻转,便已经拂袖离开,退后几步,伴着那丝竹管乐的曲调,随手拿起那一壶美酒,单手高高举起,任由那美酒倾泻而下,撒入那烈焰红唇之中,偶尔有那么一些酒水洒出来,顺着她纤细的脖颈蔓延而下,滚入那艳红的衣襟之中。
一壶酒下肚,她似乎有了些醉意,脸蛋微微泛红,更多了几分妩媚姿态,媚眼如丝,脚下的舞步越发的动情了起来,看似杂乱无章,却步步踩着乐点,妩媚又动人。
穆侯楚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只觉得浑身似乎又开始隐隐躁动了起来。
该死的!这小女人真是个妖精!
但是,谁许她在外面跳这种舞的?!
曲调终于渐渐平息,季心禾一拂衣袖,便算是一曲终了。
满室沉寂了许久,阿怜才忍不住带头鼓起了掌,眼睛都跟着放光:“这舞真好看,是什么舞?”
心禾笑道:“倒是没什么名字,这舞以酒为主,我便叫它贵妃醉酒,我觉得这种舞,你跳最好,越发青涩的女人,反而跳不出其中妩媚婉约的味道,得是有岁月沉积过的女人,才能有的独特魅力,你觉得这舞如何?”
阿怜激动的道:“这舞太好了!等我花魁大赛那日,我定要跳这个舞!”
“你方才可看清了?这舞主要······”
季心禾话音还未落,便忽而感觉背后一阵凉飕飕的气势。
转身便看到面色如霜的穆侯楚。
季心禾瞪圆了眼睛:“你怎么来这儿?”
穆侯楚逼近了她几步,捏着她的下巴:“这话应该我问你,青楼好玩儿吗?”
心禾连忙掰开他的手:“我办正事儿呢!”
穆侯楚冷冷的扫了一眼阿怜:“找她办正事?”
别的不学好,没几日的功夫倒是学着跟这风尘女子凑到一起去了!
阿怜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早听闻穆相大名,倒是没想到今日得蒙一见。”
穆侯楚扣住了心禾的手腕转身便走。
心禾挣都挣不开,连忙转身对着阿怜道:“你先自己好好儿练练,我改日再来找你!”
话音刚落,便已经没了踪影。
阿怜想起方才季心禾为她跳的那支贵妃醉酒,眼睛都跟着放光,若是能有这支舞助阵,这次的花魁她拿定了!
——
心禾被穆侯楚给揪出了青楼,都等不及回家再找她算账。
“你跑这种地方来做什么?”穆侯楚面色如霜。
心禾连忙陪着笑道:“我都说了来做正事儿的,我就找阿怜姑娘有点事儿,你生什么气嘛,我又不是来找小倌儿。”
第300章 找我要比找小倌儿好得多
“你倒是敢。”穆侯楚捏着她下巴,磨着牙道。
正说话间,便忽而听到旁边传来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哎呀你着什么急?当心被人看见,咱还是进去先······”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入耳都让季心禾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美人儿,我这都等不急了,还去哪儿?这巷子乌漆墨黑的,还有谁啊?快让我来好好儿疼疼你。”男人猥琐的声音也是清晰可见。
那女子便是嗔笑一声:“瞧你这样儿。”
随后便又是一阵**。
心禾瞪圆了眼睛,他们这一不小心呆的什么鬼地方?
“快快快走了!”心禾扯了扯穆侯楚的袖子。
穆侯楚幽幽的看着她,一手撑着她身后的墙,逼近了她几分:“我还以为你就喜欢这种地方呢?”
心禾脸一下子就不争气的红了:“谁喜欢了!?”
许是她情绪激动了些,不小心就惊动了那边“办正事儿”的两人,传来那男人的一声怒吼:“谁啊?打扰老子好事儿!”
心禾连忙要推着穆侯楚赶紧走人。
谁知穆侯楚却是直接冷声道:“这地儿我占了,滚!”
心禾一脸黑线,嘴角都跟着抽了抽,你还跟人嫖客抢地方!?
那人是个暴脾气,直接骂骂咧咧的就往这边过来:“什么叫你占了?这一整条花街都是你开的不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
那人话还未说完便突然一声惨叫。
穆侯楚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那人吓傻了,立马连滚带爬的跑了。
巷子里终于清静了,漆黑夜色里,独独些许月光能隐约看出他的轮廓,精致俊朗的容颜下,一双微凉的眸子微微眯起,散发出危险的光芒:“接着说。”
心禾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想要后退,后面却已经是墙了,这男人今日为了这么点儿小事反应这么大,她严重怀疑是因为上次她故意撩完就跑,所以他还记着仇!
这小心眼的男人!
但是现在她落在他手里了,自然只有讪笑着道:“咱说什么了?”
“先在说找小倌儿。”穆侯楚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像是要吃人。
季心禾连忙道:“找小倌儿还不如找你呢。”
随即想着这话有些不对劲呐。
又改口道:“不是,我是说小倌儿肯定不如你······”
心禾瞪圆了眼睛,这什么话?
眼前的男人眸光越发的危险,气势也越发的压抑,心禾笑的都要哭了:“我错了,我肯定不敢找小倌儿。”
穆侯楚直接低头堵住了她的娇唇,这小女人竟然拿他跟个小倌儿做对比?!
漆黑的巷落里,心禾被他霸道的吻给吻的七荤八素,骨头都要苏了,隐约似乎还能听到远处传来不和谐的**连连,这花街里,哪哪儿不是欢好的男女?
穆侯楚这是打算过一把嫖客的瘾?!
那她是什么了?
心禾正想的目瞪口呆的时候,穆侯楚便松开了她,看着她那双乱转的眼珠子便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捏着她的下巴道:“你整日里似乎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心禾没好气的瞪着他:“还不是你非要拉着我在这种地方说话!”
穆侯楚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低头吻了吻那两瓣已经有些红肿的娇唇:“乖,以后我会让你知道,找我的确要比找小倌儿来的好。”
心禾隐隐似乎看到了他那眸子里被压抑了许久的**正在翻涌,僵硬的讪笑着道:“那是那是。”
随即连忙道:“那咱还是先走吧!”
这什么鬼地方?
穆侯楚掀了掀唇,笑的凉飕飕的:“我还以为你就喜欢这种地方呢。”
心禾:“······”这男人闹起脾气来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那边不和谐的声音越发的强烈,穆侯楚眉头一蹙,显然也是听不下去,大手搂住她的腰身脚尖轻点,便飞身离开了这个巷子。
“敢骑马吗?”穆侯楚低声问道。
他今日只带了马来。
心禾扬了扬头:“有什么不敢的?”有他在,她什么都敢!
穆侯楚勾唇一笑,掐着她腰飞身而起,直接落在了马背上,将她抱在了身前,一夹马腹,便策马飞奔而去。
心禾背靠着他的胸膛,缩在他的怀里,即便在这个从未尝试过的马儿背上疾驰,也是说不出的安心:“我以后也要学骑马!”
“我教你。”
夜晚没了白日里的燥热,反而清风微凉,骑在马儿身上从那灯红酒绿的花街呼啸而过,无比的凉爽自在。
心禾突然发现很惬意,来京城之后难得的惬意,似乎回到了杨罗湾的那时候。
“在想什么?”穆侯楚轻声道。
马儿从花街上跑出来,却没有往乐元侯府走,反而往走到了郊外,在青青草地上慢慢走着。
心禾背靠在他的怀里:“没有想什么,就是觉得这样的日子挺好的。”
“什么样的日子?”
心禾笑了笑:“有你在的日子。”
心都似乎满满的。
穆侯楚笑了,下巴蹭了蹭她的脑袋:“嗯。”
心禾道:“我这几日来万花楼,便是要找阿怜姑娘谈一笔生意,我的青禾小铺需要扩大知名度,毕竟那悦客来的百年招牌太响亮,我怕以后我压不住,所以还是得找她合作。”
“嗯,你想如何都好。”她生意上的事情,他基本都不会太操心,他知道她的强大,也知道她的本事。
“关于黑熊的案子,你查的如何了吗?”心禾突然问道。
“怎么突然问这个?”
“朝阳公主态度强硬的让我参加她准备的一个小宴,我觉得这事儿八成和她有关系,听说沈贵妃也要去,我便更觉得蹊跷,所以我答应了。”心禾道。
穆侯楚眉头微蹙:“此事你不要掺和。”
“穆侯楚,我想要成为与你并肩作战的女人,不是总躲在你的身后让你护着的人,况且麻烦找上门来,与其躲过去,不如直接面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心禾定定的道。
穆侯楚大手抚上了她的脸颊,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笑容都似乎沉陷着暖意。
第301章 耍这么点儿小性子?
“好。”穆侯楚轻声道。
“那朝阳公主,你可查了?”心禾问道。
穆侯楚面色微冷:“我已经查了她了,那伶香散八九不离十的话,就是出自她的手中。”
心禾眸光一沉:“我就知道跟她脱不了关系,如今大理寺要查她的公主府,她百般不让,还在这种时候准备一个小宴,特意请我去,那便是司马昭之心了!”
“她大概也只是个棋子,这背后的人,大概只是想让她当挡箭牌。”穆侯楚冷声道。
“对,若是我当初没有换衣裙,或许我还真以为那黑熊发狂是伶香散的祸,可偏偏我换了衣裙,那黑熊依然攻击我,便说明有人拿朝阳公主当挡箭牌,藏在她的身后使出阴招,这人还十分有可能,是冲着你来的。”心禾道。
毕竟最后那黑熊差点害死的,可是穆侯楚。
“沈家,或者是陈家·····”心禾喃喃的道:“大概是逃不出这两家的。”
穆侯楚捏了捏她的手心:“朝中之事,没那么简单,此事我还没有确切的查明,不易打草惊蛇,你不必多想,嗯?”
“嗯。”心禾笑了笑:“那我们先回去吧,我爹晚了还不见我回,怕是要着急。”
穆侯楚轻叹一口气:“才这么会儿,你便又要回家了。”
他现在是越发的后悔,在杨罗湾没能娶了她,到现在大费周折不说,还得让他苦等着这么久,这日日夜夜的独守空房,也是很闹心的。
“还要再过一个的多月才能娶你,我可怎么等得了?”穆侯楚很是伤神。
“我都不急你着什么急?”心禾好笑的道,现在他身边算是群狼环饲,整日里操心朝中之事都操心不过来,怎的还总有时间挂念着那婚事?
穆侯楚蹭了蹭她的发顶:“你个小没良心的,罢了,先送你回去。”
随即顿了顿,又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掰过来了一点,低头覆在了她的娇唇上深吻了许久,才压低了声音道:“上次那事儿,迟早让你还回来。”
心禾故作不知:“上次什么事儿?”
穆侯楚轻轻咬了咬她的唇:“你忘了没关系,我记得就行了。”
心禾浑身忍不住一个哆嗦,缩了缩脖子,这禽兽男人!
——
转眼三日后。
书兰在衣柜里挑拣了半天:“小姐今日就是打算穿什么样的裙子?小姐最喜欢浅绿,不如就这件桂子绿齐胸瑞锦襦裙吧,这天儿也热,这裙子是用的最凉爽透气的棉纱做的。”
心禾笑了笑:“随你吧,你眼光一向好。”
书兰喜滋滋的笑了:“奴婢只是恰巧眼光讨了大小姐的喜欢罢了!”
小玉却是忍不住道:“听闻朝阳公主最为善妒,大小姐若是穿的太招眼,怕是要成了她的眼中刺,今日既然是朝阳公主的宴席,不妨还是简单些吧。”
心禾却是随意的道:“放心吧,她早就把我当眼中刺了,不差这么一星半点儿的敌意,就这样吧。”
“是。”
心禾又对着小玉道:“对了,今日你去万花楼一趟,去找阿怜姑娘,将这舞谱给送去,我昨日赶着画的,她现在虽说练的差不多了,但是也还是有许多细节要注意,骗我现在也没法子去教她。”
“是,奴婢这就去。”小玉道。
“嗯。”心禾起身:“书兰跟我去公主宴。”
“是!”
——
这京中的达官贵人,想要办宴请客,多的是由头,今儿的池子里的荷花开的好,明儿这园子里得了一长廊的珍稀鸟儿,或者就是请了那位大儒半个诗会什么的。
总之这理由想要,千千万万个都不难。
这次公主宴席,便是说是得了几幅某位大师珍稀的画作。
心禾的马车在公主府停下的时候,便见这公主府门庭若市,来客络绎不绝,似乎比之上次沈贵妃生辰的势头还不小。
心禾有些惊诧的道:“这朝阳公主在京中倒是地位颇高,难怪大理寺也不敢轻易查她。”
“毕竟是皇上唯一的一母同胞的亲妹,这地位自然是高的,不过今日能有这么多的宾客,恐怕还与沈贵妃的到访有关系的。”书兰道。
心禾点点头,也对,一个皇帝最宠爱的妹妹,一个皇帝最宠爱的妃子,这两个人都来了,这满京城的贵妃名媛,谁不巴巴的来?
只是这朝阳公主葫芦里到底装着什么药,却还是不得而知的。
心禾隐约觉得,今日怕是有大事的。不然怎会惊动了沈贵妃特意来一趟?
她早就觉得沈家不对劲,今日她又特意来了,怕是不那么简单的。
心禾眸光微沉,不论如何,今日既然来了,便绝不能空手而归!这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猫腻,她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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