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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要翻天:夫君,求压倒-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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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君瑶猜测他们大概也没胆子听进去这些话,便厉喝一声:“都滚出去!杵在这里碍眼!”
那些丫鬟婆子们这才求之不得的连忙告退。
屋里终于只剩下黎君瑶和蔡婆子了,黎君瑶才气急败坏的道:“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这种事情也敢提么?你是想害死我还是想害死你!”
黎君瑶又气又怕,这些年来,她几乎都刻意去忘掉这些事情,也正是因此,旁人也都不敢轻易提醒,连同王家那边的人,她也几乎不愿意见,所以她几乎都要忘干净了,没想到,这蔡婆子今日却莫名其妙的又提起来,让她恼火的要命。
蔡婆子连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哭嚎着道:“小姐,小姐,老奴真的怕被鬼魂缠上身了,她会不会要了老奴的命?那道士说,只要诚心求饶,对那鬼魂求饶,真心忏悔,坦诚罪行,就不会遭受她的报复了·······”
黎君瑶恨铁不成钢的再次在她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没出息的东西!什么鬼话你都信?不过是江湖骗子,也值得你吓成这般?”
蔡婆子却急忙道:“不是骗子,他什么都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他甚至知道,十六年前,侯夫人······”
黎君瑶一脚将她踹开,气急败坏的道:“你给我闭嘴!”
蔡婆子被踹的胸口都闷痛,满是畏惧的看着黎君瑶,讪讪的不敢说话了。
黎君瑶指着她的鼻子,满脸的阴险之色:“今日之事,你当着我的面说说便也罢了,若是胆敢让我知道,你说出去半个字,别等着那阴间的厉鬼来收拾你,我便让你不得好死!”
蔡婆子浑身一个哆嗦,脸色惨白如纸,吓的不敢说话,只能颓废的跪在地上,左右都是死,她可该如何是好?
“滚!”黎君瑶咬着牙道。
直到蔡婆子颤颤巍巍的出了屋子,黎君瑶才憋不住那一肚子的火气,一把掀了桌子,这些日子,她的气真的受够了!
自从那个贱人来了京城,她顺风顺水的日子就开始频频出问题,到底因为什么?
“不过一个低贱的商女,你凭什么?!”黎君瑶咬牙切齿的骂道,眸中都满是嫉恨之色。
蔡婆子虽说退下了,也老实了,可这心里却是一日比一日不安稳,眼看着十五那日就要到来,她这心里七上八下,总怕自己熬不过去,这一日日的熬着,反倒把自己吓出一身病来,缠绵病榻。
蔡婆子病了,不在眼前晃悠,黎君瑶反倒觉得清静些,恨不得她干脆病死了去。
这几日倒是也安稳,一晃眼,便到了十五。
蔡婆子一整日都是提心吊胆的,心里七上八下的难受,躲在被子里发抖,生怕那鬼魂当真找上她来。
其实黎君瑶,心里也是有些害怕的,不过她强装镇定,总觉得这些就是江湖骗子瞎说八道。
可谁知,一整日都是相安无事。
黎君瑶那边紧张的要命,季心禾却是闲散的很,一整日都歪在软榻上随手拿着一本杂书看着。
直到福全进来道:“姑娘,现在天色已经要黑了,姑娘可是打算现在动身?”
季心禾弯了弯嘴角:“时候也差不多了,我让你准备的东西你准备好了?”
福全忙不迭的道:“小的早就准备好了,就在外头院子里搁置着呢。”
“嗯。”季心禾随手将那本书给扔在了一边,起身便要往外走。
谁知刚走到门口,便瞧见穆侯楚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去哪儿?”
季心禾一想起段澜前几日来找她时的那模样,心里便是止不住的恼火,这几日对穆侯楚也是半分好脸色都没有,冷着脸没说话。
只是绕过他去提起搁在院子里的那一桶红色浓稠的东西。
穆侯楚抢先弯了腰,提了起来:“我随你一起去。”
她分明什么都没跟他说,他却对她的计划似乎了如指掌,这个男人,聪明的可怕,城府也深的可怕。
“不必。”季心禾冷声道。
穆侯楚却已经提着那个桶领先走了:“要么跟我一起去,要么呆在家里哪儿也别想去。”她又想只身一人闯乐元侯府,他怎么能放心她只身一人去做这些危险的事情?
季心禾磨了磨牙,却也没时间跟他闹,只快步追上去。
等到他们的马车到达乐元侯府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
穆侯楚直接单手搂住她的腰身,一手提着那桶,脚尖轻点,便不轻不重的飞身翻过了乐元侯府高高的围墙,也没有惊动府内的任何侍卫。
第241章 报应来了
季心禾都没反应过来,他一言不发就直接动手,待到被他搂住了腰身飞身而上,想要抗拒,他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不能惊动府内的侍卫。
他们这次来就是做偷偷摸摸的事儿的,若是惊动了这乐元侯府的侍卫,怕是不好办事了。
他好歹也算是为了帮她翻墙,他搂她一下就算了,可都已经翻过去了他还搂着是什么个意思?!
季心禾磨着牙掰了掰像是镶嵌在她腰身上的手,压低了声音道:“还不松手?”
穆侯楚低声道:“府内四处是侍卫,不好走动,得走屋顶。”
“屋顶我也能自己走!”她前世当杀手,便是几十层高的大楼她都跑过,哪里怕这屋顶?
穆侯楚当然知道她能走,这小女人本事大着,他能不知道?
可他已经好久没碰她了······
自从离开连安镇起,他一连一个月没见她,日日夜夜都想的要发疯,一个月后在京城初见她,那时火大吃了她点豆腐,到底也没舍得让她在他身上哭着要了她,从那次之后到现在,便又是整整一个月的“清心寡欲”。
他倒是想清心寡欲,可整日里看着这个小女人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却碰不得沾不得,生怕一不小心又惹的她不快,让两人的隔阂更深,他忍到今日,已经很不容易了。
今日难得的机会能抱抱他,他撒手才怪!
穆侯楚搂着她的臂弯收的更紧了几分,脚尖一个轻点,便在那一个个屋顶上飞身而过,快的让人几乎看不清。
更别提那府内的侍卫有谁能察觉到了。
夜色之中,他带着一路直接来到了黎君瑶的舒玉阁。
穆侯楚道:“脚下就是黎君瑶住的房间,你打算怎么做?”
季心禾往下看了看,还真是。
“先下去。”
“嗯。”
此时,黎君瑶刚刚梳洗完毕,天色已经全黑了,她便打算睡下了,屋里只留了一个守夜的丫鬟,和一盏微弱的夜灯。
黎君瑶因为近几日情绪不大好,所以身边伺候的丫鬟也都是小心翼翼,不敢轻举妄动不说,也不敢随意惹得她不快。
黎君瑶心里却总是觉得打鼓,似乎怕出什么事儿,也怕那蔡婆子说的是真的。
“哼!都死了十六年了,能出什么事儿了?简直笑话!”黎君瑶嗤笑一声,声音却带着几分心虚。
忽而听到“嘭”的一声,黎君瑶的心都几乎要提到了嗓子眼儿,颤颤巍巍的问道:“谁?”
季心禾故意压低了声音:“你说呢?十六年前······”
黎君瑶“啊!”的一声尖叫了出来:“鬼啊!来人啊!来人啊!”
可那守夜的小丫鬟早被季心禾一手刀给劈晕过去了。
可由着她这么喊下去,府里的人也迟早会来的,随便让她喊两声应个景便足够了,等到黎君瑶要喊第二声的时候,季心禾便又一个手刀,将她也给劈晕过去。
随即冲着穆侯楚使了个眼色,穆侯楚提起那个木桶便往房门上一泼,那一桶的鸡血撒了整个房门,从外面看来,简直触目惊心。
“走!”
季心禾转身便走,穆侯楚提起那黎君瑶扔到了窗外的一个隐蔽的草丛里,随即也身形迅疾的跟着季心禾翻窗而出,藏身到了暗处。
此时整个舒玉阁已经被黎君瑶的那一声尖叫给惊醒了,一时间灯火通明,不知多少丫鬟婆子们举着火把就往这边冲,可冲到门口的时候,还未走近便被这门上的一门血给吓的半死。
季心禾瞧着这满院子的人,捏着鼻子带头喊了一声:“小姐死了!”
人群里瞬间暴动了起来,一个个鬼哭狼嚎的四处乱窜:“来人啊!来人啊!小姐死了,小姐死了!”
在夜色的映衬下,那一门的鲜血显的更为渗人,奴才们都吓的脸色惨白,尖叫声都不绝于耳。
蔡婆子原本在屋里瑟瑟发抖,随即听到这尖叫声,一时间吓的从床上都弹了起来,疯了似的抓着一个人就问:“你说什么?大小姐怎么了?大小姐怎么了?”
“大小姐死了!”一个小丫鬟满是惊恐的脸上,糊满了泪水:“大小姐死了,门上撒了一门的血,就是刚刚,莫名其妙的,大小姐先是喊了一声有鬼,随后我们冲过去,便已经,便已经······”
蔡婆子吓的腿一软,差点儿没栽在地上,喃喃的道:“死了,死了······”
随即疯了一般窜起来,惊恐的道:“我就说会出事的,我就说那道士说的是真的,她真的找来了,她真的找来了!”
就是因为黎君瑶没有忏悔,没有求饶,所以她死了,死的这般凄惨,又这般恐惧!
她真的来了!
蔡婆子这一瞬间只觉得浑身发凉,黎君瑶已经死了,那下一个,会是谁?
蔡婆子想起自己当年下的狠手,浑身哆嗦着道:“是,是我·······”
“蔡妈妈你这是怎么了?”那小丫鬟原本就被黎君瑶的死吓的狠了,此时看着蔡婆子这阴测测的脸色,心里越发的害怕了起来。
蔡婆子却疯了一般的推开她,跑到院子里跪下,疯狂的大喊了起来:“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夫人!当初老奴也是被逼无奈,老奴也不想啊,都是王家,都是王家的错!
他们最歹毒,他们想要王权富贵,所以他们让我掐死了你的孩子,让自己的孩子来顶了包,黎君瑶其实是王家的孩子,她就是王家用来攀附权贵的工具!她贪得无厌,她今日死是她咎由自取的,可老奴没有啊,老奴此时是真正的忏悔,夫人饶了我吧,夫人放我一条生路吧!老奴给你磕头了夫人!”
蔡婆子一边说着,便疯狂的磕头,额头都已经磕破了,却半点也不察觉一般,似乎稍稍磕的轻一点,下一个面临死亡的,便是她。
方才得知了消息的侯爷匆匆赶来,便听到了这一番话,瞬间脸色惨白如雪,似乎浑身都在颤抖,指着蔡婆子的手更是抖的厉害:“你说什么?”
第242章 去请季姑娘
那蔡婆子见到侯爷也半点不畏惧,连忙跪着爬过去,扯着王老爷的衣摆哭嚎着道:“侯爷救救老奴,侯爷快帮老奴求求情吧,老奴真的是真心忏悔了,老奴真的是真心忏悔了!”
乐元侯暴怒的一脚踹开她,怒吼道:“我问你方才说什么!?”
蔡婆子似乎有些疯了,激动的道:“侯夫人,死去的侯夫人留下的孩子,不是她,不是她,她是王家的女儿,王夫人的女儿!侯夫人的孩子,被我掐死了,可我是无辜的,是王家逼着我这么做的,都是王家的错,都是王家的错!”
乐元侯身形一个踉跄,险些摔在地上,脸色已经惨白,心里更是不知到底是什么情绪翻涌而上,刺激的他几乎要晕过去,他狠狠的咬了牙,这才勉强道:“那,我的女儿呢?死了?”
蔡婆子似乎是被乐元侯的阴冷的目光都给吓傻了,连忙道:“不,不,不一定!”
“说!”乐元侯嘶吼道。
蔡婆子看了一眼对面那扇满是鲜血的门,便是浑身哆嗦个不停,近乎癫狂的道:“前些日子,老奴从王家那边得了消息说,说是他们发现一个女孩子,也是十六岁,也是连安镇人,而且,她手上有,有侯夫人的帕子,王家人说,要杀了她,老奴猜想,或许,或许她还活着?”
“谁?”乐元侯的声音都几乎要没了力气,虚弱异常。
“就是,就是青禾小铺的东家,季心禾。”蔡婆子咬着牙道。
藏在暗处的季心禾面色骤然一白,生生怔在那里,浑身都僵硬了。
她查了这么许久的真相,只为了查出王家追杀她的原因,只为了将背后的元凶抓出来,斩草除根,却未曾想到,查到最后,竟还有这般结果······
脑海里一幕幕突然浮现,这一点点的线索,此时突然变的如此顺理成章。
“娘说,这帕子一定要留给你以后当嫁妆,所以全家的好东西都被丁氏给霸占或者变卖了,我都把这帕子给藏的好好的。”
“娘生前最疼你了,什么好东西都可着你,大哥小时候才羡慕你呢。”
“娘原本也是在王家做乳娘的,可是也是十六年前,生了你之后,突然就说不做了,只想回家种地,也不知为什么,王家家里做活儿,可比种地赚钱多了。”
季心禾面色一点点的发白,心跳都紧跟着加快,她的娘,从前对她好,便是因为知道她身份不俗,她让她一定要带着这块帕子,就是因为这是见证她身份的唯一信物,她的娘离开王家,只因为她心虚从王家偷走了一个本该被掐死了的孩子······
乐元侯此时几乎已经石化在了那里,嘴唇动了许久,却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一双老眼已经通红,不知是恨,还是悔:“我早该发现的,我早该发现的······”
他第一眼瞧见她,便觉得她长的三分像,只不过那通身的气势相差太远,让他从未敢往这上边想过。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放在心尖儿上疼了十六年的女儿,是个假的!而他的亲生女儿,却险些被掐死,甚至流落农家!
乐元侯恨啊,满心的恨,恨不得此时便掐死了蔡婆子泄愤!
“来人!给我把这婆子拉下去,乱棍打死!”乐元侯吼出来,却又还是道:“慢着先关起来,容我问过王家,我再弄死你!”
那蔡婆子却是半点不怕一般,只一个劲儿的继续磕头:“侯夫人在天之灵千万别找我,老奴什么都忏悔,老奴什么都说了,别找我,别找我啊!”
乐元侯气急败坏的怒吼一声:“来人!去给我找王家的人来!”
“是。”府上的下人们头一次见一向温和的侯爷发这么大的脾气,吓的连忙跑了。
季心禾依然僵在那里,不知如何去接受这样一个事实。
穆侯楚却是面色微沉,心里隐隐的有些不痛快,却还是大手揽住她的腰身,脚尖轻点,悄声离开了这乐元侯府,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没必要继续多呆。
这一夜,乐元侯府灯火通明,一夜未灭。
王老爷被侯府的人叫来的时候,还是从被窝了爬起来了,心里都觉得有些没好气,什么事儿不能等着明儿再说?非得今儿早上扰人清梦不成?
可当他看到一脸阴沉的乐元侯站在花厅里的时候,王老爷这心,莫明的就咯噔一下,觉得不妙。
“侯爷,这是怎么了?”王老爷讪笑着道。
乐元侯冷眼看着他,满脸的阴沉:“十六年前,敌军压境,我夫人身怀六甲,一路逃亡到蓝山城,是你们王家救了一命。”
王老爷眉心一跳,神色一闪而过的僵硬:“侯爷突然提这个做什么?”
“因为这个恩情,我记了一辈子,”乐元侯浑身都在颤抖:“我夫人死于难产,我认了,你亲手送了我女儿回京,我千恩万谢,可那时我却不知,你早把我女儿害死了!”
王老爷吓的两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哆嗦着道:“这,这,这什么胡话?”
“胡话?!蔡婆子一五一十全说了!王德忠!好一个阴险狡诈之徒!我这些年,竟是瞎了眼,养了个不是东西的混账!”乐元侯一声吼出来,便是重重的咳了起来。
王老爷连忙求饶:“蔡婆子?她肯定是胡说的,她知道什么?我方才听说她都疯了,一个疯子的话怎么能信呢侯爷!”
乐元侯一脚踹在他的身上,将他踢出去老远:“我虽然老了!可我眼睛没瞎!”
随即厉喝一声:“来人!”
几个家丁冲了进来:“老爷吩咐。”
“王家上下所有人,一个不许放过!全给我抓起来!王家胆敢抗旨不尊,暗地里回京,实属欺君罔上,该诛九族!”乐元侯一字一句的咬着牙,不知压抑着心里的多少恨意。
“侯爷,侯爷·······”王老爷被拖了出去。
乐元侯才一个踉跄,摔在了一个圈椅里,孙氏连忙要来扶,乐元侯却抬了抬手,面色苍白的道:“不必管我,去,去请,请那位季姑娘来,我·····想见见她。”一边说着,那苍老了许多的脸上,便已经滚下两行清泪。
第243章 该来的躲不了
“是。”小厮连忙应下,转身便要走。
乐元侯却突然喊住了他:“等等。”
“侯爷请吩咐。”
“还是晚些再去吧,夜都深了,莫要吵着她。”侯爷说着话,喉头都带着几分哽咽。
孙氏冲着那小厮挥了挥手:“等天亮了再去请,你先退下吧。”
“是是,小的这就退下。”
侯爷一手捂着脸,整个人都似乎苍老了不少,这心里几乎是五味陈杂,吴氏的死一直是他心里的一个痛处,这些年来他都为此懊恼,也是因此,才会对她留下的这唯一的一个女儿疼爱有加,便是孙氏后来得的那一子一女,他也都没有对她这般呵护。
他一直将对吴氏的悔恨弥补在孩子的身上,只希望吴氏九泉之下好歹能安息。
却未曾想到,这孩子,竟是个假的!
忽而,一个小丫鬟满脸的惊慌的跑进来:“侯爷,侯爷,大小姐院子里······”
孙氏喝斥一声:“慌慌张张成什么样子?不要拿那些鬼怪乱神之事来胡说八道!”
那小丫鬟却连忙摇头道:“不是的,是大小姐的院子里,找到了大小姐了,大小姐没死,这会儿,这会儿正安然无恙的在屋后的草丛里昏睡着呢。”
乐元侯一愣:“那门上的血是?”
“有人去细瞧过了,好像,是鸡血。”
孙氏不由的狐疑的道:“侯爷,今日之事,怎么觉得像是有人故意整出来的闹剧呢?”
乐元侯冷声道:“谁整出来的闹剧那是一回事,可事实真相,却是另一回事!去!将大小姐给我带来!”
小丫鬟连忙应声:“是。”
话音刚落,便见黎君瑶已经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哭闹着道:“爹,你不可听信旁人胡说,我不是王家的女儿,我是爹的女儿,爹不要听歹人挑拨?爹你不能不信我啊!”
黎君瑶清醒之后,便亲眼看到王家老爷被拖出去,这才明白一切都已经暴露。
乐元侯捏着拳头看着自己辛苦养了十六年的“女儿”,眼睛都通红:“既然你说你是,那你娘当年留给你的东西,却为何没有?”
黎君瑶脸色一白,她就知道,他会问起这个的。
王家千算万算,只算漏了一件事,便是当初的乐元侯夫人留了一样信物给自己的孩子,当初王家老爷送还在襁褓中的黎君瑶和已经死去的乐元侯夫人的尸身回京的时候,侯爷便问起,可是漏掉了什么东西。
当是王老爷心里也觉得害怕,便咬死了说应该是没有的,或许是路上丢掉了,侯爷没法子,便也没再多问,但是黎君瑶知道,乐元侯这些年,从未放弃过找寻那件东西。
那件,她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乐元侯痛心疾首的指着她:“十六年来,我把你放在心尖尖上疼爱,便是半点委屈也舍不得你受,府中你的弟弟妹妹,哪个犯了错不得祠堂里罚跪至少七日?你犯再多的错我也舍不得罚过三日。什么好东西不是先可着你,你奶奶,便是对嫡孙也疼的没你多。
我感激王家救我孩子,这十多年来一路提拔,便是他们家不知死活的触怒了圣上也暗地里帮忙,却不知到头来,我竟成了那个被耍弄的人!你们王家人,耍的一手好手段啊!掐死我的亲生孩子,竟还有脸这么多年肆无忌惮的享受我乐元侯府给予的一切?!你心里真的受的住良心的谴责吗?!”
黎君瑶冷笑一声,即使满脸的泪水却也满是狰狞:“你说你对我好,可你对我再好,不也一样不信我,不然这些年为何暗地里还非要追查那件信物的下落?你分明就是从来都不信我!”
乐元侯气的一巴掌扇过去:“你个养不熟的混账!”
这么多年,他都没舍得打过她,今日是头一次,只因为心都被伤透了。
“满京城皆知,你乐元侯府大小姐的风光,事到如今你竟然说我待你不好!吴氏留下的唯一信物,我如何能不找?她不是你亲娘,你自然不知底心疼,难怪你要拔了那满院子的牡丹,全改种桃花,我早该看出来,你若是当真心疼你死去的娘,你便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这等事情来!”
乐元侯气的又重重的咳了起来,孙氏连忙在一边帮他顺气儿:“侯爷当心气坏了身子。”
乐元侯冷眼看着她:“王家把我乐元侯府当傻子耍,我自然也不会轻易的放过你们去,我乐元侯府失去了什么,必然让你们,一一偿还!”
你们?
黎君瑶脸色都白了,他说你们,他是真的不要她这个女儿了?
她从前不论犯什么错误,都有恃无恐,只想着反正爹疼着,天塌下来都不怕,却未曾想到,也会有今日,他将她叫做王家人。
黎君瑶突然怕了,连忙哭着求饶:“爹,爹你不能不要我啊,君瑶就算不是爹的亲女儿,可君瑶被爹抚养长大,爹一直都对君瑶疼爱有加的,爹怎么舍得啊?”
乐元侯咬着牙道:“你分明知道一切,却心安理得的占着这个位置这么多年,我才知道,你这小小年纪,心思多么歹毒,可恨我养了你十六年,却也未能将你看透!”
随即厉喝一声:“来人!给我把她拉下去,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爹,爹你不能这么对我,爹他们都是骗你的,我是你养了十六年的女儿,你怎么能不要我?爹!”
这一夜,乐元侯府灯火通明,没有一人安眠。
季心禾也一夜未眠,捏着那帕子翻来覆去的想了一夜。
她的身份发生了变化,那么对她的未来会有什么改变?若是侯府是个金丝笼,岂不是因此将她困进去了?她好不容易走到今日这一步,最不想要的就是拘束,而且,若是她当真是侯府的千金,那大哥和小北怎么办?
天色一亮,便见福全在外面匆匆敲门:“姑娘,乐元侯府来人了,说是请姑娘去一趟。”
季心禾秀眉微蹙,果然该来的躲不了。
第244章 人算不如天算
季心禾直接推门出去:“知道了,我马上去。”
她便是如今再抵触,这也是本应该属于季心禾的一切,她既然占了人家的身子,便也理所应当的将这一切要回来!
门口乐元侯府的马车已经等在了外面,大气又威风,那赶车的小厮更是恭敬有加:“季姑娘请。”
季心禾抬脚就要上去,却见穆侯楚忽而扣住了她的手腕。
他昨夜没有回,便是在这庭院里枯坐了一宿,季心禾在想的问题,他也在想,季心禾的身世当真与乐元侯府有关联,那对于他们的未来有什么影响?
“怎么了?”季心禾疑惑的道。
穆侯楚握着她的手腕,此时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多想自私的说一句别走,可他却不舍得让她连自己的家人都无法相认。
穆侯楚神色微微凝滞着,抿了抿唇,才终于开口道:“心禾,你记不得我从前说的话?”
“什么话?”
“我会答应你所有事,除了离开我。”穆侯楚深深的看着她,那双向来清冷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她。
她知道这句话,他上次同她说起,目光冷冽,霸道又蛮横,可这次他说起,却带着几分不清不楚的落寞。
就在季心禾还在微微怔忪的时候,他便已经放开了她的手:“去吧。”
季心禾这才点点头,转身上了马车,心里却莫名的五味陈杂。
目送着乐元侯府的马车渐渐远去,穆侯楚的脸色才一点点的冷了下来,站在一旁的凌风有种不好的直觉。
穆侯楚面色都有些阴森森的:“段家和乐元侯府的婚约,具体是怎么回事?”
凌风浑身一个哆嗦,讪讪的道:“此事·····属下并未细查过,主子对段家和乐元侯府的婚约似乎不感兴趣的。”
穆侯楚凉飕飕的看着他:“还不快去查!”
凌风连忙道:“是。”
随即跑的飞快。
不多时的功夫,便回来了。
穆侯楚就在季心禾的屋里等着,凌风回来便连忙汇报:“属下调动了乐元侯府的暗线,细查了乐元侯府十多年前的事情才知道,这乐元侯府的前一位侯夫人吴氏,和段夫人,其实是一母同胞的姐妹,感情十分要好,当初两人同时出嫁,一位嫁到京中段家,一位则是要远嫁边关,姐妹二人十分不舍,便给自己的孩子定了娃娃亲,交换了信物,这亲事,便就是这么定下来的。”
穆侯楚脸上多了一抹阴沉之色。
凌风腿肚子哆嗦了一下,这才接着道:“原本吧,吴氏去世了,这婚事要算了也是算了的,但是段夫人极其念及旧情,所以执意将这婚约给保留了,直到前些日子······”
凌风顿了顿,才道:“皇上亲自赐了婚······”
穆侯楚脸色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了,浑身都散发出浓浓的杀气,冷冷的扯了扯唇角:“是么?”
凌风讪笑一声:“是啊······”
这就是传说中的,人算不如天算。
费了这么多的劲,结果谁知绕了一大圈的功夫,转回去了!
“滚!”穆侯楚脸色阴沉的抿了抿唇,才吐出这么一个字来。
凌风求之不得,他总觉得他再待下去,很有可能有生命危险了。
“是!”
——
乐元侯府。
季心禾进入府内的时候,便能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气氛,这府内的人八成都知道了什么似的,此时看着她的目光都带着几分复杂之色。
小厮这回没有将她往前厅引,而是径直去了后院。
直到走到一个挂着“命慧堂”三个字的牌匾门口。
那小厮才停住了脚步:“季姑娘请进吧,我们侯爷正等着呢。”
季心禾微微点头,看了一眼这匾额,便抬脚进去了。
这大堂明显是内堂,装修少了几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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