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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个姑娘叫肖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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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着打理。
  住回来的第一天,肖肖就失眠了,忍不住爬起来给老公打电话,想听听他的声音。
  那边的男声很是清明,明显还没睡。他在家时就夜生活丰富,到了市里只会更甚,肖肖也不纠结这一点,看了看挂钟,已经快凌晨一点了,两人聊了一会儿,她心里好受多了,嘱咐他早点儿回去休息,准备挂电话。
  门口却突然传来敲门声。
  秦子硕也听见了,警觉的问:“这么晚了,谁找你?”
  肖肖也疑惑,说:“大概是我妈,可能有事,我去看看。”
  “先别挂,等开了门之后给我说一声儿,我好确认你的安全。”秦子硕不放心的交代肖肖。
  她恩了一声,心里还是有些怕的,不过好歹是自己家,自己又在二楼,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
  可没想到会是他。
  肖肖下意识的就要去关门,却被大手挡住门板,她又敌不过他的力气,只得放弃。
  “肖肖,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这话通过话筒清晰的传到了某人耳朵里。
  好在肖肖也没忘了那头的老公,怕他担心赶忙跑过去说了一声,然后就准备挂电话。
  “老婆,谁啊,大半夜的还来找你?”秦子硕的声音低沉了几许,很有几分不悦。
  “我爸爸的司机,以前一起回过老家的。”肖肖只能这样回答,虽然不完全对,但是至少没有撒谎,谁都有过去,而她不认为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有跟丈夫事无巨细报备的必要。若果真如此,那她还真觉得不公平,毕竟她对他的过去也是一无所知。
  她很是有些迫不及待的要挂电话,秦子硕有些不解,可她急欲打发自己的语气也让他非常恼火,没等她再说什么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肖肖握着话筒听着那边的盲音无奈摇头,算了,以后再跟他解释吧,现在,她还要面对他。
  “你瘦了。”这是严倾进门以来的第二句话。
  “你怎么进来的?”肖肖穿上外套,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神色冷淡。
  “我说是你妈开门迎我进来的你信吗?”严倾淡定的在离他最近的一张凳子上坐下,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远处坐着的她。
  “你有事就明天过来跟我妈妈谈,现在已经很晚了,我要休息,请你离开。”肖肖毫不留情的起身送客。
  她连大门的响声都没听到,肯定不会是从正门进来的,市场上自从规划以后各家都是独门独户,各家二楼阳台都挨在一起,彼此没有界限,因此他应该是从隔壁二楼直接过来的。至于目的,她猜不到。
  “你不想知道你家的事么?”他坐着不动,淡淡的道。
  肖肖哂笑,说:“以前我的确很想知道,你究竟为什么这么恨我家,恨我爸爸。可现在,我反而不感兴趣了,你喜欢什么,就拿去好了,户家欠你的,不管是人命还是财富,都还清了。”
  “严倾,”她终于正眼看他,冷冷的道:“户家现在一无所有,而你,终于大仇得报,难道还不够么?”
  “大仇得报?”他冷笑一声,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你永远不知道一个家可以悲惨到什么境地,甚至女人和孩子,你父亲所承受的,仅仅是他该得的万分之一。”
  “那现在呢,你想怎样?杀了我爸爸,还是杀了我们全家?”
  “不不不,我只是在想,事发前你爸爸欠了那么多材料款,现在道上的人正疯狂的打听你们家人搬去了什么地方,你说,如果我把这个消息透漏出去,你们家还能这么平静的过日子吗?还是说,你还是要找你那个有钱的纨绔老公求救,让他帮你填这个大窟窿?涉黑的几个能有好下场?一旦仇家得知你们的藏身之地,你想你妈和盛达还能活多久?”
  “你这么恨,大可去泄露,不用来通知我。”肖肖仍是平静如水,不被他所激怒。
  “只是,你真的觉得你了解当年的全部?你亲身经历还是道听途说?相比于他人的言辞,这些年来我爸爸是怎么对你的你心里最清楚,他甚至想把自己的事业都交给你。出事之后,公司财务空了,拿不出一分钱,这其中有几分是你的功劳你自己知道。”
  “在你心里,我爸爸这么奸猾,居然都没发现你这个潜伏多年的卧底,难道不觉得很可笑?”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征途求包养
  

  ☆、第69章 施暴

  “卢叔不会骗我;他是我亲叔叔。”严倾沉声反驳。
  肖肖轻笑,“他当然不会骗你;没了你;他要靠谁给他复仇呢?”
  严倾沉默不语。
  “或许我爸爸不是个好人,但是严倾;我都能看出端倪,我相信他一样早已有了预感;可他什么都没说;依旧把你和卢叔当做信任的人带回了老家。他并非你想的那般毫无所觉;或许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早,可他依然信任着你;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一切?”
  “那是他在补偿,偿还他欠下的一切!”他仍是偏执地低吼。
  肖肖只轻轻地一笑,摇了摇头,不欲与他分辨。
  “卢叔跟了他那么久,是他身边唯一知道老家的身边人,即使没有我的出现,你爸也不可能发现的那么早,提前提防卢叔。”
  “无所谓,事实的过程怎样,我不关心,后果已然这样,我爸爸现在还躺在那儿昏迷不醒,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也许,他连今年都熬不过去,我们一家都躲回了老家,那么,你现在是想怎样,赶尽杀绝么?”连日的打击已快将肖肖压垮,好容易平息下来,他却还追着不放。尤其是这两天爸爸又开始咳血,甚至到了昏迷的地步,她不由得再次紧张起来,整日整日的无法阖眼,就怕医院随时打电话通知她病情恶化,那样她会真的被压垮。
  严倾见她眼中已有了泪意,大为不忍,抬手想去抚摸她的脸,却被肖肖一扭头,避了开去。
  他倒不强求,只往一旁走了一步,淡淡道:“你不是问我到底想怎样?好,我现在告诉你,我要你回到我身边。”
  “你疯了。”她可怜又悲悯地看向他,好似他已陷入多么可悲的境地,以至于说出这番疯话。
  那目光却深深地刺痛了他,严倾受不得她这样,时至今日,他做什么她都无动于衷了吗?他不曾奢求她的原谅,只想给彼此一个机会。
  肖肖轻轻甩开他握住自己双肩的手,抬头看他,冷冷道:“严倾,你凭什么认为,在你对我、对户家做了这些事后,还能让我和你在一起?”
  肖肖真的觉得自己好累,她不过是想要平静的生活,为什么总有人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打破这平静?严倾是,靳江更是。她已经不求真爱,更不求富贵,只求唯一的平淡如水,难道这也成了一种奢望?
  “你爸爸现在还在坐牢,现在只不过是保外就医,而且之所以能回到这儿治疗,也是秦子硕积极斡旋的结果。可你别忘了,他的每一笔生意我都有记录,那笔钱到底去了哪儿,你爸有没有转移信贷资金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他留了一手,为了肖肖,也为了他自己。时至今日,大仇已算得报,户碧文什么都没了,还患了癌,不过是拖着一条命罢了。叔叔要他赶尽杀绝,他做不到。是因为他有预感,一旦他真的那样做了,他和她之间就再无转圜之地。
  严倾不要这样的结局。
  “肖肖,你离开他,我们远走高飞,重新开始。”
  “你走吧,我困了。”
  还未完全回转身就被一股强力扑倒在床上,肖肖唬了一跳,待看清身上人的神色,更是心惊不已,她认识他这么久,一直以来他都是温文尔雅的,从未有过像现在这般阴鸷的目光,活像是要迟了她一样,让人惊惧不已。
  “严倾,你疯了,放开我……”肖肖挣扎。
  “他究竟是哪点好?值得你这般死心塌地?!他把你一个人留在这个乡下,自己却在外花天酒地风流逍遥,他根本没把你当妻子!”严倾恶狠狠地将她重又压回身下,双手按着她的,目光紧锁着肖肖,冷冷道:“还是你天生犯贱,就喜欢男人用强?当年他不就是用了这般手段将你强娶了去?!”
  肖肖仍是不为所动,只是不停的挣扎,想要喊人又怕惊来左邻右舍惹人非议,只得不住低声斥他:“严倾,你放开我……放开……”
  挣扎之间肖肖露出一小截腻白的领子,严倾看到,立时被激的双眸充血,俯身狠狠地吻了下去。
  原来这是肖肖回家的第一天,秦子硕也是刚回了市里。临走时难免百般颤腻恩爱。肖肖肤白皮嫩,少不得印记尚未褪去。严倾本就正在怒火之上,当下见了,这才急红了眼。
  肖肖大骇,眼泪簌簌而下,只是无论怎样挣扎,他都在她颈间不住的吮吻,好容易挣脱了双手,衣领已被他撕开了大片,几近敞怀,她急的去掩,却及不上他的动作,顿时带着哭腔道:“严倾,我会恨你的,永远恨你……一辈子恨你!”
  他却冷冷一笑,轻声道:“恨吧,总比忘了好。”
  此时已顾不得脸面了,肖肖正欲喊人,却被他径直堵了上来,口舌被占了完全,顿时只能呜咽出声。
  肖肖心下一片悲凉,泪珠大滴滚落。严倾尝到了那咸涩的冰凉,见她眉目之间一片凄楚之色,呢喃着道:“肖肖,我会好好对你的,我爱你。”
  **
  “你们在干嘛?!”
  原来赵蕊在楼下一直不敢入睡,上来一见这情形顿时大惊,肖肖房门本就大开,顿时就奔了上去,将那人撕扯开,把女儿抱在怀里。
  严倾仍喘着粗气,身上的衬衣已扯开大半,胸膛大露也毫不在意,只临走时对肖肖道:“你看他还要不要你。”
  “滚,你给我滚!”肖肖低吼,浑身轻颤不已。
  严倾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而去。

  ☆、第70章 钱

  这个月;秦子硕一直没有回来。
  肖肖正在为难。
  “要的很急吗?我手头没这么多现金;等过两天我拿给您吧。”肖肖翻了翻手袋,只有一张卡,上面是给爸爸存的医药费;这笔钱无论如何都不能动。
  赵蕊有些讪讪,“也不是不行,不过得快点儿;不然盛达的学费就交不上了。”
  她这么一说肖肖更疑惑了;“上次我不是把钱给您让给盛达交学费吗?怎么……”
  赵蕊给儿子选的这个学校是这两年新开的一所私立贵族学校;口碑不错,隐隐有压过公立学校的势头。这样的学校花费自然是少不了;仅学费一年就得两三万;盛达又是插班生,少不得要多花点儿钱,好顺利入学。
  “是这样,”赵蕊的声音有些低,也不敢去看女儿的眼睛,说:“我看这家里的家具都挺破了,还有马上就要夏天了,那屋里也没个空调,就先把这些买了,反正以后也得在这儿安家了,总得收拾好了才行。”
  看着妈妈小心翼翼的模样,肖肖也很是心酸,以往妈妈哪过过这种生活,从来都是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哪会像现在一般,朝自己出嫁的女儿伸手,她一向好面子,这么低声下气肯定心里也不好受,顿时暗叹一声,说:“嗯,住的舒服最重要,这两天我把钱拿过来,您去给盛达交费吧,别耽误了他的学业。”
  刚想转身离开,却再次被拉住,肖肖不解的回头,却见母亲一脸为难的看着她,像是有话要说。
  赵蕊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开了口,“肖肖,有一件事妈妈想问问你,你爸爸给你在县城买的那套房子,现在交房了吗?”
  一听这话,肖肖只以为她是觉得老家条件不好,不想在这儿住,就说:“交了,也装好了,这些日子三天两头的往医院跑不方便,我就让奶奶住在那儿了,您要是在这儿住的不习惯,也和盛达搬过去吧,也好和奶奶有个照应。”
  赵蕊却只是讪笑着不答话,最后似是下定了决心,“不,妈妈不是那个意思,也不会过去住的。
  只是……”她顿了顿,有些小心翼翼的说:“你现在也过的好了,能不能……能不能把房子,过到盛达的名下?日后他也好有个依仗,你也知道,你爸爸现在这个样子……”
  肖肖的笑僵在嘴角,她从来没想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居然存了这样的心思,顿时心腔冷了个透,抿了抿唇,说:“我不会这么做的,我不会过户,您要是去住我随时欢迎,至于其他,我不会答应。”
  这一番话说的很是斩钉截铁,没等到母亲反应过来,肖肖就出了大门,开车朝家赶。
  一路上她都在想,如果她答应了那个要求,是不是自己筹出来的这一笔钱,立刻会被拿去交税?
  浑浑噩噩的到了家,香儿先迎了出来,大概是自己的脸色很不好,她很是紧张。
  “我没事,”肖肖无力的朝她笑笑,准备上楼歇一会儿,又想起了妈妈交代的事,还是没敢躺下,去了保险柜拿了金条,径直出了门。
  不知道这些嫁妆还能维持多久。
  秦子硕倒不是没有给她钱,相反的,大概是知道她现在家里是急需用钱的时候,这次他临走时还特意多放了些,以备不时之需。
  可是除了日常生活,肖肖从未想过要把那笔钱拿出来给妈妈,她不愿那么做。这些日子以来,当年结婚时爸爸给她压箱底的嫁妆被她一一发卖,总算能维持正常的生活水平,不至于太拮据。
  可目前来看,对妈妈来说,这笔钱远远不够。
  **
  “哟,你怎么这么闲啊,还有空出来玩儿,怎么,不怕人把你家搬空了啊?”这是秦晓采在包间看到堂弟的第一句话。
  秦子硕漫不经心的甩着牌,说:“这话说的奇怪,我家又没土匪强盗,怎么会被‘搬空’?”
  秦晓采就在一旁坐下来,说:“没有么?前几天我回老家,看到你老婆家在大换血哪,家具都是簇新的,瞧那成色,价值不低,你说这钱都从哪儿来?”
  “哪儿来也轮不到你操心,”秦子硕轻笑一声,“怎么,又回去搬救兵啊,你不是很讨厌你那婆婆嘛,现在倒能委曲求全低头做小了?”
  这话戳了秦晓采的痛处,顿时恶狠狠地瞪了这嘴毒的堂弟一眼,说:“反正肯定没你滋润,婚也结了,眼看孩子也有了,人生赢家啊。”
  “放屁,老子哪儿来的孩子,甭在这儿坏我名声。”秦子硕笑骂了一声,继续打牌。
  “没有么?”秦晓采歪头看他,一边觑着他的脸色一边试探着道:“可是我在家碰见肖肖了,她那反应,我看是*不离十。”
  秦子硕脸上的笑意转瞬消失,也不说话,连眼风都欠奉,一心一意的看牌。
  “大概是我看错了。”秦晓采似是刚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般,娇美的脸上绽出恰到好处的笑意,眼角却一直觑着秦子硕的神色,也不再多说,点的恰到好处。
  火候刚刚好。
  **
  晚上肖肖和他通电话,想起前几天的事,忍不住一阵喜悦,撒娇着问:“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是在市里很忙吗?我都好久没看到你了。”
  从上次分离,到现在都有两个多月了呢,以往他不到半个月就回来一次,一待就是好几天,这次隔的这么久还是头一次,她很想他。

  ☆、第71章 爆发

  张玉玲回来的有些晚;路过儿子房间的时候;罕见地瞥见亮着灯;有些纳闷的走了进去。倒不是担心他这么晚还没睡,而是今天居然这么早就在家;依往常来看;能在半夜三点之前回家就算不错了;今个儿倒不知是怎么了,居然这么早回来?
  “哟;今个儿倒是奇了,没在外和你那些朋友花天酒地的闹啊?”一进门张玉玲就调侃他;儿子什么秉性她最清楚。
  他在看电视。张玉玲走到他身边坐下,见儿子一直没反应,好奇的问:“怎么了,谁惹着你了,怎么无精打采的?”眼角瞥到桌上瘫倒一堆的易拉罐,有些不悦,埋怨着道:“怎么喝这么多酒?嗯!瞧你,身上一身酒味儿!”
  秦子硕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屏幕,漫不经心的恩了一声,算是回答。
  摇了摇头,张玉玲正想离开,却又忽然叹了口气,拿起茶几上的遥控把电视关了,说:“这两天我听到了一些流言,我也不瞒你,是有关肖肖的,打电话到棋牌室隐晦的问了一点儿,也就知道了一些事儿。”
  秦子硕捏着易拉罐的手一顿,随即仰起头猛地灌酒,随后沉声道:“我没事,您说吧。”
  待说完了全部是由,张玉玲拍着儿子的肩膀,低声道:“儿子,这事儿不能拖,好在一切都来得及,不如就算了吧,我看你也挺喜欢灵灵那女孩儿的,你自己的事自己做主,只有一件,要是你还想和她继续过下去,别惯我以后对她没好脸儿。”
  秦子硕默默了半晌,最后沉声道:“妈,这件事我有分寸。”
  张玉玲知道儿子一向是个有主意的,加上最近几个月他和胡灵走的很近,知道他心里已然有了计较,顿时松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出去了。
  **
  肖肖这天刚从医院换了夜班回来,虽然也请了护工,可到底不如自家人知冷知热,加上奶奶固执的不肯回来,她也只能和妈妈尽量多去替班,好让奶奶回家多休息两天,养好身体。
  天很阴。
  看到他踏进门的一瞬间,肖肖几乎要喜极而泣,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最近总是想起他,就连梦中都想了很多次。加上这些日子身上不爽,隐约知道了什么,却一直没去确认,只是平时上下楼都是小心再小心的,想着等他回来了要给他个惊喜。
  那件事,今年不能再拖了呢。
  肖肖从床上爬起奔到秦子硕怀里,满足地双手搂着他的腰,鼻尖呼吸着独属于他的男性气息,放佛连日里的疲累也都一扫而空,只剩这一刻重逢的喜悦。
  “你好久都没回来,我好想你。”她在他怀里腻腻的撒娇,脸贴着他的胸膛,感受他胸腔的起伏震动。
  秦子硕却没如往常一般抱住她。
  他将她拉离自己的怀抱,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瞧。
  肖肖有些吓到了,自结婚以来,她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凶狠的眼神,简直要将她撕碎。
  “啊,”肖肖轻吟一声,眉头紧皱,低低道:“子硕你捏痛我了。”
  秦子硕将她一把掂到自己面前,阴测测的问:“孩子是谁的?”“
  肖肖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尽。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他,颤着声反问:“你,怀疑我……”后面的字眼她说不下去了,嘴唇嚅动着,却再吐不出一个字。
  “我再问你一遍,孩子是谁的?”
  肖肖就笑了一声,随后道:“问我有用吗?在你心里,不是已经给我判了死刑?”
  秦子硕嘲讽地道:“难道连你自己的亲妈也会故意诬害你不成?肖肖,你是觉得你太聪明,还是我太傻?”
  这和她妈妈又有什么关系,肖肖很是纳闷,她完全听不懂他的话。偏他还惜字如金,什么都不肯说,一上来就给她扣了大帽子。
  “是你的。”
  “呵呵,”秦子硕几乎要仰天大笑了,“我的?我他妈两个多月没回家你哪儿来的孩子?!以为自己是圣母玛利亚么?!说,这孽种是谁的?!”
  肖肖被他摇的快吐出来了,却此时除了心凉,连恶心都感觉不到了,她哂笑一声,低低地说:“你不是都查清楚了么?难道还不知道那人是谁?”
  秦子硕登时大怒,他虽恨她红杏出墙让他绿云遮顶,却仍是私心想给她一个机会,只要她向他坦白,他自有说服自己和老妈的办法,可她居然骗他,难不成要他养着这个野种么?!
  秦晓采的阴阳怪气他可以不放在心上,老妈的话他能当做是那些长舌妇的无聊八卦,可她妈妈、他的岳母亲自说的还能有假?她会故意撒谎来污蔑亲生女儿的名节?简直扯淡!
  扬手就想一巴掌狠狠掴在她脸上,却在掌风近前时想起医生曾嘱咐过他的话——她的听力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否则会有永久失聪的危险。自结婚以来,他尤其小心她的身体,不让她感冒,因
  而两年多的时间里肖肖的听力从来没有受损过,病情一直很稳定。
  心里的怒火发不出来,打也打不得,双手猛地一推,将她搡在了床上。
  “呵,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在她身前蹲了下来,嘲讽地道:“户肖肖,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他妈的居然这么贱?!”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然是暴起了,他那阴鸷凶狠的神情吓的肖肖一颤,他究竟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听过很多道理,依然过不好这一生。

  ☆、第72章 崩塌

  无论他多么的暴跳如雷;肖肖最后就只有三个字:“我没有。”
  从开始的据理力争;到后来的无力辩白,肖肖看了看窗外刺眼的阳光,一手遮住了双眼,强自忍着哽咽道:“那你现在想怎样?”
  “我想怎样?”秦子硕怒极反笑,随即面无表情的冷声反问:“户肖肖,难道不该我来问;你;究竟想怎样?”
  “我?我还能怎样,难道还要求你留下来;不和胡小姐出国吗?”肖肖终于抬眼看他;眸中已然含了泪;却固执地不让它落下。
  她真的很想做个傻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糊里糊涂的过下去,可是,到底天不遂人愿。
  听到此处,秦子硕眯了眯眼,冷声道:“谁告诉你的?”
  他既这么说,肖肖已知这消息十有□□是真的了,如此,也没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她默不作声,秦子硕不知怎么就联想到了昨天晚上他妈告诉他的话,说是她已经接了钱同意离婚,难不成,是因为这个。
  猛地上前伸手擒住她的下巴,秦子硕看着她晶亮的双眸,轻声道:“我平时亏待你了么?我不给你钱花么?为什么要拿那些钱?嗯?你告诉我,为什么?!”
  他知道她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户家一夕之间倾倒,在老家也毫无依靠,他作为女婿自是该出一份力。因此离开前他更是多放了钱在家,就怕她不够用。可结果,她还是为了区区的几十万就抛弃了这几年的婚姻生活,这让他的一切坚持都变成了笑话!
  “孩子是你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肖肖已经累了,只剩这来回的几句。
  他却突然把她搂到怀里,双臂勒的死紧,肖肖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说:“去把孩子做了,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肖肖缓缓地推开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颤声道:“他是你的孩子,真的是你的,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
  大滴大滴的泪终于沿着脸庞滑落,秦子硕心恸不已,却仍是咬牙恨声:“我不能冒这个险!”
  即便她肚子里的这个真的是他的种,秦子硕也不会要他,他是他的污点。那个男人,那个曾在她心中或是现在仍占据着最重要地位的男人,曾碰过她,这是他永不可触的伤疤,因此他绝不会容许这个孩子的降生。
  “肖肖,跟我去医院,我们就仍和以前一样。”秦子硕替她抹着泪,低声劝说。
  “究竟是谁告诉你的啊?”肖肖浮倒在他的胸前,她不住地捶打他,哭着道:“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那晚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他任由她在胸前呜呜咽咽的大哭,却不肯有半点儿松口。
  到了现在,她还是死不悔改。
  **
  肖肖终于心死,下楼跟他去医院。
  赵蕊一直忐忑地在楼下过道徘徊,见女婿拖拽着女儿大步下楼,赶忙迎上前去,劝道:“子硕,肖肖也只是一时糊涂,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夫妻俩,有话好好说……”
  肖肖睁大了双眼盯着她,步子也停了下来。
  “妈,你在说什么?”
  赵蕊却目光闪烁,低声道:“肖肖,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是坦诚地和子硕谈一谈……”
  肖肖的目光倏地转到秦子硕的脸上,却见他正嘲讽地看着自己,顿时明白了一切,明白了为何他如此笃信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原来是这样。
  **
  医院科室门口,秦子硕安慰她:“别怕,这里的医生很有经验,很快就结束了,不会太痛苦。”
  肖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轻声道:“是啊,很快就结束了。”
  她进去的时间不长,只有几分钟就出来了。
  秦子硕奔上前去,扶着她,问:“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肖肖摇了摇头。
  顾不得许多,秦子硕拉着她就进去了,开门见山的问:“怎么回事?”
  医生见是他,赶忙站了起来,面上带着微笑,说:“是这样,我们发现她有严重的先天性贫血,血小板数差的太多,做手术的话会有生命危险,她这种情况,哪个医院都不可能给她做的。”
  “怀孕多久了?”秦子硕沉声问。
  “根据孕囊和她自身的情况来看,大约73天左右。”医生看了看报告单,如实相告。
  “准确吗?”
  医生摇了摇头,“具体到哪一天是不可能的,大约有一星期的误差。”
  回到车上,秦子硕狠狠地拍向方向盘,转头看到她一脸平静的坐在副驾驶,抿了抿唇,到底还是没开口。
  临到岔口的时候,肖肖轻声道:“去你家吧,我收拾东西。”
  秦子硕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准备生下这个孩子。
  猛地一转方向盘,他把车停在了路边。
  点燃了一支烟抽了口,待其燃烧了大半,秦子硕哑着嗓子开口,“除了你的那套房子,我会把市里的一套也过户到你名下,还有什么条件,你尽管开口。”
  很长一段时间,肖肖都沉默着,最后,她轻声开口:“我只有一个要求,市里的那套房子,我要你过户到这个孩子名下,除此之外,我别无他求。”
  作者有话要说:我曾经拥有着一切,转眼都飘散如烟

  ☆、第73章 尾声

  远常村今天很热闹;倒不是因为村里每隔十日一次的集会;而是因为东地儿市场上的老户家来了人;两辆崭新锃亮的小四轮轿车停在那儿,分外扎眼。
  市场上前几年搞拆迁,前年才将房子规划好,统一的白色二楼商业房;内院可自行搭盖,临街的门面房却要求一致,外加几米高的大铁门,倒也将市场整顿的挺像一回事儿。
  时值正午;有人三三两两坐在那儿唠嗑儿,待看到那车里的人停下;和户家隔着一个人家远的大门前坐着的一个老人惊讶道:“咦;那是老户家的二小子回来了?”
  众人闻声朝不远处下车的人看,有些人和户家是多少年的乡亲了,即便隔了这么多年依然识得,纷纷点头:“应该是吧,他家也总共出了这么一个有出息的。”
  旁边有人摇头叹息:“这叫啥出息啊,刀口上舔日子,挣再多的钱又哪里安心哟!”
  听了这话,年长者无限唏嘘,纷纷点头。
  *****
  户家两位老人倒是很淡定,看到儿子提着大包小包进门,说了一句:“老二回来了。”
  “嗯,爸妈,这是给你们买的补品,这些年你们身体还好吧?”户碧文上前几步,看到父母年老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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