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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女相-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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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下一个。”
“怎么是子虚乌有,那么天空有多少星星,龙相可否告诉本使。”
“啊!”杨浩龙有点吃惊,“你可真是笨,天空自然有一天的星星,不是吗?”
某国外使差点吐血。
“但是,龙相周游列国,每一次都功高盖主,莫非是良禽择木而栖还是想要掌握天下的格局?这样子今日追随这个明日追随那个,虽然名气蒸蒸日上,但是好歹也是被人诟病,不知道龙相是否……”这人又开始发难。
杨浩龙啧啧嗤笑,“岂不闻龙生九子各个不同,本相不过是多接触了一下帝王,莫非你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啊,这个家伙。
那个白衣卿相又问道:“行军打仗,什么是先行的?”
杨浩龙冷笑:“莫非是粮草先行?呵呵,自然是计谋先行咯。”
看到现场问答环节已经到了白热化,楚皇害怕有问题,于是尽量转圜,“现有歌姬数名,朕倒是想要让诸位来使看一看我朝的舞蹈。”
也罢,这些人只能吹胡子瞪眼睛的答应了,总比不看要好,面对这样一个天文地理略懂略懂而又让人无从抓到把柄的人自然是没有办法的。
这时候李鼎清也已经换了小太监的衣服,站立在了杨浩龙的身后,“龙儿,你真厉害。”
“二货,安心看舞蹈吧,等一下还有为难我的呢。”
没有想到被说中了。
西戎国的来使忽然说道:“不好看,早就听说了贵国的戏法变得好,不知道是真是假,能否让我大开眼界,也好广为流传一番?”
这人分明是找茬了。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
摄妃从外面走了进来,那双凌波目望着楚皇说道:“戏法是龙相的强项,龙相能否变一个让大家瞧一瞧?”
那樱桃唇翕动着,杨浩龙这个暴脾气恨不得一下子就将这张嘴给撕破了,但是还是强抑住了怒气。要说到变戏法,那是没有涉猎的,只能随机应变了。
想来楚皇也是不想要让自己为难的,于是点了点头。
“隔板猜物如何?”西戎国的使者说道。
“莫非就是将物品撞到柜子里面,让我们猜测里面是什么?三局两胜?”杨浩龙狠狠的瞪了一眼摄妃,摄妃那肤若凝脂的娇好面容上面有了一点得色,这样子看你还有什么要玩的。
摄妃无外乎是想让杨浩龙搞砸,这样子就会被皇帝迁怒,从而……
摄妃那墨描一般的眉睫动了动已经替他答应了,楚皇不满的瞥了一眼摄妃,又看了看杨浩龙,“龙相,你可能够?”
杨浩龙现在能够说不可以吗?
正在踟蹰着,忽然李鼎清站了出来,“区区小计,有什么不能够的,奴才是龙相的小徒弟,愿意猜一猜。”
李鼎清自然知道摄妃的意思,现在是不能够让杨浩龙吃瘪的,不管会不会先应承了就好。
摄妃的脸上有了一种阑珊,这样子倒是棘手了,如果这个李鼎清猜错了是情有可原的,而杨浩龙依旧是杨浩龙,不能动摇一分一毫的根基。
摄妃也真是不懂得投鼠忌器,一下子就戳到了楚皇的痛点,但是楚皇不能当着众人面斥责摄妃,只能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了。
摄妃黛眉远开,笑一笑请示道:“那么戏法开始了,要说到放东西,本宫自然是与六位使者互通有无的,所以里面的东西只有本宫与六位知道,那么本宫就告诉六位,这第一个东西是什么……”
那娇横的眉宇抖动着,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已经说完了。
众人都瞪大了眼睛,杨浩龙的远岫眉动了动,凑近了李鼎清,“是一条大蟒蛇。”
李鼎清愕然,“真的假的?”
“二货,我说的是真的,到时候你用手抚摸的时候注意一点就是了。”
巧夺天工精雕细琢的柜子已经放在了当中,楚皇看了看柜子,有一点忧心忡忡的,这个摄妃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竟然会这样子作践自己。
李鼎清也无暇去在意杨浩龙那探索意味的眸光,走到了那里,将手伸到了柜子里面,没有想到里面的蟒蛇闻风而动,一下子就咬住了他的手,他好不容易才抽出来手,面对着众人说道:“里面是蟒蛇。”
“这个不算,你已经用手摸了,我来放一个东西进去。”西戎国的使者有一点不相信他们的伎俩,“这一次我要龙相亲自猜一猜,看看准不准。”
“好。”杨浩龙微微垂下臻首,慢条斯理的道:“本相倒是想要猜一猜。”
过了会儿,东西又放好了,杨浩龙走到了柜子前面,借着头顶宝石的折射竟然看到了里面空空如也,不禁大喜过望,站在了原地,拍拍手,“里面空空如也,莫非是西戎国使者忘记了放东西进去?”
“啊,”西戎国的使者几乎是跌倒,连连擦汗,如果说刚才是前倨后恭,这一次无疑就是彻底的五体投地了,“龙相惊为天人,竟然可以未卜先知,厉害!本使佩服之至!”
“过奖了。”
说完以后她连忙走到了李鼎清的身旁,“手没有事情吧?”
李鼎清看了看摄妃,恶狠狠的回过了头,“只要你没事情就好,我不碍事。”
昨晚一只鳄鱼咬了他的脚,今天一只蛇咬了他的手,杨浩龙都给摄妃记着账。
“臣的关门弟子手受伤了,臣想要告退给弟子去看一看上伤口……”杨浩龙请辞,但是有人不愿意,“这样子就要走了,未免有一点目中无人,敝国还没有不耻下问呢。”
“既然龙相未卜先知能不能猜得出来我今年多少岁了?”
“本相并非江湖术士,焉知在下的年龄几何?现在目中无人的大概是你了吧?不过,你要我说我也是会说的,看你这一张脸,青黄不接的厉害!四十五岁,如何?”
“龙相神算,本使再无疑问。”
哪里是神算啊,他们国家每一个人成年礼过后,每涨一岁就要在头顶加一颗珍珠的,况且那珍珠那么大,数完了又加上十八,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
“龙相留步!敝国国君听说楚国人擅长丹青,能否恳请龙相赐墨宝一副?”这人真是得寸进尺,中国水墨画并非一下子就可以绘画好的,还好她小时候学过写意画。
这时候那人留难倒也是不以为意,于是笔墨伺候。
杨浩龙摊开了宣纸,在上面挥挥洒洒,一会儿一幅画已经脱颖而出,“这幅《半壁见海日》画的是楚国郎苍河外面的日照,你们拿走吧。”
这人连忙走过来,一看之下,只觉得气度非凡,不免也是作揖,“龙相墨宝,自当珍惜,在此谢过了!龙相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现在总算是可以回去了吧?
但是,该死的摄妃又有了问题。
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莫非一一要考试,杨浩龙只觉得头都大了。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道理还是铭记在心的,只能委屈的看一眼李鼎清,“二货,你先回去包扎伤口,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也不知道那条蛇有没有剧毒,赶紧包扎伤口是正经。
摄妃狺狺浅笑,“还有舞蹈呢,龙相也给皇上与本宫一个面子,慷慨长歌助兴如何?”
这不是变态是什么,自己五音不全的久了,说道慷慨是可以慷慨的,长歌还是免了吧,免得万恶之声成为惹祸的根源。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看到舞台中央已经有了宫装美妇,不得已,只能拉开了嗓子,唱什么呢?算了朗诵吧,朗诵是不会有问题的,看到舞台上开始了扭动,她深情的,默默的朗诵道——“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
一曲朗诵完毕,这些家伙都是目瞪口呆的,只觉得这首歌简直是太好了,让人心旷神怡。
西戎国的使者问道:“刚问龙相,这首歌是什么调子?为何与别的歌儿浑然不同。”
“这首歌?”杨浩龙故意莫测高深的说道:“乃是本相呕心沥血之作,其中骈俪韵味无穷,若解得出来一星半点儿的况味,那才是了不得。”
这人赶紧要求龙相将这千古罕见的诗歌记录了下来,看了看那鸡爪子一样的字体,他也是啧啧称羡,“龙相书法也是惊为天人,实在是古今第一完人也!”
“承蒙谬赞了!”
这一次总算是走了出去。
第17章 名扬四海
原以为不过是一般的蟒蛇罢了,谁知道竟然是一种很霸道的毒蛇,这种蛇只要是咬伤了人,不可以随意的走动,所以,李鼎清刚刚回到屋子里面就不支倒地了。
刚把李鼎清放到云母石床上,摄妃又一次风卷残云一样的空降了。
“龙相今日有惊无险蒙混过关,实在是千古未有的一桩佳话了,只是本宫今日过来是送解药的。龙相大丈夫一言既出,想必会是驷马难追的,本宫……”摄妃显出了满面的为难之色。
“有话就说,有p就放!”杨浩龙自然是没好气。
李鼎清攥在水云沙棉被里面瑟瑟发抖,“蛇毒是需要三个月不间断的去毒才可以的,不然就会浑身血流而死,我先留下一瓶解药,只要龙相对于昨晚的事情选择忘记,一切都好说。”
摄妃嘴角蕴含一个凄厉如同鬼魅的微笑,“龙相自然是聪明人……”
杨浩龙冷冷的凝视着摄妃,“出去!这一次我答应你,如果你还有花样我一定不会饶过你,我们走着瞧。”
摄妃放下了一瓶解药就施施然的走开了。
清风。
殿内一灯似豆。
黝黯的烛火就像是鬼火一样随着夜风轻轻的摇曳着,摄妃坐在五皇子的床榻旁边,屋子里面的光线乍明乍暗,让她的脸色也是阴晴不定的厉害。
那双漂亮的凤眸动了动,心里面也是在思考着,究竟怎么样才可以除掉杨浩龙。
杨浩龙虽然并没有直接的影响到自己,但是倘若杨浩龙真的间接召唤回来了王嘉宏,那么,宫闱之变朝夕就会发生。与其坐着挨罚,倒不如站起来打人……
那双浓密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就像是一颗露珠落进了午夜的洪荒。
“进来!”语声冷厉。
来人眼睛有神的动了动,“摄妃娘娘,有何吩咐?”
摄妃的精致脸庞上是一个菲薄的笑意,“帮本宫布一个局,一定要让杨浩龙离开楚国,多则三四里,少则四五城。总之,让她越早消失越好,你可有何良策?”
来人额头在灯光下泛着琉璃的色泽,充满了智慧,“一来,杨浩龙与李鼎清关系很是不一般,要想要挟制杨浩龙,可以在此人身上下功夫。这是下策,要说到上策,必须要不动声色,必须要漂亮……”
听完了以后摄妃那红润的嘴唇忽然扯开一个笑意,“那就帮本宫布置一下吧,其实这样子也无不可,只要能让杨浩龙滚蛋,什么办法都是可以的。”
“诺。”
来人退到了黑暗中,就像是一片黑色的锦旗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月上柳梢头,龙相的府邸内,众人都是忧心忡忡的,杨浩龙举棋不定,不知道该不该再去摄妃的府中闹事。看到李鼎清还是昏迷不醒,不免开始怀疑这个解药是真是假。
片刻的天人交战过后,杨浩龙还是决定了必须要到摄妃的宫中去,这个解药有问题。
“我要到摄妃那边去,你们看好这里,不管谁人敲门,一律不许放进来。更加不要让人靠近李鼎清,一定要注意了。”杨浩龙神情稍显不安。
“主子放心去就是,这里有我和徐婳。”阿岳出现在身后。
杨浩龙略微尴尬的看了一眼长身玉立的阿岳,忽然觉得有一点心酸,如果不是当年的事情,他们应当早就在一起了吧?
“好,照顾好徐婳和李鼎清,拜托了。”杨浩龙对于阿岳始终不是主仆之情。
又走到李鼎清的床边,握住了李鼎清的手,“二货,等我哦。”
而另外一边,黑衣人已经消失了,摄妃问道:“杨浩龙可是正在往这边赶过来?”
身旁的丫鬟点点头,“影卫已经通报了,那边厢已经开始乱了,龙相……哦,不!杨浩龙已经往这边过来了。”
森冷的微笑慢慢的攀爬到了她的眼角眉梢,“正好,我们避过杨浩龙,到他的府中去……弄死……李鼎清。”
对于报复一个未知威胁的渴求已经到了恐怖的地步,摄妃丝毫没有迟疑,已经带着几个人到了外面。
摄妃走出了华丽巍峨的中宫,刚刚走到苏堤狮子那里,已经看到一丛人正在往过来走,摄妃不想与杨浩龙打照面,赶紧藏在了苏堤狮子的后面,等到杨浩龙走到了自己的宫内,那扇朱漆大门已经重重的闭合了。
秋风瑟瑟,摄妃一行人赶到了龙相的府邸,而杨浩龙此刻正是出现在了摄妃的宫中。
“摄妃,你给我出来,为什么你的药不起作用,如果不想要自己在皇帝老二面前出乖露丑的话,趁早把解药拿出来。”其实杨浩龙还想要让摄妃受一点皮肉之苦的,但是顾念摄妃毕竟是六宫统帅不能让事情变大,只能化干戈为玉帛。
吵吵嚷嚷的一会儿,两个丫鬟已经走了过来,看到是杨浩龙在发雷霆之怒,动虎狼之威,立刻盈盈拜倒:“龙相小点声儿,摄妃娘娘今日旧疾复发,抱恙休息呢。摄妃娘娘说了,要是龙相过来,一定要奴婢给龙相一瓶还魂丹。”
说到这里忽然在自己的身上抚摸了一把,又惊慌失措的原地打转,“奴婢该死,龙相少待片刻,奴婢去找一找,是不是遗落在了哪里。”
几个丫鬟小厮还在探头探脑的,一脸的兴味盎然,这些人莫非是要看杨浩龙出丑?
杨浩龙一把抓回来了那个丫鬟,“那倒不必了,我并不是过来要解药的,听说摄妃娘娘抱恙,本相到想要去看一看。”
“龙相昏聩了,自古男女有别,君臣又有别,所以……”这个丫鬟倒是聪明伶俐,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
杨浩龙嬉皮笑脸的掏出来一把宝石刀,搁在了她的肩膀上,“虽然说你是一个小丫头,不过本相还是很会怜香惜玉的,不要给本相企图玩花样,否则本相的刀子可不会怜香惜玉。”
这个丫鬟娇脆的声音哭了起来,“龙相如果不信,和奴婢到寝殿一看便知。”
杨浩龙哪里会相信,寝殿?这一次可不敢去了,黑眸中透着一种不可言说的气愤,“告诉你们娘娘,我需要的东西如果等一下不送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诺。”
杨浩龙小心翼翼的把刀子从她的脖颈上移了下来,免得被倒扣一个威胁中宫宫女得问罪名,这才哈口气,“大美人,那么本相就回去了,到时候你记得把本相需要的东西送过来。”
这个丫鬟恭敬的低垂臻首,“奴婢知道了,龙相不再坐一坐吗?”
坐一坐?
不不不,李鼎清命悬一线,自己哪里有时间坐一坐啊,杨浩龙赶紧带着几个人走了。
而这一边,摄妃早就已经到了杨浩龙的府邸。
“摄妃娘娘到——”听到这一声通传,徐婳和阿岳都是怔了怔,完全是没有想到的,杨浩龙前脚刚走,摄妃后脚就来了。
通传刚刚完毕,那双柔若无骨的手已经揭开了珠帘绣幕,走了进来,没办法阿岳与徐婳只能行一个礼。
“起来吧,本宫记错了,刚才给错了药。那一瓶药是治疗刀伤的,而这一瓶才是货真价实的解药,也是本宫记忆不好,实在是惭愧——”
说着话,那张宛如精工雕琢的脸已经微微的平静下来,准备走到帘子里面去给李鼎清喂药,这样子毒死了李鼎清,恐怕追问下来也就是没有吃对药。
而宫中对于莫名其妙的非正常死亡,通常是没有人在意的。
“娘娘稍等,龙相说过了没有龙相的口谕,任何人不得靠近李鼎清。”说话的是徐婳。
“放肆,本宫在这里岂有你说话的权利?”摄妃樱唇色若点朱,微微颤抖,现在要抓紧的就是时间,否则等到杨浩龙回来了,一切悔之晚矣。
也不打算和这个小丫头片子争口舌之快了,堂堂一个中宫娘娘难道还会治下来一个杀人灭口的罪不成?
摄妃莲步轻移如同出尘仙子一般已经揭起了珠帘,但是被徐婳拦截在了那里。
“摄妃娘娘难道没有听见吗?奴婢已经说过了,这里没有龙相口谕任何人都是不可以进去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倘若摄妃娘娘真的是过来雪中送炭救命的,那么等一等又有何妨?”这句话说得咬牙切齿的,显然就连一个小丫鬟都已经看透了她的阴谋。
摄妃那雪白晶莹的肌肤变得比骨瓷还要苍白,吹弹可破的脸上满满都是不耐烦,“放肆,你是什么东西,凭你也敢在本宫面前吆五喝六?”摄妃伸出手掌已经准备在徐婳的脸上伸出禄山之爪。
四周都仿佛在瞬间安静了,众人都屏气凝神,但是那双手还没有触碰到徐婳的脸,已经被另外一双手握住了。
摄妃惊艳的脸色有些微的失神,看着那个大胆狂徒。
“你又是什么东西,竟敢在本宫面前以下犯上,还不松开你的手。”摄妃没有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恶狠狠的瞪视着面前的阿岳。
徐婳垂首看一看阿岳,眼神里面满满都是感激。
阿岳态度恭敬的笑一笑,“娘娘是万金之躯,岂可以为我们这些奴才大动肝火,龙相的吩咐我们自然是不敢违逆的,不要说您是摄妃娘娘,就算是楚皇大驾光临,要见一见病人恐怕也是需要三思而后行的。”话语虽然没有分毫的怠慢,就连态度也是显示了对摄妃最高的重视。
但是,还是一句话——其实我是拒绝的。
“放肆。”那双手又找准了目标,一下子扇了过来。
戏剧化的一面又发生了,竟然又是徐婳拦住了那双手。
摄妃眉宇晕红,一下子挑高了眉头,“真是反了,本宫要打一个人竟然还不可以了,不要说你们是龙相身边的红人,就算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本宫要打也未尝不可,来人,把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拿下了。”摄妃那容光焕发的脸上有了恨意。
徐婳清澈的眸子凑过来,看了看阿岳,阿岳不觉得心里一怔,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就像是一片莲花慢慢的在心底里绽放着。
他们还要想办法拖延,毕竟摄妃的跋扈是人尽皆知的,不可因小失大,只能步步为营的与摄妃周旋。看到了阿岳那样的眼神,徐婳也是安心了不少,只要两人在一起,同生死共命运有多好啊。
摄妃还要到里面去,徐婳和阿岳也是在绞尽脑汁的想办法,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可行之计。
正在这时候外面响起了一片杂沓的脚步声,听到脚步声阿岳这才松口气,救兵总算是来了。
来的正是杨浩龙,徐婳赶紧迎了出去,“主子回来了。”
“摄妃娘娘心情似乎好的很,本相到了你那边娘娘竟然很会釜底抽薪,要不是本相及时赶到,还不知道娘娘要怎么样开罪我的下属呢。”杨浩龙一边打开了折扇一边走了进来,站在了珠帘翠幕下面,目光紧紧地盯视着摄妃的脸。
“不知娘娘大驾,有何贵事?”杨浩龙略微拱手,神情虚假的恭敬。
“哦?也没什么,不过是过来送药罢了。”摄妃笑得很甜很美,幸亏杨浩龙是个十足十百分百的女人,如果是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大概早就已经被迷得目眩神迷了。
杨浩龙轻摇纸扇,“摄妃娘娘也太会玩弄本相了,本相竟然与摄妃娘娘错过了,也不知道是娘娘有意为之还是不小心造成了一个大误会,乌龙啊乌龙。”
话锋一转又说道:“既然是过来送药的,那么本相就要问了,黄昏时候你送过来的药为什么毫无作用,摄妃娘娘大概也是看出来了,我与鼎清的关系匪浅,如果要玩阴谋诡计,鼎清遇到了三长两短,本相也是不介意鱼死网破的,娘娘凡事还请三思而后行。”
几句话不卑不亢但是直指要害,摄妃浑身颤抖,终于还是拿出了真正的解药。
摄妃从怀内取出一个瓷瓶子,搁在面前的漆盘上,然后回过了头,“这一次是真的解药,记得七天后过来取第二瓶。”
徐婳赶紧将漆盘接走。
杨浩龙款款的走入了珠帘里面,“替本相送一送娘娘。”
外面有人已经开始盈盈说道:“娘娘请吧。”
杨浩龙的四两拨千斤,很容易就化解掉了眼前的重重阻碍,看到摄妃走了,众人这才松一口气。杨浩龙连忙倒出了解药,准备给李鼎清喂药。
徐婳与阿岳走到了外面,月光轻盈的就像是舞娘的薄衫一样,两人站立在月光里面。
徐婳深吸口气,硬着头皮走到了阿岳的身旁,“谢谢你,阿岳。”
阿岳弯弯的浓眉一扬,腼腆的笑一笑,“你我不用道谢的,遇到了这种情况谁都会出手的,况且你与我——”阿岳一直以来都是有一点害羞的,脸颊已经不知不觉烧起了两片火烧云。
“我是什么?”徐婳凤眼微挑问道,阿岳的眸光扫过徐婳略微有点不安的神色。
“说呀?到了今天还是不好说出口吗?”徐婳淡淡的问。
阿岳一咬牙,握住了徐婳的手,“我,你是我的不可或缺的人,旁人都是可有可无的人,我不知道说什么。”
听到这里徐婳的眼泪已经像是断线珍珠一样落了下来,“对不起,但是我已经……”徐婳双眸盈盈,早已经哭的波光潋滟了。
阿岳挑眉,“不,不,我不在乎。”
徐婳退开一步,“不,我在乎。”她的轻描淡写反而让阿岳无所适从起来。
“二货,不会吧,你这么惨?”杨浩龙的声音一下子就高了起来,外面的两人连忙收束起来心猿意马,徐婳擦了擦眼泪走到了屋子里面,阿岳连忙跟随着走了进去。
原来杨浩龙正在给李鼎清喂药,但是无论如何李鼎清都是不张开嘴,好不容易撬开了嘴,但是却怎么都吞不下去药丸,看起来这个蛇毒是超级厉害的,他的全身会慢慢的僵硬,现在已经僵硬到了咽喉,这可要怎么办才好呢?
冷汗凝结在杨浩龙的头顶,一颗颗又沿着额际滑到了脖颈。
听到脚步声,杨浩龙陡然回身,看到了阿岳与徐婳走了进来,貌似神色焦急的问了一句,“他不张嘴,喂不进去药怎么办啊?”
那双黝暗的黑眸充满了一种戾气,为什么?为什么这家伙要帮助自己,明明他不出手自己就会被咬一口的,那么……她是宁愿自己死掉也不愿意他代替自己受过的,杨浩龙的心里面好难受。
那举手投足间温文儒雅的男子现在已经奄奄一息,自己就算是准备了解药也是不可以救命的,无力感慢慢的攀爬到了杨浩龙的身上,半点傲气也寻不到了。
“我有办法了。”杨浩龙忽然间想到了一个办法,这还是从童蒙时候老夫子发给自己的课本上学到的,那是个《乌鸦喝水》的故事,需要变被动为主动,于是杨浩龙伸手端起青瓷茶杯自己喝了一口水,然后慢慢的将嘴唇覆在了他的嘴唇上面。
“二货,你可不要死啊,我在救你呢,你等等,我一定会救活你的。”杯盖慢慢的滑过了杯缘,杨浩龙又啜了一口热茗,然后又送到了他的嘴里面,看到她喝了下去,这才将药丸送到了他的嘴里面。
杨浩龙沉吟片刻,看到李鼎清咽下去了药丸,这才放心了。
徐婳走上前来,说道:“这一次是没有问题吧?”徐婳的眸光开始闪烁,害怕被自己说中了。
杨浩龙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安和的笑,“不会的,这一次我有把握。”温沉而又有力的声音显得镇定而充满了自信,带着一种安定人心的伟岸力量。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李鼎清受伤的样子,杨浩龙深邃眸光一敛,差一点就哭了出来。
阿岳似笑非笑的望着杨浩龙,这两人看起来真的感情不一般。他是男女通吃吗?这样子颠倒众生的一个人?
杨浩龙气愤难平的跺跺脚,“这个该死的摄妃,我一定会让她载到我手里的。”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这些杨浩龙都是知道的,龙相的聪明之处也就在这里了。
毕竟还是戒备着摄妃的,自然杨浩龙不敢睡觉,一直守在李鼎清的床边,半夜的时候李鼎清才醒了过来,看到杨浩龙枕着自己的胳膊腕子还在睡觉。
他缓缓的抽掉了自己的胳膊,徐婳听到响声连忙走了进来,看到李鼎清已经醒了过来,李鼎清示意徐婳不要出声。
又用手比了一个“剪刀”的手势,徐婳无声浅笑走到了外面拿过来了一把剪刀,他为了不打扰杨浩龙的睡眠,竟然一剪刀剪掉了自己的衣袖。
然后慢条斯理的把剪刀递了过来。
莫名其妙的,李鼎清感觉到这一幕将要改变历史,不但是楚国的历史,全人类的历史也要改变了,不过他还是没有在乎。
所谓的“断袖”,就是这样形成滴……
李鼎清忽然觉得口渴,梁莽端起瓷杯“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口,然后问道:“龙相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徐婳说道:“从你送回来发生了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刚才是多么的惊险。”本来是长话短说,说完了以后,李鼎清已经差一点感动的热泪盈眶,“龙儿,你对我真好,龙儿。”
被吵醒,杨浩龙一脸的愤慨,但是看见李鼎清醒来了还是很高兴,“二货,你总算醒了,我真是担心你呢,二货。”
哼,毒舌加腹黑,李鼎清别过了脑袋,“你刚才怎么给我喂药的?”
“哦,啊,呃,这个嘛?”杨浩龙在心里为自己抱不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正在这时候李鼎清忽然大呼疼痛,杨浩龙还以为李鼎清闹着玩呢,过了会儿一看,并不像是闹着玩的,连忙握住了李鼎清的手,“感觉怎样?”
只见血色瞬间从李鼎清的脸上褪尽。
“热——好热啊——好热——”
杨浩龙摸了一下李鼎清的身体,果然像一块火炭一样,还在举棋不定究竟该不该给李鼎清脱衣服呢,李鼎清已经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如此大雅的场景,如此不伤风败俗的场景,徐婳只好吐着舌头走到了外面。
杨浩龙挥舞着折扇,“真是一个二货。”
杨浩龙好整以暇的打量着李鼎清的躶体,骚包的样子让杨浩龙也不担心了,无外乎就是在散热罢了,蛇毒的解药吃了以后都是一会儿疼痛一会儿舒服的,毕竟两股力量相互拉扯是比较难受的。那家伙天人交战似的在屋子里面跳舞,痛苦的模样不堪言表。
杨浩龙望了会儿,到外面已经端了一盆凉水,“还热吗?等我给你降火。”
“不、不、不要啊——”李鼎清扑通一声已经再度趴倒,就像是行五体投地大礼一般倒在了杨浩龙的面前。杨浩龙睁大了眼睛,墨眸里面满满的不确定,“究竟是不,还是要啊,人家都说不要就是要,那么我可给你泼泼水了。”
这时候只见李鼎清的脸色惨白的厉害,并且在全身发抖,杨浩龙连忙将水盆放在了乌木桌面上,一边伸手探视杨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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