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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杀-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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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暮卿抬眸望了眼站在院子里颐指气使的舞羽,唇角微勾,一抹冷笑溢出。她优雅的将手中的书籍搁放在石桌上,云淡风轻的开口:“不知舞羽姑娘是什么意思?你的人,是何人?”

    舞羽冷哼一声,那美眸中的恼意甚浓:“你明知故问。”

    苏暮卿挑挑眉头,笑望着舞羽,道:“你既然认为我是明知故问,那你认为我会怎么做呢?”

    “果然是你!”舞羽眸间露出一丝得意,“我还以为你会耍赖,没想到你竟然会承认。这样也好,省得墨檀哥哥以为我冤枉你。”

    苏暮卿嘴角流露出淡淡的笑容:“我承认什么?你们可是知道我承认了什么?”

    坐在她身边的人齐齐摇摇头,即便他们知道这事儿还真是和他们有关,但是苏暮卿和他们可都没有承认,和苏暮卿玩文字游戏,这胸大无脑的舞羽姑娘怕是还嫩着点。

    舞羽面色难看的很,咬牙启齿道:“一丘之貉。”

    苏暮卿笑笑,无视她的恼怒与眸间闪烁着的恨意:“是吗?那你确定要和我们扯皮?”

    舞羽铁青着脸,气急:“跟你们?不过都是些没地儿去的家伙,要是跟你们,岂不是失了我的身份。”

    苏暮卿眸色陡然变冷,嘴角噙着一抹冰冷的笑意:“那么请舞羽姑娘立刻离开这儿。免得丢了你的身份。”

    舞羽嘴角一抽,没想到又着了她的道,火冒三丈:“算你狠,今儿个你若不把我的人弄回来,定然没你的好日子。”

    苏暮卿阴冷的望着她,声音放得极其缓慢,但每一字每一句都含着冰冷的气息,可见这舞羽恼着她了。

    “好日子?舞羽姑娘,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你以为这儿还是南海国吗?还是说你送来的二十个婢女和四十个仆人能够帮你忙了?别天真了。请你最好搞清楚。这地儿是谁的地方,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吗?”

    舞羽柳眉小蹙,美眸中流转着让他们难以捉摸的神色,好久掀唇冷语:“苏暮卿,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不也和我一样,仗着墨檀的宠爱吗?”

    苏暮卿神色恍惚了下,稍即视线变得一片清明,直勾勾的盯着舞羽那张媚颜。这才是她的本性?

    之前那几次都是在试探自己吗?为得摸清楚自己的弱点,若然如此的话。这舞羽当真还不是笨人,而且还是比自己还狠心的人,要不然怎得在失了一只眼睛时,还能够装得一副蠢样?

    回心一想,她想到了那日沐容尘说得话,以及当初在客栈听到的事儿,南海国大皇子并非真正的蠢货。既然连他都没有察觉到舞羽的问题,那么这舞羽当真是有两刷子。

    苏暮卿视线渐渐的变得幽深,她似乎应该将这人请出去,不然指不定这晋王府要掀天了?

    只是,这请神容易送神难。

    半晌,苏暮卿明眸微动,朱唇微启:“原来当真是我低估了舞羽姑娘。既然如此,那么于我不利的人,我就更不会将这人放在身边。”

    淡淡的语气。却似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而那清泠的眼神更是透出一股无形的压力。

    舞羽惊骇,直言道:“你想要做什么?”

    苏暮卿缓缓起身,身上所挂流苏发出轻微的碰撞上,动听而优雅,她笑着道:“我能做什么?你不是都不怕吗?你不是还有很多人吗,你可还是有你的墨檀哥哥,你说你若是在这儿弄得一身伤跑去林墨檀那儿,他会说什么。你们可是期待?”

    话落,安如璃等人不约而同的附和道:“期待,甚是期待。”

    滕彦话头更多,他笑着道:“外甥女啊,你可别下重手,要不然毁了这张脸,卖不出好价钱。”

    苏暮卿侧首轻瞪了他一眼,上一回喊了他一声干舅舅,他还真拿自己当回事儿了。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同仇敌忾,她浅浅一笑:“多谢提醒。只不过我打不过她,要不就干舅舅上场?”

    滕彦横了她一眼,颇为无奈道:“你难道忘了,我不打女人。”

    “改改就行,你大可将她不当成女人。”安如璃不嫌乱的在一旁添油加醋,“只是,这张脸虽然好看,但是那勾人心魂的眸子终归是毁了,卖不了什么好价格了。”

    毫不意外,苏暮卿从舞羽眼眸中看到越来越浓的恨意,有些招儿不就只有她会用,他们都会。

    一直默不作声啃着糖葫芦的夏侯东慢悠悠的开了口:“昨晚一个五十两,她可以更便宜一点,二十两。”

    此话一出,苏暮卿等人嘴角一抽,平日里不是很聪明的吗?这会儿怎得不打自招了。

    安如璃不由扶额,失策了,失策了,这人果然还是个孩子啊,怎得比小燕来得还笨啊。

    果然,人不可貌相。

    舞羽当即从夏侯东的话中听明白了些意思,横眉冷对:“你们把她们四个卖了?”

    苏暮卿扫了眼夏侯东,瞧得他吃得一脸开心,颇为无语。

    罢了,招就招了,她还不相信这舞羽能够在这儿掀起什么风浪。

    只是,她当真是低估了这女人。

    唇角含着丝丝笑意:“正如你所言。”

    舞羽的怒气却是在一瞬间消失,视线冷冷的扫了眼苏暮卿等人,转身离去,只不过才走了两步,便又顿下脚步:“卖到什么地方了?”

    对于她的反应,苏暮卿很是意外,眸间闪过诧异,怎得也没想到舞羽会是如此平静的选择离开,不该是对这她们大闹一通吗?而后去找林墨檀评理。

    但事实上,什么都没有。

    这让他们匪夷所思。

    滕彦开腔道:“自己找去,不过晋王府的钱可别乱花啊,要不然我们可是要饿死,若真个饿死了,你也没得好下场。”

    舞羽冷哼了声。径直离去。

    瞬间。喧哗的思暮阁安静下来,苏暮卿为自己倒了一杯凉茶,润了润嗓子,稍即仰躺在卧榻上,目光远望着天边的浮云,云卷云舒,好不惬意。

    但她脑海中的事儿却是停歇不止。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舞羽这一趟来业国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找林墨檀吗?不尽其然。

    而且还送来了这么多人,从夏侯东那儿了解到。有一部分仆人是他们熟识之人,都是些会功夫的人。一直都是暗中为林墨檀做着事儿,但那些女子似乎都是舞羽亲自栽培,专门用来获取情报。

    林墨檀让他们前来业国?

    如果是这样,林墨檀难道不怕林墨昂拿这事儿做事吗?

    苏暮卿满脑子的疑惑,都得不到一丝答案。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舞羽藏了心思。且不怀好意,无论是针对她,还是针对这儿的人。

    “夏侯东,你对舞羽的了解有几分?她会对墨檀下手不?”苏暮卿侧首望向嘴角沾染着糖渣的夏侯东,疑惑的询问道,“且她先前为何跟大皇子有来往?”

    夏侯东望见苏暮卿的视线落在他的嘴角上,抬手抹了一把,粘粘的糖渣落在了桌子上,他略有羞赧。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苏暮卿的问题。只是那缓慢的语速当真是让苏暮卿等人焦急万分。

    好几次安如璃都想出声打断了,奈何他说得还真是重要的事儿,只能强忍着听下去。

    “人是会变的。每个人都不例外,尤其是女人,得不到的东西有时候会想着毁掉,而舞羽便是如此。故而有一半的机率她是会对小爹下手。再者她先前会在大皇子那儿办事,是奉了容风的话。至于有没有被发现,不得而知。”

    话落,苏暮卿心微微有些紧张,会对墨檀下手,那将她请进来当真是做了一件错事。

    她眸色一转,雅致的面容上毫无表情,明亮的眸子里却是起了杀意,许久掀唇冷语:“找个机会杀了她。”

    “这……”安如璃等人略有迟疑,“表妹,她毕竟是林墨檀的人,万一……”

    苏暮卿摇摇头:“无妨。她先前做的事儿已经惹恼了墨檀,这会子没有动她,只因我一句想玩而已。”

    可照现在的这种情况来看,她不想玩了,因为保不准会将他们的命玩进去。

    “那你可想过怎么做?”

    苏暮卿柳眉轻挑,神情冷然:“杀了她,但还是先弄清楚她究竟是在做些什么。只不过我们都得小心点,这晋王府一下子都变成了她的人。”

    安如璃等人见她如此言之,便也没有什么异义。

    “引蛇出洞。”

    苏暮卿轻颔首:“正是,晚上我会与墨檀说些事儿,剩下的我们对那些人,该是做得变本加厉,不然怎得引起她们的反抗。”

    事儿一锤定音,各自又开始坐起自己手头上的事情,先前凝重的气氛顿然消失不见。

    但夏侯东却是将手中的竹签向着不远处茂密的大树射去,当下一阵尖锐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个人从树上跌了下来,那模样好似断了翅的小鸟。

    “隔墙有耳。”

    夏侯东又是悠悠的道了句,“小娘,你先前都还在说这儿都快变成舞羽的人了,怎得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事儿呢?”

    苏暮卿望着摔在地上的人已经让起身的安如璃用鞭子拽着带过来,不熟悉的面孔,不必想就知道是舞羽的人,她淡淡的开口道:“夏侯东,你的眼可真够尖。”

    闻得表扬之声,夏侯东当下喜上眉梢,眉眼间还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没想到是个高手啊!”安如璃发出感慨道,“要不然我等怎得就没有察觉出树上有人呢。果然是让表妹说对了,热闹了,也就麻烦了,果然还是人少的时候好啊。”

    那被夏侯东打中的人却是不卑不亢道:“郡主,属下是王爷的人,是王爷让我们守着院子,免得有刺客进来。”

    苏暮卿笑笑:“是吗?既然如此的话,那就委屈你在这儿多呆一会儿,等着王爷归来。表姐。封了他的穴道。免得呆会跑得无影无踪。”

    安如璃耸耸肩:“不必了,夏侯东刚才那一下已经封了他的穴道。”

    苏暮卿眉眼间闪过惊诧,一闪而逝。

    “郡主,属下……”那人还想说些什么,却是让苏暮卿打断了,唇角挂着温和的笑容:“委屈你了,什么都不用说了,我自是知道你是衷心之人。”

    言罢,那人神色闪烁了下,苏暮卿一览无余。

    中午的日头有些晒。苏暮卿等人用了午膳后,便是挪了位置。躲在大树下乘凉,偶尔抬眼欣赏那站在烈日下曝晒的男子,瞧着他大汗淋漓的模样,他们几人面上笑容不断,一整天心情都是分外的好。

    未等林墨檀归来,那人明显站不住了,身子摇摇晃晃。好几次向苏暮卿等人投来乞求的目光,但都让他们无视之了。

    他们要的就是折磨他,因为他说谎了,因为他偷听了他们的话。

    他道是他是林墨檀的人,怎得忘了滕彦与夏侯东跟随林墨檀多年,对于身边的高手熟悉的很,只是偏生这高手他们完全没有见过,更没有听说过。

    残阳似血,晚风阵阵。吹走白日里的热气。鸟儿倦归,栖息在巢里。

    苏暮卿等人收拾了东西走进了屋子里,但并没有忘记留意外头的人,他的身子已经软到在地上,麦色的脸上泛着红晕,他中暑了。

    可没有一个人会去同情他。

    时间缓缓的流逝着,天色越来越黑,一轮明月散发着皎洁的光芒落在院子里,将地上的人照得清清楚楚。只是,院子里的灯火早已熄灭,整个思暮阁陷入了沉寂,只有晚风吹拂树叶发出的沙沙声。

    这时,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踏入了思暮阁,警惕的向着四周查看了下,见得没了动静,方才靠近躺在地上的人:“王武,醒醒。”

    一道沙哑的声音从被唤为王武的口中响起:“你……你快走,不要让她们发现了。”

    “没事儿,是舞羽姑娘让我来带你走。”那人的声音压得很轻,但一直躲在屋子里的人可还是听得清清楚楚,没有猜错啊,这些人当真是舞羽的人。

    王武摇摇头:“不行,他们精明的很,若得我不在了,定然会起疑心,这会给舞羽小姐带来麻烦。还有,你回去告诉舞羽小姐,他们起了杀心,他们要……”

    话未说完,便让苏暮卿的轻笑声打断:“还真让你听见了,今晚上有几人自投罗网吗?”

    言毕,敞开的屋子里忽然飞出四道敏捷的身影,两人直接扣住了地上的人,两人则是抓住了墙头上正欲逃跑的人。

    “猫捉老鼠的游戏果然是最好玩的,原以为你们不会有人来,毕竟舞羽不是傻瓜,没想到还是让你们来了。”苏暮卿倚靠在床前,手中把玩着一管玉笛,眼里闪烁着一丝玩味。

    她话刚说完,林墨檀冰冷的声音响起:“四个,杀了。”

    “王爷,我们……”不等他们开口说话,随林墨檀一起进来的一行人便是从安如璃四人手中接过他们,强行的塞入了药丸,不等挣扎,四人软软的摊在地上没了呼吸。

    林墨檀缓步而来,扫了眼他们,从袖子里取出一瓶东西,在他们的身上滴了几点药汁,未过多久,四人皆化成了污水,他淡然的开口:“处理干净。”

    苏暮卿满眼惊诧的望着林墨檀手上的瓶子,好久才道:“墨檀,你手上的是什么好东西?”

    林墨檀冷漠的面色柔和下来,笑望着她,温和的开口:“化尸水。”

    苏暮卿笑语:“真是毁尸灭迹的好东西。”

    林墨檀轻颔首,徐步跨入屋子,望着苏暮卿闪烁着惊喜光芒的双眸:“瞧你那样子,该是想要这东西了?”

    苏暮卿对着他俏皮一笑:“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有。”林墨檀亲昵的捏了捏她的脸蛋,“拿去便是,不过小心着点,莫要溅到自己的身上,不然我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找不到你了。”

    “我还以为你会对他们手下留情呢。”苏暮卿侧首望了眼已经空无一人的院子,“毕竟他们是舞羽的人。”

    林墨檀笑笑:“她的人,可不是我的人。再者舞羽来这儿的目的,她当真以为我不知道。”

    苏暮卿将手中的瓶子放入了妆奁中,疑惑的询问道:“你知道?那你怎得还同意我让她留在这儿呢?难道你不怕她给你带来危险吗?”

    “没事儿。只要她不给你带来麻烦就好。眼下她少了八人。定然开始焦急了。”林墨檀精致如玉的面容上笑容渐失,郑重道,“说不准就要狗急跳墙了。”

    苏暮卿略有困惑,她凝视着林墨檀的面孔,发现他面容上竟是有着异样的燥红,而他的呼吸明显是克制着,脑海中当即划过一个念头:“墨檀,你又中春药了?”

    听着她惊诧的声音,林墨檀颇为无奈的点头,两次。他平生竟是为人下了两次春药。

    “阿暮,近些日子小心着点。舞羽不会罢休,你们几个人吃穿用都得注意着点,再者不要低估了舞羽的能力。当初会让你那么容易得逞,怕不过是对你的试探,明白吗?”林墨檀郑重的吩咐道,“还有不要去好奇她现在和什么人在打交道,会惹祸上身。这段时间内,你们姐妹几个就乖乖的呆在思暮阁里。”

    苏暮卿轻颔首,眸中挂着担忧:“你的面色越来越难看了,可是……需要……”

    说到后头她竟是说不出话来,有些羞赧。

    林墨檀温和的笑笑,并没有开口拒绝,却也没有任何动作,只道:“阿暮,找到晚卿了。只不过她不肯回来。”

    苏暮卿眉眼间划过一丝动容,她虽未与他说过要去找晚卿,即便是她自己也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去,而他却已经替她将事儿处理了,是不想让她为难吗?

    “可是怪我自作主张了?”林墨檀见她垂眸一言不发,柔声询问道,“青菊那丫头死了,菲儿为救晚卿半身不遂,现在晚卿就靠在青楼做琴师赚钱补贴家用,她虽曾一直加害于你,但现在是个好孩子。”

    苏暮卿抿了抿唇,双眸有些湿润,没想到晚卿她竟然……她明明是个吃不得哭的小姐,其实回心一想,她也不过是个被宠坏的孩子。

    只现在……她直起头望向林墨檀:“她真得不愿意回来吗?可她一个姑娘在青楼这种地方……”

    林墨檀擦去她眼角坠落的眼泪:“放心,我让人暗中保护着,不会有人找她麻烦。”

    闻言,苏暮卿整个人扑在他的身上,暗暗啜泣,是感动的泪水,不曾想到他会为她做这些,她低语:“墨檀,谢谢你。”

    为她紧紧的一抱,林墨檀当即觉得一股血气冲入了头顶,声音也跟着变得粗哑:“阿暮,你……我,现在……”

    苏暮卿踮起脚尖,毫不犹豫的覆上他的双唇,一回生二回熟,她主动的追逐着他那灵巧的舌头,渐渐的,**越来越浓。

    他将她压在了床上,一双滚烫的手熟练的挑开了她的衣裳,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腻柔软,甚是让他流连忘返,吻一路向下,红红点点布满全身。

    每一次深深的吮吸,都给她带来一阵阵酥麻,让她既想逃开,又欲罢不能。终于在他充满爱意的挑弄下,她的欲火愈发的高涨,一声声动听的呻吟从微张的口中溢了出来,是满足,又是渴望。

    而这声音落在林墨檀的耳中,更是刺激了他的欲望,在感觉到身下的人不停的往他身上靠拢时,他明白到时候了,他释放了自己的欲望,与最爱的人一起体验上天入地的滋味。

    两人**相拥,为香汗沾湿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充满欲望的双眸想要将对方的模样完全刻在心中。

    喃喃情语,激情动作,诠释了爱。

    屋外,一轮明月钻入轻纱般的云层里,但依旧将清辉洒落在床前,似娇羞,似羡慕。

 第二百七六章 梁上偷听

    翌日,苏暮卿是为院子里的喧哗声所吵醒,明眸间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怒意,待闻得舞羽口无遮拦的怒骂声时,她不由想起昨夜的情形,她侧首向着边上望了眼,早已空无一人,床外侧也是凉凉的,他早走了。

    如此也好。

    苏暮卿坐起身子时,察觉到四肢很是疲乏,若是寻常日子,她定然是要继续在床上休息一番,奈何院子里有动物咆哮不止,就算想休憩也是不安稳。

    她缓慢的将自己收拾妥当之后,优雅的跨出门槛,只是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有些发颤,可想而知,昨夜与墨檀是纠缠的有多厉害,想着,雅致的面容上染起了淡淡的红晕。

    此时,外头阳光灿烂,不,阳光焦灼,若站在这日头下,一动不动,怕是要成为烤乳猪了。

    可是总会有人丝毫不怕晒的站在骄阳下,怒发冲冠。

    苏暮卿发现有一点自己是想错的,那便是她原以为这舞羽有了昨天一闹,这第二天该是不会来了,毕竟有些事儿做过头了,就没什么意思。况且,昨儿个她可都露馅了,怎得今儿个还想着为他们来表演泼妇骂街。

    清澈似水的眸子淡然的扫过躲在阴凉地儿看戏的人,就连苏晨卿与她的那几个丫头都出来了,想来是忍受不了这舞羽的魔攻,倘若不是小燕身子不利索,这丫头也该是兴奋的躲在一边看戏儿。

    “你终于肯出来,我还以为你死在了床上。”舞羽的话说得很难听,而唯有的那一只眸子里闪烁着浓烈的恨意。

    在这刹那,苏暮卿知晓林墨檀中春药的事儿怕是与她有关,她在墨檀头上做这样的事儿,看来墨檀真得不会在容忍她了。而自己则只需要静观其变就行,用不着太过操心。

    她唯一还想要操心的是……苏暮卿的视线落在苏晨卿的身上,淡淡的看了一眼,谁也不明白那一眼是什么意思。

    舞羽见她不语,更是恼火,因为她气哼哼说出去的话。结果是打在了软绵绵的视线中,凭什么苏暮卿就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哼,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便是和男人苟且在一起,若是这样的话传出去,想来郡主就该成为长安城的笑话了。”

    苏暮卿眉头小蹙,明眸间依旧是平波无痕。她淡然的望着舞羽,轻淡的声音从娇艳欲滴的红唇中溢出:“舞羽姑娘若是想要去说,那便是去说吧,我不会拦着你。只是,你若真这么做了。最后倒霉的是谁,想来你该是明白的很。”

    舞羽眉头陡然蹙起,阴森森的望着一脸平静的苏暮卿,难道她连名声都可以不要吗?

    她知道在这业国,女子的名声与贞洁可是比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可对面那一脸无所畏惧的女子却是对这些不屑一顾,是假装,还是当真?

    舞羽双手不禁握了起来,她要赌,她就不相信苏暮卿当真不在乎名声。

    只是。她若这么做了……

    那一张带着怒意的媚颜不由变得犹豫起来。

    苏暮卿将舞羽不停变化的神色看在眼里,看来她还是有怕的东西,也许墨檀在她心中有所份量,只是在嫉妒的作用下,她已经只是纯粹的想要占有墨檀而已,就算是自己真将墨檀让给她了,可能过个几天她就发现自己的心变得不一样了。但她苏暮卿不会这么傻,傻到将墨檀让给舞羽。墨檀太好了,她不配,而她认为舞羽更不配。

    然。转念想想,如果真是如此,是不是更能折磨一个人?

    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儿,苏暮卿发现除却让人死来报仇,让人生不如死,还可以在精神上折磨人,而无意精神上折磨人来得更痛苦,不过她能力尚且不够,这事儿还做不到。

    再者,她隐隐的感觉去了趟南海国,心中的恨竟然渐渐的变淡了,不恨苏连栋他们了,不恨苏晚卿了,甚至在心的最深处还隐隐牵挂着苏晚卿,即便这让她觉得自己有些傻了。

    苏暮卿扯起嘴角,无奈的笑了声。

    笑自己,更笑面前的人。

    舞羽听到那一声淡淡的笑声,更觉得是嘲讽,当下还在犹豫的心立刻坚定起来,她一定要让苏暮卿身败名裂,成为全长安城男女老少唾弃的对象,一个郡主不知廉耻……

    苏暮卿注意到舞羽眼眸中划过的那一丝狠意,淡淡的开口:“你确定该怎么做了?那现在就去吧,要是慢了,怕是会来不及。”

    她知道就靠舞羽一个人,定然是不可能让谣言散播的很广,铁定需要他人的帮助,而这人怕并非是来的仆人和婢女,而是她另一个主子。

    她要的就是看舞羽会去找什么,在这大白天里去找人。

    舞羽冷哼了声:“哼,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吗?”

    苏暮卿笑笑:“你敢,你当然敢,我非常相信你敢的,但会不会做可就不一样了,保不准走到这晋王府的门口,你就返回了,也保不准你还未走到那人的门口。你就退缩了。”

    舞羽明知道她是在用激将法,可还是硬生生的应承下了。

    看着她高傲的离去,苏暮卿唇角微微勾起,流露出一抹邪气的笑容。

    “夏侯东,你的轻功似乎很高,带我跟踪她,不要让她发现。”

    夏侯东撇撇嘴,开口道:“小娘,我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苏暮卿眉头小蹙,淡淡的开口道:“你想要什么好处?”

    她凝视着对面起身的夏侯东,看见他唇角流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眉头皱得更深,却也没有开口询问。

    夏侯东摇摇头:“还没有想好,我还是先带小娘去跟踪某个人。”

    苏暮卿没有拒绝,为他带着小心翼翼的跟在舞羽的身后。

    而也正是这一次跟踪,让苏暮卿更加的确定这舞羽当真不是表面上来得那么傻。

    她的警惕心很高,身边少有风吹草动,她便能够感觉到。这让夏侯东不敢跟的太近,而也正因为如此,使得他们两个在一不小心间竟是跟丢了她,这让苏暮卿颇为诧异,就连夏侯东也完全没有想到自己那么好的轻功会将人跟丢,这若是让小爹知道。岂不是要被训一顿了?

    正当两人决定返回晋王府的时候,舞羽的身影竟是再一次出现在他们眼帘中。

    但苏暮卿二人并没有动,也没有再跟踪的意思。

    因为她们明白若得跟着去了,怕迎接他们两人的就是一场糟糕的战斗。

    只是,有一点苏暮卿还是有所肯定,那便是舞羽其实并没有发现他们。她只不过直觉着有人会跟踪她而已,所以才会有刚才消失那一说,想来她消失也并非是为了躲他们,而是告诉熟人,她被跟踪了。

    苏暮卿望着舞羽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帘中。便是让夏侯东带着她从藏身的地点走了出去。

    空寂的巷子里,两旁是石墙,地上是青石板路,两人静伫了片刻,方走出巷子。

    但就在这时,苏暮卿发现了一件事儿,那便是这巷子的里边就是王丞相的府邸,而舞羽刚才是从这儿消失,难道她去了王丞相的府邸?

    苏暮卿眉头倏然蹙起,难道许多事儿都是他们想错了吗?

    她轻咬了下双唇。示意夏侯东与她一起潜入王丞相的府邸,她倒是想要去看看这德高望重的王丞相可是有让人不知道的一面。

    王府的府邸很简单,只亭台楼阁,花草树木,青砖石墙,乍看上去,就是一两袖清风的廉官所居的宅邸。

    府上人并不多,只三三两两的丫头在庭院中走过,想来这么热的天气下,各夫人姨娘都安分的躲在屋子里纳凉。哪像她们这些人大热天跑出来跟踪人。

    苏暮卿仔细的打量了下王府,最终在一处僻静的角落上发现王丞相的书房。

    她毫不犹豫的靠近书房,小声的让夏侯东去探查可是有人在里头,若没有人的话,她倒是打算下去瞧瞧这书房里头可当真有如这王府一样干净朴素。

    苏暮卿躲在一棵茂密的大树上,茂密的枝叶将她的身影遮住,夏侯东则是如一只灵巧的猴子敏捷的翻上书房外头的房梁上,他倒挂着身子向着里头望了眼,眉眼间闪过震惊,身子也不自禁的颤抖了下,险些从房梁上掉了下来。

    “谁!”屋里头传出一道警惕的声音。

    屋外的苏暮卿与夏侯东大惊,甚是没有想到屋里头的人竟是这么的谨慎。

    “喵呜……”夏侯东出人意料的学起了猫叫,而那声音也当真是惟妙惟肖,若不是苏暮卿瞧见是出自他的口,还真以为是有猫儿从这儿经过呢。

    他一边发出慵懒的猫叫声,一边小心谨慎的静听着屋里头的动静,见着他们只说了些许关于王府谁养猫的事儿后,就没有理会屋外的情况了。

    夏侯东趁机回到了树上。

    苏暮卿见着没有人发现,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稍即询问道:“怎样?”

    夏侯东深呼吸了下,开口道:“小爹也在里头!”

    苏暮卿眉眼间闪过惊讶,稍即又化为平静,看来是她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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