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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那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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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儿说什么,莺儿哪句说错了。莺儿听着别人说你老家那边的亲戚来人了,就火急火燎出来找你,就怕你一个大男人操持不来这些亲戚往来的事情,怠慢了亲戚,你可倒好,不分青红皂白的摔她,这是什么理。”曾老太是谁,骂边营房整条街的无敌手,一个嘴笨的周雷飞哪是她的对手。
被她这么一顿抢白后,周雷飞是又气又急,即担心青子误会他和曾莺有什么特殊关系,又生气曾大娘再次出来搅局。他这次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和青子的事情会被破坏,只是一时的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有些干巴巴急道:“曾大娘,青子不是我亲戚,是我定亲的未婚妻。”说完这话走到青子身边,再次握住她的手,宣誓着他们之间的关系。
曾老太眼一睁,到底有些年岁,面上还能装装样子。可是曾莺就不行了,年轻气盛本来还得意自己一出现就镇住了场子,可是看周雷飞这么不给她面子护着那青子,还这么大声的挑明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时很是难堪。
青子看到周雷飞歉意的眼,淡淡的笑了笑。她不想出声,只想看看周雷飞在这对母女对上她的时候,他会是什么立场和应对。因为按照她前世的经验来说,很多在工作上雷厉风行的男人,在处理家事上却总是存着和稀泥的想法,想人人都忍让对方一步,结果只是越弄越糟。因为她现在看到的这对母女,明显跟周雷飞当初说的她们本性不坏好像有些出入,很明显周雷飞有和稀泥的心态在里面。
“什么未婚妻,哪来的未婚妻,雷飞哥你就别开玩笑了。”曾莺嘴里说着开玩笑,可是那恨不得吃了青子的眼神却一点没有玩笑成分在,她不谁都清楚,周雷飞说的是事实。
曾老太摆出一副长辈的面孔教训道:“就是啊,雷飞,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们自家人听了也就算了,若是别人听去了,让有些人给缠上可就不好办了。”
杨青子看着曾老太边说边往自己这边瞄的眼神,不由的讽刺的掀了掀嘴角,这有些人指的是她吧。
周雷飞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母女,脸色黑的都快成锅底了,若是在军营里,手下的那些兵早就大气不敢出了,可是人家那是谁,人家那是作威作福三年的母女,早习惯自己闹一闹,周雷飞妥协的日子,这点黑脸算个什么。
“大娘,我再说一次,青子是我定亲的未婚妻,开了年我们就会成婚,是我周雷飞正正经经的妻子,这并不是玩笑话。”
曾莺脸色更不好看了,曾老太也觉得自己权威受到了挑战,脸沉了沉:“那好,雷飞你既然不是开玩笑;那你说你一个上无父母,旁无叔伯,何人保的媒,啥时下的定,你曾说会拿我当长辈对待,而现在你越过长辈的无媒苟合就是所谓的把我当长辈”
曾莺在一边直点头,双眼滴溜溜的看着周雷飞:“就是啊,雷飞哥,你以前可说过,进门的女人可要我和娘都满意都同意的,不然你就不担心那些不知根底的野女人,进门欺负我和娘这对孤苦无依的母女吗?”
杨青子在一旁听的直无语,感情这几年的婚事不顺利全是周雷飞自个找的,杨青子抬眼看了下,脸色讪讪的不知道该如何回话的周雷飞,知道他心里也是懊悔不行吧。当初他会说这话,应该是没想到对方会如此不客气的执行到底。想到这,青子反而很想大笑几声。
曾老太见周雷飞被自己问的说不出话,心里很是得意,认为自己站在了上风,一定会把眼前的婚事给搅合没了。
周雷飞似乎压着很大的怒气,但因眼前的两个人不能发作出来只道:“青子不是这样的人,她不会为难你们的。”
青子闻言垂着头,无语的笑了下,人家摆明是找茬,你说这有啥用。
可不是没用,周雷飞话才落下,曾莺就跳了出来不屑道:“人家都说了,漂亮的女人心如蛇蝎。”说完还狠狠的剜了一眼青子。
周雷飞还想反驳,被青子拉了一下,够了,周雷飞的表现虽不是很满意,但也没差到哪。青子决定不再当病猫,由着这两个自以为是的母女糟蹋自己。
“雷飞。”青子的声音很清脆,柔柔的比起曾莺的嗲嗲更让男人骨头发酥。
曾莺在青子开口的时候,就满是酸气的瞪着她,心里恨道‘不要脸的骚货’。
“嗯?”周雷飞转过头,眼里还有残着怒气的迷茫:“什么?”
“这两位是你什么人?”青子这话一出,差点把对面的母女两给气岔了,敢情人家说唱表演了那么多,这现场唯一的观众连她们是谁都没弄清楚。
周雷飞也是愣了下,只是在看到青子眼里那一丝狡黠的眼神时,顿时明白,青子是故意这样问的,当下心里有数的配合道:“她们就是我曾经说过,是我一位去世好兄弟的娘和妹妹,她们现在住在我家。”
曾大娘听周雷飞的介绍脸色有些难堪的沉了沉,曾莺也不舒服呛声道:“我和雷飞哥认识很多年了是青梅竹马的关系,哥哥在世时,雷飞哥就常常来我家,我们关系可好了。”
周雷飞脸色讪讪,他比曾莺大了近十岁,他能说那个时候曾莺还是个未及笄的孩子,他纯粹是把对方当孩子哄着玩吗?
青子迎着曾莺的眼神,淡淡笑道:“我相信,因为雷飞认识我的时候,他就说过他跟孩子相处很有经验,当时我还觉得奇怪,雷飞孤身一来哪来的孩子相处经验,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想必那个孩子就是你吧。”
“我不是孩子,我是女人。”对一个女人最大的杀伤力是什么,就是被人说成毛头孩子,尤其是在喜欢的男人面前,曾莺当场恼羞成怒的吼了出来。
一时间街道上行走的人都看了过来,曾莺羞的脸色通红通红,眼里迅速凝聚起委屈的泪光。
青子仿佛一脸惊讶般,拿眼迅速的看向曾莺的胸前,那一点点的凸起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你是女人?天啊,可真看不出。”
这话没什么大的攻击,但是配上青子眼神看的地方,那就是一颗原子弹爆炸的威力,曾莺再怎么刁蛮那也是一个未出嫁的黄花闺女,被人当街这样说,不要说难堪就是羞意也能让她一头撞死。于是在众看客有些猥琐的眼神里,嚎啕大哭的跑了。
曾老太在自己女儿哭着跑的时候,使劲的喊了喊,但是却没拔脚跟上去,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多半是哭着跑回家不会去做什么傻事。
杨青子看到面色不改只是眼神更是冷意盯着自己的曾老太,反而有些诧异了一下,她以为对方会跟着哭泣的女儿一起离开,没想到这位老神在在的立在原地,就这样看着自己:“大娘,这样看我,可是我说错了什么?难道雷飞说的那孩子不是您的女儿?”
曾老太听着杨青子一口一口的孩子,心里恨的不行,面上却笑的更开:“难怪人家说蛇蝎美人,姑娘可真是让我开了眼界。”
青子轻笑的弯了弯嘴角:“蛇蝎我当不起,也不敢当,这美人嘛,既然大娘说了,我也就厚着脸皮给应下了。”说完还佯装羞怯的瞄了下一旁的众人垂头浅笑。
“哈哈……哈哈……这姑娘说的是,这美人是当得,当得……”
“这姑娘说话可真是有趣的紧……”
这个时候青子和周雷飞早就松开了手,两人相识一笑,把对面的曾老太气的眼珠子都要凸了。
只是曾老太还没开口,青子倒再接再厉道:“曾大娘你放心,雷飞既然答应死去的战友说会照顾你们一辈子,那肯定是会照顾你们一辈子的,不会因为我进门而有所改变,你绝对不用担心,就算你今天特意把我们堵在街上,想让这些认识不认识的街坊给你们作证都一样。为了避免曾大娘和曾姑娘担心我进门后暗处苛待她们,也为了成全我未来夫君的义气,我杨青子今天就当着大伙的面承诺,我自出钱买一套院子作为陪嫁,成亲后我和家人住在自买的院子,我未来夫君军营所分的营房全部由曾大娘和曾姑娘所住,绝不干涉半分,有违此承诺,天打雷劈。”
曾老太懵了,彻底懵了,她明明是来搅浑的,怎么现在成了婚后分家住,而且听着这女人的话,分明是想婚后断了往来般,各过各的。不行……不行……她可不是来断交情的,她可是为了女儿嫁给周雷飞来的。
“姑娘大义,姑娘大义啊……”
“小伙子,你未来媳妇不错,不错,实在人……”
一些早就围观的人听到青子的话,无不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周雷飞傻傻的笑着,心里头乐呵的很。
曾老太看局面一边倒急了:“雷飞……周雷飞……你可不能这样……”
周雷飞只是最笨,心里可明清明清的,赶紧在曾老太出声之前截断道:“大娘,你放心每月我的俸禄还是会拿出三分之一给你和曾莺的,以后曾莺说了亲,嫁妆的费用我也会承担,你就不用担心了。”
曾老太听的周雷飞的话,心道,完了完了,正准备两眼往上一翻,肩膀忽然被大力的拍了一掌,刚转头对方就一把拥住她的身子嚎啕着:“曾妹子啊,你可真有福气,死了儿子还能遇到如此好心的人,我要是有你那么一半的福气我死也甘心啊……我的命苦啊……曾妹子……”
你道这人是谁,原来是以前和曾老太邻居的刘老太,刘老太的儿子因不守纪律被赶出了军营,和死掉儿子的曾老太是同一天被收回营房的,这三年过去了,曾老太日子过的甜滋滋的风吹不着雨淋不着。而人家因儿子不上进,租了两间房,一家五口都缩在里面,一到下雨屋里和屋外没啥区别。加上儿子不争气,吃喝嫖赌样样来,五十好几的刘老太大冬天还帮人家洗衣服赚钱添补家用。
大伙儿竖着耳朵听着遇见古人的刘老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同情刘老太的时候更觉这姓周的小伙子厚道,只为一个义字把人家的母女当自家人般照顾的如此之好,瞧这曾老太面色红润,衣着鲜亮,真是比亲生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曾老太被人抱着想昏昏不了,想走走不了,看着个个歌颂戴德的脸,她后悔了,真真的后悔了,她不该今天来此堵人,没有堵人,就没有分家的事情,没有分家的事情就没有现在的局面……只是再后悔也没有用了,曾老太看着越走越远的周雷飞和杨青子,欲哭无泪。
青子听着周围如潮的好评,心头终于放松了下来,真是感谢这对母女这么一闹,连成亲后要搬出的借口都省了。周雷飞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自己这门亲总算没被搅合掉。
打发掉曾家母女这对牛皮糖后,周雷飞正想和青子好好说些话,却不想青子抬了下眼,面无表情蹭蹭的越过他。
周雷飞一阵错愕,满头雾水不知道怎么了,但是青子生气了这点还是能看出来,于是他也不敢怠慢的急急跟上去,终于在一处人迹少的巷子口,青子停住了脚步,转过身:“你不知道我在气什么吗?”
周雷飞很无辜的点了点头。
青子伸手撂了一下一缕发丝道:“我气你隐瞒了这对母子的真实脾性,当初你跟我说她们人不坏?可我今天瞅着根本不是不坏,而是坏彻底了。有这样当街左一句蛇蝎右一句野女人的暗讽人的吗?若不是我今天把局面给扭转了,这会想必我是哭着回家等你退婚了。”
“对不起,对不起,青子,我没想到她们会这样,以前最多也是在家里和营房那边巷子闹一闹。我一来想着她们是女的,好男不跟女斗,平时一些鸡毛碎皮的事情随她们就随她们了;二来,那个时候也不是特想成亲,或许也没遇到特别喜欢的,她们既然不喜欢别人给我介绍的,那我就不娶了求个耳朵清净。不过你放心原则性的东西,我是不会退让的。”
青子抬眼看过去,眼里含笑道:“比如?”
说到这,周雷飞脸红了红:“比如俸禄,那个时候曾大娘让我把银钱都交她手里,帮我攒娶媳妇的钱。可是当时我不是很愿意,也不是不信任她,那个时候她们也没现在这样……嗯……计较……反正当时我就觉得,银钱什么的还是自己放着比较有安全感。你也知道我很小就没了父母,早早的来了军营,别的没学会,就记住一个自己握着的东西才是自己的。”
“算你还不笨到底,不过今天我可把话说前头,像她们这样的母女,要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也不会多那个事去找她们麻烦,若是她们不知好歹还想来欺我一头,或者还打着你的主意,可别怪我修理她们。到时你不许站到她们那边去,不管什么时候。”青子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异常坚定。
“好,我都听你的。”周雷飞没有一丝犹豫的点头。
这下青子反倒狐疑:“就不怕我阴了她们?”
“你做事我放心,绝对不会做那些赶尽杀绝的事情。”周雷飞看着青子,白白的牙齿在太阳下,闪的让人炫目。
青子白了眼,心里却很温暖:“这可是你说的,要给我记住。”
…………
午时末,青子他们吃过饭后,就随周雷飞去联系过的牙行。周生牙行是府城比较大的伢行,有三间店面,除了房屋和奴仆,大头的还是给各个地方的货商牵线搭桥。因此当青子他们去的时候,牙行里进进出出的人还是比较多的。
接待他们的是一个姓王三十出头的伢子:“周大人你可算来了,要是再晚个一两天,我跟你之前说的那两套院子,其中一套就要被别人买走了。”
王伢子是个健谈热情的人,一看到周雷飞就迎了上来。
“那真是赶巧了。”周雷飞笑道。
“可不是。”王伢子说着的时候看向青子和一边的杨奇问道:“这两位是?”
“这是我的未婚妻和大舅子。”周雷飞介绍道。
王伢子一听赶紧作揖恭喜,几人正说话间;门口又走进一人一个肥头大耳模样的,嚷嚷喊了起来。
王伢子闻得声;见是自己的老主顾钱老爷,随即对周雷飞他们抱歉的笑了笑:“抱歉,我先去那边一会,你们稍等一下。”
周雷飞点点:“去吧,我们不急。”
王伢子一脸感激,转身走向那钱老爷。
青子他们在这边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就听的那边的钱老爷嚷嚷了起来:“哼,别说了,当初老子看着泼辣劲才给买的,没想到这泼辣劲不好驯,仗着一身武功差点把老子的蛋都给肥了。”
“哎哟,这么厉害?”王伢子惊问,“就是那个私铁案犯家的罪奴?”
“可不是,亏死我了,我让人把她捆了,痛打了一顿扔到柴房,今儿过来就是让你帮我再找个水灵的,顺便把这个贱货给转卖了。”……
“私铁案犯?是王弘那事件吗?”青子悄声的问着身边的周雷飞。
对方点点头:“对,就是他,他是主谋被押上京城,一干奴仆在府城被发卖了。”
青子听了沉吟了一下接着道:“之前我生病都忘了问你,那红英你们找到了吗?”
周雷飞嗯了一声:“经过两天多的搜寻最后还是抓到,她也在这批发卖的奴仆中。”说完看向那正要离开的钱老爷道:“那个胖子刚才说的那个人说不定就是红英,我记得那批女仆里会功夫的就红英一个。”
青子听了眼瞬间瞪大:“真的是红英?”
“嗯?怎么了?”周雷飞不解问道。
青子有些犹豫,刚才听那胖子说好像把红英打了现在要把红英卖了,那她要不要去把红英买下来呢,在她家里总比在别人家里好,至少她不会让红英受苦,只是,脑里红英那张亲切和狠戾的脸不时的交叉出现,青子很是纠结。
46
46、搬出来 。。。
青子也没纠结多长时间,因为那钱老爷走了后;王伢子就带着他们去看房子。第一处是一个院子;很普通的四合院,房屋五成新;据说主人家随儿子去了别处安家才把房子卖了。
青子和杨奇环顾了下,又打开各个房间查看了一边,对房子都还是比较满意,房主要的价格也算公道。只是青子对王伢子手上那一处商铺房,更感兴趣一些。
其实昨天去找周雷飞听到那两个丫鬟的嘀咕声;她心里就有了个模糊的感念,但是当时也没多在意。今天听王伢子说手中有一处两层楼带院子的商铺时;她想自己开个包店的想法就清楚了起来。虽然当时说把技术卖给王弘;但是现在他已经是阶下囚了,应该不会怪自己不守信开个包店吧。
当下青子就让王伢子带她们去了临街的商铺屋子那,地处于繁华的狮子街,相当于这个府城的市中心,只是房子有些偏里,而且单间门面比起左右的三间大开商铺显得寒酸了许多。
“杨姑娘,这地段的房子是很枪手的,若不是周大人关照过,前天就卖出去了。”王伢子边推开门边说:“像这样的商铺不管自家开个小铺还是租给别人都是一处不错的进账。”
杨青子现在门口看了下左右的街道,又观察了一下街上的人流,最后才踏进房屋。
这是个上下两层的商铺,左面一架楼梯同往二楼,楼梯下面是一扇暗门,进去后便是院子。也是普遍的四合院模式,中间打着一个井水,后院开着一扇角门,方便若是商铺租出去,主人家还可以从后门进出。
王伢子边走边介绍:“这家以前是开个绣品铺,生意一直不错,就是前几个月,这家老爷突遭横祸落水没了性命,儿子女儿都小,一个妇道人家又不懂经营,这铺子坚持开了几个月,便出现亏损。那家夫人怕再开下去老本都不保,决定把房子卖了回老家过日子。”
青子逛了一圈后,心里很满意,于是便问价钱。
“这价钱比那家院子贵上一些,只是按着位置来说也是应当,这家夫人开价六百八十两。”王伢子看着青子,又看看周雷报出了价格。
这价格把一辈子和农田打交道的杨奇吓了一跳,这六百多两在他们那能买多少亩地的,在这就这么一幢房子的就没了。“妹子,我看就那个小院子吧,雷飞是军爷俸禄也够一家人吃用了。这商铺太贵了点。”
青子不这么想,虽然这时代的军人俸禄够一家五口人吃,但这水平是和普通百姓比起来,和那些家里富裕的大户一比,根本不够看。而且现在有这么好的商机,她又怎么甘心错过呢。“雷飞你觉得呢?”
周雷飞看着青子点了点头,其实在青子说要买房的时候他就琢磨过了,以前他当都头时每月俸禄五两,粮食六斗,春冬布料四匹,现在身为指挥使俸禄每月十两,粮食八斗,布料不变。平日里除了每月拿出二两给曾大娘他们,六斗的粮食和布料全都由她们处理。当然军队里因铁矿的收入时常有各种赏赐,累加起来一年也能分的五六十两左右。这些赏赐除了几乎都存在自己腰包里,这几年多少也累积了四百多两,买个小四合院还是有所结余的。只是青子说不要他买,就是为了杜绝以后曾家母女找借口入住。
当初他心里是有些别扭的,但是青子说了,房子是谁出的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他赚的钱要用在家里而不是外头。
“钱要是不够,我这有。”周雷飞开口道。
青子冲着他笑了笑,调皮道:“买房的钱还有,装修的钱就要你贴了。”
周雷飞一点都不介意,反而一副很乐意的模样:“行,屋子想弄成啥样你说,钱我来负责。”
王伢子听着两人的对话,脸上笑得十分灿烂,看来今天这单生意是要成了。
“杨姑娘这是确定要买了吗?”王伢子问道。
杨青子点点头:“这屋子确实不错,只是价格有些贵,王伢子我们也不跟你还价,你就报个最低价,总不能买东西就你一口价,总得也要少一些,我们心里也舒坦一些。”
王伢子听着青子的话爽朗道:“杨姑娘这话说的,我不给你优惠点都不成了,行,那我就替这家夫人做个主,六百五十两卖给你们。”
杨奇听到这数额,还是咂舌不已同时也心疼。只是看青子和周雷飞都不反对,也就不再坚持,毕竟日子是他们过。
说定后,王伢子今天就去通知卖家,明天卖家和买家一起到衙门一手钱一手地契。
临出门的时候,青子忽然问了一句:“王伢子,之前那个钱老爷家是不是说要卖一个丫鬟”
王伢子愣了下才点点头:“对,这丫鬟买来也没几天,好像脾气很拗,受了不少罚。”
周雷飞像是知道青子的打算,有些不是很赞同的皱了下眉,只是也没当着别人的面出声阻止。
“那这样,你帮我问下若那个丫鬟名字叫红英的话,你来运来客栈通知一下我,她以前在我家呆过几天。”
王伢子没想到其中还会有这么一段关系,当下点点头:“行,杨姑娘,这钱老爷也想着早点把人卖了,我去给你问下,若是的话,我直接带人过去找你还是?”
“去牙行就好了。”青子听了赶紧摇摇头,直接带到客栈要是红英看到自己想杀自己,到时连个帮忙的人都没,还是在牙行见面比较可靠。
“那行,那我先去跟这家夫人说一声。”说完后王伢子就和青子他们告辞,转身离开。
见王伢子离开后,杨奇句忍不住出声:“妹子啊,你找那个红英干什么,她当初可是想杀你的。”
青子闻言看了眼杨奇又看向周雷飞,对方眼里的疑惑让她笑了笑。
“别急别急,我们回客栈再说吧。”说着青子上前拉着杨奇的胳膊,三人往着客栈走去。
客房内
杨奇惊讶道:“妹子,你要自己开店?”
青子点点头:“对,反正店面是自己的也不需要多大本钱,只是缺人手,尤其这个活别人都不懂,还需要培训一段时间。我就想着红英那个时候跟我学了十几天,大部分的钩针法都学会,要是她愿意跟着我,帮我在这段时间教一些人出来,等年一开,我这个店就能开张了。”
“可是妹子她可是要杀你的人啊。”杨奇胆颤道。
“可是她不是只是奉命来杀我,现在王弘都倒台了,她总不会还想要我的命,那个时候只是奉命监视我,不是从内心想要我的命。现在王弘倒台了,那她应该不会再想杀我。”青子说这个话的时候是看向周雷飞。
周雷飞回视着青子,他内心是担心也不认同青子买红英回来,不管怎样红英曾经都是一个危险分子。踌躇了一会他才开口道:“我觉得比起赚钱,你的安危是最重要的。”
杨奇听到周雷飞也支持自己,更是卖力的游说。最后青子有些妥协道:“我们现在都不要做结论,等看过红英后再做决定行吗?”除了红英能帮助自己外,青子总还是希望能帮下红英,因为在她求乞红英的时候,红英也曾心软放过一次自己。
等大家谈拢后,已到了晚饭时候,而这个时候周雷飞却提出要先回营房。
“现在去?”青子有些奇怪。
周雷飞点点头:“嗯,现在天还没全黑,我想把我的东西都搬到军营。”
“为什么?”青子一时转不过弯问道。
周雷飞伸手拥住青子,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道:“因为不想让你再受到这样的委屈,今天曾大娘就是因为平时我什么都随她们,所以才会如此理直气壮的上街来堵我们。以前我跟你说过,不要听我说什么,而是看我做什么。青子我娶你是想让你好好的享福,而不是受人奚落的。”
青子反手拥抱着他,虽然她并不认为这样一次教训就会让曾老太他们收敛,但是周雷飞有这个举动和心,已经很不错了。毕竟家事全部都扔给男人去处理那是不实际,只要在你处理的时候,这个男人站在你身边就已经很不错了。
周雷飞回到营房的时候,曾老太正憋着一肚子火在烧饭。
“雷飞,你回来的正好,再一下就可以开饭了。”曾老太听到女儿的声音,看到女儿正拉扯着周雷飞的臂弯,不由奇怪道:“这是怎么了。”
“娘,雷飞哥说要收拾东西去军营住,雷飞哥不要我们了。”曾莺哭肿的眼还没恢复,这会又要开巴拉巴拉的掉金豆子。
周雷飞刚扯开曾莺的手臂一会,看到对方又要攀过来,就往旁边迈了一大步避开:“大娘,我只是觉得曾莺大了,我住这里对她的名声不好,所以我决定今天开始都住军营,这房子就留给你们住。每月的银钱米粮这些我也会拿按量让人送来给你们。”
曾莺看着自己落空的手,抽抽搭搭的嘴巴一瘪,眼泪就哭了。
曾大娘圆眼一睁,抬脚挡住周雷飞要往卧室的路,双手叉腰怒道:“这还没成亲,你就想撇下我娘俩了,这要成亲了那女人嘴巴上下一张,还有没我娘俩的活路了。”
“大娘,我不是说了,你们每月的开支我会派人送来的。”周雷飞对曾老太扯到青子身上,很是不满意,音量也随之大了许多:“大娘,曾兄当时会托付我来照顾你们,就是看中我没有家人,而这几年我也因为没有家人,一直把你们当自家人看待,所以对你们的一些要求,我能满足都尽量满足。我这样的付出不是让你们把我当冤大头一样予取予求的,而是希望你们也能把我当成你们的家人。可是大娘你和曾莺一直没有把我当成自家人,一直在算计着我,算计着把我牢牢控制在你们手里,替你们做牛做马,还要一副我得感谢你们是为了我好,到底是谁承谁的恩。”
曾大娘一副傻了的模样看着周雷飞,耳朵根不由的红了起来。她没想到一向看着家事上一副大大咧咧不甚在意的周雷飞,原来什么都知道。其实这也是曾大娘见识浅薄,如果周雷飞真的是从里到外的老大憨,他又怎么能一步步从一个小兵慢慢的爬到现在的小领导位置。
“雷飞哥,你怎么这么说我们,我娘想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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