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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贤妻难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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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她忽然灵机一动,忙抬起头来,故意道:“那个叫柳狸的亲戚很有钱的,们要不和他联系一下?他们夫妇一定会出大笔银子赎的!”

两个黑衣少年又是相视一看,然后不约而同起身出去了。

孟苹顿时觉得有些心跳加快,她眼巴巴地向外望着,希望这哥俩能够商量出对自己有利的结果。

就孟苹如坐针毡的时候,两个孪生少年一起走了进来,嘴角老是挂着笑的那个走到孟苹身边,椅子上坐了下来,开口问道:“同柳狸是什么关系?”

孟苹正打算好好渲染一下,就听那个冷清的黑衣少年靠门框上,冷冷道:“说实话。”

孟苹:“呃……柳狸的妻子是母亲年轻时的好友……”

和气少年“噗”的一声笑了起来:“……好远的亲戚关系!哈哈!”

孟苹:“……远不远和他们联系一下就知道了,他们夫妇现就住金京的南安王府,们让送封信过去,就说们绑架了大苹果,他们夫妇一定会出赎银的!”

她想这些绑架她,很可能是因为玉珂,所以绝口不提玉珂,而是搬出了柳狸、明珠郡主和南安王府,希望能够稍稍震慑一下这些,更希望这俩少年真的是柳狸的亲戚,卖柳狸一个面子,图点银子把自己卖回去。

孟苹紧张地看着着和气少年。

和气少年漂亮的脸上依旧一丝笑意:“们兄弟欠别一个很大的情,他们让们把带出来,三天内保护的安全,然后把交给他们的。今天夜里就是把交给他们的时间了。”

孟苹竭力按捺住突然而起的恐惧;尽量微笑:“能不能通融一二。。。。。。”

少年微微一笑:“可以!”

孟苹大喜,直起身子看着他。

少年:“不用住三楼了,住二楼吧!”

孟苹:“……”

冷清少年冷冷瞥了孟苹一眼:“汤凉了。”

孟苹顿了顿,端起了玉米粥,大口喝了起来。作为阶下囚,她得自个儿保重自己的身体。

用完饭,冷清少年驱赶着孟苹上了二楼,和气少年拿了木板、铁钉和锤子,把二楼的窗子严严实实钉了起来。

孟苹等他们下楼之后,拉高被子蒙住了头,缩成一团低声哭了起来。

她想要坚强,所以紧抓住每一线希望,只是那一线希望破灭之后,她也想哭一哭,发泄一下,这样明天才有力气继续坚持!

清远侯府的医女医术颇为高超,扎了几针下去,冯氏慢慢醒了过来。她躺起居室的罗汉床上,望着急切地看着自己的嫣红:“琳儿……琳儿找到没有?”

不知道怎么回事,冯氏房里侍候的那些丫鬟婆子除了嫣红都不,医女也离开了,房间里冷冷清清的,房外也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静得令恐惧。

嫣红俏丽的脸带着些惊惧,向身后看了一眼,这才道:“禀报夫,二公子还没有找到……”

冯氏正要说话,就听到一阵脚步声自外面缓缓传来,越来越近。她竭尽全力抬起身子,发现是玉珂,顿时又是一口血喷出,“噗通”一声倒了下去。

玉珂缓缓走到罗汉床前,居高临下望着她。他似乎刚刚用冷水洗过脸,清俊的脸上带着一股清新的凉气,扑面而来,冯氏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玉珂身上穿着深蓝缎袍,头上戴着玉冠,俊脸洁净,仪态潇洒,完全不像一个女被掳走的倒霉蛋。

嫣红退后几步,搬了一个锦凳放了玉珂身后,然后后退了几步,走了出去。

玉珂锦凳上坐了下去,看着气急败坏的冯氏,沉声道:“夫,也许二弟和的女一起被贼掳走了,玉某倒是可以和夫您合作一下。”

冯夫眼睛死死瞪着他:“玉珂,别以为不知道是做的!绑架的弟弟,敢做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不怕爹……”

“错了,不是绑架玉琳,是囚禁了玉琳,”玉珂冷冷一笑,眼中带着说不出的冰冷,“就算一刀一刀割了他,爹知道了又怎么样?把也杀死,然后落得一个儿子都没有?”

他望着冯夫,笑得更欢畅,可是眼底依旧没有一丝笑意:“夫,应该听说过的为,的女若是不了,有二弟和夫您,还有正阳侯府的那些男男女女给她陪葬,多少也算得了点安慰。”

他并不是多话的,平时更是很少和冯氏说话,可是此时为了顺利得知孟苹的下落,不得不敷衍冯氏。他表面上很淡定,可是他藏衣袖里的紧紧握着青筋暴起的手暴露了他的情绪。

冯夫目眦欲裂,用尽全力扑了过去,试图用尖尖的指甲去挠玉珂。

玉珂皱着眉头起身后退了一步,脸上带着厌恶的表情。

冯夫扑了个空,一下子扑到了地上,等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是满脸鲜血——鼻子嘴巴全流血。

玉珂不耐地挥了挥手,玉箫和玉琴自外面走了进来,揪起冯夫,“扑通”一声扔了炕上。

冯夫到了此时,反倒清醒了过来,她用衣袖擦去脸上的血,坐了起来:“玉珂,只要放了儿子,什么都答应!”

玉珂盯着她:“孟苹哪里?”

……;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66第六十六章 囚禁生涯(四)

孟苹被关在二楼之后;刚开始伤心失望,大哭了一通。可是;哭过之后,她很快又鼓起了勇气,原地满血复活;决定锲而不舍再试一次。

她经过一个多个时辰的思索,觉得这两个漂亮少年中,看着冷漠寡言的那一个其实单纯一点,看着活泼爱笑的那一个其实要奸诈一点。

她决定想办法引那个冷漠少年说话。

想好之后,孟苹就开始用力跺了三下脚。

木制楼梯很快想起了轻捷的脚步声。

孟苹盯着楼梯口;看着上来的这个黑衣少年;做出一幅委屈的模样:“我找不着便桶……”

那黑衣少年走近床铺;弯下腰,扒拉开孟苹的腿,从床底拉了一个干干净净的便桶出来,一脸的嘲笑:“大姐,以后自己看看再叫人!”

说完,他转身就要下楼。

孟苹已经判断出来他是爱笑的那一个了,心里充满了失望,却不愿意放弃一线生机,她忙低声道:“小哥先莫走,我有话要说!”

那黑衣少年转过身子,身子靠在旁边的桌子上,双手抱胸,懒洋洋望着孟苹:“说吧,大姐,小弟洗耳恭听!”

孟苹热切地望着他:“小哥,你认识柳瑜之和柳珏之么?我是他们的亲戚,我和他们的舅舅有血缘关系,不信的话,你看我的长相!”

她虽然知道瑜之和珏之才十四岁,而这两个少年有十五六岁的模样了,但想着也许瑜之和珏之长得高大呢,所以想着再问一次。

黑衣少年神情不变,依旧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在光线稍显暗淡的房间里,他的桃花眼仿佛亮晶晶的。

他在打量孟苹。

远看似乎看不清楚,他向孟苹勾了勾手指:“大姐,来让小弟看看!”

孟苹心跳稍微快了一点,觉得有点希望了,她竭力表现自己冷静的一面,缓步走向黑衣少年。

黑衣少年望着她,“噗”的一声笑出声来:“大姐,你同手同脚了!”

孟苹:“……”

少年盯着孟苹因为羞和气变得通红的脸细细看了一会儿,突然吹了声口哨。

另一个黑衣少年马上自楼梯蹿了上来。

“来,看看她像谁?”

那个少年根本不过来,站在楼梯口道:“我早就发现了。”

“是吗?”爱笑少年走了过去,“咱哥俩商量商量!”

孟苹眼睁睁看着这哥俩一起下了楼。

她觉得自己恨命运这贱人,刚给了她希望,又亲手把这些微的希望掐灭。

不过,这两个少年刚才的反应很奇怪,他们是真的在打量孟苹的长相,难道……

孟苹心中瞬时又充满了希望。

还没等孟苹再次行动,天就黑了,屋子里漆黑一片,外面风声呼啸,寒意逼人。

爱笑的黑衣少年手里拿着烛台走了上来,把一个包裹递给孟苹:“把袍子穿上,把头包上,里面那个帕子是用来塞你的嘴的!”

孟苹听话地把又宽又大拖着地的黑袍子穿在身上,用腰带系好,尽量不使袍子拖地,然后又围好了围巾。只是拿起那团丝帕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实在是不忍心自己塞自己的嘴啊!

爱笑少年笑吟吟望着她:“大姐,要么你自己塞进去,要么小弟帮你塞进去,你选哪个?”

孟苹:“……”

她自己把丝帕团了团,塞了进去。

下楼之后,另一个黑衣少年已经等在外面了。他看了孟苹一眼,蹲下了身子。

孟苹:“……。”

爱笑少年道:“咦?大姐你不想让老大背,难道想要我来个公主抱?”

孟苹:“……”

她迅速趴在了冷漠少年的背上——这个人起码没那么多贱兮兮的话!

黑衣少年揽着她的双腿,“呼”的一声,风一般地向前蹿出。

与此同时,爱笑少年打灭了烛火,锁上了门,也追了上去。

冯夫人的院子被玉珂的亲兵围了个严严实实铁桶一般,整个院子已经被玉珂的人清空了,此时起居室外面的走廊,也由玉珂的亲信牢牢把守着。

一身男装打扮的白菜同穿着相同的深蓝劲装的玉剑、天晴和下雨守在门外,面朝院子,静静肃立着。

冯夫人嘶哑的声音从起居室里传了出来:“你先说玉琳在哪里!”

玉珂冷笑了一声,转身欲走。

冯夫人眼中现出恐惧之色,在玉珂即将走出起居室的那一瞬间,嘶声道:“我告诉你!全告诉你!玉琳是你弟弟,他是无辜的,你不能——”

玉珂打断她,声音低沉压抑,语速缓慢:“孟苹在哪儿?”

冯氏看着玉珂冷冰冰的眼睛,要出口的话全咽了下去,她眼中流出眼泪:“孟苹在黑衣盟!我给了黑衣盟一万两银子,他们找人带走了孟苹!我没有让人杀她,我只是让人绑架她,想着来要挟你,你不要害玉琳,他是你的亲弟弟……”

玉珂转身大步离开。

玉箫跟了出来。

冯夫人院子里的东偏房,原本是冯夫人的小佛堂,如今被玉珂征用,成了玉珂临时的休息室。

玉珂进了东偏房,在小厮刮风重新铺排的炕上坐了下来。

刮风端上了刚沏好的清茶,退了出去,守在外面。

玉珂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放在了炕桌上,望着随着他一起进来的陈湖,道:“继续审问冯氏,一定要问出孟苹的下落和我母亲的死因。”

“哪怕是动刑”他的眼睛微微眯着,轻轻道,“务必要在后日我父亲回来之前问出结果。”

陈湖躬身答了声“是”,转身离开,带着几个手下搬了刑具去起居室审讯冯氏。

玉珂垂下眼帘,问道:“刮风,惠璟来了么?”

刮风应了一声,直接带着候在外面的惠璟走了进来,然后自己退了出去,继续守在外面。

惠璟行了个礼,禀报道:“青衣卫和咱们的人一起包围了黑衣盟总舵,把他们的人全部生擒,经审问,确实是他们接了一个姓梅的人要求绑架孟姑娘的单子。侯府守卫森严,难以接近,黑衣盟盟主只得另外找了一对姓柳的武功高强的孪生兄弟掳走了孟姑娘,约定好今日夜间子时在金京南门外的城南驿站交人。”

玉珂的眼睛亮了起来,背脊不知不觉挺直,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绪,问道:“那对柳氏兄弟的背景查出来没有?”

惠璟道:“黑衣盟的盟主只说这对兄弟姓柳,大约十四五六岁的模样,极是俊俏,因为欠了他一个人情,所以答应帮他这个忙。”

玉珂低头在脑子里整理了一下信息:姓柳?孪生兄弟?极是漂亮?十四五六岁?

他觉得除了年纪之外,明珠郡主那对孪生子柳珏之柳瑜之是最符合条件的,只是柳瑜之柳珏之今年才十四岁……

玉珂略想了想,马上对惠璟道:“你现在去青衣卫传令,挑选出武功最高的二十位;然后在咱们的人里面选二十名好手,好菜好饭招待一下,明言今夜若是成功,每人五百两银子。你带着他们乔装打扮出城,先候在城南村,预备在城南驿站伏击。这件事交给你办,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是。”

玉珂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一想到夜里就要见到孟苹了,心脏不由自主跳得快了起来,他端起杯子,把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试图借苦涩的浓茶驱赶自己的躁动。

他告诉自己,为了救出孟苹,一定得冷静。

这玉箫进来躬身行了个礼,禀报道:“将军,医女洪娇娇已经招了,和琴操也对质了,现在已经把她俩都带了进来。”

玉珂原本有些疲累,闻言马上道:“陈湖正在审问,你带着她们去见冯氏对质!”

“是。”

刮风又走了进来,帮玉珂把茶水续上,悄悄又退了下去。

玉珂觉得身子有些疲倦,可是大脑却异常的兴奋,他缓缓歪□子,靠在了靠枕上,闭眼整理着思绪。

因为太累了,即使喝了那么浓的茶,他依旧不知不觉睡着了。

中间刮风进来了一趟,帮他盖上了被子。

玉珂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天晴和下雨刚把饭菜摆上,方英雄就进来了。

玉珂看了他一眼:“用午饭没有?”

方英雄:“……还没有……”

“一起用点吧,晚上还有体力活呢!”玉珂招呼方英雄在自己对面坐了下来。

自从孟苹不见了之后,玉珂就没有了食欲,可是现在他逼着自己吃,一定要吃,这样到了夜里,才有力气去救孟苹。

方英雄并不是没有和顶头上司玉将军一起用过饭,只是那都是在很多人都在的场合。他还是第一次和玉珂一起单独用饭,不免有些紧张,就更没有话了。

两人静静地吃着饭。

用完午饭,方英雄才起身禀报道:“禀报将军,属下把二公子请到了京西大营,派了几个年轻活泼的小兵陪着他玩,想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玉珂点了点头。

如果孟苹不出事,他当然不会把玉琳怎么样。若是孟苹有了三长两短,玉琳也别想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兄弟,兄弟又怎么样?!

因为晚上有行动,玉珂就又休息了一会儿。

他的人效率很高,一天的工夫,已经把冯氏在侯府的人全都控制了,而且把冯氏的院子变成了自己的据点,不光人全换成了自己的,而且根据需要,也把几个屋子改造了。

玉珂带着天晴和下雨,踱着步子去了起居室。

仅仅两三个时辰而已,冯氏的起居室已经变了模样。原本繁花似锦富丽堂皇的大通间,已经变成了阴森森血淋淋的刑讯间。起居室夹层里的炭火早就停了,屋子里冰窖一般,偏偏冯氏被剥了外衣,只余下中衣亵裤,两手被紧紧绑在一起,用绳子吊在了被揭了顶棚露出的横梁上,长发凌乱,脸被扇得高高肿起,嘴角是干涸的血迹,白色的中衣和亵裤上也都是斑斑点点的血迹。

还有一个体态臃肿的中年女子同琴操低着头跪在地上,正在瑟瑟发抖。

玉珂进来扫了冯氏一眼,问道:“晕过去了?”

陈湖手里拿着鞭子,抱拳行礼道:“是。”

玉珂仰着脸望着吊在半空的冯氏,轻轻道:“用凉水泼醒,泼醒之后还不招认,在街上找几个青壮乞丐进来,好好的侍候……”

冯氏原本是痛不可忍,只好装晕,想着拖到玉成秀回来,说不定会念夫妻之情救了自己,却没想到玉珂心地这么歹毒。她睁开眼睛怒视着玉珂:“你这畜生,我是你父亲……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竟敢如此!”

玉珂望着她,嘴角弯起,带着一丝狞笑:“明媒正娶?好啊,待那些乞丐侍候夫人你的侍候,我命善于丹青的清客守在一旁,把其中情景描绘下来,再配上文字,传于世间!”

听了他的话,虽然被吊在半空,冯氏依旧颤抖了起来。她是名门出身的大家闺秀,从来只有她笑人,没有人笑她,比任何人都重视脸面,玉珂这样折磨她,她宁愿咬舌自尽。

她闭上眼睛,悄悄伸出了舌头。

玉珂看了她一眼,道:“你若是咬舌自尽,我就把你儿子的舌头也割下来!”

冯氏瞬间泪流满面:“我招…。。我都招了……”

冯氏被放了下来,开始招认。

她跪趴在地上,声音虽然断断续续,却一直没有停下来。她因为担心心爱的儿子玉琳,因此就像讲述别人的故事一般,把十余年前她害死玉珂母亲陈夫人的过程交代了出来,也把八年前她害玉珂的过程交代了出来。

“……自从和玉清分家之后,你爹调到了金京,你祖母和你母亲也带着你来到了京城。随着你爹的官职越做越高,因为他的俊俏风流,京中很多贵女都对他倾心不已。因我最舍得送你祖母礼物,再加上我家世最好,你祖母就常常邀请我过府玩耍,并许诺说你母亲身体不好,若是她不治死了,你爹的正妻之位就是我的。”

“那时候你刚刚出生,你祖母不停地往你父亲房里塞人,闹得府里鸡飞狗跳,你母亲因此抑郁成病。你爹不在京中。我那时候鬼迷心窍,一门心思想嫁你爹,就请求我的兄长提拔你父亲,把他派出京去,又收买了你祖母身边的大丫头,把医女洪娇娇介绍给你祖母。你母亲病了之后,你祖母就命人请了洪娇娇进府给你母亲诊病,洪娇娇就在你母亲药中下了少量的砒霜,然后逐日加量,你母亲就……”

“后来,我自己也生了孩子,那时候你爹已经封侯,我为了夺得世子之位,就让人把你掳走。”

她无声地冷笑:“我自己不忍心下手,就命那人把你扼死,扔在荒山野岭,没想到那人居然放了你……”

玉珂并没有纠正她,告诉她自己是在被扼晕之后,又被弃置在荒野中。他醒了之后,一直乞讨着往东走,结果就到了稻阳。

他只是弯腰看着冯氏,沉声道:“也就是说,害死我母亲,蒋太夫人也有份?”

冯氏无力地“哼”了一声:“她恨你母亲霸占了你父亲,倒是盼着你母亲死,却不愿意自己下手,把我当成了枪使!”

陈湘在一边一直记录着,待看到玉珂点头,就拿着朱砂印泥,让冯氏摁了手印。

冯氏痛痛快快说出了当年的秘密之后,浑身仿佛解脱了一样,她摁了指印之后,重重地向玉珂磕了三个头:“我愿意死,只希望你看你爹的面子,留玉琳一条活路!”

说完,她用尽全身力气蹿了起来,向墙壁撞了过去。

玉珂一动不动,看着她撞墙。

果真,因为冯氏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她的头顶撞在了墙壁上,“砰”的一声之后,身子软软地落在了地上——她还活着。

玉珂轻声道:“我要你一直活着,看着我和孟苹好好的活,看着我步步高升,我要你生不如死!”

他看向陈湖:“现在就出发,把她押往西北黑水城,关在我在城西的别院,好好炮制她……”

玉珂转身离去。

他此生此世再也不愿看到这个女人!

玉珂回到了东偏房,刚坐下,陈湘就来了。

“将军,太夫人一直在闹腾……”

玉珂笑了笑,涩声道:“把从姚小萌那里要来的夜夜惊魂散悄悄给她服了,让她从此夜夜惊魂,夜夜腹疼如绞不得安睡;再把正院所有的房间都改一改,有的可以改成老太太念经的佛堂,有的可以在墙上画上十八层地狱,再请人日日来向老太太宣讲因果报应。”

“是,属下即刻去办!”

“去吧!”

陈湘走了之后,玉珂又饮了一杯浓茶。

天越来越暗了,他该出城去救他的苹果了。

67第六十七章 祖孙斗法(一)

黑衣少年的武功很高,即使背着孟苹也风驰电掣般向前方飞驰而去。

孟苹起先还打算试着看看周围的环境;可是天上没有月亮;周围又黑魆魆的,而且黑衣少年的速度实在是太快,腊月的寒风刮在她的脸上如刀割一般;她最后只得闭上眼睛把脸埋在少年的背上,以躲避这刺骨寒风。

一个多时辰之后;背着她的少年终于停下了脚步;把孟苹放了下来。

孟苹的脚一直被他揽着,已经麻木了;刚被放下;就差点软倒在地。

一直紧跟在后面的爱笑少年马上赶了上来,伸手搀扶起孟苹。

孟苹扶着他的胳膊站在那里抖动了几下腿。她抖动着腿部;眼睛却向前方张望着。

孟苹久已适应黑暗的眼睛发现前方昏暗的天际似乎是高大巍峨的金京城墙,她眯着眼睛看了又看,终于确定真的是金京城墙了。

孟苹心跳开始加快,她深吸一口气,满脸堆笑道:“两位小哥,我想方便一下!”

被她扶着的爱笑少年距离她很近,他侧脸看了她一眼,顿了顿,道:“去吧!”

孟苹满面笑容地向空地旁边的树丛走去。笑得脸都要酸了,她才想起来,黑暗中她的笑又没人能看见,真的是俏脸做给瞎子看。孟苹揉了揉酸涩的脸颊,提着裙裾走进了树丛里。

树丛很茂密,孟苹高一脚低一脚一直往里走,走了一截之后,她往后望了望,发现已经看不到那两个黑衣少年的影子了,就缓缓地在一丛灌木丛后面蹲了下去。

孟苹刚蹲下去,就听见“嗤”的一声,旁边突然亮了起来。孟苹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不由自主眯了起来。

那个爱笑的黑衣少年鬼魅般立在她身侧一步远的地方,火折子在风中晃动的火苗照在他俊美的脸上,更增添了几分诡谲恐怖。

孟苹吓得差点摔倒,嘴硬道:“还没方便完呢,你故意吓人么?”

少年笑盈盈看向孟苹:“难道大姐你方便的时候不用脱裤子?这个难度可是比较大!”

孟苹:“……”

她起身向前走去。

黑衣少年的声音自她身后幽幽传来:“姐,你走错方向了!”

孟苹:“……”

她这次终于找对了正确的方向。

爱笑的黑衣少年背上孟苹之后,没走多远,就放慢了脚步,跟在冷漠少年的身后,警惕地边走边张望着。

孟苹从他背上往前方看去,发现前方不远处是一处灯火通明的建筑,大门口还挂着两个红灯笼,上面写着“城南客栈”四个字。

冷漠少年停住了脚步。

背着孟苹的爱笑少年道:“等一下我们会把你放下,算是完成了对他们的承诺;然后,我会上前抱住你离开,把你送回清远侯府。”

孟苹:“……真的?”

她真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真的。”冷漠少年说了一句,然后忽然发出一声唿哨。

四周静极了。

冷漠少年已经察觉到了不对,沉声道:“中埋伏了,撤!”

可是为时已晚,一群穿着深蓝劲装的人由远及近,拿着武器环环围住了他们。

两个少年立刻背靠着背,冷漠少年更是抽出了一条黑色的软剑,摆出了迎敌的架势。

孟苹从爱笑少年背上直起身子,一眼就发现了混在蓝衣人中间的玉珂,她心跳开始加速,却迅速去看其余握着武器预备冲上来的蓝衣人,发现了好几个熟面孔,她惊喜地叫出了声:“玉珂!”

玉珂乍一看到她,心跳开始剧跳,他很快就按捺了下来,眼睛盯着那两个黑衣少年,寻找着他们的破绽——玉珂是一员武将,擅长的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做得最多的是千军万马中的征伐,本不擅长这种高手之间的争斗,所以他把指挥权交给了惠璟。

冷漠少年看向孟苹,低声问道:“玉珂是谁?你的男人?”

孟苹不知不觉间已经泪流满面,她哽咽着猛地点头:“是!是!是他来救我了!”

两个黑衣少年相视一看,互相点了点头。爱笑少年突然把孟苹向着玉珂摔了过去,然后兄弟两个闪电般跃了出去,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惠璟没想到这两个人没有用孟苹要挟他们,而是扔了过来,不由愣了愣,不过他很快反应了过来,指挥着众人追了上去。

玉珂紧紧抱着孟苹,脸贴着孟苹的脸,用力摩挲着。

他抱着孟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白菜在旁边道:“将军,先进驿站歇歇吧!”

玉珂这才抱着孟苹去了城南驿站。

城南驿站的上院内灯火通明守卫森严,院子内不断走动着拿着兵器穿着甲胄巡逻的士兵。

上房的卧室内,烛光幽微,香氛细细,玉珂抱着孟苹坐在床上,也不说话,只是望着孟苹,隔一会儿就亲亲孟苹。

孟苹窝在他的怀里,却老是觉得自己这几天都没洗澡,身上一定不好闻。她扯过自己的一绺头发闻了闻,没闻出什么味道,就问玉珂:“我身上有什么怪味没有?”

玉珂低头望着她,幽深的眼睛闪闪发亮:“没有。你很好闻。”

孟苹又闻了闻自己的衣袖:“我都好几天没洗澡了,一定很不好闻!”

玉珂哑声道:“我也好几天没洗澡了,我们一起去洗吧!”

他在孟苹脸上吻了一下,低声道:“我在战场上的时候,有时候十几日不洗澡也是有的。”

孟苹笑逐颜开:“我闻闻你身上的味道!”

她把鼻子凑到玉珂怀里,拱来拱去在玉珂身上嗅来嗅去。

玉珂被她弄得身体很快有了反应,拉着孟苹的手放在了自己那里。

孟苹:“……”

她隔着玉珂的裤子抚摸着玉珂的巨大,在听到玉珂难耐的吸气声时,才低声望着玉珂:“现在能不能洗澡?”

“能。”玉珂抱起了她,起身向床后的洗浴间走去。

城南驿站的上院是专门用来接待达官贵人的,里面的设施非常完备,像玉珂和孟苹所在的房间,确实配备着随时都能洗浴的洗浴间。

洗过澡后,玉珂只穿着白色的浴衣,披散着微湿的长发把裹着大丝巾的孟苹抱了出来,横放在了床上。

孟苹美丽的凤眼似睁非睁,红唇润泽,浑身发软地躺在那里,任凭玉珂帮她擦拭着头发。

玉珂一边拿着大丝巾细细擦拭她的长发,一边喁喁细语着,讲述着自己这几日做的事情。

孟苹听完了他对冯氏的处置,很是赞成,道:“就该这样,只是你的弟弟……”

玉珂脸上现出一阵冷意:“无非两个字——‘溺杀’!”

孟苹眯着眼睛,伸手握住了玉珂的手,轻轻地摩挲着安慰着他。

玉珂过了一会儿,又道:“玉琳身边全换成了我的人,他若成器,我自不会做什么;他若是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我也不会轻饶了他。”

孟苹道:“你那样对太夫人,若是你父亲回来了,你如何解释?”

玉珂挑眉道:“我自会把那些供状之类的递到我爹面前。再说了,我也没做什么啊,我只不过帮祖母好好吃斋念佛,只不过帮祖母换了一批不妥当的奴婢,有什么不好么祖母身体不适,我还让大金有名的神医弟子去给她老人家诊病,我做错了么?冯氏不妥当,我换下了冯氏安排的管家,让素来能干的玉箫做清远侯府的管家,我做错了么?”

孟苹看着他难得的一脸轻松搞怪的表情,不禁也笑了。

卧室夹层里放着炭炉,屋子里暖洋洋的,孟苹的头发很快干了,玉珂上了床,拥着孟苹又吻了起来。

孟苹被他吻得痒得难受,双手无力推拒着:“……不是刚弄过么,怎么这么快就又要了?”

玉珂挺起下…=体,在孟苹小腹上顶了一下:“不是我,是它!”

孟苹虽然浑身瘫软,可是心里极爱玉珂,也只得勉力承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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