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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王妃在线撕马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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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去之后,周年将东西给了洛晓晓,一共二十四根雪银针,一把玄铁圆环,还有一把在柄手处按下机关就能甩出匕首的长鞭。
  前两个是她给自己准备的,而这长鞭则是特地给念夏准备的。
  “念夏,你试试这个。”
  闻言,念夏双手接过长鞭,有些受宠若惊。
  “小,小姐,这是做给奴婢的?”
  洛晓晓点了点头,带着些笑意,答案已经十分显然易见。
  女子用鞭子十分合适,再加上念夏的力气算是比较大的,若是用鞭子不顶用,还可以直接用匕首,能很好的打对手一个措不及防。
  念夏握着鞭子,脸上带着几分惊喜。
  “谢谢小姐,奴婢一定会好好使用它的。”
  道了声谢,念夏紧紧的把鞭子握在手中,心里感动得不行。
  “跟我你还客气什么?”
  话落,两人皆相视一笑。
  洛晓晓从未把念夏看作是什么奴婢,相反,现在倒是越发的像是姐妹了。
  洛晓晓又试了试她那两样东西的手感,雪银针够坚韧锋利,又足够细致能够刺入穴道中,亦能探出毒素。
  那把玄铁圆环对于她而言也是十分的好上手,她想的这两样东西和念夏的是同一个道理。
  雪银针可用于远程,近身则可以用玄铁圆环。
  玄铁圆环四周的六个尖齿也十分锋利,能轻而易举的刺入肉中,轻轻一点便可血肉模糊,令对方惨叫连连。
  洛晓晓算是十分满意,让周年开了个价钱。
  虽然价钱不低,但她能感觉得出来,做成这三样儿的全都用的是上好的东西,就这样成交了。
  这样一来算是把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做完了,离开了铁匠铺之后,洛晓晓又去钱庄取了一部分钱,分别换成了碎银子,铜板和银票,作为路费。
  这笔钱可是帮了她们的大忙,要说起来还是得感谢战承昊和洛漫枝才对。
  那日衙门一事之后她已从战楚萧那里得知,暗中放箭刺杀的人正是战承昊,至于他为什么要帮卢婉,洛晓晓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因为洛漫枝。
  她和战楚萧的婚事定下来之后,那么战承昊和洛漫枝的婚事也应该就要将近了。
  让他们再过两天悠闲日子,等过几天她真正空闲下来了,铁定就要将先前的仇一笔一笔的加倍还回去。
  洛晓晓给周年的银票足足的,周年将钱接下来之后,待到洛晓晓她们都走了,才将铁匠铺的大门紧紧的关上,今天的钱也赚够了,就不营业了。
  反正他有好手艺,那么多人慕名或者是听了别人的介绍前来,他可不缺生意,不过像今天洛晓晓这样的大客平日里还是挺少的。
  周年往手上啐了把唾沫,一张一张的将那一叠银票捻开,恨不得两眼都在放光。
  要说他这辈子最喜欢的是什么东西,那就是莫过于银子了!
  “今天收成可真不错,也不知道是哪位老伙计把她俩介绍过来的,要是能知道的话,我可得好好谢谢他,让他下次再介绍几个这样的过来。”
  周年数完了手中的票子,不禁咧着嘴嘿嘿一笑,将票子收进了怀中。
  今天,他可得出去好好玩个尽兴。
  可收进怀中的手还没来得及拿出来,身后的窗子尽数被风吹得关上,周年只觉得这房间里忽地变得有些阴暗。
  “我也得好好谢谢那个人,终于让我知道在民间还有一位这么小有名气的铸器师啊。”


第八十九章 准备出发
  身后传来的那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喑哑,周年动作一顿,总觉得这声音有些令他熟悉,该不会是。。。。。。
  周年转过身去那一瞬间,眼前一道黑影亦同时出现在他的眼前。
  周年顿时呼吸一滞,连瞳孔都跟着皱缩!
  “你你你。。。。。。怎么是你?”
  面前的男子,一身黑色白文束身紧衣,腰间系这白色的腰绳,那是护卫才应当有的装扮。
  此时的他正靠在窗边,方才两扇窗子忽然关上,想来并非是风在作祟,而是他。
  叙年的嘴角微微裂开些笑意,但落在周年眼中,却是十分令他惊恐。
  他的黑发高高束起,露出剑眉如刃,一双眼睛中,黑色的瞳孔也写满了杀意。
  若是仔细观察他的眼睛,就能想起,这双眸,那日在凌峰阁中,屋檐之上。
  在楚河被无影“赶”走了之后,和无影对话的神秘之人。
  正是他,叙年。
  他这名字并非是他生来父母给起,而是后来跟了一个主人,得他主人所赐。
  “你还记得我啊。”那语气,虽然平淡,但却像是在反问。“你有一手好手艺,为主人打造了不少中用的器具,后来你在深林中双手被猛兽咬断,主人就念及旧情放你归家过完余生,可是你现在——”
  周年的身子都在止不住的颤抖,以至于膝盖一软,噗通一下直接跪在了叙年的面前。
  叙年的话戛然而止,微微侧着头,目光却落在周年的双手上,眼神就如刀般锋利。
  周年的手的确是弄伤了,当时连动几乎都不能动了,可是后来用药了之后就慢慢痊愈,和先前无异了。
  这一切,只不过是周年为了摆脱他们口中的那个“主人”,而冒险设下的圈套,冒险那人能念及往日他的功劳,从而放他一马。
  很显然,他成功了,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本就是个爱财之人,能靠着锻造武器赚下一大笔钱,他就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也没那么笨,知道其中的风险何在,所以起初他隐姓埋名,给自己编造了另一个身份,几乎一个月才能做一件。
  就这样下去,一直都安然无恙,于是周年又开始心存侥幸,将生意越做越大,甚至连名声都打了出去。
  好几次他下定决心不再冒着这个被主人发现的风险干下去,想要金盆洗手,可是每次都抵不住对方给他开的价钱。
  他最常念叨的话就莫过于:“就再赚这一份钱,就赚这最后一份,以后真的要关门不干了。”
  这是这些话从来都只是他在嘴上说一说,他根本就克制不住自己。
  终于被叙年找上了门来,现在的周年跪在地上,心里千般万般悔恨,但已经来不及了,他唯一能做的事情,怕是只有求了。
  “我,我。。。。。。”周年颤抖着开口,他一个年近六十的老者给一个仅仅二十岁的人下跪,在外人眼里看起来不成体统,可是只有周年知道,叙年就像是主人的影子,为主人执行一切命令,且从未有过失手的时候,所以时间长了之后,在某种意义上就会让他们觉得,见到了执行任务时的叙年,就跟见到了主人无异。
  “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隐瞒的,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就看在这么多年我为主人尽心尽力的份上,放过我吧,我保证会自废双手,找处僻静之地等到了结余生。”
  周年“咚咚咚”往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声音中带着苦苦的哀求,他是爱财,可是命都没了,还怎么花?
  叙年垂着眸子,看着周年的这副样子,唇齿间倒却发出了一声轻笑。
  “放过你?呵,你也知道你服侍了主人这么多年啊,那你也应该知道,主人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欺骗他了吧?”
  本来周年就已经吓得够呛,叙年这么一句话,更是让他冷汗直冒,跪着蹭上前去,一把拉住了叙年的衣角。
  “叙年,你救救我,救救我,我们共事好歹也这么多年了,我平日里待你也不错的,你帮我求求情,求求主人,我立马自废双手,只求留我一条性命啊。”
  周年早就已经声泪俱下,但这些话落在叙年的耳中,并不会让他的心动摇一分一毫。
  “要是知道你会这么欺骗主人的话,我还不如把你早早的杀掉,以绝后患,看见你就恶心。”
  叙年抬脚便将周年踹飞了出去,拍了拍衣角,就像是上面沾染上了什么脏东西一般令他厌恶。
  这一脚力气可不小,周年直直的飞了出去,直到撞上了对面的墙壁才闷哼了一声掉了下来,一口腥红在他的口中蔓延。
  “自废双手?好啊,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叙年反笑了一声,一把银光闪过,只见一把刀笔直的插在了周年身旁的地面上,离他抵住地面的手仅仅有寸步之遥,“东西给你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怎么表现了。”
  周年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来看了叙年一眼,叙年的脸上写满了无尽的淡然。
  周年自然是舍不得自己的双手,可是若是能保住性命的话,这已经是给他最大的宽恕了。
  一咬牙,一狠心,周年便拿起了那把刀。
  单手紧紧的握住,那刀柄已经快要被他手心里的汗水给浸湿了。
  可还来不及下手,叙年直接一把夺过刀,硬生生的将周年双手的手筋全部挑断!
  “啊——”
  一声惨烈的叫,在刹那间甚是刺耳,周年还未从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中缓过来,就只听见“啪”一声,自己的右脸被一巴掌扇到了肿起。
  “难听死了,闭嘴。”
  叙年将刀丢在了一旁,冷眼道。
  这事情他干了不知道多少次,连眼睛都不带会眨一下的。
  被这么一吓,周年真的不敢发出声响来了,只是老泪纵横的跪在地上直抽抽。
  一张脸也已经变得煞白如纸,刚刚那一下子简直要了他多半条命。
  叙年知道该怎么样下手,才能让他既痛苦,又不会要他性命,伤他要害,这才是最令人绝望的事情。
  不过想来他跟着主人混迹江湖多半辈子,到最后竟然被这个毛头小子逼迫至此,说起来也真的是可笑。
  但这些都不重要,周年现在只想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只想着用着捡回去的半条命,再带着身上揣着的那些银两,找处安静之地安享晚年!
  “现,现在,可以放,放我走了吗?”
  那语气,简直就是卑微到骨子里的请求。
  “可以,不过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
  “还有?!”
  周年一激动忍不住声音都提高了很多,但又被叙年一个眼神给杀了回去,周年这才乖乖的闭上了嘴,两只已经废掉的双手就像是没有线牵引了木偶般垂落,他只能忍耐这漫长的痛觉。
  “什么事情,只要,只要是我可以办到的,我都会帮你的,只要你能放我走。”
  “你旁边那房间里,还有你这屋子墙壁的后面,放了多少好东西,你自己心里应该也清楚,你的手也废了,那些东西对你而言也就没有用处了,别浪费。”
  说着,叙年的手扣住了周年的头,来回摇晃,在他的手里,周年简直就像是玩具一样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在,在地上那块毯子下面,中间那格,按下去,就能启动这墙后面的机关,而另一间屋子的钥匙,钥匙,在墙后的架子上,第一排,第三格的位置。”
  叙年照做,那面墙就像是刚才那般被反转了过来,露出了一排一排的架子。
  眼睛迅速将整个架子一扫而过,叙年很快就锁定了目标。
  不过那格抽屉外不似其他的抽屉,上面有个圆环状的东西,像是机关。
  瞥了一眼周年,周年咽了口唾沫,弱弱的道:“左两下,右一下。”
  是机关的解法。
  叙年的手扣在机关上,向左拧了两下之后,又往右边拧了一下,果不其然,只听见“咔擦”一声脆响,里面好似有什么东西被打开来了。
  抽屉里没有了机关的阻碍,叙年很轻易的就将这抽屉拽了出来,往里面一看,一把钥匙正安安静静的趟在那里。
  拿出钥匙,钥匙整体都是金黄色的,即使在这封闭暗淡的小屋子里,也会带着些流光。
  叙年勾了勾唇角,将钥匙收在了手心之中。
  见叙年已经拿到了钥匙,周年算是松了半口气,“你已经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了,这下总该可以放我走了吧?”
  手上的伤还痛剧烈,周年几乎是呲牙咧嘴的才把这句话说得完整。
  “好啊。”叙年轻松的应答了一声,可就在下一秒钟,转身的那一刹那,一把扼住了周年的脖颈。
  原本跪在地上的周年,双脚渐渐腾空,窒息感措不及防的来到。
  “你!”
  周年憋红了脸,双脚在空中蹬了数下,叙年便眼睁睁的看着周年挣扎,就宛如一条离开了水,快要活不了的鱼儿一般。
  在他面前垂死挣扎的人,在叙年眼里看来倒是十分的有趣。
  不久,他也是看够了,倏然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周年头一歪,被硬生生的掐断了脖子,了无生气。
  叙年就像是在丢一件垃圾一般松开了手,周年摔落在了地上,就想是只断了线的木偶。
  “呵,你真当以为主人还能留你性命?”
  叙年哧笑了一声,对于他的主人而言,凡是背叛的,或者是得不到的人,都应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将墙壁架子上的东西一扫而空之后,叙年拿着那把金色的钥匙,很容易的打开了旁边那扇被厚重的铁链所封住了大门。
  打开大门,灰尘飘满了屋子,看起来周年已经应该有好些时日没有进去过了。
  冷眸横扫一眼,这里可都是周年这些年来给自己留下的宝贝,全都一并收走。
  他将铁匠铺的门上了锁,在夜里的时候才又来了一趟,他点上了一盏烛灯,用那火去烧易燃的布帘子,看着布帘子以很快的速度化为灰烟。
  完成了任务,叙年带着那些东西,一个闪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高高的屋檐之上,几乎没人能看到有一道宛若影子的东西在来回穿梭着。
  大火烧起来了之后,浓烟滚滚,所以很快就叫人发现了。
  众人只当是布帘子被风吹起,正好打掉了旁侧桌子上的烛灯,掉了下来,引燃了布帘子。
  但是,还没等第二天洛晓晓听说到这件事情,她和念夏已经启程去了何凤村。
  出门之前,两人将宅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检查了一遍,该放好的放好,该上锁的上锁,确认无误,都将行李收拾好了以后,才背上了包袱离开。
  念夏“吱呀”一声,门还未彻底关上,洛晓晓抖了抖鼻尖,总觉得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飘了过来。
  但这味道很淡,甚至只有那么一瞬间,洛晓晓都觉得可能是自己的错觉。
  “哎,念夏,你刚刚有没有闻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味道?就类似于什么东西坏掉了一样。”
  “啊?”
  念夏错愕了一声,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发现除了空气中弥漫的花草味道之外,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味道了,便摇了摇头。
  洛晓晓又闻了闻,确实是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也许大概可能,是刚刚自己太多心了?
  毕竟有时候她的确比较多疑,打个比方就跟她上辈子出门之前,都要把房门关没关上确定个两三遍才能离开,但有时候还不能彻底放心下来。
  出去的时候,就会突然想起来,自己有没有关门,仔细想想好像已经仔细的检查过,已经关上上了锁,这才稍微安心下来。
  念夏也往门里面探了探头,院子里十分空旷,也就偶尔有几片叶子落下来,落在了地上。
  这院子她已经打扫过了,那满地的金黄都被她扫到了一旁,堆在一起,活像是一个又一个的金色小山丘。
  但是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是什么可疑的人。
  “咱们走吧。”
  “好。”
  念夏点了点头,她们租的马车就在前不远处。
  洛晓晓和念夏走了过去,很快就看见了一辆马车,棕色毛发的骏马正立在那里,看上去有些乖巧。
  而用来牵引的缰绳正被一个中年大叔握在手中,见洛晓晓和念夏终于来了,就露出了笑容。


第九十章 不是宫邪吗
  那个中年大叔,就是租赁马车铺子里面的一位伙计,现在是过来把这辆洛晓晓和念夏昨日选好的马车送来的。
  “二位姑娘,路途漫漫,还请多加小心便是。”
  说着,中年男子便笑着把手中的绳子交由给了洛晓晓。
  虽然洛晓晓没说要去哪里,但是已经说明她们起码要用这辆马车半个月之余,所以中年男子猜测这路途肯定不近,而且洛晓晓两人肯定还要有重要的事情去办。
  这匹马的特性在昨天,铺子的老板也让洛晓晓和念夏有了了解。
  性情比较温顺听话,所以让一个女子去驾马车是绝对不会出问题的。
  那老板还说这匹马儿聪明得很,对于吃得方面,就吃普通的饲料就行,并没有那么挑剔。
  这马算是他们整个铺子里最好的马儿了,之所以这么爽快的答应给洛晓晓和念夏,是因为她们具体究竟要借多久,现在还不清楚,只能等回来归还以后,再算总钱数,所以就先交付了半个月的钱,多退少补。
  老板自然是乐呵的,巴不得租得天数越多越好呢,因为这多一天,便是一天的钱。
  大客户上门,老板的态度自然是心里开心得不得了,连带着手下的伙计也会更加的毕恭毕敬。
  “谢谢。”
  洛晓晓接过了绳子,很礼貌的回应了一句道。
  那中年男子看念夏和洛晓晓一个比一个年轻,又是两位姑娘,又忍不住多嘴了几句。
  “近日帝都出了不少事情,尤其是那火把什么的,你们去给马儿找草料的时候可千万要小心,千万别碰了火,然后引火烧身,太危险了。就昨天夜里,有家铁匠铺的铁匠,睡觉的时候,可能是忘记关上窗子了,那风啊,从外面灌进来,你猜怎么地?”
  洛晓晓正觉得“铁匠铺的铁匠”这几个字眼非常熟悉,正在思考着,就被这中年大叔一个问题给问断了思路。
  “怎么?”
  “嗨呀,那风把帘子吹起来了,好巧不巧的,旁边的桌子上放了根烛灯,就给碰到了,整间屋子都着了,等到火扑灭的时候,那铁匠都已经不成样子了。”
  说罢,那中年大叔便叹息了一声,一是觉得惋惜,二又觉得天意难违,那铁匠实在是有些倒霉了,但凡是把窗子关上,或者将烛灯挪得远一些,八成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下子,洛晓晓总算是想了起来,难不成。。。。。。
  “请问,那家铁匠铺,是不是在帝都西边,一个挺偏僻的小巷子里?”
  “是啊,姑娘你看见过?”
  中年大叔想了一下洛晓晓的描述,觉得非常准确,应该就是昨夜里失了火的那家。
  洛晓晓和念夏皆心头一震,顿时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明明昨天那人还帮她们打了武器,怎么现在就。。。。。。
  “失火的原因真的是因为你刚刚所说的那样?”
  洛晓晓的第一反应是有些不太相信的,毕竟刚刚这大叔的描述,就算是加了一些自己主观的话,那也未免太蹊跷了一些。
  而且那铁匠师傅手艺好,一看也便知道是个细心的人,怎么可能会像说得那般粗心大意?
  更何况晚上睡觉若是忘记关上窗子,那么不到一会儿冷风就会吹进来,很快房间里的温度就会下降不少。
  在那么冷的环境下入睡,就算是平常睡觉特别沉闷的人,也会觉得有些冷意,感到一点点不对劲吧?
  中年男子一脸信誓旦旦,还生怕洛晓晓怀疑是他瞎编乱造,都想举起来三根手指对天发个誓,“官府来人查的最后结果就是这么个结论,这我能瞎说吗。”
  “难道就没有怀疑过这不是一场意外的可能性?”
  “当然怀疑过,可是哪天是有目击证人,还是两个,正好在那里聊天,驻足了片刻,直到屋子里开始冒烟,才察觉到可能是失火了,而在此期间,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进出那铁匠铺子里,那铺子后面就是高墙,因为特别的滑,所以就算用了绳索也根本攀不上去,也就是说,昨天晚上就没人进到那里面去,怎么能放火呢。
  除非是特别厉害的武功高手,但这种高手怎么可能会去哪种地方呢,而且官府来人调查,也没查出来那铁匠和谁结了什么仇怨,所以这种情况有多一半几率是能够排除的,这样一来,目前所得到的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我方才说的那个咯。”
  听着中年男子的描述,洛晓晓皱了皱眉头,“那验尸官有没有说,那铁匠是在什么时候断了生气的?”
  “这我哪知道,我就是听个结论,也不懂这些,再者说,那都面目全非无从考证了,估计连验尸官也很难分辨出来吧。”
  洛晓晓仔细想一想,倒觉得也是,毕竟这个时代的科技并没有她上辈子的那般发达,一旦保存不完整了,估计就很难推断出什么了。
  而且就算是推断出了什么,八成也不会在事情彻底水落石出之前,对外面公布太多的消息。
  “所以啊,两位姑娘,在外面的时候可千万要小心,也要保护好自己的随身钱财。”
  中年男子觉得洛晓晓和念夏带得盘缠肯定不少,所以忍不住又多加了一句道。
  洛晓晓和念夏点了点头,道了声谢谢,感谢他善意的提醒。
  随后中年男子便离开了这里,那租马车的店离这里不太远,走走就能回去了。
  而洛晓晓和念夏两个人也上了马车,洛晓晓起先顺了顺那匹马儿的鬓毛,那马儿很顺从的便往洛晓晓这边靠了靠,让洛晓晓能够得到它。
  洛晓晓忍不住心想,这匹马儿果真是乖巧,不同于那些难以驯服的马儿。
  要是这样的话,怕她们连马车都上不了,就先一步被蕨下去,一人一个大马趴了。
  “念夏,咱们走吧。”
  “好嘞,小姐。”
  上了驾车的那个位置,洛晓晓在左边负责拉缰绳驾车,念夏就在她身旁坐着,将两人的行李紧紧的抱在手中,等到什么时候洛晓晓累了,就换个位置。
  而为了安全起见,洛晓晓特地没将马车行驶的那么快。
  因为快马加鞭虽然能尽快赶到何凤村,但是怕路遇颠簸,毕竟驾马车这种事情她也是现学现卖,眼下还是不要追求速度,还是要追求安全的好。
  “小姐,你说内个铁匠铺子,就是咱们昨日去的那个?”
  虽然将洛晓晓和那中年大叔的对话听得一字不差,但是现在的念夏也同洛晓晓一样,有些难以相信。
  “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啊——”
  念夏看向洛晓晓,震惊了一声,昨日在铁匠铺时候的情形还历历在目,怎么今天就。。。。。。
  “真是意外吗?”
  念夏开口问道,洛晓晓也只能摇了摇头,她也无从得知。
  具体的情况,自然有人会去查,她们现在的耽误之急,是要把迷梦草的事情告诉给她正在调查何凤村等家禽失窃问题的师傅才行。
  已经好几天过去了,宫邪都没有露面,她更没打听到关于她师傅的消息,看来肯定是这件事情让宫邪都觉得十分难搞,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啊。
  又过了将近两个时辰,洛晓晓抬头望了一眼划到正空的太阳,眼下已经是正午,到了该吃午饭的时间了。
  而念夏捂着咕咕叫着正在抗议的肚子,也感觉饿了。
  毕竟为了方便收拾,两人早晨出来之前就没有做太多的早饭,只熬了一锅粥,喝完之后,刷洗了锅碗瓢。
  把厨具都收拾了起来,然后两个人才启程的,也就是说,早晨的时候她们只是随便垫了几口。
  虽然她们带了些干粮,但现在也并不是很着急去何凤村,毕竟再有半个时辰估计也能到了,何况现在天色还早。
  又不是那种过了半个时辰就会天黑了的时间,所以两人决定休息一会儿,找个地方吃顿饱饱的午餐。
  随便到了一家路边摊,点了两屉素馅小包子,又点了两碗紫菜蛋花汤。
  可惜家禽失窃事情影响太严重,连肉包子都没得卖,不然洛晓晓肯定会猪肉包子。
  “两位姑娘慢用。”
  很快,包子和汤都被一一的端上了桌,诱人的香气迎面扑来,让本就感到饥饿的洛晓晓和念夏,不由得变得更加的饥肠辘辘。
  “谢谢。”
  礼貌的道了句谢谢之后,两人便从桌上的竹筒里拿了两双筷子。
  小碟子里倒一些醋,沾着包子吃,那一口下去简直是唇齿留香,美味不已,里面的汤汁都会随着一口而溅出来。
  说句实在话,洛晓晓和念夏都想让这老板去帝都的街上开一家包子店了。
  两人正吃得欢,就瞧见不远处有个人,直奔这里而来,想来也是来这里吃午饭的。
  那男子一身灰色衣裳,脚上一双布鞋,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看起来是个挺精神的小伙子。
  “老杜,肉包子还有没有?”
  本来男子问这话的时候,恨不得满眼只冒光,因为这家的肉包子,他已经馋了太久太久了。
  可当被唤作“老杜”的那个摊位老板,杜围摇了摇头,又叹息了一声的时候,男子眼里的希望顿时就破灭了。
  “哎,也不知道这件事情什么时候能是个头。”男子惋惜了一声,“那就给我随便拿一屉吧,再来一个茶鸡蛋。”
  李尚在杜围这里基本上把所有味道的包子全都吃遍了,味道都很喜欢,在纠结不知道吃什么的时候,就会让杜围随便拿一个,杜围对此也是早就习惯了。
  李尚找了一个离着杜围做包子比较近的地方,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你说这都过去好几天了,官府那边派的人,到底查没查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那么多的猪牛羊在一夜之间全部失踪,还不是一次两次,这光听着就够吓人的,哎——你说,该不会是闹鬼了吧!”
  说出最后那三个字的时候,李尚下意识的往自己的周围望了望,生怕是真的有鬼,冒犯了一样。
  杜围却一口否定,“嗨,别疑神疑鬼的成天,自己吓自己吗不是,这件事情啊都已经惊动了皇上,你知道皇上这次特地派谁去调查的吗?”
  “谁啊?”
  一个音调上扬,让洛晓晓也不禁多留意了一耳朵,只不过她手中还保持着该吃吃该喝喝的状态。
  “冷王殿下啊!冷王殿下有多厉害,我就不用说了吧,你我肯定都心知肚明啊,这你还信不过?”
  “啊?原来是冷王殿下啊,我之前还好奇过来着,到底是谁负责查这次的事情呢,不过老杜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殿下这两天都在何凤村呢,我家那儿离着何凤村挺近的,当初殿下去的时候,路过我那边,我可是亲眼瞧见的,肯定没错。”
  杜围一口信誓旦旦,刚巧蒸上锅的包子熟了,刚想拿下来,洛晓晓却不禁动作一顿,回头问道:“冷王殿下?这次派去调查的不应该是国师宫邪吗?”
  洛晓晓发声之后,杜围和李尚的目光不禁齐刷刷的看向她,就连坐在洛晓晓对面的念夏也是,咬了半口的包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吃下去,就保持那个拿筷子夹住包子束在半空的动作,仿佛整个人被凝固了一般。
  她家小姐居然知道那个神神秘秘的国师,宫邪的名号?
  这让她有些惊讶,但似乎又有些是在预料之中,毕竟她家小姐的本事是不小的,完全是那种谁小瞧了她,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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