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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不容欺-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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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座已吃饱了。”唐果儿意味分明的逐客令,天越也不恼,他拿出一方巾帕擦了手,起身道,“不过,本座还是想告诉你,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些事,躲不过的。”
    “我没想躲,我需要时间。”唐果儿也站起了身,平静扫过天越,往内室走去。
    看着唐果儿的背影,天越连连摇头,难怪通天阁密规第一条会是绝爱。
    原来爱情不是好东西,眼前苦苦挣扎失魂落魄的唐果儿,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有生之年,爱情,绝不能碰。
    天越不由打了一个哆嗦,挥手灵光乍现,桌上的菜色在光忙散去时尽数消失。
    他转身,快步离去。
    第二日一大早,婢子送来一套纯白衣衫,唐果儿一看就知是慕容晟为今日前去祭拜云渊让人特地准备的。
    软罗轻纱料子舒雅,唐果儿换上后又在外披了件薄披风这才出了门。
    慕容晟就等在她的院子外,也是一身素装,深青色的袍子上只有袖口襟口有少许绣纹。这样的素雅穿着,倒将他这些年征战培养出来的慑人气势淡化了。
    似如当年唐府初见。
    唐果儿恍惚了一下,不着痕迹挪开目光,淡问道,“他的墓在什么地方?”
    “就在城郊。”慕容晟看了唐果儿一眼,顿了顿道,
    “也算不上是云渊的寝墓,只是一处衣冠冢。我原本打算将他的遗体秘密运回京都,葬入云家的陵园之中,但是被云夫人阻止了。慕容苍篡位未动云家,一是因为云家百年功勋,二来是因为云夫人已假意向他投诚,可他对云家仍然是将信将疑。所以,我按照云夫人的意思,只能将云渊火化了秘密送回天都,终有一天,我会给他一个盛大的葬礼。”
    “人死如灯灭,有没有葬礼,云渊都不会在乎。一直以来他向往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与其被禁锢在一处,或许他更愿意投身五湖四海。”
    唐果儿心中钝痛,垂下浓密睫毛,“带我去祭拜吧。”
    慕容晟点头,转身走在前头,领着唐果儿出了城主府,上了马车。
    二人一路静默无语,一路上只有马车辘辘作响,马车里的空气滞闷得让人心中发紧。
    索性无双城并不算大,很快就到了城郊。马车一停,唐果儿就迫不及待的从车上下来,少了与慕容晟独处的那中压迫感,面对城郊山远天高的景致,她的情绪才松弛了下来。
    步入初秋,遍野开着淡淡的野菊,散落在枯草之间,成为一抹亮色。
    可这遍地盛开的颜色,反倒让唐果儿觉得抑郁悲戚。她环顾四下,目光在远处隆起的位置顿住。
    突然,她一提裙摆,在原野中穿梭着,片刻手上就采摘了一小把菊花。
    与此同时,另一束野菊也递到了她的跟前。
    慕容晟将花交给唐果儿,眸底也有了淡淡悲色,“春芽新绿,夏风如歌,秋林尽染,冬雪皑皑,这里一年四季,都有别样的味道。远离喧嚣世俗,是云渊一直想要的。”
    “活着得到与死了得到,完全无法相提并论。”唐果儿握紧手中花束,朝着云渊衣冠冢的方向走去。
    她走了步,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去看慕容晟,淡淡道,“慕容晟,当年的真相我已清楚了。事情发展至今,我已看到了云渊在你心中的位置,他的死,我不会继续怪你了。或许,这一切都是命。”
    慕容晟惊愕看着唐果儿的背影,眼底情绪如澜,他犹豫良久,终究只是看着她走向云渊的衣冠冢。
    踩在秋日干枯的草地上,唐果儿始终觉得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入目枯黄和干草的气息,总是轻易的让人陷入悲伤不可自拔。
    即使知道前方是衣冠冢,并非云渊真正魂归的地方,唐果儿的心还是忍不住的颤抖了。
    每一步,都踏得艰难。
    衣冠冢四周很干净,并没有被枯草占据。洁白的大理石墓碑光润的色泽衬着那熟悉的名字,唐果儿觉得无比刺眼。
    她坐了下来,将手中的花束放到一旁,微微仰头看着云渊的墓碑,眼底一片潮湿。
    千言万语,在此刻都化作无声哽咽。
    五年,时间已冲淡了她对他最初的心动与爱恋,那份本就轻薄如云的感情早在风里烟消云散。
    只是他为救她而死的一幕幕,却在她的生命里沉淀了下来,反而被时间越酿越浓。
    没有云渊为她挡去那一箭,或许躺在这里的就是她了。
    唐果儿往后挪了挪身子,轻轻靠在了墓碑上,闭上眼睛。身后的墓碑似乎化作了五年前中秋宫宴假山上,云渊搂着她的温暖怀抱。
    她不禁呢喃道,“云渊,我曾想和你过一世一双人的简单生活,可是造化弄人,你我终究没能走到一起……”
    淡淡的湿意在眼底扩散,唐果儿吸了吸鼻子睁开眼睛,缓缓站了起来。她反身最后看了一眼墓碑,一步步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云渊,是我辜负了你的一片神情,还连累你为我丧命。
    若有来世,若我还能遇见你,我欠你的,不论是情,还是命,我都还你。
    只是今生,我的心已有了不可再逆转的方向,即使这个尽头,并不能给我渴望的生活,我仍然必须义无反顾的走下去。
    唐果儿擦去眼角的湿意,神色坚定,纯白的裙袂被风吹得翻飞,如同天空徜徉的一抹轻云,飘向一直站在原地不动的慕容晟。
    慕容晟看着朝自己平静走来的人影,握在袖里的拳头慢慢松开,整个人霎时放松了下来。待唐果儿走近,他才看清她哭过的面色。
    心底有轻微的抽痛,一闪而过。
    慕容晟柔声道,“京都那边,我已安排好了一切,小果在宫中不会有事。今夜我会回去一趟甘州,将政务暂时交由徐海将军他们处理,天亮之前我就能赶回来。”
    “甘州里这里路途并不近……”
    唐果儿说完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慕容晟早在五年前就步入了灵神领域,当即止住后面的话改口道,
    “我现在对小果的安危并没有那么担心了,除了你这里的人手,天越也安排了通天阁的人到了小果身边,如果你甘州那边事务繁多,你可以留在那里,小果我和天越去救。”
    “不行!”慕容晟一口回绝,“小果陷入险境是因为我,小果会认为慕容苍是他的爹,也是因为我从不曾在他的生命里出现。这次去天都,无论如何我都会去。”
    慕容晟突然拉住唐果儿的手,神情专注的望向她,
    “果儿,当年在云顶山,你让我选择,我犹豫了,可是我真实的想法并不是你认为的那样。你和江山,我一个都不会丢开,终有一天我会将天下踩在脚下。稳固江山,我不需要靠娶形形色色的女人,你,会是唯一站在我身边的人。”
    一番话直接了当,没有掺杂半点做作的感情。
    唐果儿闻言怔住,一时之间竟忘了抽回自己的手。等思绪尽数归位之后,她抬起头,目光胶着在慕容晟脸上,
    “我相信你现在所说的,但是,现实和想象完全是两码事。等你登上高位,等你成为万里河山的主人,你会发现,这个世界上有个词叫身不由己。”
    就像当初她身中媚毒,他解毒后,不得不随军出征。
    就像如今她为了小果,明知踏出这一步之后,生活会变成另一番模样,她却不得不这么做。
    “果儿,你变了。”慕容晟深深凝望了一眼她,握紧她的手,牵着她往原野外走去,“从前你果敢,面对一切似乎都有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冲劲……”
    “你都说了,那是从前。”唐果儿挣了一下,抽回自己的手,脚步一顿,继而有并肩走在慕容晟身旁。
    “初生牛犊不怕虎,那时候我了无牵挂,孑然一身,自然什么都不怕。可是现在我有了小果,他就是我的牵绊,是我的顾忌。他在我生命里排在第一位,为了他,我可以变得圆滑,学会妥协,哪怕不顾我这条命,我也要护他周全。”
    慕容晟身子一震,扭头看着唐果儿认真的模样,心底一暖,郑重道,“小果的安危,不用你拼命,我会护你们周全。”
    说完,慕容晟语气温和道,“等救出小果之后,你就和我去甘州,我有一份礼物送给你。”
    “什么礼物?”
    “一个人。”
    唐果儿抬眼望他,见他浅笑着的神色,脑袋里一个念头飞速闪过。她颤声道,“难道云清……”
    “不错,云清现在就在甘州。你被赫拉走的涧州守军覆没的那日,孙将军拼死从战乱中救出了云清,只是,她的腿受了伤至今还未痊愈。”
    慕容晟见唐果儿的神色变得担忧,立刻安慰道,“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只是现在还不宜长时间赶路。除此之外,其他与常人都无异。”
    唐果儿这才松了口气,“没有大碍就好。月影已去了,云清是我身边唯一能信得过的人。慕容晟,谢谢你。”

正文、第222章 唐荣轩的顽疾

“我这么做不是想要你这声谢,你看重的人,我自然也看重。同样,你痛恨的人,我也痛恨。唐家因为唐素容身居贵妃高位,这五年来在朝中显赫无比,就连唐荣轩这个只知道走狗斗鸡的纨绔,慕容苍也封了他做钦差,巡查利州一带。”
    “唐荣轩……”唐果儿嘴角挽起一个,“慕容苍是被唐素容迷昏头了,让他做钦差巡查地方,与把银子往唐家的库房里送有什么区别?”
    “果儿,这其中原因说起来,和你还有些关联。”
    慕容苍淡淡道,“当年你让云清吓得他不能人道,这些年,何氏遍寻名医为他诊治依旧无果。这次听说利州出现了一位神医,想必这才是唐荣轩去利州的真正原因。我们这次回天都,正巧过此处。”
    唐果儿心中一亮,眼底闪过嗜血的光芒,“既然肉都送到嘴边,还能放任他逍遥?替月影报仇,就从唐荣轩开始!”
    利州,一家人声鼎沸的医馆外,一辆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马车小窗上的帘子被掀了起来,露出一张还算俊秀的脸。
    那人朝外看了一眼,便一把甩开了手上的帘子,扭头朝着车里一个衣着华美的夫人道,“娘,我早就说了,让利州府事先清场,你看这么多人,排队要排到什么时候?”
    “荣轩,娘也不想去你排队,但是,娘事先打听了,这位神医性情古怪,四肢健全的病人都必须亲自排队求医,否则就算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会医治。”
    华衣夫人正是何氏,她此行利州就是担心唐荣轩会生出什么岔子。
    她的六子唐远扬前年入宫,贪玩不慎失足从假山跌入荷池,头部在池底乱石上磕了,不仅变得痴痴傻傻,还成了半身不遂,如今唐家传宗接代的重任就只能指望荣轩了。
    她曾请过京都名义秘密为荣轩瞧过,是因为惊吓过度造成心理阴影而诱发的不举,只要能克服这一障碍,抱孙子就指日可待了。
    想到这里,何氏又耐心劝慰道,
    “荣轩,你就下去耐心的等一等吧,就当是为了你的身子。你难道忘了,你大姐答应了你什么?你要是身体康复了,就向皇上求亲,将五公主晴依嫁给你,到时你不但可以抱得美人归,还能成为一朝驸马,风光无限。”
    唐荣轩听到何氏提起晴依,脸上的不耐立刻消散了大半,不屑的哼了一声,
    “现在我身子有恙,晴依公主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这门亲事。等我身子好了,我就不信还比不上那个死了五年的云渊,她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人。”
    “既然你知道这其中利害,那就压着点你的骄纵脾气,等会千万不可得罪神医。”何氏犹不放心的再度嘱咐道。
    “娘,你放心好了。为了我的身体,我一定会忍的,神医要是敢给我脸色看,等他治好了我,我再让人砍了他解气也不迟。”唐荣轩眼睛一眯,一扬脑袋弯身钻出车去。
    何氏留在车上,微微掀了小帘子看着排队的长龙,不禁捏紧了手中的锦绢。
    但愿这一次这个神医真的能治好她的荣轩,否则一旦三姨娘这一胎生的是个男孩,她的地位势必会受到极大的冲击。
    她已不能再为老爷生孩子,即使这次她依然弄死了这个孩子,但是唐府后院还有那么多的姨娘,若是接连的幼子去世,老爷必定会怀疑到她头上。
    能让她永保主母地位的办法就只有荣轩康复了。
    车外的队伍渐渐短了,过了片刻之后,终于轮到了唐荣轩。
    他朝着车上的何氏点了点头,信心满满的走进了医馆。
    整间医馆中飘散着淡淡的药味,其间还夹杂着一股极其舒心的清幽香气。
    唐荣轩刚循着香气走进医馆的大门,立刻有一名美貌的女子迎了上来,笑面如花的询问道,“公子何处不适?”
    “你是传闻中的神医?”唐荣轩目光扫了一眼女子,最后停留在她傲人的胸前,脸上稍稍挽起一抹笑意。
    “自然不是的,凡是求医者都需要向我简单的阐述病情,病情轻者,我便留下治疗,严重者才会上报给我家主子。”
    唐荣轩当即明白过来女子口中的主子就是那位神医,他目光落在女子殷红的檀口上,心底莫名生出一股燥意,可下面却依然丝毫没有反应。
    他不禁懊恼道,“我的病只能亲口告知神医,姑娘可否带路?”
    美貌药侍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转身拿了纸笔,一直走到唐荣轩更前,“公子若是不方便说,可以写在纸上给我,我看了自会告知公子去留。”
    唐荣轩犹豫了一下,想起何氏的嘱咐,接过纸笔写下了病情。他将纸抵还给药侍,“我这病情,遍寻无果,只能找你们神医治。”
    药侍看着唐荣轩所,愣了一下,突然朝他露出一抹羞涩的笑,“公子,你这病情其实用不着神医,奴家……奴家可以为你医治,保证人到病除。”
    她双颊一下变得绯红,眼底秋波婉转,看向唐荣轩的眼神里带着羞怯却又魅惑,“公子请跟奴家来。”
    清纯与妩媚的神色一下狠狠撞击在唐荣轩的心里,他不由自主的走向药侍。待走近之后,药侍伸出手指勾住他的腰带,牵引着他往内室走去。
    越往内室,那股莫名的香气越发浓郁起来,唐荣轩只觉得自己整个都都飘飘然了一般。他咽了一口口水,“姑娘这是要带我去哪?”
    “自然是带公子下去医治,你到了就知道了。”药侍轻轻一笑,脸上的笑被红霞浸透,刹那风情万种。
    唐荣轩似受了诱惑忍不住在药侍的臀上捏了一把,柔软至极的触感,让他流连再三。
    他的举动并未引来药侍的恼怒,女子反而娇笑道,“公子莫急,等会到了里,奴家自会好好地替公子治疗一番。”
    唐荣轩心中狠狠一动,霎时明白了药侍话中的意思,身下似乎在这一瞬竟然有了轻微的反应。
    他当即毫不犹豫地拦腰抱起她,迅速走进内室。
    房间是一片深红,里正中有一个大香炉,正飘着缕缕轻烟。那香味,就是这轻烟中散发出来的。
    唐荣轩抱着药侍迫不及待的走向床边,一把将她推到在床上,伸手就去撤她的腰带。
    药侍连忙制止了唐荣轩的动作,娇声道,
    “公子,你现在的身子状况不能急,否则就功亏一篑了。这房中点着的是我家主子特制的****香,此香的药力现在还没有完全在你身上那股发挥出来,你请再等等。”
    “美人,还要多久这香才能发挥药力?我快忍不了了。”唐荣轩额上冒出细汗,面色一片潮红,再度情不自禁的脱起药侍的衣服来。
    药侍推攘两下,终究拗不过,很快衣衫便被解开,只剩下肚兜亵裤勉强蔽体。可她的身材却是极其傲人,半遮半掩之下,更加诱人。
    唐荣轩只觉得脑袋一热,身上某处也蓄势待发。他心中大喜,憋了忍了这么多年,今日他终于可以重振雄风了!
    他从药侍的身上移开,站起迅速将自己拖了个精光。正准备再度扑向床上,一只雪足轻轻抵在了他的胸上。
    药侍半撑起身子,从凌乱的衣衫中找出自己的腰带在唐荣轩眼前一晃,媚声道,“公子可不能就这么扑上来,你这样做,坚持不到半刻。奴家有个好办法,可以让公子你更久一点。”
    唐荣轩心痒难耐,却因为药侍的话强行忍住了冲动,只要他的身子能好,以后多的是温香软玉在怀。
    而眼前这美貌惑人的小妖精,他也可以带回唐府,想怎么玩怎么玩。
    “奴家必须将公子的手脚缚住,只有这样才能让公子接受治疗。”药侍从床上坐起身子,胸前一片雪色。
    唐荣轩咬咬牙,躺倒床上,手脚张开,“美人,你快些绑了我开始治疗,我实在忍不住了。”
    “奴家这就准备。”药侍从唐荣轩身上翻过,胸脯在他鼻尖一蹭,他狠狠地战栗了一下。
    下床之后,她手脚麻利的将他的手绑在了床头,紧紧的打了两个死结。
    唐荣轩察觉到手上的紧勒感,有些微恼道,“美人,你绑得太紧了,勒痛我了。”
    药侍闻言冲他甜甜一笑,捡起地上他的腰带,一边利落的困住他的脚一边轻声道,“公子,稍后会更痛的,不将你捆紧点,奴家害怕你受不住,从床上跳起来。这床顶的木头可硬着呢,到时像你家那六弟磕坏了脑袋可就不好了。”
    “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六弟可坏了脑袋?”唐荣轩心中一冷,理智恢复了大半,立刻想起身问个明白,却发现自己已被困得严实,手脚都无法动弹了。
    此时此刻,此种境地,任他再是色欲熏心,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他当即沉了脸色,恶狠狠看向药侍,“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药侍扭着腰肢走到床边,扫了一眼他,脸上的媚色霎时荡然无存,一股属于杀手幽深的冷意从她的眸底散发出来,
    “你不是想要我帮你治疗吗?那自然是帮你治疗你不举这顽疾了。”

正文、第223章 断子绝孙

谈话间,伴着蹭地一声,一道冷光从唐荣轩的眼前散过。当他看清那道冷光,额上立刻冒出了豆大的汗水。
    那是一把匕首,刃口锋利,一看就知道是削铁如泥的上等武器。
    “你想做什么?”唐荣轩颤抖着道,他拼命挣扎想挣脱束缚,可手脚被捆的太紧,捆的方法又太刁钻,根本不容他挣脱。
    药侍在床边坐下,瞟了一眼他的某处,在他惊叫出声前将他的亵裤塞进了他嘴里,“这世界上最好的治疗方法就是一劳永逸,东西没有了,自然也就不会再有任何念想了。”
    唐荣轩看着药侍手中锋利的匕首,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心知求饶已没用,他立刻目露凶光,“呜呜呜……”
    药侍从他眼里读出了威胁的意味,面无表情道,
    “唐公子,你的威胁在我眼里看来,还不如踩死一只蚂蚁来的有趣。我家主子要想弄垮唐家,只怕还不如踩死一只蚂蚁费力。你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怪不得别人,只怪你娘和你大姐作恶多端,报应到你身上了。”
    语落,锋利冷光从唐荣轩腰间闪过,他还来不及消化这番话,剧痛就剥夺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整个身子瞬间绷直,额侧青筋暴起,整张脸被疼痛扭曲。
    药侍也不去看他的表情,自顾从怀里掏出一瓶伤药,径直洒到他的创口上。
    更加剧烈的钻心疼痛,如火灼烤一般,唐荣轩浑身抽搐了起来,终于再也不住这股痛意,昏了过去。
    药侍扫了一眼他已止住血的伤口,收起了瓶子,惋惜道,“通天阁最上等的伤药用在你身上,真是浪费。”
    说罢,她一挥手,被截断的东西准确无误的落尽桌上的锦盒中。
    与此同时,房间门被推开来,一小厮模样的人恭恭敬敬跪倒在门边,“左护法,阁主让属下来取盒子。”
    “已好了,给外面马车上那夫人送去吧。告诉她,五日后,京都香满楼,本护法恭候她的大驾。她若是带人,那么本护法就只能送她一颗人头了。”
    药侍说着,伸手在自己耳际一模,一张巧夺天工的精致人皮面具被她撕了下来。
    底下的容貌,比起那张面具的容貌更加美艳夺目,而她,不是别人,正是香满楼掌柜楚颜。
    医馆外,何氏等得焦急不已,频频掀起车帘望向医馆的方向。荣轩已进去快一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出来,难道他的病神医也束手无策了?
    不会的,当初只是被唐果儿那个贱丫头吓了一下而已,并没有受到外力重创,不可能治不好的。
    再等等,再等等。
    与何氏的焦急相反,马车对面一处隐蔽的顶之上,天越悠然地坐在唐果儿身边,饶富兴趣道,“不出一刻,就会有人给她送上大礼了。
    “虽然你死守着不肯告诉我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只要最终能够达到我的目的,让何氏尝到揪心的痛意,你就算成功完成任务了。”
    唐果儿看着底下马车上何氏熟悉的容颜,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压制住了想将她千刀万剐的恨意。
    死,对何氏来说实在是太便宜她了,她要让她生不如死!
    天越见唐果儿眉间闪过的杀气,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本座不仅仅是让她痛的揪心,顺带也让她尝一尝万念俱灰的滋味。倒是你,你可不要变得太凶残,若是带坏了小果,你们难道再给本座生一个接班人?如今有本座在,有你的亲亲慕容晟在,何须你动杀念?”
    闻言,唐果儿心中恨意尽散,被阵阵恶寒取代。
    自从这一路他们三人同行,她是真正领略到了天越的顽劣。
    上前夜将她迷晕丢到慕容晟床上去的事情她就不说了。
    前夜趁慕容晟如厕,意图将手纸移走,从而引发的两个灵神领域高手过招的旷世精彩之战,她也勉强不提了。
    昨天赶路,他一时兴起在她马屁股上拍了一掌,害得她连人带马栽下悬崖,逼得慕容晟跳下来救她,落到寒潭里洗了个冰水浴,她也咽下了。
    可是他现在竟然有脸一本正的说她凶残,简直是让人发指!
    何氏带着唐荣轩四处奔波求治愈是为了什么?必须是为了让唐荣轩能够有继续传宗接代的能力!
    要让她万念俱灰,只有一个办法,就是阉了唐荣轩,让他彻底断了子孙根。
    对男人而言,这莫不过最狠辣的办法!
    作为这整件事的背后主谋,竟然云淡风轻的指责她一个毫不知情凶残!
    究竟是谁凶残?
    究竟谁才是会带坏小孩的那个人?
    唐果儿腹诽片刻,医馆里果然走出了一个小厮,那人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只见他将盒子递进了马车,下一瞬,马车里传出何氏的厉声尖叫。
    随后一只手从小窗中伸出来,掐住小厮的脖子,何氏扭曲的面容也落尽了唐果儿眼里。
    “你们对我儿做什么了?”何氏力道极大,尖利的指甲已划破了小厮的脖子。
    小厮似对脖子上的疼痛和窒息感毫无所觉,仍旧保持着一副神情,“五日后,京都香满楼恭候夫人赴约。若是此事再有旁人知晓,奉送唐四公子的人头。”
    小厮说完,不待何氏动手,咬破了口中的毒囊,当场毒发身亡。
    唐果儿看着这一切,不用思考,她也知道了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而马车里何氏的一张脸发白,她失魂落魄了好一会,放下帘子的一刻,爆出凄厉的哭声。
    哭声随着马车的离去渐渐弱了,天越这才携着唐果儿从顶上飞身下来,他提起自己的紫袍轻轻抖了抖,疑惑地问道,
    “果儿,你说本座是不是下手太轻了?何氏只是哭哭而已,竟然没有像本座预计的那样怒极攻心口吐鲜血,或者是悲伤过度,晕过去……”
    唐果儿闻言自觉的往旁站了一步,何氏一向最在意自己的形象,方才已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哭了出来,可见她是如何的悲愤交加了。
    这样的反应在天越心里,竟然没达标?
    她真的很想知道上一任通天阁主是个什么样的怪物,把好端端的一个大好青年,教导成了这样。
    她是不是应该郑重的反思,今后究竟该不该将小果交到他手上历练。
    把她日后要顶天立地的儿子教成一个小顽童事小,要是教成一个腹黑恶趣味的逗比……
    看她不追杀他到千秋万代!
    唐荣轩已俘获在手,二人便不再在医馆外逗留,径直回到了通天阁在利州的一处秘密据点,怡情阁。
    这怡情阁并不是烟花之地,而是一处专门生产名贵乐器,有可供富家子弟把酒言欢的别致雅地。
    唐果儿对这一点其实很纳闷,按理来说青楼是网罗天下情报最好的所在,通天阁手底下有无数的产业,五花八门,却唯独没有青楼。
    当然,其中缘由她不会去询问,这或许牵扯到了天越的私事,谁又没有点不为人知的事情。
    利州离京都并不远了,快马加鞭一日一夜便可到。唐果儿身份特殊,越靠近慕容苍的地盘,她越得小心。
    二人并没有直接从怡情阁的大门进去,是从一旁的绸缎庄暗门直达了怡情阁的一处偏院。
    偏院与主楼之间隔着一个大型人工湖,湖上无桥,来往工具只有一只小船。又因前院掌柜特地打了招呼,偏院是主人家的居所,并在湖面上设下了禁制,便彻底断了富家子弟的好奇心。
    说是主人家的居所,其实天越年恐怕也来不了一次,偏院一直闲置着,即使有婢女照常打扫,在其间走动,却依旧显得过于空旷宁静。
    不过这种宁静却因为一个人的出现,完全被打破了。
    唐果儿刚被天越携着掠过人工湖,脚一着地,院中的一处竹楼里,便传出了阵阵杀猪般的哀嚎。
    接着是一串气急败坏带了一丝惧意的骂喊声,充斥在她的耳间。
    “你这个毒妇快放了本少爷,本少爷会让我爹留你一个全尸。”
    “你竟然扇我的巴掌,毒妇,我要让我大姐诛你九族。”
    “没有九族那就让我爹将你碎尸万段!”
    “你不要过来,你想做什么?你放开我……”
    “啊……”
    嚣张的骂喊刹那间变成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这声音……
    是唐荣轩!
    唐果儿惊诧的抬头看向天越,“你把唐荣轩到这里来了?”
    “正是。”天越轻轻一笑,凤目应着水光潋滟无双,
    “本座打算提前让你出口恶气,想必他见着你一定会惊讶万分吧。你打算怎么出气?捅他两下,本座可以无偿给你提供短剑。卸胳膊卸腿,本座送你大刀,看哪里不爽砍哪里。要是想把他捏圆搓扁,本座让天下第一的名厨来帮你把他剁成肉酱。”
    “天越,我知道你想看好戏,只是怎么能这样就便宜了他。唐荣轩并不是真正能让我解气的人,我要留着他,让何氏痛不欲生!”唐果儿了笑,已大步朝着竹楼走去。
    脚下的一步步路,她期待已久,路的尽头,是她复仇的起点。
    推开竹楼的门,映入眼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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