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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名贵[榜推]-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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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辰闻言一怔,这倒像是石页会做的事,来此是为着什么,便是直言不讳告知她了,只从前石页多会有些试探,甚至还有些漠视,却不知如今这语气中为何有着叫人难以忽视的关切。
  “石七哥说什么?”良辰微微垂眼,盯着自个儿身上系着的一块玉佩,手指慢慢摩挲着。语气不经意问道。
  不算否认,只假作不曾听清,事实上却是想借由此进一步探得对方的意思。
  石页微微皱了眉。知良辰这是想要装傻,只他到底是关切,便是不曾给了她这个机会:“良辰,你要多加小心,你可知对手是谁?
  良辰顿了顿。骤然听得石页这般自然叫出自个儿的名字,却是心头莫名觉得怪异,可明明对方是再为正常不过的神情。
  良辰心里念头闪过,面上却依旧是淡淡笑容:“石七哥说得是,自是要小心的,小心驶得万年船。”
  石页却是看着良辰。想了想才道:“你不要怕,若是有事,我自不会不管你。”
  听得石页这样亲近关切的语气。好似自个儿算得是他的责任一般,良辰却是忍不住有些心惊,想了想,定定看着石页,语气有些怪异地道:“石七哥。你可否误会了什么?”
  实则良辰是不想把话说得这么直白的,便是关于石页的身份。因着觉察到他不曾有什么恶意,加之也一直没有顾上,还或者算得是虑着石页没有直言相告,良辰便是也一直没有查探。
  可不问并不表示良辰心中没数,她自是知道石页定然也是出身不凡的,是以在与石页的接触中,多少是有些顾忌的,便是小心把握着这分寸,若是能不伤了彼此的颜面自是最好的。
  事实上不只是石页,便是与洛占月亦或者是沐十三等人,在相处之时良辰虽算得是极为大方的,可到底不难发现那一点儿略微的注意分寸。
  这算不得防备,不过是心中有考量罢了。
  只如今良辰却是不这般想了,加上前两次叫人听了大为诧异的负责之话,如今石页的表现分明是在用行动诠释他自个儿的话。
  这便叫良辰有些不自在了,事实上石页这样的人,性子极为冷淡,与人总是保持着距离,因而一旦有些不同寻常,便是极为容易叫人瞧出端倪来,良辰不觉是自个儿敏感,事实上这种感觉由来已久,大约是自回春谷受伤开始。
  “怎么?”石页闻言眼神微微闪了一下,却是语调甚是平常的样子问道。
  与良辰相比,他这样子更像是不曾听懂良辰的意思。
  良辰一时语塞,若是石页露出半点儿尴尬亦或其它的神色来,她倒是也好玩笑着亦或随意言语几句,便是将那什么负责一说拿来粉饰了。
  可瞧得对方一脸平静,她那话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心里憋屈得要死,但怎么说,人家分明是不在意样子,若是自个儿说出来,说不得叫人家觉得是自作多情了。
  “没什么,我是说石七哥莫要担忧,我自是心中有数。”不能说先头要出口的话,良辰只得随便找了句话来搪塞,却是连自个儿都觉得这转得有些僵硬。
  正觉得不自在,门外突然传来一些响动,若是不注意,大约便是当做了风声,可良辰听见了,却是眉头微微一皱,便是脸上隐约露出些焦急神色来。
  抬头看了石页一眼,却是正对上他直直看过来的视线,那神情很是平静,却又意外显得有丝亲近之意,良辰只得扯出一个笑容来,什么都不曾说了。
  “良辰……”见得良辰方才陡然有些愣神,随即又皱了眉头,石页眼神微微一闪,朝着外门看了一眼,才轻声出口:“想必你还有事,我便不打扰了。”
  “嗯?”良辰惊讶,对上石页视线,略略有些无奈,到底还是叫对方察觉了自个儿的意图,却还是展颜一笑:“多谢石七哥”
  石页走到了门口,。突然神情算得温柔地瞧了过来,看着良辰轻声道:“你想做什么自去做就是,莫要有后顾之忧。”
  随后才径自转身打开门离去,又亲自动手将门轻轻关上,外头便是立时有丫头引着出府了。
  徒留下良辰愣怔在原地,被石页的突然到访,以及一番若是她不曾会错意便是听来近乎表白的话弄得竟有些不知所措。
  石页这到底是何意思,莫不是果真是她想的那样?可怎么会,先头以为不过是一句戏语罢了,怎么竟然越来越当真了,这可如何是好?
  良辰这里脸上神情微微有些变化莫测,心里直忍不住猜测石页到底是何意思,一时无奈,一时诧异。
  然而良辰却是不知道的是,自进门开始便是表现得无比温柔加之无比镇定的石页,如今虽是脚步沉稳地跟着丫头朝着外头走,却是没法忽视自个儿的心跳如擂。
  若不是前头还有人相跟着,他怕是早就要纵身离去,面上的一派平静到底难掩心中忙乱。
  跟着那丫头走到了二门处,便是算得是默契,那丫头福了福身,便是悄然转身离去。
  石页便是飞身而起,随后几个跳跃人便是在几丈开外。
  却是不曾再走了,而是转过身来,一直盯着夜色中静谧一片的萧府。
  屋子里头,石页跟着丫头离去之后,花铮也进来,返身关严了门,这才走近小姐:“小姐,大约差不多了。”
  花铮留下照顾花锦,到底是不放心小姐身边之后云开一人跟着,便是唤了人好生照顾花锦,自个儿亲自过来接了一趟。
  “好。”良辰早已站起来,知道她是太过关切,便也不曾问了什么,闻言便是由着花铮伺候系上了披风,随即抬步朝着门口走去。
  花铮忙快走几步打开门,对着门外静立的丫头做了个手势,屋子里头自有丫头照应着,她便是跟着小姐快步离去。
  “你想说什么?”正朝着花锦歇着的屋子走去,良辰突然开口问道。
  花铮原本正一脸欲言又止的身前看着自家小姐,却不想叫小姐洞悉了心思,一直微微张着口看着,却是不小心一口风灌进了嘴里,生生打了个激灵。
  良辰见了忍不住失笑,瞧得花铮那一副傻傻的样子顿觉乐不可支。
  还觉得自个儿猜中她心思有多神奇,岂不知这丫头哪里是能藏住话的,有什么想说的恨不得全都写在了脸上,瞧她方才那样子,分明就是有话想问又不敢问,却是憋着一副好不难受的样子。
  花铮被这一笑,忍不住有些恼了,红了耳根道:“小姐就会欺负奴婢。”
  良辰忍不住摇头笑:“我这还算欺负你?分明是瞧见你忍得太过辛苦才好心问了的,怎么这样不识好人心。”
  “小姐。”花铮顿时更羞了,便是忍不住重重跺了跺脚,每回小姐起了这样的心思,她便是只有被戏弄的份儿了。
  “好了好了,瞧你气的,不逗你了。”良辰笑了,看着花铮满面羞恼,故意接着说道:“我可只给你这一次机会,若是想问就快问,回头错过了机会,便是想问我也不会说了。”
  花铮闻言顿时现出挣扎神色,方才被小姐取笑了,按理该是坚持一回忍住不问的,可是她那好奇性子,更为重要的是,这是与小姐相干的。

  ☆、第二百一十章 不怀好意

  想必良辰脸上愣怔神情太过明显,竟然是叫一向面无表情的石页难得忍不住笑了出来,说是笑,也不过是微微牵起唇角,却依旧叫良辰觉得很是难得了。
  “是我贸然来访。”笑是笑了,倒是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良辰摇了摇头,表示并不介意,随即抬手:“云开,倒茶。”
  那引着良辰一路过来并不曾出声的丫头,听得小姐吩咐,便是悄没声息地上前倒了茶恭敬递上,随后便是又无声退到了良辰身后。
  石页若有所思打量了云开一眼,良辰权当未曾看见,在石页这样高手面前,云开便是一直敛着气息,怕也还是会叫人察觉的。
  一时屋子里并无响动,主客二人都不曾出声,好似半夜相见,便只是为了这一杯不甚起眼的茶一般。
  半晌,才见得石页放下了茶杯,却是仍不曾开口,良辰了然,抬手做了个手势,云开便是闪身出门,速度快到不可思议。
  “你这丫头身手不错。”石页却是难得说了句话,却有些不像他了,这该不会是他注意的人才是。
  “石七哥谬赞了,丫头笨手笨脚的。”良辰淡淡笑着应了一句。
  语气很是谦虚,可却叫人听得出,她并非是轻视,而仅仅是自谦罢了,说不得还有些叫人难以觉察的自豪在里头。
  石页说了那般一句话后,听得良辰如此应答,便是微微垂了眸,却是又像是想起自个儿来的目的,抬眼认真看着良辰:“花灯会上头有人找了你麻烦。”
  语气不是疑问,仅仅是在说一件事,且如此开门见山。听得意思并非是询问良辰将人打死带走,而是用了颇为偏颇的说法
  良辰闻言一怔,这倒像是石页会做的事,来此是为着什么,便是直言不讳告知她了,只从前石页多会有些试探,甚至还有些漠视,却不知如今这语气中为何有着叫人难以忽视的关切。
  “石七哥说什么?”良辰微微垂眼,盯着自个儿身上系着的一块玉佩,手指慢慢摩挲着。语气不经意问道。
  不算否认,只假作不曾听清,事实上却是想借由此进一步探得对方的意思。
  石页微微皱了眉。知良辰这是想要装傻,只他到底是关切,便是不曾给了她这个机会:“良辰,你要多加小心,你可知对手是谁?”
  良辰顿了顿。骤然听得石页这般自然叫出自个儿的名字,却是心头莫名觉得怪异,可明明对方是再为正常不过的神情。
  良辰心里念头闪过,面上却依旧是淡淡笑容,并不接那问题:“石七哥说得是,自是要小心的。小心驶得万年船。”
  石页却是看着良辰,也不再执着于方才的问题,想了想才道:“你不要怕。若是有事,我自不会不管你。”
  听得石页这样亲近关切的语气,好似自个儿算得是他的责任一般,良辰却是忍不住有些心惊,想了想。定定看着石页,语气有些怪异地道:“石七哥。你可否误会了什么?”
  实则良辰是不想把话说得这么直白的,便是关于石页的身份,因着觉察到他不曾有什么恶意,加之也一直没有顾上,还或者算得是虑着石页没有直言相告,良辰便是也一直没有查探。
  可不问并不表示良辰心中没数,她自是知道石页定然也是出身不凡的,是以在与石页的接触中,多少是有些顾忌的,便是小心把握着这分寸,若是能不伤了彼此的颜面自是最好的。
  事实上不只是石页,便是与洛占月亦或者是沐十三等人,在相处之时良辰虽算得是极为大方的,可到底不难发现那一点儿略微的注意分寸。
  这算不得防备,不过是心中有考量罢了。
  只如今良辰却是不这般想了,加上前两次叫人听了大为诧异的负责之话,如今石页的表现分明是在用行动诠释他自个儿的话。
  这便叫良辰有些不自在了,事实上石页这样的人,性子极为冷淡,与人总是保持着距离,因而一旦有些不同寻常,便是极为容易叫人瞧出端倪来,良辰不觉是自个儿敏感,事实上这种感觉由来已久,大约是自回春谷受伤开始。
  “怎么?”石页闻言眼神微微闪了一下,快得不易察觉,却是语调甚是平常的样子问道。
  与良辰相比,他这样子更像是不曾听懂良辰的意思。
  良辰一时语塞,若是石页露出半点儿尴尬亦或其它的神色来,她倒是也好玩笑着亦或随意言语几句,便是将那什么负责一说拿来粉饰了。
  可瞧得对方一脸平静,她那话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心里憋屈得要死,但怎么说,人家分明是不在意样子,若是自个儿说出来,说不得叫人觉得是自作多情了。
  “没什么,我是说石七哥莫要担忧,我自是心中有数。”不能说先头要出口的话,良辰只得随便找了句话来搪塞,却是连自个儿都觉得这转得有些僵硬。
  正觉得不自在,门外突然传来一些响动,若是不注意,大约便是当做了风声,可良辰听见了,却是眉头微微一皱,便是脸上隐约露出些焦急神色来。
  抬头看了石页一眼,却是正对上他直直看过来的视线,那神情很是平静,却意外又显得有丝亲近之意,良辰只得扯出一个笑容来,什么都不曾说了。
  “良辰……”见得良辰方才陡然有些愣神,随即又皱了眉头,石页眼神微微一闪,朝着外门看了一眼,才轻声出口:“想必你还有事,我便不打扰了。”
  “嗯?”良辰惊讶,对上石页视线,略略有些无奈,到底还是叫对方察觉了自个儿的意图,却还是展颜一笑:“多谢石七哥”
  石页点头,随即也不再耽搁便是起身,走到了门口,突然神情算得温柔地瞧了过来,看着良辰轻声道:“你想做什么自去做就是,莫要有后顾之忧。”
  随后才径自转身打开门离去,又亲自动手将门轻轻关上,外头便是立时有丫头引着出府了。
  徒留下良辰愣怔在原地,被石页的突然到访,以及一番若是她不曾会错意便是听来近乎表白的话弄得竟有些不知所措。
  石页这到底是何意思,莫不是果真是她想的那样?可怎么会,先头以为不过是一句戏语罢了,怎么竟然越来越当真了,这可如何是好?
  良辰这里脸上神情微微有些变化莫测,心里直忍不住猜测石页到底是何意思,一时无奈,一时诧异。
  然而良辰不知道的是,自进门开始便是表现得无比温柔加之无比镇定的石页,如今虽是脚步沉稳地跟着丫头朝着外头走,却是没法忽视自个儿的心跳如擂。
  若不是前头还有人相跟着,他怕是早就要纵身离去,便是借着风吹一吹脑子也好,面上的一派平静到底难掩心中忙乱。
  跟着那丫头走到了二门处,便是算得是默契,那丫头福了福身,便是悄然转身离去。
  石页便是飞身而起,随后几个跳跃人便是在几丈开外。
  却是不曾再走了,而是转过身来,一直盯着夜色中静谧一片的萧府。
  良辰,下一步,我该怎么做?
  屋子里头,石页跟着丫头离去之后,花铮也进来,返身关严了门,这才走近小姐:“小姐,时辰差不多了。”
  花铮留下照顾花锦,到底是不放心小姐身边只有云开一人跟着,便是唤了云起好生照顾花锦,自个儿亲自过来接了一趟。
  “好。”良辰早已站起来,知道她是太过关切,便也不曾问了什么,闻言便是由着花铮伺候系上了披风,随即抬步朝着门口走去。
  花铮忙快走几步打开门,对着门外静立的丫头做了个手势,屋子里头自有丫头照应着,她便是跟着小姐快步离去。
  “你想说什么?”正朝着花锦歇着的屋子走去,良辰突然开口问道。
  花铮原本正一脸欲言又止的身前看着自家小姐,却不想叫小姐洞悉了心思,一直微微张着口看着,却是不小心一口风灌进了嘴里,生生打了个激灵。
  良辰见了忍不住失笑,瞧得花铮那一副傻傻的样子顿觉乐不可支。
  还觉得自个儿猜中她心思有多神奇,岂不知这丫头哪里是能藏住话的,有什么想说的恨不得全都写在了脸上,瞧她方才那样子,分明就是有话想问又不敢问,却是憋着一副好不难受的样子。
  花铮被这一笑,忍不住有些恼了,红了耳根道:“小姐就会欺负奴婢。”
  良辰忍不住摇头笑:“我这还算欺负你?分明是瞧见你忍得太过辛苦才好心问了的,怎么这样不识好人心。”
  “小姐。”花铮顿时更羞了,便是忍不住重重跺了跺脚,每回小姐起了这样的心思,她便是只有被戏弄的份儿了。
  “好了好了,瞧你气的,不逗你了。”良辰笑了,看着花铮满面羞恼,故意接着说道:“我可只给你这一次机会,若是想问就快问,回头错过了机会,便是想问我也不会说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为什么不敢?

  “你说得对,不试试怎么知道呢?”那人却是不曾理会一旁粗壮汉子的话,只是一双眼阴鸷地盯着良辰,语气阴阴地道。
  自不是逞强,而是对自个儿的本事有信心,虽被弓箭手埋伏着,看似一动就会中箭,可若是他们动作迅猛,只要在箭到之前能够擒住对方几人,便是有再多的弓箭手又如何,还不是任他们予取予求。
  更何况他们本来的目的就是要抓住对方几人,生死不论,若是制住他们,再多人也都不敢轻举妄动。
  如此思量,那人便是微微眯了眯眼,陡然手一挥,做了个奇怪的动作,身后呈扇形围着的属下顿时都提起了手中武器,便是要猛然出击。
  然而刚刚一动,却是一股锥心的疼痛袭来,便是所有人都好似被卸下了浑身的力道一般,正惊讶这是怎么回事,却是手中的武器纷纷脱落,竟然连握着的力道都没有了。
  “药见效了?真好,还怕你们看了那人不肯再动呢,那可真是要可惜了我们元宝费心配出来的药了。”良辰看着眼前情形,瞥了一眼中箭后便是跪在地上的人一眼,顿时笑了出来,显得很是开心的样子。
  不错,良辰就是故意要激怒为首那人,一旦那人被刺激了,定然是要放手一搏,如此他跟他的属下自然是要拼尽全力的,元宝的药便是要在他们用了内力的时候才会发挥全效,这样一来,这些人如今可真的算得是手无缚鸡之力了。
  见得那为首之人一脸震惊抬起头看着自个儿的神色,良辰笑眯眯点了点头,好似在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小六子,做得好。下来吧。”良辰忽而笑着看向墙头,对着一个手中不曾举着弓箭的人笑道。
  本该已经去了青州城中距离萧府很远之处求救的小六子听得自家小姐的召唤,便是听话地自墙头飘落,正正就落在那已经瘫软在地的为首之人面前,先是左看右看打量了几眼,这才转头跑到自家小姐身边站好。
  见到他们探到去求救且还派了人跟上去要除掉的人笑嘻嘻自墙头飘落下来,还举着手中的瓶子跟他晃了晃,随即才跑过去邀功,那人登时满面愤怒,显然他知道了根本就不曾有求助一说。从头到尾人家都没有打算借助外力,早已布好了陷阱在这里等着他们呢。
  “你使诈!”被缚的男子想明白此种干系,立时一脸惊怒。竟然是冲着良辰吼道。
  良辰觉得很是好笑,朝前头走了几步,在那人面前站定,似笑非笑地打量对面满脸怒容的人一眼,随即点了点头。很是无谓地承认道:“对,我使诈,怎么了,元聿将军?”
  被良辰称为元聿不曾想到良辰竟然是如此痛快就承认了,且还一下子就叫出了他的名字,竟然是一时不知道要如何接下去。只是张着嘴抬头对上那居高临下的视线。
  半晌,元聿才反应过来,随即不由使劲儿挣动自个儿身上的绳索。恼怒道:“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还敢如此大胆,还不将我放开?”
  良辰摇了摇头,回转身去,在不知是谁搬出来的椅子上坐下。慢慢开口道:“元聿将军,看来你还不曾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你如今落在我的手里,自是由着我如何做,你凭着什么资格叫我放开你呢?怎么,你还想要离开不成?”
  “你……你敢不放开我?你想做什么?你敢?我可是堂堂南夏国将军。”元聿一惊,随即不将良辰的话放在眼里,便是怒吼道。
  良辰挑了挑眉,一脸看傻子的神情:“我自然知道你是元聿将军,我还知道那客栈里头的人是你故意弄来引着我中计的,我还知道花灯会的人也都是你派的,所以我才会将计就计只可惜,你怕是也不能指望他们来救你了,你这边一落网,那头客栈的两人怕是也要毒发了。”
  元聿顿时忘了挣动,一脸吃惊地看着良辰,显然不曾想到自个儿本是打算要将对方引着上钩随后除掉,却是反过来落入对方的陷阱。
  静默片刻后,元聿才又重新开口:“你最好放了我,即便今日中了你的计又如何,我是南夏国将军,便是入京见了你们皇帝也要礼遇我几分的,你敢如此无礼,若是叫你们皇帝知道,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
  “怎么,许你南夏国的将军来我大周朝刺杀官家小姐,便不许我反过来擒敌了?你这说法当真是可笑,只是这个我便不与你计较了,怕是你可不懂什么叫礼尚往来。”良辰却是不曾理了他的话,只是笑的云淡风轻道:“元聿将军,我向来不打无准备之仗,对于元聿将军,我自问还是有几分了解的,你此行怕是没人知晓,如今你跟你的手下都被俘,所以你说,谁会知道你在我手里呢?”
  自是不会有人知道他被良辰抓住,托了祁清越的福,他手下的探子对这位元聿将军可是打探得一清二楚。
  元聿此人,在南夏国算得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出身南康王府,是南康王爷的嫡出第二子,少有威名,在大周与南夏国的数次冲突中,此人可是叫大周的将领吃了不受苦头。
  此人甚是骁勇善战,然后最大的毛病便是刚愎自用,向来只认为自个儿最有本事,不爱与人配合,虽不知为何会亲自出马来刺杀良辰一个寻常的官家千金,但可想而知,此行定然是不会与人配合的。
  果然,良辰这话一出,元聿立时便是脸上神色一变,想来良辰这话是说中了。
  见得无计可施,又被下了药动弹不得,元聿涨红了脸,忽而怒骂道:“你,你卑鄙,竟然下药,你放了我,这不是君子所为。”
  良辰却是被逗笑了:“君子所为?我这擒贼不算君子,难不成你夜探我萧府就是君子了不成?想不到元聿将军竟然如此天真,说什么卑鄙,得用的法子对我来说都是好法子,难不成明知将军你一身 好功夫,我偏还要放着这法子不用非要损兵折将才能抓住你不成?”
  良辰语气如此理所当然,便是被元聿说成卑鄙也丝毫不介意,事实上,若不是因着他力大无穷天生神力,她也不会想着要用了下药的方式抓住他,现在看来这法子却是不错的。
  只是她这表现却是叫一旁的元宝等人啧啧称奇了,从来不知自家小师姐竟是这等性子,哪有大家小姐听得如此辱骂还不动声色的,只怕早就恼羞成怒了,偏她毫不以为意,还对自个儿用了偏门手段沾沾自喜。
  也是了,自小师姐提出要故布疑阵引得这向来自视甚高的南夏国将军上钩的时候,他便该是想到,小师姐自不是那等迂腐亦或死守着好名声的,若是为了达到目的,大约也是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
  “元聿将军,你说,若是我问你此来究竟是打着什么主意,你可会如实告知于我?”良辰以手托腮,好似闲聊一般开口问道,不顾元聿此刻已经是脸上青筋暴起,一张本来英武的脸显得有些狰狞。
  “你休想。”元聿毫不迟疑否定道。
  良辰摇了摇头,一脸很是惋惜的神情:“本想着若是你能说自是再好不过的,我也不想费事,可现在瞧来,怕是咱们认知不同,罢了,既然你不肯说,我只好将你送到能叫你说话的地方了。”
  “你敢?”虽不知那所谓能说话的地方是什么地方,但是元聿本能觉得不会是什么好地方。
  “为什么不敢?”良辰挑眉。
  “你,我是南夏国将军,你们皇帝……”元聿又是叫嚣道。
  “哼,那又如何,你便就是南夏的皇帝,也容不得你在我大周如此猖狂,更何况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将军罢了。”良辰很是不屑,随即又看着元聿道:“再说,将军怕是忘了,我已经说过,不会有人知道你在我手里,从现在开始。”
  “你……”元聿神色变了,若说是原先脸上除了恼怒还有许多的嚣张,那这会儿瞧见良辰一脸的淡然,却是口中说出仿佛不容置疑的话,那几许嚣张慢慢撤了下去,却是有惊惧浮上来。
  显然,他是觉得面前这个长得很美的女孩不似在说笑,他看得出来,这一张美人面下的心,可不是长得那般柔软。
  这会儿良辰却是有些看不起他了,还以为是个多么厉害的人物,谁知这样就叫他变了神色,她哪里知道,这南夏国将军可从来不曾尝试过败仗。
  其实很多事本对于良辰来说是无可无不可的,若是可以,她自是不想整日里算计来防备去,她也愿意过简单自在的日子,只是现在看来,这想法只能算得是奢望而已。
  若仅仅是招惹了她也就罢了,赶上她懒得理的时候,怕是也就不跟对方一般计较了,可如今看来明明不是这样,这些人是准备将她萧家拖下水。

  ☆、第二百一十二章 美男计……

  虽还不知道这些人具体的打算,但就着目前所查到的情况来看,频频出现在萧府的南夏国毒药,云南沐王府对萧府的关注,青州兖州的怪异,回春谷里头躺着的人,京城里头蠢蠢欲动的几方人马等等,更为重要的是,良辰得知当初萧府走水一事竟然是与这些人有关联的,便是能够得知这些人是对萧家不安好心的。
  对于亲近之人,良辰承认自个儿向来很是护短,如今萧家的每一个人对她来说都是至亲之人,谁若是胆敢伤害了她的家人,她必然叫对方付出沉重的代价。
  所以元聿这次算是撞到了她手里了,惹了谁不好,偏生就是要动她最为在意的家人,怎么说良辰都是要将此事追查到底的。
  “你,恶毒的女人,你如果真这么做,定然是会后悔的,你敢对我不敬,我南夏国定然是不会放过你的。”见得对面人虎视眈眈,自个儿人已全部都成了阶下之囚,元聿阴狠地瞧着良辰,眯着眼威胁道。
  平静对上元聿的满脸愤恨,良辰却是语气波澜不惊:“你说错了,若是我今日放过你,我才会后悔。”
  在打定主意要设下陷阱抓住元聿之时,良辰便是不曾畏惧过,莫论元聿是什么身份,对于良辰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对萧家有害之人,只是他身份到底是非比寻常,所以良辰才会如此小心行事。
  许是被良辰语气中的认真及坚定吓到了,对方一行人等竟然是什么都不曾说,也可能是在等着为首的元聿做决定。
  元聿闻言沉默了片刻,也不知在想着什么,过得片刻,却是收起了先前的一脸骄奢,反而放缓了语气。看着良辰道:“萧九小姐,”
  良辰觉得有意思,这人倒是能屈能伸,先头那般倨傲神情,如今却是又肯放下身段来求和,只是听着那一句萧九小姐,良辰微微眯了眼睛,还真是毫不避讳冲着她来的啊,怎么,是嫌她碍了事了?
  别说。元聿人长得英武,身上无形中便是有股子霸气,如今这般放软了口气。却是难得叫人觉得受宠若惊。
  若是换了寻常女孩子,只怕一时还难以抗拒,只可惜他面前的人是良辰,本就对他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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