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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印,两世情-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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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枫将那日静水居发生的事全部讲了出来,百姓们自然是有所耳闻,想着那个冒充凤羽皇后的练玉儿着实可恶,一面阻了睿王爷与睿王妃相爱,一面又设计害了睿王爷与睿王妃的一双女儿,如今吟公主跳了崖,从崖下找回的人却成了羽公主!
人们纷纷猜想,羽公主能在崖下独自从婴孩生活了十八年,指定是仙人下凡!如今对羽公主的据大鸟翅膀恐慌散去,又觉得羽公主肯定是仙人下凡,就算是个妖怪摸样,必然不是妖魔而是神兽!
“没错,王妃便是千年前天帝之女的转世,之所以不能完全变回原先的凤凰,也不能变成人,就是因为练玉儿下的亡蛊发作了。王妃仅存一口气之际,魔尊引来了天火,灼王妃之手臂,变成凤凰的翅膀,得以换取部分凤凰血存活。这天火本是在魔族的,只是后来不知为何落进断崖的!”紫枫一一解释着。
百姓们安然恍然大悟的神情,显然是接受了这样的解释。他们总也听说过天帝之女的传说,也有听过涅磐重生的故事,但若全身葬于天火之中必然是有危险的,若只是一只手臂,想来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人们心中不由又敬佩起王妃来,一个弱女子竟有如此大的勇气来面对火延藕臂之痛!?

  ☆、第十五章 施法,痛彻心扉

  凤羽儿依偎在龙轩煦的怀里,骨瘦嶙峋的手紧紧握着他修长的玉手。
  龙轩煦反握过来,目光不曾离开在施法的天阳,生怕他在施法时让她难受。
  凤羽儿看着前方为她而来的这些人,眸中略有水雾。无论其中是否真心,却也感动。即便是因南宫吟而恨她入骨的明澜赫也来了,虽是事不关己的与墨苏博弈,但也依稀可见他眼中有心疼的情绪。大概是替姐姐心疼她吧!
  左臂传来的阵痛,让她眉头紧蹙,额头频频有汗珠渗出。紧紧的咬着下唇以防自己喊出声来,让他们担心。右手更是紧紧地握着龙轩煦。这痛虽比不过天火延烧之痛,却也痛彻心扉。天火延烧之痛她都忍得过来,何况是将巨大鸟翅膀变回手臂这点痛呢?
  龙轩煦看着神情极为痛苦的凤羽儿,搂着她的手臂不由紧了紧。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在她耳边轻语:“若是痛,不要咬唇,这样会更痛。”
  听到他极力隐忍的声音,凤羽儿松开了被咬出一排深深的牙齿印的下唇,虚弱的道:“没事,我不痛…啊!”
  天阳正在变化手法,她的翅膀也在一点一点的变化。
  趁着凤羽儿张口的空隙,龙轩煦将自己的手送进她的口中。她的痛,他也要感受着,陪着她一起痛。尽管被她咬的痛不及她现在所受之痛的十之一二……
  凤羽儿不肯下口咬,这样完美的玉手被她咬伤了,留了疤岂不遗憾?何况,她不希望他因她受苦。费力的抬起右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想要将他的手拉出来,左臂的痛让她使不出力气来。
  “咬下去!”龙轩煦命令道。见她还是不肯,又道:“你说你要的是生死与共,共同面敌。怎的今日你受了苦,却要我白看着?倘若如此,不如再送你回魔…嘶…”
  感受到手上的痛楚,龙轩煦勾起了嘴角,却又蹙起了眉头。手上虽是很痛,可羽儿定是更痛。那、天火延烧之痛……
  月君轻实在看不下去她如此痛苦,拉起南倾城飞身离开了。临走时留下一句:“小丫头你最好留着命,也不枉费我现在去邀月楼忙活一通!”
  西夜新对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冷哼一声,俊美的小脸上挂着泪痕。公主姐姐肯定很痛,月君轻竟还有心思想着吃!想到此眼泪儿又落了下来,掏出绢帕给凤羽儿擦拭着汗珠。
  凤羽儿只睁眼看了看他,眸中带着隐隐笑意,示意他不要哭,她没事的。下一刻,却因左臂的痛楚,使劲的咬着龙轩煦的手,一阵腥甜弥漫口中,她知道,龙轩煦的手被她咬出血了。刚要松口,却又想到他刚才在耳边的话,便不敢松开了,只能死死地咬着。像是在赌气,发泄她被丢在魔族这几个月的怨气!
  龙轩煦闭着眼,默默忍受着,这是他该受的。
  东方绝与鬼影干脆扭过头,去看明澜赫和墨苏博弈,心却紧紧地揪着,恨不能替她疼!
  百姓也在紫枫以及各位武林人士的劝说下散了,紫枫则带着这一帮子武林人士找可下榻之处。魔族是何意图,现在还不明。这些人既然来了,就现在这附近住上一段时间,探明了魔族进攻人间的真假,再散去也不迟!

  ☆、第十六章 帝父,左臂还原

  终是在夕阳余辉渐渐散去之时,天阳将凤羽儿的左臂还原了。
  凤羽儿脸色惨白,青丝已然被汗水浸湿,虚弱的靠在龙轩煦的胸前。苍白的唇微动,对天阳僵硬的道:“多谢。”
  天阳摇摇头,眸底情绪不明,拂袖离去,“无须多谢,好自珍重吧。”
  龙轩煦看着天阳渐渐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片阴暗,略带寒意的声音随风飘向天阳:“再见之时,勿念师徒之情。”
  天阳并未作答,只点了点头。
  凤羽儿闻言,目光复杂的看着天阳离去的方向。最终垂下眼睑遮住一切情绪,虚弱的道:“我累了!”
  “嗯。”龙轩煦横抱起她,足尖一点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西夜新一脸的疑惑,看向东方绝,希望能得到解答。
  东方绝微叹一口气,迈步离开,“小孩子无需想多了,走吧,去邀月楼!”
  西夜新眨眨眼,哦了一声,便跟了上去,路过明澜赫身边时偏头问道:“喂,你去不去?”
  明澜赫玉手执着黑子落下,棋局也就此以他再次获胜完结,缓缓站起身,抚平衣摆上的皱褶。转头看了一眼断崖中的天火,“待它灭的那日再去也不迟!墨苏,走了。”
  墨苏也已收拾好棋盘棋子,对东方绝西夜新二人微微一点头,便跟上明澜赫走了。
  西夜新被明澜赫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天火岂有灭的那日?再看向走出一段距离却跟明澜赫背道而走的东方绝,抬步跑上过去,问道:“东方绝,明澜赫那话是什么意思?”
  东方绝目不斜视,冷笑一声,“字面意思。我施轻功,你跟不跟得上?跟不上可别迷了路,你公主姐姐可不会饶了我!”
  “少小瞧人,本皇子虽年岁比你少,但本事不见得比你差。”西夜新嗤鼻,先行施轻功离开。
  东方绝无奈的笑着摇摇头,这小家伙自那日静水居开始,就跟他杠上了!脚尖一点,枯黄断崖上唯一一抹异色也消失无影。
  断崖对面,红色身影显现,身旁跟着凤云莲及南冥竹弦。
  南冥竹弦紧紧咬着嘴唇,眼中尽是不甘,兄长为了能救回帝姬牺牲多大?如今却又为他人做了嫁衣,徒留自己在这伤感!
  “殿下,天阳既然在人间,那……”凤云莲看着落寞的南冥烈,心中一阵疼。羽儿姐姐说了那样狠绝伤人的话,让殿下死心,如今又走了,她明明抱着殿下这次会死心的欣喜的心态。可殿下如今的样子更令她心疼,她宁可不要殿下死心,宁可不能跟殿下在一起,也希望殿下开心就好。
  “何必试探我?你能下得去手么?”南冥烈收起落寞的情绪,紫眸一片冰寒。转身踏进魔族。
  南明竹弦看了一眼凤云莲,“倘若你狠得下心,我不介意做坏人。”
  “我…”凤云莲一时语塞,她自然狠不下心,天阳怎样也是高高在上的天帝,即便法力会在人间受阻,可他终究是她的义父,是羽儿姐姐的帝父!

  ☆、第十七章 糊涂,前世入梦

  林立的宫殿仙雾缭绕,红绸铺满每一座宫殿,每一处建筑,甚至连地下也是红绸,满眼的满世界的红处处透着喜庆。
  一座名为‘凤凰宫’的仙殿尤为光彩熠熠,仙侍们忙进忙出,好不热闹。
  内殿却并没有仙侍在侧,只有穿着凡间的新娘子喜服的美人儿暗自神伤,眉眼间可看出她并不愿出嫁。
  还有立在一旁身着天帝袍的天阳蹙眉,威严的声音响起:“你本也喜欢烈儿,又是烈儿从小看着你长大,之间情意必然不会少于你跟轩辕认识几月的情意!”
  美人儿秀眉微蹙,她不想负了南冥烈,更不想负了轩辕煦,为何非要二选其一呢?
  天阳见美人儿不言语,又接着道:“我们神族唯出了一个你,法力神力皆是神族第一。而魔族有个南冥烈,人族有个轩辕煦,他二人的传说,想必不用我说,你自小听到的也不少。若是因你,二人开战,后果何其严重?轩辕煦在临寒山顶对你所说的话,足以表明他不会为了你弃了他的族人,所以安心嫁给烈儿吧!”
  ……
  “不要!”凤羽儿猛地坐起身,大口喘着气,全身已被汗水浸湿。
  龙轩煦早已感受到她的不安,却怎么喊也喊不醒,正着急的踱着步子,她却醒了过来。连忙坐到床边,将她搂进怀中,柔声安抚着:“不要怕,我在。”
  轻柔的声音,熟悉的清香,让凤羽儿鼻子一酸。把脸埋进龙轩煦的胸前,仅仅搂着他的腰身,低低啜泣。
  龙轩煦眉头紧皱,伸手轻轻扶着她的后背,给她以安心。
  “我不想嫁给南冥烈,我不想……”凤羽儿渐渐哭出了声,她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千年前的凤羽儿同样不想嫁给南冥烈,只不过千年前的凤羽儿也不想负了南冥烈,而她……
  南冥烈为了引天火来救她,不惜又自毁了千年的修为,如今的南冥烈再也不是千年前成为传说的南冥烈,他为了她损失了多少修为?不计其数!
  她还敢拍着胸脯说她不怕负了南冥烈么?
  “他能做的我亦能做,唯独将你给了他,是我做错了。羽儿,我不许你为难自己!”话落,龙轩煦的手臂又紧了紧,虽然她在怀中,却总有越来越远的感觉。这种感觉他不喜欢,一点儿也不喜欢。他一定要再将羽儿的心完完整整的占满!
  “千年前你将我丢给了他,千年后亦然,究竟为何?”凤羽儿心中怨,可即便如此,她觉得这个怀抱她依恋,她不想放开,而是想紧紧的抱着。
  “千年前我不知,但总归我不信我会为了他人负了你。千年后,我并未把你丢给他,我只是不想你心中有其他人,不想你受战乱之苦。我亦说过我会取了天下等你来嫁我,你可还记得?”龙轩煦看着如今的羽儿,听着她说的话,感受着她的不安,他心疼。
  凤羽儿止了哭声,她总是将自己绕糊涂,龙轩煦从未说过不要她了,他从未说过会为了谁负了她!想想真的可笑,终是破涕为笑,赖在他的怀中不肯不出来,喃喃的道:“谁叫我想起了前世的一些事呢?受了那个凤羽儿的影响罢了!”

  ☆、第十八章 一对,念错了人

  “哎哟,我的眼,我的耳朵……”月君轻刚一进门就看到他二人抱在一起,还听到凤羽儿那一声撒娇般的话语,顿时觉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凤羽儿从龙轩煦的怀中抬头看了他一眼,依旧赖在龙轩煦的怀中,“没人叫你看,也没人叫你听!”
  龙轩煦无奈的摇头一笑,抚着她的墨发,笑道:“昨日大舅哥为你准备了一桌子的美味儿,结果你却一觉到如今,便宜了东方绝和西夜新。大舅哥一早就起来忙活,想着在为你做一顿,看样子是可以吃饭了!”
  月君轻瞥了一眼龙轩煦,从他嘴里喊出的大舅哥怎么听怎么别扭,这是为何?不由打了个冷颤,“赶紧下来吧。还有,龙轩煦你敢再喊我大舅哥,明日我就带着小丫头回北月国,女子出嫁前不得见夫君!”
  说罢,得意的扬扬眉,赶紧转身离开。
  “你说,我该喊他什么?”龙轩煦似乎真的在沉思该如何称呼月君轻,眉头微皱。
  凤羽儿在龙轩煦眉间落下一吻,嘴角露出一抹奸笑,“我觉得大舅哥很不错。”
  龙轩煦一眨眼,模样十分可爱,“我也如此觉得!”
  月君轻下楼梯的脚一滑,若不是南倾城及时赶到,怕是要摔个狗吃屎了!
  “这么大的人了,下个楼梯也没个稳儿!”南倾城白了一眼把头枕在她肩头的月君轻,跟没骨头的似的。
  月君轻哭丧着一张脸,双臂搂着南倾城的腰身,“倾城,你说龙轩煦喊我大舅哥,我是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这是为何?”
  “那样一个如玉的人儿,说出这三个字自然觉得别扭!他要是喊我嫂子,我也觉得别扭。”南倾城脑海中想着龙轩煦喊她嫂子的情形,不由打了个冷颤,这画面真是……
  “倾城你怎么了?冷么?”月君轻的手臂又紧了紧,快入冬了呢!
  南倾城叹一口气,抚着月君轻的手,不再言语。
  “楼上屋里一对,楼下大厅又有一对,还要不要东方绝活了?”西夜新刚同东方绝从凤羽儿他们屋中出来,又见他们二人腻在一起,瞥了一眼黑着脸的东方绝,打趣道。
  东方绝丢给他一记眼刀,抬步向楼下走去,“无美人相伴我一身轻,活得自在着呢。”
  “切,是呢,空留凤羽国那个美人儿伤心呢!”西夜新想想那个南宫斐,眼中便闪过厌恶。竟拿公主姐姐做要挟,痴心妄想绝王妃之位,可惜龙轩煦是答应了给她绝王妃之位,并未答允给她东林国皇后之位。绝王爷没了,如今只有东林国皇上,绝王妃之位更是无稽之谈喽!
  东方绝听闻此话,眼中再带不起一丝波澜,反而笑着道:“没成想表兄到底还是顾念着我是他的亲表弟,只是许了个绝王妃之位。也还好,他劝得动父皇做了太上皇,自后再无绝王爷此人!”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念着的人明明是南宫斐,怎么突然转了性子,来帮煦美人儿了?”月君轻与南倾城落了座,由于他们几位的到来,邀月楼闭门谢客,显得空落落的。
  “念错了人罢了!”东方绝不由觉得自己好笑,当年龙轩煦在秦府院墙上听当时的南宫斐弹琴时,他也在另一边院墙上听着!当时觉得此曲真是妙极,弹琴之人也依稀与梦中之人有几分相似,便让她住进了自己心里。后来她跟了龙轩煦,他便默默守护着,直到静水居那日,羽儿喊他一声东方哥哥,他才幡然醒悟,他梦中的人儿是羽儿!
  幸好那时并未铸成什么不可挽回的错,现如今才能像以前一样毫无顾忌的守着她!

  ☆、第十九章 平静,血玉面具

  念错了人?西夜新撇撇嘴,边下楼梯边小声嘟囔了一句:“念着公主姐姐才是真念错了人!”
  东方绝闻言刚要踏到最后一节楼梯的脚霎时顿住,是啊,他如今念着谁也是错!不过念着羽儿这个妹妹应当是没错的。
  “啊!”西夜新就在月君轻差点跌倒的地方,也一个脚下不稳,身子向前摔去。
  东方绝刚要闪身躲开,免得砸到自己身上。却听西夜新道:“你敢躲开,公主姐姐一样饶不了你!”
  东方绝猛地转身想辩上一句,而此时西夜新正摔了过来,于是在他毫无防备下,背狠狠的着地,西夜新也狠狠地摔在他身上。
  西夜新看着东方绝痛苦的表情,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个,算本皇子欠你一次!”
  东方绝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背还在不在了,这大理石的地面果然够硬!伸手一把推开西夜新,缓缓坐起身,揉着受伤的背,闷闷的道:“准是淤青一片了!”
  月君轻与南倾城二人很不厚道的大笑起来。
  龙轩煦跟凤羽儿刚走出来,便听到月君轻与南倾城二人的笑声,便抬眼看向楼下,只见两位穿着华贵的公子,一个坐在地上闷闷的揉着后背,一个背对着他们挠着头。
  “你们笑什么?”凤羽儿扬扬眉,好奇的问道。牵着龙轩煦往楼下走。
  西夜新听闻她的声音,转过头去,满脸的不好意思,“额、我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被东方绝接住了……”
  后面的话不用说,凤羽儿看着东方绝的表情就明白了,不过,东方绝被一个半大的孩子扑倒,是什么感受?也很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东方绝揉着后背直接无视西夜新伸过来的手,自行站了起来。月君轻跟这臭丫头真不愧是一家人,全是没良心的!黑着一张俊脸,冷哼一声越过凤羽儿上楼去了。
  “给!”月君轻抛给西夜新一个瓶子,“治淤青的!”
  西夜新嘿嘿一笑,拿着瓶子追了上去,越过凤羽儿时,还特地说了一句:“公主姐姐,你准是得罪轻哥哥了,楼梯上有猫腻,小心点儿哦!”
  龙轩煦闻言,抬眸看了一眼还在笑的月君轻,倾世容颜绽开一抹温和的笑意。将目光恨恨的凤羽儿横抱在怀里,温润的声音响起:“大舅哥跟嫂子费心了,咱们都是一家人,想看羽儿被我抱在怀里的样子,说一声即可。”
  邀月楼的笑声止住了,月君轻跟南倾城面皮皆狠狠地一抽,直觉得后背脊发凉,不由打了个冷颤。
  月君轻还不知死活的补了一句:“更想看你俩一块跌倒抱在一起的样子!”
  于是乎,月君轻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到第二日这个时辰。
  南倾城试了几次,就是解不开,谁叫这是龙轩煦点穴的独门手法呢?
  ……
  凤羽儿坐在镜子前,纤瘦的手抚过另一半脸上的红玉面具,眼中情绪不明。她多么希望能摘下这块鲜血一样红的面具?只可惜这红玉面具亦是她脸的一部分。
  尽管天火延烧替她开启了一小半的凤凰胎记,换了一部分的凤凰血,但亡蛊何其霸道,岂是一小部分凤凰血能抵制住的?
  多亏云莲不遗余力的用寒气将蛊虫全部聚到了她的左脸,又用秘术用她的凤凰血在左脸制成了长在脸上的血玉面具,将所有蛊虫困在其中,一时无法向全身扩散!
  凤羽儿叹了一口气,他们六人在邀月楼每日打打闹闹,却是开开心心的,倘若能一世如此下去,带着这血玉面具又有何不妥?可总归现如今并不太平,这样平静的生活也只持续了一段日子,就被一件骇人听闻的事件给打破了……

  ☆、第二十章 故事,不同平常

  凤羽儿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削瘦的手抚在血玉面具上,墨玉的眸子闪着忧思。忽地听到楼下一阵嘈杂之声,似乎来了很多人。刚要起身去看看是怎么了,却见到尘优走了进来,问道:“尘优,外面怎么了?”
  尘优关了门,三步并两步快走过来,按住凤羽儿的肩膀让她坐下,扯起一抹笑意,“还能怎么了?那些武林高手等人能来这小小的断城,看在王爷的面子上是一个原因。”见凤羽儿没有再起身的意思,便走到窗前,边关窗户边道:“可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此处有邀月楼。邀月楼的菜肴想必王妃品尝过,他们自然也想尝尝,可来了一连十多天也不见邀月楼开门迎客,他们又有些粗人,这不直接找上门来么?”
  凤羽儿看着尘优开心的笑意,目光也没有说谎的闪避,便也信了。毕竟邀月楼甚为有名,菜肴更是上品!单手托着下巴,看着镜中尘优收拾屋子忙活的身影,问道:“龙轩煦呢?”
  尘优收拾书桌的手一顿,又不着痕迹的转过身去,很无奈的道:“王爷在楼下呢,都怪轻小王爷,非拉着王爷去陪着那群人喝酒!”
  凤羽儿眉尾一扬,刚要开口,却听到楼下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激动,也越来越大,似乎注入了内力。让她断断续续听到一些:“…为何?妖孽都吃人了…快些交出来…维护妖孽,纵容妖孽伤人…凭你是谁,我们不怕!”
  妖孽吃人?这是怎么回事?抬眸疑惑的看向尘优。
  尘优脸上的笑明显僵住了一下,随即又笑得更灿烂,“想来是个说书的,说的声音如此大,真不知道王爷怎么受得了?王妃用不用尘优设结界隔了那声音,让你好好休息?”
  就在此时,凤羽儿嗅到了不寻常的气味儿,是血腥味儿,很浓。下面肯定出事了,腾地站起身便要出去,却不想又被尘优拦下来,“王妃,你下去作甚?都是些男人,讲的段子也不是女人能听的!”
  “尘优你让开,我闻到了血腥味儿,下面定是出事了!”一股不安袭上凤羽儿的心头,莫不是南冥烈来了?伤了龙轩煦?又见尘优拦着,想来下面必不是什么好事!
  “王……”尘优的话还未说完,房门就被推开了。
  南倾城一身的狼狈,白色的衣裙上沾着血迹,头发也凌乱些,还带着几根鸡毛,美如玉的小脸也是脏兮兮的,一手拿着菜刀,双手尽是血!
  “倾城嫂嫂,你这是怎么了?”凤羽儿错愕的看着眼前的人,哪里还有往日高贵的模样?
  南倾城傻傻一笑,不好意思的道:“我在杀鸡。你说我杀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就搞不定一只鸡呢?明明把鸡脖子都给砍下来了,它怎么还在活蹦乱跳?”
  杀人跟杀鸡能相提并论么?凤羽儿听到南倾城说那只鸡没了头还在活蹦乱跳,不由一阵寒栗,试探的开口:“所以呢?”
  “问你要不要下去帮帮忙。楼下那群男人只顾着自己听书,喝酒吃肉,看我的笑话,没一个来帮忙的!更可恶的是你那该死的哥哥,不帮忙就算了,竟然也起哄,美其名曰:‘锻炼身手!’”南倾城说着,一脸的气愤。
  凤羽儿秀眉轻蹙,月君轻当真舍得?轻嗅南倾城身上的血腥味儿,似乎与刚才的不同!可转念一想,嫂嫂没理由骗她这个。摇了摇头,“不了,太吓人了!你喊月君轻帮忙,他若不帮,就滚吧!”
  南倾城笑着应了声,边往外走边挥着手中的菜刀,恶狠狠的道:“月君轻,你要再敢不帮我,我宰了你!”
  凤羽儿无奈一笑,心中默默问道,倾城嫂嫂,你舍得么?
  “笑什么呢?”龙轩煦不知何时走了进来,见她一脸的笑意,问道。
  凤羽儿皱了下鼻子,龙轩煦身上血腥味儿怎么如此重?眉梢一挑,“你也去杀鸡了?”
  龙轩煦莞尔一笑,走过去将她搂进怀里,“下边有人打起来了,见了红!”
  尘优很识趣的退了出去。
  凤羽儿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怪不得觉得倾城嫂嫂身上的鸡血味儿与之前嗅到的不同,原来楼下有人打起来了!小脸在龙轩煦的怀里蹭了蹭,“怎么打起来了?”
  “我也不知,似乎是为了什么东西吧?!”龙轩煦低头在她发髻上一个吻,又接着道:“东方绝去皇城找赵琉璃了!”
  凤羽儿也不纠结楼下的人因何打起来,满脸好奇的抬头望着龙轩煦,问道:“找她干嘛?”
  “赵琉璃不知为何摔了一跤,动了胎气!”龙轩煦见她不再想着楼下的事,将好奇心都转移到东方绝跟赵琉璃身上,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哈?赵琉璃有孕了?”凤羽儿不确定的询问了一句,见他点头,便哦了一声。可随后一想,“不对啊,赵琉璃动了胎气,管东方绝什么事?”
  “怎么这就笨了呢?”龙轩煦宠溺的刮了下她的鼻子,弯下腰将她横抱在怀中,看着怀中之人迷糊的可爱模样,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一句话道出了真相:“赵琉璃肚子里的孩子是东方绝的!”
  凤羽儿已然是被刺激到了,表嫂有了表弟的孩子,这算不算乱、伦?可龙轩玥怎么会容忍自己的女人怀了别人的孩子,还大摇大摆的住在宫里,任由人家肚子里孩子的父亲进宫探视?
  “赵琉璃进宫的事,我也有错!若不是因当初东方绝对你…即便赵琉璃的娘亲是六大世家离家的嫡系血脉,即便龙轩玥想要以此挟持离家,我也不会强行将她送进宫中!”龙轩煦温润如玉的面容似有微微无奈,将凤羽儿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随即又将娇小的人儿揽到自己身上,让她趴在他的身上。
  凤羽儿双手交叠在他的胸前,下巴抵在上面,长长的睫毛中忽闪忽闪的。原来赵琉璃是离家的人,如此一说,赵尚书一个小小尚书不仅能参加各大宴席,还能在朝堂上议事,全是依仗他的娘子啊!那龙轩玥在赵琉璃身上费心思便也解释得通了。想着以往东方绝为了秦斐儿现在的南宫斐想要伤害她的事,也怪不得龙轩煦将赵琉璃送进宫了!
  “可,东方绝跟赵琉璃又是怎么回事?”

  ☆、第二十一章 故事,剑拔弩张

  “练家也是离家的,只不过是旁支而已。或许东方绝从一开始便知晓了南宫斐的身份,就打起了离家的主意。当时离家家主本有一儿,可离少主自幼多病终于还是死了,家主夫人因伤心过度也随着离少主去了。离家主是个痴情之人,也顾不得什么香火传承,再也未曾娶妻。离家主有个嫡亲妹妹,也就是赵琉璃的娘亲,当初为了跟赵尚书在一起也离开了离家。离家为了香火有继,便请出了族中的长老将赵琉璃娘俩接回了离家!”龙轩煦看着身上的人儿还忽闪着大眼睛,聚精会神的听故事。无奈的微叹口气,轻拍着她的后背,接着讲:“此时,东方绝也去了离家。他不过是想探探离家的口风,会不会将练家重新入族!毕竟当时兴盛的除了离家主一脉,就只有旁支的练家。若离家主不能开枝散叶,必会寻人继承离家!”
  “刚巧,遇上失足落水的赵琉璃,东方绝便英雄救美俘获了赵琉璃的心。经过东方绝的旁敲侧击,知道了她是未来离家的传承人。便又打起了赵琉璃的主意,将他贴身的护卫玉棋和贴身婢女玉霜送给了赵琉璃。说是为了护着赵琉璃,实则为了监视她!”
  “可怜赵琉璃为念救命之恩,将心都给了他,换来的却是这个。为了救他的贴身护卫,又不惜拿终身幸福做抵,东方绝真是可恶!”凤羽儿握起拳头,愤愤然的道。
  “谁叫当时的东方绝满心满眼的都是南宫斐?爱便是如此!何况,当时赵尚书还在明澜国,能否回来也要仰仗我,赵琉璃没得选。”龙轩煦覆上她瘦骨嶙峋的手,如此温暖。当初他也是猪油蒙了心,听了曲子,觉得弹曲之人又似乎梦中见过,满心满眼的都是南宫斐。甚至都未曾怀疑过她的身份,未去查探一番。
  “你也坏到家了!那东方绝为何弃了南宫斐,对我似乎…”凤羽儿的话点到为止,说破了似乎也无法好好相处了。
  “自那日你喊他一声东方哥哥,他猛然醒悟,自己念错了人!而你有了我,大抵是因为我们,又想起赵琉璃。据说,儿时的赵琉璃总跟在他身后喊他东方哥哥……也因心中有愧,给了龙轩玥一道盖有东林国天子玉玺大印的空白圣旨,换了赵琉璃!可龙轩玥手上还有赵尚书,赵琉璃只好留在宫中!”龙轩煦说到此,眉头微皱。
  凤羽儿纵然觉得东方绝对不起赵琉璃,可感情便是如此,除非你情我愿,否则在一起便是痛苦。如今东方绝竟拿了一张空白圣旨给了龙轩玥,龙轩玥倘若写点什么,岂不是将东林国拱手送人么?东方绝倒也大方,江山换美人!
  抬眸却见龙轩煦正蹙眉,不知想些什么!另一只手抚上去,想要将皱起揉平!闷闷的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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