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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祸-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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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为,将她带走后她就该是死心了,竟是没想到她还真的回头去问老板要了卖身契。
  轩辕俊耀怎么会有卖身契,更何况轩辕俊耀是听梦楼幕后的老板,因此这卖身契实在是让人惊诧。
  盛晚晚撇撇嘴巴,“我这还不是为了帮你,他和傅烨之间关系匪浅,万一他们合起来对付你怎么办呀?我帮你教训他,你不谢恩现在反倒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就当我是自作多情好了。”她摊摊手。
  “帮本王,需要摸他的脸?”
  某人纠结的可不是她今日去赌坊的事情,纠结的只是她摸了别的男人的脸的事情,最重要的是还拿着别的男人卖身契扬言说那是她的男宠。
  莫名的,心底怒火就窜出来了。
  盛晚晚瞧他这生气的神情,小心翼翼地挪动了一下位置,凑到了他的身边,“小寒寒,别生气,生气容易老哦。摸他脸而已,又不会掉一块肉,而且他的脸一点都不好摸。”
  男人盯着她这张易容的脸,目光危险。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说的没错呀!”
  “拿到玉石,救了夜倾城,你又打算去哪里?”他忽然问道,眼眸深处仿佛是有惊涛骇浪。
  被这样的眼神盯住,盛晚晚觉得,她整个人都会被吞噬在这样的眼神中,溺毙而亡!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直接说走吧,可是两人之间走到了今天,似乎已经有了不该有的情愫了,她控制不住这样的情愫。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就像是陷入了一阵漩涡中,越来越深,越来越没有办法拔出。
  “我觉这种时候,咱们不适合说这么沉重的话题。”好吧,她又怂了,而且还顾左右而言他!
  轩辕逸寒收回目光,阖眸,不想再看她。
  该死的是,他很狂躁,心中更是有个声音叫嚣着,让他将这个少女占为己有!
  马车的气氛变得尴尬了。
  盛晚晚默默地退到原来的位置上坐好,见他闭目不说话,觉得应该解释一番什么才行,便缓缓说道:“你放心,你的毒,我肯定要帮你解了,我盛晚晚说话向来算话。”
  他不答她,一点理会她的意思都没有。
  盛晚晚感觉到一股子尴尬,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也只好沉默了。
  ……
  赌坊被封的消息,立时就传遍了整个皇城。
  不但如此,关于摄政王有个男宠的事情,也是传的沸沸扬扬,大家的一开始骂太后的态度瞬间来了一百八十度改变,纷纷开始同情太后的情路坎坷了。
  此刻丞相府。
  轩辕俊耀捏着手中的茶盏,脸色僵硬,“阿烨,你拿着他的紫金玉笛,他怎么都没有想要问你要?”
  “大概是,时机未到吧?”傅烨摇晃着手中的茶盏,淡淡道。
  瞧着傅烨这样子,轩辕俊耀那略微僵硬的神色也缓和了几分,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放在了桌上,问道:“阿烨,你到底要不要我帮你,我出手后,这太后必定回到你的身边,死心塌地。”
  “你不要闹,你还是先想想你的赌坊怎么办。”
  “赌坊而已,再开便是了,这又不是什么难事。他轩辕逸寒真以为能够只手遮天不成?朝堂的事情,父皇当年下令不让我过问,现在父皇和皇兄都不在了,我出手岂不是正好?”
  “你是打算去偷龙脉不成?”傅烨听他这话,心微微一惊,颇为诧异地看着他。
  轩辕俊耀微微闭上眼睛,轻轻嗯了一声,“此次行动,都是被逼的。”
  被压制了二十五年,他凭什么要遭遇如此对待,而他轩辕逸寒凭什么一出生就可以坐上至高无上的位置,看着众人臣服在脚下?这种差距,一直折磨着他的心。
  他不甘心,也恨极了整个轩辕家的人,即便他现在也还是姓着轩辕。
  ……
  翌日很早,盛晚晚就急招入月宁宫。
  入了月宁宫,她乖巧地行礼,而且表情各位郑重。
  瞧着她这副认真的神情,坐在高位上的萧怡然忍不住嘲弄地勾唇,“妹妹难得行此番大礼,看来是知道了自己做错了事情,所以要请罪来了?”
  盛晚晚抬头,对上萧怡然那副得意的嘴脸,她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这些日子她闹得厉害了,萧怡然必定要把她的罪行告诉给太皇太后的。
  太皇太后目光深沉,盯着盛晚晚,此刻在她的眼里,盛晚晚简直是和那些祸国殃民的妖女无异了!
  从夜倾城坐上太后开始,皇宫中就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心的。
  “夜倾城,你平身吧,上前来,哀家有事要说。”
  盛晚晚乖乖起身,走上前,站在了萧怡然的身边,觉得此刻必定是要教训她一番了。
  “你不要以为,有了寒儿的庇护,哀家就动不得你。若是做的太过了,哀家照样会处置你。垂帘听政一事,既然是摄政王亲口下旨的,哀家便不说什么了,既然你坐上了太后之位,就该担起太后职责,前不久还逛青楼,成何体统?”
  太皇太后说到后面,越说越气,语气也跟着越来越重了。
  盛晚晚垂下眼帘,做深沉状。
  其实她只是想着别的事情而已,此刻太皇太后的谆谆教导,只会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母后教训的是。”她低低地回答。
  瞧着她难得地乖巧,太皇太后表情也算是缓和了几分,“既然如此,这从明日开始,垂帘听政之事,萧太后便一同参与便是。”
  萧怡然很惊讶,看向太皇太后的时候,眼中满是受宠若惊的表情。
  而对盛晚晚来说,这样的下旨,对她似乎没有任何的影响。是不是要垂帘听政,其实她一点都不在意。
  不过总归萧怡然也是她的一颗绊脚石,尽早除掉才行。
  盛晚晚想到了这里,便想起了那日的小皇帝,那小破孩,拿着这么毒的蝎子都没有事,是不是证明着那小破孩也有些特别的地方?
  她不免再多看了一眼萧怡然,觉得萧怡然生的儿子应该没有这么厉害吧?
  “罢了,萧太后先退下,哀家有话单独对夜太后说。”
  萧怡然此刻想着能够垂帘听政,说明她离把持朝政更近一步了,也意味着她可以离轩辕逸寒更近一步。心中满是兴奋和激动,也顾不得太皇太后说的要和盛晚晚单独谈话的事情了。
  “是,臣妾告退。”她领着她的人退出去后,整个大殿内的其他侍女和太监也全部被太皇太后一并赶出去了。
  “夜倾城,哀家今日留你下来,便是有话对你说。”
  盛晚晚没吭声,大抵是觉得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可知先帝为何让你坐上太后之位?”
  盛晚晚摇头,不懂这话的意思。
  “哀家也一直不明白为何独独让你这草包嫡女坐上太后之位,若不是因着先帝的旨意在此,哀家早就下令将你这太后之位废除了。这些日子,你若是再不表现好些,哀家就不会留情面了!”
  原来留她下来是为了给她警告呀,难怪不得要把所有人都遣散了。
  “别以为寒儿能够护你一辈子,他现在对你不过时一时迷了心智罢了,毕竟你这丫头也着实长得让男人动心。日后,他有了真的心仪的姑娘,就不会护着你了。”
  盛晚晚抖了抖嘴角,半句话都不说了。
  知道她这是赤果果的在威胁她,可是她盛晚晚并未往心里去。
  不管怎么说,和轩辕逸寒护不护她没有什么关系。她觉得轩辕逸寒的话也着实没错,若想要夜倾城活的安然无恙,就必须为夜倾城铺一条路。
  她觉得她还真是有当妈的潜质,什么都要为那丫头考虑。
  真想见一见这个叫夜倾城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母后说的是,臣妾谨遵教诲。”她淡淡地回答,表情未变。
  太皇太后见她如此,便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眼底有一抹冷芒划过,这才消散在眼底。
  先帝到底是为何让她夜倾城坐上太后之位,所有人都很疑惑,包括她这个做亲生母亲的。
  退出月宁宫的时候,盛晚晚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意,觉得太皇太后那番警告只是为了用来警告轩辕逸寒的。她现在是轩辕逸寒的人,虽然这么承认的确是有些让她掉面子,不过又还是得承认。
  走了两步,瞧见了小月正在不远处等候。
  “小月,你被罚了?”凑近了小月,发现小月的脖子上有伤痕,盛晚晚的眼中划过了一抹冷芒。
  小月轻轻摇头,“奴婢失职,该是责罚。”
  “谁干的?”盛晚晚咬牙,声音冷寒了几分。
  “是……是萧太后派人责打奴婢的,奴婢失职在先。”她也并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夜太后和萧太后之间的敌对关系很明显,更何况现在夜太后势单力薄,即便是有摄政王护着,也不可能一直这么嚣张下去。
  盛晚晚冷嗤了一声,“萧怡然这女人,真是不想活了。”都欺负到她的人头上了!
  前些日子那般整治她看来还没有起到效果啊,现在是不是该想着别的法子来整治一番!
  是夜,夜色浓郁。
  整个皇宫都陷入了一片宁静之中,唯独盛晚晚的寝宫一片灯火。
  因为上次她的寝宫遭遇大火,因此她的寝宫换到了离萧怡然寝宫极近的华宇宫。
  天色略微暗沉了几分,盛晚晚指挥着自己的小银蛇将奇痒粉带入了隔壁的寝宫中。
  “太后,这样要是查出来……”小月盯着眼前这只蛇,心中有些骇然,这只银蛇通体是银色,看着就是剧毒。可是这位太后却是伸手摸着这蛇头,一副疼爱的样子,好生吓人。
  盛晚晚瞥了她一眼,“查出来再说,她萧怡然有胆动哀家的人,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小月不吭声了,虽然心中惴惴,却也不敢再说什么。
  ……
  翌日很早,盛晚晚就得了消息说,今日不用上早朝了。
  她大大地打了一个呵欠,翻身继续睡。
  “太,太后,听闻是皇上发天花了!”那太监的表情有些小小的骇然。
  盛晚晚咦了一声,坐起身来,惊讶地问道:“皇上发天花?”她记得她昨天分明是撒的奇痒粉啊,又不是让人误导的天花粉。
  那太监一脸认真神情,“真是中邪了似的,皇上发天花,而萧太后却是也是全身奇痒,太医束手无策。”
  “哦?”看来小皇帝是真的发天花了,而且这次是来真的。
  盛晚晚不免想着,这次事情发展地似乎有些顺利了。
  “太皇太后已经下令将皇上和萧太后的寝宫封锁了。”太监的脸上还显出了一丝惶恐之意,“不都是说皇上有百毒不侵的体质吗,怎么还会发天花?”
  小太监独自喃喃着往外走去,那神情隐隐透着不安。
  听着小太监的话,盛晚晚一怔,心底划过了一抹了然。
  那小皇帝也是有百毒不侵的体质?真的还是假的?
  不试探一番她是无法知道的。
  发天花这件事情,又是真的还是假的?
  想到这里,她起身穿了衣裳,冲到了太医院去。太医院里的太医见到她来到这里,纷纷大惊失色。
  这夜太后的行事作风向来乖张,今日出现在这里,该不会是打算大闹太医院吧?
  盛晚晚大摇大摆走入,抓过一旁皇帝的御医问道:“皇上是不是真的发天花了?”
  听见她竟然是问这个,御医愣了一下,“是,千真万确。说起来,轩辕家人人都在小时候发过天花,皇上也该是到了要发天花的年纪了。”
  感情他们轩辕家的人,到了五岁都要发天花?
  盛晚晚挑眉,仔仔细细盯着这太医的神情,确定他说的是真的后才松了他的衣领,嘴角上扬,“哦,原来是如此啊,那最近太医可要大忙一番了,哀家也就不打扰太医了。”
  众太医满脸不解,看着太后这么走了,相互对视一眼。
  “太后,这是要去哪儿?”小月立刻跟上,她越来越搞不懂盛晚晚的心思了。她自认最容易猜测主子心思的,可是自从跟着盛晚晚后,她也是真的搞不懂盛晚晚下一刻会做什么,这太后每次都是不按常理出牌。
  盛晚晚轻轻嗯了一声,“出宫,摄政王府。”她是要去督促一番某人该好好喝药才行。
  小月恍然大悟,也不多问,赶紧张罗着给她备车。
  摄政王府的大门紧闭。
  小月敲了无数次,都没有反应。
  盛晚晚有些不耐烦,上前再次用力踢了一把。
  终于在这样的暴力下,大门才缓缓打开了一条缝隙来,管家瞧见她一点都不惊讶,这才说道:“太后,摄政王下令,从昨日起,摄政王府不允许夜太后入府。”
  …本章完结…

  ☆、第130章 上书:摄政王和狗不得入内

  “啥?为啥啊?”盛晚晚瞪圆了眼睛,有些觉得莫名其妙了。
  她细细数着自己之前和轩辕逸寒之间的事情,她觉得自己好像并没有做出什么事情来惹他不高兴吧,怎么转个身他就不允许她踏入摄政王府了?
  管家轻轻摇头,觉得太后也挺无辜的,这才凑了过来说道:“夜太后,老奴觉得,是王爷生太后的气了。”
  盛晚晚惊奇地看着管家,看着管家那神秘兮兮的神情,那白色的胡子也跟着他的话一颤一颤的,“哀家又没有招惹你家王爷,为毛线生我气?”
  这简直是莫名其妙,而且这天气不热吧,某人的火气怎么总是这么大?
  见管家又要把门给关上了,盛晚晚眼疾手快地上前去挡住了管家的手。
  “管家,你等会儿,拜托你让你家王爷亲自来跟我说话,不让我进府也该给个解释吧?”
  妈哟,那男人是不是又更年期到了啊,又开始发神经了?
  管家看着太后这只手,也不知道是关呢还是不关,他简直是要老泪纵横了,“太后,你就饶了老奴吧,老奴也是一大把年纪了,不容易啊!”
  盛晚晚盯着他这满是皱纹的脸,最终无奈放下了手。
  门还就这么在眼前无情地关上了!
  盛晚晚盯着这道门,真想瞪穿去才好。
  府内,书房中的男人早已无心看奏折了。
  “按照王爷的吩咐,老奴已经将门上锁了,府内所有人都不敢给太后开门了。”管家小心翼翼地说着,时不时用眼神偷偷瞄着王爷的神情,心中暗暗猜测着王爷这个时候可以忍多久呢?
  轩辕逸寒轻轻嗯了一声,装作不在意。
  管家无言,只能默默退了出去,退到门口的时候刚巧看见了叶宁,试探性地问了一声:“叶侍卫,王爷是为何如此?”
  “咳,大概是,生气了吧?”叶宁耸耸肩,因为之前赌坊的事情不是他跟去的,不过也听阎泽提起过了,其中的原因要猜测出来也不难。
  站在门外的盛晚晚很忧郁,盯着眼前这扇紧闭的大门,她觉得她必须要找某人谈论清楚才行,她细数了无数遍自己所有的行为,应该没有哪件事又惹到他老人家了吧?
  “太……太后,我们是回去了吗?”小月小心询问着,看着太后那不爽的表情,其实她想提醒太后昨天的事情真的惹到了王爷,可是这话又说不出口。
  盛晚晚捞起衣袖,“走,爬墙去!”
  “啊?”小月瞪圆了眼睛,不知道该在此时此刻用什么样的表情来反应。
  跟着盛晚晚绕到了东苑的墙壁前,小月咽了一口口水问道:“太后,这么爬进去,万一墙那头还有人守着怎么办?”
  “能怎么办,打晕去啊!”盛晚晚摊摊手,试了一下这高出太多的墙壁,随即朝着小月招了招手来,“过来给我帮衬一下,你在王府外等我好了。”
  小月无奈,给太后当垫背的。
  盛晚晚爬墙的本事是绝对一流的,这种鬼鬼祟祟的事情她做的是得心应手。在小月的帮助下,成功跃过了院墙,落地。
  她拍了拍手中的灰尘,轻嗤了一声:“就这古代的墙壁,还能拦得住我?”随即抬步就朝着书房走去。
  她要找某人理论,她到底是又在哪里惹到他老人家了?
  叶宁至始至终都瞧着,看着太后丝毫没有大家闺秀样子爬进王府时,嘴角是抽了又抽,简直是停不下来。
  “让开。”盛晚晚已经走到了门边,见着叶宁还杵在这里,不爽皱眉。
  叶宁轻咳一声道:“王爷吩咐了,不见太后。”
  “不见也得见,由不得他!”盛晚晚心底那叫一个怒,“你家王爷是不是真的更年期到了,动不动就不高兴了,我哪里又惹到他老人家了不成啊?”
  叶宁扶额叹息,太后为啥总是这么迟钝呢,哪里惹到他家爷儿,这么明显的事情还看不出来吗?
  盛晚晚没耐心,一把推开叶宁就推门进入,心里火气一大,胆儿自然也肥了!
  “轩辕逸寒,你丫的,是什么意思呢?”
  盛晚晚入了屋子的时候,很自然就搜索到了正在书案前批改奏折的男人,听见她的声音,男人都未曾表现出一丝波澜,被这样忽视的时候,盛晚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里堵得厉害。
  “说吧,我到底又哪里惹到你了?”说话间,已经走到了他的书桌前,叉着腰,非常嚣张。
  轩辕逸寒听见她的声音,抬眸看向她,目光深邃,“容月,赶出去。”
  一直站在王爷身边的容月听令,上前阻挡住了盛晚晚的去路,“还请太后自重,请出去。”
  盛晚晚看着那平静的男人,冷嗤了一声:“堂堂一个丫鬟,有资格对哀家说这番话?”
  有时候还真觉得这男人像小媳妇呀,非得她哄一哄才行不成?
  容月目光中闪过了一抹冷芒,盯着盛晚晚的时候,有那么一刻的杀气,“太后,王爷的命令已出,还请太后给自己留点颜面!”
  “轩辕逸寒,你有本事就亲自跟我说,是不是要跟我断绝关系?”盛晚晚气到了。
  若是让叶宁或者阎泽来挡着她,她还不会这么生气,可是这会儿让他身边贴身的侍俾来阻拦,这仿佛就是一根导火索,彻底把她的怒火给点燃了!
  她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句话或者哪个动作惹到了他老人家,只是该说清楚就说清楚一些吧,她受不了这样闷不吭声。
  叶宁站在门外,听着太后这简直是不知死活的声音,捂住脸。不知道这小两口吵架,最后谁会胜出,是王爷呢?还是太后呢?
  阎泽走了过来,摇头,“这下王府又不得安宁了。”
  叶宁神秘兮兮朝着他招了招手,说道:“咱们来赌一次,这次谁赢。”
  “我猜王爷赢。”阎泽平日里那严肃的脸,也因着叶宁的话而微微有几分抽动了。
  叶宁摇着自己的中指,非常认真地说道:“肯定是太后!”在他的心中,他对太后的崇敬简直犹如滔滔江水。
  阎泽轻轻咳嗽了一声,从身上掏出了自己的碎银子,说道:“来,赌一把!”这次瞧瞧,谁会赢!
  玉莲跳上叶宁的肩头,嚷着:“人无聊,无聊的人!”
  ……
  屋子里一片沉闷。
  盛晚晚头一回被一个人给惹到发火的份上,她向来嬉皮笑脸,也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
  要知道,她生气,后果很严重!
  轩辕逸寒淡淡合上奏折,出声道:“容月,你先退下。”
  容月愣了一下,以为王爷会再次下令让她把太后赶出去,不过现在看来,王爷对太后只是气头上罢了。
  她轻轻应了一声,只能退出去。
  人一走,气氛略显僵硬。
  即便是那人云淡风轻地看着她,她也觉得,非常不舒服!
  “太后认为,与本王断绝关系,能立足?”轩辕逸寒扔了手中的奏折,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他的脸上有一抹略带嘲弄的笑,只有那双紫眸,暗沉寒凉,没有任何的温度。
  盛晚晚感觉到他语气中是在威胁她,她深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才缓缓出声道:“王爷在跟哀家生什么气,难道就因为哀家昨天摸了耀王的脸,王爷犯得着为了这么一点小事情跟哀家闹别扭?”
  她说完,忽然就觉得自己真相了。
  要不是因为这样,他又怎么会这么生气?
  “盛晚晚,既然你迟早要走,本王何必又要对一个没有留恋的女人付出?”他蹙眉,寒眸落向她,那眼眸深处没有任何的温度。
  这话,让盛晚晚的心震了一下。
  她捏住拳头,不知道作何回答。
  “养一只狗还知道报恩,本王对太后的纵容好像得不到任何的好处,既然如此,本王养一只狗或许更舒坦一些。”男人魔魅的嗓音,低沉而又嘲弄。
  盛晚晚这才明白,他不是因为她摸了耀王的脸而生气,而是准备着彻底不再霸道逼迫她了!
  其实说逼迫,好像他也没怎么逼迫她。
  只是她也不可能一位地让他给自己付出所有,她却不给出回应。
  她只是害怕回应,一旦回应,便是万劫不复!
  她垂下眼帘,终于出声道:“我知道了,王爷说的倒是也没错。那日后我不打扰王爷便是了。”
  深呼吸一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轩辕逸寒的眸色微沉,表情冷了下去。
  盛晚晚觉得心中被什么堵住了,很难受,让她都说不上来这种情绪到底是为什么。她走到门边的时候,发现两男人一宠物正用好奇万分的眼神盯着她看,她此刻心情不好,无心理会,越过他们就往外走去。
  阎泽和叶宁对视了一眼。
  “怎么回事呢,瞧着似乎不太对劲?”叶宁喃喃。
  “太后的眼神,有些可怕。”阎泽摸着下巴,推了叶宁一把,“你进去看看王爷。”
  叶宁被他推了一把,差点没摔下去,暗自瞪了一眼阎泽,一抬头就对上了王爷那可怕的眼神,吓得他赶紧站起身来。
  妈呀,他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可怕的王爷,那眼神嗜血暗沉,如果那眼睛有特异功能,他觉得他简直要被这样的眼神给生生凌迟而死。
  “爷儿,太后走了。”他觉得此刻他应该说些什么来。
  轩辕逸寒冷冷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叶宁,去帮本王物色一只狼狗。”然后,王爷的一句话,差点没有让叶宁给再次栽倒下去。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不解问道:“要狼狗做什么?”他记得王爷最讨厌狗啊猫的,王爷比较喜欢有价值的东西,比如像骏马啊或者像玉莲这样的灵物,虽然在他的认知里,玉莲也的确是没什么实用价值。
  轩辕逸寒冷冷勾唇,“养着。”
  两个字,言简意赅,又是霸凛傲然。
  偏偏让叶宁觉得王爷是被太后气糊涂了,养一只狼狗,简直是疯了!
  ……
  翌日皇城因为一则消息闹开了。
  盛晚晚心中郁闷,出了自己的宫,就发现皇宫中到处弥漫着狗吠声,她顿住了脚步,不解问道:“这是怎么了?”
  小月耸耸肩膀,也是万分无奈地说道:“听闻是摄政王选狗。”
  盛晚晚听到这里,嘴角抽动了两下。
  那丫的是不是为了证明对她好还不如养一只狗靠谱,所以特地在皇宫里选狗?
  人家都是选妃,他摄政王倒好,竟是选狗,盛晚晚此刻真是想骂一句,日了狗了!
  “哼,幼稚!”她鄙夷的骂了一声,“二十四岁的老男人,还这么幼稚!”
  小月听她这话,蠕动了一下嘴角,心中不由得觉得恐怖。太后这么明目张胆地骂出来,万一这话哪天传入了王爷的耳朵里,这宫中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不过盛晚晚一点都不在乎,表情极为淡定,吩咐道:“小月,从今日起,派人在哀家的宫门口竖个牌子。”
  “啊?”小月愣了一下,不明就里。
  “上书:摄政王和狗不得入内!”盛晚晚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丝咬牙切齿。
  一旁的太监和宫女听得是满脸冷汗,太后这是嫌命太长了吧?之前摄政王庇护的时候两人恩恩爱爱的,现在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突然闹起了别扭,让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很难做。
  小月更是听得心下抖了一下,这种不怕死的牌子,谁敢竖?
  “都听到了没,今天之内哀家必须要瞧见这牌子!”盛晚晚恶狠狠地命令,然后扶手就往前走去。
  小月看了一旁的太监无奈摇头,太后现在气头上,谁也阻挡不得。
  宫廷的花园里,满满的都是狗,各种狗。
  全部都是大臣献上来的,大家都想着讨好摄政王,此刻领着自家的爱犬入了皇宫里,那神情激动不已,好像是要把自家女儿嫁给摄政王一般。
  盛晚晚入了园子,瞧着此情此景,又是冷嗤了一声。
  今日紫袍的男人坐在亭间,闲适地玩弄着桌上的棋盘,他难得会驻足在宫中,今日驻足不过就是为了选狗的事情。
  盛晚晚也没有靠近他,目光忽然一顿,落在了一旁面无表情的傅烨身上。
  他站在亭间,似乎正在对轩辕逸寒说话。
  走得近了,能够听见他们两人的谈话声。
  “耀王归朝一事,不知摄政王考虑如何?”傅烨的声音平静。
  “无需考虑,耀王不适合朝堂。”轩辕逸寒连头都不抬一下,淡淡地就拒绝,“傅丞相若是如此操心国家大事,不如多为琅月王朝物色人才,而不是每日为了耀王归朝来找本王。”
  傅烨向来和轩辕逸寒敌对,这会儿为了耀王的事情,又不得不拉下身段,这一幕让盛晚晚看着都忍不住咂舌了。
  想想一本正经高傲无比的傅丞相,原来也有为自己的兄弟两肋插刀的时候,连拉低身段这种事情都愿意做。
  “耀王有一狼犬,倒是可以献给摄政王。”傅烨蹙眉,明明已经不悦了,可是还是要说这样的话。
  轩辕逸寒挑眉,“献来让本王看看,入了本王眼,本王再考虑。”
  傅烨听他这种欠扁嚣张的话语,简直是要咬牙切齿了,“摄政王!”
  “怎么,若是不愿,本王也并未强求。”
  某人就是有这么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能力。
  盛晚晚走上前说道:“选狗这么重要的事情,当然要选好一点的才配得上王爷了,是不是?”
  她的声音传来,让亭间的两个男人都看了过来。
  傅烨目光微微一顿,看着盛晚晚走来,觉得简直是来给他更加添堵的。
  轩辕逸寒冷冷扫了一眼盛晚晚,淡淡问道:“太后有见解?”
  “可不是嘛!”盛晚晚上前指着其中一只白色的狗说道,“这狗啊,太白了,容易脏,不好养。”
  然后她将园子里所有的狗都数落了一遍,所有不好的地方都列完了,最后落在了一只站在最墙角最瘦弱最漆黑的一条狗身上,“这只最适合王爷了,瞧瞧这狗多么精壮,它又是黑色的,都不用去每天思考给它清洗,艾玛,真是太适合了,这是谁家的啊?来来来,哀家出钱帮摄政王买下来,送给摄政王就是了。”
  轩辕逸寒眯眸,盯着这不知死活的丫头,捏着黑子的手微微使力,顿时棋子在手中化成了粉末。
  叶宁暗自咽口水,心想,糟了,太后一来就是要点火的。
  盛晚晚见他表情不好,撇撇嘴巴,“看来王爷不喜欢,那就换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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