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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祸-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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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晚晚走至她的两个大碗前,伸手就拿走,“你做了错事,罚你今天不准吃饭。”
“啊?虐待儿童!”小芸芸迅速抗议。
可惜她的抗议,没有让盛晚晚有一丝一毫的动容,拿着她的两只大碗就走,走到门边还能听见她的嘟哝声:“上辈子饿鬼投胎的吗,竟然吃这么多?”
小芸芸瘪嘴,站在原地,小脸上满满的不服气。
“哼!我要离家出走!”这一句话,莫名带着坚定。
盛晚晚走出屋子,回头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人,长叹一声。现在轩辕逸寒已经起疑了,她若是要安然无恙地待在这里,就必须要让他完全不会再怀疑。
既然这样……
至少,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不能让他察觉到自己的身份。
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头痛又开始了。
虽然不知道那药到底是否会有效果,不过最后一搏了。
都已经分离了这么久,可是再见到的时候,这种奇怪的触动感还是会有。
他会怪她吧?怪她一声不吭就走掉,怪她带着他们的女儿消失,没有一丝一毫的音讯。
她竟然会有些小小的胆怯。
……
比武招亲,盛晚晚没叫停,而且她还要求继续办下去。不过这次的吸引力更大,谁赢了就把万圣堂一半的归属权给对方,让无数人都开始眼红了。
万圣堂,里面无数珍稀药材应有皆有,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出钱就能买,还必须他们掌柜的看人,看得顺眼了才肯卖。
这样的药铺,面子极大,却也震惊天下人。
这消息迅速扩散开来,让整个北城的人都有些跃跃欲试了。
此刻,阳光高照。
盛晚晚坐在了位置上,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看了一眼烈日,心想,这么好的筹码在,这些人不可能不会上台来。到时候谁赢了,她就把人给收买就行了。
她现在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不让轩辕逸寒怀疑。
昨天的一幕幕,让她现在想想都觉得紧张。
正喝了一口茶水,左景寒忽然就小跑着冲了过来,叫道:“大圣叔叔,一大碗,一大碗不见了!”那语气,极为着急。
“哦,估计是跑哪里玩去了。”盛晚晚见怪不怪,继续淡定喝茶。
“可是,可是她留了一封信啊!”左景寒急的在原地剁脚,将手中的信递了过去。
“噗……咳咳!”盛晚晚一听,一口茶水就喷了出去,为此还把她给呛得厉害,她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把抢过他手中的信,随意翻看了一番,脸色都铁青起来。
小芸芸在信上只有四个字,而且这四个字离得很开,表达着她内心的坚决之意。
“离家出走?”盛晚晚嘴角抽动了两下,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放在了桌上,站起身来往楼下走。
左景寒有些惊讶,想跟上她,可是又不太敢跟。
……
“美大叔,拜托你收留我嘛!”小女孩软软糯糯的声音,听着甜到让人心底都融化了。
叶宁无语望天,心中暗暗想着,果然人贩子虐待了小小姐,不然小小姐又怎么会急不可耐地跑到王爷这儿来?
然而,屋子里只有男人翻动书页的声音。
小芸芸期待万分地看着他,就等着他能给出一个好字。
她现在已经完全确定了,这是她爹,盛晚晚和她亲爹之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作为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儿,必须要好好发挥自己的作用,至少也要撮合一番,至于成不成她也就不知道了。
她双手合十,一副戚戚然的样子。
轩辕逸寒翻书的动作终于停下,他抬眸看她,“为何?”
听到他问为何的时候,叶宁的内心在抓狂。他很想吼一声,这有什么好为何的啊?人家不甘再被人贩子钳制,当然要反抗了!
小芸芸瘪嘴,委屈状:“我爹爹是个坏蛋,她跟我说,我娘死得早,不让我给她找另一半。还不让我吃饱,说我太胖了,一看就不像亲生的!”
“对,不是亲生的!”叶宁迅速颔首同意。瞧着这小娃娃委屈样,他这个大人看着都极为不忍心了,那个人贩子怎么还这么理所当然?
“而且啊,我爹她还经常体罚我,呜呜……”小孩子低下头,假意的抹了一把眼角的泪,其实那儿压根没有泪水。
“好。”轩辕逸寒适时出声,一面这孩子再继续演下去。这戏演的可真好,的确有几分盛晚晚的风范。
听见他说这个好字,小芸芸兴奋地几乎要跳起来,她迅速上前趴在了桌上:“那以后,我叫你爹爹了,我不要他这个爹爹了!”
“好。”他宠溺一笑,伸手揉乱了孩子的头发,这头发柔软顺滑,让他心中在刹那间仿佛被一种奇怪的情绪盈满。
男人笑的极好看,那一刹那,这一笑,迷乱了小芸芸的眼睛。她的眼睛,盯着眼前男人的笑,久久未曾挪开视线。
原来,她真的是有个爹的,而且她爹还长得这么好看,现在让她做梦都会笑啊!
“爹爹,爹爹!”她蹦跳着挽住了男人的手臂,甜甜地叫道,“太好了!”
毕竟才五岁的孩子,并没有想的太长远,她此刻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让她爹和她娘能尽快合好,只要合好了,她就有一个完整的家,再也不用担心其他的事情了!
轩辕逸寒将她抱上了腿上坐着,不过这孩子确实挺重,肉嘟嘟的,让他忍不住捏。
掌柜的忽然从外面冲入,小心翼翼地说:“王爷……有位公子嚷着要您把人交出,按照您的吩咐,小的说您不在。”
“又是那人!”叶宁一听,忿忿地说,“我去教训她!”
“叶宁,照顾好芸儿。”轩辕逸寒将小芸芸放下,起身往楼下走。
叶宁愣住。
小芸芸也愣住,小声喃喃:“爹爹知道我的名字呀!”这种甜到心里去的感觉,让她兴奋地真想跳起来。
有个亲爹,真的太好了!
楼下的盛晚晚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她有想过是否该冲上楼去,但是很快这样的冲动还是被压制住了。
她现在,该冷静万分地和对方交涉。
她不能把小芸芸给他,至少现在不能。她不知道她最后活着的机会还有多少,这么苟延残喘地活到了现在,她希望有人陪而已……
她抱着手臂,目光悠远地盯着门外,心情有些烦乱。
路上的行人很多,来来往往的,她也不知道该把目光停驻在何处。
刚刚她特意问了掌柜,掌柜说了轩辕逸寒不在,就是冲着他不在,她才敢站在这里的,问题是……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下楼梯的脚步声,熟悉的沉稳脚步声,让她的心又开始突突地狂跳。
“有何事?”低沉的声线,自身后缓缓传来。
盛晚晚转过身来,愣了一下,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他的目光,迅速转开去。
妈呀,为什么总感觉他盯着她看的时候,那目光中带着的灼热,让她心慌慌呢?
可是没道理,他轩辕逸寒若是认出她来,哪里会这么淡定,他说话的口气也这么淡漠,并不像是认出她的样子呢?她想一定是她的错觉而已,她心虚作祟。
她轻咳了一声,抬头,却没有胆量对上他的视线:“我,我来接我女儿的。”
“贵女儿是?”他挑眉,故作不解。
盛晚晚觉得他是故意装傻,不过还是好脾气地挽着笑说:“一大碗。”
“本王这儿,并未有此人。”
“怎么会?”盛晚晚觉得不对,皱眉。她不可能弄错的,她可是亲娘,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心里想的是什么,她说离家出走,极有可能就是来找他了!
…本章完结…
☆、第264章 突然的吻,犹如暴风疾雨(结局篇四)
盛晚晚皱眉,对自己的女儿再了解不过了,若是不在这里,又会去了哪儿?
“我上楼看看!”
“不信本王?”男人低沉开口,那双紫眸中的目光,还是那般魄人。
这样的目光逼视下,盛晚晚却浑然未觉似的,“不信!”她说完,迅速绕过轩辕逸寒,上楼去。
只是二楼的房间太多,她根本不确定到底是哪一间,她只能一间挨着一间找,率先推开了一间,屋子里浑然没有人影,刚准备转身去另一间,结果那人却跟着入了屋子里。
门被他给关上了。后路迅速被他给堵死。
“摄政王是何意?”盛晚晚蹙眉。
突然之间,只有他们两个人,让她……心慌到不行。
她这个时候,最害怕和他独处,这样的独处,让她感觉到不安。
轩辕逸寒仿佛没有听见她的问题似的,一步步朝着她而来。
那脚步,沉稳至极,一步步,向着她逼近。
前方的路就这么被他堵死了,盛晚晚确定,自己根本逃不掉,一步步往后退去,心简直要跳到了嗓子眼处。然而,屋子就这么大,很快就被他逼到了退无可退的位置,背脊贴上了冰凉的墙壁,再也没有退路了。
突然缩短的距离,让盛晚晚一时之间也感觉不到身后墙壁的凉意了!
男人迫近,如若再往前一步,他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的距离了。
“你,你干嘛?”盛晚晚说话都开始结巴。她完全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的眼神和靠近,让她有些惶恐不安。
下巴忽然被一双手指给捏住,他的手指的温度亦如往常带着凉意,可是……
受着他手指的逼迫,不得不抬头看他。
一直逃避的不敢看他的这双紫眸,却偏偏在抬首的刹那,对视上,避无可避!
她暗自吞了一口唾沫,紧张感在脸上一览无遗。即便这张脸只是易容的。
“盛晚晚。”男人形状完美的薄唇,轻轻吐出了三个字,这三个字,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他也没有耐心再继续和她演戏下去,更不想再假装下去。对盛晚晚,他是最没有耐心。
这突然被叫出的名字,让盛晚晚的心猛地震了一下。
再震惊,她的脸上还是镇定自若的表情,说:“呵呵……摄政王是不是瞎了,盛晚晚?盛晚晚是谁?”
她骂他瞎了,他也不恼,他忽然又往前了一步,缩短了彼此之间最后那段距离,胸膛相贴,清冷淡雅的气息袭来,一切都是久违的熟悉感!
盛晚晚怀疑,他们相贴的胸膛,他能够感觉到她心跳的狂烈震动。她轻轻咬住下唇,却还要继续假装地说:“摄,摄政王难道是断袖……”
“我是瞎了。”他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手已经伸出开始摸上她的脸。
这突然的动作,让盛晚晚大惊了一下,下意识就出手截住了他的手。她的手心,竟然有一丝丝薄薄的冷汗。
“你,你干嘛!我告诉你啊,我们都是男人,你这样做,我就传出去,让你身败名裂!”
男人压根没有理她,眼眸微沉,那是一种坚决的态度,恨不能马上看到答案。
虽然,已经确定了这眼前的人儿,可是不亲眼所见,他不会罢休。
“你大可试试。”他说罢,迅速钳制住她的手腕。
毕竟男人的力气格外大,盛晚晚这种力气简直不堪一击,他的大手,几乎是迅速就握住了她的两只手手腕,还将她的手给举高至头顶。
“尼玛,轩辕逸寒,你个王八蛋!放开我!”盛晚晚被惹炸毛了,装什么镇定,此刻被他逼得,所有镇定都是浮云。
看来,这丫的是故意的,等着她随便走入一间房间,好来个瓮中捉鳖!
呸,她怎么把自己说成是鳖了?
去他大爷的,简直是让她要发疯了!
然而,她的怒吼,对男人没有任何的影响。她气恼地伸脚就要踹过去,结果男人的长腿逼近,迅速制压住了她的动作。
“放手!”盛晚晚还是那两个字。
轩辕逸寒没理会她的叫声,空出的手摸上她的脸颊,迅速摸上了她的易容缝隙。
熟练如他,即便是时隔五年,这么长的时间,他都不曾忘记她的易容的方式,不曾有任何的改变。
对于盛晚晚的一切,仿佛是刻入了骨髓之中一般,深刻到永远没法选择遗忘。
“你,等一下!”盛晚晚见状,知道自己这样负隅顽抗,已经没有用了,提高了几分音量,试图阻止他的动作。
他就不理她,手微微一用力,“撕拉”一声,动作说粗暴又不算太粗暴,可是却也一点都不温柔。
易容面具薄薄的一层,被他撕下扔在了地上,他的眼眸之中,却闪过了一抹意外之色。
眼前的这张脸,让他每每都会在想,在勾勒,一遍遍,一次次。从来没有消停过。只是……除了她这脸上颗颗冒出的红疹子。
盛晚晚瞪着他,差点没骂人。
“晚晚。”他低声喃喃出这两个字。
这突然的两个字,温柔缱绻,好像隔着遥远的距离飘来,带着一种让人抵抗不了的穿透力,直击她心底最深处,让她整颗心都震动着,这样不规律的跳动,让她觉得久违。
她抬眸,忽然就安静了。
他……为什么还要用这么温柔的声音叫她?和她预想的不一样啊,他难道不该是骂她?哪怕说她没良心……
他若是骂她,她或许心里还会觉得好受一些。
被他的目光吸引着,半晌都逃脱不出来。
“为什么?”他的眼眸,巡视在她的脸颊上。
他之所以意外,是看见了盛晚晚的脸颊上,原本白希的脸颊上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红疹子。可是,这并不能影响什么,他的指腹,摩挲在她的脸颊处,本来带着薄茧,这会儿摩挲在疹子处,更是痒痒的。
若是他不动手,她或许还没有感觉,可是现在他摩挲着,痒的让她皱眉。
“先放开我。”她的手,还被他举着。
盛晚晚猜测着,应该是自己的脸过敏了,长期戴着易容面具,而且自从回到琅月后,她就再也没有取下过这面具,她是太担忧,又太害怕被人察觉出来。
这分明就是心虚的表现了啊,早知道就没必要这么闪闪躲躲,她怎么就不能坦率一点呢?
不过看来,她这简直是作死!
这丫的,到底是怎么来的?又是在什么时候察觉出来她就是盛晚晚的?
她的手,还被他高举着,让她有些不爽的又皱眉。
他没打算放开,俯下头来,蓦然靠近。
呼吸轻拂而来,盛晚晚就更紧张了。
他们之间,分开了这么长时间,他突然这么靠近,让她既兴奋又紧张,既开心又害怕。
“不放。”语毕,他就再也没有给她一丝一毫躲避的机会,唇,迅速覆下。
“唔!”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影响着她。
她想转头躲避,可是心底又有个渴望,意念仿佛在控制她,让她不准闪躲,被这样的强大的意念控制着,她被迫仰着头,回应他的吻。
这简直就是一场暴风疾雨,迅速能够将她吞灭。
两人的高度差太多,她仰着头很辛苦,而且他丫的吻得也粗暴不已。
她感觉嘴疼,就像是被暴风雨给席卷了一般,嘴都要麻了。
最过分的是,他还啃咬起来,粗鲁地啮咬,让她禁不住轻咛了一声。
这突然的声音发出,让她的脸更红了,本来因为过敏就有些红了,这会儿恐怕更红了。
手不知道何时被他松开了钳制,他的吻也由刚开始的粗暴渐渐温柔下来,大掌穿入她的发丝,控制住了她的后脑勺,更深入,辗转,深允!
盛晚晚觉得她现在很丢人,因为她的手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地攀上了他的肩膀,勾住了他的脖子。
即便现在,嘴疼地厉害!
好像明明是撕咬,可是又是带着几分怀念。时间太久,她承认,她很怀念。
门外一大一小的人,正贴在门上,仔细听着。
“王爷在里面做什么呢?”叶宁满脸疑惑,很想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叶宁还不知道,那里面的人到底是谁。
“当然是,嘿嘿……”小芸芸用手指在门上戳出一个洞来,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叶宁见她戳出了个洞,他也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好奇感,也干脆在门上戳出一个洞来,这么一看,惊得他下巴快没掉到地上去。
天啊,他,他刚刚看见了什么?
虽然光线有些暗,可是显然看见了两个重叠的身影,嗯,虽然只是在墙壁边贴着……
“哎哟,哎哟,哎哟,好激烈!”耳边还有某个小女娃娃的惊叹声。
叶宁猛地意识到什么,一把揪起小芸芸的后衣领就走。这么少儿不宜的画面,他怎么就让小芸芸看?
屋外的动静,浑然没有让屋子里的两个人有所停滞。
这绵长的一个吻,不知道是在何时停止的。
他离开时,两人的呼吸都是紊乱的。
虽然,唇分开了,可是他还贴的很近,他熟悉的呼吸还拂在她的颊边,一阵阵痒痒的拂过。
她喘着气,却只是瞪着他。
两人都没有说话,好像这一刻的静谧,让他们足以怀念而喜爱。没人愿意打破静默。
余下的,只有彼此之间的呼吸声。
只不过,盛晚晚觉得她被亲的毫无力气支撑自己的身子了,怕自己脚软跌坐在地上,那实在是太丢人太没面子了,所以她几乎是迅速上前抱住了他的腰际。
突然扑入怀中的人,让他怔了一下,但是很快,就莞尔。
他以为,他再也不会触碰到她的一切。仿佛过去的无数个梦中,她都只是虚幻的。
盛晚晚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推开,但是现在,她需要一个支撑靠着,否则摔下去太丢人了。
“我,我觉得,我应该抱一会儿。”她感觉男人似乎在笑,她没多想就开始解释。
她都不知道,这样的解释,是多么的没有说服力。
下一刻,身子忽然一轻,他竟然将她抱起,走至一旁的榻上坐下。
她就一直在等他骂她呢,可是等了半天,就没有听见他有任何骂人的话。她有些怀疑地看他,却只看见了他平静的凝视着她。
“你,怎么不骂我?”她小声地问道。
“骂你有用?”他将她放下,却站直了身子,俯首看她。
他站着,她坐着,盛晚晚恍然觉得,她似乎就在气势上输了一大截,但是她腿软,又不能站起身来。
“骂我是没用,可是……”
“骂你,能回到五年前?”他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很平静地打断她的话,“晚晚,我要的,是你的现在,和将来。”
盛晚晚怔了一下,抬头看着他,她忽然觉得内疚和悔恨。
他的话,让她感动之余,却又狠狠刺了她的心一下。她在想,是不是当初的决定是错误的?
若是她没有走,留在他的身边,他们又怎么会硬生生错过这样的五年?
可是……
忽然胸口闷痛感传来,她开始捂嘴剧烈咳嗽起来。
“怎么了?”轩辕逸寒一怔,迅速抓过她的手,却发现她的手心中,竟然有血!
“我……”盛晚晚想解释,可是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眼睛一黑,再也没有了知觉。耳边即便听得真切他在呼唤她,可是她却抵不过这样的拉扯。
……
“爷儿,现在带王妃回皇城,会不会不太好?”
“对啊对啊,我娘,她是来找药滴!”小芸芸守在床榻边,听见了他们的说话,迅速说,“在北冥山,有个什么药,娘亲就是为了这东西而来的!我娘身上有药,赶紧找出来给她吃。”
小女娃娃极为熟稔地从盛晚晚的身上找出了一只极小的瓶子,从瓶子里倒出了一颗药丸,塞进了盛晚晚的嘴里,那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是过去演练了无数遍。
轩辕逸寒的目光微微一暗,在小芸芸的身边蹲下,摸了摸她的头:“她经常这样?”
小芸芸转头,轻轻点头,小脸上是难得的认真:“对呀,隔三差五就发病,每次都好像很痛苦。”
她的眼睛中还有几分忧色,可是却镇定无比,好像这眼前的状况,是再正常不过。
他的目光,落向榻上的人。看着盛晚晚连闭眼的样子,都蹙着眉头,让他心疼。
他本来该是生气,该愤怒,可是却又后悔刚刚那么用力地吻她,一种自责感跃然心头。
“叶宁。”他站起身来。
叶宁颔首,不免又偷偷看了一眼榻上的人,心想,难怪啊,难怪王爷收到消息就迫不及待地赶来了。他怎么这么傻啊,竟然还把王妃骂成人贩子?
“在。”
“通知炎罗和洛祭司,让他们速来。”
“是。”叫洛祭司干什么?叶宁满脸的疑惑,不过也不多问,转身就走。
轩辕逸寒握住那双小手,她手心的温度和刚刚显然不同,此刻是冰凉的,甚至温度比他手心的更低。
她是怕他知道,所以才要逃得远远的?
“爹爹,娘亲的病,很严重吗?”小芸芸眨着眼眸,小脸上满是担忧之色。平时里可以笑得没心没肺的孩子,此刻再也笑不出来,她的心底,满满都是担忧和难过。
“不会。”轩辕逸寒笃定的二字,带着一种让人心安的力量,“我不会让她有事。”
小芸芸忽然想,有爹还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我娘还常常说些奇怪的话,哼!”
“她说什么?”
“她经常说,如果啊,她像外婆一样逝去了,就让我自己跑去找爹,我爹肯定会认我的。你说,她是不是奇怪!”语气故作的轻松,好像真的是开玩笑似的。
然而,男人却笑不出来。
盛晚晚的母亲怎么死的,他记得当初说是应病去世,为了治这病,什么药都试过了,然而不起作用,唯有噬心蛊可以缓解痛苦,然而,那只能缓解罢了。
他的呼吸蓦地一滞,手握着她的,更紧了。
……
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噩梦中,她的身子好像被无数只野兽撕咬般,难受。
等她缓缓睁开双眸的时候,目光中唯有一丝茫然。
盛晚晚揉了揉眉心,药效过后,她的身子便和平时无异,她下了榻来,目光在四处搜寻了一下。
她走到镜前,看见镜中的自己,脸颊上都是红疹。
“我靠!”她狠狠骂了一声,“简直了!”
她到底走的什么狗屎运,还过敏,本来最近运气都不好了。
她开始在储物空间里四处翻找,想找些药来擦脸,身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在镜中,她看见了那缓缓走近的人。
“做什么?”低沉的嗓音,此刻好似有魔力,可以迅速抚平她心底的那股不安感。
她迅速用手捂住脸。这么丑,简直是丢人。虽然知道他肯定不在乎这些……
心中暗暗想着,嘴上却说:“你,你出去等我吧!”
她刚说完,男人就自身后抱住了她。那双手,自身后绕过,紧紧环住了她的腰际,微微使力,她的背脊就贴上了他的胸膛。
他的脸俯下,就贴在了她的耳侧。
微凉的呼吸拂过,她还是没有从手中抬起头来。
“晚晚,我不嫌弃你丑。”他说这话的时候,唇擦过她的耳际。
盛晚晚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撇嘴:“那我也不让你看!”
“哦?”他挑眉,转首,就轻咬住她的耳垂。
“啊呀!”被偷袭了,盛晚晚猛地从手中抬起头来,转头就瞪他。
她这一转头,他的唇迅速压下,吻住了她。
盛晚晚内心很崩溃,他们刚刚相认啊喂,他就一直在亲她……
可是其实吧,她也很喜欢这样的。
实话就是,她非常喜欢这样……
“别,别闹了,我脖子要扭断了。”她轻轻说道。
相贴的唇,摩挲着,痒痒的。
他放过了她,“为什么,瞒着我离开?”那日的场景,现在还能记得深刻,绝望,痛苦,惶恐!
他该恨她,该恼她,可是在得知她还在他的世界那一刻开始,那些恨意和恼意,他忽然觉得都不值得。他要的,只有这个真实存在的她。
她脸上的笑容,渐渐平息了下去,在他的怀中转过身来,抬头对视上他的视线,问:“你是想听实话,还是想听谎话?”
他挑眉,问:“你想说实话还是谎话?”
“我怕,我会死,万一我死了,你会更痛苦。与其这样,还不如离开,这样你只会恨我……”好吧,其实她觉得她这样做有些自私了。
让他恨她,却也是会刻骨铭心。虽然这样做,很自私。
他蹙眉,眼中渐渐染上一丝愠怒:“盛晚晚,你是不是欠收拾了?”
“我,我怎么了啊?”盛晚晚被他这莫名其妙窜出的怒火给吓住了,有些惊讶地抬头看他,恍惚中觉得,他的怒火却更让她容易心软。
“你死,我让天下人陪葬。”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一字一顿,带着不容置疑。
这么霸凛的语气,确实是他的作风。
只是,要和天下人作对,这种做法实在太冒险了啊,她当然不愿意了。
“小寒寒,还是那句话,你信我吗?”她忽然问道。
“信。”
“那就该相信我,我能救活我自己。再难解的毒,我都不怕,又何惧这种病毒?”
“病毒?这是什么毒?”男人听不懂。
盛晚晚见他好奇的模样,一股邪念忽生,凑近他,小声说道:“我就是病毒。”
“调皮。”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
“我真的是病毒,专门挑你这种美人下手,入侵你,然后吞没你,再然后……”她边说,她的手指便不安分地开始轻触在他的唇瓣上,缓缓落下,戳着他的胸膛,语气却轻佻万分。
下一刻,手就被他给握住了。
他张口,将她的手指放在嘴边咬住。
而且还该死的很用力!
“卧槽!”盛晚晚大骂了一声,差点想咬回去。
“擦药吗?我帮你。”他却松了嘴,语气温柔。
盛晚晚撇嘴,瞪他一眼,又开始刚刚没做完的事情,在储物空间里翻找起来。也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治过敏的药,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过敏了。
“北冥山,何时要去,我陪你去。”
她找药的手顿住,不过很快她的语气也平静了几分,缓缓说道:“好,过两日就上山去。”
五年前的决定,是个错误的决定,如今在一起了,她是该和他好好在一起。不管她能不能活下去,至少,也该陪在他的身边。
……
天色还没有大亮,一辆马车迅速驶入了北城。
“小姐,你这么急做什么,这不过是听说罢了。”马车外,坐着的小丫鬟,小声地劝说道。
“听说?我看就是吧!我要去看看是不是她盛晚晚!”马车内,传来了可蕊气愤的声音。
可蕊想起了那天撞见的马车,都说盛晚晚的易容之术极好,她怀疑,会不会真的就是盛晚晚?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她的表情,痛苦而不甘心。
“小姐,你这是又何苦呢?陛下这五年都不让你进皇城,这么排斥你,你这么执着是为何啊?”
“闭嘴!我的事情轮得到你这个奴才过问?”可蕊的一声呵斥,让丫鬟顿时闭嘴了。
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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