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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祸-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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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其实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忍的。
  想想过去这么多年的感情,也算得上出生入死……
  “你好好照顾他吧,我走了。”盛晚晚撇撇嘴,转身就走。她的内心有无数种无法言喻的情绪交织,她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虎这样。她的内心很无奈。
  见她要走,季晴语叫住了她问:“你去哪儿啊?”
  这个丫头,肖澈伤的这么重还知道来找她,她就这么走了?
  盛晚晚抬头看一眼月色,很平淡地说道:“去别的地方休息,这个地方都被人给霸占了。”
  季晴语无话可说,只能目送着她离开。
  不知道明早起来后,轩辕逸寒知道这事情后,会作何感想?
  肖澈重伤,盛晚晚也是两难,一边不想见死不救,一边又怕之前的立场不够坚定。
  她轻叹一声,抬步走入。
  屋门关上后,她端过一张椅子坐下,看着榻上之人。
  “她……人呢?”肖澈虽然有些虚弱,但是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手无力地抬了抬,可是最终还是枉然放下,嘴角牵强地勾起了一丝弧度。
  看着他这样,季晴语很不客气地送了一个极大的白眼,问道:“肖澈,你说你,你不是号称最强的特工吗?伤成这样是不是太丢暗夜的脸了?”
  听见这样奚落的语句,肖澈并不觉得生气,只是无奈勾唇笑。
  见他张了张嘴,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季晴语又不好意思再问,毕竟这个男人现在重伤之时,她无法去出声质问他任何的话语。这样明显就是在欺负一个病人。
  月色清冷,盛晚晚推开隔壁梨晲的屋子住下后,往四处看了看,符合她家小梨子的风格。
  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现在她都不敢想了。
  隔壁出现的脚步声和谈话声,她都没有细听。
  脑子有些混沌,心中唯有担忧,索性便平躺下,就不再想其他。
  隔壁应该是太医到了,听见了季晴语的声音:“应当是断了两根肋骨,还有……”
  听不太清楚,不过又断骨头,估计又要养伤了。
  盛晚晚的眼底划过了一抹暗沉的神色,终于还是翻身作势要睡觉。不想听外面的谈话声。
  直到……
  “摄政王?”
  “参见摄政王。”这一声呼唤,让盛晚晚蓦地坐起身来,这突然的声音也让她彻底没有了休息的意思。
  下属肯定去报过了吧,肯定说了,他肯定是知道这事情了。
  她默默地想着,然后门就开了。
  这会儿门开了,屋子光线又黑,一时之间也捕捉不到外面人的表情,可是又隐约能够猜测到他皱着眉头的样子。
  “你……”她就说了一个字,男人就把门关上,抬步上前来。
  那沉稳的脚步声敲击在地面,仿佛震到她的心,她就说了一个“你”字就再也说不出来了。其实想想也觉得没什么好解释,他相信就肯定是相信,解释反倒是多余。
  她也渐渐平复了几分心情,抬着头对视上他的目光。
  总觉得吧,他的目光中带着一种难以诉说的复杂。
  光线黯淡,唯有那双紫眸,光华耀目,他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不曾挪动分毫。
  四周平静地让人紧张,仿佛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一般。
  待他坐定在她的身边时,她才有些茫然地抬头看他。榻的一边忽然陷下去了,她没动。
  “怎么?”轩辕逸寒出声,轻轻挑了挑眉梢。
  盛晚晚没听懂,疑惑地问道:“什么?”
  “不让我睡?”他又问道,那眼神在她的脸上逡巡了一阵后,最后落定在她的唇上。
  看他表情,好像没什么不一样呢?
  “你,睡这里不太好吧?”她出声弱弱地问道。
  毕竟这里是梨晲的屋子,他们夫妻两睡在这里确实不好。
  轩辕逸寒伸手轻轻抚弄着她的脸颊,“那回摄政王府睡,你跟我一起。”这个屋子这么简陋,而且想想现在她养胎期间,是该把她弄到王府里才行。
  他的心底已经在盘算着,手从她的脸颊处缓缓落下,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掌心像往常一般,带着一股凉意,而且这股凉意,不是让人反感的寒凉,而是一种让人心安的温度。
  “才不要,大晚上的,想折腾死我啊?要不,你睡地上,我睡榻上?小梨子她有洁癖,万一知道我们两个一同睡在她的榻上一定……”
  “晚晚。”两个字,莫名地带着几分威胁之意了。
  盛晚晚撇嘴,又继续说:“小寒寒,要不,你去和肖澈睡?”
  “……”他隐约有一种把她敲晕直接扛走她的想法?
  让他去和肖澈睡?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梨晲的房间门未关,门外的叶宁都把这话听得清清楚楚,默默地在心底萌生了一种叫做无奈的情绪。
  王妃这还真是想得出,要让王爷去和肖澈睡一起,明早就可以替肖澈收尸了。
  他家王爷向来都这么心狠手辣卑鄙无耻,要动起手来,才不管什么叫趁人之危……
  正这么想着,忽然一道凌厉的目光狠狠扫过来,砸在了叶宁的身上。
  这目光,还真是让叶宁在心中狠狠颤抖了一下,有些心虚地想,他家爷儿该不会是听见了他的心声了吧?
  主仆两的眼神对视,莫名很微妙。
  盛晚晚其实说完这话,也被自己给惊住了。她都可以想象,她家男人要是和肖澈睡……惨剧一定会发生。
  “咳……好吧,看在你这么可怜兮兮的份上,就准许你上哀家凤榻了。”
  可怜兮兮……
  男人的紫眸徘徊在她脸上好一阵后这才缓缓收回,又给了叶宁一个眼神。
  这会儿叶宁立刻会悟将门给关上。
  小两口都要消息了,他这个做下属的也该回府休息了。
  盛晚晚还等着他问什么,结果都不问一下,就这么躺下闭眼,睡得中规中矩。盛晚晚侧过身来看他,眼神在他的脸上环绕了一圈后,又落回到自己身上。
  终于是有了一丝丝想法,扯过某个男人的大手,然后放置在自己的腰部。
  他没有反应。
  盛晚晚依然不安分,手又探进了他的衣襟,去探探路,感受一下。
  结果还没有开始行动两步,就被大手攥住了。
  “晚晚,肖澈明日送出宫。”他捉着她的手腕,可这语气听着极为严肃。
  平日里若被她这么闹,他一定心情颇好,看起来今日心情肯定是不好。
  盛晚晚撇嘴,摇头道:“小寒寒,再怎么说,他伤势这么重,让我现在把他送走,这样做有些不仁不义。要送,等伤势稳定下来,我们再把他送走可好?”
  “必须送走。”他的话就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为什么执意这么做?”盛晚晚彻底没睡意了,坐起身来。
  “他身上的蛊毒,是魔域蛊毒。”他也不瞒,语气平淡至极。只是他看着她的时候,那眼神,又藏着一分锐利。
  感受到他的目光,那股锐利的光刺激着她,她拉扯了他一把,说:“既然你知道,他伤这么重,该不会是因为你吧?”这话问出口就后悔了,这种问题,她分明问出了几分不相信。
  这话,也仿佛是点燃了炸弹。
  轩辕逸寒忽然起身,目光微沉,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随即起身就走。
  “喂?”她见他一言不发就走,出声叫住了他,哪知道这丫的直接就开门离开,一句话都未曾表示。
  她其实刚刚想说她说错了的,结果瞧着他丫的态度,那股怒气就涌上,就再也没说话,重重躺倒下去了。
  心情莫名其妙就被人给影响地不好了。
  门忽然开了,叶宁的耳朵本来还贴着门的,忽然开了门,猝不及防,不过好在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他已经练就了一种偷听不倒的本领。
  轩辕逸寒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抬步就走。
  叶宁愣了一下,随即跟上,想问又不敢问的。
  刚刚没听见他们二人在谈论什么,这会儿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的怪异。
  “明日,派人把肖澈送走。”前方的男人,嗓音冷醇至极。
  原本好听低沉的嗓音,夹杂着夜风,却莫名的让人觉得寒意万分。让叶宁禁不住肩膀抖了两抖,大概也真的是觉得可怕,便沉默了。
  把肖澈送走这种话,是他意料之中。
  “爷儿,这王妃要知道……”
  “知道又如何?”一句话,把叶宁的问题给堵回去了。
  是啊,知道又如何,到底是他肖澈重要还是他轩辕逸寒重要,王妃必定是要做出选择的啊。这么一想,他反倒是也释怀了,点点头。
  “属下马上派人着手去办,只是,爷儿,此人要送往何处?”再怎么说,这人现在还有重伤在身。
  “附近客栈。”提到这个,轩辕逸寒轻微蹙眉,心中那股不悦感就更加强烈了。随即抬步往外走。
  跟随上王爷的脚步,叶宁心中暗暗咂舌,看来这王爷和王妃又因为肖澈的事情闹别扭了。
  屋子人一走就格外安静,却也让盛晚晚觉得格外不舒服。她扯过被子盖住了脑袋,胡思乱想。
  ……
  “昨日的那位肖公子呢?”
  “呃……季姑娘,这位公子一早就被摄政王的人接走了。”
  “接走了?”季晴语很震惊,因为没有任何的防备,肖澈就被人给带走了,而且这人还是轩辕逸寒。
  听见隔壁的谈话,盛晚晚也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那丫的,该不会真的是把人给送走了吧?
  再想想,他轩辕逸寒贵为摄政王,必定是说话算话,如此一来,肖澈要被送走,她盛晚晚是拦不住的!
  盛晚晚无奈望天,问完这话,都已经大致知道这意思了。
  季晴语无奈摇头,“你男人派人把肖澈给带走了,摄政王对他还是充满了敌意啊。要不,你去问问,我把肖澈带到丞相府。”
  这些日子,季晴语一直都住在丞相府,虽然婚已经求了,具体的日子毕竟还没有定下来。
  所以,她说带到丞相府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那般的理所当然,仿佛已经把那里当家了。
  盛晚晚撇嘴,让她去讨好某个男人,她才不干呢。
  要是让他轩辕逸寒过来示软还差不多,她盛晚晚岂是那么容易就道歉的?
  看着她倔强地嘟嘴模样,季晴语捂住额头,大概也能够猜测到这丫头肯定是不想去了。
  “晚晚……可不是开玩笑的,我就怕肖澈在他的手中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
  “你别把我家小寒寒想的这么卑鄙好不好!”盛晚晚一听,非常无语。
  她觉得她家男人虽然有时候脾气差了点,可是对她还是千依百顺。她摸着下巴,开始盘算着,她要怎么做?
  ……
  摄政王府的门紧闭。
  她敲了第三下,管家才来开门,她想如果第四下还无人来开门,她一定会毫不顾忌地发怒踹门。
  要知道,孕妇的脾气可是最不好的。
  管家瞧见她,表情微微愣怔了一下,随即笑着侧身让路,讨好道:“太后?哦不,王妃,请。”
  到底该叫太后,还是叫王妃,这让很多人都无可奈何。
  盛晚晚轻轻点头,抬步往里走。
  “你家王爷呢?”她状似漫不经心地随口问问,那模样假装着不在意。她的心里明明很渴望知道,可是偏生要表现出一副傲娇的神色来。
  感觉到王妃那眼睛,在院子里扫着,就是不去找人。
  管家小心翼翼地说道:“王妃,王爷在书房呢,正在与几位心腹谈论攻打漠北之事。”
  盛晚晚轻轻点头,抬步朝着书房走。
  管家见状,赶忙上前拦住,“王妃,王爷此刻正在谈论重要之事,王妃要不先等一会儿?”
  觉得管家的表情格外古怪,越看越觉得古怪,盛晚晚一把推开了他,朝着书房而去。
  她觉得,她要是不主动找这人,他今天必定是不会去找她的。
  凭她对某男人的认知程度,已经没有怀疑。
  被推了一把的管家有点懵,也来不及阻止盛晚晚,就看着盛晚晚就这么直接推开了门来,他轻叹。小两口的事情,他就不管了。
  忽然的开门声,屋子里的谈话立刻就静止了下来。
  一双双目光投向门边的人,大臣们几乎是立刻醒悟过来,赶忙跪下:“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叫什么太后,王妃都不认识了?”盛晚晚反感地皱眉。
  “呃……参见王妃。”有人变通极快,相互对视一眼,立刻改口。
  盛晚晚并不满意,直直朝着轩辕逸寒走来。
  众人一瞧,纷纷退了出去,王妃都来了,看王爷也无心再说攻打一事。
  人一走,屋子里的男人随手玩弄着桌上的茶盏,那表情看上去是那般漫不经心。
  盛晚晚再上前了两步,轻哼了一声,以示内心的不满。
  他抬眸,看向她。
  “你这种先斩后奏的做法,要是别人,我一定早就拉出去砍了。”她叉着腰,语气不满。
  他笑着问道:“你舍得吗?”
  这笑容,在平静中又带着一种让人迷醉的色彩。
  他很少笑,可是每次笑,都像是一朵盛开的罂粟,很毒,也很致命。
  盛晚晚暗暗掐了自己一把,警告自己千万不要被这丫的给迷惑了双眼去,轻哼了一声说道:“我就问你,肖澈在哪儿,季姐姐说把他带到丞相府去,以免给我们造成困扰。”
  心知她是为了肖澈而来,可是偏偏却让他心底还是不舒服。
  “好,本王派人将他送过去。”
  盛晚晚轻轻哦了一声,感觉他们之间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可是就觉得别扭,“那我先走了。”
  她转身就走,听见身后的男人唤住了她。
  “晚晚。”两个字,仿佛夹杂着千万情绪在之中。
  好像很复杂,可是她又不想去深究他这两个字中的情绪。
  她转过身来,挑眉。
  “过来。”两个字,带着他惯有的霸道。
  盛晚晚撇嘴,犹豫了。
  他说过去就过去,是不是很丢人?而且再怎么说,她又没啥错。
  “不过。”两个字,以表态度坚决。
  轩辕逸寒见她这般,索性便起身朝着她走来。
  她觉得她该跑,不过这会儿脚步就像是生根一般,在原地动弹不得。
  男人靠近,淡雅的清香拂来,弥漫在她四周。然后,男人的怀抱就贴上,将她锁在了怀中。
  “做什么?”她挣扎了一下,不过很假意。
  “生气了?”他俯下头,声音擦过她的耳际。
  她能感觉到,他微凉的唇瓣,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廓,让她下意识地想缩一下,可是又动弹不得。
  “我有必要生气吗?再说了,孕妇生气对孩子不好,我才不要动不动就生气呢。”她撇嘴,语气中却又分明带着几分埋怨的意思。
  他低下头来看她,看着她认真的神情,忽然觉得,这个丫头傲娇的时候也挺可爱。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轻叹:“晚晚,他毕竟已经成了外人。”意思是不希望她再多插手他的事情。
  “虽然是外人吧,可是他最先入皇宫找我,这么重的伤不可能置之不理吧?你也知道,人都有七情六欲,哪会有这么多的铁石心肠。”她说到这里,撇撇嘴又补充道,“又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
  这死丫头。
  他的眸底划过一抹暗芒,随即收拢的手臂,将她一寸寸拉近。仿佛也只有这样的贴合,才能让他觉得平静。
  “对,你说的都对。”他出奇地没有反驳。
  盛晚晚听完,满脸理所当然地点头,“当然,我说的都是对的。”
  男人的大手随即覆在了她的肚子上,感觉到她的腹部已经微微隆起了。不过毕竟不明显。
  “想看你肚子大起来的样子。”
  这话,为什么听着万分诡异?
  盛晚晚转过头来,颇为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小寒寒,你不是要处理国事吗?我这样岂不是打扰到你了,哎哟,我这罪孽深重的啊,我先走了,你先好好和你的大臣商讨国事。”
  “等我。”他没放开她,只说了两个字。
  盛晚晚愣了一下,装傻不解问道:“等你什么?”
  “一起用午膳。”
  看一眼外面的天,再摸一摸自己的肚子,她的确是挺饿了。再怎么说,她现在是两个人了,不能这么饿肚子了。
  “晚晚,别回皇宫了,在王府,我才好照看你。”至少,这样他才会安心一些。
  盛晚晚蹙眉,“那可不行,你要去找个太后来假扮我?”
  “傻丫头。”
  听见这三个字,盛晚晚也才意识到她是有些傻,毕竟昨天早朝她的身份都公之于众了,又有什么好假扮的?
  她暗暗点头,觉得这话说的也有理,也不拒绝。
  门外传来了叶宁的声音,“爷儿,夜太傅求见。”
  夜太傅……
  盛晚晚下意识看向门口,心中不免有些难过和无奈。这夜太傅,估计要来找她质问吧?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拉扯了一把轩辕逸寒。
  “你跟他说,我要躲一下。”
  轩辕逸寒还没有说话,这丫头就已经飞快地打开柜子躲进了柜子里,那速度快得他来不及说话。
  叶宁见盛晚晚躲起来,又步入了屋子里,小心翼翼地凑到轩辕逸寒的耳边说道:“爷儿,肖澈半路被人给劫走了。”
  “何人?”男人的紫眸中,暗芒一闪而逝。
  “听闻是长老。”叶宁的声音压得更低,也怕盛晚晚那边听到。
  “嗯,先把人要回来。”
  躲在柜子里的盛晚晚听不见叶宁的话,但是听得见轩辕逸寒的话,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似乎说到什么人?
  …本章完结…

  ☆、第220章 真是后悔死了,穷的响叮当

  叶宁点点头,眼神有意无意地扫过柜子处。
  “去请夜太傅。”轩辕逸寒的声音在下一刻就唤回了他的思绪。叶宁轻轻应答了一声,觉得王妃这么躲着实在不厚道,夜太傅就需要一个解释罢了。
  不过他这是一个下属,主子们的事情,他也不好过问,便退了出去。
  盛晚晚躲在柜子里,耳朵完全贴在门上,可是又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就这么好奇又无奈。
  脚步声传来,她偷偷打开了一条缝。
  “参加摄政王。”夜太傅忙跪下,只是这身子还未跪下就被轩辕逸寒给阻止了。
  “夜太傅不必多礼。”轩辕逸寒看了一眼盛晚晚藏身之处,手托住对方的身子,不打算让他朝自己行礼。
  这一礼他实在受不起。
  夜倾城的事情,毕竟也有他的参与。
  夜太傅轻叹,站直了身子,“王爷,昨日朝堂之上的事情,下官实在糊涂,王爷是否该给下官解释一下。”
  “夜太傅不必心急,请坐。”
  至始至终,这个平日里狂傲无比的男人都是客客气气,此刻他的脸上也只有一派沉静。这让夜太傅心中越发不安。
  摄政王的态度足以说明一切,夜倾城和盛晚晚……
  越想越觉得不安。
  “给太傅上茶。”轩辕逸寒坐下,语气依旧平淡。
  一旁守候的婢女迅速上前给夜太傅斟茶,这态度客气到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
  “王爷,不必如此费心,老夫今日就为了小女夜倾城之事才来,其他的事情都不必多言。”他特地用了老夫而非下官了,表明了他现在这个立场是夜倾城的爹而非朝堂之上的重臣。
  轩辕逸寒垂眸,举起桌上的茶盏轻轻摇晃,语气都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夜太傅,真相可当真要知道?”
  夜太傅点点头,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担忧,双手交握,可见其紧张万分的神情。
  见他如此,轩辕逸寒轻叹,无奈道:“实不相瞒,夜倾城在宣旨册封太后那日便已被害死。”
  趴在柜子里的盛晚晚正听得万分认真,通过柜子的缝隙,她甚至还能看见外面两人的神态来。听见轩辕逸寒这番话,她暗自唾弃了一声,这丫的也是个演戏的高手,那叹息的模样,还演的真像那么回事。
  “什么?”夜太傅被这话给激得蓦地站起身来。那一脸震惊的模样中又偏生夹杂着一种属于痛苦的悲哀之色。他盯着轩辕逸寒的时候,瞳孔微微张大,其中满满都是悲哀。
  盛晚晚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不说夜倾城还活着,却说她已经死了?轩辕逸寒的心思,她总是无法这么说清楚。
  “本王王妃只是凑巧与夜姑娘相似,并非同一人,因此夜太傅不要怪罪于她,都是本王指使。”
  轩辕逸寒的话大大震惊了盛晚晚,这丫的是不是傻啊,干嘛说是他指使的,那天下人不都要说是他轩辕逸寒为了架空小皇帝,为了要琅月所以故意安排个她这样的人假扮太后,现在大权在握了,一切都是之前布置好的。
  这样一来……
  “王爷,可否让下官与王妃见一面?”夜太傅有太多问题想问,只是奈何迫于轩辕逸寒的气场太足,迫使他不敢出声质问。
  轩辕逸寒欲要说话,这时候那柜子忽然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声音。
  “哎呀,憋死我了!”盛晚晚走出,随手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随即走上前来,“小寒寒,你先出去吧,我来说。”
  轩辕逸寒蹙眉,明显不赞同。
  “呵呵,二位既然是夫妻,就不必遮遮掩掩。”夜太傅的目光定在盛晚晚的脸上,看了很久很久,目光胶着在盛晚晚的脸上迟迟不挪开,甚至想把这张脸给看穿了去才甘心。
  他实在不肯相信,这样相似的一张脸并非同一人。
  “夜太傅,之前骗你的确是我的错。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夜倾城就已死,我任务在身,实在是万不得已才会顶替她坐上太后之位。夜太傅,此事皆因我而起,与摄政王无关。”
  这夫妻两,都忙着相互担罪,反倒是让夜太傅无奈地笑了。
  知道夜倾城已死,多多少少在内心深处无法相信……
  “不过吧,我的任务就是救活她,她现在呢也还是活了,可惜只能活十年。她把这太后的烂摊子丢给了我,我也很无奈,夜太傅若是能找到她,便派人去找。”
  “你说……她还活着?”他是不是人老了,所以听不大明白盛晚晚的话了?一下死一下活,让他还真是无法说清楚这情况到底是好是坏。
  夜太傅的眼中划过了一抹复杂的神色。
  这抹复杂的神色被轩辕逸寒给捕捉到了,虽然一闪即逝,很快。
  盛晚晚轻轻叹息了一声:“事情说起来比较复杂,只要知道夜倾城现在还活着就好,她活着,而且活的好好的。”
  这位夜太傅,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她说的话。
  夜太傅看了盛晚晚一眼,那眼神分明带着一抹意味深长,他似乎蠕动了一下唇,想说什么,可是最后又还是摇了摇头没说。
  盛晚晚狐疑地觉得他是想说什么,而且看着她的眼神,很怪异?但是终究也就没问出口。
  ……
  午膳过后,盛晚晚准备离开回宫的时候,却发现她家男人没有一丝要与她同走的意思。
  她顿住脚步,转过身来,盯住他。
  此刻凉亭的下榻上,男人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奏折,随意翻看。
  微风轻轻拂过,衣襟为此缓缓散开了几分,露出了里面的肌肤,看着好生惑人。
  盛晚晚那半只脚抬起,脸却是朝着轩辕逸寒看去,眼睛一眨不眨,不曾挪动分毫。她就在想,这丫的是不是故意摆出这样的姿势,为了吸引她的目光?
  “我走了。”她撇嘴,低低说了三个字。
  回答她的却只有男人翻页的声音。
  盛晚晚皱眉,又上前了两步,手伸出在男人的眼前晃了晃,说道:“我走了!”
  轩辕逸寒没说话,此刻阎泽也突然走至了凉亭之中。
  “爷儿,拍卖会一切都准备好了。”
  “好。准备一下。”轩辕逸寒颔首合上奏折,那动作一气呵成。
  盛晚晚皱眉,不解问道:“拍卖会?什么拍卖会?”丫的,这儿还搞什么拍卖会呢,最近不是忙着打仗吗?
  阎泽握住拳头放在嘴边轻声咳嗽了一声:“咳,王妃有所不知,这打仗需要经费,只是因为某些原因,长老断了我们爷儿的钱财,而月家还不肯出钱,现在即将开战,若是不……”
  “卧槽!”盛晚晚听罢,当即骂了一声,“轩辕逸寒,原来你丫的其实是个穷鬼?”
  “……”轩辕逸寒抬眸,那眼神带着几分威胁。
  盛晚晚丝毫不怕,抬了抬下巴,小脸上还带着几分认真和严肃,气哼哼道:“你瞪我也没用,穷鬼的事实摆在眼前。我靠,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什么魔帝,肯定很有钱的,没想到你丫的这么窝囊啊!”
  “咳咳!”阎泽在一旁假意咳嗽,试图打断盛晚晚的话,奈何他家王妃就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你咳嗽什么啊,难道我说的有错吗?阎泽你说说看,他做摄政王,财政大权还在太皇太后娘家手中;他做魔帝,却还要被那五个老头子管着钱?”
  阎泽的额际已经画下了三条黑线,好吧,不是他不想解释,而是王妃不给他插嘴的机会。
  “怎么,后悔嫁给我了?”男人低沉的嗓音,此刻透着几分凉意。
  听这话,盛晚晚丝毫犹豫都没有,煞有介事地点连连点头说:“可不是嘛,真的是后悔死了啊,你这穷的响叮当的,还打仗。”
  “盛晚晚。”他忽然连名带姓叫住了她。
  盛晚晚啊了一声,满脸莫名。
  轩辕逸寒看了一眼还杵在一旁不动的阎泽一眼,那眼神,霸凛,冷冽,还带着几分……说不清楚的杀气。
  阎泽头皮一麻,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迅速离开。
  “你叫我也改变不了事实啊,天呐,小寒寒,当初我还以为你是高富帅呢,原来只是高和帅而已啊,成亲时你怎么都不说清楚啊,啊!”盛晚晚最后那个啊字扬了老高,忽然瞧见榻上的男人忽然站起身来,一步步朝着她走来。
  瞧着他走来,盛晚晚还故意挺了挺自己的胸膛,抬了抬下巴,做出一副她不怕的神情。
  “晚晚。”大手忽然拉住她。
  盛晚晚也后退不了,被他捉着手,一点点被他拉近,一寸寸相贴。
  他俯下头来,附在她的耳边,声音轻轻撩拨着她的心。
  “我饿了。”
  三个字,初听让盛晚晚都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便下意识地就回道:“饿了就吃东西啊!”
  “没钱吃饭。”四个字,说的还真是相当理直气壮,“所以,只能吃你。”
  “……”见过无耻的,却没见过像他这样无耻的。
  不过转过念头试想一下,也很正常,这丫的肯定因为刚刚她的话趁机打击报复!
  “我跟你说哦,时间还没到。”她也是脸上做出万分无奈的样子,甚至还摊摊手来做出一副无辜的神情来。
  三个月,本来不长不短,可是对某个男人来说,简直是漫长犹如一个世纪之久。
  ……
  今日如月楼人满为患,整家酒楼里都挤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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