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的小伙伴们都有病-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徐家老爷子是彻底的对徐兆光失望了。
赵清玄看到徐弦这样,凉凉地说了一句:“正是因为他对你这般好,这般无底线的好,才不正常。”
家人之间,怎么可能没有矛盾,而始终只有一味的忍让和一味的宠爱?
这样子的看似没底线没有原则的“好”,最终都会酿成祸患。
徐弦心情低落,恍恍惚惚想起,似乎从小到大,徐兆光都没有与自己产生过争执,永远都是对她温柔相对,永远都不会对她大声说话,所以她才会喜欢这般对她好的哥哥。
原来,这样子对她好的徐兆光,内心里确实恨不得她死。
徐弦没有朋友,都城的世家小姐们都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和那群矫揉造作的大家小姐们来往。从小到大,徐弦身边就只有徐兆光。徐弦一度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会和徐兆光开开心心的过下去。
难怪爷爷要取消自己与徐兆光的婚约。
原来如此。
张季尧坐的浑身不舒坦,他挠了挠头,那把玉门琴他先前已经交还给了徐家老爷子,徐家老爷子看赵清玄没有什么反应,料想赵清玄是还不知道这把琴就是他想要的玉门琴,所以也默不作声的把玉门琴收了回来。
玉门琴是徐家老爷子最后一个法宝。
徐家老爷子早年的时候曾出使过楚国,他是知道赵清玄的身份的。徐家老爷子想,如果以玉门琴作为交换,赵清玄应该是愿意护徐弦平安的吧。
张季尧火急火燎开口:“所以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司马家的人马上就要杀过来了,我可不想死在这里啊。”
徐家老爷子看了张季尧一眼,把心底的疑惑说出口:“徐兆光为何也会对你下杀手?难道你和他有仇怨?”
张季尧:“……额,这个说来复杂,就不说了。”
为了防止徐家老爷子穷追不舍地追问,张季尧迅速转移话题:“司马七的武功可是很高的,尤其是他身边又跟了一个武功不低的瞎子。”
赵清玄淡淡道:“那不是瞎子。”
“……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人武功也很高的样子啊!”
“他们两关系不合,他未必会帮司马七出手。”赵清玄瞥张季尧一眼,无情地拆台。
“额……”
赵清玄并不觉得司马七和司马八是这件事情的关键,这两人武功虽然高强,但并不是很难对付,而且看司马七的样子,不像是真的要对张季尧和徐弦出手,不然当时在黄鹤楼的时候,他就不仅仅只是一个暗器刺探就收手了,任由他们堂而皇之离开了黄鹤楼赶往徐家通风报信。
虽然赵清玄很不想承认,可是他还是觉得,司马七做出这种举动,和姜南南有着很大的关系。赵清玄心情复杂地瞥了一眼一脸无辜的姜南南,姜南南在无意之中的多管闲事,似乎让司马七欠了她一个人情,也因此救了徐弦一命。
赵清玄看得通透,比在场所有人都清楚这件事该如何解决的关键在于谁。
赵清玄觉得,这个时候徐家老爷子实在是没有必要那灵隐大师给徐弦批算的卦象出来说事儿,毕竟,徐弦的劫难已经过了,早在之前徐兆光想对徐弦下杀手的时候,张季尧替徐弦顶了灾祸。不然当初司马七从监狱里带走还披着张季尧皮囊的徐弦,赵清玄不觉得徐弦那点本事能从司马七手中逃脱,若不是那会儿张季尧又变了回去,徐弦恐怕这会儿已经命丧黄泉。
现如今,事情该如何解决,其实就是徐家老爷子一句话的事儿。他若是真的想要处理徐兆光,徐兆光根本就不会有机会对徐弦下手。
徐家虽然不负当年的威风,但是百年的家底可不是光摆着好看的,徐家老爷子毕竟是徐家的家主,徐家有多少没拿出来的东西别人并不知道。
“徐老先生,您就直说您想怎么处理吧。”赵清玄不耐烦和徐家老爷子绕圈子,既然徐家老爷子让他们都听了这一圈徐家的家事,他肯定是想将他们给卷入进来。
徐老爷子深深地看了一眼赵清玄。
通透,聪明。
徐家老爷子觉得自己没有押错人。
“徐家……”徐家老爷子语气沉重,“怕是要完了,老夫想把阿弦托付给你。”
不等徐家老爷子说完,赵清玄就一口拒绝:“我不缺跟班,有一个已经够了。”
说着,他看了一眼姜南南,姜南南会意,赵清玄这个意思是说她是他的跟班?哼!
徐家老爷子也不知道,徐家是怎么走到如今这一步的,他叹了口气,目光茫然地看向远方:“老夫愿意以玉门琴相赠。”
赠?而不是借?
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赵清玄觉得徐家老爷子这话说的有点微妙,就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
难道徐家还有什么别的祸事?而且还是徐家老爷子没办法阻止的祸事?
赵清玄想要玉门琴,他不想再受制于人,可是他也不想收下徐弦这个跟班,他想了想,心安理得地把目标引向了一旁正安静喝茶的张季尧:“你看他如何?”
不等张季尧反应,赵清玄就把张季尧的身份抖落了出来:“楚国最年轻的龙马大将军,官居二品,重要的是家世清白无父无母无妻无子女。”
张季尧:“……”
最后一句话,本来应该是很惨的家世,怎么被赵清玄说出来倒像是一个很好的条件呢?
徐家老爷子还没有动心,赵清玄气沉丹田,嘴巴微动隔空传音,徐家老爷子就觉得耳边传来一声细语:“当然,更重要的是,他的八字。”
赵清玄复述了一遍徐家老爷子之前说过的八字。
徐家老爷子眼前一亮。
赵清玄低头,他知道,这件事,成了。
徐弦全程思绪游离,完全不知道三言两语的功夫,她已经被徐家老爷子和赵清玄合伙“卖”给了张季尧。
徐家老爷子起身,从屋后拿出玉门琴亲手递给赵清玄,郑重道:“皇……一切就拜托您了。”
徐家老爷子有意把对赵清玄的那个称呼隐去了音。
张季尧忍不住跳了出来:“等等,你们两个究竟商量了什么?为什么提到了我?你们该不会是想把这个大小姐交给我吧?”
没人理会张季尧。
徐家老爷子在看赵清玄的表情,而赵清玄在看到徐家老爷子递过来的那把传说中的玉门琴时,冷下了脸。
这把琴,他见过。
张季尧和姜南南这两个家伙,竟然敢耍他?
赵清玄目光如炬,眼神杀向姜南南,姜南南假装喝茶,躲避赵清玄的视线,张季尧反应慢半拍,还不知自己大难降至,依旧在不依不饶:“你们说话啊,为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就那我来做交易?”
“张季尧。”
“干哈?”
“你告诉我,这把琴是什么琴?”
张季尧:“……”
不就是……徐家的家传之宝……吗?
张季尧消了音。
赵清玄冷哼一声,视线重新落在玉门琴上,他拧着眉头:“这琴弦为什么断了一根?”
张季尧和姜南南同时心里一惊,十分默契的各自后退了一步,生怕赵清玄把这笔账算在自己头上,幸而这个时候徐家老爷子开口了:“自祖上传下来就是这个样子的,老夫也不知这其中有什么奥妙,玉门琴除了玉门大师,无人能弹奏出声,所以琴弦断了一根也就无人去追究了。”
原来不是他们弄断的啊!
张季尧和姜南南同时舒了一口气。
交易达成,徐家老爷子也成功的让徐弦死了对于徐兆光这个完美好哥哥的心,接下来的事,就是如何解决徐兆光了。
徐家老爷子却开口:“这件事老夫自有主张,你们不必管,且带着阿弦离开,越远越好。”
他之所以折腾到现在,只不过是想给阿弦安排一个安全的好去处罢了,徐家,阿弦是断然不能呆了,而徐兆光,无论如何在外人看来,已经和徐家绑到了一起。
徐兆光既然做出了那种事情,徐家就不可能脱得了身。
徐弦在这个时候回过神来,尖叫:“爷爷,我不走!”
“你必须走!”徐家老爷子在徐弦面前,再一次展现了当年教导她琴艺的威严。徐弦对于这种威严心有余悸,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最终还是不敢和徐家老爷子当面叫板。
这件事,表面上看来,就是这么定了。
赵清玄决定回不周山,张季尧莫名其妙就被塞了一个徐弦,心里委屈着呢,又怕司马七还会追杀他,以这个为借口闹着要跟去不周山上看一看。
毕竟,不周山那可是传说中的地方。
在离开徐家之前,徐家老爷子叫住了姜南南,姜南南一头雾水,却在徐家老爷子说出接下来一句话的时候吓的魂儿都快掉了。
“三公主,您是个善良的好人。”
姜南南打了个哆嗦:“……”
这张好人卡,发的有点可怕啊!
正文 第十章 其实女主也有病……
这次赵清玄说要回不周山,并没有人提反对意见,尤其是姜南南,简直是双手双脚赞同,恨不得立马就能插上翅膀离开这座都城。
赵清玄冷笑一声,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姜南南,他自然能够猜到姜南南为什么会这么火急火燎的想要离开。
徐弦失魂落魄,但是碍于自家爷爷的命令,她没办法反抗,再加上留在徐家还要防止徐兆光对她下手,生活不易,徐弦想要回不周山冷静一下。
只不过……
徐弦在自己房间收拾了一下细软,突然问:“徐兆光不会对我爷爷下手吧?”
赵清玄悠哉悠哉地回道:“他不敢,毕竟他还要借助许多徐家的政治资源,有徐家老爷子在,他也能方便许多。”
徐弦又说:“不然把我爷爷也一起带去不周山?”
赵清玄不客气道:“你以为不周山是避难所?”
徐弦沉默了。
赵清玄语气软了下来:“徐老先生有自己的坚持,也有自己的打算,你留在这里,只会给他拖后腿。”
徐弦撇了撇嘴,虽然她心不甘情不愿,可是她不得不承认,赵清玄说的是有道理的。
按照徐老爷子的意思,他们最好是在徐兆光发现之前,就赶紧离开这里,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徐弦匆匆收拾了一下,一行人就从徐家后门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期间姜南南的哑穴被自动冲开,姜南南一开始还没有发现,是上马车的时候一脚踏空,她下意识叫了一声,发出了声音她才发现自己又能讲话了。
原本坐在马车里的赵清玄眼一眯,探出身就想要点上姜南南的哑穴。
姜南南急忙扯过徐弦当自己的挡箭牌,自己大呼小叫:“我保证不多说话!不要点我哑穴!”
张季尧看到这场景,作为战友他决定帮姜南南说上一句话:“经脉乃人身血脉畅通之处,如果经常点中穴道影响经脉畅通,会产生很大的后遗症的,万一她经脉受阻,以后说话能力受到影响就不妙了。”
张季尧难得说了一句公道话,姜南南冲他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
赵清玄有点烦躁。
他自然知道张季尧说的这一点,可是之前用在姜南南身上的蛊毒已经失效,赵清玄也没有别的办法,他又不能告诉他们,不让姜南南说话并不是简单的因为姜南南很啰嗦很烦。
实际上,张季尧和徐弦有时候比姜南南还要烦,可是赵清玄也并没有对他们两个下药或者点哑穴。
赵清玄蹙紧了眉头。
姜南南见赵清玄有点动摇,又连忙信誓旦旦跟赵清玄保证:“我发誓,我真的会少说话多做事!”
赵清玄松动了,不耐烦道:“快上车!”
赵清玄这个表现,就是默认了,姜南南喜出望外,急忙上了马车找了个角落安安静静坐了下来,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唯恐赵清玄一个不开心又对她动手。
张季尧耸了耸肩,十分自觉的担任起了马夫这个责任。
一辆马车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徐家,在他们离开后,两个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徐家后门那条巷子的尽头。
司马八取下了眼罩,一双清凉透底的黑眸看着马车远去的方向,对着身后慢慢从阴影里走出来的司马七冷嘲热讽:“就这么放过他们?你难道不知道司马的规矩都是从不失手吗?”
司马七笑的吊儿郎当,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关我什么事?这本来就不是我的任务。”
“可是上一个人被那个徐弦的暗卫杀了后,这个任务是转交到你手上的。”
司马七耍无赖:“我只是说帮忙看看,有答应接下这个任务吗?更何况,定金可还没到我手上。司马的规矩向来都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定金先给,不退只补。”
司马八沉默了半晌,才咬牙切齿吐出一句话:“你可真是无赖。徐兆光请你吃了那么多顿黄鹤楼的饭,这笔钱比起定金来可不少吧?”
司马七笑:“谬赞谬赞。”
司马八对于司马七的厚脸皮气到不想说话,他哼了一声,想起了什么,觉得自己又能嘲笑一下司马七,他不怀好意地开口:“那你大概也不知道,徐兆光那家伙怕你做事不尽心尽力,雇了两批人马去暗杀他那个可怜的妹妹。另外那伙人虽然比不上我们司马家的武功高强暗杀本领一流,也没有什么名气,但胜在人多势众且出手狠毒,无所不用其极专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法,尤其是那个领头的,擅长吹笛指挥他养的那一窝毒蛇去偷袭。”
司马七神色一凛。
司马八悠哉悠哉地补上一句:“就算那个姓赵的武功高强,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你说他能不能保住他身边那两个根本不会武功的人呢?”
司马七并不考虑赵清玄的武功够不够打得过那伙人。
他只担心,赵清玄会不会犯病。
司马七的担心并不是瞎担心,那边赵清玄一行人的马车刚驶出城门驶上官道,就遇到了麻烦。十几个大汉不知道打哪儿突然窜了出来拦住了马车,而更麻烦的是,地面上游来了几条“嘶嘶”吐着红色的舌信子的蛇,惹得马惊慌失措,张季尧花了好一番功夫都没能让受惊的马儿冷静下来,马车车厢内一顿晃动,车厢里的人被带的根本坐不稳。赵清玄冷着脸掀开车帘,手中“簌簌”射出几块铜板,准确无比的打中了那几条蛇的七寸。
那几条蛇扭曲了一下软滑的身体,不动了。张季尧趁机安抚住马儿,好歹是安抚住了。
领头的是一个看上去有些脂粉气的小白脸,腰间别着一根笛子,他见那几条蛇瞬间就死于非命,脸色阴沉了下去:“你们怎么敢?!”
“声音难听,让他闭嘴。”赵清玄根本懒得和外面那群人打交道,直接呵斥道。
姜南南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连忙钻出车厢狐假虎威高声道:“你声音太难听了,让你闭嘴!”
赵清玄嘴角一抽:“你声音也不好听,闭嘴!”
姜南南摸了摸鼻子,虽然被赵清玄骂了她也不生气,嘿嘿嘿,她又能说话了呢,待会儿找到机会她还要说话!
张季尧趁机道:“你们是什么人?”
小白脸被姜南南说了一通,正憋了一肚子气,顺势把这气撒到了张季尧的身上:“来取你们狗命的人!别废话了,小的们,给老子上!”
小白脸甚至反派死于话多的真理,也不和张季尧他们废话,简单粗暴直接冲上去就是干!
张季尧被这一行人打的措手不及,手忙脚乱去迎敌,可是这几个人看起来武功并不高强的样子,配合起来却异常的默契,张季尧根本就打不过他们,他只得一边抵抗一边大喊出声:“救命啊大哥!”
赵清玄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真不中用。
他没办法,只得起身迎敌,赵清玄一出现,场上的情形顿时逆转,赵清玄和张季尧的武功都是数一数二的好,哪怕那些人配合的再默契,就武功这方面来讲,毕竟是落后这两人太多,根本就打不过。
领头的小白脸一看眼前这场景,暗叹一声,这样不行啊,他必须要使出看家本领了。
小白脸从腰间取下那杆长笛,姜南南是第一个注意到小白脸这个动作的,她心里一惊,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小白脸,该不会是想要吹笛子吧?
姜南南距离小白脸有点距离,她就算有心阻拦也无能为力,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白脸横起笛子放在自己唇边,吹奏了起来。
这笛声,和当初在徐家别庄披着徐弦皮囊的张季尧弹奏出来的琴声有的一拼。
姜南南觉得整个世界都灰暗了,她转头去看赵清玄,果不其然,赵清玄本来正英勇杀敌的动作一滞,诡异地停了下来。
姜南南知道,赵清玄要发病了。
就是不知道,赵清玄这次发病的举动会是什么。姜南南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企图拉开和赵清玄的安全距离。可是她最终还是晚了一步,赵清玄一扭头,准确无比地对上了姜南南的视线。
那眼神看起来无比的正常。
可是这种正常在这种情况下就显得无比的诡异。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姜南南有种大祸临头的预感,浑身的鸡皮疙瘩因为赵清玄的这一眼都快起来了。她往后退了一步,脚下踩中一条软滑滑的东西,姜南南下意识低头去看,一条黄色斑纹的蛇正在狰狞地对着她吐着信子。
姜南南:“……我的天啊!”
黄色斑纹蛇高高昂起上半身,一口咬中姜南南的小腿。
姜南南觉得有点刺痛,刺痛之余,还有点又麻又痒。
也不知道这蛇有没有毒,姜南南恍恍惚惚地想着,她的思绪已经渐渐变得飘忽,大脑似乎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姜南南觉得自己整个灵魂仿佛都要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抽出身体。
好累。
好想睡觉。
被姜南南踩着的黄色斑纹蛇咬了一口,觉得这个人的滋味还不错,吐着信子凑过去正想再咬上一口,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准确无比地捏中了它的七寸。
黄色斑纹蛇无辜抬头,对上了一张笑的不怀好意的脸:“让你咬我?我的滋味是不是还不错,让你还想再咬一口?”
这蛇,还咬上瘾了?!
正文 第十一章 你猜男主他喜不喜欢女主?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超乎所有人的意料,就像脱了僵的野马,自由奔放,谁也预料不到接下来这匹野马会跑向何方。
说出来,可能没有人相信,如果不是张季尧和徐弦亲眼所见,他们也是不敢相信的。往日里对赵清玄向来都是只敢背后说坏话从不敢当面顶嘴,有时候甚至连坏话都说不出口的姜南南竟然……
竟然胆敢对发了病的赵清玄动手!
徐弦在马车里坐的不踏实,外面的对话她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来人不怀好意,而且很有可能是徐兆光派来追杀她和张季尧的。徐弦并没有武功,出去了又怕拖累他们,所以只好暗自忍耐等候在原地,可是她竖起耳朵听了好一会儿,外面突然没动静了,安静了一瞬,突然有人唱起了腔调诡异的小曲儿。徐弦觉得诡异,又觉得担心,终于忍不住,撩开车帘探出身来,一抬头看到眼前的一幕,她震惊了。
震惊的不止是徐弦,还有张季尧。
拦路的那伙人早就被赵清玄和张季尧合伙除了个七七八八,徐弦猜测他们应该是落荒而逃了,现在官道上剩下的只有那个领头的吹笛子的小白脸,但此刻,小白脸的脸变得更白了,他瑟瑟发抖站在原地,一条黄色斑纹蛇就像一条绳子一样从脑后绕了过来打了个结,结口正好在他的嘴巴那,小白脸一低头,就能和自己细心养大的那条黄色斑纹蛇大眼瞪小眼。
惨。
这个行为简直就是惨无人道!
而另一边,姜南南不知道怎么爬上了那足够两个大汉才能合力抱住的大松树上,坐在粗粗的树枝上,晃着脚丫子,嘴巴里哼出曲调奇怪的小曲子。松树茂密,姜南南身形又小,她坐在树枝上,被茂盛的树叶挡了个七七八八,徐弦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见她那双长长的腿。
姜南南唱的并不好听。
简直就是魔音穿脑。
“对面的小哥哥看过来哟,看过来哟,看过来。这里的妹妹很漂亮,很漂亮。嘿哈!”
“看我呀,看我呀,再看我我就把你吃掉!”
“遥远的长江像一条龙,一条又黄又粗的龙,我们都是龙的传人!”
徐弦:“……”
张季尧:“……”
徐弦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张季尧:“她这是怎么了,疯了吗?赵清玄呢,他都不管管的吗?”
姜南南唱小曲唱成这样,赵清玄不得疯得更厉害?
张季尧抽搐着脸“呵呵”了几声,他并不是有幸第一次听到姜南南这“优美”的歌喉,实际上,早在当初从别庄赶往都城的路上,有一次姜南南发了烧,赵清玄把她绑在车厢顶上,姜南南就是这样走了一路唱了一路。
那是一段张季尧不愿回想的记忆。而如今,噩梦重现。
徐弦又追问了一遍:“赵清玄呢?”
按理说,遇到现在这种情况,赵清玄应该是发了病才对啊。
张季尧用一种很诡异的语气回道:“他跑了。”
徐弦:“跑了?”
张季尧:“被姜南南的歌声吓跑了。”
徐弦:“……”
赵清玄会跑?他不应该是抓住姜南南把她胖揍一顿才对嘛?
徐弦正疑惑着,那边的姜南南却终于唱够了,觉得有点渴,手脚麻利地从松树上爬了下来,徐弦下意识看过去,正好看见了姜南南的样子。
徐弦忍不住惊呼出声:“我的天啊,赵清玄把姜南南给揍成这个样子了?下手可真够狠的啊!”
姜南南的整张脸已经肿成了一个猪头,又红又肿,偏偏她自己似乎还不知道。她仍然欢天喜地着光着脚丫子往马车的方向走,鞋子也不知道被她扔到哪里去了,露出她那双又白又嫩的脚丫子,她嘴巴里还意犹未尽的哼着小曲儿,但已经不像之前唱的那么歌声嘹亮。
徐弦隐隐约约只听见几个词儿。
“哥哥你坐床头哟,妹妹我马上来……恩恩爱爱……牵绳荡悠悠。”
徐弦:“……”
这唱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面对徐弦的惊讶,张季尧一脸高深莫测的摇了摇头:“不,不是赵清玄打的。”
徐弦觉得所有人都变得奇奇怪怪。
本来老实莽撞的张季尧也变得有点奇怪,仿佛……仿佛重新经历过人生的洗礼,整个人得到了新的升华,说起话来神神叨叨。
徐弦这次是真的误会了赵清玄,姜南南肿成这样并不是因为赵清玄下了黑手把她揍成这样子的,而是姜南南被那条黄色斑纹蛇咬了,如今蛇毒发作,好歹并不致命,只是会让姜南南的脸困扰一段时间。
这红肿,两三天怕是消不下去了。
“所以赵清玄究竟去哪里了?”
张季尧“呵呵”了一声,神秘兮兮的冲徐弦摇了摇头。
他是绝对不会告诉徐弦,赵清玄不知打哪儿找来一根绳子,把那十几个来拦路的壮汉挨个绑了起来,牵着他们前往官道左边的密林深处去进行秘密训练了。
张季尧至今还记得,那十几个壮汉当时脸上视死如归的表情。
张季尧耳朵比徐弦好使,他坐在这里,隐隐约约能够听见密林深处时不时传来的几声鬼哭狼嚎。
看来,那边的训练正进行的热火朝天呢。
姜南南从马车里翻出水袋,喝够了水,觉得车厢里憋的慌,她十分自觉地蹬着马车车壁爬上了马车车顶,自娱自乐了起来。
徐弦一脸生无可恋,双目茫然。
这到底是什么事儿?能不能有个正常的人?
一个时辰后,赵清玄恢复了正常回来了,而姜南南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歌唱。
姜南南是被饿醒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星空,姜南南感觉有点冷,四周似乎在漏风,冷风刮的嗖嗖嗖的,耳边还能听见风呼啸而过的声音。她觉得脸上又红又肿还有点痒,姜南南伸手想要去抓,却发现身体被绑住了,怎么也动不了。
姜南南开始觉得不对劲了,她有点害怕,这是怎么了,难道她被绑架了?她想起来了,之前有一伙人在官道拦住了他们,后来还有个小白脸拿出了笛子,赵清玄就发病了。
再然后……
赵清玄呢?
难道那群拦道的人把他们都给抓起来了?
姜南南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她觉得现在的感觉有点熟悉,似曾相识,好像……好像是在马车上?
哪有人绑架了别人把别人绑在马车顶上的?不是一般都是绑在马车车厢里的吗?姜南南一直以为,把别人绑在马车顶上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只有赵清玄才能干得出来。
姜南南想喊人救命,可是却觉得自己喉咙嘶哑像是咆哮了三天三夜,竟然发不出声音来了。姜南南拼尽全力,才勉强发出了几个字的声音:“放我……下去……”
正靠坐在马车车厢里闭目养神的赵清玄听到来自马车车顶的声音,警觉地清醒了过来睁开了眼。他的脸色很冷,冷地堪比这寂静深夜的夜空上挂着的那一轮清冷的明月。
赵清玄脸色并不太好,甚至还有些憔悴,仿佛经历过很长时间的一段蹂躏。
徐弦这几天并没有睡好,此刻蜷缩在马车车厢里的一角,睡得香甜。而马车外赶着马车的张季尧也听到了姜南南发出的那个声音,他打了个哈欠,有些纠结不知道要不要管。
姜南南仿佛得了病,不唱歌就难受的病。
足足七天七夜,她唱了七天七夜,根本就没人能管得住她,哪怕赵清玄动手点了姜南南的穴道,可是点穴仿佛对姜南南失去了任何作用,她依旧我行我素纵情高歌。
这段时间里,赵清玄的脸色那可谓是相当的难看,可是让张季尧奇怪的是,姜南南这歌唱的难听又大声,赵清玄竟然一点发病的症状都没有,只除了一直阴沉着脸不讲话。
没人能够能够管得住姜南南。
赵清玄故技重施,把姜南南绑到了马车车顶。
天知道,张季尧是怎么样忍受着姜南南的魔音穿脑,才坚持着一直赶着马车不抛弃不放弃。
整整七天七夜啊!他们甚至都能看见不周山的山峰了。
赵清玄没说话,张季尧决定先按兵不动,不去管姜南南。
姜南南见没人理会自己,又忍受着嗓子的干疼,声音细若游丝:“我饿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