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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熹妃传-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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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华愣了一下,感慨这个武氏倒是直接,干笑了一声便说道:“灵犀若是有哪里做得不妥,还请妹妹不要跟她计较,她……”
“我就是要计较,那又怎么样?”武氏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她觉得妍华脸上的笑容扎眼得很,怎么看怎么伪善。
“灵犀冻了一夜,身子骨已是熬不住了。我过来也不过是想跟你道个歉,灵犀本性不坏,只是有时候做事欠了妥当。妹妹不会想一进府就闹出条人命来吧!”妍华被她的无理取闹弄得失了好耐性,觉着再纠缠下去便只是浪费工夫,索性也板起脸来,撂下这样一段话后转身便要离开。
“你!你……你给我站住!”
武氏本以为风风光光地嫁进来,好好儿地给胤禛生几个儿子,便能富富贵贵一辈子安枕无忧。却不想第一个晚上就没见到贝勒爷的人影儿,如今只不过是教训个丫鬟,还被一个比她小几岁的格格蹬鼻子上脸地指责,一时心火直往上冒,上前几步,一下就扯住了妍华。
妍华哪里理她,甩开武氏的手便又要出去。她一心惦记着灵犀的情况,自己身上也一阵阵地发热冒虚汗,只怕是昨儿夜里醉了酒后在外面吹多了凉风,所以压根没有心思在此逗留。
那武氏火气上了头,哪里肯这样罢休,上前几步又扯住了她的衣裳,气恼地盯着比她还矮上几分的妍华,恨不得啐妍华几口才解气。
妍华只觉着武氏莫名其妙,又生恐耽搁了灵犀看大夫,便扯着嗓子叫道:“盈袖,你先带灵犀回去看大夫!我去书房跟贝勒爷请了辞就赶紧回去。”
盈袖看到屋里的情形哪里放得下心,可是灵犀的额头烫得厉害,妍华又接连催了好几次:“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带她回去!”所以盈袖便只好先跟几个丫鬟一起把灵犀给架走了。
妍华见她们离开,这才有多余的心思看向武氏。她瞪着武氏扯着她衣裳的那只手,不解地问道:“妹妹,你这是做什么?”
武氏哼了一声,恼恼地瞪着她:“你这是上我这儿来给我脸子看是吧?我连个丫头都教训不成了!”她心里知道已经教训地够了,可是此刻心里的火气太甚,只是赌气一般扯着妍华不让走,心里却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她只知道不能输了气势。
“两位格格这是做什么!”这时候木槿赶了来,看到这屋里的情形,脸儿一放,声儿一吼。武氏一惊,抓着妍华衣裳的手顿时一松,面上却难堪得紧,想要发作,可看到木槿那威严的眸子,想要骂出的话便憋在了肚子里。
木槿这才行了礼,不卑不亢地说道:“贝勒爷向来不喜欢府里闹出是非来,新格格刚来府里,不知道这些规矩也罢,奴婢会差人过来将府里的规矩跟格格您细细讲一遍。灵犀是受了福晋的差使来帮着清扫这屋子的,那几只死耗子许是太匆忙,没被清扫干净,格格如今教训过了,也该消消气儿了。”
木槿从头至尾倒是没有说一句妍华的不是,她心里自会判断是非。这一次她显然是觉着新来的武氏太过嚣张,不知收敛气焰,所以说话的口气也重了些。
那武氏眼下是气昏头了,看到木槿这气势简直比她这个正主还嚣张,上前两步就扬起了手。
“啪!”很响亮的一记耳光,在场的几个人当即都傻了眼。
木槿捂着被打的半边脸,惊讶地微微张开了口。
妍华彻底懵了,她跟武格格接触了一会儿,虽知道她说话直接,却没想到她动起手来也这般直接利落,只捏着帕子轻掩嘴巴半天才缓过气儿来。
武格格的随嫁丫鬟紫烟愣怔了一会儿便回过了神儿,她微微扬起下巴,趾高气扬地走近两步,站在武氏身后脆生生地开了口:“懂不懂尊卑?府里的规矩可有说你一个奴婢能这样对格格说话的?哼!”
☆、第五百八十二章 箱子
怡亲王病逝后,熹妃悲伤过度,晕厥。皇上因为悲伤难耐,数日不临朝,暴瘦。
饶是如此,仍旧有人不识抬举地言笑晏晏。五月中旬,待怡亲王下葬后,有人弹劾诚亲王允祉数罪,大部分是老调重弹,说允祉当年欲阿其那、塞思黑之流结党;说其子弘晟凶顽狂纵,助父为恶,如今虽然只是被禁锢了自由,然诚亲王允祉却毫无悔过反省之心,仍旧对皇上心怀怨恨;怡亲王薨逝,允祉却不肯着丧服,众人齐集王府服丧,他却晚到早退,实无诚心……
前面的几项,胤禛可以不再复议,可最后这一条,他却忍无可忍。这允祉,害十三不浅,如今十三去了,他竟然还是这般不予尊重,实在是罪无可恕!
胤禛当即下令,拘了允祉,交由宗人府议罪。宗人府见机行事,给他议了死罪。
但胤禛终究良知未泯,最后削了允祉的爵位,让他携家眷禁于景山永安亭,弘晟则继续幽禁与宗人府。他一直记得祖训,不得弑兄。
妍华看过那个箱子后,隔了半个多月才终于彻底地打起了精神。彼时嘉惠因为伤心过度接连晕厥了两次,妍华让太医给她看诊时,才知道嘉惠已经怀了近一个月的身孕。
妍华大喜,收拾好悲伤的情绪,每每见到嘉惠都要好生安慰她一番……
瓜尔佳氏自缢之前,带着一个大箱子进过宫,虽然伺候瓜尔佳氏的老婢女嘴巴很严,半个字也未曾透露过箱子里面装了什么,可筱七还是觉着哪里不对劲儿。瓜尔佳氏比她早进府好几年,许多她不曾知道的事情,瓜尔佳氏都看在眼里。
筱七进宫见妍华的时候,问起过那个箱子里的东西。妍华笑得云淡风轻,心里却是百感交集。她不可能讲实话,依她看来,筱七并不知道十三的那份情丝,所以她不想让筱七难过,便随便扯了个谎,说里面是瓜尔佳氏攒的一些值钱货,送给妍华想让她今后帮着多照顾怡亲王府的人儿。
筱七从未想过要怀疑十三与妍华,所以听到妍华这么解释后,她只叹了一声:“她也有心了,平素里话不多说,却一直都全心全意地为祥爷着想。爷不曾亏欠我,却亏欠她们啊。”
妍华一怔,笑了笑:“姐姐何必庸人自扰,十三爷陪你的工夫长,便注定分不开身陪她们。感情的事儿谦让不得。”
“呵呵,婵儿说得对,我不过是看到她们哭得厉害,觉得可怜罢了。”筱七苦笑一阵,愣愣地发起呆来。
“咱们是好姐妹,我一个人在这后宫里也怪闷得慌,姐姐以后得了空便常来陪陪我。”妍华看她神情萧索,知道她一时半会儿也不能从悲痛中走出来,便说了点别的话。她无法时常出宫,那便只有盼着筱七时常进宫,到时候她也好多开导开导筱七。
“娘娘,内务府的张公公来了。”
“嗯,让他进来吧,你先带他去喝碗茶,我过会儿子再过去。”眼下已入六月,怡亲王的葬礼一事虽然交由宗人府去办了,但妍华作为代理六宫之人,总也免不了要操心操心。张李子作为广储司中最出挑的太监,自然要在银钱、缟素、茶叶等物中予以支持。所以一来二去,张李子很成功地获得了妍华的信任。
“如此,妹妹便去忙吧。我还要去看看惠儿,改日再进宫寻妹妹聊天。”筱七见她忙碌,自然无心再待下去。
妍华又安慰了她一阵子,她才神情黯淡地离了宫。
张李子送了两罐荷叶茶来,是内务府自制的:“娘娘,这天气越来越热了,喝这荷叶茶呀,能清热泻火,再好不过了。”
“呵呵,有劳了。差个小太监送来就是,哪里需要劳动张公公亲自送来。”妍华给芍药使了个眼色,芍药会意,忙取了一锭银子来。
妍华道:“这银子,张公公拿去喝茶吧。”
那锭银子大,约莫有个三两的样子。可张李子却连忙摆手不肯收:“娘娘折煞奴才了,娘娘如今掌管六宫,能瞧上奴才办这点儿小事,那是奴才的福分啊。”
“呵呵,这张嘴可真会说话。不过本宫送出去的东西,可向来没有收回的道理,你莫不是看不上这点儿银子?”她心伤张李子做事利落是一回事儿,却并不愿意欠他什么人情。
“哟,奴才不敢!”张李子忙跪下去磕了个头,奉起双手将那银子接在了手里,“娘娘,不知奴才可否斗胆,跟娘娘借个东西?”
妍华看了他片刻,疑惑道:“什么东西?”
“主事大人一直都说能省则省,不许太过浪费。奴才方才喝茶的时候,瞧到景仁宫里头有不少空箱子,娘娘若是不得用,可否借给内务府装东西?娘娘宫里头若是缺箱子用了,奴才立马就叫人送过来。”张李子又磕了个头。
妍华见他如此为节省,心里自然高兴。她如今越发小气了,每日用膳都不让做太多的小菜,够吃就行,倘若做多了,实在吃不了,便赏给宫人吃。平日里穿的衣服也是,总是拿几件翻来覆去换着穿,实在旧了,再换件新的穿穿。而那些旧衣服,她则会让芍药缝缝补补做成别个东西,她炕榻上有一个软垫,就是拿旧衣服塞里面做的。
灵犀曾嘀咕过,说她们主子越活越回去了。以前在潜邸的时候都没见妍华这么俭朴过,如今却是连旧衣服都舍不得扔了,说出去谁会信啊。堂堂大清熹妃啊,如今苦巴巴地连用膳都不肯超过三个菜,真是够可以的了,灵犀也不知她守着大片荣华富贵却吃这种苦做什么。
妍华呵呵笑着:“你们有这份心便好,别看京城里繁华得很,外头还有许多老百姓遭受天灾连饭都吃不饱呢。本宫正愁那些箱子空着可惜呢,你既然能用到那些箱子,自然是最好的。小余儿,帮张公公搬箱子,看看哪些箱子空着,都送去内务府吧。”
小余儿奇怪地看了看张李子,不知道他何时也这般节俭了。魏长安让他注意过景仁宫里有异常的人,所以小余儿通过金三知道了这张李子有问题,自然对他生了防备。
他吩咐人整理空箱子的时候,有人将那只里面被烧得有些发焦的箱子也搬了出来。那箱子是熹妃将自己肚子关在耳房里时,起火的那只箱子,里面烧焦了一点点。
“放下放下,这箱子里面都焦了,搬这个出来做什么?丢人现眼!将这个搬去内务府,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别个人还以为咱们景仁宫里穷得连只好箱子都没有了呢。”小余儿看到之后,忙斥骂了那个小太监一声。
“咦?用得用得!”张李子听到这边的动静便看了过来,待看到箱子的模样后,眼皮轻轻跳了下,“这箱子是上好的榆木做的,结实得很,能用能用。”
小余儿偷偷瞪了他一眼,心里不大服气:“张公公,娘娘说这箱子……”
“娘娘说空箱子都该请出来予我带回内务府再用用,怎得,是我没听清楚还是你耳朵聋喽?好端端地连个破箱子都舍不得让我带回去?”
张李子不悦,这小余儿小他二十岁光景,不就是运气好做了这景仁宫的首领太监吗?倒不该与他为难,谁人不知他张李子最为记仇了?哼!
小余儿的嘴巴嗫嚅了两下,没再吭声。妍华那日子后,也没特别叮嘱他说如何处理这箱子,所以小余儿便让人将之跟其它旧箱子一起堆着。他觉着这箱子许是也没什么紧要,被张李子拿去便拿去吧。
只不过,他想了想,还是得让主子地方着张李子,所以张李子一走,他便赶紧专转身去找妍华了。
回内务府的途中,张李子刻意瞧了那只箱子几眼:“这箱子有点儿烧焦了,也不适合装那些好东西,正好我屋里缺个箱子装衣物,这箱子便送去我屋里头吧。”
“喳。”抬箱子的两个小太监诺诺点了头。
张李子知道这箱子是瓜尔佳氏送进宫来的箱子,也知道箱子里装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但是他并不知道里头装过些什么,所以想将空箱子拿回去研究研究……
此后几个月,宫里头一直很太平。唯有胤禛,脾气越发大了。
自从他让人编撰了《大义觉迷录》四处去宣讲后,群臣对反清余孽尤为重视。前朝反清之人吕留良的著作虽然被焚毁,可他家中还传有别个诗集,每个月里总有几个折子会提到一些吕留良的或真实或莫须有的罪证。
十三薨逝后,胤禛心里便一直压着悲痛,每个月再看几个有关检举反清之人的折子,心里的火气便日积月累越发烈了起来。
九月底的那一日,妍华去养心殿看望胤禛,一进去便又碰到他在发怒,里面的太监一个个都跪在地上,气氛着实压抑得很。
“都滚出去!”他摔了一本奏折,堪堪砸在苏培盛的帽子上。
“喳!”众太监齐齐应了一声,赶紧跪爬着退了下去。
“婵婵你也先回去。”方才有人进来通传过,所以胤禛不用抬头便知道来人是谁。他的声音里裹着压抑的怒气,额上的青筋也微颤着鼓动着。
妍华哪里放得下心,走近了两步,轻轻唤道:“禛郎?我留下来陪……”
“嘶”地一声,胤禛撕破了一张纸,将妍华的说话声打断。他没有抬头,只沉着气又言了一句:“婵婵你也退出去。”
☆、第五百八十三章 正经
妍华生怕胤禛一怒之下气出毛病来,所以压根不肯退下去:“皇上若是不喜臣妾前来,只管说一声便是,如此连看一眼都不愿意又是为何?臣妾又做错什么事情惹皇上生气了吗?”
他紧紧咬着牙,调理了一会儿心里的愤怒。
妍华见他一直不吭声,心里也不惧怕,反而又走上前几步。她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袖子,就像一个在讨好大人的孩子一般,眼里透着无辜又纯真的光泽。
胤禛沉着脸侧过了头,待看到她的眼神后,心头的怒气登时消了一小半。他怜惜地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脸,大热的天竟是泛着微微的凉意。
他眉头一紧,又执起了她的手:“叫你出去怎得不出去?手和脸怎得发凉?病了吗?”
“被你方才的模样吓的。”她见胤禛的怒气消了,忙弯起嘴角笑了,“我担心你气坏身子,方才一直端着一口气儿呢。”
“哎~”他心头一暖,将她拉到近前,抱住了她的腰,“以后我若是再发那么大的火,你莫要在旁边盯着了。万一哪一次我控制不住,冲你发怒了该如何是好?”
他方才便气得狠,气到谁都不想理。他就是担心自己会气得给她脸色看,才会让她先退下的。
“你是我的禛郎,你即便不小心冲我吼了几句,我也是不会怕的,只要你能消气就好。”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柔声安慰着。
他轻轻笑了一声,而后抵在那片柔软中的脑袋便惬意地动了动,而后又蹭了蹭,再然后又动了动。
妍华起初并未注意他在做什么,待察觉过来之后,脸上登时一热,嗔怪道:“禛郎这是在做什么呢?怎么突然耍起不正经来了。”
十三去了之后,胤禛跟她还未缠绵过。也不是他戒了欲,他也召人侍过寝,将心里的悲愤化作*发泄一番也不错。但是这段日子以来,他并没有宣召妍华侍过寝,因为他们两个都是悲伤的人儿,而他自己太伤心了,已经伤心到没有精力去安慰她,所以他宁可让别个不懂他的人说些阿谀奉承的话来抚慰他一番。
他,有时候也很懦弱。
妍华被她这举动闹得心猿意马,想推开他却又舍不得,只好一直劝着:“快别闹了。”
然而,他却突然变成了一个孩子似的,她越是劝他越是闹。最后当听到她声音里透着紧张时,他才意识到在这样一个大殿里做这样暧昧的举动,确实不大妥当,所以他便心情很好地将她拉进了暖阁,继续方才的举动。
妍华只觉得身子发酥,哪里经得住他如此闹腾,忍不住轻吟了一声,煞是动人。
他抬头看到她脸上的娇羞,渐渐止了动作:“婵婵都是做祖母的人儿了,怎得还是这般容易害羞?”
妍华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后,红着脸别开了眸子:“还不是你闹的?禛郎怎得一直都……都如此放肆?”
以前在潜邸的时候,他兴致一来便搂着她又抱又摸的,有时候还要在她胸口上揉捏两把,腰上更是不知道被他轻掐过多少回了,闹得厉害的时候,她直接腿软到站不住身子。她刚进府的时候,哪里懂什么闺中趣事,只觉得在别人眼里清冷的胤禛,在她面前却是个不折不扣既轻佻又不正经之人。
她将这些话与胤禛一说,逗得他直乐:“我道你那时不过是害羞,却原来编排过我那么多坏话?你是我的人儿,难道不该让我碰?”
妍华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禛郎这是什么理儿?我……啊……”
他冷不丁地突然伸手在她胸口抓了一下,惊得她轻呼了一声,而后恶狠狠地抓住他的那只手瞪了他半晌:“别闹了!我是你的人儿不假,可也不带你这样的。你如今可是大清的皇上,哪儿还能这般不正经?”
胤禛往四周瞧了瞧,耍赖道:“又没有别人在,为何不让我碰?”
他像一个吃不到糖的孩子,一脸的不满足。
妍华气窒,低声道:“要侍寝也得等到晚上,大白日里的做那种事情做什么?况且……你就是想看我笑话而已,又不是真的想……”
胤禛本来确实只想看她害羞来着,结果看着看着他便动了情,既然她不让,那么他就是要碰。所以他不待妍华将话说完,便将她给逼到了墙根,在她的诧异之中将她吻住了。
这一年是雍正八年,她已经三十有九的年岁,但因着灵犀平日里特别注重给她保养,所以她脸上的褶子并不多,只有笑起来的时候眼尾会现出几根明显的细纹。她生过几个孩子后,身形更加丰满了些,可不该长肉的腰却也未丰腴多少。
就在她被这突然起来的长吻惹得呼吸都困难时,那两只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探进了她的亵衣,在她身上游来游去,像得了水的鱼一般灵活。
“禛郎~”她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而后便被他的热情埋没……
疯狂,刺激,她如同踩在云端上起舞一样,极致的感觉让她摇摇欲坠,又像是挥舞着翅膀在翱翔。
有多久没有这样了?她觉得这是爱到深处时不由自主的一种表现,其实她很喜欢他偶尔如此冲动。只不过,女子都爱口是心非,她以前羞赧得很,自是不愿在他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
一场情事下来,她只感觉跟上过一次战场一般,腿软脚软。她一直都被抵在墙上,中途脑子空白之际,她还不小心碰倒了一个花瓶,惊得外面的苏培盛偷偷走近暖阁轻唤了一声“皇上”。那时候他们正忘形得厉害,根本没有工夫搭理外头的人儿,只怕是将苏培盛给吓走了。
“婵婵喜欢吗?”他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到了炕榻上。他也没急着传人进来给他们净身,而是衣衫不整地跟着躺在了炕榻上。
妍华的脑子还未回复清明,愉悦刚过,眼下她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
她喘息了半晌,才明白过来他在问什么。脸又忍不住红了红,仰头就是对着他的下巴咬了一口。
就在他以为她会害羞地否认时,却突然见她凑近了他的耳朵,悄声道:“我一直都很喜欢,禛郎很厉害。”
男人在这方面也会虚荣,妍华自是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会加了后半句,无非是想对他赞美一番。
他朗声一笑,往后撤了撤脸,瞧着他脸上的嫣红愉悦地弯了眉眼:“跟以前比如何?”
妍华一愣,万般无奈之下将脑袋埋在了他胸口。这个人,还蹬鼻子上脸了,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居然还这般厚颜无耻地问出这个问题来,是想让她说假话?四下无人时,他总是会出乎意料地热情,她已经为此惊诧过好几回。
她一直觉着他在人前绷得太厉害,脸色总是骇得吓人,别人只道他生性寡淡,可她记得十三以前说过,胤禛之前的性子并非如此。其实,她特别想看看他在人前欢畅大笑的模样,她想,也许他高兴一些,那些大臣便也能与他亲近一些,君臣和睦,自然会少一点儿糟心事,即便只少一两件糟心事,也是可以的。
“婵婵体力不济,以前经不住,如今还是经不住。所以婵婵也不知禛郎如今是变得更勇猛了,还是一直都那般勇猛……”好吧,看在你今儿动了气的份儿上,好好儿地夸夸你。
他大喜,低头与她耳语了一阵子后,竟是又缠绵了一次方才尽兴。
翌日是十月初一,十三的诞辰。以往这一日,胤禛与妍华都要与十三夫妇聚上一聚,今年却少了一人。
胤禛自是不好让筱七单独与他和妍华相聚,妍华自己单独请了筱七,姐妹二人一起用了膳喝了酒,最后筱七是哭着被送出宫的。
胤禛来到景仁宫的时候,妍华正抱着芍药不肯撒手,还嘤嘤地哭着。胤禛问她为什么哭,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还蛮不讲理地吼了他一声:“我就要哭!”
“她自己偷偷喝酒的?”胤禛拉长了脸,很是难看。他方才试图将妍华从芍药身上扒下来,费了很大的劲儿,硬是没成功。
“皇上,是……十三福晋进宫来了,十三福晋情绪不大好,娘娘就陪着喝了会儿酒……”灵犀在一旁答了话,忧心忡忡地看着妍华,生怕皇上一个生气,从此就冷落了她们家娘娘。
胤禛叹了一声,吩咐灵犀道:“你抓她那只手,扒下来后不得让她再缠上去。”
而后他与灵犀一人扒拉着妍华的一只手,将她从芍药身上扒了下来,就在灵犀松手的一刹那,胤禛将妍华的纤腰一搂,将她带进了自己怀里。她立马想捞到宝一样,手脚并用地缠在了他身上。
她喝完酒后,总是这样没有安全感,非要抱着什么东西,才能安心。这个毛病,竟是到了这把年岁还没改掉。
他抱着怀里那个大孩子进了内殿,与她一起躺在床上时,他屏退了左右后,才自言自语地说起自己个的烦心事:“哎,今儿本来想跟你说说话的,你却又这般耍赖……”
“……弘历媳妇儿生的儿子还没给取名呢,本想问问你该怎么给他起名的……你说我是不是没把这大清治理好?为何有那么多人暗自要反我大清?”
“你……吵死了……”闭着眼的妍华微微蹙眉,含糊不清地嘀咕了一阵。
“你说什么?”胤禛没听清她的话,附耳过去细细听了下。待听清楚她的话后,他的身子蓦地一震,眼里一片惊诧。
☆、第五百八十四章 贵妃
胤禛听得清楚,妍华嘴里一直在嘟囔着:“十三爷,我们……喝个痛快……你别走,再喝……喝两杯……”
“婵婵?”十三走了之后,胤禛请了岫云寺的大师傅们为十三开示、做佛事,足足满了七七四十九日才罢。他眼下听到妍华的呓语后,第一反应便是十三的亡灵回来了,紧张过后,又想到妍华未曾做过什么坏事,便又稍稍安了心。
他的眸子转了转,似在虚空中找寻着什么:“十三弟,你回来了吗?为何不见我?婵婵心性胆小,你莫要吓到她,倘若有何未了的心愿,且托梦与我说说吧……”
一夜无梦,胤禛第二日醒来时,颇有些失落。许是他多想了,妍华与筱七喝酒,自是会谈到十三,她在梦里念叨几句也实属正常。胤禛收起了心里的担心,没再挂记此事。
他前天是因为一个奏折动了怒,有人密奏,说前左都御史之子徐骏,意图反清,有大逆不道之言。徐骏乃庶吉土,在翰林院当差,平日里不过是个酸腐书生。
密奏里说,徐骏有诗言:明月有情还顾我,清风无意不留人。胤禛看过之后当即动了气,饶是如此,他还是差人去翰林院问了个清楚,自是为了核实一下这两句诗是否当真出自徐骏之手。结果自然属实,所以他当日翻出那个密奏,瞪了半晌,越想越怒。
他怕他治理不好大清,愧对玄烨,所以一直都在勤勤恳恳地做着皇帝。就像妍华所说,这世上能有几个皇帝像他一样,每日早起晚睡地处理朝事,连出去迅游一趟的工夫都不给自己留下?可饶是如此,他还是担心他所作的一切都有负玄烨之托,怕是会让他皇阿玛失望。
他从来都不是如此自卑怯懦之人,本来他虽然心有担忧,大清却一直都在往好的方向走,国库也在不断充盈,他本该歇口气的。可偏生钱贵毒死老八老九一事,牵扯出了那么大的动静!那是他万万不曾预料到的。
他一直都知道老八他们对他不服气得很,就连同一个额娘所生的十四,对他也是全无半分尊敬。他知道,作为兄长他许是失败了些,可他从来不觉得他愧对这个皇位。但是,自从去年宣示了《大义觉迷录》之后,那些反清的声音变由远及近地陆续传至他耳中。
他至此才知道,原来整个大清,不服他统治的人远远不止老八老九几个!
以前十三在的时候,还敢好生劝诫他,如今鄂尔泰、张廷玉他们虽然都敢于谏言,却没有一个人劝得住他。
明月有情还顾我,清风无意不留人,胤禛以为,那明月的明显然是在指前朝,而清风的清则影射大清。前朝早已不复存在,这徐骏竟然还眷顾它有情。而他好生让这人做了庶吉士,此人非但不感恩戴德,竟然还说他大清不留任人才!
胤禛越想越气,最后冷哼了数声:“你既然如此眷顾前朝,蓄意诽我大清,朕留你又有何用?”
所以,方才他终于抵不住心里的怒火,将徐骏革了职,还差人去他家中抄家了。这一场抄家之举闹得沸沸扬扬,历时五日之久,结果在徐骏家中又翻出一句: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
胤禛当即大气,这徐骏是在暗讽他大清皇族乃野蛮之人啊。他们是在马背上打下的天下又如何?竟然敢如此讥讽他们!
每天批阅那么多糟心的折子已经够烦够累的了,所以胤禛听完这句诗后,当即便下令将那徐骏以大不敬之罪斩立决……
雍正八年十月三十那一日,是胤禛与妍华的诞辰,他送了妍华一个贵妃之位当做贺仪,妍华很是诧异。其实他于十月初册封裕嫔为裕妃、刘常在为刘贵人时,便已经暗下将熹妃晋为熹贵妃的册封谕旨一道下给礼部了,只不过他亲自要求先将熹贵妃的册封瞒下,待到了十月底再公布。
宁嫔的册封礼是与裕妃的一起操办的,钦天监请吉时,礼部颁金册金宝……一套冗长的程序下来,竟是从天未亮开始直至晌午才收尾。
妍华帮着安排册封之事,衷心替裕妃高兴。她知道耿素素之前也不在意这虚头巴脑的名分,但自打有了弘昼后,她便开始在意了。且不说母凭子贵,但凡她自己能有个像样的位分,便也能不让弘昼被人轻视了去。
而弘昼与那乌札库氏小打小闹地过着,如今乌札库氏也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了,可谓喜上添喜,所以妍华是打心眼里高兴。
十月二十九那一日,灵犀她们喜不自禁,常常背着妍华眉开眼笑。妍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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