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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蛇蝎毒后-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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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姜海老脸臊红,“我看不……”

    “好了高畅,你先出去,我与姜叔说就是了。”季莨萋吩咐道,高畅又笑了一下,才出了房间,并不忘阖上房门。

    待房间里只剩季莨萋和姜海两人,才听季莨萋道。

    “天王寨虽是一个山寨,但既然并入我的麾下,那便不是一个普通的贼匪窝子,从即日起,天王寨改名为‘天王楼’,楼只是一个代称,混淆视听罢了,不以让人知晓我们天王楼坐落于一个寨子里。而后天王楼分外四堂,忠孝仁义为名,忠堂为首,就劳烦姜叔你任忠堂掌事,忠堂负责培训一批六十人的精英小队,姜叔切记,必须从所有人员中挑选最精锐的六十人,组成三队,一队二十人。孝堂由李叔负责,孝堂人数共需七十人,分派进一间名为吉祥镖局的镖行里面隐藏,吉祥镖局遍布蜀国,这些兄弟大部分需要离开京都到地方行事,所以为了巩固他们的心性,出行前姜叔、许叔、李叔三人要对他们进行培训,外头的***可是很大的,我不希望我天王楼的人出师不利,而他们的工作则主要负责天王楼的信息收集。仁堂由许叔负责,三十人足够,负责对外的联络事宜,天王楼既然要在京都崛起,那便需要打点好了,莫要被官商盯上才是。而最后义堂,则由李萱负责。”

    “李萱?”前面的那些纵然令姜海惊叹不已,忠孝仁义四堂更是令姜海目眩眼晕,完全无法相信这样有系统,有逻辑的未来规划出自于眼前这个十多岁少女口中。

    但惊讶过后,他也没有得意忘形,李萱是李钧的女儿,在天王寨是众人的宝贝疙瘩,但也仅此而已,她不懂武艺,说到底也就是个小丫头罢了,要她负责一堂,还要号令下属,只怕不是好计,别的不说,出了危险,她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看出了他的担忧,季莨萋笑着道,“姜叔不必过虑,李萱的事务没有危险,我们天王楼要想壮大,就不能坐吃山空,自己的生意是必须要有的,否则仁堂对外联络也需要个由头不是,我这里还有一些余钱,明个儿你就带着几个兄弟到京都大街去寻摸寻摸,开个什么营生,到时候我联系你们也方便。而义堂就负责白道上的买卖,李萱做掌柜,寨子里其余的弟兄全都入李萱麾下,算是天王楼的储备库,毕竟衣料吃食都需要钱,而生钱的就是他们。”

    姜海激动得手指颤抖,不得不说,就算姜海已年逾四十,但自问走过江湖,上过战场,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可跟这位新当家比起,他这点武将的榆木脑袋,完全不够看的,看看人家设的计划多完整,四堂各司其职,有前有后,冲锋陷阵的有,打探消息的有,公关环节的有,最后军粮储备的也有。

    想到自己带领那些兄弟们十几年,却从未想过还有这么个营生的法子,难怪他们无法与秦家比拟,光看这点短视就够膈应人了,看看秦家多大的野心,再看看他们那点小打小闹,若不是遇到新当家,只怕他们就是拼一辈子也伤不到秦家半毫。

    果然玩脑子的人就是不一样,和他们这种只会卖力气的傻大个儿完全不可比拟。

    姜海心情激荡,看着手中这张看不懂的纸,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

    季莨萋看差不多了,便对他说,“你先回去,按照我方才说的,让下头的兄弟们安规分隔,尽量挑选那些没有家老的兄弟去外地,若家里有老有小的,缺营生的,困难的,等咱们生意做大了也可让那些亲属到店里做事,到底也是个收入。”

    是啊,他怎么没想到,这一下子可解决了多少问题啊。姜海此刻对季莨萋的佩服简直是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当家放心,十天之内,这些事情必定安排妥当。”

    “我信你。”季莨萋淡淡一笑,又端着茶杯啄了一口,才突然问,“姜叔,你觉得这屋里的香气,可好闻?”

    姜海一愣,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嗅了嗅,回道,“挺好闻的,闻着挺安静的。”

    季莨萋一笑,“好了,你先回去吧。”

    姜海告辞后,秋染进来伺候,闻着房里的香气淡了点,便道,“小姐,可还要添些香?”

    “不用了。”季莨萋道,“将屋子里香炉撤了,往后帘朗阁不再点香。”

    “咦?”秋染一愣,心里虽然狐疑但还是乖乖去办事,没有多嘴。

    季莨萋就坐在房间里,看着秋染来来回回的将香炉那到后院去放置,眉头微微蹙起。

    上次她在皇后的长宁宫闻到的那股味道不管她怎么试验,也再没闻到过,集市里的所有香料,包括老夫人那儿送来的极品香料,她都点着试过了,却还是找不到相同的,难道是什么进贡的稀罕玩意儿?可是那香味她明明觉得熟悉,仿佛以前什么时候闻到过,那便说明应该是京都城了出现过的。

    可为何又找不到呢?

    上次虽然只是匆匆一嗅,但季莨萋可以肯定,那香气有别与常,或者是她潜意识里对皇后防备太甚,所以她殿里的什么东西都会让她联想到不好的地方。

    正在这时,外头小巧的声音突然响起,“我说怎么的,让你当心点,幸亏只是几簇破草被燃了,若是火势大了,难不成要将整个帘朗阁都烧了?”

    季莨萋蹙蹙眉,问房门外守着的灵竹,“怎么回事?”

    灵竹道,“月儿姐不是走了吗?小巧姐又去公中挑选了一个刚进府的小丫鬟,本以为新进府的老实踏实,结果是个毛躁的,方才差点将小厨房外的草丛给烧着了,也不知道怎么将火星子引过去的,厨娘又不在,若不是发现得及时,咱们这儿就走大水了。”

    季莨萋慢慢走过去,看到小巧还在骂那个小丫鬟,那小丫鬟一身灰扑扑的,看着有些狼狈,身上还有几个烧洞,衣角都烂了,脸上也黑漆漆的。

    看季莨萋走来,小巧停止了斥骂,回头对她柔声道,“小姐要去哪儿?后厨房出了点小事,这会儿有些乱。”

    “无事,我去看看。”她说道,便走向了后院。

    那小丫鬟看惊动了五小姐,满脸惊慌的看着小巧,抽泣的问道,“小巧姐,小姐不会把我赶出府吧,我,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你大发慈悲,替我求求情吧,我家里上有老母下有幼弟,实在是缺不了这份工事了。”

    小巧心里也拿不准,她狠狠的点了小丫鬟的额间一下,叱道,“下次小心点,小姐不是难伺候的人,我去替你说说,这次就放过你,但若是还有下次,我可再也帮不了你了。”

    小丫鬟连连道谢,感恩戴德,她刚入季府,原本是留在杂役房里做事的,结果做了三天,小巧姐就来将她带走了,还记得走的时候杂役房的大管事满脸钦羡的看着她,后来她一打听才知道,季府里虽说是大老爷当家,大夫人做主管事,可是要说势力,却是她跟的这位五小姐最大,五小姐不止是季府的小姐,还是当今皇上的干女儿,过了年就要举办册封事宜,到时候就是正正经经的一品郡主了。跟着五小姐,也难怪那些人如此羡慕她的好运气。

    所以帘朗阁这份工作小丫鬟是很珍惜的,只是今日她被派到厨房去看火,一时贪玩跑到厨房外头烤地瓜,结果地瓜燃了草丛,差点出了大事,幸亏小巧姐愿意为她求情,小丫鬟再次感叹自己的运气真好,不止主子势头大,连下头的管事姐姐们也都是慈和善良的人,不像杂役房的那些大姐姐,就会欺负她们这些新人。

    小巧跟着季莨萋进了后院,看到那满目疮痍的草丛,心里咯噔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小姐,这次是寸儿那丫头手脚笨了,可那丫头倒是个真的老实人,若不是这次就放过她吧。”

    季莨萋看她一眼,笑道,“我看起来是这么得理不饶人的骄矜之人吗?”

    小巧连连摇头。

    季莨萋不再看她,收回视线盯着那乌黑还在冒烟的草丛,鼻尖轻轻动了一下,然后眉头微拧,“小巧,这烧出的东西,都是这个味儿?”

    小巧一愣,不知她问的什么意思,但还是回道,“这烧的野草,味道自然焦臭,自然比不得制成香料燃的香块儿那么醇厚。”

    眼前突然闪过写什么,快的措手不及。

    “是那个!”季莨萋突然一叫。

    小巧吓了一跳,“小姐,怎么了?”

    

 罂粟花

    “没事。”摆摆手,她故作镇定的缓和下脸色,但表情却依然难看,她怎么会忘了那个,只是她又怎么会想到,堂堂一国皇后,竟然会用那种东西,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了。

    前世常年出入边境要地,而边境就有一种植物,当地人称为罂粟,罂粟被当地人奉为“快乐植物”只要将其焚烧,便有意想不到的气味能让人觉得心旷神怡,精神振奋,快活似神仙。

    季莨萋还记得,当时他们停在一个村子里,那村子里几乎家家户户都在房间里点了罂粟花,罂粟花娇艳夺目,十分好看,最开始他们也像那些村民一样对着功效奇特的植物报以崇敬的思想,但其后一件事,却让所有人意识到,这种外观美丽的植物有多大的杀伤力。

    那是一次焚烧大会,村长带领一群人壮年汉子将一户百姓抓起来,然后放到火架上去焚烧,只因为他们那家拒绝燃罂粟,并且提出要搬出去那个村子,村子里的人对罂粟花奉若神明,自然不可能让人诋毁他,那那家人被架在火上烤时,却一字一珠的说,“这花是毒,是吃人的恶毒。”

    那时候季莨萋等人是乔装成商人路过村子的,本来司苍宇知道那植物能使人振奋后,便想向村长大肆收购,用以给军队习用,可是生意还没开始谈,就有人说这不是神花,而是毒花。

    为何?一问之下才有几个村名闪烁其词的说,这花虽然能使人振奋,但却渐渐的迫害人的身体,壮年的男人吸入久后慢慢的就体力匮乏,从一天吸一次,到一天七八次,有时候整个屋子都要燃放着,一刻不吸就浑身疼痛,那个被烧的人家的大兄弟就是一次家人将他绑着,让他戒掉罂粟,可最后那人竟受不住折磨,短短一个时辰后,就咬舌自尽了,甚至在他临死之前,他的手腕上,脚腕上,各种抓伤,深可见骨,那都是他自己抓的。

    因为这件事,司苍宇放弃了收购罂粟花,毕竟就算能让人一时振奋,体力大涨,可长久以来,却等于慢性毒药,对于军兵之人,却是万万使不得的。

    之后季莨萋为怕这种东西流出,害了更多的人,便提议司苍宇表明身份,将村子后山的整片罂粟田都烧了。

    那场火烧了足足三天,漫天遍野的罂粟气息,所有人都捂着口鼻尽量隔得老远,但是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气味飘散过来。

    或许是那次的经验太过惊悚,即便过了几十年,季莨萋也犹然记忆着,只是心中却更加骇然,皇后深居简出,常驻深宫几乎没出去过,那这罂粟又是哪里来的?这还不止,那次皇后本来是要燃罂粟,可看到屋里人多,就叫宫婢撤了,那便足矣证明,这罂粟并未正当来路,所以皇后才这般谨小慎微。

    可越是如此,她就是越是狐疑,这东西,到底是谁给皇后的,她又知不知道这东西害人不浅?

    季莨萋越想与入神,竟没发现自己回了房间,正在书桌前,而她面前的宣纸上,满纸的“罂粟”二字大小各异。

    她回过神来,点了蜡烛将纸张焚毁,看着那由大变小的星星点火,最后消弭不见,空气中却有淡淡的焚烧气味。

    “高然。”她对外吩咐。

    窗外,一缕白色身影飞跃而进,“小姐。”

    “去各大药铺查查,有没有一种叫罂粟的花叶。”

    “罂粟?”高然皱起眉头,显然对这个植物名字有所影响。

    “怎么,你知道?”季莨萋看先他。

    高然点点头,犹豫了一下,才说,“这是一种能令人上瘾的慢性毒药,小姐要那个做什么?”

    季莨萋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知道,不禁问道,“你是从哪里知晓的?穹国?”

    “嗯。”高然点头,回忆着道,“记忆中,穹国有股势力,手下有大批罂粟花,那花初始能令人心情舒畅,振奋人心,但越到后面便越像病入膏肓,不止骨瘦如柴,体力匮乏,中毒时间久了,甚至会做出种种疯狂的事,可谓是磨人心志的毒中之毒。”

    季莨萋问,“你说的那股势力,是什么?”

    “属下也不清楚,只是听主子提过……”说了一半,他突然顿住,继而改口,“只是听百里太子提过。”

    季莨萋挥挥手,“他是你们兄妹二人的救命恩人,你们敬重他也是应当的,我不强迫你们改口,往后称我小姐,还称他为主子吧。”

    高然急了,“小姐,属下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好了,你不用解释了,我怀疑蜀国被人引进了罂粟,其中用途不清,你且去查探看看,到底背后有什么人。”

    高然应了声是,又踌躇的看了季莨萋一看,见她表情无异,才有些担忧的飞窗而出。

    待他离开了,季莨萋才吐了口气,心中不断回忆前世种种有什么是自己错过的,却什么也探寻不到。

    “难道前世皇后也一直沿用罂粟?”她自言自语,可仔细一想,前世见到皇后时已在她成年之后,若是皇后当真一直沿用那致命之毒,她绝不可能到数年之后还青春永驻,半点不显毒入心肺之态,所以皇后那儿的罂粟是今世才出现的,那又是谁给她的?

    猛地想到司苍宇,她又立刻摇摇头,不对,前世她与司苍宇见到那罂粟田时已是是十多年之后,而她记得,当时司苍宇也是第一次见那种花,还为此差点动摇购买。

    可不是他又是谁?

    难得一件事在她的预料之外,季莨萋微皱眉宇,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看来天王寨的事要尽快安排好了,宫中不止那个黛娘娘,还有皇后也需要早日防备,迟则生变。

    季莨萋想的很入迷,当小巧赶紧来时,就看到小姐逆着光线,面色深沉莫测的看着桌前的茶杯,眼神空洞却凌厉,令人不知她在想什么。

    “小姐。”尽管看出小姐在深思,但小巧还是不得不打断她。

    季莨萋抬头,“什么事。”

    “官衙的人来了,说咱们被抢劫的事有了眉目。”

    那天回来,季莨萋就去了老夫人那儿,与老夫人说她们从天临寺回来时,路上遇到了抢匪,不止银钱被抢走了,车夫英勇护住也丧命了,老夫人闻言问她可吃了亏,她说没有,老夫人这才放下心来,又让安排了些,才让花妈妈去衙门报了案,却没说车夫已死的事,要知道若是杀了人,那必然有人怀疑季莨萋的清白是否受损,眼下既然只是普通的劫财,那自然保全了季莨萋的清誉。

    才短短三日,京都衙门已经来回话了,看来秦家那边也安排了下去。呵,她就想秦家插手,若是秦家不插手,她还不好动手,她们出手了,她也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将这季府的水再次搅浑了。

    随着她身边变动,她是越来越不愿看到季府有秦家的人了,秦氏,季靥画,还有那些秦家的丫鬟们,都该清理出去了,而这件事就是给她的一个最好的机会。

    季莨萋起身,在丫鬟的搀扶下去了前堂,她到的时候老夫人也到了,衙门是府尹大人亲自来的,最近清泉郡主可是京都上下耳口相传的当红之人,他自然不会将这个邀功的机会让给别人。

    见那陈府尹一双眼睛就盯着季莨萋,老夫人不耐的咳了一声,冷冷的问,“府尹大人亲自前来,可是抢劫一案已经破获?”

    陈府尹面露尴尬,“惭愧惭愧,破案虽说还没有,但左右有些眉目了,若是本官查的没错,那案子应当是附近的天王寨所为。”

    怎么扯到天王寨去了。

    季莨萋眉头一蹙,开口道,“天王寨我倒是有所耳闻,是距离天临山大概一个时辰路程的天王山上的一个小寨子,隔得这么远,府尹大人真的查清楚了?”

    “自然查清楚了。”陈府尹立刻道,“我们的人最近还查到,天王寨里的人似乎是发了财,置办了不少兵器不说,连购买的蔬果肉类也多了,自然是做了大买卖的迹象。”

    “可我就丢了一袋银子,大抵也就五十几两。”季莨萋凉凉的说。

    陈府尹面色顿了一下,还是继续道,“郡主有所不知,那寨子里的人,可都是反贼,这事儿十有八九就是他们干的。”

    季莨萋冷冷一笑,“莫非就因为他们是反贼,陈府尹就先入为主,连查都不查,就断定了他们是凶徒?那敢问府尹大人,可有证据证明是他们所为,还有,他们到底反了谁?”

    陈府尹听她的语气,竟有种为天王寨人做主的错觉,不觉脸色难看,脱口而道,“自然是反了当今皇上!”

    “胡扯!”季莨萋一拍桌子,霍然起身。

    所有人都看着她,不知她为何突然这么大反应,而陈府尹对上她冰冷如柱的眼神,霎时觉得后背一股凉意,他生生的咽了口唾沫,脸上又白了几分。

    “只怕不是反的皇上,而是反了让陈府尹你更加忌惮的人吧?陈府尹,你说若是让皇上知道你帮着秦家公报私仇,胡乱判案,你这个府尹的帽子,还戴的稳吗?”

    

 季云雀,蓝姨娘要逃

    “郡,郡主……”陈府尹干巴巴的看着她,瞪目结舌。她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这件案子自立案以来,他便全心调查,就为了能给这位新晋封的郡主一个好印象,可昨日晚上,秦家却来了人,给了他一叠资料,说是按照这上头的人去抓就对了,他一方面想巴结秦家,一方面又想尽快破案在郡主这儿讨个好,便一时糊涂接下了资料,也就有了今日上门一说。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位郡主竟全都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当即起身,拱着手求情道,“郡主,请息怒,那天王寨原本就是有前科的,这次的事就算还不能证明是他们干的,但至少嫌疑是有的,您给下官点时间,下官这就回去调查,不日定给您一个交代。”

    看他认错态度倒是不多,季莨萋也慢慢吐了口气,却依旧冷声道,“我不管你要怎么查,但我要的只是真相,府尹大人,你衙门的人在查的同时,我季府也有人在查,若是你再做出这做这种欺上瞒下的事,莨萋不才,虽没有实权将你奈何,却也保不齐一张嘴胡言乱语,在皇上面前说点什么不中听的。”

    “郡主饶命,下官,下官这就去查,这次万万不敢欺瞒郡主。”

    待打发那陈府尹走后,季莨萋满脸微寒,老夫人看她刚才大发神威,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到底是身份不同了,架势也大了,这也好,你有能耐是好事。”

    老夫人这话是真心实意为季莨萋好,季莨萋自然听得出,她感动的回望过去,“祖母说笑了,莨萋只是看不惯那陈府尹瞒天过海,还妄图两头讨好的摸样,况且这件事既然秦家插了手,那说不定那抢劫就是秦家人给我们的下马威。”说着,她顿了一下,又狐疑的问,“祖母,您可觉得最近有什么奇怪?”

    “奇怪?”季老夫人皱皱眉。

    “是啊。”季莨萋说道,“二姐姐的病一直拖着,秦府派来了好几个婢女说是照料她,可上次我听小巧说,那些婢女却一个个的在府中好像寻找什么,走进一问,她们又含糊其辞说没什么,可是我派人去问过,不止小巧,府中许多下人都看到她们鬼鬼祟祟东找西找,还总往那些缝隙角落的地方去,祖母,您还记得上次秦家两位夫人在暖月院找什么东西,找了三个时辰吗?”

    她这一说,季老夫人才想起来,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你是怎么觉得的?”

    “莨萋觉得,大概是上次两位秦夫人来,在府中丢了什么东西,而那东西应该很重要,所以秦府不断派人来寻找,而这次我遇袭,但那匪贼却没伤我,说不定就是秦家为了警告我们,要我们将那东西主动交回去,否则那秦家又怎么会干涉查案之事,那不摆明了此事与他们有关……”。

    果然,季老夫人听完面色大变,沉吟着道,“依你看,她们丢了什么?”

    季莨萋一笑,“那我哪能知晓,不过必然不是寻常之物。祖母,我们要不要也查查。”

    “若是当真有什么东西流落到我们季府,自然是要查的,可连是什么都不知道,如何查?”

    季莨萋思忖一下,有些犹豫的道,“秦家大小姐突然病丧,这两日母亲都在秦府,那几个秦府来的丫鬟都在暖月院里头,祖母,要不我去一趟。”

    “不行!”季老夫人严词拒绝,“上次还没受到教训,那人已经疯了,你贸然前去,伤了你怎么是好。”

    “祖母放心,我身边的丫鬟都是尽心的,再说高畅也有些武功底子,必要时只怕吃亏的反到是二姐姐。”她温笑着说。

    季老夫人这才放心一点,但想想还是不安,“你去暖月院,里头的人不一定让你进去,她们防你可是跟防贼似的,叫上云雀和恬羽一道过去。”

    季莨萋点头应道。

    下午的时候,季莨萋便找上了季云雀和季恬羽,随着季莨萋在府里的势力越来越大,两人倒是对她颇为忌惮,只是季恬羽还好,季云雀却是背地里十万个不服气,季莨萋经常发现她看自己的目光透着森冷之意。

    只是季云雀倒是没做什么很大触怒她的事,否则……到时候只怕季府又要大乱一场了。

    现在的生活很平静,季莨萋并不想再节外生枝,季云雀,不过是个小角色,只要她听话,倒是需不着她在动手脚了。

    季云雀见季莨萋主动来找她,心里说不出的烦闷,又听她说要去暖月院,当即想通她的目的,冷笑道,“你想去探病?别开玩笑了,你不是巴不得她死吗?”

    季莨萋皱皱眉,“三姐姐,你可不要胡说。”

    “我是胡说吗?季靥画疯了不是正和你的心意,何必猫哭耗子假慈悲,现在季府都是你说了算,父亲忌惮你是个郡主,对你恭恭敬敬的,母亲奈你不得,这全家都要看你季莨萋的脸色过日子,这不是你最想看到的吗?我错了吗?”

    “三姐,不要胡言。”季恬羽在旁边拉拉她的袖子,小声提醒。

    季云雀一把甩开她的手,冷笑道,“你又装蒜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自己斗不过她,就用我当挡箭牌,季恬羽,别恶心我了,离我远点。”

    季恬羽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不明白昨天还好好的,今日季云雀却像性格大变似的。她面有苍白,我见犹怜的小脸上露出伤心欲绝的摸样。

    季云雀见状更不耐了,恶毒的骂道,“装模作样的小贱人,我看不得你这张脸,给我滚出去,不准踏进我的院子!”说着又顺势推了季莨萋一把,“你也滚出去,滚出去!”可在她的手刚要碰到季莨萋衣角时,高畅冷然上前,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往外一扭,季云雀当即大叫,“啊啊啊——”

    此时,内室里突然冲出个人,定睛一看竟然是蓝姨娘,蓝姨娘害怕的对季莨萋道,“郡主大人有大量,云雀只是一时口无遮拦,请您放过她吧。”

    “娘,你何必求她!”季云雀瞪着眼睛怨恨的瞪着季莨萋。

    “高畅,松手。”季莨萋看了满脸担忧的蓝姨娘一眼,冷冷的下令。

    高然冷哼一声松开手,退到季莨萋身后。季恬羽立刻上去搀扶季云雀,“三姐姐,你还好吧。”

    “你滚开!”季云雀却完全不领情,直接将她推开,一个脚步不稳,季恬羽堪堪倒地,跌在地上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三姐姐……为何你要这么到对我……”她泫然欲泣。

    季云雀却被更加恶心了,推开蓝姨娘的搀扶,走上去“啪”的一声,给了季恬羽一个耳光。

    季恬羽被打懵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不知所措。

    “三……”她呐呐的张口,眼眶里的泪水更多了。

    季莨萋冷笑着看着这场闹剧,又看了求饶后就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的蓝姨娘一眼,开口道,“都是一家姐妹,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蓝姨娘,你是长辈,怎的不拉着。”

    蓝姨娘身子一颤,害怕的看了她一眼,连忙跑过去将季云雀拉开,季莨萋又对秋染使了个颜色,秋染也过去将季恬羽拉起,季恬羽就顺势倒在秋染身上,虚弱的的摸样看起来倒是有几分病态美人的感觉。

    “既然三姐姐不愿与我一道去暖月院,那莨萋也不勉强了,六妹妹可愿与我同行?”

    季恬羽咬着唇瓣,点点头,“五姐姐是去探病,我自然该与你一道儿去。”说着,还示好般的自觉走到她身边,对她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

    季莨萋又看了季云雀和蓝姨娘一眼,收回目光,带着季恬羽离开。

    待她们彻底走远了,季云雀才深吸一口气,苍白着脸问,“娘,你说能不能骗到她们?”

    蓝姨娘怜惜的摸摸女儿的鬓发,笑着道,“过了今日,这些都不关咱们的事了。”

    “娘,我们真的要走吗?”季云雀手指微颤的收拢在衣袖里,面色却难看极了。

    “不走不行了,大夫人知道了那个人,以那人作为要挟,若是我们不走,你爹会打死我们!”蓝姨娘面色艰难的道。

    “那我们顺从大夫人不就好了,只要她不告发我们,我们依旧能过现在的日子,娘,我不想走,去了外面,我就不是季家三小姐了,我不想当一介平民。”一想到往后没有绫罗绸缎,锦衣玉食的生活,季云雀简直生不如死。

    “不行!”蓝姨娘厉声呵斥道,“大夫人要我们做的会是什么好事?你也看到现在季莨萋如何做大,我们该如何她斗?况且大夫人有了我们的把柄,就算这次不谋害我们,早晚也会对我们下手,除非她要一直利用我们,可那样,你我又有何自由,到头来也不过是她的傀儡,况且她要你……”说到这里,蓝姨娘竟差点哭出来。

    季云雀急了,忙问,“娘,怎么回事?你知道什么吗?大夫人要我做什么?”

    “做什么都不要紧,我们不做,趁着这两日她回了秦府,我们只有两天时间,立刻收拾包袱,我们要连夜离开!”说着,她抹了抹脸上的泪,准备离开。

    可季云雀却拉住她,“娘,你时候,到底大夫人要我做什么,或许我能做到,到时候……”

    “你做不到!”

    

 挖肉取眼

    “为什么,她讨厌季莨萋不是吗?她是要我对付季莨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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