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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与皇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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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怎么能生?

    她脸上神情剧烈变化,终于还是说,“你悄悄去御医苑,找王君实。让他的嘴紧一点。”

    竹茹领命退下后,履霜宽下了衣服,浑身浸泡在了水里。

    只剩下她自己的时候,她混沌的脑子终于清醒了。

    真是荒唐啊,撇下了年幼的养子,就这么出宫去和窦宪疯了一整天。简直是在鬼混。。。。。。

    她脸红地擦着身上各处。

    后悔吗?若说一点也没有,是假的。可如果昨天把窦宪撇在那里,直接回宫去了,才是真正的无法原谅自己吧。

    她想,其实如今这样也不坏。肇儿很乖,又一向听话,会喜欢她所喜欢的人的。而窦宪虽然有时候脾气不好。但把他和肇儿放在一起,多接触着,也许他会逐渐接受肇儿。

    也许他们三个人,也可以凑成一个家?

    她前后想了几遍,觉得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没有再想下去,开始认认真真地洗起身上来。

    稍后她披了衣服出去,竹茹已拿回了药,在殿里悄悄地煮了。见她出来,竹茹道,“味道有些大,殿下勿怪。实在是这东西不好拿进厨房里煎。否则被人问起来,不好说。”

    她默默地点了一点头,在旁看着。

    过了半个时辰,终于,竹茹把药煎好了。握着一块巾子,把瓷锅端起来,向桌上的碗里倒着药。

    热气腾腾而上,伴随着苦涩的药味。明明烟雾没有飘到履霜那里,但她还是觉得眼眶突然地酸涩,像被烟火熏炽着。

    竹茹见她这样,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放下了锅。“其实殿下何必事事考虑的周全?时至今日,您已是整个国家最顶峰的人了,大可以随自己的内心行事。”

    内心吗?

    履霜茫然地想:我最大的愿望,就是真真实实地做一个母亲,不再看着别人的孩子发呆。

    可是。。。。。。

    她惶然地摇着头,“不行,不管是局势,还是伦理。我都没办法生一个。”强忍着内心的痛苦,拿起桌上的碗,也不顾那是刚出锅的,就一大口一大口地喝了下去。

    次日她正在用午膳,半夏忽然进来了,报,“侯爷来了。”

    她怔了一下,随即站起身去了门口。

    他很快就步伐矫健地进来了。见她等在门口,拥着她道,“傻子,等我干什么,门口风大,怪冷的。”

    半夏早已极有眼色地带着人下去了。

    履霜见殿里只剩下他们俩,这才问,“怎么过来了?朝里有事吗?”

    他皱着眉,不悦地说,“没事我就不能过来吗?

    她自悔说错了话,低下了头。

    他看着,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抚着她的脸道,“总这样,像是我欺负了你似的。笑一个。”又道,“快,笑完了拿胰子给我洗手。”

    她忍不住笑着打掉了他的手,“还说没欺负我。你没长手么,要我伺候。”她虽这么说,还是去细细地给他洗了手,又拿巾子擦着他手上的水,“吃过饭没有?”见他摇头,她去拉了一张椅子出来,“那正好和我一起吃。”

    窦宪欣然地坐了下来,去拿桌上的桂花酿。

    履霜从他手边夺走了,“不许你喝酒。”

    他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是我渴。”

    “那也不许。渴了你喝汤。”她一边盛着汤,一边道,“往后我要看着你,一口酒也不许你喝。”

    他笑了起来,顺从地答应,“有你在,酒又有什么好喝的?”

    她低着头微笑,把汤递给了他。

    两人随意地说着话,履霜忽然想到令嬅,迟疑地问,“那个。。。令嬅他们母子,现在怎么样了?”

    窦宪的笑意略收,“济北王会在先帝大丧期满后,离京赴国。济北王太后身体不好,暂居京中养病。”

    作者有话要说:

    “不让他们呆一起吗。。。那现在呢?令嬅在哪儿?”

    窦宪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清清楚楚地说,“不能让他们呆一起。申氏是先帝宠妃,又知道一些当日的事。我顾及着你,还有申叔叔的情面没有除她,已经是对得起她了。怎么还能让她再和济北王呆在一起?万一她把一切都告诉儿子,刘寿将来反我们怎么办?”

    履霜听的攥紧了手。

    那一天,令嬅始终情绪激动,所以她借口了令嬅神智糊涂,暂时接走了刘吉姐弟三人。本意是等令嬅平复情绪后,再让他们母子相见。不料之后窦宪听说,雷厉风行地将令嬅送出了宫,交给她父母。几个孩子则被他送去给了嘉孚夫妇。

    算来,从先帝去世到如今,令嬅母子已经有几个月不曾见过面了。而窦宪的意思,是往后也不会再让他们见。。。。。。

    见她面色难过了下来,他解释,“不是阻绝他们的亲缘。两位长公主,我过阵子就还给申氏。只是刘寿。。。毕竟那是个男孩,这几年得让他们母子冷一冷。”

    她明白这个道理。只是终究是多年的姐妹,对令嬅做这样的事,她总觉太残忍。

    窦宪叹了口气,走到她身边蹲下,拉着她的手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别难过,等过几年申氏的情绪稳定了,我还把刘寿召回京,好不好?两位长公主大了,我也会为她们物色好夫婿。”他想说,“你太傻了,申氏这些年得意,难道顾过你吗?”但想起对方几次维护履霜,终于还是忍住了不说。只道,“总之你放心,除了不让她和刘寿见面,其他一应份例,我都不会缺她的,必定派人好好照管她们母女。”

    她终于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却又道,“那你能让肇儿跟着我吗?”

    他心中不悦,但还是和颜悦色地对她解释,“他也慢慢地大了,总跟在你身边,像什么样?”

    她哀求地拉着他的手,“可他是从小跟着我的,像这样每天把他孤零零的丢在福宁宫里,我怎么忍心?”

    他的口气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再怎么亲,也不过是你的养子罢了。你没有想过么,如果他跟着你住,我就没法每天过来了。”

    “不会的。”她摇着头说,“肇儿是乖孩子,他见我喜欢你,也一定会和你好好相处的。”

    窦宪几乎觉得她傻了。世上有谁会对母亲的新夫抱有好感?何况他也不算什么新夫,最多是情人罢了。刘肇又是皇帝。

    一想起这个,他满心都是不甘。但什么都没对履霜说,只道,“再说吧,好不好?”

    履霜也知道强逼他无用,只得点了点头。

    窦宪听她提养子,随口道,“对了,还没和你说过,我也收了个养子。”

    她去年就听说了。只是一直不见他自己提,便也没有问。如今听闻,倒有些好奇,“哪里来的?”

    “阿顺去扶风老家挑的。”

    “多大了?乖吗?”

    “十一岁了。”窦宪想起养子,满心都是温暖,“要说乖,也乖。让他写字练武都勤的很,素日里也劝着我少喝酒,处起来倒真像父子。只是脾气太犟,为人直的了不得,常常看不惯我,板着一张小脸说我。”

    履霜不由地“扑哧”一声笑道,“听着倒是个好孩子呢。”

    窦宪理所当然地说是啊,“改天我带来给你瞧瞧。阿顺说他长的很像我呢。”

    履霜不信,开玩笑说,“哦?只怕是你不知道和谁生的吧?怕我不高兴,骗我说是个养子?”

    他没好气地说,“你别乱说。”

    她咯咯地笑,“就是这样,你还赖!”

    他一下子扑了上去,作势要咬她。

    她左右躲避着,“满嘴的菜味,不许你冲着我哈气。”

    他从善如流地放开了,去漱了口。半蹲在她面前,“再闻闻。”

    她脸庞有点红,推着他道,“好了知道了,别闹了。”

    “不,就闹你。”他喃喃地说着,吻慢慢地落了下来。

    ………………………………………………………………………………………

    下半在微博!还是那一条的评论区。

    最近一直在带艺考的学生嘛!就是高三的考编导的孩,讲影评故事什么的。昨天他们突然告诉我,找到了我微博,很有意思。我的妈呀,吓死了!( t___t )以前他们都是叫我老师、师姐的。昨天开始喊我黄文鼻祖、黄老祖。。啊!!!

    然后还有一个事,和大噶嗦一声!昨天我把刷负的事彻底查清楚了(去tb找了个技术员小哥,通过ip查精确地址)。经过对比,在我文下刷负的和“月如梦”,就是一个人听编辑姐姐的话不挂碧水了,不然又要撕。我放微博啦!然后谢谢昨天给我压负评的寿司晴,万丈红尘。还有帮我说话的xyq和骆驼!不要撕她啦,这种辣鸡不值得和她多说话!她想红我把她挂出来就好了!蟹蟹各位小姐姐爱我,咣当,磕头!

    

    

第140章 孩子

    

    半夜履霜忽然自睡梦中醒来。

    殿里黑沉沉的,静谧的没有一点声音。她不着寸缕的身体和窦宪紧紧贴在一起,周围满是□□过后的气味。

    她在黑暗中脸红,把脸转向窦宪。

    他已经睡的极沉了。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了下来,睡颜有一种少年人的单纯。

    她心里涌起一点不踏实的感觉。

    这个人真的是属于我的吗?会不会再像许多年前那样出现变故?

    害怕起来,紧紧地抱住了他。

    窦宪在睡眠中有所察觉,轻轻地搂了一下她。他胸口清凉的肌肤贴在她脸颊上,清浅的呼吸落在她头顶,她终于觉得稍微好过了点,闭上眼,重新睡着了。

    清晨窦宪顾及着早朝,很早就醒来。

    见履霜枕着他的手臂睡的正熟,他心中怜惜,凑近了去亲吻她脸颊。她无所知觉,温热的呼吸打在他脸上,他心上像是塌了一个地方。

    只是早朝终究还是要去。他叹了口气,轻轻地抽动着手臂。

    她有些察觉,蹙着眉“嗯?”了声。窦宪忙把她的头小心地抬起来,往下面塞了一只软枕。又去拍她,“快睡。”

    她哼唧了几声,又睡着了。

    窦宪觉得好笑,嘟囔“跟小孩似的。”轻手轻脚地拿起衣服,出了内室。

    等一切都穿戴好,最简单的洗漱也做完,他估摸着时间快到了,打开了殿门。

    宫女黄门们昨夜都已被他遣走,所以这时候的寿康宫前空无一人。

    他独自看着初露晨曦的内廷。宫殿的格局是什么建筑物都比不了的,那种壮丽、威严的美。

    要是能一直住在这里就好了。。。他想。

    忽然,眼角瞥见有个宫女行色匆匆地提着一包东西,往寿康宫这儿走。他心头不悦,想叫人带她下去,不料定睛细看,那竟是竹茹。

    他往前走了几步,扬声道,“竹茹。”

    她看到他,脸色刹那白的像鬼。但也不敢不过来。

    窦宪见她形容鬼祟,又不断地把手里的东西往身后藏,不由自主地说,“你手里拿的什么?”

    竹茹勉强道,“药。奴婢这程子身体不好,所以去御药苑抓了药。”

    窦宪“哦”了一声,没在意,“那你走吧。”

    竹茹喜形于色,松了大大的一口气,起身告辞了。

    但窦宪偶然见到药包上写了个“王”字。

    历来御药苑有个规矩,谁配的药,便在药材包上写自己的姓氏。意在出了差错,可即刻去找对应的御医。而窦宪和王君实相交已久,认识那是他的字。

    竹茹这样一个宫女,即便如今是太后的贴身宫女,但王君实会给她看病吗?——他一向是最注重门第的。窦宪心里泛上疑惑,叫住竹茹道,“等等。”

    她想不到临走时,还会被他看出来,几乎哭了出来,“奴婢这程子身上不爽快,吃的药,侯爷也要查吗?”

    窦宪心头一沉,“我只说让你别走,可没问到药上,你急什么?”

    她惊觉说错了话,不敢再开口,攥着手沉默了下来。

    窦宪心里略微的明白过来了这药究竟是谁的。何况这么怕他知道,又会是什么。但还是怀了一丝期望,问,“到底是什么药?”见竹茹开口欲辩,他冷冰冰地说,“我既然问了你,那不得到一个真的结果,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再则,你如果不愿意说真话,那我去问王君实。”

    竹茹呼吸停住,过了许久,才低声道,“避子汤。”

    窦宪心头狠狠地一沉,不由自主地冷笑了起来。

    竹茹看着,吓坏了,“侯爷别这样。。。”她絮絮地解释着,“太后是怕有了孩子,对彼此声名都有所连累,才这样做的。终究如今。。。。。。”

    窦宪忽然生起气来,对着她怒道,“不许叫她太后!”

    竹茹收了声,抖抖索索地说是。

    窦宪尽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把这些药扔了,不许拿给她。就说,就说王君实那里缺了一味药材,暂时配不齐。等出宫采买了,到晚上才能给你。”

    竹茹讶然地看着他。

    他漠然地转身离开了。

    走在路上,还有上朝的时候,他一直在发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他们已经很和谐,不管是□□上还是生活上。为什么她还要瞒着他做这样的决定?

    孩子。

    他一想到这个词,心里就忍不住地抽痛。

    他早该有孩子了。已经迟到了许多年。

    她是不会明白的,他对家有多大的渴望。从很小的时候,还没遇见她时,他就在心里暗暗地发过誓,将来要对自己的妻子很好很好。让她给自己生许多个孩子。他要亲自地、手把手地教养他们。

    他不会像父亲那样,生了孩子却不管。也不会像母亲一样,吝于给自己的儿子一点爱。

    他会把所有的东西都给自己的孩子。

    这些年,他和郭璜日渐地成了陌路,性情逐渐不投固然是一个原因。但他害怕见郭璜,才是真正的因由。

    郭璜有五个孩子呢。三男二女,每一个都那么可爱,又爱缠着他。郭璜也喜欢他们,每日里下了朝,就是带着孩子们出去逛。窦宪曾经去过他们家一次,那样的氛围,实在令他觉得心酸。

    为什么别人都有家,只有我没有?

    多少个夜晚,他在心中问。

    如果我也有个孩子就好了。那是和父母、爱人完全不一样的一个人。他的血管里会流着我的血,样貌会同我如出一辙,会从小在我身边长大,软软地喊我爹。

    可为什么连一个希望也不给我?

    他心中创痛。

    这样的一路地回了家,甚至没留神窦武站在府门口等他。被叫住,才醒了过来,问,“你站在门口干什么?冷不冷?”说着,去摸孩子的小手。

    但窦武抽出了手,抿着嘴僵硬地问,“侯爷昨晚去哪儿了?”

    他支吾道,“有事,所以没回来。怎么啦?”

    “你还要骗我。。。”窦武失望地看着他,“如今外面已经有流言传开了。连我也知道。”

    窦宪愣了一会儿,随即明白他在指什么。

    近日来,他留宿寿康宫已经成了家常便饭。诚然如今宫中的大半人手都属于他,但保不齐有谁漏个一两句出去。

    他不愿意骗孩子,痛快地承认了下来,“我和她相好,本就在她嫁入宫中之前。”

    窦武年纪小,不能理解这些,“可那是太后,先帝的妻子、当今陛下的母亲。又是您的妹妹。”

    窦宪看着他,耐心地解释,“先帝没有待她好过。陛下也只是她的养子。再则她是我的表妹。”

    窦武无可辩驳,“可那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您以后别去了,好不好?”他难过地低着头,“许多人都在说呢,连我都听见了。。。。。。”

    窦宪心里涌起暖意,“我不怕别人说,你也别管那些,好吗?她是个很好的女人,等过阵子,我带着你去见见她。”

    窦武摇头,“我不要!如果不能劝您,那我至少可以选择不参与。”说完,沉默着行了个礼,大踏步地离开了。

    晚间,窦宪让窦顺去通知了半夏,叫王君实悄悄把避子汤换成了坐胎药。便沐了浴,在灯下看书了。

    不料临睡前,忽然窦顺急急地来敲门,道,“侯爷!侯爷!”

    他开了门,问怎么。

    窦顺急切地说,“小公子出走了!”

    他愣住,随即拉着窦顺的袖子急问,“去哪儿了?他这是做什么?”

    窦顺从袖间掏出一封书信,递给他。他忙展开细看,上面开门见山地写着,“武虽不敏,但亦知是非。”大意是先谢了他养育之恩,却又表达了自己不赞成他这样。如今劝也劝不听,只能离开窦府了。最后还诚恳地祝愿了他保重身体。

    窦宪看的生气起来,把那张纸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上,“我不被他气死就是好了,还保重什么身体?这个傻货,直的不得了了。”对窦顺道,“还愣着做什么?去点人,出去找他!”

    说完,匆匆地披了衣服,带着府里的亲卫们出去了。找了大半夜,终于在城南的一家寺庙里找到了窦武。

    见窦武缩在寺庙的干草堆上,努力地取着暖,窦宪倒不是很生气了,反而心疼起他来,奔过去问,“你走就走了,为什么不住旅店?”

    窦武喏喏地说,“身上没有带钱。。。。。。”

    他忙问,“干什么不带?”

    “那些钱那不是我的。。。。。。”

    “你倒是分的清清楚楚。那这一年来在我家吃的饭菜,是不是也要吐出来还给我?”窦宪没好气地说,一下子把他拉了过来。

    窦武抱住了寺庙的柱子,死活不肯走,“我不回去。”

    窦宪不悦地回头问,“你要干什么?”

    窦武梗着脖子道,“信里写的很清楚了。我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  窦宪嗤笑了一声,扛起他说,“这可由不得你。”

    窦武不想他直接就这样,大窘,扑腾着,“我不,我不!你放下我!”

    窦宪在他臀上狠狠打了一下,“看我把你惯的!”一直到把孩子带到了马前,拉着他上去,和自己共骑,驶回了窦府,才松开了。

    窦武丢大了脸,急的几乎哭出来,下了马就赌气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窦宪跟上去追他。但房门“砰”的一声,从里面重重地关上了。

    他止住步子,没再往里面走,在外喘着粗气说,“你这狗脾气。看我明天怎么打你。”出来后,吩咐仆从们,“看好小公子。再让我知道他私自出府,仔细你们的脑袋。”

    仆从们都惴惴地称是。

    折腾了半夜,窦宪累的够呛,一边往松风楼走,一边对窦顺抱怨,“阿武那孩子,真是气死我了。等明天我歇过气,非得把他绑在长椅上抽一顿,往死里打他。”

    窦顺听了直笑,“刚刚也不知道是谁,路上就说了这样的话。等一见了孩子,却又慌的什么似的,跑过去就问怎么不拿钱。”他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窦宪有些窘迫,呵斥他,“还不滚去睡!”

    窦顺挤眉弄眼地去了。

    窦宪重重地叹了口气,“哎,烦呐。”

    ………………………………………………………………………

    等我歇个两天再开船,肾。。。虚了(0e0)

    窦武大概一两个礼拜认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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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隔阂

    

    次日窦武还是这样的态度。窦宪恨他软硬不吃,但也没有办法。

    恰好窦宗从扶风过来了,听说了这件事,慌的什么似的,连声地对窦宪道歉,“这孩子就是脾气直,对我也这样。侯爷别和他计较。”

    窦宪这程子忙着接先帝的侄子、其二哥的独子临淮王入京,实在抽不出时间一天哄三遍窦武。听了这样的话,道,“正好最近我也忙,你就在这里住下来吧,照管照管阿武。”

    窦宗有些受宠若惊,“我吗?”

    窦宪点头,“当然,他是你的儿子,这是不会变的。”

    窦宗喜道,“谢谢侯爷!”

    窦宪随意地笑,“叫什么侯爷,自家兄弟,叫我伯度就好。”

    窦宗去找窦武后,窦宪招来了窦顺问,“济阴王到哪儿了?”

    窦顺轻声说,“到巨鹿了,大约还有二十来天到京城。”

    他听着,背着手点了点头。

    窦顺迟疑地问,“侯爷今天要进宫吗?已经许多天没去看过四姑娘了。”

    他想了想,漠然地摇头。

    窦宪再次去寿康宫,是几天后了。

    他踏入殿中,见履霜正就着灯看书。听见他进来的声音,马上就站了起来,去门口迎他,接他脱下来的斗篷。又去了水盆边,拿胰子等着给他洗手。安安静静的,自始至终都没问他这几天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来。心里涌起寒意。走到她跟前,把她拉向床,猛地就推在了上面。

    她吓了一大跳,仰在床上问,“窦宪,你怎么了?”

    他没回,撕扯着她的衣服。

    她吓坏了,推着他道,“怎么了,窦宪?”

    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腕,看着她问,“怎么不问我去哪里了?”

    她怔了一会儿,回答,“你如果愿意对我说,自然会讲。”

    他冷笑了一声,把她的前襟扯开了,伸手肆意地揉捏她。

    她抖的厉害,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但也没阻止,由得他胡来。

    窦宪看了神色更僵,解开了自己的衣袍就直挺挺地撞了进去。

    她一点准备都没有,刹那痛的晕眩。闭着眼,努力地挨着。

    窦宪掐着她的腰,重重地撞击。

    和前几次完全不同。他不带一点怜惜,她也没有一点快感。手指不由地紧紧抠着床沿,强忍着。

    他见她无声无息,心中怒气更甚,生硬地进出。

    她终于还是受不住,转过脸低声哭了起来。

    他遽然停下了,抽了出来。去拿床边的巾子,“不做了,起来!”

    她忍着眼泪想坐起来。但底下火辣辣的,手撑在床上几次都坐不起来。

    他俯身去查看。这才发现刚才动作太猛,令她内里都稍微的渗出了血。心里后悔起来,心疼地说,“一定很痛。”他把脸埋在手掌里,“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样对你。”

    她用了一点力坐了起来,去抱他的头。

    他见她唇色发白,搂着她不停地道歉,“我混账,我混账。下次再也不这样了,霜。”

    她轻轻地摇着头,“这没有关系,窦宪。”

    他想起他被刘炟砸茶盏、头破血流的那天,她跪地哀求着刘炟。过后他对她道歉,她也曾经说过这句话。不久就忽然除去了宋月楼。而在内廷的那么多年,不管被欺辱了多少次,她也不曾对谁动手。

    是为了我吗?答案是毫无疑问的。

    他恍惚地想到,其实她从小就是这样,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却一味地为他打算。喃喃地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事事都顺从我,从来不对我发脾气。不管我对你做什么。”

    她安静地把脸贴近他的膝盖。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忽然察觉有许多事他都不曾真正明白过。比如她的内心,他从不曾倾听。难过地说,“我宁可你在我犯浑的时候打我骂我。你这样,我会觉得害怕。”

    她抬起头看着他,“为什么呢。。。”

    他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很多时候,会觉得你和我并不交心。就像现在,我常常觉得这样的幸福,只是我自以为是。”

    她受伤地看着他,“你觉得我在骗你?”

    他摇头,“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只是我很害怕。。。履霜,我怕明天一觉醒来,就会发现这只是一场梦,你又离开了我。”

    “怎么会。”她松了口气,了然地微笑着,“傻话。去洗一洗,早点睡吧。”

    一场风波就这样消弭于无形了。她没有发一点火,也没有责怪他。像过去许多次那样包容着他的任性。

    为什么这么温柔呢。他觉得悲哀。想离开,回窦府自己静一静。但又怕把她撇下,她一个人瞎想。努力地笑了一声,“明天早上起来洗。”把她抱进了怀里,轻轻地揉捏着她,“还疼吗?明天叫医女给你看看吧。”

    她脸红地推着他的手,“这种事,怎么叫人看?你别管了,我自己会好的。”凑过去亲了他额头一下,“快睡吧。”

    柔软的触感一碰即逝,没有留下任何涟漪。他茫然地看着被子上的花纹发呆,过了好一会儿,才答应,“嗯。”

    次日窦宪很早就起来了。

    履霜心里存着事,睡的也没有之前好。撑着坐了起来。

    见她拿了他的衣服,打算下床帮他穿戴,他忙道,“你睡吧,我这就走了。”

    她被按进了被子里。随即窦宪低下头,轻轻地吻了下她额头,“昨天是我不好,以后再不那样了。”

    她本来也没放在心上,答应了一声,伸出手替他理了理衣领。

    他觉得气氛又好了起来,搂紧了她笑,“好霜儿,今天我下朝了,给你去买玫瑰酿好不好?青梅饮想喝吗?”

    “都好。”她迟疑着说,“。。。只是我能不能见一见肇儿?”

    他轻松的笑停滞在唇边。但见她哀求的眼神,还是答应了一声,“好吧,待会儿我去吩咐半夏。”

    她舒了口气,连声地说,“好,好。你真好,窦宪。”

    他苦涩地笑了起来,不由自主地问,“你就这么喜欢刘肇吗?万一我们将来有孩子,是不是也要被你排到第二位去?”

    她瞳孔猛缩,什么都说不出来。过了许久,才勉强笑着道,“你再不去,就真要迟了。”

    他满心都是失望。但对着她,还是温柔的,又吻了她一下,才说,“好,那我走了。”起身离开了。

    他一走,履霜就迫不及待地起了身,等着刘肇。

    早朝的时间不长,他很快就回了内廷,被宫女们接来了寿康宫。

    履霜在宫门口等着他。一见到他的身影,忍不住就笑,张开手道,“肇儿!”

    但孩子过来了,并没有立刻投入她怀中,反而东张西望着。

    她不由地问,“怎么了?”

    他喏喏地说,“没什么。”

    但履霜又问了他一遍,他便说了,“怕撞见舅舅。”

    她大窘,问,“这是怎么说的?”

    刘肇攥着小手道,“四叔和我说的。说,说在母后这里,先看看舅舅在不在,再进去。”

    履霜一下子面红耳赤。他说的四叔,是先帝的四哥,太原王刘党。

    自先帝崩逝后,这位王爷借口“少帝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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