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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配翻身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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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噘着嘴说:“我知道你是因为凑不齐聘礼,才一直没来我家提亲。我和我爹说了,他说只要我喜欢就行了。所以你明天就可以上我家提亲了。”
俞小山见她越说越离谱,索性不搭理她,转身就走。
姑娘却不死心,死死的抓住他的衣袖。
俞小山不敢用力扯,怕把衣服撕坏,更怕同她拉扯被旁人看见,咬咬牙猛力一拉,衣袖解脱了,姑娘自然也被带倒了。
俞小山本能的去救人,使她的脸免于与大地亲密接触,却好死不死的揽住了她的腰。
两人的脸离的很近,姑娘正情意绵绵的看着他,他眉头一皱,正想放手。
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俞小山转身看到俞宝儿咬着嘴唇,死死的瞪着他。他知道她肯定误会了,连忙松开手,只听“嘭”的一声,姑娘就掉地上了,捂着腰喊疼。
俞宝儿很生气,也不管身后两人,只拼命的往前走,脚步飞快。
俞小山急忙追上去,留下姑娘一人在原地纳闷说:“不是俞小山找人带口信让我来找他的吗,他怎么跟着别的姑娘跑了?”
俞小山跟随着俞宝儿的脚步和她并行,边急走边解释:“我和她什么都没有的。”
俞宝儿只当身边的人是空气。
俞小山急了,拉住了她的手腕,大声的说:“你要去哪?”
俞宝儿不说话,使劲想挣脱手腕上的桎梏,挣不开,俞小山可是用了十分力的。她气极了,用尚且自由的另一只手,大力给了俞小山一耳光。
俞小山被她打懵了,一时怔愣,手上失了力,俞宝儿就挣脱了。
等他反应过来后,他又连忙追上去了跟在俞宝儿后面。
俞宝儿一直装作漫无目的走,其实是在找‘好地方’。
俞小山眼见着她走出了李家村,走到了他也不知道是哪的野外。他又不敢拦她,只好跟在她的身后。
这个时候,只听轰隆隆的打雷声,就下起雨来。
俞宝儿浑身被淋湿了,但是听到身后一直跟着她的脚步声,她也不顾了,演戏就要演全套的。
俞小山紧走几步,离她更近了一些,才听到她的哭泣声。
他顿时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不顾俞宝儿的挣扎,张开双臂把俞宝儿整个人都搂进怀里,贴在她耳边狠狠的说:“我们先找个地方避雨。到时候,要怎样,都随你。”
俞宝儿突然就安分了。俞小山看她不对,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她的额头很烫,整个人也精神不济了。
他连忙打横抱起她,到处找避雨的地方,都急红了眼。
在看到一个山洞后,他连忙抱着俞宝儿进了山洞。
干燥的山洞比外面暖和多了,里面竟然还有一些干柴火,俞小山生了火点了这些干柴。
俞宝儿还穿着湿衣服,俞小山犹豫了一下,还是替她脱了那些衣服,放在火上烤干。
但无论他怎样目不斜视,该看到的还是看到了。他心内烦躁得很,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开。
俞宝儿睁开眼缝,看到俞小山在火堆旁发愣,想了想,还是下剂猛料吧。
她装作不清醒,嘴里呢喃着什么。
俞小山听到了她的声音,连忙凑过去听她说的什么。
俞宝儿见机睁开了眼,他们两的脸离得很近,距离不超过三公分。
俞宝儿一下子含住了他的嘴,俞小山仿若雷击。看他要推开她了,俞宝儿已经先一步松开他,又昏睡过去了。
俞小山心内复杂,宝儿吻他的时候,他竟内心隐隐觉得喜悦。
真是禽兽啊!对自己亲妹妹都能动心?俞小山暗暗谴责自己。
不管怎样,他决定对俞宝儿隐瞒,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俞宝儿是第二天醒的,她浑身无力,在看到俞小山时面露厌倦,她还没原谅他呢。
俞小山苦笑,蹲在她面前,摸摸她的头,问:“感觉好点了吗?”
俞宝儿不想理他,但还是答了他的话:“头还是有点疼。”
“那我们赶紧回家吧。一夜未归,娘肯定担心了。”
俞宝儿没反对,只是看到身上的衣服上一点水渍都没有,她似无意的问:“我的衣服怎么干的这么快?”
俞小山不自然的干咳一声,支支吾吾说:“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今日天晴的原因。”
“哦?”俞宝儿话语中分明有点不信的,但她也没有多问。
等俞小山扶着俞宝儿的时候,她问:“你不抱我吗?我还病着了。”
俞小山好笑的说:“你知道你走了有多远吗?我抱不了你走那么久的,脱力了把你摔地上了,怎么办?”
俞宝儿呐呐的说:“那你就背我吧?”
俞小山一听这是个好主意,就依言蹲下背起了她。
两个人走了很久才回到家。
7。非亲
俞小山背着俞宝儿进屋,就看到坐在堂屋里脸色很不好看的俞母,他还是没有放下俞宝儿,一直把她背回房里安置在床间,才去了堂屋。
俞小山把昨日发生的事告诉了俞母,当然隐瞒了一些不能说的内容。
俞母还是不快,但未等她开口,俞小山先一步跪在俞母脚下。
他诚恳道:“您和宝儿都是我今生最重要的人,我不愿你们中任何一个受到伤害。宝儿小时候不喜欢我,我虽没表现出来,但是内心的痛苦我自己是知道的。现在她刚愿意亲近我这个哥哥,我实在不愿因其他的事令她再次与我疏远。她的欢喜便是我的欢喜,其他俗事于我而言都是微不足道的。”
俞母听到了儿子这么大以来第一次与她敞心说的话,已潸然,但还是忧虑万分的问:“你对俞宝儿,真的只是哥哥对妹妹的情吗?我只是担心这份兄妹之情最后会变质罢了。”
“我永远只会是她的哥哥。”俞小山无比坚定、一字一顿道。
俞母长叹一口气,不再言语。
俞小山便明白了这是母亲不再逼他成亲、不会为难俞宝儿的意思了。
之后,俞母果真面上待俞宝儿还是一如从前,只是母女两人间的隔阂还是存在了。
俞宝儿现在每每看到她无意识躲闪的眼神,都让俞母痛心。
一日,她拉着俞宝儿的手,轻拍她的手背,像天底下所有爱着自己孩子的母亲那样,对她道:“宝儿,娘还是爱你的。”
听到这句话后,俞宝儿却一下子失态了,猛地抽回自己的手,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俞母。
俞母被这样可怕的眼神吓得身子一颤。
“娘还是爱你的,就算有了娇娇,你也是娘的女儿。在娘的心目中,你是手背,她是手心,你们是同等重要的……”
这是前一世,俞宝儿被侯府接回,俞母做了换女这样的罪事,非但没有被追责。沈铮还在沈娇的央求下接她到京城的一处大宅子里颐养天年。
俞宝儿知道后,非但没有添堵,还带着各种珍贵礼品去看俞母时,俞母对她说了这句话。
当时,心肠已硬如石的俞宝儿感动的流泪。
俞宝儿前世心肠虽坏,但是她对俞母真是好的没话说,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排第二位。若不是俞母实在伤了她的心,她对沈娇的怨恨也不会越来越深。
俞母从交好的京城贵夫人处得了一匹珍稀的布料,她给沈娇做了一件衣服。但是她同时也给俞宝儿做了一件,但是布料差了一些就是。
俞宝儿其实也不是很在意。
但是俞母还是满脸愧疚的对俞宝儿解释:“王夫人只给我一匹这样的布料,我看这布是粉色,你是不喜欢的,娇娇却是最爱这种颜色的,我就给她做了衣服……”
俞母说完,看到俞宝儿愣愣的看着她,俞母以为她心里还是在意布料的,便又说和道:“下次娘得了这样的布,再给你做一件,你不要怪娘。”
俞宝儿淡笑道:“我怎会怪娘呢?”毕竟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可是你为什么要骗我呢?
要不是刚进门时听丫头们谈笑说:“王夫人要赠老夫人宝蓝色的,老夫人偏偏要粉色的。明明宝蓝色比粉色好看多了!”她差一点就信了俞母这番冠冕堂皇的解释了呢。
而宝蓝色自然是俞宝儿喜欢的颜色。
类似的事还有许多。
俞母偏心也就罢了,偏偏她每次都爱做出自己是一个公正母亲、对亲生女儿和养女一样好的姿态,偏偏她每次都以为她自己做得隐秘、以为俞宝儿是个傻子、肯定不知道的。
但其实俞宝儿早就知道俞母的心偏到不知道哪儿去了。她才明白,手心手背同是肉,手心的肉可比手背上的多得多。
她与俞母真正撕破母女情分这张皮,是一日,她无意间偷听到俞母和沈娇的谈话,她们之间似是发生了争执。
她听到俞母带着泪腔、掏心掏肺的声音:“你是娘的亲生女儿,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俞宝儿怎能同你比?娘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在门外的俞宝儿听不下去了,一把推开门。
泪眼婆娑的俞母看见推门而进的俞宝儿,知道她肯定听到了她刚刚说的话,脸上满是慌乱的想说些话找补:“宝儿,我……我是……”
俞宝儿歇斯底里道:“俞杨氏,世界上怎会有你这么恶心的人!你不怕遭报应吗?沈娇是你最爱的女儿是吧?那我就从她下手。你们母女欠我的,我会让你们加倍偿还!”
回忆毕,俞宝儿不知不觉已泪流满面了。前世的自己到底是有多傻,对着害自己的人,不但没想过报复,还想和她做真正的母女……
俞母一脸担忧的看着俞宝儿,俞宝儿用手背粗暴的抹掉眼泪,浅笑道:“我没事。我只是被娘的话感动哭了。”
俞母摸着她的头说:“傻孩子。”
俞宝儿装作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眼底却是一片阴鸷。本来我不想这么早拿你下手,但是你非要和我玩虚情假意这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过了几日,俞母突然就病到下不了床。她原本就是重伤寒的,为了俞小山的亲事才强撑着折腾了一阵,现在病的更严重了。
俞小山找李砚青来,俞宝儿竟出奇的没有阻止。
等李砚青帮俞母把脉后,他看向俞宝儿的眼神像是要杀人。
俞宝儿立马害怕的躲在俞小山身后。
俞小山也发现李砚青的眼神不对,把俞宝儿牢牢的护在身后,警惕的看着李砚青,问:“李叔叔,怎么了?你为什么这样看着宝儿?”
李砚青气愤的质问俞宝儿:“你给她下药了?难怪前段时间连门都不让我进,原来是你在捣鬼,好给她下药!”
俞宝儿一脸懵懂的,害怕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砚青却是气的要打她的样子。但是俞小山拦着,他只好作罢,哼了一声,道:“你娘明显是被人下药了,轻者只是脾气烦躁,重者昏迷不醒。她为人善良,没有仇家,只有俞宝儿心肠歹毒,会去害她!”
“我没有!”俞宝儿气的大声反驳。
“只有你有这个动机。肯定是你哪次偷听到我和她讲话,知道了你不是……所以怀恨在心。”
俞小山对这话摸不着头脑,急的问李砚青:“你在说什么啊?宝儿怎么会给娘下药呢?她是娘的亲生女儿啊!”
“她不是!”李砚青突然大声的道。
俞小山和俞宝儿都不可置信的看着李砚青。
李砚青看事已至此,还是戳穿俞宝儿、确保俞母的安危最重要,但是为了俞母在俞小山心中的形象,他还是有所隐瞒,只是道:“俞宝儿是你娘好心在路上捡来的,父母不详。”
俞小山一脸震惊,俞宝儿心内冷笑,事到如今,还要说谎话?不过也好,更有利于她的计划。
俞小山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又道:“就算宝儿是娘捡来的。她与娘感情一向亲厚,怎会害娘呢?”
“你还记得你小时候被她用大石头差点砸死的事吗?就算你忘记了,你应该记得她害文芳丫头的事?俞宝儿天生恶毒心肠,和她亲娘一样。”
李砚青对俞宝儿的亲娘印象很差,这样的女人才会有俞宝儿这样的女儿。俞宝儿天生随她娘,骨子里的恶毒改不了的。李砚青一直是这么武断的认为的。
李砚青接着道:“虽然我这段时间没和你娘接触过,但我知道她给你议亲的事。俞宝儿应该早就知道她不是你娘亲生的,又暗暗爱慕你。她怨恨你娘对你逼婚,所以给她下药报复,更重要的是你娘不省人事,就没人妨碍你们接近。”
李砚青的话信息量太大,俞小山一时接受不来,但是那句“暗暗爱慕你”还是让他心内异动。
他压下心中的异样,对李砚青道:“虽然你的话听起来不是不可能,但是这样枉然下决断不是明智之举。我们还是等娘醒过来再说吧。”
他转头看了看俞宝儿,他眼里传达的是让她安心,他是信任她的。俞宝儿便感动红了眼。
李砚青见此情景,气的拂袖而去。
俞小山就和俞宝儿一起照顾俞母,俞小山帮俞母擦额头上的汗,余光瞥见俞宝儿退出去了,他安置好俞母后,便也跟了出来。
他看到俞宝儿躲在院子大树后面哭泣。
俞小山轻轻搂住她,把她的脑袋搁自己肩膀上,温柔的问:“怎么了?”
“我不是你的亲妹妹、娘的亲女儿吗?”俞宝儿伤心的问。
“大概,不是吧。”李砚青刚才说是俞宝儿下药,很可能是他不喜俞宝儿而下的主观推断,俞小山是不大信的。但是李砚青这个人,俞小山是知道的,关于血缘这样的事,他是不会胡说的。
“那你会赶我走吗?”俞宝儿可怜兮兮的问。
俞小山揉她的头发,道:“又在胡说。”
“那、那你会娶我吗?”俞宝儿把头埋得低低的,很小声的问。
“什么?”俞小山不可置信的问,然后道:“你都在想些什么?”
俞宝儿就天真的把自己想的说出来:“一般人家捡个女娃回去就是给家里的男娃当童养媳的。”
“那你知道童养媳是要地里、家里的活全干了的吗?”俞小山捏捏她的脸,“你说,你干了点什么?除了闯祸。”
俞宝儿闻言居然真的思索起来。
“我给你……占了便宜的。”过了好半晌,她才道,最后五个字,她说的声音很低,像蚊子嗡嗡的。
“什么时候?”俞小山疑惑。
俞宝儿得意的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淋雨那次,你帮我脱了衣服……你还亲我了。”
俞小山顿时说不出话来,原来她都是知道的。一想到那次的事,那次的吻,俞小山脸又开始红了。
“你又在想什么了?”
“没,没想什么。”
“肯定又在想什么不好的事了。”俞宝儿小声嘀咕。
俞小山敲她的脑袋,“一个女孩子,不要这么口无遮拦。”
“我说的是事实。”俞宝儿笑的狡猾,“你娶我啊。你娶了我,就可以天天……”
俞小山捂住她的嘴巴,想严厉的教训她,但嘴角的笑还是绷不住,说:“这件事,等娘醒了再说。”说完,他放开了俞宝儿,进屋照看俞母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害羞得跑了。
这件事?娶她的事?俞宝儿笑的深意。
8。娶你
之后,俞小山便去调查俞母突患重病的真相。
李砚青口中的药定是要到城里的药房去买,普通人不会买那种药。
他问药房伙计何人来买过这种药,原来李砚青一年多以前来买过这种药,当然他也买了其他很多的药。
尽管不相信他会做这样的事,但是更不可能是俞宝儿了。她连字都不识几个,怎会懂得下药呢。在李砚青和俞宝儿这两个人之间,俞小山还是选择相信了俞宝儿。但是他不明白李砚青这样做的动机。
直到一次,他和俞宝儿一起在灶前煎药。俞宝儿无意间透露,李砚青暗暗爱慕俞母多年,对她的爱近乎痴狂,俞母本已有点心动,但是俞宝儿横插了一脚,让俞母待李砚青渐渐疏离了……
听俞宝儿那么一说,又在俞母清醒时得到证实。
俞小山也醒悟了,李砚青虽然不是坏人,但是这么多年他对俞母的爱,俞小山也是看在眼里。他的确像是会为了和俞母在一起做任何事的人。
俞小山心中已有结论,在俞母病好了些后,他告知了俞母昏睡后发生的事。
俞母听到了李砚青已说出俞宝儿非她亲生的事,脸就白了,只能顺着‘俞宝儿是捡来的’这套说辞说,但是心里已经慌乱的不得了。
后面俞小山说李砚青下药的事,她没有心思深想。但是想到李砚青都能做出帮她换女这样的事,对她的心思应该是深不可测的,下药可比换女轻多了。因此俞母也认为是李砚青做的。
最后,一家人都疏远李砚青,与他不相往来了。李砚青为俞家母子被俞宝儿蒙蔽了而担忧,但是却无能为力。
后来,不知道是谁在村里传播李砚青为了得到俞母给她下药的谣言。由于李砚青在李家村和附近几个村,威望甚大,村民们都议论纷纷。虽然不相信李砚青是这样的人,但是连城里的药方伙计都证实了买药的事,加上俞家人又从把李砚青当恩人到和他形同陌路人,大家又相信了七八分,都在背地里用难听的话讲李砚青。
事情发展的一发不可收拾,李砚青才知道。但是他实在没有办法证明清白。再加上不堪他家乡人对他的指责,他最后一个人拎着一个药箱,狼狈的离开了李家村……
下药风波就这样过去了。俞母的身体也恢复了,一切似乎又恢复到从前一样,但是又不一样。
自此知道了他们不是亲兄妹,俞小山和俞宝儿两个人似乎没了顾忌,两个人之间的暧昧氛围连俞母看了都脸红耳赤。
俞母和他们在一张桌上吃饭,但他们两人吃得极慢。俞母心知肚明,早早就吃完,放下碗筷。
等俞母一走,俞宝儿就在桌下踢踢俞小山的脚,道:“娘走了啊!”
俞小山不看她,吃自己的饭,头也不抬的道:“我知道。”
“我吃不完这么多。”俞宝儿小小声道。
“那你想怎么样啊?”
“我要你喂我吃饭。”俞宝儿用筷子数着碗里的饭粒,脸红红的道。
“你自己的手呢?”俞小山还没问出口,就败在俞宝儿‘你不喂,我就不吃’的眼神里,认命的拿起筷子,像喂小孩子一样‘啊啊张口’的喂她吃饭。
俞小山夹了一筷子豆腐到她嘴边,俞宝儿却把筷子推到俞小山嘴边,“你吃。”
俞小山本能的听她的话,把豆腐送入嘴里。等含着筷子,他才想起来了,这根筷子俞宝儿也含过的。他的脸蹭的一下子就红了。
偏偏俞宝儿还像不知情似的,她吃了两筷子,就要俞小山吃一筷子。
俞小山斥她:“别闹!好好吃饭。”
她也不反驳,只拿小可怜的眼神看俞小山,俞小山就受不了。而且他心中的某个打算也定形了,便不再拘泥于男女大妨了。
后来,渐渐地,饭桌上,俞母一走,不用俞宝儿踢他,他自己就坐到俞宝儿身边,喂她吃饭了。
结果,有一次,俞母半途又回来了,看到从俞宝儿嘴里出来的筷子又进了俞小山的嘴,她因吃惊而张大的嘴都可以放一个鸡蛋了。
偏偏两个当事人只是脸红着,却没有半点分开避讳的意思。
俞宝儿更是俞小山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俞宝儿就像他身后的小尾巴一样。
俞小山下地干活,也背着俞宝儿一块去。俞小山一停,她就蹭蹭的跑他身边,用自己的衣袖帮他擦额头的汗。
俞小山拒绝道:“哎,干净的衣服啊!”
俞宝儿回他一句:“反正你洗!”
俞小山就一脸无奈的看着她,但眼底分明是欢喜的。
这样一来二去,村里人就发现了这对兄妹过于亲密了,风言风语也多了起来。
俞宝儿自然是不顾的,俞小山却不得不考虑很多事,便渐渐回避了起来。
他不带俞宝儿一块下地,俞宝儿就偷偷跟在他后面。他也不照顾俞宝儿的慢步子,俞宝儿跟不上,不小心被绊倒了,掌心蹭的都是伤痕。
俞小山第一反应竟然是迟疑,一瞬后才焦急的蹲到她身边。
俞宝儿一看他的样子,气的不得了,推开俞小山的身子,把不察的俞小山推得踉跄。接下来,疾走的人就变成了俞宝儿了。
俞小山跟在她身边,走到无人的大树底下,才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扯到自己怀里抱住。
俞宝儿兀自挣扎,嘴里还说着:“不是要避嫌吗?不是只把我当妹妹吗?那你……”
她剩下的话没有说完,嘴就被俞小山堵住了,用他的嘴。
俞小山不会别的花招,只会像吃自己喜欢的东西那样啃咬俞宝儿的嘴。他啃了好久都舍不得放开,还是俞宝儿感到都要窒息了才推开他,她的嘴却已经又红又肿了。
俞小山看到了,没有像以往的脸红、不好意思,他又亲了亲俞宝儿的嘴巴,看着她的眼睛问她:“我会对自己的妹妹这样吗?”
“那你……”为什么亲我。俞宝儿‘窘迫的’问不出口。
俞小山把俞宝儿拥入怀中,握着她的手,亲亲,说:“我会娶你的。”
俞宝儿就‘感动’的眼睛都红了。但她心里还是不满足,她要把俞小山的心牢牢的握在手里,让他将来就算离了她,也无心于第二人。
俞宝儿便经常在无人时对俞小山做亲密的肢体接触。
在旁人未察觉时,偷偷吻到他脸上,她的出其不意常常让俞小山预料不及,但是看到她笑的像小狐狸一样得意,他也不愿拂她的意。
有时候,他察觉到了会突然回头,她原本落在他脸上的吻就到他嘴上了,她就脸红红的、不好意思,他会加深这个吻。以至于后来,他也经常偷亲她。
俞宝儿更常常做的就是躺在他怀里、或者从背后抱着他精瘦的腰,看着他的脸发笑。每当这个时候,俞小山就有一种她很爱他的错觉,他便会有他其实更爱她的念头。
这个错觉在俞小山生辰那日成真,至少俞小山是这样认为的。
俞宝儿擅绣,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记挂了他的生辰,在灯下不知道熬了多少个夜晚,给他做了一整套男子的衣服,甚至连亵裤这种私密的东西,她也给他一针一线的缝好。
但是最让俞小山感动的是她说的那些话。
她抱着衣服,站在他床前,不同往常小孩子情态,而是像一个妻子,她温柔的说:“虽然我很不好,老是闯祸、让你照顾我,但是我以后会做一个好妻子,照顾好你。我们还要生很多的孩子,我也会照顾好我们的孩子的……”
俞小山沉浸在她描绘的美好将来里,等反应过来,他早已吻上她了,不同于以往的浅尝辄止,两个人此刻的感情都炙热无比,她的舌头悄悄伸入他的嘴里,灵活的勾着他的舌头,他也不甘示弱的,把她的舌头拖入嘴中吮吸,房中是两人激烈亲吻的啧啧声。但是他还觉得不够,心中像烧着一把火。他紧紧搂着她的身子,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他的双手粗鲁的在她的后背揉按,最后伸到前面毫不怜惜揉捏,带着施虐的力道。
等两人平复下来了,俞小山的头搁在俞宝儿肩膀上,在她的耳边只喘气。俞宝儿脸红的可以滴下血了,小声的对俞小山娇嗔说:“我疼,你都不知道揉轻点。”
俞小山说:“我看看。”就要伸手来看。俞宝儿害羞的捂着。俞小山也不勉强。
俞宝儿却不放过他,突然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力道自然是很轻的,她愤愤的问:“你有没有对李文芳做过同样的事?”
俞小山一愣,才反应过来,大声说:“我没有!”
俞宝儿捂着胸前,不信,说:“李文芳身上的跟两个大馒头一样,你真的没有……?”
俞小山急了,解释道:“有一次,她衣服破了,我正好路过。”
俞宝儿一听,气的转过身,不想听他接着说了。
俞小山从身后把她搂入怀中,亲亲她的脸,挨着她耳边,温柔的说:“李文芳的事纯属意外。让我有做刚刚那种事冲动的只有你,我以后也只会对你一个人做那种事的。”
俞宝儿在他怀里转过身,看着他问:“真的吗?”
俞小山见她还不信,伸出手,发誓道:“我俞小山此生身心都属于俞宝儿一人。如违此誓,不得好死。”
他一发完誓,俞宝儿就挂在他的脖子上,搂着他的嘴巴亲,亲一下,说一句话。她说:“你要记得你今日发的誓,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都要记得。”
“嗯……”俞小山吻俞宝儿又吻得意乱情迷,在唇齿交缠间,含糊应道。
自那次亲密接触后,两人的相处更是与新婚小夫妻无二。
俞母见了,只有一次单独把俞小山叫到房中,忧虑的问他:“你想清楚了?”
“我想清楚了,此生非她不娶。”俞小山掷地有声的回答。
俞母长叹一口气,才道:“罢了。这样也好。”
9。男主
京城负责巡城的机构里,当值的军官都有点懈怠,因为今日是他们的头头沈铮最疼爱的妹妹沈娇的生辰。
沈铮父亲在战场上功绩无数,最值得称道的是十四年前以一人之力定局势,平定叛乱,保护皇上登基,后被封为定国候。
他的嫡子沈铮风范不亚于其父,年纪轻轻就随父出征,不满二十已战功赫赫。近年边疆局势缓和,他才解甲归京。因是闲不住,便只暂时在京城挂了一个巡城的职。虽是挂职,但是自然是要当机构里的头一份了,谁敢指挥他啊。
年轻又长得好看的他也是京城贵女相婿的第一人选,但是沈铮个性冰冷,身上都是生人勿近的气质。至今未娶妻,更未纳一房小妾,也不知道什么样风华绝代的女子才能入他的眼里。不过这个煞神倒是对她的亲妹妹沈娇疼爱的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疼他的小媳妇呢。
沈娇贵为定国侯府唯一的嫡女,父亲和哥哥权势大的很,家里又有老祖母的疼爱,简直是京城横着走的第一人。可惜贵多折寿,沈娇自出生就身体极差,要用数不尽的珍稀药材吊着命。
说句难听的,要不是托生在定国候府,恐怕一出生就夭折了,哪有现在一出门就有一帮人围着保护、照顾,架势比起皇家的公主都不遑多让。只是沈娇极少出门,在时人眼里就多了几分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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