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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妃难求:冷傲帝王不经撩-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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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通!”一声。
  是两人落在地上的声音,只是意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叶安歌伸手一摸,原来是柳如楠给她当了肉垫,身后还传来柳如楠忍痛的呼吸声。
  叶安歌连忙站起身来,伸手去扶柳如楠:“你没事吧?”
  “还好,没什么大碍!”柳如楠借着叶安歌的轻扶,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两人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出口,周围都是坚硬的石壁,潮湿的味道萦绕在鼻尖,看起来这个石室应该有一段时间了。
  柳如楠沉声道:“看来,这个地道应该是前面华羽宫翻新的时候,良妃偷偷命人凿的。”
  “嗯。”叶安歌点了点头,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反正出不去,她也不用再浪费精神去找出口。
  柳如楠见她坐下,也顺势在她旁边坐了下来,嘴唇动了动,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空气瞬间变得安静起来。
  夜凉如水,丰和殿里灯火通明,将殿内照得亮如白昼,角落的金丝炉里燃着淡淡的熏香,温暖舒适。
  皇帝轻袍缓带地坐在沉香木木椅上,细细批阅奏折,威峻的容颜让人望而生畏。
  “吱!”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一道窈窕多姿的身影缓步走了进来,柔声唤道:“皇上!”
  温柔的声音动听迷人,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抬眸看向来人,声音不自觉地温和起来:“良妃,你怎么来了?”
  良妃端着一只精致的青花瓷茶杯,轻轻放到皇帝面前:“夜深露重,皇上就算为了国事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才是,皇上喝杯热茶驱驱寒吧。”
  眼前的良妃眸中含着浓浓的关切,皇帝心里一暖,握住良妃的手,柔和地笑道:“良妃有心了,这么多年你一直陪在朕的身边,体贴入微,朕心甚慰。”
  “皇上……”良妃娇嗔一声,乖巧地依偎在皇帝的怀里,端起桌上的热茶递到皇帝的嘴边,道:“皇上,这茶可是臣妾亲手烹的,皇上尝尝味道如何?”
  皇帝轻轻抿了一口气,芳香怡人,道:“味道不错。”
  良妃咯咯笑着从皇帝怀里站了起来,随手拿过桌上的一本折子,漫不经心地道:“不知道这折子里都写了些什么?”
  皇帝脸色一变,劈手就要夺过良妃手中的奏折,却被良妃轻轻一闪,躲了过去,笑道:“臣妾不过就是看看,皇上何必如此着急呢?”
  皇帝原本和颜悦色地脸瞬间黑沉了下来,不耐地道:“后宫不得干政,良妃你逾矩了。”
  “是吗?”良妃依旧笑着,手中的奏折却依然没有放下,眸中并无丝毫惧怕的神色,问道:“那么臣妾问皇上一个问题吧?”
  “什么问题,说!”
  良妃一凝目光,紧紧盯着皇帝,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皇上是不是想废了太子?”
  柳如阳从小就被她娇惯坏了,文韬武略虽不逊于人,但吃喝嫖赌的本事也是闻名在外,皇帝绝不可能让这样一个人登基,掌管南胄江山,废太子只是迟早的事。
  皇帝目光冷寒,犹如一道猛然射向良妃,怒道:“看来朕平时里的确对你太过宠爱,骄纵得你无法无天,朕要立谁为太子还轮不到你管!”
  明知皇帝动怒,良妃却铁了心似的步步紧逼,追问道:“那么皇上想立谁为太子?柳如楠吗?”
  皇帝胸中的怒火烧得更旺,看向良妃的目光愤怒得快要喷出火来,厉声喝道:“良妃,莫不是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朕做事,何时需要问过你的意见了?朕可以给你无尽的宠爱,也可以让你在冷宫过得生不如死!”
  “呵呵。”良妃冷笑连连,高高地抬着头,目光冰冷无情,道:“皇上,我不过为自己的儿子说句公道话而已,你这么生气做什么?还是因为被臣妾说中了你的心事重重才会大发雷霆?至于宠爱,皇上心里比谁都清楚,皇上爱着的一直都是那个已经死了多年的沐知然,连带着对她的儿子也十分宠爱!”
  “你给朕住嘴!”皇帝怒气冲天,抓起手边的茶杯就扔向良妃。
  良妃当然不会呆呆站在原地被砸,灵巧躲过,继续道:“皇上以为我不知道吗?这么多年,你把如阳立为太子,只是为了让如阳替柳如楠挡灾,以此来磨练柳如楠的心智,好让他能够成为一名称职的太子。就连柳如楠刺杀你,你也舍不得杀他,皇上心心念念的都是沐知然那个贱人和她生的贱种儿子!”
  “你,好好好!”皇帝气急,手指着良妃,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眸中满是愤怒:“是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这样对朕说话?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早就活得不耐烦了!”良妃言辞犀利,毫不退让,将手中的奏折一把扔在地上,“这里面都是关于我父亲厉兵秣马,准备谋反的证据吧?皇上所谓的信任就是如此?”
  皇帝怒不可遏,道:“杜启辉狼子野心,朕下令彻查有何不可?既然你活得不耐烦,那朕就成全你,来人,将良妃拖下去,斩了!”
  屋外静悄悄的,没有太监,更没有侍卫,回答皇帝的除了除了这一室的静谧,再没有其他。
  皇帝怒火中烧,熊熊怒火快要把房顶都点燃了,他面向门外,愤怒地咆哮:“人呢,都聋了不成?快给朕滚进来,滚进来!”
  良妃看着怒气冲天的皇帝,悠闲地轻轻缕了缕额前的碎发,笑得那叫一个妖娆,“皇上,臣妾忘了告诉您,守夜的太监和侍卫们都站得很累了,臣妾就让人带他们下去休息了,现在门外一个人也没有,您叫不来人的。”
  “良妃,你好大的胆子!”皇帝目光愤怒得快要喷出火来,面色却冷寒一片,双手一挥就欲凝聚内力打向良妃。
  掌风凛冽,皇帝的手刚刚抬到半空,突然头顶传来一股晕眩之感,头重脚轻,站立不稳,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双手不得已往后一撑,正好将桌上的茶杯打落在地……
  茶杯碎成好几块,皇帝浑厚的内力也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任凭他怎么凝聚都没有用,他的身体使不上丝毫力气,眸中满是震惊:“良妃,你对朕做了什么?”
  “皇上不必担心,臣妾不过是在热茶里放了几味特殊的药材,让皇上可以好好休息几天,臣妾也能趁这个机会代替皇上管管这南胄的江山!”良妃笑得明艳妖媚,可她眸中却闪着彻骨的寒意。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朕自问这些年来从未亏待过你!”心腹被抓,他的内力又被封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皇帝审时度势,放缓了声音和态度,希望能拖延点时间,好让人发现这里的不对劲。
  “皇上,事到如今,你演这一出情深义重的戏码给谁看呢?这么多年来,你从未对我动过心,‘树大招风’的道理我不是不懂,你对我的宠爱不过是在利用我平衡后宫罢了,至于为南胄立下赫赫战功的丞相府在你眼里也不过是制衡朝堂的工具,你从未想过要把皇位传给如阳!”良妃说着,声音如泣如诉,她不是没想过以真心换真心,可换来的是什么?
  是皇帝对她的防备,是皇帝是丞相府明里暗里的调查!
  “一国之君不是儿戏,如阳和如楠都是朕的儿子,朕当然希望他们都能有所出息,若朕不疼爱如阳,又何必给他太子之位?难道就为了替如楠挡灾?你也太小看朕了!至于丞相府,野心勃勃,朕令人调查又有什么不对?”皇帝冷冷望着良妃,望着这十几年来与他同床共枕的枕边人,仿佛从来没有看透过她,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本事!
  “疼爱如阳?”良妃嘲讽地一笑,走到丰和殿的书架前,弯下身去,纤细的手在其中一块地砖上轻轻敲了敲,只听“咔”的一声,书架上弹出一个抽屉来,里面放着一道明黄色的圣旨。
  皇帝吃惊地看着她,喃喃道:“怎么会……你怎么会……”
  良妃冷冷笑着,将手中的圣旨展开,一把丢到皇帝的面前,道:“皇上是奇怪臣妾怎么会知道这道秘旨吧?其实这不过是前面宫殿翻新时,臣妾偶然发现的。这就是皇上所谓的疼爱,明里立如阳为太子,暗地里却早已下了废太子立如楠的旨意?皇上还真是会撒谎呢,差点儿连臣妾也被您骗了呢!”
  皇帝面色一沉,原来良妃什么都知道了,“如楠是先皇后所出,论身份论能力,哪一样不配做太子?”
  良妃美眸微微眯起,理直气壮地道:“那我的如阳呢?皇上为何就不相信如阳也能成为一位明君?”
  皇帝冷哼一声,傲然道:“你当真以为朕不知道他做的那些腌臜事?混迹青楼楚馆,烂赌成性,手下还有几条人命,你让朕把南胄的江山交给这样的人?痴心妄想!”
  良妃脸色难看至极,柳如阳做得这些事她都是知道的,也警告过他多次,但他依旧没有收敛,她这个当母亲的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他闯祸后替他收拾干净,没想到还是留下了把柄……
  皇帝给她的圣宠、隆恩都不过是虚妄的东西,看不见也抓不着,只要皇帝想要收回,她立刻就会变得一无所有,唯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和实实在在的权力才是这世间最重要的!
  “听皇上这话的意思,是绝不可能将皇位传给如阳了?”良妃冷冷说着,心中像是已经有了打算。
  “你还不住口?”皇帝冷喝一声,眸中闪烁着冰冷的寒芒,“皇储一事朕自有决定,轮不到你一个女人来指手画脚!”
  轮不到她来指手画脚么?
  好,很好!
  让他决定的话,只怕她今日根本就活着走不出这道宫门!
  下任皇帝之位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他定然会传给柳如楠那个贱种!
  良妃看着皇帝,突然微微笑了起来,走到皇帝的面前蹲下,将方才丢在地上的圣旨重新捡了起来,红唇轻启,凉薄无情的声音响彻整座大殿:“皇上恐怕还没有搞清站在的状况吧?皇上您为鱼肉,臣妾才是刀俎!”
  良妃一面说着,一面将圣旨递到了宫灯底下,烛火“蹭”地一下点燃了她手中的圣旨,皇帝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却无力阻止,睚眦欲裂,怒吼道:“良妃,你竟然……你竟然敢……”
  “既然臣妾改变不了皇上的心意,那就只能出此下策了。”良妃云淡风轻地说着,只要这道圣旨从此消失,那么如阳就还是南胄的太子,在皇帝驾崩之后,自会理所应当地继承皇位,成为南胄的下一任皇帝。
  说到底,这一切要怪就只能怪皇帝太过妇人之仁,一心想利用如阳替那个贱种挡灾,否则她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
  火光转瞬便吞噬了圣旨,化成一片片灰烬落在地上,夜风轻轻一吹便四散消失,良妃本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皇帝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狡兔尚且三窟,难道你以为朕会没有防备?”
  良妃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只听皇帝继续冷声道:“事到如今,朕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废如阳立如楠的旨意朕不止立下这一道,如果朕死了,如楠就是名正言顺地下一任皇帝,至于你们……没有朕的同意,永远都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居然敢威胁她,可恶!


第160章 逼宫行刺
  良妃没想到皇帝还留有后手,素白小手紧握成拳,随后又缓缓松了开来,笑道:“皇上不愧是皇上,连我也差点儿中计,这世上根本没有第二道圣旨!”
  她已经将这皇宫内外查得清清楚楚,绝不能还有第二道秘密圣旨,一定是这狗皇帝在骗她!
  皇帝看着良妃,眸中寒光闪现,似笑非笑地道:“良妃不信,那朕也没有办法。”
  良妃看着他成竹在胸的模样,突然一阵心慌,难道真的是她有所遗漏?
  尽管心里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可良妃心思缜密,宁肯杀错一千也不肯错放一个,于是她手腕轻翻,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出现在她的手中,下一秒就紧紧抵在了皇帝脖颈上,轻轻划出一道血痕,良妃冰冷的警告声缓缓响起:“想活命,就说出第二道圣旨的下落,否则,我就杀了你!”
  “呸!”皇帝歪头朝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丝毫不惧良妃的威胁,冷声道:“痴心妄想,无论如楠会不会是南胄的下一任皇帝,登上皇位的人永远都不可能是柳如阳!”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良妃气急,却也保持着理智,手中匕首瞬间收回,反手一掌狠狠打到了皇帝的胸口上。
  皇帝中毒,内力涣散,全身发软,没有半分反抗的能力,猛然中了良妃一掌,胸口气血翻涌,一股腥甜涌上喉咙,但他强忍着没有吐血,这个时候绝不能露怯,皇帝惊讶地看着良妃,“你居然会武功?”
  同床共枕十多年,他从未发现,良妃居然是习武之人,武功高强,内力浑厚。
  “我是丞相府嫡女,从小在杜丞相的调教下长大,将门之女怎么可能不会武功!”良妃目光挑衅,笑容嘲讽,根本不把皇帝放在眼里,“要不怎么说你愚蠢呢?连这都没有发现!”
  良妃绕过皇帝,来到案桌旁,一本又一本奏折现于眼前,几乎都是弹劾杜启辉的,良妃看也没看,挥手将所有奏折打落在地,快速地翻找着什么。
  “这么多年,是朕小看你了!”皇帝看着良妃的动作,心中已然明了她在找什么,语气低沉地道:“良妃,这里是南胄的皇宫,你如此胆大包天,逼宫行刺,你以为你还能安然无恙地走出去?”
  良妃嗤笑一声,回头望着皇帝,手中动作不停,得意洋洋地道:“皇上,实不相瞒,其实从一开始丞相府就知道你对沐知然和她那个贱种儿子的心意,原本想着你能回心转意,真心实意地立如阳为太子,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但皇上偏偏执迷不悟,先是立下密旨,而后又派人彻查丞相府,说到底,这一切都是皇上你逼的!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们不义!”
  “刚刚本宫已经收到父亲的消息,父亲已率兵起事,本宫的人也在悄悄肃清皇宫,如今这南胄的天下,已经不再是你们柳家人的了。”
  “好你个杜素金,好你个丞相府!”皇帝目光比之前更深更冷,他们蓄谋已久,逼宫谋反,真是胆大包天。
  “走到这一步还不都是拜皇上所赐,皇上就等着看这柳氏江山如何被我牢牢掌控在手中吧。”
  案桌和书架都被她翻了一遍,良妃没找到她想要的东西,眉头一皱,莲步轻移,眨眼间来到皇帝的面前,锋利的匕首再次抵上皇帝的脖颈,厉声问道:“玉玺呢?你把玉玺藏到哪里去了?”
  就知道她在找玉玺!
  玉玺是一国之君身份、地位的象征,只要有了玉玺,即便没有旨意,柳如阳也能登基为帝,良妃一直没有动手杀了皇帝,除了在拖延时间,好让她的人能肃清皇宫之外,她也希望皇帝能改变主意,主动将位置让给如阳。
  皇帝冷着一张脸,傲然道:“你不是能找到秘旨吗?那又怎么会找不到玉玺呢!”
  “你说是不说!”良妃手中的匕首更近寸许,已经有鲜红色的血液说着匕刃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皇帝高高仰起脖颈,根本不在乎是否受伤,冷声道:“你这辈子也别想知道!”
  皇帝说着,犀利的眼眸轻蔑的睨着良妃,里面的嘲讽、无情深深刺伤了良妃,良妃玉手一横,就要划破皇帝的脖颈,不过在下一秒,她又突然笑了起来,松开匕首,道:“皇上,真不知该说你是天真还是愚蠢,难道没有玉玺,本宫就掌控不了这南胄的江山了吗!”
  良妃说着,轻轻转身,向左走了三步,又向上走了五步,而后向右走了七步,来到一块地砖前,这块地砖乍一看与其他地砖并没有什么不同,可只要仔细一看,就能发现这块地砖颜色深了一分,良妃抬脚轻踩地砖的边缘,只听“咔嗒”一声,原本好好的地砖突然弹了起来,射出一块小小的东西,良妃眼疾手快,伸手握住了那块东西。
  冰凉的触感传遍全身,良妃松开手掌,只见一块兵符静静地躺在她的掌心。
  这是守卫整座皇城军队的兵符,只要有了它,何愁掌控不了南胄皇城?
  皇帝面色黑沉,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难怪良妃如此有恃无恐,原来是知道了兵符所在的位置。
  “良妃!”
  皇帝暴喝一声,凝聚起全身的力量朝着良妃冲了过去,哪怕是死他也要和良妃拼个鱼死网破,绝不能让南胄的江山落到这群心狠手辣的宵小之辈手中!
  只可惜皇帝内力被封,武功尽失,良妃根本不将他放在眼中,看着狠冲过来的高大身影,良妃嘴角弯起一抹讥讽的笑容,道:“不自量力!”
  良妃说完,猛地抬脚踢向皇帝,正中胸口,伤上加伤,皇帝支撑不住,颓然落地,喉咙间那一股血腥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躺在地上犹如一条奄奄一息的鱼,再也蹦跳不得。
  确认完手中的兵符是真实的之后,良妃将它收进怀里,朝着虚空唤了一声:“来人!”
  “娘娘有何吩咐?”两名暗卫从天而降,恭敬地道。
  良妃看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皇帝,淡淡地道:“去通知父亲,本宫这里已经收拾好了。”
  “是,娘娘。”暗卫说着,就要飞身离开。
  “等等。”良妃故意拔高了声音,道:“去把柳如楠带到这里来。”
  既然皇帝如此疼爱柳如楠,她就把柳如楠抓来,让皇帝好好看着柳如楠到底是如何死在她的手里的!
  另一边,楚博衍跟着飞虫一路兜兜绕绕,来到华羽宫停下,只是看着空空如也的华羽宫,楚博衍眉头一皱,道:“阿泽,查查这殿里有没有什么密道?”
  刚才飞虫飞到华羽宫就一直盘旋不停,说明叶安歌绝对是被人带到了华羽宫,只是她到底在哪里呢?
  楚博衍担忧叶安歌的安危,在搜查暗道时不慎打翻了桌上的茶壶,看着金砖墁地的满地茶水,林雨泽连忙过来,问道:“公子,您没事吧?”
  楚博衍摇了摇头,道:“没事,还是快些找暗道吧。”
  时间越长,叶安歌的处境就愈发危险,楚博衍想着,走到一边继续搜寻机关,刚打算走向另一边的林雨泽脚步突然一顿,指着地面朝楚博衍惊呼道:“公子你看!”
  楚博衍转头,说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方才倒于地面的茶水竟然没有积在地面,也没有说着地砖流动,而是尽数漏下青砖全部不见,仿佛地底有一只张着大嘴的巨兽,吸去了那流水。
  “你去看看。”
  楚博衍轻声吩咐,林雨泽出去打探,果然发现青砖底下有一条密道,那密道的出口就在华羽宫外一处枯井之中。
  两人顺着密道一路走了下去,却没有发现叶安歌的踪影,定是已经被人转移了位置,楚博衍重新放出飞虫,看着两只飞虫向着另外一座宫殿飞去……
  楚博衍的猜测没有错,叶安歌和柳如楠已经被良妃的暗卫一路押送着送到了丰和殿,刚到殿中,柳如楠就看见皇帝躺在地上,面色苍白如纸,嘴唇青污,眼睛紧紧闭着,吓得他连忙扑了过去,着急地道:“父皇,父皇你怎么了?你快醒醒。”
  皇帝听到柳如楠的声音,重重地咳嗽了几声,用力睁开了疲惫的眼睛,目光焦急担忧,唇瓣开开合合,用尽全力吐出几个字:“快……快走……”
  “父皇,你怎么样?”皇帝的脸色苍白得可怕,柳如楠大概已经猜出发生了何事,抬手拉开皇帝胸前的衣服,一个黑紫色的掌心赫然出现在眼前。
  “咳咳咳……”皇帝心急如焚,想要告诉柳如楠不要管他,快些离开……但他身受重伤,胸口就像被一块巨石压着,喘不上来气,只能重重咳嗽着却说不出话来。
  “呵呵,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伴随着娇俏的声音,良妃从他们身后缓缓走出,妆容精致,高贵优雅,可她那双闪着寒光的眸子就已经显出了她的无情,“二皇子,原本本宫是想让你在华羽宫里慢慢饿死,没想到皇上对你念念不忘,本宫也只好成全了这一番父子情深,命人将你带到这里来了。”
  “妖妃,你对父皇做了什么?”柳如楠怒目而视,目光犹如利箭猛地射向良妃,恨不得将她除之后快。
  良妃呵呵一笑,道:“本宫不过是成全了皇上的心愿,送他去与沐知然那个贱人团聚罢了……哦,对了,想来二皇子应该也十分思念你的母后了吧,本宫这就送你们下去,一家团聚!”
  话音刚落,数十名侍卫突然从良妃身后窜了出来,手持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攻向柳如楠,招招凌厉,取人性命。
  柳如楠挡在皇帝的面前,手腕一翻,强势的内力对着侍卫们打了过去。
  侍卫们都是良妃精挑细选之人,武功高强,快速避开了柳如楠的攻击,目光阴沉,握紧了手中的长剑,朝着柳如楠快速攻了过去……
  柳如楠也不是坐以待毙之人,迎着侍卫们猛烈的攻击飞身而上,左手化掌为拳,重重打在其中一名侍卫的胸口,将他震出七八米之远,右手翻飞如游龙,劈手夺下一柄长剑,银光闪过,两名侍卫被划伤了手臂,手中的长剑颓然落地。
  好厉害的内力,好强势的武功,看着已经倒下的几名侍卫,良妃眸子一沉,难怪皇帝如此器重他,柳如楠的文采、武功的确样样都在如阳之上,要想让如阳顺利登基为帝,柳如楠必须死!
  良妃站在角落里静静看着一切,柳如楠手中的长剑挥舞得密不透风,每次出手都会有一名侍卫重伤倒下,血腥味慢慢变得浓烈,不一会儿,地上就满是侍卫的尸体,而柳如楠稳稳立于中央,分毫无伤。
  最后一名侍卫倒下,柳如楠长剑垂于身侧,猛然侧目看向良妃,目光沉凝,语气低沉,一字一顿:“妖妃,现在轮到你了!”
  话音未落,柳如楠手中的长剑横飞,凛冽寒光闪过,柳如楠高大的身影瞬间来到良妃面前,闪着寒光的长剑没有丝毫犹豫便直直地刺向良妃的胸口,若是她中了这一剑,必死无疑。
  “想杀本宫可没那么容易!”良妃面色沉静,纤细的身形像一片羽毛轻盈快速地向后飘去。
  柳如楠目光灼**人,手持长剑,运起全身的内力朝着良妃追去,剑尖直指良妃的喉咙,只差一寸的距离就能割破她的脖颈,可无论他怎么努力,长剑距离良妃始终都保持着一寸的距离,不多也不少……
  皇帝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看向柳如楠的目光中更多了几分担忧:柳如楠是他的儿子,柳如楠的武功从小就是请南胄最厉害的武师来教授的,柳如楠的武功到底如何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可是柳如楠和良妃相差的那一寸距离,根本就是良妃在故意戏耍柳如楠,只怕她的武功要比柳如楠高出许多!


第161章 良妃的真实身份
  “如楠……快走,快走……你不是……她的对手……”皇帝拼了性命喊出这一句话,提醒柳如楠。
  柳如楠闻言一怔,手中长剑微顿,良妃冷笑一声,道:“皇上不愧是皇上,这么快就看出来了,只可惜……已经晚了!”
  良妃说着,趁柳如楠分心之际,飘然转身,犹如鬼魅般来到柳如楠的身后,掌势快如闪电,不仅夺下了柳如楠手中的长剑,而且掌风凌厉,朝着柳如楠狠狠打去……
  柳如楠见长剑被夺,心中一惊,身子迅速向前飘去,堪堪避过了良妃的攻击,稳住身形后,刚准备运起内力与良妃对抗,可丹田里却空空一片,别说内力了,就连力气也提不起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
  柳如楠满脸惊讶,一阵轻风吹过耳边,良妃纤细婀娜的身形近在咫尺,强势的掌心狠狠打向柳如楠的胸口。
  柳如楠内力涣散,根本避不开良妃这一击,胸口生生挨了这一掌,倒飞出五六米远,身子重重掉落在地,五脏六腑仿佛被撕裂一般,嘴角缓缓溢出一缕鲜血。
  “啧,二皇子武功还真是不错,硬生生挨了我一掌,居然还有命在!”良妃好整以暇地收回手,优雅闲适缓缓走向柳如楠,看着他面色苍白,狼狈不堪,轻轻摇头叹息:“若是让其他人看到皇上和二皇子如此狼狈的模样,南胄皇室的脸面往哪里搁?”
  “杜素金!”柳如楠狠狠瞪着良妃,咬牙切齿。
  “不知尊贵的二皇子有何吩咐?”良妃得意洋洋地笑着,她已经胜券在握,又岂会怕他?
  柳如楠望着良妃,眸中怒火翻腾:“你们这群跳梁小丑,这是柳家的江山,还轮不到你们来蹦跶!”
  柳如楠一面说着,一面悄悄凝聚内力,可无论他怎么做,丹田里都是空荡荡的一片,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人抽走了,浑身绵软无力,那个妖女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良妃挑挑眉,居高临下地睨着柳如楠,又瞟了动弹不得的皇帝一眼,嘴角轻扬:“真不愧是两父子,说的话都一样,本宫偏要让你们看看,这南胄的江山我杜家到底坐不坐得!”
  柳如楠失去了内力,全然不是良妃的对手,环顾四周,发现角落的紫金香炉里有阵阵白烟袅袅升起,香味浓郁四散,掩盖了殿内的血腥味。
  难道……
  柳如楠已然反应过来,不屑地嗤笑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原来是在香炉里做了手脚,有本事你与我单打独斗!”
  “二皇子莫不是以为本宫是傻子?激将法对本宫没有用!”
  良妃淡淡地说着,慢慢提起右脚,厚重的花盆底出现在眼前,朝着柳如楠的手腕狠狠踩了上去,反复不停地碾压……
  如此重的力量踩了上来,柳如楠仿佛能听见他骨头碎裂的声响,巨大的疼痛让柳如楠忍不住痛呼出声,一张英俊的脸皱成一团,左手朝着良妃的腿打了过去。
  不过是个没有内力的废人罢了,良妃不躲不闪,任凭柳如楠软绵绵的拳头打在她的腿上,眼中满是嘲讽,微微向后退了一步,朝着柳如楠的俊脸,狠狠踢了一脚。
  那一脚用尽了力气,柳如楠被踢得滚出去三四米远,撞上楠木书架,这才堪堪停了下来,束发的玉冠落地,满头墨发凌乱,半边俊颜红肿,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眼见着柳如楠如此狼狈,皇帝心痛不已,“哇”地再次吐出一口鲜血来,双目通红似血,怒吼出声:“住手,快住手!”
  “父皇!”柳如楠见皇帝再次吐血,惊呼一声,想上前去扶起皇帝,无奈身受重伤,又没有内力,爬了好几次都没能从地上爬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皇帝吐血。
  “哈哈哈。”良妃大笑起来,眸中满是得意:“啧啧啧,瞧瞧,这还是我们尊贵的皇上和二皇子殿下吗?怎么狼狈得比乞丐还不如呢?哈哈哈哈!”
  皇帝躺在地上,犹如一块破布,眼中的神色哪里还有半分犀利,有的只是疲惫和虚弱罢了,强忍着伤痛道:“杜素金,你有什么怨什么恨尽管冲着朕来,这一切与如楠无关,你不要伤及无辜!”
  “呵。”良妃眉梢一挑,满眼都是对皇帝的不屑:“皇上此刻还有什么资本和臣妾讲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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