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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妃难求:冷傲帝王不经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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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拿给她。”
  “多谢大人,多谢叶大人。”一想到那玉佩即将收入囊中,妇人喜笑颜开。
  好一副官民相亲相爱的场景,叶安歌心里更加不耻,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叶世雄父女颠倒是非黑白而坐视不理,这样做她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等一下。”就在青年要被拉走之时,叶安歌走了出来,拦住了他们。
  见又是她出来捣乱,妇人朝着叶安歌狠狠一瞪,怒道:“你又想干什么?”
  “还他一个清白。”叶安歌瞥了一眼青年,没有理会妇人,径直走到躺着的男人跟前,蹲了下来。
  不知怎的,妇人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就要伸手去拦叶安歌,却是晚了一步,只见叶安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大拇指,狠狠按住了男子鼻子人中的位置,这一按可是使出了她全身的力气。
  人中这个位置是一个很敏感的穴位,叶安歌这一按,男子定然痛得不轻。
  果不其然,男子的睫毛颤了颤,可就是没有醒过来,他当然不能醒过来,否则之前所做的一切可不就是白费了么。
  叶安歌就是知道他不敢醒过来,更加用力地掐他的人中,算是替青年小小地出一口恶气。
  “你干什么?”妇人拔高了声音,就要推开叶安歌,却被她巧妙一躲,扑了个空,险些摔个狗吃屎。
  “当然是在救人啊!”叶安歌站起身,轻柔的声音响了起来,“要想救醒昏迷的人,掐人中是最管用的办法了,我看大婶你一直纠缠着银两的事不放,也不把大伯送医,我这是担心大伯呢。”
  叶安歌这一番话说得十分巧妙,既说明了她所做行为的缘由,又在暗中指出妇人只顾钱财,将男子的生死抛掷一边,品性不良。
  叶安歌的话果然有用,不少人看那妇人的眼神都已经变了,按照正常人的行为来说,确实应该先把伤者送医,又怎么会在此一直纠缠不休呢,这可真是奇怪。
  就连叶思妤也不得不佩服叶安歌心思之缜密,逻辑之清晰,瞬间扭转了情势。
  这丫头可真是牙尖嘴利,妇人心里暗恨叶安歌多管闲事,在心里骂她个几十遍的,“谁知道你这方法管不管用?”
  妇人被叶安歌堵得说不出话来,一拍大腿,只好先这样说,却没想到她的话引来了众人的反驳:
  “自然是有用的,我曾在医书上看到过这个方法。”
  “没错,我娘也是这样说的,我看是有人在这儿胡说八道吧!”
  长得漂亮也算是优势之一,更何况长得漂亮还心地善良的,叶安歌不动声色间便已经俘获了大部分人的心,见大家都向着叶安歌,妇人的嘴险些被气歪了,只好闷在一边,不再吭声。
  叶安歌微微一笑,算是感谢那些帮她说话的人,而后转头看向男子,他的人中都已经被她掐成了青紫色,这样都还不醒过来,可真能够忍的。
  “奇怪,怎么没用呢?”
  叶安歌一脸困惑,自言自语地说着,而后看向众人,突然眼睛一亮。
  叶安歌快步走到一人跟前,眼睛晶晶亮亮的,倒把那人看得不好意思了,叶安歌粲然一笑,道:“借你的鸡毛一用。”
  原来她看到人群中有人抱着一只鸡的,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叶安歌说着,伸手便拔下一根鸡毛,疼得那鸡“咯咯”乱叫。
  叶安歌蹲下身,一把脱下男子的鞋子,手拿鸡毛在男子的脚底板上轻轻地刷来刷去,刷去刷来……
  这是个什么救人的方法?
  众人都懵了,只有叶安歌还在不停地刷刷刷,突然,一阵憋笑的声音传来,众人望去,只见那原本昏迷的男子浑身颤抖了起来,笑声就是从他嘴里发出的。
  “别刷了,别刷了,我认输,我认输还不行吗?”男子一边憋着笑意说道,一边睁开了眼睛。
  见他醒来,叶安歌这才住了手,单纯无害地乐道:“大伯你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
  看见这副场景,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们就没见过用鸡毛刷脚底板能治病的,事情的真相就是男子一直是在装昏,和那妇人联合起来讹钱,直到这姑娘用了这招,痒得他实在耐不住了这才漏了陷。
  “姑娘,他是装晕的。”人群中忍不住有人提醒还在傻乐的叶安歌。
  叶安歌却是笑着道:“不管怎么样,没事就好。”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被叶安歌的善良所折服,明明被欺骗了,她想到的却是人没事就好,多么好的姑娘啊!
  看着众人都在夸赞叶安歌,叶思妤心里气不打一处来,怒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把人绑了。”
  没想到这件事倒让叶安歌出了一番风头,叶思妤铁青着一张小脸,狠狠瞪着被绑起来的夫妇二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叶安歌看着衙差将那二人绑了起来,微微笑着,而她所在的位置正好面对着青年,青年忍不住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只见她笑意盎然,眼中潋滟波光,仿佛有一种魔力,能将人深深地吸进去。
  只是那双眼睛却一直没有看向他。
  事情真相已经大白,而犯人也被绑了,围观的众人见再没有什么热闹可看,就渐渐地散去了,叶安歌也没有必要再留下,朝着青年微微点头,转身就要离开。
  “姑娘,请留步。”
  叶安歌刚走没几步路,就听得青年在身后唤她,她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驼色身影就挡在了她的面前。


第6章 给个县令当当
  事情发生的有些突然,叶安歌险些便撞到了他的身上,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叶安歌这才抬起头来看向那青年。
  方才他们之间的距离并没有如此之近,是以叶安歌并没有觉得他高她多少,现下看来,却是高了许多,她抬眼也只能看到他的脖颈处,这也说明两人此时的距离已经只有寸许。
  叶安歌不适应与陌生人如此之近的距离,连忙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她这一动作惊醒了对面的青年,他方才一时情急,举动倒是唐突了她,可鼻尖幽幽浅浅的女子芳香倏然远去,他心里竟突然有点不舍之感……
  不过须臾,青年便调整好心态,朝着叶安歌行礼谢道:“在下任彬,方才多谢姑娘仗义相帮。”
  叶安歌见他如此真诚,便也笑了笑道:“任公子,不必如此客气。”
  眼前的女子眉眼弯弯,眼波流转,灵动出采,他竟不自觉地有些失神了。
  叶安歌见他不再说话,微笑着点了点头,就要提步离开。
  这时,一道娇俏的声音响了起来——
  “安歌姐姐。”
  叶安歌即便不回头也能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谁,除了叶思妤不做他想,只是叶思妤从来没用过这种口气和她说话,也从未唤过她一声姐姐,每次都是颐指气使地叫她“喂”,也不知今日怎么突然转了性子,这一声“安歌姐姐”惊出她一声的鸡皮疙瘩。
  就连任彬也被这声音惊得瞬间回神,原本想说的话也忘了说,只能呆呆地看着叶安歌。
  娇俏的声音这时已经由远及近,叶思妤几乎是飞奔着向叶安歌跑了过来,而后自然而然地拉着叶安歌的手,一副好姐妹相亲相爱的模样。
  “姑娘,这是……”任彬有些搞不清现在的状况。
  叶安歌还没说话,叶思妤便抢先一步,道:“这位公子,安歌是我堂姐,今日我安歌姐姐可是帮了你大忙了,你可得好好谢谢她。”
  任彬没想到她竟然是叶县令千金的堂姐,这么说来,她也该姓叶了,原来她的名字叫叶安歌么?
  叶安歌根本不在意叶思妤到底在说什么,她只是不适应对方突如其来的热情,只好默默地抽回了手,见对方又要攀附上来,她只得道:“叶小姐,请你好生站着。”
  “安歌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见外?”叶思妤像是被叶安歌的冷然吓到了一般,有些手足无措,呆呆地看着叶安歌,一双大眼睛无辜又单纯,只是眼底深处却是闪着探究的光芒。
  叶安歌实在不愿意和她这二叔一家打交道,偏偏叶思妤又如此缠人,便出于礼貌,客气地道:“叶小姐有事吗?”
  淡漠疏离的话语似乎并没有打击到叶思妤,只见她依旧笑眯眯地道:“今天安歌姐姐可真厉害,只是我听爹爹说,安歌姐姐今日本来就是来送鸡蛋的,没想到鸡蛋却打碎了,不过没关系,姐姐的心意爹爹已经感受到了,风寒也好了不少,只是可惜了这一筐鸡蛋,可是姐姐家好几个月的吃食了呢。不过没关系,若是姐姐家有了难处,尽管来找爹,爹爹一定会帮忙的。”
  叶思妤说着,目光落在远处的鸡蛋上,似乎真的惋惜不已,又似乎真的是出于好心,不谙世事的天真模样倒是很有说服力,要不是叶安歌曾经吃过几次亏,只怕就要信了叶思妤的说辞。
  叶思妤看似一片好心,实则话里话外都在嘲讽叶安歌的家世及不上她,任彬也不是傻子,自然能够听出来这话外之音,担忧地看向叶安歌,生怕她会被叶思妤的这番话给刺激到。
  只是叶安歌的心理素质显然没有那么脆弱,只怕要让叶思妤失望了,只见她嘴角似笑非笑,眸中的光芒仿佛她才是胜者一般。
  就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不管她怎么欺负叶安歌,叶安歌永远都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叶思妤不明白,明明叶安歌不过是一个村户之女,还是奴籍,有什么可以骄傲的资本?
  叶思妤恨恨地想着,她之前虽然也是奴籍,可如今她爹当上了西河县的县令,她也是官宦之女了,身份自然比叶安歌要贵重许多,想到这里,叶思妤便放宽了心,以一副倨傲的姿态睥睨着叶安歌。
  叶安歌原本不愿与叶思妤多做纠缠,可她一直紧咬不放,她也只能见招拆招了,“二妹的好意我知道了,既然二妹都如此说了,若我拒绝,岂不是辜负了二妹的一片心意,只是不知道当真什么事都可以吗?”
  见叶安歌有求于她,叶思妤心里说不出的舒爽,仿佛已经赢了叶安歌,点头笑道:“自然是可以的。”
  “既然如此,不如二妹和二叔说说,让他把西河县县令让给我当当?”叶安歌笑得比叶思妤还要灿烂,人畜无害的笑容说得就是她这样的吧。
  叶思妤没想到叶安歌如此直接,更没想到她如此大胆,竟然说出这种话,脸上的笑容终于绷不住了,讪讪地道:“安歌姐姐,这样的玩笑可开不得,奴籍之人没有皇上的允许又怎么可以……可以……”
  后面的话叶思妤没有说出来,不过叶安歌也能知道她想说什么,只是故作可惜地道:“方才二妹不是说什么事都可以吗?怎么现下却变了,原来竟是框我的。”
  叶安歌说这话的时候,模样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要多单纯有多单纯,噎得叶思妤是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叶思妤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尴尬,她原本是想着当着任彬这个外人的面给叶安歌难堪,没想到竟把自己绕了进去,“安歌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叶思妤想要辩解,叶安歌却摇了摇头,无奈地道:“罢了罢了,其实我不过是同你说笑罢了,你虽是西河县令之女,到底不是皇上,也不是妃子,或者说是京城那些达官贵人的小妾?”
  叶安歌这话说得实在难听,将叶思妤说得比小妾还不如,就连一旁的任彬听了也忍不住嘴角上扬,暗暗想道,这叶安歌还真是牙尖嘴利。
  叶安歌原本也不想说得那么难听的,只是想起这些年叶思妤对她家人的欺辱,她便再也忍不住了,说话也是夹枪带棒的。


第7章 将她纳入房中
  叶思妤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她是县令之女,在这西河县走到哪里不是受人爱戴,对于寻常的人家来说,身份已经是上等,偏偏叶安歌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叶安歌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下贱的小杂种,居然敢这样说我,你信不信我让爹把你关到大牢里去!”叶思妤气得一张脸通红,哪里还顾得上大家闺秀的仪态,说出的话也是难听得很,和市井泼妇不遑多让。
  任彬听了这话,眉头一皱,就想要帮叶安歌说话,哪曾想叶安歌根本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道:“任公子,我怎么闻到一股臭味呢?像是某人许久未曾漱过的口发出的臭味,不知你可有闻见?”
  任彬听了,嘴角的笑意是再也藏不住了,配合着叶安歌的话,他煞有其事地看了看叶思妤,上下打量了一番,嫌弃地道:“原来真是从这里发出的臭味,不仅有臭味,我还听到有狗在吠呢!”
  叶安歌和任彬,一个说她嘴臭,一个说她是狗,叶思妤再也受不了了,尖叫道:“叶安歌,你这个贱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叶思妤几乎是疯了一般扑向叶安歌,叶安歌却只是微微侧身,轻轻伸了一下脚,盛怒中的叶思妤哪里注意得到那么多,一不小心便被绊了个狗吃屎,整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就像是一只壮硕的癞蛤蟆。
  叶思妤只感觉自己浑身都疼,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发现自己满身灰尘,抬起手一看就连掌心也被擦破了皮,可她来不及管这些,她只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不用想也知道是破皮了,要知道对一个姑娘来说,脸可是最重要的,她可不想就这样毁容。
  “叶安歌,你给我等着!”叶思妤放了句狠话,不再与叶安歌纠缠,朝着叶府的方向跑远了。
  解决完叶思妤这个大麻烦,叶安歌伸了伸懒腰,道:“让任公子见笑了,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其实叶安歌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想着她把鸡蛋摔碎了,回到家娘亲肯定又要生气了,于是叶安歌便想着不如在街上淘点新奇的小玩意儿,到时候拿回家哄娘亲开心。
  任彬知道叶安歌这话就是不想让他再跟着了,于是微微笑道:“今日之事多谢叶姑娘了,他日咱们有缘再见。”
  “再见。”
  叶安歌说完这句话后,头也不回地走远了,只留下任彬还站在原地,看着叶安歌消失的身影,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就在叶安歌与任彬告别的时候,叶思妤已经回到叶府,在府中闹开了。
  “爹,你快去把那叶安歌给我绑到大牢里,好好地教训她一番!”叶思妤又哭又闹地道。
  叶世雄先叶思妤一步回到府上,然后又一直在书房与西河县的商贾们议事,此刻见叶思妤这般模样,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连忙上去安抚道:“哎呦,我的宝贝女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此刻的叶思妤脸上涂满了药粉,虽说她脸上的伤不至于毁容,可她这副模样最近也出不了门,这一切都是叶安歌那个贱人害的。
  叶思妤嘴巴一歪,哭道:“都是叶安歌那个贱人,是她把女儿害成这副模样的!”
  “叶安歌?”叶世雄似乎有些不信,他记忆中这个大哥的女儿一直都是只有被叶思妤欺负的份,今天怎么会反了过来?
  其实叶世雄不知道,叶安歌从来不是任人欺负的主,以前叶思妤欺负她的时候,表面上是她吃了亏,实则叶思妤也没有讨到半分好处,不过扮猪吃老虎的伎俩,叶安歌比叶思妤用得更加炉火纯青。
  见叶世雄不信,叶思妤一跺脚,径自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添油加醋地将叶世雄离开之后发生的事重新说了一遍,其中自然是夹杂了许多叶安歌的坏话。
  听了叶思妤的话,叶世雄似乎有些意外,叶安歌是他大哥的女儿,虽然现在还是面黄肌瘦的,可是那一张脸蛋长得可真真是标致极了,他这半辈子还没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子,据他观察,他这大哥从来没有将叶安歌许配人家的想法,而他早年丧妻,叶安歌家又是最低等的奴籍,只要他提出来,他们肯定会答应的。
  没错,叶世雄想的便是把叶安歌纳入自己的房中,这样也不算浪费了叶安歌出色的容貌。
  叶思妤说完,却见叶世雄脸上一派若有所思的神色,根本就没有在认真听她说话,气得她大声叫了起来:“爹,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爹听着呢,听着呢。”叶思妤的叫嚷瞬间拉回了叶世雄的神游,连忙应道。
  叶思妤哼了一声,不满地道:“爹,你看这叶安歌,不过是奴籍之人,居然敢这样对我,倒不如咱们把她绑了来,把她烧死好了。”
  叶思妤本来就讨厌叶安歌,出了今天的事她更是恨不得叶安歌马上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她说着,脸上的表情愈发狰狞可怖,“爹,我不管,你一定要给我好好教训那叶安歌!”
  叶思妤絮絮叨叨地说着,叶世雄却没有接话,神情严肃,好半天才道:“宝贝女儿,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一听这话,叶思妤哪里还坐得住,一蹦三尺高地跳了起来,怒道:“哪里有什么误会,爹,你这话的意思就是要胳膊肘向外拐了?”
  叶思妤平时任性惯了,叶世雄也一直随着她,只是今天她一直大喊大叫的,全然没有将他这个当父亲的放在眼里,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想到这里,叶世雄沉了一张脸,沉声道:“什么叫胳膊肘向外拐?这么多年,我哪一次不是放纵着你,没想到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说出这种话来,若是你对我不满,大可以滚出叶府,我叶世雄绝不拦你!”
  一向骄纵的叶思妤见叶世雄发这么大的火,吓得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呆呆地立在一旁,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眼泪。


第8章 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叶世雄见叶思妤这般模样,心下不忍,到底是自己的女儿,自己不宠又有谁来宠呢,叹了一口气,叶世雄放缓了声音道:“我的好女儿,爹方才的话是说的重了些,你别往心里去,你永远是爹的宝贝女儿。”
  “爹。”叶思妤小声地唤了一声,见叶世雄真的不再生气,这才放下心来,“爹也永远是这世上最好的爹。”
  经过这个小插曲,叶思妤反而冷静了下来,没有了之前的愤怒与激动,她和叶世雄和好了,可她在叶安歌那里受到的委屈和欺辱却没有忘记,“爹,叶安歌她欺负我,您可千万不能就这样绕了她!”
  叶世雄一时没有答话,犹豫了片刻之后,他才开口道:“宝贝女儿,要不然,你看这件事不如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叶思妤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又看看叶世雄脸上那不怀好意的神情,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已经不是不知事的小孩子了,叶世雄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爹,你不要告诉我你看上了那个小贱人?”
  “你这孩子,别小贱人小贱人的叫,她可是你的堂姐。”叶世雄呵呵一笑,继续道:“你母亲也走了好多年了,这么多年来,你爹我一直孤身一人,难免有些寂寞,那叶安歌长得也不差,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将这肥水留在自家田里,你说是也不是?”
  叶世雄说着,丝毫没有觉得与自己的女儿说起这件事有什么不妥,反正他对叶安歌的心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让叶思妤知道也好。
  “你还知道她是我的堂姐啊!”叶思妤听了叶世雄的话,第一反应便是觉得他疯了,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了叶安歌,堂姐顿时变成了爹的继室,这让她怎么接受得了?
  叶世雄仿佛早就知道叶思妤不会轻易同意,正想开口劝说,却听得叶思妤道:“等等,让我好好想想这件事。”
  叶思妤左思右想,想了半天,最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竟是自顾自地笑了起来,笑了好一会儿,复又定定地看着叶世雄,道:“叶安歌这个人,其他方面不行,这姿色倒是不错的,爹若是喜欢,将她纳入房中便是,只是她进门之后只能为妾,断然不能成了这叶府的主母。”
  叶世雄不知道叶思妤怎么突然改了口,喜形于色,乐道:“那是自然。”
  “还有……”叶思妤接着道:“叶安歌虽然长得漂亮了些,可爹你也不要被她那狐媚模样迷了心智,还训还得训,要不然日后她爬到我的头上了,我可不同意!”
  叶思妤如此说着,心里竟隐隐有些期待起来,今日叶安歌不是嘲讽她不如一名小妾么,自己倒要看看等叶安歌成了叶世雄的妾室,她还能不能笑得出来?长得漂亮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要看自己的脸色,等她入了叶府的大门,是生是死可就由不得她了。
  叶世雄不懂叶思妤心里的弯弯绕绕,只知道叶思妤同意了这门亲事,心里大喜,唇上的八字胡也跟着飞扬了起来,“果然是爹的乖女儿,长大了懂得心疼爹了,我原本是想着过几日拿上几匹布,再带上些粮食,叫上一个媒婆去提亲的,只是以你大伯那固执的性子,只怕不会轻易答应。”
  何止是不会答应,说不定还会用扫帚将他扫地出门,毕竟侄女与二叔成亲的事,说出去也不光彩,只是想到叶安歌那娇滴滴的模样,叶世雄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原来是这样,既然爹如此心急,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叶安歌就在县城,爹何不先把她绑了来,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大伯不同意也不行了。”叶思妤呵呵地笑着,倒像是真的为了叶世雄着想一般。
  “你说得极是。”叶世雄一拍大腿,乐呵道:“我怎么没想起这个方法来,我立刻让人去安排这件事,你就留在家里收拾收拾,将床单被褥都换成红色的,再准备几根红烛,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就在卧室的柜子里,你也懂得,一切从简,重要的是低调低调。”
  叶思妤当然不会反对,她巴不得早点看到叶安歌求饶的样子,自是笑眯眯地应下:“爹,你就放心吧,我保证将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外面的没几个人知道叶安歌和他叶世雄的关系,只要这件事悄悄地安排好了,那么一切就都成了,想起叶安歌,叶世雄便心痒难耐,心急火燎地便冲了出去。
  正在街上闲逛的叶安歌没想到,她的婚事竟然被叶世雄父女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叶安歌许久没来县城,见街上又出了许多好玩儿的东西,东逛逛西瞅瞅的,一时有些流连忘返,等她回过神来时,天色竟已经暗了下来,叶安歌暗道不好,她竟出来了一日,娘亲肯定要担心她了。
  手里拿着小玩意儿,叶安歌便往家的方向赶,出了县城中心以后,周围的人便渐渐少了起来,在往前走,更是一个人也没有了,只听得路边的蝉声蛙声响成一片。
  绕是叶安歌一贯胆大,可到底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走在偏僻的夜路上,心里也难免有些打鼓,只想着再走快些,马上到家。
  虽是盛夏,可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为何,叶安歌却觉得今夜的风带着些许寒意,有些渗人,她忍不住将手放在胳膊上搓了搓,想要以此获得些温暖。
  再一抬头,面前却是多了许多人,站成一排将她的去路给堵住,这些人一看便是来者不善,叶安歌转头就要往回跑,却发现不知何时,她的身后也多了许多人。
  身前身后都是人,将她团团围住,看来她今天是跑不了了,叶安歌只好硬着头皮,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夜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想过,叶安歌只听得耳边响起一道“去了你便知道了”的声音,随后脖颈吃痛,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9章 喜从何来
  叶安歌醒来的时候,只觉周围一片漆黑,要不是还有窗户边零零透出的一点儿星光,她几乎要以为她不在人世了。
  来不及细想其他,叶安歌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现在重要的要怎么离开这里,保住小命再说,可她走了一圈,却发现这个房间门和窗户都已经被人锁死了,她根本没有办法出去。
  叶安歌有些怅然,实在想不出她得罪了什么人会被绑来这里,要说得罪的话应该也就是叶思妤了……
  就在叶安歌思考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叶安歌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冲到门前,狂拍木门,叫道:“有人吗?快救救我!”
  叶安歌其实根本不知道门外的是谁,只是现在求救,万一还有一线生机呢?抱着这样的想法,叶安歌叫得更加卖力了。
  门外的人脚步一顿,听着叶安歌的狂喊乱叫,面色有些微微尴尬,又碍于旁人在场不好发作,只得咳了一声,用叶安歌能够听到的声音,道:“安歌,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这声音!
  这声音太过熟悉,叶安歌自然能够轻易分辨出来,于是更加怒从心起,道:“叶世雄,你要做什么?快放我出去!”
  原来将她绑来的人竟是叶世雄,看来他是打算替叶思妤出气的,这时的叶安歌没想到,叶世雄绑她来却是存了不一般的心思。
  这边叶安歌在大叫,叶世雄身旁之人却是有些疑惑,“叶大人,这是……?”
  问话的人是这西河县颇有名声的媒婆,人称张灵媒,意思便是有她作媒的姻缘没有一件不灵的。
  只是这张灵媒活了这许久,倒还是第一次见到的这样的场面,难怪这叶世雄将她着急忙慌地请了来,没想到这新娘子竟然是个小姑娘,而且还是被绑来的,想这叶世雄四十出头的年纪,将这小姑娘纳入房中,可不就是老牛吃嫩草么?
  当然这样话张灵媒是断断不敢当着叶世雄的面说的,她还开罪不起这西河县令。
  见张灵媒有所犹豫,叶世雄呵呵一笑,手中的银子便递到了她的手中,道:“张灵媒,我的你也知道,这件事便多麻烦了。”
  姻缘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是现在父母之命肯定是办不到了,叶世雄便想着将张灵媒请了来,也算是作个见证,这样以后他和叶安歌的亲事也算是名正言顺。
  张灵媒收了叶世雄的银子,放在手里掂了掂,估摸着怕是有十两,看来这叶世雄对这姑娘还是挺舍得的,当下喜笑颜开,道:“叶大人请放心,这件事老太婆我保管帮你办得妥妥贴贴,且听这姑娘声音洪亮,中气十足,想来在床笫之事方面定然能够满足叶大人的需求。”
  张灵媒做媒人这么多年,一张嘴那是舌灿莲花,专捡那好听的话说,而这私讳的床笫之事从她口中说出来,仿佛再正常不过,哪里还会害臊呢?
  叶世雄听了这话,果然心情大好,摸了摸唇上的八字胡,想起叶安歌的模样,要是真能如愿,他此生也算是知足了,“张灵媒,你若是将此事办成了,我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正巧我这衙门里缺个管账的,我看你那儿子就挺好。”
  衙门管账,这可是个肥差啊,当下张灵媒笑得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连连应道:“叶大人尽管放心,我保证今夜便让叶大人得偿所愿。”
  叶世雄呵呵笑了几声,招呼着便把门上的锁给打开了,叶安歌听到开锁的声音,连忙就要往外冲。
  可还没等她冲到门口,一群人便乌泱乌泱地走了进来,一下子多了十几只灯笼,叶安歌被照得有些晃眼睛,冲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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