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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皇叔,我不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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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涉云被抗得朝后踉跄几步,低声惊呼,“果真是封印秘术!”
    其他三位护法也相视看了两眼,涉云在她们四人中功力最强,却也是如此,那这个封印力量如何,想想也是惊人。
    上官兮皱眉伸手摸了摸额头上的红印记,“几位姑姑,这,能否有办法?”
    涉云沉声道:“也只能合我们四人之力试试看了。”
    几人相视点头,让上官兮坐下,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才停手。
    看着上官兮此时额角上已经淡却一些的印记,涉云解释道:“此番我们用尽全力也不过是能弱化一些封印,下面只能靠你自己的力量了,玄音功是上乘功法,只要你勤加修炼,定能够冲破这个封印。”
    “我明白,我一定早日重新修炼回武功,好为母亲报仇!”上官兮言辞旦旦,她重生的动力也只有为母亲报仇之事,别无其他了!
    一旁四人看着她坚定的神色,也只能叹息一声。
    上官兮回到上官府的时候已经是大晚上了,与她一同回来的还有寒烟和雅傲二人,这二人是前世便跟着上官兮的,是下属也是朋友,自然是因为几个护法不放心而交托下来的。
    “三小姐,你总算回来了,老爷夫人们都在大堂等着您呢!”
    一见上官兮进门,那门侍便急切提醒,话语中还不失礼数,看来是她的地位无形中又高了一些。
    上官兮沉吟了片刻,便朝大堂而去,是什么事能让这么多人等着她,倒还是奇事。


 ☆、乾龙国锋芒渐露027、了断干系
    上官兮来到大堂,果真的见众人都在候着,坐在上位的上官慎面色阴沉,不知是为了何事。
    “父亲,我回来了。”
    “你还知道回来!跪下!”上官慎突然发怒,让在场的人都惊了一惊。
    上官兮微挑了眉,“不知女儿犯了何事,叫父亲如此生气。”
    “你还敢问我?”上官慎倏地站起身,大步走到上官兮面前,“书芳宴是什么宴会,你竟是半点都不知道收敛,闲王又岂是你可以高攀的?你最好立刻与闲王断了干系,否则,否则,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
    “父亲误会了,我并不想嫁,是闲王逼迫罢了。”上官兮依然口气淡淡,丝毫不被他的怒火所吓倒。
    上官慎一愣,面色好转了一些,却还是冷声道:“不管如何,你以后莫要再与闲王接触便是。”
    “她们是谁?”他目光突然转向上官兮身后两人,以他识人的眼力,一看便知二人不是寻常人等。
    上官兮转身看了一眼寒烟和雅傲,似是无奈道:“她二人是闲王硬塞给我的侍婢,女儿是被破收下的。”
    “赶出去!”
    上官慎一挥袖袍,冷声下令,立刻便有人上前要将两人给撵走。
    寒烟和雅傲自然不是好惹的,还没等人近身,一个个便都莫名倒地不起,顿时大堂门口一阵人仰马翻的混乱。
    上官慎面色黑沉,一手狠狠的指向两人,却又毫无办法,竟是气抖了胡子,“好,好,我留你们下来,但你们若敢做出什么不像话的事,我就算是去上奏了皇上,也要将你们赶走!”
    说完,他甩袖而去,带走一片火气。
    大堂内短时间还处于一片寂静怔愣之中,本都以为只要老爷发火,上官兮就一定没好果子吃,却没想到是老爷吃了闷亏,看来,当真这上官兮找着了倚仗便无法无天了。
    “真是没脸没皮,长成这副摸样,还想着用些狐媚手段勾引人家闲王,也怪不得父亲会生这么大的火气!”
    上官雪雁尖酸刻薄的话语在寂静的大堂中尤为犀利刺耳,上官兮目光幽幽的撞过去,面上似笑非笑,“照二姐这么说,我这副皮相都能使得狐媚手段,那二姐的手段只怕更为高明,才得了这转手佳婿吧。”
    “你!你无耻!”
    只被上官兮这一语所激,那上官雪雁就再也克制不住怒火,就在要蛮横耍泼的时候,还是一旁的贺氏皱眉阻止。
    “好了,兮儿你累了一天先回去休息吧,适才你父亲所说的话你也要记着些,去吧。”
    上官兮自然也不想在这里做些无趣的口头争辩,当下福了福身子便离开了。
    刚出门便听到上官雪雁不满的抱怨声,“母亲!你怎么能就这么让她给走了,看她那嚣张的样子,都要不将您放在眼里了。”
    贺氏目光中掠过几道光芒,却还是温声安慰,“都要做新娘子的人了,怎么还如此耐不住性子。母亲自然是要将心力放在你和琪儿的婚事上,往后一个月里,你也多为自己打算打算,天气晴好时,便出去采购一些大婚需用的小物件,切记要带上母亲上次安排给你的四个侍从,都会些拳脚功夫,好不会招惹是非。”
    “哦,女儿知道了,还是母亲记挂着女儿。”上官雪雁红了面颊,这才是最重要的。
    四姨娘蒋氏突然起身,面上笑意不明,“姐姐真是对二小姐视若亲生,只是两个小姐既然婚事同降,姐姐何不领着两人一同去采购,倒也替姐姐省了心。”
    贺氏面上的笑容碎裂了条逢,不自然的笑了声,“我是要带着琪儿进宫多向皇后娘娘受教的,怎奈便会耽误了雁儿的事情。”
    “姐姐说的是,皇子婚事和平民婚事自然偏颇较大,是我失言了。天色已晚,我和柔儿就先回去了。”
    说着,她又笑着瞥了一眼上官雪雁,带着行了礼的上官雪柔走远了。
    身后,贺氏眼眸中闪过一道狠厉光芒。
    几乎是践踏了一路的花草,上官雪雁才总算回到自己的院内,还未点灯,她便重重坐到床上,浑身弥散的怒火让点灯的侍女都颤颤巍巍。
    自从上官兮那个贱人回来之后,她便觉得诸事不顺,便是得了慕容寒这个夫婿还有些面子,却又在今日被上官雪琪和上官兮给比了下去,大姐明艳动人,使得四皇子倾慕,她可以容忍,上官兮那丑陋的贱丫头又有什么资格比过自己,竟是还勾住了闲王,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她第一个就不同意!
    “你,去将母亲给本小姐安排过来的那四个侍从叫来,本小姐有事要吩咐!”
    侍女刚将油灯点上,便听到上官雪雁恶狠狠的吩咐声,她抖了抖身子,犹豫着开口,“小姐,现下天色已晚,有男子入内恐有不当,小姐,要不还是明日再召唤吧。”
    上官雪雁猛的起身,一巴掌狠狠的便招呼上去,“贱丫头,何时轮到你来教训我!”
    “奴婢,这就去……”
    小侍女颤声应着,一手捂脸委屈着小跑了出去。
    不过片刻,便有那四个侍从进了屋子,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那些侍从都出了来。
    屋子内,上官雪柔还坐在床沿上,但面色表情已然不同,她面露得意之色,想着明日即将要上演的精彩,她心中便畅快无比,亏得有母亲提醒自己,还有这四个身强力壮的侍从,否则她不就白白浪费了人才。
    任上官兮得了两个会些拳脚功夫的丫头就了不得了?哼,她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乾龙国锋芒渐露028、下聘被拒门外
    正是六月飞花的好时节,纷纷花絮,飘飘草柳,却是风景别致,惹人心眠。
    上官兮在收到三姨娘刘氏遣人送来的书信后,便带着曦晓,寒烟而人朝刘氏所住的月庵而去。
    “小姐,三夫人现在对小姐越发关心了,真好,以后小姐再不是一个人了。”
    曦晓在一边跟着走,一边在上官兮的身边欣慰的感慨。上官兮只是微笑不语,曦霞的事并未告诉她,只说是大小姐请了一名神医给曦霞医治哑症,若是治好,曦霞便在大小姐身边报恩侍候了,曦晓自然是更是高兴的,丝毫未有猜疑,只是感慨了一番大小姐竟然也是善心人。
    走过一处繁花之地后,路途小径便愈加僻静了,刘氏修养的月庵自然是府中偏僻之地。
    突然,从前方假山之后窜出两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满脸凶神恶煞,看到上官兮后又变得猥琐淫荡的笑。曦晓被吓了一惊,还未叫出声,便又听到身后有男子的坏笑声,她惶恐的转头,见前后四个男人面目狰狞淫笑,心中害怕的紧。
    “三小姐,既然到了这里,就陪我们兄弟四个乐呵乐呵,啊?哈哈!”
    那前后夹击的四个人边笑着边朝三人而来,三人中也只有曦晓害怕而又强壮镇定的叫着:“你,你们,别过来!你们,想干嘛!”
    上官兮冷眼看着这几个大汉,她看得出来,这几个大汉面上是一副淫荡欲加害于人的样子,眼中的警惕却是向着她身边的寒烟。
    寒烟却始终都是冷着面色,等到那几人到了她方便伸手的距离时,袖口瞬间现出了一根细长链鞭,银光在半空中甩出一阵啸声,紧接着,那紧就靠近上官兮几人一公分距离的前后四个大汉便齐齐便勾甩到了地上。
    几人没料到寒烟的突然攻击,都是练家子,自然不甘认输,拧了拧浓眉,又一个个爬起身来,还要继续冲撞上来,却还没走几步,那链鞭就跟长了眼睛似的,游龙一般,弯弯曲曲片刻便将四人都捆了起来,勒得疼痛,根本挣扎不开。
    四人刚被抓住,一丈之外的丛草处一阵“簌簌”响动,下一刻,雅傲便手提着一个丫头飞身到了上官兮跟前,“主子,属下去问了,刘氏确实让小姐去一趟,不过是中午用膳时候。”
    上官兮点了点头,“嗯,无妨,我们现在去就是,这几个人送他们去该去的地方。”
    “三小姐,三小姐饶命啊,奴婢是被逼迫的!奴婢什么都没做!”婢女秀儿瑟缩着身子跪在地上,她只是被二小姐派来查看情况的而已,确实什么都没做。
    上官兮微俯下身子,伸手抬起秀儿的一张小脸,清楚的看到右边脸庞上的五道指印,她笑道:“不会要你的命,自然有你赎罪的机会。”
    将善后事宜交给雅傲,上官兮便带着曦晓和寒烟前往月庵,和刘氏说了一会话,用了午膳之后,便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上官兮一直在想刘氏千叮咛万嘱咐的话,她三句都离不开嘱咐她要离皇家人远一些,特别是在听闻她和闲王的牵扯后,尤为激动,让他二人立刻断绝关系,态度竟是和上官慎如出一辙,看来这不仅是那二人之间的秘密,也是她自己身上的秘密。
    “三小姐!三小姐!”
    正在哎上官兮想得出神的时候,却被后面的叫嚷声唤醒,转身看向追来的晏青。他手上抓着一个黄纸包裹,笑着道:“看我这记性,这是这个月的桑久花花瓣,三夫人酿晒的好,香味浓的很,泡出来的茶三小姐肯定喜欢。”
    上官兮不动声色的接过来交给寒烟,“多谢青叔了。”
    “三小姐和我客气什么,刚才三夫人说话重了些,三小姐还要多体谅才是。”晏青叹息了一声,劝慰道。
    上官兮点头应着,说了几句便回去了。
    回到何芳院,上官兮似是无聊的捻着几片桑久花瓣,问曦晓,“娘亲每月都做这个让青叔送来给我吗?”
    “是啊,这是三夫人最关心小姐的方式了。恰好小姐你也喜欢,便延续了都十年了。”
    上官兮点头,将手上的几片花瓣放下,“你拿去泡些茶来罢。”
    曦晓拿着一包裹的花瓣应着离开了。
    一旁的寒烟见上官兮始终沉思,谨慎道:“主子,这花瓣是否有问题?”
    “没有问题,不但没问题,还能够解毒,即使药效并不强,对付那慢性雾毒也是够了的,只是会使身子虚弱些罢了。”
    上官兮淡淡解释,她这才明白为何她吃了那么长时间的毒药却没事,原来是刘氏和晏青一直在一边护着,只是能力有限,不敢和贺氏正面起冲突,只能暗中保护而已,这样的办法也实在怯懦。
    “小姐小姐!”曦晓突然嚷嚷着跑进来,睁大了双眼急切道:“我刚刚去大厨房借点热水,听到说闲王叫人上门来下聘礼了,老爷不让送聘礼的进门,那些人竟然就在门口耗上了!”
    “哦?这么快就急着下聘了?”还耗上了?她倒想知道上官慎敢和闲王耗到什么时候。
    本想去看看,但转念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只叫寒烟去看看情况再来禀报。
    上官兮倒是没想到,这下聘的僵局竟是闹到了天黑时候都没个结果,她本来料定,不管怎样,上官慎都不敢和闲王对着干,却不想他竟真的铁了心要和闲王僵持不下。想必此时这事情已经闹得整个乾城人人皆知了吧,上官慎这般又是为何呢?她不相信,商人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主子,闲王已经到了门口,说是要见到主子才行,上官老爷让您现在去一趟。”
    寒烟总算带回了确切的消息,上官兮整顿了一番,“那就去看看吧。”
    此时,上官府的门口可谓是热闹非凡,即使是往日府内举办盛大的宴会也不会像这般热闹,几箱讲究的聘礼挡住了门槛,外面正围了一圈看戏的人,可谓是万人空巷。
    上官慎面色已然如同黑铁一般,本来还可以紧闭大门,讨个清净,却没想到闲王竟然亲自来了,他即使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能半点情面不讲。只好出来与闲王说就了一个时辰,生生给自己找足了气受,被逼无奈遣人将上官兮给叫来。
    上官兮到的时候,便看到她那父亲鼻下的两撇胡子剧烈抖动,看面色已然是要撑不住的样子。再看门里拐角处坐着喝茶的裴聿,慵懒闲散,如同正在春光暖日中极尽享受。看着两人如此的极端表现,上官兮心中无奈喟叹一声,原来老奸巨猾的商人碰上身份尊贵的无赖,也只有被气死的份!


 ☆、乾龙国锋芒渐露029、那皮囊,忒厚!
    “兮儿!看你惹的好事,还不快过来跟闲王说清楚了!”上官慎实在是被逼的没了主心骨,见上官兮来了,即便还是气愤,却是莫名多了分欣喜,盼着他这女儿能将这尊大佛请走。
    上官兮却是面带笑容,缓步上前先是朝投来目光的裴聿行了礼,才对上官慎道:“父亲此话何解,女儿和闲王间并无误会,又要说清楚什么?”
    上官慎的身子在黑夜中晃了晃,狠声道:“逆女,你竟敢在为父面前装傻!”
    他的对面,上官兮却始终都带了面具似的,定定的笑看着他,不说话。
    终究,他败下阵来,压低了声音道:“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将闲王请走,为父什么都答应你便是!”
    上官兮这才洒然一笑,朝前走了几步,“父亲此举甚为不妥,既然闲王送了如此多的见面礼来,父亲怎么也应该请闲王入内攀谈啊。”
    裴聿也站了起来,依旧慵懒散笑,幽幽的目光却盯着上官兮,“兮儿说的是,是本王考虑不周了,这些聘礼便当做是见面礼罢,等明日本王再重新送上一份聘礼。”
    上官慎面上一喜,尽管闲王的执着还是令人头疼,但今晚的僵局暂且是解决了的,她这三女儿果真灵敏,一句见面礼便解决了问题。
    “王爷莫不是开玩笑吧,这些原来是聘礼啊!”上官兮惊讶的将声音提高了一个音调,在裴聿似笑非笑的目光中自由发挥,“只是王爷那日在马车上答应兮的事还未定能做到,此番下聘未免早了些。”
    裴聿随手甩开手中的玉骨扇子,声音拖的悠长,“哦?兮儿此番又提及,莫非是要此时白纸黑字写清楚了?”
    折扇之后,他眼中意味深长,似是已经将上官兮看透。
    “这倒也不必,兮相信王爷定会信守承诺。”上官兮挑了挑眉,“兮知道半月后便是吉日,只要王爷在此前做到婚前不染,兮自然就应下了王爷的聘礼。”
    “如此甚好!”裴聿“啪”的一下收回玉骨折扇,信心满满的样子。
    上官慎面色急成了酱绀色,连要阻止都来不及,这二人竟然就在自己面前定终身了?!哪里有将他放在眼里!他决不会答应!
    “这!这成何体统!不行!”上官慎黑着面色阻止。
    裴聿眼风一扫,“上官老爷,这一则本王与兮儿情投意合,门当户对,二则本王按下聘礼数周全而行,三则有我皇家权威相挟,其中何有不成体统?”
    一番道理分析,句句入理,将上官慎逼的哑口无言,面色更狼狈了几分,上官兮无意识的眨了眨眼睛,心中叹息,世上无赖之多,都可无视鄙夷,但眼前这尊,比书生更舌灿莲花,比流氓更有资格犯法的无赖,才真是无赖中的极品!
    “无……”上官兮顿了顿,“咳咳,闲王,说的有理,现在时辰不早,上官府女眷多,不宜留宿,闲王还是早些回去……”
    “上官老爷太客气了,那本王就叨扰留宿一晚了,哈哈!”
    上官兮哽住了话,睁大了眸子看他风度翩翩的朝上官慎行礼告谢,那在暗沉灯光下照耀的俊朗如神铸的侧脸,上官兮并不惊叹,因为她只看到了一层皮囊。
    那皮囊,忒厚!
    上官慎也是头脑迟钝的就由着下人将裴聿引着去客房休息了,呆呆的目送了半响才转过来与上官兮默契的对视了一眼,隐约间,他好像明白了上官兮眉间的那朵愁云无奈。
    “兮儿,告诉为父,你是如何打算的?”
    等府门口的人们都散了之后,上官慎也是满脸疲累,但他看的出来,上官兮并未将心思放在闲王身上,这也令他欣慰许多。
    上官兮莞尔一笑,“父亲适才也听的清楚,我自会想办法让闲王破了刚才的约法,下聘一事便不会发生。”
    约法?是说让闲王婚前不染?这个方法未免太牵强了些,只是看着上官兮眸光中淡定自信的神色,他叹息一声,挥手道:“罢了,到时为父自有办法,现下时辰已晚,你还是早些去休息吧。”
    上官兮踌躇了片刻,道:“我不想知道父亲为何如此反对女儿与闲王的婚事,但父亲现在该知道的是,我的事情我自会做主,父亲日后也可以少操心一些了。还有,父亲记得刚才答应女儿的话,只要女儿回绝了闲王,父亲可随我一件事情。”
    黑夜中,她转身而去,让本就疲累了的上官慎又被她的一席话怔了怔,他看的出上官兮的改变,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她竟敢不加丝毫掩饰的说出来,他从未想过。看来,这个女儿,他快要抓不住了。
    ——◇——◇——◇——◇——
    何芳院的主卧之内,朝霞灿光带着新生的气息温和的渗透入简洁的房间内,继而,晨光也随之悄然进入,乖觉的在屋内铺上银丝阙网,缓缓爬上正在熟睡的佳人面庞。布满碎光的面庞上光影勾勒,出现一个飘渺的人影。
    裴聿手架曲腿,凌坐于窗棂之上,白衣翩飞,就着新进的一米阳光,欣赏着眼前的美人恬睡图,俊朗的面上,却是懒懒的沉思。
    倏地,他微拧了下眉心,终究,他瞧出了眼前的美景缺憾在何处,上官兮眉心紧皱的防备和故作的坚强,让他心中不满,不自觉生出一种想要伸手去抚平,去消灭的冲动。
    身影翩然,正要与光束一般无声进入,却还是因着这些微的动静吵醒的床榻上的人。
    睁开双眸,在第一时间适应明光,上官兮一眼见到的,便是正站稳身子还空留惊讶仓皇之色的裴聿。
    她挑眉,“没想到堂堂闲王也有偷鸡摸狗的时候。”
    裴聿的惊讶只是一瞬,似是没听出上官兮的嘲讽,堂而皇之的走过去找位子坐下,“你我既然已经定亲,又何必在意那些世俗束缚。”
    “容我再提醒你一句,我们尚未定亲,现在毫无关系!”上官兮吸气深呼吸,她不想大清早就与他找气受。
    “哦,我忘了。”裴聿顿住正在倒水的动作,“放心,我今日便会将聘礼补上的。”
    上官兮继续忍,“说吧,你来找我做什么?”
    “带你去一个地方。”
    上官兮坐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目露沉思,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
    “咚咚。”敲门声响了几声,在上官兮的应允下,雅傲推门而入,见到裴聿在,只是愣了下,便对上官兮禀告,“主子,上官老爷正在发怒。”
    上官兮起身,披了件淡紫色衣裙,“这么快,动静如何?”
    “全府皆知。”
    “那就去看看吧。”上官兮已经简单的束了发髻,转头对被晾在一边的裴聿道:“不如闲王先随我看场好戏再说如何?”
    裴聿喝尽杯中茶水,“自然。”


 ☆、乾龙国锋芒渐露030、私通
    “赶紧的,发生大事了!”
    “怎么了,能有什么事情啊?”
    一大清早,规律严明的上官府竟是会出现这样嘈杂的景象,却是少见的。
    正在采集露水的上官雪琪面露疑色,命人将其中一个侍女拦下问话,“大清早的,竟如此没规没矩,这是做什么!”
    侍女瑟缩了一下,“大小姐,我,我也只是听说,好像是府上有私通脏乱之事发生,老爷正在发怒。”
    上官雪琪惊讶道:“可是真的?”
    “奴婢不敢胡言,而且,而且就是大夫人派给二小姐的那四个侍从……”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上官雪琪面上盛了笑意,挥手遣退了那婢女。本来还以为上官雪雁那个榆木脑袋不明白母亲的意思,却没想到还是有些用处的,这么快就将那几个奴才派上用场了,这下她倒想看看上官兮那个贱人还有什么好炫耀的!
    “曦霞,走,去看看你的好主子是如何下贱。”上官雪琪面带高雅微笑,领着身后的曦霞朝人流之处而去。
    走了一会,却见前面的几个身影在前方的玉翠苑便停下来,顿时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再朝前几步,果然听见上官慎暴怒的声音。循声而去,却见玉翠苑的门口,人头攒动,院中那四个侍从已经被打的浑身是血,而另一边,衣衫不整的跪着的,却是上官雪雁。
    一旁闲闲站着的,竟是完好无损的上官兮和裴聿!
    这,是怎么回事?与人私通的不是上官兮,竟是上官雪雁!
    “孽障!你竟敢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我,我……”
    上官慎气的浑身发抖,目光四处搜寻像是要找到鞭打的工具狠狠泄愤。
    “父亲,父亲息怒!”尚且处于惊讶失望状态的上官雪琪连忙上前阻拦,“二妹肯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对,对,父亲,我是被冤枉的,父亲你最疼爱我了,你知道的,我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上官雪雁终于在短时间内回过神来,急切的为自己辩解。
    她也是刚在一炷香前被上官慎现场抓住那香艳的场面,可是她自己尚且还在混乱之中,只知道,她是被陷害了!
    “你还有脸狡辩!”上官慎愤怒中,一个巴掌便狠狠的拍上去。
    “父亲,事已至此,动怒又有何用,还是要想着怎样与慕容家交代吧。”上官兮冷静提醒道。
    听到上官兮的声音,上官雪雁猛的醒悟,眼中溢满血丝,朝上官兮吼道:“是你!就是你!是你这个贱人陷害我,都是你安排的!你个贱女人!”
    她疯了一般就要站起来朝上官兮打去,又被上官慎一个巴掌甩倒,“疯什么!你把我上官家的脸面都丢尽了!慕容家……哎!”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众人看向门口的慕容寒,一个个面色复杂不及,来的如此凑巧,上官慎便连善后的余地都没有了。上官雪琪厉眸扫了一眼上官兮,这个女人,竟然如此歹毒!
    这样混乱的场面,便是谁都能在第一时间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众人很是好奇慕容寒的反应,这世上谁又能容忍自己的未过门的妻子做出私通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呢?
    慕容寒在众人的目光中一步步的走进来,黑眸中神色幽幽。突然,他伸手解了身上外袍,竟是细心的披在上官雪雁肩头,“怎么穿这么少?”
    众人惊掉了下巴,他居然不在意吗?
    上官兮眼中也划过惊讶,却也转瞬明了,有些人,生来便是戏子。
    “贤侄,这……”
    上官慎此时已是惊的语塞,慕容寒这般便是要不计较这个事情了,即便心中有所思虑,却也是乐于顺着台阶下来的。
    很快,上官慎说教一番后便散开了众人,此事竟是就这样不了了之。
    走出院子,裴聿调侃道:“这场戏是否没你想象中的那般精彩?”
    “这样也挺有意思的。”上官兮顿了顿,斜眼道:“我倒是好奇你一个王爷怎么整日如此闲散?”
    话出口,顿觉自己问了一句废话,他是闲王,自然是要随着名号来了,即便她看的出,事实并非如此。
    裴聿一甩手中的骨扇,“我为下聘而来,关乎到终身大事,皇家血脉,哪里闲散?”
    顿足瞪了一眼句句让她无语的裴聿,上官兮不说话,继续朝前走去。
    “哎呀,我的皇叔,我总算找着你了,赶紧跟我入宫一趟!”
    突然,一个飞奔而来的身影窜进了两人的中间,二话不说便就要拉着裴聿就走,上官兮愣然,猜测这突然冒出来的男子是谁。
    手腕一转,玉骨扇子拍下了裴啸的爪子,裴聿道:“先将话说清楚了。”
    裴啸急的要哭,“是父皇龙颜大怒了,就是为了你和那个,什么三小姐的婚事嘛!要召见你赶紧回去!”
    恍惚中,一转视线,便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庞,便又指着她详尽解释,“就是她,就是她!父皇好像很反对你娶她!”
    上官兮皱眉拍掉指着鼻头的指头,“又还没娶。”
    “啊!你真是三小姐啊!”裴啸惊声道,再恍然大悟似的眼光在二人中间转了转,“皇叔,你们,不会……那什么熟饭了吧?”
    裴聿笑了笑,一扇子敲了下裴啸的脑袋,“生米还没下锅呢!走吧,去皇宫。”
    说着,他翩然转走,裴啸看了眼上官兮也连忙跟在他后面走远了。

    上官兮见没打招呼就走了的家伙,愣了下。又将刚才他们的话串了串,熟饭,生米?蓦地,她心头有火气上冒,这两个姓裴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突然,耳边传来“莎莎”的声音,上官兮顿生警惕,看向墙头的位置,身形一闪,竟轻松跃出了一丈高的墙头。


 ☆、乾龙国锋芒渐露031、大发龙威
    “云姑姑,花姑姑?”上官兮怔愣,“两位姑姑为何不直接进去?”
    花护法狠声道:“还不是裴聿那个臭小子!昨晚我们去取那护心瑜,却反被暗算,三日中内力全失,只好将你引出来说话。”
    “额,原来是这样,那家伙实在可恶。”对于裴聿做出这样的事情,上官兮毫不惊讶,倒是看着花裘这样生动的表情,有些忍俊不禁。
    “对了兮儿,我刚刚看你轻功自如,是否功力恢复了几成?”涉云关切道。
    “嗯,我只修习了几日时间,竟是比之前一年的功成,如今已有当初三成内力。”
    涉云和花裘惊讶对视了一眼,目光中都流露出惊喜。
    涉云激动的按住上官兮的双肩,“我就知道你是练武奇才,之前也是身体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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