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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皇叔,我不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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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上官兮心下惶然,难道大乱之下,最后定是陆风国,或者是陆御的天下?
“报!”
“报!”
“报!”
三道声嘶力竭的嘶叫声在城墙下响起,众人一惊,抬头去看,只见一士兵骑马飞奔而来,尘土飞扬中看不出那士兵的本来面目,不过片刻,那士兵近了些,才看清士兵是着了乾龙国士兵的铠甲。
众人松了一口气,却又立刻恍然回神,三声急报!是出了什么大事!
裵愆眉目一凝,已经飞身往城楼下走去,上官兮也跟着下去,此时城门已经大开,那士兵丝毫不加停顿,从马匹上蹿下单腿跪地,低头双手平平举起一道皇宫加急令,大声道:“陛下薨逝,尊太妃有令,命二皇子三皇子即刻回京悼唁皇主!”
“轰!”
所有人脑中轰然作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已经是满目疮痍的乾龙大军溃不成军,一国皇上就这样平白升天,是在惩罚他们今日作战的可笑败绩吗!
无需更伤人的话语教训,铁戟军,军心已涣!
“你胡说什么!再乱说一个字,本将将你剁成肉泥!”裴延红着双目,一脚狠狠将那跪在地上的士兵踢到,似是被困顿多日的野兽,随时都会有爆发杀人的可能!
那士兵被踢倒后,又极快抓着令牌跪好,一字一顿道:“天之大事,属下不敢妄言,加急令在此,望两位皇子速速回京!”
裴延身子狠狠一颤,朝后踉跄两步,用长剑往后支撑住,事实当真如此残酷,他仰面朝天,重重闭了闭双目,而后无力般顺着长剑滑落,跪在地上,哽咽,“父,皇!”
紧接着,裵愆也跪在地上,对着天边磕头呼了一声“父皇”。
所有将士也颓然跪下,默然不作声响,天边隐隐闷雷还在继续,有几道闪电劈斩开天际。
上官兮站在人群之外,没有下跪,而是仰头看着天际,裴聿的安排真是周密,便是连裴正天的死都能算计他最后一点利用价值,雪姑姑在下手的时候应该没有手软吧,她希望没有。
半个时辰后,乾龙国三军都已集中在军营之中,点兵之后发现铁戟军共被敌军消灭了整整十万兵马!接下来已经远远没有信心士气作战。而裵愆和裴延就要离开,就算是贺天青带着这十几万的兵马留在这里,也不过是个摆设而已。
军营中正当时士气萎靡,冷静肃然的时候,军营关口突然传来一道恶狠狠的咆哮声,贺天青几人相视一眼,竟是疑惑着迎了出去,上官兮扬眉,这时候还有什么新情况不成。
她跟上去才发现,关口之前,正有一个虎背熊腰,身着黑铁铠甲的老将傲然立于马上,手中长枪直指,马蹄下已经有两个哼哼唧唧的士兵被撂倒。此将面色黝黑,满面胡塞,面目狰狞,上官兮不知道此人是何身份,但从他全身散发出来的迫人气息看,此人不简单!
“父亲!”突然,前面的贺天青双腿跪地,继而又抬头看向贺阎,疑惑道:“父亲,您怎么来了?”
原来这就是乾龙国枭雄老将,贺家之主,护国将军贺阎!
上官兮暗暗皱眉,贺阎一直都在乾龙国西北边境驻守,隔着罗浮国,防御边境几个外族小国,虽没有大的斗争,却也是至关重要的位置,怎么在这个时候,却是突然出现在在了这里?就算是听到了这里战事紧张的情况,也不该未得军令便过来啊!
贺阎冷冷哼一声,一跃从马匹上下来,身后的麾甲猎猎作响,他上前几步,便朝着贺天青就是狠狠一巴掌,将他打的往一边栽倒过去,又冷声斥责道:“为父不来,你当如何?将这么多士兵都送入地狱吗!”
贺天青被打也不敢哼一声,只是听到贺阎的斥责,还是忍不住还嘴,“父亲,不是我莽撞行事,实在是陆御的赤焰阵太厉害,我……”
“废物!”贺阎又一掌将贺天青的话打回去,睁着铜铃般骇人的双目斥责,“那为父刚刚过来所遇到的是谁人凤华山关口脚下,为父刚刚才剿灭了三万羽赤军,你还有什么借口!要有也只是你无能!”
贺天青愣了半响,一边的裴延和裵愆也跟着愣住,难道真的是老将出马,连赶来的路上都能将三万兵马除尽?那他们所遇到的羽赤军的厉害又是编造出来的吗?
贺天青愣了半响之后站起身来又笑着问道:“父亲,你是说羽赤军对您来说根本无需在意?”
“哼,为父带了十万兵马来,就刚刚见识到的羽赤军,不过五万兵马就能让他们灰飞烟灭!为父料想他们援兵即将到来,你还不赶快整顿出兵马,即刻出击!本将定要一击而破,以慰皇上在天之灵!”
“是,孩儿这就去!”贺天青兴奋的跑开去准备,有了父亲的帮助,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贺阎这才注意到站着的裴延和裵愆,他重重叹一口气,上前道:“陛下就这样薨逝,老夫也十分痛心,只是你二人身为皇子,也该早些回去白麻加身,放心,这边境,老夫会牢牢守住的。”
裵愆点头应了一声,裴延只是冷冷看他一眼,默然不语。
贺阎也不介意,转瞬将目光聚集在上官兮身上,皱了皱眉黑浓的眉毛,冷冷道:“军营中何时允许有女人出现?”
上官兮一惊,贺阎不愧是在军营中混迹久了的老蒋,即便她易了容,也能一眼看出她的伪装。
裴延回头复杂的看了一眼上官兮,没有说话。
而裵愆将一切看在眼中,却是笑着道:“贺老将军,你误会了,此人是谋士,足智多谋,只是长的比较清秀而已。”
贺阎看了一眼上官兮和裵愆,也不再说什么,转身前去准备下面的战争。
裵愆也跟着似笑非笑看了一眼上官兮,却是突然对裴延道:“三弟,我们还是尽快准备回京吧。”
裴延似是没听到裵愆的话,始终站在那里,不说话,裵愆只好转身自行去准备。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贺天青和贺阎便准备好了领着大军朝军营关口而来,将士大多都是用的贺阎所带来的,只从他们身上所散发出的信心气势便可以看出。
而后蹬蹬骑马出来的便是裵愆,他与贺阎抱拳道别一声,便扬声道:“三弟,我先行一步,你速速跟来!”
回京悼唁,这也是刻不容缓的事情,裵愆知道这事的重要性,也不再耽搁,而上官兮却不知道此时裴延到底在想什么,大局当是在乾龙国都,在这里逗留做什么?
“出发!”贺阎一声令下,千军万马奔腾而去,风尘苍茫而过,只是片刻,军营空地之上,只剩下上官兮和裴延,还有零星的几个镇守士兵。
突然,裴延身子一动,便已经飞身朝树旁的一匹骏马掠去,牢牢立在马上,一挥剑斩断束马粗绳,一手紧紧提了缰绳,引得马匹嘶吼,踏几层灰土,就要扬蹄飞奔。
上官兮一愣,反应过来他要干嘛,立刻飞身上前,一把抓住缰绳,厉声道:“这个时候你不快回京复命,还想去哪里!孰轻孰重,你不知道?”
裴延见被上官兮拦住了马匹,本就暴戾的面色更是黑沉的可怕,他充斥着鲜血的双眼狠狠瞪着上官兮,几乎是嘶吼,“你不要拦我!大军溃败,我有何脸面回去见父皇最后一眼,我定要肃清敌军,再回去!你放开!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样!”
上官兮怒极反笑,清俊的面目冷笑起来也是极其狠辣的戾气,“哼,莽撞行事,愚钝之极!你既然知道你还身为皇子,就该知道,哪里才是你一展宏图的地方,回京相争,你是皇室候选之人,留驻作战,你只是一名生死战场的将军,皇位是否拱手让人,你自己选!”
她说着,便将缰绳猛的甩开,该说的都说了,若是这榆木脑袋不开窍,那一切都是注定。
马背上,裴延的暴躁戾气逐渐缓了下去,脑海也清明了许多,这就是他要选择的时候了。裴延抬眸看一眼已经消失成几点的大批军队,又低头深深看一眼上官兮。
他没有说话,猛的甩一鞭子马臀,低喝一声,调转马头朝裵愆消失的方向飞奔而去。
上官兮站在原地,看着那马匹消失的方向,面色毫无波动,这样,京城的事情就会更混乱些吧,现在,也是她该回去看戏的时候了。
她刚转了身子,却见到一声嘶啾声响起,一人骑马而来,很快便到了近前,上官兮凝目看去,却是沉风。
看到上官兮就在门口,沉风露出一丝微笑,跳马下来,欣喜的对着上官兮道:“上官小姐,幸好你还没走,主子让我来传话,如果您要现在就走的话那就先行一步,不用等他了,主子会追上您的,而且还会给您带上一份礼物,您肯定会喜欢。”
沉风笑的很是神秘,上官兮也看着好笑,没有与他计较话语中的油嘴滑舌,笑道:“我本来也就正准备走,裴聿,追不追的上,那就要看他的本事了。”
“是,属下这就去回禀主子,上官小姐激励主子加油追赶呢!”
沉风嬉皮笑脸道,还没等上官兮开口发怒,便一跃上了马,扭头就要离开。
上官兮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容,斥道:“果然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下属!”
“多谢上官小姐夸奖,是主子教得好!”远处,沉风马不停蹄中还不忘招手朗声道。
上官兮忍俊不禁,心中莫名有些畅快欣喜,将刚刚犹疑压抑都一扫而空。
将到傍晚之时,闷闷轰响了一天的天际终于冲出倾盆大雨,天际乌云密布,闪电雷鸣刺破苍空而来,直袭人之心底,凤华山周围更是暴雨凌冽,像是发怒的雄狮,嘶吼于天际。
站在凤华山半山腰上,可以看见山脚之下一军队雄纠纠气昂昂而来,便是暴雨凌风都不能将之阻困,只是在看到山脚之下已经所剩无几的几个身着红色铠甲的士兵之后,手起刀落,意兴阑珊将之解决,有些焦急疑虑骑马在山脚下转悠。
贺阎不相信,凭他多年来的征战经验,这个时候羽赤军不会有后援前来,难道是他们已经放弃这个关口,等着他们往前追去厮杀?还是已经在半路途中,未让他们遇上。
他犹豫着要不要冲破关口前去拼搏一番,却就在他犹豫不决的这个时候,突然耳边有轰轰阵响却又不似雷鸣的声音响起,贺阎和贺天青终于找到动静抬头去看,当场愣在那里,头顶之上有数个大石滚滚而落,昏天暗地中,竟是看不到布阵之人藏身何处,无数的大大小小的石头和着雨水一起倾盆而下,所有乾龙国士兵一下子就杵在那里不知作何反应。
“快退!”
贺阎惊声吼叫,却早已来不及,那石头如同锋利冷性的刀刃迎面而来,还未反应过来的士兵轻易便被砸伤的彻底,而躲过一波石头的士兵却还是没有躲过接下来的一滩瀑布泥流,黑压压一片的泥石流带着无与伦比的压力倾泻而下,渺小的人力在这样可怖攻击下根本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躲,无处可躲!逃,无处可逃!混着尸体、泥水和鲜血的山涧下,只有不断哀嚎嘶吼的士兵,他们注定要在这个山脚下埋葬全部。
贺阎双目怔忡,额角的青筋连跳动的力气都没有,想他征战几十年,最后竟然就落得这样的下场吗?两军对战,生死无它,而他这个护国将军,损失了他乾龙国十万兵马不说,竟然在大败之时,连敌人的影子都未见到一个,对于一个将领来说,这是比死还要耻辱的事情!
“爹!怎么办?我们快逃吧,那里还有路,快走!”
贺天青狼狈的躲过几个大石头,骑在马上,对着贺阎大声道。
“逃什么!士兵都不在了,你这个将军还想着逃!这是将之耻辱!”
贺阎气的哑声嘶吼,他挥拳而去,想要再教训教训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却在手刚一挥出的时候,就看见贺天青头上有大石落下,他心中一惊,忙弃马飞跃而去,却不想贺天青下意识一躲避,两人方向错乱,一个石头砸下,紧跟着便有第二个,山石之下只有迸裂的血水和苍凉的沉默,谁对谁错,何为耻辱,一切都不再重要。
大雨倾盆还在继续,雷声轰鸣已经能够随着山石下落的数量而渐渐小却,豆粒大的雨水点点击打在已经漂泊了一片的泥水之上,激溅跳出的是一洒黑红色的泥土,妖冶骇人的颜色令人胆怵。
半山腰上,一个身着白衣的伟岸男子直直站在那里,他的面上覆着一张青面獠牙的鬼畜面具,在一个闪电偏射下,似是地狱锁魂者,更显恐怖。有雨水妄图将他的傲然气势打破,却怎么都不得近身,一片落寞脏乱中,那一身白衣翩翩,傲然而立,未有丝毫浊世灰尘能够侵染。
他远视山脚下血泊中横七竖八的尸体,清晰低沉的话语从他薄凉的双唇中溢出,“这样,才干净。”
随着雷声渐渐呜咽着消失,大雨也只剩下了零星几点还从天际漏下来,此时的天色已经完全黑沉下来。
花裘伸手掀开马车车帘,皱眉看着外面的天气抱怨道:“这什么鬼天气,下这么长时间,都拖慢了行程,怕是半天的时间赶不到京城了。”
上官兮静静坐在马车最里面的位置,笑道:“无碍,尽量快点便是,只要不落下裵愆他们太长路程就行。”
“嗯。我看雨还是会下,乘着现在不下,我出去赶一会马车吧,等到了前面镇子再换一匹马,可以快点。”
涉云说着利落起身掀开帘子便出了去,花裘在里面也憋得慌,也跟着出去了马车。
上官兮静静坐在里面,想着回去之后,皇宫之内是怎样热闹的场景,还真是令人期待啊,裴正天死,皇位落空,若是贺丽辛讲究一个名正言顺,就会继续扶持一个皇帝来,但裵愆裴延又不会是省油的灯,她能不能顺应心意,还未可知。或者说,她可以不顾世俗批判,独自揽下所有重权,而皇上的虚位不要也罢。
她正闭目想的入神,却忽然听到车顶有一声轻响,她猛然睁开双眼,却发现一人影已经从窗口,如泥鳅般滑进来,上官兮一惊,却即刻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顿时也就放松了警惕。
“你进来就进来,就不能走正常的途径吗!”
上官兮冷冷斥责,裴聿却是顺势就一手勾住她的肩膀,大半个身子都斜靠着她无赖嬉笑,“走这里能更快见到你。”
外面还下着小雨,裴聿的身上却还是一贯的干净,带着外面微微的寒气,清冽的殷草气息叫上官兮有些恍惚,想起昨日晚上的裴延酒后发怒的话语,她心中更是有些尴尬怪异。
“怎么,我陪你回去,你不开心?”
裴聿亲昵的一手挑起上官兮的尖细如玉的下颚,被上官兮有些不自在的一手拍开了。
“兮儿,里面怎么了?”外面,涉云轻声问道。
上官兮看了一眼裴聿,撇撇嘴道:“没事,闯进来一个无赖。”
“无赖?那我不做点什么倒是对不起这个称号。”裴聿邪笑一下,手已经极快的圈住上官兮的腰肢,突的朝前面掠去,擦风疾驰而过,这样的速度竟是连涉云和花裘两人都不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裴聿揽着上官兮大声道:“你们家主子我先拐走了,放心,一定会比你们先安然回去的!”
上官兮被动的被揽身抱着就走,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是片刻之后,裴聿便带着她窜进一个暗红色的精致马车上,上官兮无奈,这人上马车都是窜来窜去的吗?
裴聿抱着上官兮坐在比刚才的马车大了一倍的车厢内,笑着吩咐,“加快速度!”
“是,主子!”车厢外,沉风也精神抖擞应了一声,上官兮便感觉马车蹦跶的就要飞起来一样。
上官兮想,按照这个速度,明日一早便能到达乾龙城。
她鄙视了一眼裴聿,道:“你出来又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情,回去竟然还敢如此明目张胆,我可告诉你,裴延已经知道你的动向了。”
“怎么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情!”裴聿挑眉,手中的扇子已经呼呼扇了两下,“我这次出来是为了和边境的两个外族小国,这次可是收获颇丰,不然也不会有这样好的马车回来。”
“外族小国?是不是与贺阎又关联?”
裴聿灿烂如星芒的双眸中绽出光彩,一收扇子,笑道:“真是聪明啊,我的小兮儿,没错,贺阎是我引来的,我以乾龙国的名义和那几个小国交好,那些小国自然不愿和乾龙国生事,当下便对贺阎示好,保证半年内不会惹事,贺阎这才放宽了心前来帮助他儿子,只是这一帮,就送了一条老命。”
上官兮大惊,“贺阎死了?”
“嗯,贺天青也死了,死在你所敬佩的陆御手中。”裴聿淡定的点点头,又忽而凑近了上官兮问道:“这就是我送你的礼物,满不满意?”
上官兮愕然,这连环计策还真是没有丢掉一点点的价值啊,若裴聿和陆御真是这般关系融洽的话,修龙大陆不出几年定会落在他二人手中,只是最后怎样分羹,却还是一件难事。
不过这是远事,就说现在,贺天寒和贺天青的死对她来说却是一件好事,两人可谓是贺丽辛的主要力量,可想而知,两人的人对于贺丽辛来说是怎样的打击,她很期待看到贺丽辛的反应。
“对了,你刚刚说到我才想起来。”裴聿突然伸手将上官兮的脸扳过来对着他,装作很严肃道:“你说裴延已经对我有防范,还不是帮的好忙,当时黑风寨一别之后,是你引导裴延对我盯上我的吧,嗯?”
上官兮本来还惊讶着以为他知道了昨晚裴延闯进她营帐的事,原来是提起了早前的事情,她这才记起,自己确实在第一次见裴延的时候暗示过他,没想到裴聿到了这个时候还能想起来深究一回。
她无奈撇撇嘴,“反正他又不能将你怎样,你看你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
“那是因为你没看到我的心在滴血,唉,我是在心寒你竟然帮着别人对付我啊。”
裴聿一脸沉痛的摸着心口,上官兮皱眉无奈,躲开一些提高了声音道:“你怎么这么小心眼!那你想怎么样?”
闻言,裴聿立刻甩掉痛苦的表情,扬眉笑道,“很简单,跟我成亲!”
“你是我皇叔!”
“这个问题我来解决。”
“这个问题你解决不了!”
“你说过我无所不能。”
“我说错了行了吧!”
“你没错。”
“……”
☆、076、争夺皇位
此时的乾龙国正处于国丧哀痛之中,一国帝王之死,不管怎样都是大事情,直接关系到一国的兴衰之势,而皇宫之中更是沉浸在悲伤之中,没有了往日的热闹繁华。
但皇宫之大,还是有宫殿并不能融苦痛于其中,一贯的寻欢作乐。
华丽奢侈的宫殿之内,檀香袅袅,黑晶石的地板可以清楚的照出人的身影,明亮端庄,此时却被胡乱的几件衣服盖住了光芒,衣袍都是极好的面料,男子女子相互倾盖。
纱帘飘渺的大床之上,透着飞扬的红色纱帘可以看见里面有两个身影正在交缠,时不时发出引人遐想的呢哝哼吟之声,叫在门口守门的老太监听的一边心中荡漾跳跃,一边神经高度紧张的四处查看。
华丽的大床之上,女子的月同体妖娆火辣,润滑如玉的肌肤却是饱满丰盈,每一处都能够让紧贴着她身上的男人理智瓦解,在她身上不断驰骋而欲罢不能。
“唔……太,太子……”贺茹婷在娇喘中轻挪着腰身,诱人的身躯似在闪避男人,又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更是惹得他身上早已不知今夕何夕的裴庆猩红了双目,更加卖力的用身体讨好欢愉。
“嗯……”难禁的娇吟自女人微放的唇瓣中溢出,媚眼如丝的双目偶尔睁开,却肆意散发着撩拨人心神的勾魂精芒。
她伸出白皙如游蛇的手臂,缓缓勾住裴庆的脖子,在他的后背上抚摸撩拨,她诱惑的呢哝,不安的柔荑,换来男人更加霸气的索取。
裴庆发出野兽般的闷哼,寻找着用唇封住她的口,大手在光滑细致的肌肤上游走,“婷儿……你的身体让我爱不释手……”
“太子……”贺茹婷蜜糖般甜腻的声音婉转响起,身体也渐渐后却避开,想要挽回些裴庆的理智,但已经沉迷在她身上的裴庆却是半点也不理会。
贺茹婷眉心皱了皱,伸手将埋在她胸口的脑袋抬起来,她还喘着粗气,面上却是带着妖娆的笑容,“太子,等,等会,我有话跟你说。”
裴庆张着被情欲灼热的眼眸,贪婪看着这张美艳的面孔,虽然不愿停止,却还是妥协。他埋头在贺茹婷的肩脖中吮允游走,一边沙哑着声音呢哝,“你说……我听,听着……”
贺茹婷面上的笑容立刻冷却,却还是忍着任由裴庆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她用甜腻的声音轻声道:“太子,你该知道,国不可一日无主,既然皇上已然仙去,你自然就要快点定下身份地位,以防突生变故。”
闻言,裴庆的动作顿住,抬头看向贺茹婷,双目中的猩红退却了一些,“你是说还有人想与我争皇位不成,本太子既然是太子,皇位就只会是我的,谁敢争,本太子杀了他!”
贺茹婷转着身体挪了挪,纤手长指在裴庆袒露的胸口缓缓轻绕触碰,勾起一丝媚笑,“我是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要知道,二皇子三皇子可都是有野心的人,而现在太子你却是胜算最大的,乘着二皇子三皇子还未回来,你可要把握住机会,必要的时候,不要放过任何威胁。”
裴庆的眸子深了深,想了半响后才跟上贺茹婷的思维,微微一惊,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在这之前,把他们两人给杀了?”
“嗯,最好是在他们还未进得乾龙城之前,这样的话,二皇子和三皇子不明而亡,四皇子仍被囚禁,你的皇位就再无后顾之忧了,到时候你就是一国之主,可以任意妄为!”
裴庆看一眼笑的妖媚的贺茹婷,又垂眸想了想,面上的惊讶犹豫慢慢转变成肯定和兴奋,他双目一亮,低头猛的在贺茹婷嘴上亲一口,“就知道你最贴心,什么事都为我考虑周到,真是太诱人了,比蒋燕青那个丑女人不知道好了多少!”
“呵呵呵。”贺茹婷在裴庆的怀里咯咯的笑着,又抬头睁着一双盈盈水眸看着他,“太子怎么能这么说太子妃呢!茹婷可还是没名没分呢!”
看着贺茹婷娇媚缱绻的媚态模样,裴庆喉头一紧,双目又充斥了刚刚的猩红色泽,他又缓缓倾近这具诱人的身体,哑声道:“你不是说我当了皇上之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到时候,你当然就是我的皇后,不,是朕的皇后!”
“太子,你真坏!”
贺茹婷面色一喜,面上漂浮出两朵红云,一个妖娆晃动下,让已经处于爆发边缘的裴庆再也不能把持住,猛的驻足,低吼声声,“你个小妖精!”
“啊……太子……”
宫殿之内,只剩下低吟哼叫和大床颤抖猛烈颤抖之声。
城外的官道上,上官兮缓缓睁开双眼,还未清楚的反应过来此时的境况,就感觉到双唇上有冰凉一掠而过,她皱了皱眉睁开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英俊面孔,有些怔愣。
半响后,她猛的翻身坐起,转头冷冷责问裴聿,“你刚刚干嘛了?”
裴聿抬手揉了揉脖子,看着上官兮笑道:“刚睁开双眼,就看到一张煞是好看的脸,一时没忍住,就偷香了,无意之举,我不是故意的。”
上官兮瞪他一眼,还有些惺忪的眸子一瞪之下竟是带上了些娇嗔可爱,“你现在无赖得还知道找借口糊弄了。”
“当然,总要有些见长的。”裴聿当做是夸奖,毫不在意的笑笑,“怎么样,睡的还算舒服吧,若是舒服,以后就都在我的腿上睡,只给你睡。”
“我才不稀罕。”上官兮在他灼灼目光之下撇开目光,掀开车帘看向外面,道:“现在这是到了哪里了?”
“上官小姐,你醒的正是时候,就要到城门口了。”
外面赶车的沉风适时回答,上官兮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外面还有人,而她和裴聿的暧昧对话岂不是都落入沉风的耳中了?她面上腾的热乎,红着脸回头狠狠瞪了一眼裴聿,没有说话。
裴聿被瞪的有些莫名其妙,却还是很享受的正准备说什么,却是耳朵一动,面色倏地转冷,上官兮也跟着警惕,冷静下来听闻外面的动静。
“沉风,停车。”
“吁——”马车即刻停下,沉风也眼尖得看到了前面的境况,慢慢驾车转头,隐到了一棵大树后面。
上官兮和裴聿对视一眼,两人上前掀开车帘看向外面,只见得前方裵愆和裴延两人带着几个贴身侍从正与百来名黑衣人对峙,不过说了两句话,双方便打斗在一起。
看了一会,上官兮和裴聿两人都没有要插手的机会,这样的情况已经很明显,黑衣人人数虽多,却能力远远不够,即使是裴延几人费些功夫时间,也能很快将其摆平。
“裴庆竟然也开始不安分了,果然对于权力地位,所有人都是抵不住诱惑的。”上官兮看了一会打斗之后,静静开口道,继而她又转向裴聿,问道:“你难道不会在这次争斗中插上一脚吗?毕竟对你来说还是很容易的。”
裴聿挑眉,“确实容易,不过太容易了,我不感兴趣,我要的东西,只分为千方百计的和不请自来的。”他眼角一掀,看向上官兮道:“譬如,你就属于前者,又譬如,乾龙国皇位就属于后者。”
上官兮白他一眼,直接忽视前半句话,“你就这么肯定这个皇位会不费吹灰之力就到你手中?”
“只要最后结果是,都一样。”
他的话很有深意,上官兮皱眉剖析,却听裴聿又道:“都打了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打完,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进去,唉,那我就发发善心吧!”
他懒懒说着,转眼看向地上的一地小石子,他嘴角微微勾起,五指成爪轻扬,立刻便有数颗石子乖乖跃入他大掌之中,握拳,转腕,飞射,一气呵成,只见他手中的数颗石子疾驰而去,速度快的似是白芒银线,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石子长射数丈之远,竟是还十分精准的设在那些黑衣人身上,只是片刻,那些残留的几十名黑衣人已经应声倒地,前面战斗告一段落,裵愆和裴延虽然疑惑是谁出手相救,但目光扫视之下,竟是找不到半个人影,便也就放弃,急匆匆进程而去。
上官兮再一次见识到裴聿内力功夫的厉害之处,她所见过有如此厉害武功人,恐怕也只有她的母亲了。裴聿如何会有如此高深的武功内力,却是一个谜。
两人很快就回到闲王府外,一阵响动之后,门口却涌出一票人前来迎接,将刚下马车的上官兮和裴聿两人弄的惊了一惊。
门口,裴啸裴乐和郝云三人争相挤着出门而来,而紧跟着后面的便是一脸欣喜的上官雪柔,雅傲和寒烟跟在最后面站着迎接,而挣着挤着的情况下,却还是小金身子最灵活,一窜一跳已经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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