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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皇叔,我不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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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郝濬。
    下午的时候,果然,何宇十分顺利的带出了蒋月的尸身,上官府里连来个人撇上一眼的功夫都没有。
    上官兮带着一脸漠然的上官雪柔朝上官府外走去,接连几日的折腾,上官府已经萧条的完全不像是一个富贵豪气的首富人家,上官家的底子已渐渐被抽空,贺莲音和上官雪琪就算是有这个能力争夺,最后夺得的也不过是一个空壳子而已。
    “蠢货!狗杂种!你说你会干什么!快给老子起来!”
    突然,一道嚣张跋扈的叫嚣声将上官兮两人的目光引过去,只见树排湖边,一个瘦高的家丁,正对着一个比他矮一个头的少年拳打脚踢。
    少年一身脏乱破旧的灰衣倒在地上,身旁倒着的是一个还剩下半桶水的木桶,那瘦高的家丁用脚狠狠的踹几下少年,又是一通乱骂。
    那少年抬头看一眼家丁,没有说话,又低头去将旁边的水桶拾起来,水桶立起来,已经到了他的腰部,装满水他根本不可能拎得起来。但他似是已经适应,将木桶又拖回去打了一桶的水,上岸往回走,脚下一跄一跄,每一步都走的很困难,那瘦高的家丁懒懒走到他身后像是看把戏一样看着他。
    “小兔崽子,走快点!”他嫌弃的一脚踢上去,那少年当下一个不稳,抱着木桶就朝前面栽过去。
    绕过了木桶头朝下重重的倒在地上,他起身,便看到额头上便有鲜血汩汩而出,将他还未长成的一张脸上划过一道红印。
    上官雪柔看清之后,立马飞奔过去,将那少年扶住,“瑞朗!瑞朗!你没事吧!”
    是五姨娘的儿子,上官瑞朗。上官兮记得好像她也曾经见过,不过这孩子比上官雪柔还要更隐没些,引不起丝毫注意。两日前,五姨娘才被戳穿有淫秽之事发生,必然逃不出悲惨结局,上官瑞朗在滴血认亲之后确定是上官慎的亲生儿子,但在贺氏的教唆下,上官慎也并不相信,便让上官瑞朗自生自灭。
    上官兮走过去,那瘦高的家丁正要开骂,恍然看到上官兮,忙弱弱唤了声公主,不敢说话。
    上官雪柔用丝帕擦干净上官瑞朗额头上的鲜血,抬头看向上官兮,柔亮悲切的目光中似有乞求,但见上官兮面色淡淡,半响便又低下头,不敢多言。
    “你恨不恨他?”上官兮突然蹲下来,伸手指着那个家丁问上官瑞朗。


 ☆、071、慕容山庄
    “恨。”少年抬起一张清秀的脸庞,淡然的吐出一个字来。
    确实,他眼中有恨,却在下一刻就化为乌有,上官兮有些好奇,“那你为何逆来顺受?”
    少年黝黑的眸子看着上官兮,“娘亲告诉我,我没有能力对抗,所以我要学会忍,不然做错了事还不能忍,就要去死,我还不想死。”
    不仅是上官兮,便是连上官雪柔也一脸震惊,这根本不像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该说出来的话。
    原来五姨娘就是这样教孩子的,这样隐忍的性格,还真是不容易。她看一看上官雪柔,笑了笑,没有说话。
    上官兮将上官瑞朗扶起来,道:“跟着走吧,等你有能力了,就不用这么忍,也不用死了。”
    上官瑞朗还未清楚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上官兮,愣愣的点了点头。
    “玉禄公主,这孩子,您不能带走,我这……”
    那家丁还想上前来拦住上官兮,上官兮回头冷冷瞥他一眼,道:“人我带走了,若想要,让上官慎或者贺莲音亲自来找我。”
    她牵着上官瑞朗抬脚就走,上官雪柔愣了一会,也紧跟着上去。
    闲王府的门口,驻足了十几匹骏马,光是看马雄健勃发的身躯,上官兮便知道,这十几匹都是难得的良驹,她愣在门口一会,见门口急匆匆走出十几人,裴聿正在中间,他一身白衣劲装,干练沉稳,从他身上发出的冷厉果决的气息让上官兮怔愣,这完全不像是她所认识的裴聿。
    裴聿一边疾风而走,一边整理着绣着金丝青莽的袖口,猛的抬头,便见到一脸怔愣的上官兮在对面看着他。
    他也跟着一愣,转而笑道:“这都被你抓到了。”
    上官兮看一眼他的装束,和身后紧跟着的沉君沉风,问道:“你要出远门?”
    裴聿挥挥手,身后的人便自行先去准备,他往前走几步,到一匹黑色鬃毛的骏马前,轻轻抚摸了下,方才笑道:“如你所见。”
    上官兮无端有些气闷,他要做的事情她弄不清楚,但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是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的吗?
    “皇叔日理万机,既然这么赶时间的话就早些出发吧,别在这里耗费时间了。兮不远送。”
    上官兮冷冷道,擦着裴聿就要进门去,上官雪柔看了一眼这阵势,也垂眸牵着上官瑞朗跟在后面。
    裴聿无奈笑笑,转头朗声叫道:“我确实是赶时间,你在家里乖乖等我,我会尽量早些回来的。”
    上官兮立在原地,没有回头,不过这一声显得关切的问候倒是让她心中舒坦了一些,嘴角微微牵起,没有第一时间反驳他装作老成占她便宜。
    待她回头的时候,却只听到一阵参差不齐的马蹄声哒哒响起,一群骏马横扫,震荡起一地的尘土,转眼间,连裴聿的背影都已经看不见。
    上官兮远远看了半响,面上毫无波动,站了片刻之后默然转身进了府门。
    裴聿确实是有急事要办,这从管家急切的解释中就可以知道,而随后,裴啸和裴乐便名正言顺的坐镇了闲王府,美其名曰是皇叔叫他们来保护上官兮的。
    一经几日,周围没发生什么大事,但几国之间却是出了很大的动乱。
    陆风国和白刹国先行交恶,正驻兵边疆,紧张相望的时候,却不想陆风国突然间将矛头指向了乾龙国,这始料未及的一击,让乾龙国大受挫伤,便是连派兵都来不及,边境的梁溪和风窟便被陆风国全力攻下。
    上官兮看着地图,这出其不意的一攻还真是完美的很,几乎是悄无声息,等攻下城池的第三日,乾龙国皇城和白刹国边境处才得知这一消息,当即怒不可遏,他们都让陆风国给耍了一顿。贺丽辛也不再计较那日使者前来是否有谋害二心,随后铁了心与白刹国交好,准备合力一举攻打陆风国。
    因为上次的寿宴,裴涟被困,裴庆无能,贺丽辛便安排自己的侄子贺家的长子贺天青为主将,裴延和裵愆为副将上阵杀敌,今日已经是出战的第二日了。
    上官兮颇有兴致的分析修龙大陆的地图,此时陆风国前狼后虎,可谓是从未有过的紧张局势,但上官兮并不担心,陆风国的主帅是陆御,他敢先向乾龙国发难,必然是料到这样的局面的,而事实也证明,他确实平衡的很好。
    陆风国地势偏高,行军之时便是最有利的因素,而他更是将这样有利的因素运用到了极致。孚宫的势力能够在第一时间得到第一手的资料,地势分布的地图更是不断更新,此时上官兮从手中的地图便可以看出,陆御已经在早前便悄无声息得将几大要道统统堵塞,不仅是断了自己的后路,更是将白刹国和乾龙国的后路统统阻断,即使他两国有联合之心,也绝不能在短时间内两相合力,而陆御在陆风国中悉心安排好的一条道路却很快在两国对战之间做出最快的反应变化。
    上官兮轻笑一声,这局势看起来是白刹国和乾龙国合力欺负陆风国,实则更像是陆风国将这两国玩弄于鼓掌之中。她抬眸看向窗外,又不知道裴聿在这场战争之中扮演怎样的角色呢?
    孚宫的实力也应该渐渐恢复了,国图战乱的时候,自然是少不了孚宫的插足。她也很想看看这百年来第一场真正的厮杀到底会将修龙大陆的格局演变成怎样。
    “小姐,有一位自称是白刹国风骑将军的男子在外要求见小姐。”上官雪柔敲门而入,她端着茶水,也只是顺便通报了这么一声。
    听到敏感的字眼,上官兮愣了一下,转而轻笑,郝濬这个时候必定会在战场厮杀的,风骑将军的名号也自然不是白来,“他是穿了一身蓝衣吧?”
    “小姐认识?”上官雪柔将茶水递给上官兮,“那要不要我将他请进来?看他刚刚好像是要翻墙的样子,雪柔也不知道他是好是坏。”
    “没事,不用管他。他若进来,关门放裴啸便是。”
    上官雪柔轻笑了下,将盘子和脏茶杯收拾了,本要出去,却又犹豫了一会,上官兮抬眸看向她,用眼神示意她有话就说。
    上官雪柔睁着一双清亮的眸子,顿了顿才道:“小姐,我也想和五弟一起学武,我,可以吗?”
    这倒是让上官兮愣了愣,“你学武做什么?”
    上官雪柔也有了勇气,没有再犹豫,抬起头直视着上官兮道:“我恨贺莲音,我什么都知道,其实娘亲不是无端病的,不管是多年前的旧病,还是现在致命的重病,都是她一手造成,还有上官慎,他既然不是我的父亲,娘亲恨他,我就应该帮娘亲完成心愿。”
    她说的异常坚定,上官兮看着她缓缓点头,原来一个人受了挫折,什么也没有的时候,才不再是金丝雀,才知道,一切都是要靠自己的。
    “我会安排你入孚宫,记住,以后你也就不再是大小姐了。”
    “我本来也就不是。”上官雪柔低低自嘲一声,抬头朝上官兮行了一礼,“多谢宫主成全。”
    上官雪柔走后,上官兮又待了一会,突然听到门外有刀剑相撞的声音,上官兮皱了皱眉,开门看去,却见是裴啸和郝云更打在一起,两人的功夫都差不多的火候,打闹在一起,相持不下。
    裴乐在一边乐颠乐颠的看着,看到精彩的地方还忍不住拍手称快,还真当做是一场好戏了。
    “他们两个怎么打到一起了?”上官兮走过去问道。
    “嘎?”裴乐回头看到上官兮,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一来就看到老七和这个人打在一起了。”
    她仰起脖子大声问道:“老七,你打人家干吗?”
    打得不亦乐乎的两人这才注意到下面站着的上官兮和裴乐,在一颗树上得了空,裴啸用剑抵住郝云,大声解释道:“这家伙翻墙进来,鬼鬼祟祟的,我看他不像好人!”
    “你才不像好人!”郝云一剑格开裴啸,瞬间两人又交手了几招,郝云低头朝着上官兮大声道:“我是来找玉禄公主的,我是风骑,哎呀,我叫郝云,不是坏人!”
    他不想再和裴啸纠缠下去,跳下树就直奔上官兮而来,裴啸却不理会,见他放手,借着空当一剑轻转反扭,便将郝云扼制住,再不敢动弹半分。
    “切,还不是打不过我,打不过都是孙子,管你是不是坏人,看你穿的人模人样的,谁知道你是不是包藏祸心!”裴啸十分得瑟的抖了抖手中的长剑,痞痞道。
    郝云睁大了双眼瞪着他,“你!”
    “好了,你们两个都下来,不然就永远别下来!”
    上官兮开口,裴啸这才不甘的放下剑,将手下败将个放下树。
    郝云瞥着裴啸冷冷哼一声,大度的不和他一般计较,走到上官兮的面前,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笑着抱拳道:“在下郝云,是一名江湖剑客,能认识玉禄公主,真是幸会幸会。”
    上官兮笑着看他,“哦?翻墙入院,只是想认识我?”
    郝云不好意思的笑笑,躲避着目光道:“虽然有些唐突,不过事实确实如此,不知玉禄公主可否容我在府内住上几日?”
    “你没病吧!翻墙到府里来,还想让我们收留你?你要没饭吃就是城外和那些乞丐混去,你听说过闲王府施恩救难的啊?”
    裴啸一脸鄙夷的大声说着,一边上前用更加鄙视的目光鄙视着郝云。
    裴乐拉了拉裴啸的衣袖,“你说话不能好好说啊,看他也不像这样的人。”
    郝云狠狠瞪一眼裴啸,见有人帮自己说话,忙好意笑着回应裴乐。
    上官兮笑看着这一团乱的景象,对于郝云这无厘头的要求倒也不是非常惊讶,她扬了扬眉,道:“住下可以,但你也看到了,现在闲王府人闲人太多,剩下的房间也只有柴房厨房和大厅了,这三个地方,你自己挑吧。”
    她说的异常认真,郝云一愣,这是个什么事啊,他放下面子闯到府里来已经够没脸了,现在还要他睡柴房?
    郝云欲哭无泪,但是脑海中时不时飘荡出一道阴冷决断的话,他无奈闭眼,只能认了。
    裴乐倒是非常善良,拉着上官兮道:“兮姐姐,真的只剩柴房了吗?我看裴啸那房间挺大的,也可以多一个人啊,反正他到这里来也不是干正事的。”
    上官兮瞥一眼还一脸幸灾乐祸,听到裴乐的建议当即变脸的裴啸,点头道:“嗯,你又多了一个选择,和裴啸一个房间。”
    “什么啊!我才不要和这个家伙一起睡!”裴啸立刻大声嚷嚷起来,又狠狠瞪着裴乐,“你这丫头怎么向着外人!重色轻哥!”
    “看他也不够爱干净,不过比柴房干净点,我就勉强接受了,喂,带我去看看你房间比柴房好多少。”
    郝云十分傲娇的瞥一眼裴啸,将他本就气恼的面上又染了几道颜色。裴啸想要继续还嘴,却见郝云已经昂首阔步朝前走去,咽不下气的裴啸便紧跟了上去,紧接着,裴乐也小跑着跟去看热闹了。
    上官兮站在原地,看着打打闹闹走远的三人,想着郝云不会无缘无故跑来找她,但依郝云的性子,也生不出大事来,他待在这里,她自然能够知道他是什么目的。
    “宫主!”风过无声,风袭和月离突然在上官兮身后躬身抱拳。
    上官兮回头,无需询问,便听风袭先开口道:“皇宫中近来无事,贺兰若和裴涟被暂时禁闭,裴正天没有过问,贺丽辛忙于战乱的事,也无心过问。只有洛妃,刁难了几次雪薇之后,最近却对战乱之事十分上心,她暗中传信给她父亲洛将军,应该是为战场上的裵愆谋划。”
    这难道是裵愆的后招?不过,洛妃,那个行事浮躁的女子,不需要担心。上官兮思虑了片刻,道:“风姑姑,你再继续盯着洛妃,摸清她的计划后再动手。”
    风袭应了一声,突然又凶腰间取出一个药瓶,递给上官兮,道:“还有,这是雪薇给裴正天服用的药物,雪薇既然肯下手,想必也是对他死了心了,我也想知道裴正天大限会是几时。”
    上官兮打开瓶盖,轻嗅了一下药水,心中顿时明了,轻笑道:“和裴聿说的一样,这只是药引,需要半月的时间,时间一到,只要有毒药侵体,便会立刻丧命,他的大限就要看裴聿什么时候出手了。”
    她将手中的毒药收起来,朝月离问道:“月姑姑,裵愆那里搜到什么了吗?”
    “没有。”月离摇摇头,“这几日,我已经派人将一切和裵愆有关的地方都搜了一遍,却还是没有黑莲的影子,兮儿,会不会,他本就没有得到黑莲,或许是我们太急切了,黑莲此时应该还流落在江湖中,等我再去查探,你也不要太急了。”
    “没有吗……”上官兮垂了眼帘默然,难道真的只是空欢喜一场。
    之后,上官兮也始终挂念着黑莲的事情,总觉得既然有黑莲的消息,就不可能是空穴来风,但是凭孚宫的能力,也不可能在确定的地方找不到东西,黑莲到底在哪里呢?光是有消息的这个还没有头绪,那要找齐五个稀世神药又要到什么时候!
    对了!
    突然,上官兮从沉思中抬起眸子,亮的有些刺眼的琉璃眸中,彩光如流云灿烂。
    慕容山庄!慕容山庄并不是摆设,裵愆虚虚实实,只是想要迷惑他们,或者是贺兰若。他计中生计,根本就没打算将黑莲献给贺丽辛。大闹一番之后,她们早就将慕容山庄抛之脑后,慕容山庄又会有什么大事,值得慕容寒至今都没有出现,黑莲就是最好的解释。
    上官兮脑海顿时一阵清明,当下将情形理了理,她很清楚,现在她就要去慕容山庄,将黑莲拿到手,否则她不会安心。
    第二日一大早,上官兮便即刻动身去慕容山庄,并没有告知裴啸和裴乐两人。
    上官兮一行人行色匆匆在路上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更为急切的马蹄声,上官兮皱眉,扯直了缰绳回头,见数十丈外,郝云正仓皇追赶,鞭子虎虎生威,见上官兮回眸看来,更是高兴的狠狠一下字打在马臀上,飞奔而来。
    “这个,玉禄公主啊,我总算是追到你了,你怎么,一声不响的就走了呢!”
    郝云皱着一张脸,一手扶腰喘着气道。
    倒也没想到郝云会穷追不舍的跟来,上官兮眉角一扬,“我的行踪难道还要向你禀报吗?”
    “呵呵,要是可以的话,我也不介意。”郝云没脸没皮说了一句,抬眸见上官兮面色冷冷,想着若是被赶走就划不来了,只好改口道:“算了,嘿嘿,还是不麻烦你了,我能追上,能追上。”
    “那你继续追吧。”上官兮不再理会她,调转马头挥鞭就走,本就是良驹骏马,这一鞭之下,后蹄飞扬,马匹仰头嘶啸一声,便如驰电疾风般飞窜出去,一下子将郝云远远甩在后面。
    郝云垂着眼帘重重哀嚎一声,只好继续提力追赶,真不知道这活忙活下来,他还能不能留住这条命。
    不过用了半日的时间,上官兮一行人就快马加鞭赶到了慕容山庄,慕容山庄也是江湖中有名的帮派,山庄自然也是占据一方领地,壮阔闻名的。
    上官兮此次前来自然也是要找了借口,匆忙赶路之时,还不忘将上官雪雁带上,这可是名副其实的慕容少夫人。
    借着上官雪雁的名号,上官兮几人顺利进入了慕容山庄,当然也少不了紧紧跟随的郝云。
    慕容山庄的大堂之内,当上官兮饮了第二杯茶水的时候,慕容庄主和慕容寒才迟迟出现。
    “玉禄公主远道而来鄙庄,真是让老夫受宠若惊啊。”
    慕容庄主边爽朗笑着,边大声地道说走进来,上官兮转头看去,是一个约莫六十,满面络腮的老者,一身豪爽粗莽,一看便是江湖中人。
    他身后跟着慕容寒,带笑的目光射来,先是瞥了一眼坐着的上官雪雁,让她不自觉的站起了身,便又将目光凝在了上官兮身上,深意不明。
    见两人落座,上官兮这才笑道:“慕容庄主不要笑话兮冒昧打搅才是,上官二小姐和慕容公子已经成亲,是为夫妻,我与二小姐有姐妹情谊,便多了事将贵庄的少夫人带过来,并且兮常年未出远门,今日有机会出来,也想在这里留几日,欣赏外面的秋日风景。慕容庄主和慕容公子不会嫌兮多事麻烦吧?”
    “不方便吧。”慕容寒先抢了他父亲的话,深幽着眸子定定的看着上官兮,道:“玉禄公主,既然是公主,自然应该好好待在该待的地方,慕容山庄涉足江湖,只留江湖人士,公主不清楚江湖规矩,还是早些离去的好。”


 ☆、072、战场军营
    慕容寒丝毫不给面子的回绝,让不甚明白情况的慕容庄主愣了愣,没有说话。
    上官兮笑笑,倒是半点也不在意慕容寒的冷拒,她垂眼浅笑,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忽然,她轻声开口道:“那孚宫宫主的身份,够不够在贵庄借宿几日呢?”
    ……
    上官兮突然的言语,立刻让整个屋子都冷凝了半响,几人恍惚间好像觉得自己刚刚出现了幻听。
    “你是孚宫宫主?”第一个惊声站起的是郝云,他一手指着上官兮,惊讶的双目大瞪,嘴口呆张,完全不能置信的神情。
    上官兮看他一眼,不置可否。
    慕容庄主也随之反应过来,站起身,面带忧色道:“玉禄公主,你年纪轻轻不清楚江湖中事,孚宫宫主这个身份不是能随意冒充的,即便此时孚宫无主,但那三大护法和副宫主尚且也能顶下半个江湖,你这……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你这老头子怎么这么多废话,本护法人就站在这里,你眼睛瞎看不到啊!”
    花裘早就不耐烦这说来道去的场面,见上官兮都已经说明了,那慕容老庄主还含含糊糊的,便站出来大声训斥道。
    慕容寒见他父亲被说得一愣,也不管花裘说了什么,冷厉回斥,“你是谁人,敢在我慕容山庄出言不逊!”
    花裘冷哼一声,“跟你们废话简直是浪费时间。”
    话音落,捻指轻扬,只是瞬间,便见有一花形飞镖电驰而射,似是带上了燃燃火光,破空而过,尖锐的啸声射去,快的只是眨眼的功夫,在慕容寒的眼中瞬息变大,让他反应不及,整个人呆呆立在那里。
    他背后,慕容庄主反应极快得将慕容寒扯到一边,下一刻,那飞镖便狠狠刺穿在身后的墙上,只留下飞镖一点半点的银色光芒在白光的照射下发出微弱的光芒。
    “雨花杀!”慕容庄主放开慕容寒,震惊着一张老脸,瞪着墙上的飞镖,怔愣了良久才回神。
    他肃着面色朝花裘抱了抱拳,道:“不知花护法大驾光临,老夫有失远迎,实是大过!”
    花裘皱着一双眉眼,摆摆手,“你过大了去了,我们宫主都自报了家门,你连该跟谁行礼都弄不清吗!都说你没长眼睛!”
    那老庄主被骂的一声不响,愣了愣,当即惶恐反应过来,有几大护法守护,上官兮真的就是孚宫宫主了!
    他连连拉了慕容寒一同行礼,“不想玉禄公主少年有为,是为孚宫宫主这般尊贵,是老夫有眼无珠了,老夫在此赔罪。慕容山庄得知有幸,能够有几位大驾光临,几位高兴待几日便是几日!”
    慕容寒此时愣愣的连平日里的笑容都已忘记,上官兮他从小到大都是了解的,但是从上次见到她之后,他就开始不了解,而现在,面前的这个上官兮根本不是以前的上官兮!
    上官兮这才看向两人,笑了笑道:“那就多谢慕容庄主的美意了。若庄主不介意,兮便自己去后院转转了。”
    “宫主请随意,随后老夫就让人安排宫主的住处。”
    上官兮起身朝门外走去,不再理会两人,身后怔愣了半响的郝云也一个箭步跟上去,他此时心中有多重疑惑,多倍惊讶,现在他有些明白为何大哥非要让他来探查上官兮的底细了。
    后院中,郝云小心的跟在上官兮的身后,意识到上官兮身边跟着的几人都是孚宫大名鼎鼎的护法之后,他也不敢贸然有什么动作。
    突然,上官兮转过头看着他道:“为什么跟着我?你想知道什么?”
    “啊?”郝云猛的抬头,见上官兮冷眼看着自己,恍然明白她这是在直接质问自己了,再瞥一眼左右花裘涉云几人,他面色惶恐,决定还是缴械投降。
    “我,我没有恶意,我只想知道,你怎么会和孚宫扯上关系,孚宫找宫主怎么会到他国来随便找一个姑娘当宫主,这,嘿嘿,我就是好奇,觉得有点奇怪而已。”
    郝云将他大致要探查的问题勇敢的问了出来,嬉皮笑脸的静候上官兮的回答。
    上官兮笑笑,“那你先告诉我是谁让你来探查这些的。”
    郝云一愣,这就被看出来了吗?不对,她肯定在唬自己,他定了定神,镇定道:“没有谁,就是我自己好奇而已,只是好奇。”
    “这样啊。”上官兮转开了目光,道:“我的事情也是值钱的,你要是想知道,要帮我做事情。”
    为了完成任务,郝云认命,“要做什么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
    上官兮点点头,抬眸见不远处正有一个黄一女子袅袅而来,她随手一指,“那就先去得到那个姑娘的芳心吧。”
    “啊?”郝云震惊张大了口,这是什么要做的事情!
    他转头看了一眼那个女子,又回头见上官兮一脸笃定的神情,这不是说笑,他摸不着头脑,但为了能够达成任务,他咬咬牙,转身便迎上去。
    上官兮看了半响郝云的背影,又将目光射向了更远的地方,眸光深幽,此时她心中却是清明了一件事情,突然她轻声道:“云姑姑,那日晚上的黑衣人,就是郝濬吧,你瞒着我做什么,我还没那么脆弱。”
    早知道上官兮细心如此必然能够猜到,涉云叹息一声,道:“不是瞒着你,只是觉得没必要,你不会放在心上就好了。”
    上官兮低低应了一声,转过身来,面色如常道:“走吧,去看看慕容寒有怎样的本事,将黑莲藏的周密。”
    几人相视点头,一致掠地而行,消失的悄无声息,转瞬间,空旷的后院再无他人。
    一日之后,上官兮开始有些焦躁,只因为她几人几乎将慕容山庄翻了一遍,却没有见到任何痕迹,便是连之前装载的箱盒都无影无踪,难道慕容寒已经将东西送走?但相对之下,上官兮想不到有其他更为安全的地方了啊!
    “咚咚。”
    突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此时已经是黑夜,上官兮转念一想也就想到了来者是谁,她开口,“进来吧。”
    门被推开,上官雪雁小心的看了看,才关门走进来,忙将最新的情报告诉上官兮,“我刚刚在书房门口无意中听到,慕容寒明日午时四刻的时候安排人手,在慕容山庄五十里外的大河边上,我没听清楚是要做什么,我听着像是要事,就赶过来告诉你一声。”
    上官兮垂眸思虑片刻,似是明白了什么,她笑着看向上官雪雁,道:“你做的很好,你回去继续盯着他,我会让你在慕容山庄站稳脚跟的。”
    上官雪雁闻言,心安了不少,欣然道:“那就多谢三,多谢公主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时候不早了,慕容寒也快要回去了,我得早点回去不能让他发现!”
    她神色仓皇,见上官兮点点头,她便开口出去,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看着留了一条缝隙的木门,门外黑光幽幽,上官雪雁这一次通风报信,确是解决了她的难题。
    阵风吹过,已然是油尽灯枯的油灯倏地洇灭,上官兮也只是淡然坐在那里,琉璃眸中散发出星光烂漫,似是对着黑夜道:“云姑姑,去看看那里有什么。”
    黑暗中,没有人应声,但上官兮知道,涉云她们已经去了。
    第二日白天,天气晴好,万里无云,到了午时,只看见慕容寒领了一群人站在河边,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正隐隐冒着气泡,岸上的人都牵引着马车箱子站着,不知道是在等些什么。
    突然,从那河水中冒出几个头来,慕容寒急切上前几步,见那几人合力托起了一个红色大木匣子,这才松了一口气,忙命人将东西抬上来,细细检查了一遍,便吩咐着将东西置于马车上,急匆匆的赶车走了。
    当日下午的时候,上官兮便随便找了缘由,向慕容庄主请辞,而郝云,却是因着对慕容大小姐慕容楠有意,被理由当然的留在了慕容山庄,无法脱身跟随。
    乾龙国边境之处,过了凤华山,便是胥华城,毗邻梁溪城,此城池本也是热闹和乐的大城池,此时却已然不再有常日的热闹景象,只因为梁溪被破,胥华城便成了名正言顺的关口城池,乾龙国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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