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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皇叔,我不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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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商会是在下午开始,炎炎夏日之下,平湖楼台之上已经搭起了亭阁,简单大气,清风徐徐。许多年纪稍长的本族账房,或是他族会长都一一就坐,在上官慎的领头之下,开始一一陈述这两年来上官家手下数百家店铺状况如何。
经商会是相对于上官家年轻一辈比较有利的,在简单的对账本,总结商铺得失之后,会由上官慎和几位老账房决定哪些铺子可以停业关闭。而这些被划入名单放弃的商铺却还可以在年轻一辈的手中有挽救的机会,只要谁有能力在三日内让一家赔本商铺赚得千两,那这家商铺便可落得谁的手中,多者不限。更甚者,谁能挽救五家商铺,便能得到一家收益良好的商铺。
上官兮以为,这倒是个很不错的办法,用毫无生气的商铺来锻炼经营者的能力,靠自己的能力来得到奖励。只是在毫无资本的情况下来拯救一家店铺,却也是困难的很。
☆、乾龙国锋芒渐露045、只是看戏而已
但对于上官雪琪与贺氏来说,这不失为一个好时机,只要花上一些财力便能够解决的事情,不仅能够独占鳌头,更是能够将还留有生机的店铺收入囊中,再不济,也有房屋地产倒卖。
经过一下午的商讨决定,被划定为要放弃的共有五十三家店铺,其中有大有小,供上官兮等人挑选。
第一个挑选的必然是上官雪琪,她也是挑出经验来的人,只消看了几眼那些店铺的账簿,加之之前的了解,很快便选走了八家店铺,上官兮冷眼看着,这八家店铺都是问题相对较小,或者是坐落位置优越,留下那些漏洞偏大的店铺,自然都是再无转圜余地的。
但没有店铺是拯救不活的,物是死的,人却是活的。
她等着上官雪雁等人都一一挑选过后,才慢悠悠走上前去,随意翻看了留下来的二十几家账簿,几乎是眼帘都未掀一下,“剩下来的店铺我都可以。”
在她面前坐着的两个白胡子会长吓的胡子抖了抖,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上官兮,这孩子是脑子坏了吧,随手拿起一本账簿翻看了下,一手指着账簿对上官兮道:“孩子,这家香料坊已经赔得连账房先生都请不起了,你要看看清楚了啊!”
“先生放心,我自有办法让它盈利。”上官兮转头看向上官慎,“父亲是否相信兮有这个能力?”
相对于其他人,上官慎冷静许多,“万事不能勉强,但是你能做到,为父自然高兴。”
上官雪琪暗咬了牙,双眼狠狠瞥向上官兮,这女人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她倒要看看到时候她要如何丢脸!
将所有的店铺都作了简单的规划安排之后,这一日的经商会也就暂且结束了,天色已经逐渐灰蒙下来,上官兮和曦晓走在回去的路上。
上官兮突然慢了半步,对曦晓道:“今日出来一趟可开心?”
“嗯!今天场面很浩大,而且小姐你好厉害啊,竟然能让那些老会长吓一跳!而且我还见到了姐姐,姐姐真的能够说话了哎!”曦晓兴奋的说着,突然又沉默下来,半响后继续道:“只是……”
“只是什么?”
曦晓攥着衣角道:“只是,姐姐说她在老家帮我寻了一门亲事,而且已经求得大小姐放我回家成亲……但是!小姐,我真的不想回去,我只想跟在小姐身边!”
她急切的看向上官兮眼中,生怕上官兮说出让她走这样的话来。
上官兮默了半响,曦晓和曦霞见面当然是她有意为之,也再次肯定曦霞是很看重她这个妹妹的,既然如此,事情也简单许多。
她悠然一笑,“放心,我的人不是谁都有权利做主的。”
突然,旁边的灌木中有“簌簌”声响起,两人一愣后立刻寻找声源,只是天色已经暗下来,根本看不清什么。
“是,是谁!”曦晓大着胆子叫了一声的时候,上官兮已经轻声朝前走了几步,一眼睨到灌木林那边的小亭子依稀见到有两个瑟瑟的人影,上官兮笑笑,又朝前走了几步才突然回头,“没什么人,回去吧。”
——◇——◇——◇——◇——
夜凉如水,夏日的夜晚总是透着一股湿气,凉凉地让人贪恋。
今夜的月光也是极亮,但上官兮的身影在夜空中恣意溜走也未来得及在地上留下淡淡倒影。
不过片刻,她便到了祠堂之外,直接飞掠到了屋顶之上,朝祠堂后院看了半响之后,循着之前所记得的路线,继续朝前掠去。行了一刻钟的时间,便见到前面有一处雾林,上官兮取出一粒冰丸送入口中,闭着双眼走了进去。
待到鼻尖已经闻不到那淡淡的涩味之后,睁开双眼,却见眼前却是一处开阔幻境,但是与之前自己遇到的不同的是,这个幻境前还有许多未知的机关,隐约间,她好似听到有脚步声和惊呼声,想必是有人已经开始有行动了。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突地旋身而起,轻立于一棵大树枝脖上,遥目看去,只见有百多名黑衣人正穿梭于各种箭雨飞刀之间,狼狈不堪,不过片刻的时间,紧随着一声声短促的哀嚎,便见到那些黑衣人都一个个倒下来,邪风阵阵,将满地的血腥味都带走。
上官兮眼睛不眨一下,双目很快在人群中搜寻到慕容寒的身影,她面露疑惑,慕容寒竟然花这样大的代价来偷取金蟾子?
“上官三小姐?”
上官兮一怔,转头看向旁边树枝上站着的锦衣男子,那男子正面带微笑看着自己,她心中顿时警觉,这人竟然将气息隐藏的如此完好!
而且,这人是谁?她好像并不认识。
见上官兮皱眉看着自己,裵愆爽朗一笑,脚下轻蹬,便朝上官兮这边的树杈而来,他落在树枝上,惹得树枝微微晃了晃,上官兮手抓紧了树干,撇嘴道:“阁下轻功不精,还是不要以身犯险的好,你夜探上官府,想必也不是好事,若想活命,还是在我未叫人来之前离开的好。”
裵愆也不在意上官兮的冷眼相对,只无辜的摊了摊双手,“我只是来看戏而已,并未做什么。三小姐深夜不在阁中休憩,到这样荒凉的地方来,想必也不想让其他人看到吧?”
月光下,面前这个男人的面目白皙,五官如玉,笑容从眼睛里都透出爽朗的笑意,携一身高贵清俊,必定身份不同寻常。
上官兮移开目光,看向前面已经损失掉一半的黑衣人,道:“我不管你是谁,只要你不打扰到我就行。”
“放心,我只会做我自己该做的事情。”
☆、乾龙国锋芒渐露046、又一个姓裴的
上官兮看了他一眼,不再理会他,转头专注于前方的黑衣人。
此时,在经过一道机关之后,却是又有另一道机关开启,只见那些黑衣人,不知道是被怎样的力量所牵引,一个个朝地下陷去,留不出一根头发来!
这幻阵着实厉害,即便是上官兮站在高处看着,也不能立刻看出其中破绽,更是不知道这看似沼泽的东西到底是真是假,若是假的,却也能够让人在惊慌害怕中屏气而亡,却也是厉害的紧了。
“这些人到你上官府来有所图谋,你为何如此淡定的再此看戏?”
耳边传来男子清润的声音,上官兮见他还算乖觉,便冷冷道:“左右他们都是达不到自己的目的的,我只是来看看他们的惨状而已。”
“哦?你就如此肯定?”男子提高了音调,半响后又道:“不过我也这样觉得。”
上官兮回头睨他一眼,“看戏说这些废话做什么。”
待两人再朝前看过去时,只见那群黑衣人中,却已经没有更多的人站在那里,剩下的十人左右不敢再向前走一步,一个个回身朝后逃跑。上官兮可以清楚的看见慕容寒狼狈的神情。
戏并不好看,上官兮准备抽身回去睡觉,却见那些人竟然径直朝着她的方向而来。
她一个晃神,连走的机会都没有,便见慕容寒带着几人仓皇跑到树底下,抬头看向上方,在见到上面的上官兮时明显愣了一愣,继而敛了神色恭敬道:“属下无用,请主子惩罚。”
上官兮面露惊疑,回头看向身旁这个锦衣男子,他朗然一笑,道:“你们已经尽力,能活着回来就好,退下吧。”
“你到底是谁!”
上官兮厉声质问,手中已然盛了内劲,时刻防备。她猜对了慕容寒是没有这个能力在这里调遣如此多的人力,却没想到这主使人竟是默默站在自己身边看着,此人看似无害,却是心机深沉。
“你激动什么,我并未说不会告诉你。”裵愆笑的友好,一本正经的介绍自己,“我姓裵名愆字末邢,你唤我末邢便是。”
又是一个姓裴的!
上官兮面色更冷了几分,她一字一顿道:“乾龙国的多才公子,身份尊贵的二皇子,裵愆,竟是还有深夜入窃这等心思,倒是让兮刮目相看。”
对于上官兮的冷嘲,裵愆一笑而过,“三小姐不是也说了吗?既然我们达不到目的,那就只当为三小姐上演了一处好戏便是。”
“哼,戏并不精彩,我后悔来了。”
她说完便转身轻飞而走,似乎不想和裵愆多说上一个字。淡蓝色的身影在深蓝如墨的夜空中逐渐融入,消失,裵愆依旧站在枝头,目送那身影消逝。
——◇——◇——◇——◇——
夏日多雨,一大早下了一场阵雨之后,便开始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一滴一滴的从屋檐上顺着沟壑掉落,轻砸在多水的地面上,清脆的声音不知是恼烦了人心,还是寂静了烦躁。
闲王府中却是在雨水中安静了许多,书房之内,裴聿将手中最后一封密函回复完,伸手揉了揉额角,此时的裴聿显得满脸劳累,没有半点平日里的痞样。
门未关,沉君走进来,见裴聿闭着眼睛,以为他在小憩,便轻手轻脚的想要将茶点放在桌案上便走。
“最近乾城里发生了什么事没?”
没料到裴聿会突然开口,沉君吓了一惊,随后道:“并,没有。”
“说实话。”裴聿将手放下,睁开双眼,即便面上有憔悴之色,双目却还是如往常一般亮的刺眼。
沉君垂了眸子,“主子您说过,这两日并不想听到上官兮的任何消息。”
那就是有有关于上官兮的事情发生了。裴聿坐直了身子,眼角斜挑,“两日早已经过了,有什么事情快说!”
“皇叔!皇叔!”沉君正在犹疑之时,却见已经有人蹿了进来。
裴啸急匆匆的将手中的油纸伞收起来,因为行动莽撞,衣摆上都因雨水而深了一片颜色。也不管额角沾了水粘着的头发,笑着快步走到裴聿身边,就要兴奋的开始滔滔不绝。
裴聿知道他一开口准停不了,及时拦住了他一张嘴,转头对沉君道:“你退下吧。”
沉君面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裴啸,只好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沉君这是怎么了?不欢迎我吗?”裴啸疑惑的看着沉君的背影,一边找座位坐了下来。
“她不待见你又不是一日两日了。”裴聿凉凉道,转而见那货带着雨泥的屁股就要落在椅子上,倏地隔空一掌拍过去,“给我坐在地上!”
掌风轻易动摇了裴啸的身子,他摇摇晃晃了几番,最后还是“啊哟”一声摔在了地上。
他一边揉着屁股,一边站起来,“皇叔,我是来跟你说有趣的事情的,你竟然这样对我。”
有趣的事情?那必定就是关于上官兮的了,既然不是坏事,裴聿便暗暗松了口气。
“要说什么就快说。”顿了顿又道:“将外袍脱下再坐。”
裴啸撇撇嘴,乖觉的脱了外袍坐下,但这并不影响他说故事的心情。还未落座,便马不停蹄的开了口。
“皇叔,你肯定猜不到,上官兮原来还是个经商的奇才,这些日子她的经商奇才在乾城里都传遍了!说是她在经商会上一下子将赔本多年的二十几家店铺都接了下来,说是要在三日内让这些店铺起死回生。这是怎么可能的事情呢?所有人都不相信,我也不相信,哎,皇叔你信不信?”
裴啸说到兴头上,便带上了说书先生的精神头,吊起胃口来。
“少说废话!”
☆、乾龙国锋芒渐露047、再不能留了
见裴聿严肃了神色,裴啸不敢再废话,乖乖道:“反正我是很惊讶的,她竟然能够只需要一夜的时间就能够让汇缘钱庄的掌柜的答应转移十万两白银给那家益丰钱庄周转,然后上官兮又列出了令人信服的数条规则,将白银换银票的利率提高了两成,这样一来,这一天所有的人都急着将银子存在益丰钱庄,光是这昨天一天,益丰钱庄的收益就足以抵过上官家最大的钱庄益忝钱庄半年的收益!”
裴啸顿住,见面前有一杯茶水,伸手就拿过来一口喝尽,继续道:“有了益丰钱庄这个保障,她接下的另外十家商铺也即刻恢复了经营,效果颇佳,特别是一家琴行,她将琴行中所有的存琴都一一调了音色,竟是比那些宝琴音色都要好,闺阁小姐们都抢着要买那些琴,一抢而空之后,琴行新进的琴更是精致卓绝,价格哄然抬高,所有大家小姐都以能用上琴瑟坊的琴为豪。皇叔,你说她是怎么做到的啊!”
虽然还未说完这些事情,裴啸却还是忍不住想要与裴聿交流几句,得到他面色上惊讶的反应。
但令他失望的是,裴聿并不惊讶,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这恐怕不是能力大小,而是后台坚固吧,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孚宫曾叱咤江湖,鼎立四国,即使大大受挫之后,却还是不会被这些小事难倒的。”
“啊?孚宫?这……上官兮关孚宫什么事啊?”裴聿将将干涸的杯子放下,舔了舔嘴唇,惊讶道。
“我也不知道啊,他们之间到底有怎样的关联……”裴聿转换了目光,自言自语,“我也很是好奇。”
裴啸皱眉看了看裴聿走神的样子,甩了甩脑袋,反正他也听不懂裴聿说的是什么意思,只转换了话题道:“皇叔,你不要去看看上官兮正在忙活的那些店铺吗?这两日,三哥可是关照的紧呢!”
“哦?怎么个关照法?”
见裴聿又挑了眉看过来,裴啸又整了整坐姿,道:“关照可多了,就说益丰钱庄存钱一事,三哥带头便给存了一万两白银,有三哥带头,自然大家就都放心跟着了。今日更是在琴瑟坊里购置了一批弦琴,送给宫中各位娘娘了,好像是说各位娘娘都金口夸赞这琴音妙!这宣扬力度,可是帮了上官兮的大忙啊!”
裴聿眼眸深了深,“倒是有心的很啊。”
裴啸凑近了些,“那我们这就走吧!这外面虽是下着雨,大街上却还是热闹的紧呢,我还想看看她另外几家的店铺现在又是如何了。”
睨了一眼裴啸,裴聿站起身来就走,“谁跟你说我要去,不去!你要看自个去看!”
看着阴晴不定的裴聿的背影,裴啸愣了半响,无奈的捏了捏鼻子,“那我看完了就不来告诉你,哼!”
淅淅沥沥的雨水终于渐渐停了下来,闷热的天气在雨水润泽之后也清爽许多。
雨水一停,大街之上就凭空热闹了许多,一个个都在店铺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伍,张扬着头,急切的等着能够移步到队伍的那端。
街道的另一边楼阁雅间之上,上官雪琪目光如毒蛇般紧紧盯着对面的熙熙攘攘的情况,几乎是要将银牙咬碎。她猛的回头看向贺氏,“母亲!她到底使了什么妖法,竟是连这家低俗至此的香料铺子生意都如此红火!”
贺氏也是目光沉沉,“这丫头葫芦里的药还真是不能小看啊!她背后的人……难道是三皇子?”
“三皇子?”上官雪琪提高了音调,“三皇子何故会突然帮助这个贱丫头!我去找三皇子问清楚!”
她面色一动,还真的就拎了裙摆就要回身,贺氏一手断然将她拉住,“犯什么糊涂!你现在是未来的四皇子妃!”
她的话不需要说完,上官雪琪也必要明白是什么意思,以她的身份,是千万要敬三皇子远之的!
上官雪琪按捺下了心思,低垂了头不说话,贺氏皱眉看着她稍稍安静了些,才道:“不要光看着这丫头在做什么,倒是你,现在这几家店铺管制的如何了?到时候直接将千两银子拿出来是最蠢笨的办法,你手下的这几家商铺问题都不十分的大,只要投些心思下去,不会比这丫头手下的其他店铺差。还有,你多放些心思在锦绣布坊上,这是锦绣阁的支铺,是娘亲让那些老账房故意留下来给你的,你皇后姨母说了,恰巧近日里宫中要大量购置一批丝绸送至罗浮国,这单生意娘亲已经帮你应下,你只需要按时交上布匹就行了。”
上官雪琪双目一亮,如此一说,有了皇宫这单大生意,便一定不会输给上官兮这个贱人!
她娇笑着拉了贺氏的衣袖,“琪儿就知道娘亲最好了。”
“你别丢了脸面就行,这就当做是娘亲给你准备的大婚贺礼了。”
贺氏伸手拍了拍上官雪琪的手,双目却是紧紧的盯着对面的热闹场面,眼睛中有枯藤蔓延,上官兮,再不能留了。
夜色如墨,今晚的夜空中连一点星光,半角月亮都无,因着白日里的雨水冲刷,便是在晚上,空气中都是满满的湿寒之气,一丝风袭来,让人瑟瑟发抖。
然而就在这样恐怖的黑暗之中,一群黑衣人身姿矫健,如风般的穿梭,速度极快,在夜空中根本看不出身影颜色。以那样的速度疾行了数条井道之后,一群人才总算停下来,恭敬站在一个人的身后,一致的微微垂头,竟是连垂头的幅度都是一样!
那站在前面的人影背对着这群人,双手背交,冷漠的声音传出,“事情办好了?”
“是。”
“很好,看紧了。”
☆、乾龙国锋芒渐露048、犯罪
“只是两日的时间,乾城中的这十家店铺都将乾城一半的生意都拉了过来,上官兮,我很庆幸没看错你。”
伴随着“哒哒哒”的算盘声,裴延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赞赏。
上官兮放下停下手中正在打算盘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捏着毛笔支额看向裴延,“三皇子既然已经对我放心,那也应该尽快让我看到你的实力才是,三皇子应该知道,何为盟友吧?”
“呵呵,这是自然,等明日恭贺你开业大喜时,本皇子自会送上大礼!”
裴延爽朗得笑着,面前这个精明复杂的女人,能够碰到,也算是捡到了宝,若能一直有这个女人相衬,于皇位天下怕是也有可能有不小的助力。只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想到的到底是什么,怎样才能将她留下倒是一个问题。
上官兮笑笑,继续埋头算账,这些店铺表面上看虽然是盈利惊人,其中却也有孚宫所下的资本,至今还未有大手笔的收益,但她已经看准了一笔生意,成了这笔生易,这次才算是令她满意的。
“让开!敢挡着本大爷!活腻了你的狗命!”
突然,门口有粗暴声响起,上官兮皱了皱眉,抬眼便见到领头的一个粗壮大汗,一身短打军衣,身后跟了六七个士兵,风风火火的就闯了进来,临进门时,还将门口的老掌柜的给踢倒在了地上。
上官兮眼角一抬,转而睨了一眼裴延,便低头继续自己的事情。
那两个领头的官员进来之后,十分威武的四周查看了一番,只见到柜台上一个女子,便粗着喉咙道:“喂!你是不是叫上官兮!是的话就赶紧跟我老子走一趟!”
哒哒的算盘声依旧,上官兮连头都不抬,那粗壮的官员显然是被惹毛了,猛的将手上的一柄大宽刀往桌上一掷,“臭婆娘!听到老子说话没!”
“寇四,出了铁戟军连军纪都忘光了吗?”
侧身向着柜台的裴延冷冷开口,让那军官狠狠的变了脸色,他转过身子,看到正洒然侧坐的裴延,猛地单膝跪地,恭敬道:“属下参见三皇子,属下,知罪!”
裴延放下手中的茶杯,“发生什么事了?”
军官又低了低头,“宫中有令,命属下抓罪女上官兮前去复命。”
上官兮疑惑着抬起头来,她好像并不曾再和宫中有任何联系。
裴延也是皱了皱眉,道:“可知道事出为何?”
“属下只知道这是皇后娘娘下的命令,具体为何,属下不知。”军官犹豫了会,道:“三皇子,这,属下也是职责所在。”
裴延看了一眼上官兮,沉默了片刻,正待开口时,却听上官兮道:“去一趟又如何!”
她目不斜视的走出,在那大汉还未反应过来时,便擦身而去,大汉愣了愣,看了眼裴延,随后又行了军礼,也紧跟着离开。
裴延站在原地,眼眸中现出笑意,低声道:“到底是谁不知道何为盟友,竟是半点都不相信人。”
去皇宫的路上,许是看在了裴延的面子,那些军官倒也客气,只是在入了宫门时,还是做了样子,用铁链锁了双手,由两个嬷嬷带着朝后宫处而去。
上官兮一路上想了许多种情况,但在看道大殿上的所有情况时,都全部否定。
此时,贵气华丽的大殿之内正端正坐了三个穿着华丽的人,坐在最上方的人,正是皇后贺兰若,一左一右坐着的两个女子,一人气质雅绝,肤白胜雪,约莫三十出头的样子,另一人一身敖红,身姿妖娆,却是戴着一顶纱帽,看不清面孔。
见贺兰若的目光瞥过来,上官兮这才收起打量的眼神,缓缓行礼,“上官兮见过皇后娘娘和各位贵妃娘娘。”
她手上戴着铁链,竟是在行礼之时依旧动作如行云流水,姿态纤纤,丝毫没有半点慌张害怕,冷静的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少女。
贺兰若细细的打量她,心中算是明白为何大姐要在这个小丫头身上费工夫了。
“你这小丫头,长得标志,没想到心肠如此狠毒!竟然敢在胭脂里掺毒粉!本宫今日定要问你个死罪!”
贺兰若还未开口说话,那头戴纱帽的女子便指着上官兮狠声道,另一只手紧紧扣在座椅扶手上,像是生怕自己控制不住满腔愤怒。
上官兮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眸直直看向洛妃,“娘娘这是何意,请恕兮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那你看看这个!”洛妃气的音调抖了抖,宽大的袖子一挥,旁边的茶桌上立刻被拂下一个精致的宝石盒子,砸在沥石板上砰然大开,炸开一地的枚红色胭脂。
上官兮看了一眼,见再没人说话,便用手指轻点了一些在手上,至于鼻下闻了闻,这却是她刚整顿的敛粉阁里的胭脂,只是她并未让裴延将其带到皇宫啊?
不对!这味道还有偏差!上官兮细细闻了闻,又在手背上试了试,心中似乎明朗了些。
“现在你该听懂洛妃的话了吧。”一直未开口的贺兰若这才开口,“上官兮,你以毒物入粉,残害百姓,谋害皇妃,你可治罪?”
上官兮轻皱了眉,这胭脂是自己人做的,绝不会出问题。不会出问题,那就肯定是人有意加害!
“兮不知。”她竟是毫不退缩,“兮没有任何理由要在其中下毒,还请各位娘娘明鉴!”
“哼,还敢狡辩!人证物证俱在,岂是你能够狡辩的!”
上官兮并未看愤怒的洛妃,而是看着前面的贺兰若,雍容华贵的精致面孔上,却是带着隐隐的笃定哂笑。
“看来你这丫头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贺兰若徐徐开口,“来人,将现在外面的情况说给她听听。”
她话音一落,便有内侍进来跪在地上道:“启禀皇后娘娘,现下乾城里的百姓都在敛粉阁外讨要说法,大街上已经乱作一团了。”
贺兰若轻笑一声,“不管你如何狡辩,事实就是如此,本宫只看事实论事,来人,带下去!”
“慢着!”
“慢着!”
☆、乾龙国锋芒渐露049、定罪
一致的声音响起,殿内众人转头看向门口一前一后出现的两人,一个面有急色,已然冲了进来躬身行礼,另一个却还在门口慢悠悠拾级而上,不顾众人的目光,一袭白衣摇扇而入。
“原来是三皇子和闲王爷,这个时候来本宫的郁镶宫作何?”话语被打断,贺兰若面色微变,却还是微笑着客气道。
裴延也是疑惑身后竟还跟着裴聿,但此时这不是重点,他抱了抱拳,道:“皇后娘娘,儿臣是来为上官兮澄清的。”
见来人竟是自己的皇儿裴延,一直未开口的清妃面色微惊,轻斥道:“延儿,不得乱来!”
裴延朝清妃递去一个宽慰的眼神,爽朗的面孔满是肃然,“皇后娘娘有所不知,儿臣是与三小姐有同盟之谊,儿臣担保三小姐为人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请皇后娘娘给儿臣这个机会想办法证明三小姐的清白。”
“哦?三皇子竟然是特地来为她说话。”贺兰若凉凉的应着,转而看向一边的裴聿,道:“不知闲王还有什么想说的,就一并说了吧。”
“皇嫂何时会在意本王说的话了,呵呵呵,真是怪事啊!”裴聿邪肆得笑着,摇了扇子朝前走了两步,“不巧,本王今日只是来看戏而已,并不想说什么。”
他说话时候,嘴角邪笑朝旁边瞥上一眼,可以感受到上官兮锐利的目光正刺在他的身上,有酥麻的感觉。
贺兰若皱了秀眉,相对于手握兵权的三皇子来说,她竟是更会顾忌这个行事乖张的闲王,前些日子还因着这个女子与皇上闹翻了,现在竟是又在旁边凉眼看戏,这闲王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真真难懂。
她微然一笑,“来人,给闲王看坐。”
“多谢皇嫂了。”裴聿一手撩开衣摆,便真的坐下来不发一言,贺兰若放心了些,只要他不插手,这事情就不难办。
“三皇子。”贺兰若垂下眼帘,五指纤纤在桌几上轻拂了下,“你若执意要为上官兮平反也未必不可,只是本宫迫于压力,也需要给众位受伤的后妃与所有百姓一个交代,这……”
“发生什么事了?”
一道颇具威严的声音响起,皇后几人面色一惊,还未看清来人便已经站起身来,而大殿门口随着光影明灭,一袭明黄色大步而来,威风凛凛的样子,带着令人臣服的霸气,却正是乾龙帝。
这是上官兮第一次见到乾龙帝,她对四国皇帝都有所了解,传闻中乾龙帝王好诗书美人,且无帝王雄心,政绩不佳,才会让贺家有乘虚而入之机。但眼前的这个帝王,五官甚是温和俊美,在他几个外貌卓绝的皇子面上已有体现,但经过多年至高权位的沧桑演变,却还是有帝王之气隐现。
“臣妾参见皇上。”
“儿臣参见父皇。”
除了上官兮和裴聿,另几人都躬身见礼,裴正天扫了在场的人一眼,几步上前坐到贺兰若本来的位置上,手一挥,“免礼!何事竟是闹到要皇后亲自来解决了?让朕也听听。”
贺兰若只想着要速战速决,却未料到皇上此时会来。她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上次皇上在得知闲王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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