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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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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琅轻挑起嘴角,她的小动作一丝不落的全落入他的眼眸之中,他并未揭穿她。
  她不说,他也不说。
  玉琅的侍卫轻叩门扉,便见管家打开了大门,恭敬地将我们迎了进去。看这阵势,这玉琅莫非还是爹爹的贵客?
  走着往日熟悉的道路,见着平日里熟悉的侍女在我身旁穿梭。
  而如今自己却是以一个陌生的上宾的身份进入了这暗夜山庄,真是让人感慨了一回。
  快步走至玉琅身侧,拉了拉他的衣袖,见他低头看我,我轻声道:“我们今晚是在这里住吗?”
  “恩”一阵极淡的鼻音在我头顶缓缓的响起。
  莫非她今天还要睡客房?
  我退至他身后继续默默的跟着,看着这方向正是爹爹的绝尘楼。
  未到,香味先至。
  走到近前,那紫罗兰依旧开的娇艳,站在绝尘楼门口,见玉琅顿了脚步,正欲问他,他道:
  “你们再此等候。”
  我作势也‘哦’了一声,眼眸看向四周,怎么未见爹爹的人影,莫不是在里面?
  却又听见玉琅继续道:
  “瑾儿你跟我进去。”
  我挑了挑眉,虽然不知为何,但还是跟着他进去了。
  跨步走在玉琅身侧,步入绝尘楼中,正眼便可瞧见,爹爹正和百里师父坐在不远处的桌前,相谈甚欢,见着我们来了,不禁齐齐看向此处。
  我还是有些后怕的低下头去,甚是恭敬的垂首立于玉琅身后。
  虽然易了容,但保不准不被认出来…想着想着,还是感觉有一道炽热的眼光正向我看来,是打量,细细的打量。
  带有探究…不明意味。
  抬头寻找那道目光,便看见百里师父直勾勾的将我望着。
  我似是心虚的又低下头去,眼角瞥见百里师父的笑意更深了些。
  这只老狐狸,定时看出了什么端倪。我也索性又瞪了回去,电光火石之间被一清冷的话语生生的打断了去。
  “夜庄主,在下今日叨扰贵庄,想在此借住一宿,不知可否?”
  那一直拢在袖子中的手伸出,朝爹爹微拂身子。
  我斜目看去,见他右手缠着白色的纱布,纱布上透着血色。
  我不禁了然,难怪玉琅一直将手拢在袖子中,原来是受伤了。
  “无妨,无妨。”爹爹站起身,还了礼,淡笑着。

 ☆、017:师父悲催的感情史

  暗夜山庄的庄主夜渊是个极为精明的中年男人,他把话说完,眼神竟绕过玉琅看向他身后的女子。
  见她垂头不语,遂,将视线移开,笑着又冲不远处一直恭候在门外的管家道:
  “带着几位下去看看自己的房间。”
  那管家竟然将玉琅安置在了林海楼。林海楼离我的琼沧阁很近,站在林海楼的二楼就可以瞧见我院中白玉桥。
  我随着玉琅走了进去,不料,刚要进屋的时候却被隐在暗处的百里师父揪了出来。
  害怕玉琅瞧出什么端倪来,我只能飞快的逃离了林海楼,乖乖的跟着百里师父进了一旁的琼沧阁,我垂手站在他身后,不满的嚷嚷道:
  “师父,我答应人家要当他的侍女的!侍女,侍女,顾名思义是要照顾他的!”
  “徒儿啊,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我已经安排好侍女了,你就不用去了!”师父揉着我的碎发,奸诈的笑着,向前走去。
  我赶紧上前去追走在前面的师父大人。
  上了桥,看见一拢青衣融在浓浓的夜色之中。那是一片孤寂,一片的神伤。
  我放慢步子轻轻的走到近前,低声唤道:“师父,你怎么了,是不是徒儿刚才…”
  百里师父并未转头看我,只是冲着虚空之中轻轻叹了口气,那声音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
  “命中注定,你要见到他。如今的你果真见到了,再去阻拦已经无法。”
  他的声音极轻,使我听得不甚真切。
  “师父,你刚刚说什么?徒儿没有听清。”
  他缓缓的转身,揉着我的发。他看着我一脸迷茫的眸子,松了手。
  我凝望着他半晌道:“师父今日是怎么了?越发的伤春悲秋起来。”
  他似是苦涩的将我望着,而后摇了摇头,漂亮的眉眼此刻略微有些黯然,他缓缓的开口,“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子韵是谁吗?我今天便告诉你,她是我今生最爱的女子,也是你的母亲。”
  那晚,师父他老人家跟我说了好多事情,大致情节跟以往闲暇时所看的折子戏近乎相同,不碍乎是俊逸的公子爱慕上了一个女子,但这位女子却不喜欢他,喜欢上了另外一个人,公子辗转反侧,求之不得。
  终是得意放弃,变成了变向的守护。
  不过令我实属惊讶的是这其间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我那亲生的娘亲,而那位求之不得的公子正是我那倒霉师父。
  原来子韵是我娘亲的别名。而我也是今日才得知关于我那亲生娘亲这么详细的事情。
  我娘亲名唤梁纾又唤做梁子韵。想着大抵也就师父叫过我娘亲这个名字,我爹爹也只是换娘亲纾儿。
  我娘亲生在上镜国,但不是皇亲国戚也不是大家闺秀,而是一个孤儿。
  被上镜国国师的女儿镇国夫人梁氏所收养。当时与娘亲一起被收养的还有三个女子,分别是风韦裳,顾南瑜,陶绾,她们四个人被镇国夫人从小培养也是学了些学问,大抵可以称之为大家闺秀。
  后来娘亲在同我这般年纪的时候,携同其余三个人一起在外游历之时,碰见了年轻气盛的师父百里颐,同师父一起的,还有他的师弟百里殇奕。
  再之后,免不了两个人花前月下,师父对娘亲的心意在明白不过了。
  可娘亲,继没答应也未拒绝,使得师父那一颗幼小的心七上八下的。
  师父决定在他们到达齐国后,公然向娘亲表白。师父千算万算未料到娘亲在齐国爱上了我那榆木的爹爹。
  看着两个人山盟海誓,不离不弃,他颤抖心脏剧烈的疼痛。直到娘亲成亲,师父才完全放下,悟出了爱一个人便是要她开心。遂成全了爹娘,并在娘亲生了我之后收我为徒。
  娘亲死后师父更是一直照顾我到现在。我深刻的体会到爱的力量是多么的强大!心中师父的形象再一次高大起来。
  

  ☆、018:他莫非认得我( 求收 )

  清晨的寸缕阳光透过纱橱照进屋内,不知昨晚究竟是何时回到二楼的卧室之中的。
  睡梦间,恍惚闻见一股清冷的荷花香气,萦绕在鼻尖。
  梳洗了一番,早早的就跑去了离我不远的林海楼上。那院落中,树影婆娑之间,一人的身影隐隐绰绰的不甚分明。
  不远处的石桌前,附手站着一位身子修长的男子。
  长及腰的发妥帖的散在身后,白色的束带松松的扎束。
  一身裁剪合身的黑色锦服,袖口处有银色的丝线隐隐的浮动,他就站在那里,静静的注视着远方,许久未动。
  我想要轻声呼喊,却生怕扰了这一直的静谧。
  “玉琅,住的可习惯?”
  话一出,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口吻。
  玉琅微微偏头,嘴角依旧挂着一丝浅浅的笑,精致的凤眸微微闪动,他望着我,淡淡的道:“恩,瑾儿昨夜可是睡得安稳?”
  “恩…。挺好。”不知为何,在他面前说话,会有一种无形的压力,总觉得所有谎言都会被一下子看穿,甚是心虚的回应着。
  “过来。”
  他眸子微闪,声音极淡,但话语中似乎带着让人不可无视的语气。
  两只脚不由自主的向前迈着步子,我看着他的容色微微挑了挑眉。
  站在离他有两步远的距离,他身上自成的一股威压更为强烈。
  余光不禁瞥见他那受伤的右手,灵机一动,轻呼出声:“呀!你的手怎么受伤了,是不是还没有换药?我去拿,你等着。”
  说完便欲转身离开,却忽然感觉有人扯过我的胳膊将我拉近,单手揽着我。
  他伸出那双受伤的右手,端放在自己的眼前瞧了瞧,眉头微微蹙起,复又低头看着怀中有些炸毛却微显羞涩的女子,不禁伸出那莹白且修长的手指点上她的眼底的黑眼圈。
  一股清冷的荷花香气微微飘入鼻尖,使我微微一愣,莫非,昨晚…。在我正欲要挣开他的怀抱时,陡然听见头顶上传来说话声。
  “这是什么?恩?”声音柔和些许,如碎玉一般好听。
  昨夜听师父聊了好久,恍惚间似是伏在石桌上睡着了,今早醒来便已在琼沧阁内。
  本以为是师父,想来昨夜送我回阁楼的应该是眼前这位公子了。
  她谎称自己无父无母,做了他的婢女,却单独住进暗夜山庄的一处阁楼中,这与礼不合,他就没有怀疑她的身份?还是打从一开始他就已经知晓她的身份?
  想到此处,眼眸中的寒意又陡升了几分。玉琅没有得到我的回应,手指划过我的眉,点上我的眉心处,又道:“这可是胎记?”顿了顿,似是自己已经肯定了一般轻轻呢喃:“果真是一朵桃花模样。”
  他果真认得她?
  我颇为不善的仰头,冷声问道:“你认得我?”
  “今年多大了?”半晌,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转而问了其他。
  我微微一愣,却还是回道:“过了今年便十七岁了。”
  他松开我,嘴角带笑,轻声道:“原来还是一个小姑娘。”
  “我才不是小姑娘,我已经及笄了,是大姑娘了!”我赶紧退后几步远离他,不满的嚷嚷。
  他似是在好好思索着我同他说的这句话,半晌忽然道:“我都已经二十五岁了,在我面前,你难道不是个小姑娘?”
  我懒得跟他在这个问题上在讨论些什么,像他这般问法,怎么看怎么像媒婆在推销婚事,就差问上一句,你婚配否?
  他见我有些出神,轻问:“想什么这么出神?”
  “没什么。”我淡淡的回了一句。
  余光中却又瞥见了他那受伤的右手,“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药。”
  “不必,小伤而已。”他淡淡的道。
  “小伤?小伤的话你用的着将手包成粽子吗?”我没好气的出声反驳他。没等他回话,便跑开了。
  玉琅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有些出神。脸上那一成不变的笑意退去,眸子中透着一股子的森寒。
  他再次将那只受伤的右手举起,看了半晌,复又放下。
  

  ☆、019:这酒好喝吗

  不多时,我重新又站到了玉琅身边,扯过他的袖子,将他按在凳子上。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见我坐下,竟是主动伸出他那只受伤的右手摊放在我面前。
  这会倒是挺配合,我挑了挑眉,小心翼翼的将他已经渗血的纱布揭开,赫然间,看见了他手上的伤口。
  手心已经模糊一片,还微微冒着血。
  “怎么弄成这样?”我皱着眉轻问。
  “杯子不结实,握在手中便碎了。”声音很轻,带着些许的不以为意,似是这件事情跟自己毫无关系一般。
  语气微微放柔了些,“可能有点疼,你忍着会。”
  他抬头看我,似是没太适应我语气的温柔,好看的凤眸微微流转,良久轻恩了一声。
  过了一会,我站起身,分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而他却是瞅着自己的手愣神,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须臾,听见他道:“刚才庄主让人来传话,说是邀我们去前厅吃饭。”
  我收拾东西的手顿了顿,只是一瞬间就恢复了神情,冲他点了点头。
  他站起身向院外走去,我默默的跟在他身后。一路之上时不时的瞥向他垂下来的右手和那右手纱布上的一个漂亮的结。
  自认为这是我从小到大打的最漂亮的一个结了。
  此刻的前厅大开,本是端坐在高台的爹爹见着我们的身影,立刻起身迎上了过来。
  我四下望了望倒是未见到师父的身影。
  爹爹似乎是对玉琅极为的客气,平时总是一脸严肃神情的他,此刻却满含笑意,不仅亲自将玉琅迎进屋,还让出上座来。
  玉琅与爹爹推究了半晌,到底还是朝着下首走去。
  爹爹坐下来后却像是浑身不自在似的,眼睛时不时的朝着玉琅那方看,这些举到到是引起了我的注意,不由得再次好好的看向这个长得极为朴素的男子。
  要说这爹爹的身份跟地位,不亚于朝堂之上相国,在江湖之上又与藏剑山庄一项交好,就连藏剑山庄庄主亦龙来了也是理所应当坐在爹爹下首的。
  可今日却如此的不同,到使我不得不怀疑起玉琅的身份来。
  看他虽衣饰普通,但行为举止却又像是个名门望族的贵公子,莫非是皇亲国戚亦或者是……。
  他就那样随便坐在那里,就自成了一股子气场,垂首立在他身后的我暗自的对他做了一番评价。
  头一次经历,这正主吃饭我看着,正主说话我只能旁听着,还必须分外恭敬的立在他身后,分外不能丢了他的面子。
  可我现如今却是分外的饥饿来着,盯着那满桌子的菜,直吞口水。
  想着想着余光之中瞥见玉琅似是要拿起桌上的杯子喝酒,却不知为何,脑中忽然响起受伤的人是不能喝酒来着。
  于是,在他满含笑意的目光中,将桌子上的茶杯抢了过来,端在自己面前,声音清亮,一本正经的道:“夜庄主,我家公子受了伤,不能饮酒,这酒就由我代为饮了吧!”
  不等他接话,便一饮而尽,可这味道怎么……
  “这酒好喝吗?”
  玉琅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子上,微微挑起眉道。
  “好…好喝。怎么是…。水?”
  她怎么不知道爹爹何时这么细心了,招呼客人竟还记得让下人专门准备了水?
  脸微微红了红,讪讪的将杯子轻轻放下,干笑了两声。
  “公子的婢女倒是个有趣的人。”爹爹似带有深意的看了看我,我僵笑了两声,微微垂下了头。
  爹爹啊,你不会是看上女儿了吧!难不成是要娶回家坐姨太太吗?
  而玉琅的下一句话,使得我差一点将刚才喝的水再吐出来。
  他说:“庄主喜欢吗?让瑾儿给您做干女儿可好?她…。”
  没趁他说完便伸手捂上了他的嘴,冲爹爹再次干笑了两声,道:“庄主,瑾儿怎敢做您的干女儿呢,瑾儿只是一介小小的婢女。我家公子戏言,庄主切莫上心才好。”
  他是不是故意的!明明知晓自己的身份还这般戏弄她!
  我没有注意到爹爹在看见我捂上他的嘴的时候,脸色微变,急欲站起。
  直到听到我说话才扶着椅子的把手端正坐好。坐下后愣了半天,才再次看向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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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0:爹爹把女儿卖了

  我这时才想起来,我的手还捂着他的嘴来着。轻咳了一声,赶紧松开来,咬着下唇,向后退了好几步在停住。
  玉琅美丽的凤眸之中藏着淡淡的笑意,伸手抚上唇瓣,眼神瞥向一旁终是红了脸的她。
  嘴角难得的勾起一抹会心的笑意。
  “庄主您继续…”
  下面玉琅跟爹爹说的什么我全无听到,脑中一直在回想刚才那一幕场景,似是还能感觉到,手掌触碰上他有些微凉的唇时的感觉和那一瞬间与他对视的情景。
  脸陡然升起一片红云,有些微微烧灼之感,不禁晃了晃脑袋,隐约间似是听见有人在唤她。“瑾儿。”玉琅偏头唤我。
  “恩。”
  我回过神来,轻轻的恩了一声。
  见他将桌子上盛放着柑橘的盘子端到我面前,我有些欣喜,他竟然知道我饿了。
  虽然只是柑橘吧!总比没有的强!
  遂喜滋滋的接过盘子中的柑橘,到了句,“谢谢公子。”
  见他挑了挑眉,将盘子放下后,淡淡的道了句:“我是让你剥了让我吃。”
  “……”我蹙眉,强忍着没有把盘子扣在他脸上。
  这人怎么能这样,明明说好了过来是吃饭的,可到最后连个柑橘都不给吃个!
  “我手疼。”淡淡的声音飘入耳际,似一场大雨,瞬间浇灭了我的怒火。
  在心底长叹了一口气,好吧,她原谅他了。谁让他的手受伤了呢。
  脸上笑的有些僵硬,拿起那橘子给他拨来吃。
  某人满意的看着身旁那炸毛的女人被捋顺了毛,换了个姿势背对着她,冲暗夜山庄庄主夜渊道:“听闻庄主的小女儿要大婚了是吗?”
  “是啊,三个月之后。”
  “那在下就在这里提前恭贺夜庄主了。”
  我僵直了的身子听着他们没有丝毫营养的谈话,终是坚持到他二人纷纷站起,爹爹将我们送出大厅,我才长舒了一口气。
  手不自觉的抚上肚子,抬头望了望天,眼神中闪出无限落寞之意,默默地跟着玉琅走着。
  “玉琅。”
  “何事?”
  “你的手,还疼不疼了?”
  二人并肩走在林荫小道之中,四周寂静无人,玉琅转头看向身旁的女子,将拢在袖子中的手抽出,左手附在右手之上。
  她的视线则是顺着他的动作上移。
  良久,听见他淡淡的道:“你可是在关心我?”
  我一愣,关心他?这个结论他是怎么得出来的?
  她刚才只是想说她饿了,想吃东西来着,可是又不好意思开口。
  “对了,玉琅,怎么未看见你的那两个护卫?”为了避免尴尬,我赶紧转移话题。
  玉琅神色有些漠然,眼眸中似有太多的情绪,他将右手端在眼前,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而后又重新拢进了袖中,道:“他们在庄外林中等我们。走吧!”
  “哦。”
  走了不多时,便看见那幽深的竹林外,停着一辆极为普通的马车。那马车周围果真站着玉琅的两个侍从。
  我暗自长舒了一口气,朝身后的暗夜山庄望了望。
  爹爹竟然这么轻易的就把自家女儿给卖了,他就这么放心,玉琅这厮不会对她图谋不轨?
  上了马车,我将车上的帘子扯开,光线正巧打在身上,暖洋洋的颇为暖和。
  玉琅在外面交待了一番,下一瞬就见他修长的身影也钻了进来。
  他怀中似是多了什么物件,待他坐下才看的清楚。
  那是一把七弦琴,这把七弦琴之上有朵朵桃花图样,左上角的地方还有一颗血红色的红宝石。
  那宝石形状似血滴一般,泛着幽幽妖异的光芒。
  “这个给你。”
  说着他递过来一个盒子,我疑惑的将他望着,伸手接了过来,放在腿上。
  将它打开来,映入眼帘的竟是各色的点心。红的绿的黄的摆在一起,十分好看。
  

  ☆、021:一板正经老古板

  小心的从方盒中拿起一块芙蓉糕,偏头问道:“这是…给我的?”
  “恩。”
  好听的鼻音轻飘飘的传来,心中不知为何涌起一股暖流来。
  低低的一笑,将手中的芙蓉糕放在口中吃了起来。松软甜香的感觉瞬间充斥着整个口腔。
  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正好看见对面的玉琅正在低头拨弄着膝上的七弦琴。
  一身黑衣的他,及腰的长发滑落在胸前,还有几缕发丝软腻的趴伏在琴弦之上,纤细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时不时的发出几个单音节来。
  从未见过这般认真的他,一双凤眸明亮如繁星,虽是一张平凡无奇的面容,此刻看起来却觉得好看极了。
  “唔,好吃,玉琅,你吃吗?”
  他微微抬头看我一眼,就又转向膝上的七弦琴,他将它抱起放在一旁,不知又从哪里摸出一本书来,整个身子半倚在车壁上。
  这一副样子显然是不想搭理我,我嗤了一声,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而他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声音却悠悠的飘来。
  “桌子下面有杯子,渴了自己倒茶喝。”
  “我还以为你不会理我。”
  自己为自己斟了一杯,喝了一会就觉得无聊起来。
  拉开车帘看风景,不过荒郊野岭的景色当真不怎么好看。车帘拉来拉去,日光打在车内玉琅的脸上忽明忽暗的。再看玉琅,却见他依旧在看书,丝毫不为所动。
  一本正经,老古板!
  在车内坐好,忽然很好奇玉琅究竟在看什么书,竟然这么认真。遂弯了弯腰启唇轻问:“玉琅,你在看什么书?”
  半晌,他终是抬起头,眉头微微蹙了蹙,“折腾完了?”不等我出声反驳,顿了顿,接着道:“你坐过来些,这样说话你不觉得难受?”
  我轻轻哦了一声,向玉琅蹭过去一点。
  他似是很不满意,放下手中的书,手在我面前比划了一下,“在过来些。”
  “唔!”
  正要直接坐他身侧的我,突然感受到车内一阵剧烈的晃动,一个没注意脑袋硬生生的磕在车壁之上,吃痛的惊呼出声。
  玉琅起身将我拉到近前,眼眸却瞟向被风掀起一角的车帘外。
  “这条路……”
  车内又是一阵剧烈的晃动,待晃动停止,车内陷入了一片诡异的静谧之中。
  而本是坐在车内的两个人,此刻却成了玉琅在下夜雨在上。
  两人大眼瞪小眼,皆是僵硬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对天发誓我是冤枉的,我没想着要将他压在身下的。
  手掌之下是玉琅的胸膛,我甚至能感受到那颗跳动的心脏的频率。
  近在咫尺的玉琅,乌黑发在铺展开来,好看的眸子此刻与我对视,我竟然从那片无尽的黑渊之中看见了微微的水波。
  就连那时常挂在嘴角的笑意也收了起来,整个人显得有些清冷。
  我还是喜欢他不笑着的时候,比如现在,虽然,他身上迫人的气息更胜,但,最起码她知道他此刻有点发怒。
  而他在笑的时候,却像个无情无欲的神,笑着俯瞰人间。
  一股沁人的荷花清香徐徐飘来,飘散在我鼻尖。
  发丝从我身后滑下,发梢贴在他的脸侧,我竟有一刻的失神。
  好在时间不长,待我反应过来,脸上似有火在烧灼。
  赶紧从他身上爬起,端正坐好,一只手伸出抚了抚脸颊,果真是滚烫的,顿时,惆怅起来。
  这算不算是投怀送抱?丢死人了。
  玉琅倒是不紧不慢的撑起身,慢条斯理的整了整略微散开的衣领,话语如那雨后绵绵细雨飘拂,淡淡的。
  “下次,不要把那笛子放中间,硌得慌。”说着手竟在前胸揉了揉。
  我咽了咽口水,听他这口气,莫非他还想再来一次!
  晃了晃脑袋,含糊的哦了一声作为回应。
  “你很喜欢这个笛子?看你从来没有离过手。”
  我举着手中的玉笛在他面前晃了晃,道:“你说的是这个?”
  玉琅什么都没说,这次连眼神都懒得再给我一个。
  我摸了摸那笛子顿了顿又道:“当初爹爹拿来给我的时候,那入骨的凉意总是让我觉得与它有缘,后来就一直这样握着了。”
  “你爹爹送给你的?”他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唔,不是,是我那未婚的夫君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车内顿时陷入了一阵静谧,而他又握起书卷看起书来。
  语气微转似是呢喃,“唔,不说这些了。”
  


  ☆、022 偷果子的人

  车内复又陷入一片静谧之中,我看着玉琅,此刻的他静静的半卧在车内,单手拿书,看的颇为入迷。
  脑中再次浮现出刚才那一幕,只觉得脸上再次感觉到有些烧灼之意。
  我别开眼去,手指微微挑开车帘,看着车外的景色一点点的变换,陌生的景色,陌生的人,却使我没有感到半分惧意。
  不知为何,我心中总是觉得玉琅虽然与我相识不过数日,但是我却笃定的认为他不会害我。
  这种想法一出,使得我一惊,沉思想了一会,便索性不管了。
  盛夏的天气,虽闷热,但渐渐地道路两侧的景致好看起来,想着上一次出远门的时候是在一年前,还是两年前来着?
  陡然间发现远处有一大片的果园,低低的树上挂着熟透了的红色的果子,使人禁不住想要摘下来品尝一番。
  “停车!”
  我大喊出声,一旁的玉琅从书卷中抬起头来,不解的问道:“这是要做什么?”
  不等他回答,将书从他手中抽出,放在榻上,硬是拉着他下了马车。
  他的两个侍从不解的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两个人,似有犹豫的问一旁的玉琅道:“公子,这是要……”
  玉琅没有说话,只是将视线落在了身旁的女子身上。
  我冲那两个人笑道:“借你家公子一用,就一会。一会就回来。”
  说完拉过玉琅的袖子,向远处走去。
  我松开手,张开双臂,任风穿过我的胸膛,像一只自由的鸟翱翔在天空一般,好久没有这般放纵自己了。
  玉琅立在我身后静静的看着我。
  看了看面前的大片果园近在咫尺,向前跑了两步,见他未动,便又转而跑到他身侧,执起他那未受伤的手,两人向果园深处跑去。
  玉琅有一时间的愣神,看着身前拉着自己跑的女子,长长的发丝在风中鼓舞,他觉得此刻这个跟着她跑着的男子一定不是他,他什么时候允许一个女子这般扯着他?
  这个女人,当真是暗夜山庄的小姐?为何每次相见,她都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感觉?
  不禁微微蹙起了眉,神色不悦的道:“别跑了,你拉着我,这是要去哪?”
  顿了顿,却又觉得语气有些生硬,转口道:“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我没有理会他,停下来,驻足在一棵果树面前,摘了一个果子,扔给他。
  他接过,握在手中细细的把玩,眼眸扫向四周,再看向我时,就发现眼前的女子眨眼间不知摘了多少果子,将袖子中盛的鼓鼓的。
  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这园子莫非是你们家的吗?”
  他怎么会有如此一问,我边往怀里塞边回答他:“怎么可能,快,你也帮忙摘点,路上解渴用。”
  正在招呼着他过来时,却听见远处一声怒呵:“你们两个人是在做什么!竟然感到你大爷家偷果子,活腻歪了吗?”
  玉琅抬手去抚直跳的眉,似是语重心长的道:“其实,我刚是想说,有人发现我们偷果子。”
  这时他才晓得面前的人所谓的借自己,竟只是为了帮她偷果子。
  头一次干了偷别人家东西这件事情,这让玉琅倍感新奇。
  “那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快跑。”
  我赶紧踱步到他跟前,慌忙将手上正拿着的果子塞进他的怀中,腾出来一只手拽上了他的胳膊。
  撒开了腿往回跑,这果子边跑边掉,这一边掉着,旁边这位还一边捡着,自己也只好无奈陪着她捡。
  他觉得自己脑子一定是抽了,才会做这些个事情。
  身后的谩骂之声越来越近,以至于跑到马车边上的时候,才发现身后的那何止是一个人,那是一群人再追他们。
  赶紧钻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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