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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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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望了望流岚院,又看了看停驻在门口看热闹的众人,心头一凛道:“我们闹了这么久,这流岚院竟然也没有出来制止,看来不简单,走,我们得换个身份。”
月国承德二十四年,五月十日,月国。
掌灯时分,月国的街道之上应是幽深,静谧的。而此时的奉城,大小街市被火把映照的通明。来来往往还可以见到神色匆忙的士兵。
南北两座城门昼夜都有人看守着。黑暗中,有东西反射出刺眼的寒光,定眼一看才发觉那是城墙之上士兵们手中锋利的剑光。
今夜最热闹的要数城东北方向上的端王殿下的府邸了。
此刻的端王府外有重兵将此地围了起来,而府内灯火通明,各色的人穿梭在其间,伴随着哭喊声,冷喝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端王府正厅外黑压压的跪着一地的侍女和奴仆,个个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陆陆续续有士兵押着人过来,良久,正厅的大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三个人。
为首的是一名女子。一身艳红色的繁复宫装,边幅皆是用金色的丝线绣制的繁复图案,袍角是一只振翅而飞的凤鸟。
修长的手自然的放在小腹,金色的甲套泛着莹莹光辉。容颜端庄美艳,发用金钗挽起,步摇斜差入鬓,长长的流苏垂落在肩膀上。嘴唇上扬,笑的极尽雍容。
他身侧立着的是一名男子一身黑衣华服,依旧是金色丝线装饰袍角,足蹬一双金色锦靴,金冠束发。男子容貌俊美,美中不足的是五官长的有些阴柔,眉宇之间很难找出威严所在。趁着他一身极尽精致的黑衣,倒显得有些不太协调。
最后走出的男子一身暗红色华服,身上的图案是用黑色丝线绣制的。三指宽的黑色腰带束腰,显出男子卓尔不群的身姿。腰带上挂着羊脂玉雕刻而成的虎形玉佩。手中握着把剑,眉头微微蹙起,锐利的眼神打量着这跪了一地的人。
“启禀皇后娘娘,府内一百二十三口人全部在此。”一士兵从院外走进,单膝跪地,恭敬地等待着上方美妇的回应。
“杀。”美妇笑意聚收,冷冽威严的声音响彻整个院落。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院内众侍女奴仆吓得脸色苍白如纸纷纷磕头。
一旁暗红色衣衫的少年将军,若风,一掀衣袍单膝跪地,道:“娘娘,这些都是陛下的臣民,他们没有罪,还望娘娘能饶恕他们。”
黑衣少年风玖也扯了扯美妇的胳膊道:“母后,此刻正是笼络人心的时候,不可杀生啊!”见美妇没有说话,顿了顿又道:“再说我们现在抓的是凤池,既然他没在这里就放了他们吧!”
“殿下此言差矣。”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声从远处传来,众人偏头看去,只见从院中走过来一女子,一身雪白长裙,裙摆出绣着金色的莲花显得异常的高贵典雅,无双的姿容带着一股子不染凡尘的高傲。
南宫婧妍见众人没说话,笑了笑继续道:“你们对凤池了解多少?”感受到有一道伶俐的眼光直刺向自己,她撇了若风一眼,做浑然不觉状。
“南宫小姐想说什么,但说无妨。”美妇看了她一眼,问道。
“你们以为凤池是单枪匹马吗?那就错了。凤池手下有三千死士,都是武功高强的好手,战场上能以一敌百。如果不刺激刺激他,保不准他就这样跑了。比如这些人,比如凤莲。到时候他出兵进城,便是谋反,我们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围剿他。”
美妇笑了笑道:“不愧是跟了凤池几年的女人。那依小姐所言,这些人当怎样处置?”
“当然是杀,娘娘如果放心,可以交给我来处置。”南宫婧妍仰头看着台阶上的美妇声音淡淡。
“好,本宫就将这些人交给你。”顿了顿,转身将身旁的若风拉起,握着他的手道:“还要劳烦将军留下做个监督了。”
说完抬步走下台阶。“起驾回宫。”
若风将皇后跟二王爷风玖送走后急急的折返回大厅。那本是跪了一地的丫鬟奴仆全都不见了,若风握紧了手中的剑柄,转身出了院子。
拽过一个士兵问道:“南宫婧妍在哪?”
那士兵给他指了指方向,他便赶紧赶过去。府中西南角的八角阁楼下的士兵,手中拿着火把,将阁楼围了起来。南宫婧妍白色的裙裾翻飞,美丽的眸子盯着一百二十三人的最后一个走了进去,在他身后大门紧紧的关上了。
门外的士兵拿了把精致的锁将阁楼的大门锁了起来。又吩咐人朝外面泼油。阁楼内哭喊之声此起彼伏的传入耳畔,哭的让人惊心。南宫婧妍神色漠然,朱唇微张。
“放。”
手中的火把投向阁楼,瞬间火光窜起,映红了半边的天空。这里将是这一百二十三个人最后的归宿。一百二十三条鲜活的生命就此终结。
若风赶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南宫婧妍直觉肩膀一痛,身子被掰了过来。
“你果真是疯了。不仅背叛主上,竟连这些人都不放过!”若风一双眸子通红,强忍着怒气,声音压低的质问着她。
她不怒反笑,挥开那搭在肩头快要将她骨头捏碎的手。
“我背叛他?真是笑话。他杀我爹爹在先,是他不义在先。”
“你怎么不去问问你父亲究竟干了什么好事!”若风顿了顿,没在说下去。
与此同时,乐林城的易天楼。
易天楼是听昕玉阁设立在乐林城的分阁,现由君莫兮的大哥君惜语掌管。易天楼是这繁华的乐林城中最高的建筑,也是这乐林城中最热闹的地方。易天楼从外表看是一座八角阁楼,一共六层之高,金色的琉璃瓦铺成的屋顶极尽华美,八个角上各挂了一个风铃,随风舞动发出悦耳的声音。
刚步入易天楼的门,便可闻见浓郁的药香。在走进去更是会吃一惊,屋内的厅室大的惊人,厅堂四周靠着墙壁放的全部是药柜,每个药柜四四方方装着药材的抽屉又不下数百个。再抬头看去,追随这那盘旋而上的楼梯你可以看见阁楼的屋顶。
楼梯的墙壁上每隔一小段便有一颗夜明珠镶嵌在墙壁上。使得整座阁楼亮如白昼,也彰显了听昕玉阁那雄厚的财力。
易天楼的一到三层普通人是可以进入的。而三层以上则是禁地,没有人知道那上面有什么。若没有主子的批示擅自闯入便是死。但除了一个人将这些话当成是放屁。
第一层是易天楼专为百姓看病抓药的地方。每天这里都会人满为患,有时君惜语看着那些弟子忙不过来的时候也会亲力亲为一番。有时是君莫兮从外面风尘仆仆的回来,。他若高兴便出手帮上一把,他若不高兴会直接甩包袱上楼睡觉。
第二层是易天楼的药材聚集地,也算是一个补给室层。如果一层药材有缺漏,便会到二楼添齐。
而这第三层则是君惜语专门接待那些大主顾用的。这无论是江湖中还是皇宫内,无论是一品的大员,亦或者是隐居南山的方士,但凡中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毒无药可解时,便可来找易天楼求解。
或者是想要什么稀奇药材罕见毒药皆可来易天楼索取易天楼不会收其一分钱财,只要你将等同于拿走的东西同等价值的身体的某个部位捐献出来即可。如,用一双眼睛换一朵天山雪莲,再比如用一颗心换取那世间罕见的露炎花。
而此刻站在一楼的君惜语,一双极美的湖蓝色的双眸死死的盯着那负手站在六楼楼梯上的气质非凡的黑衣男子,气的牙痒痒。他才想起来,他对外立的那些规矩,除了对他那个该死的二弟是放屁以外,还对这个人也是空话。
眉头皱起,却长叹了一口气。算了,看在那人献了几多露炎花,又和二弟那关系不浅,自己又惹不起的份上饶了他了。
六楼上,黑衣男子看着面前幽深的走廊微微出神。走廊尽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身白衣的男子。男子玉冠束发,一双桃花眼尽显风流。此刻男子眉头微皱,一边走着一边将撩起的袖子放下。脚步定在黑衣男子面前道:“你进去看看吧!”
“情况如何?”君莫兮看着他竟发现凤池那张绝美的面容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焦急。他本想着逗一逗他,但他现在反悔了,生怕他一怒之下将他拍死在掌下。只得如实的说道:“他们已经醒了,情况还不错,估摸着休息个半个月就能完好如初了。”
见凤池长舒了一口气,那本是带有焦急的一张脸又变回了以往的神情,整个人看上去冷的吓人,不仅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连说话也淡淡的,让他猜不透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他想了想这种低温的情形自从小瑾儿离开他那天开始已经持续了近一个月,就连他身边的日耀也是尽量小心着说话。
凤池没在理他,径直走向那扇门,将它缓缓的推开。屋内药香浓郁,装潢精致。掀开珠帘,赫然瞧见屋内的床榻旁,一美妇半跪在榻前,手中端着药碗,正在给半躺在床榻上的中年男子喂药。
许是开门的声音惊扰了两个人。只见中年男子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忙推开美妇递到唇边的碗,踉踉跄跄的起身。身旁的美妇赶紧将碗放在桌几上,扶上下了床的男子。看这阵势两人是要朝自己下跪。
凤池蹙了蹙眉,伸手欲将二人扶起,可那二人根本不理会自己的搀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伯父伯母您这是做什么?”凤池收回手,淡淡的道。
“您既是老夫的主上,又是老夫夫妻二人的救命恩人,我们夫妻理应拜您。”
凤池叹了口气,再次伸手搀扶二人,“无需拜我,你们是雨儿的父母,那便是我的父母,救你们是理所应当。你们这般做到让小婿觉得,小婿还未得到岳父的认可。”
这次两个人没有在推脱,凤池扶着夜渊又躺回榻上,其妻严氏则是去外间砌了壶茶水端了进来坐在了一旁。
夜渊探头朝外面看了看,轻问道:“雨儿没有来吗?”
凤池握着夜渊的手微颤,“雨儿不知道你们还活着。”
“那雨儿岂不是会误认为是您杀了我们。那……”严氏斟茶的手因激动抖了抖。
凤池将本是握着夜渊的手收回,身子靠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声音淡淡的打断了她的话。
“无妨,我已经予了休书给她。”说到这里神色暗了暗,继续道:“如今月国政局不稳,正好借这个机会将她支开避祸。她如今在镜国很好,我很放心,。等这边时局安定下来,我在去接她回来。”
“您这么做不怕雨儿另嫁他人吗?”
屋子内静谧了许久,只听见他带有忧伤的声音慢慢的飘散在整间屋内。
“一切随缘吧!”
承德二十四年,春。五月中旬。
月国皇后赫连氏为逼篡国的贼子凤池现身,一把火烧了奉城之中的端王府,府中丫鬟奴仆一百二十三人无一幸免。
在继这之后,身在皇宫主持大局的赫连皇后,颁布了第二道懿旨。说是在乐林城与沐城的交界处发现贼人踪迹,特命神威将军若风辅佐其子凤玖,点兵十万,前去擒拿,并找回月国陛下。
☆、121 这是要破罐子破摔吗?
承德二十四年,春。五月中旬。
月国皇后赫连氏为逼篡国的贼子凤池现身,一把火烧了奉城之中的端王府,府中丫鬟奴仆一百二十三人无一幸免。在继这之后,身在皇宫主持大局的赫连皇后,颁布了第二道懿旨。说是在乐林城与沐城的交界处发现贼人踪迹,特命神威将军若风辅佐其子凤玖,点兵十万,前去擒拿,并找回月国陛下。大军从奉城出发,行军六日,抵达了两城交界处的一大片空地上。却瞧见对面有军队已在此处安营扎寨。驱马出了队伍,朝对面看去。
营寨外围有人不停地巡逻着,看见他们到来后,以目示意了一番,一人离开回去报信,一人前来补上他的位置,一切照旧。凤玖在心里按按觉得对方防守甚密,偷袭营寨的可能性太小。估算了一下觉得此营寨不大顶多容下五千人已经是极限。心中确信了南宫婧妍那日说的话。凤玖扫视了一圈也未看见凤池的身影,皱了皱眉,拨马回到若风身边。若风眯了眯眼睛,冲众军道:“在此安营扎寨。”
晚上双方似是达成了共识一般极为默契的什么动静也未闹出。
五月十七日,清晨。
这日清晨时分,两方又是极为默契的拆了营寨。双方对峙在这两城交界处的空地上。
这日,天空分外晴朗。清晨的日光透过云层照射下来,照射在双方士兵的甲衣上泛出熠熠光辉。
春日里清晨的风依旧微凉,凤玖拢了拢领子看向对面。三千士兵皆一身黑色铠甲,从远处看向一大片的黑云。虽说对面的人数不过三千,但那种迫人的气势直叫他向后缩了缩。
看了看身旁的若风却是神态自如不禁冲他吩咐道:“你去将凤池喊出来。我们也好使用杀手锏。”
若风偏头看他,神色不明。却也没有反驳的驱马出了队伍。坐在马上的若风英姿灼灼,他握了握手中的剑,神色一凛,朝对面喊道:“太子池血统不正,欲搅乱纲常。特命在下与二王爷风玖前来捉拿。皇后仁慈,若肯弃兵投降,交出陛下,则可从轻发落……”
对面军中的大后方立着五个人,一个人面容老成,手握八卦盘。一人一身黑衣手握长剑面露恭敬。一人面如冠玉,清秀的宛如书生。一女子容貌清雅秀美,手中摆弄着一张人皮面具,还有一个人一身紫衣华服,姿容倾城。
月逸听着对面若风的话,不悦的冷哼,“这若风跟那风玖久了,话也这般啰嗦。”
凤池跨上身旁的马,神色淡然无波,道:“本座交代的话你们可是记住了?”
寒雨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轻问:“主上,您真的要这么做吗?真的就不告诉瑾姐姐吗?可是……”
“没有可是,寒雨,此事一完也没什么要事要做,你便去易天楼照顾瑾儿的父母吧!”顿了顿,没在说话。
凤玖看若风说了半天,对面依旧无动于衷,就连凤池的影子也未见到。
不禁截断若风的话,超对面大声喝到:“凤池还不快快出来,难不成在当缩头乌龟吗?”
“二弟此言差矣。这才多久,二弟便等的不耐烦了吗?若日后为君,这般耐力可是不行。”凤玖话音一落,便有一道低沉的嗓音自对面传来。凤玖驱马而出,只见对面的士兵一分为二,在中间的地方让出一条道来。一男子驱马而出。
此男子一身华贵的银纹紫衣,发用一根白色束带扎束。姿容冷艳俊美,似一朵天山的雪莲清冷高贵的不可亵渎。浑身散发出令人心生畏惧的威严。凤玖与凤池两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今日细看下来觉得此人,就应该是站在权力的顶峰俯瞰天下的人。在转念一想他不过就是一个血统不纯的妖孽罢了。
不禁冷声喝到:“谁是你二弟。你这个血统不正篡国的妖孽!”
凤池听后将好看的凤眸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没有答话。
若风心底一颤,看见他,只想跪地臣服,他欠他良多,如今又是这般两难的境地,他害怕凤玖在说错话惹得他不悦,便开口打断了这个僵局:“你若弃兵随我们回京,娘娘会酌情发落,若不愿,便是一战。”
“我凤池怎可不战而降?”
凤池话一落,两军的气氛便有些剑拔弩张的意味。
“别急着打,凤池先让你看个东西。”凤玖驱马来到若风面前,朝凤池一笑,拍了拍手,又道:“带上来。”
只见凤玖身后的队伍让出一条道路。隐隐约约的瞧见有人从里面走出。走出人群才看清,是两个士兵押着一个女子。女子双手被缚,一身雪白色罗纱衬托出女子姣好的身姿。姿容绝代,尤其是女子眉宇间的那朵桃花妖娆异常。她眸色有些慌张,似乎是在找着什么人。那明亮如繁星的眸子定格在紫衣男子身上,而后朝他声嘶力竭喊道:“玉琅,你怎么在这里,快走啊!”
凤池握紧了手中的缰绳,驱马上前一点,看到女子后,面色变得苍白无比。蹙起好看的眉,看向女子时眼眸温柔,“瑾儿。”再转头看向凤玖时,淡然如水的眼眸变的冰寒。似是那寒冬腊月的风一般刺骨。
“放了她。”
凤玖看着他分外紧张的模样,一时间玩心大起。朝那两个士兵勾了勾手指,两人拉扯着那女子便来到了凤玖马下。凤玖轻佻的勾起女子的下颚,迫使她的眼睛只能看着他。
凤玖哈哈大笑,而后眸色瞬间变得凌厉异常,‘啪’的一声脆响掌锢了那女子一巴掌将她扇翻在地。他看着她狼狈的样子道:“本王劝你乖乖的跟本王回京,否则本王可不赶保证尊夫人下一秒会变成什么样!你……”
“你可愿跟我比一场,若我赢了便抓你回去,若我输了,便放了尊夫人。”凤玖的话被若风打断。凤玖赶紧驱马到若风跟前,低声呵斥:“你疯了!”
若风拱手回礼道:“在下没疯,王爷您想,世人都知端王凤池身体孱弱,武功平平。王爷还信不过若风的武艺吗?倘若他们赢了,就把她给他,反正那女子又不是真正的夜雨。介时在打也显示了我们没有威胁他。到头来我们不吃亏。还能不费一兵一卒,娘娘那里一定会好好夸奖王爷的。”
凤玖想了想,是这个理,故同意了此种做法。
凤池眼神紧紧的盯着那半跪在地上的女子,应下了挑战。
站在不远处的寒雨不解的问道:“主上不是知晓那个不是瑾姐姐吗?为何还要这么做?”
“主上要做什么他自有分寸,我们无需插嘴。”府鹤拨着手上的八卦盘,看了看天色,长叹了一口气。
场中双剑交击,擦出火花,在空中划出了一道耀眼的弧度。
“主上,一会若风露出破绽……”对方袭来的剑上他感觉不到丝毫的内力,就连他出的所有招式都只是个花架子,在这样下去他会死在自己剑下。
凤池望了他一眼,手中的剑挥舞的更快,每次都是直戳若风要害。听见他向自己传音,不禁回应道:“若风你是该恨我的。”
不着边际的话,着实令若风一愣。这一愣凤池的剑便是锋利的划伤他的胳膊。
“主上,若风怎么会恨你?”若风挑开身旁的剑,一个侧身来到凤池的侧面,反握了手中的剑。凤池纵身而起,足尖轻点剑身,翻身而过。
“若风,邴元城的将军府,住着你失散多年的小妹,你说本座会怎么做?”
若风一惊,声音有些颤抖,刺向凤池的剑也有些虚浮,凤池轻易的挥开。
“主上,您把小妹怎么样了!属下……属下才刚刚找到她。”
凤池极轻的声音飘入耳畔,他传音道:“本座认为,这个女子会成为你的弱点,到时候一旦凤玖拿她威胁你,后果不堪设想。”凤池抬眼看了看他,声音寡淡,“本座杀了她。”
“不!”若风的声音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在嘶吼着。
“来吧!杀了本座,为她报仇!”
此时凤池握着剑的手刺向若风胸膛,却见若风双目猩红,怒发冲冠,眼眸中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
为什么!主上为什么要这么做!小妹,他才刚刚找到她。临走的时候,小妹抱着自己不放,在他怀里哭。他告诉她,他很快就会回来,让她等他。可是……为什么!
若风看着那刺向自己的剑,握紧了拳头。他还不能死,他要为小妹报仇……就算那个人是武功出神入化的主上,他也要杀了他。就算他拼了命,也要杀了他!想到这里,若风将内力灌注了在手掌上朝他挥出。另一只握着剑的手也欲回击凤池。
接下来的事情,让若风怎么也没有想到。只见一紫色身影向前跨了两步,身子侧了过来,挡住了身后凤玖的视线。紧接着他食指微微抬起,有白色的光亮萦绕指尖,紧接着他收回那欲刺向若风的剑。
若风大惊,恻隐之心让他将对准凤池胸口的剑挪开,改刺他的腰侧,就在这一刻,白光弹向剑身,将那剑又生生拨回。
剑入血肉的声音清晰入耳,若风心头一颤,见他已经被刺中胸口,便想将那灌注内力的一掌收回。却不料凤池不顾胸前伤势,向前跃了一步。
瞬间胸口剑又向内加深,半个剑身都没入胸口处。绝美的脸瞬间毫无血色,滚烫的血顺着剑身滑落于地,没入泥土之中,将那华贵的紫袍染成了深紫色。
他这般动作的结果就是,若风那一掌根本就来不及抽回,就打在了他的胸口,巨大的内力使他的身子整个飞了出去,狠狠地摔在地上,那本没入他胸口的剑也被硬生生的人的抽出,胸口的伤口处血流如注。
若风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他好像错了。
地上的凤池撑起身子,手捂在胸口处,献血将他的手染的通红。他面色苍白如纸,剧烈的咳嗽之后,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好像被人握在手中狠狠的捏着,像是要捏碎一把般。胸口的伤,像烈火在焚烧的一般痛。
凤玖见此兴奋的朝身旁的士兵道:“快,把那贼子给我绑过来!”
说完驱马来到若风跟前,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道:“不愧是战神若风。若风可有受伤?”
若风脑袋中嗡嗡作响,他怎么这么笨,他怎么就没有想到,从头至尾都只是主上设计的一个局而已。主上怎么可能去邴元城杀他的妹妹,他根本就是故意要激怒他。若风双目通红,握着那柄带血的剑的手颤抖着。
血,这血是主上的。自己刚才竟然动了要杀主上的心思,主上这些年是怎么对待自己的,自己难到忘了吗?这些殊荣又是谁给自己!他最该万死,他死一千次都不够偿命!他又负了他。
头顶凤玖的话将他扯会了现实,他僵直了身子,头抬起看向凤玖,回应道:“多谢王爷挂念,若风无事。”
若风跨上马之前又看了一眼凤池。那两个士兵不顾他的伤势粗鲁的将他按在地上,抽出怀中的绳子将他的双手缚在身后,而后又用绳子将他紧紧绑住,将他扯到凤玖的面前。
若风跨上马与凤玖对望了一眼,道:“王爷,如今您打算怎么做?”
凤玖看着对面不敢轻举妄动的军队,心情一阵大好,冲身后的将士大喊道:“人已经抓到,我们班师回朝!”
欢呼声响彻天际,众人兴致高涨。若风握紧了手中的拳头,在凤玖面前强挤出一丝欢笑来。
目光却是一直都看着凤池。见他虽受重伤,脸色苍白的吓人,发丝凌乱,胸口的深紫色也格外的刺眼。
但他的风姿却依旧不减,他依旧是一脸的漠然无波,似乎这所发生的一切就跟自己没关系一般。他就是这样,带着分不染凡尘的神秘感,和如莲花一般圣洁的身姿。
他如今依旧不知道主上为何这般去做,竟心甘情愿的被抓,心甘情愿的被凤玖辱骂。
“府鹤,你放开我!主上他受伤了,你没看见吗!放开,我要杀了若风!你们不能撤兵。”寒雨哭喊着,想要挣脱府鹤拽着自己的手。
府鹤蹙了蹙眉,沉声道:“胡闹,你忘了主上昨晚是怎么跟我们说的吗?”
“我不管,主上他那样会死的!我们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撤兵走掉!你们……”
‘啪’的一声脆响,寒雨捂着脸冷冷的看向月逸。
“月逸你打我!”
“府鹤,你松开让她走。”府鹤皱着眉不解的看着负手而立的男子。寒雨一甩开了他的手,便跑开了。就在她要挤进队伍的时候,一道声音在身后想起。
“你去救好了,大不了就是主上的身份早些年被那些人知道罢了。反正我们也不怕死。”
寒雨的脚步生生顿在那里,她蹲下身将身子埋在腿中,声音呜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主上本来是可以跟瑾姐姐好好过日子的,如今却…。都是我的错…。”
“你起来,寒雨不是你的错。”日曜蹲下身,想要将她拉扯起来。
寒雨抬起头,任由日曜将自己拉起,哽咽着轻唤:“日曜哥哥。”
日曜轻叹了一声,将寒雨拉倒自己怀中,伸手轻抚上她的头,安慰道:“我们谁都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世道。”顿了顿,又道:“寒雨,我们不能让主上的心血毁于一旦,我们要帮他。知道吗?”
“恩。”
日曜转头冲月逸和府鹤沉声道:“收兵吧!”
月逸和府鹤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月逸大喝了一声:“收兵。”
月国承德二十四年,五月十七日。世人都觉得,两军对战,该是有一场战火,但是什么都没有,整个过程安静的吓人。开始到结束不过一天的时间而已。二王爷凤玖未费一兵一卒,便将一个月前还在朝堂之上叱咤风云的太子池擒住,大胜。这天要变了,四国风云异动,到底谁才是最后真正的赢家,而这一切背后最终的秘密究竟是什么呢?
☆、122 她的玉镜回来了
“将军。”声音中微微颤抖,盯着若风上下打量了好久。
把守牢房的小侍卫,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能有一天能见到战神若风的真人。只不过,将军似乎并不怎么高兴,神色阴沉。朝他淡淡的恩了一声,便进去了。
牢房内,昏暗的灯光映照着路,潮湿的空气,使得这里青苔丛生,刺鼻的味道一直充斥的若风的神经,若风皱着眉,脚步更快,渐渐进入这牢房深处。
这郯城只是个小县城,财力微弱。本是可以直接到达前方繁华的乐林城的,凤玖却下令绕道,到郯城落脚。凤玖有意折腾凤池的心,众人心知肚明。为了讨好凤玖,这未来的皇帝陛下,纷纷效仿凤玖的做法。一路上没一个人去理会那囚车里的凤池。若风也只能远远的看着,把心里无限的焦灼,无数个问题吞在心里。
牢房深处,若风找到了凤池,只见他盘膝而坐,双目紧闭,月光透过后方窗棂打在他身上,如玉的脸庞被映照的更加剔透。一袭紫衣被血染成了深褐色。
若风知道自己到底下手有多重,呆愣在那里,脚下似被人拉扯着,一步也迈不出。
突然,凤池身形一晃,吐出一口血来,单手撑地,手捂着胸口咳了起来。
若风见状快步上前,却被突然闪出的黑影拦住了去路。
若风抬头,正看见日曜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他想在上前已是不能。只能看着那方寒雨快步上前,蹲下身,去拉凤池的手来探脉。
凤池却似是早有察觉,收回了手。
寒雨仰头看着日曜,声音带着哀求。“日曜哥哥,你劝劝主上。”
若风甩开日曜的手,扑通一声跪倒在牢前,双手握着木栅栏,双眼通红,“若风有罪,请主上责罚。”
“若风,这事不怪你,是主上的意思。你起来。”若风这才瞧见从暗处走出来的府鹤。‘诡变天师’府鹤,是北望崆绯谷的大管事,他是最早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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