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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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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感叹道,我等着你来赎我,别把我遗忘了就成。人生苦短,只能在这德馨居消耗光阴了。
约莫过了大半把时辰,远远地看见楼下的夜阑一脸的春风得意,我猛地站起身,目视着夜阑姗姗来迟的身姿。但却瞧见夜阑身后还跟着几位,其中一位公子风姿卓佳,这是在做什么?
我坐下来,饶有兴致的瞧着她。这人便是我那日后的姐夫,虎汶是也。
倒也是奇怪,自那日以后虎汶与夜阑走的甚是密切,问起夜阑,夜阑她便一脸的红晕,什么也不肯说起。
也不知那日发生了什么档子的事。
------题外话------
这两章讲的是一些往日旧事,因为与后文有些联系,在这里不得不提一下,就当做是小剧场看吧。
大家多多支持卿卿,卿卿会加油的!
☆、006 沦为别人替身
这几日,庄内因两个月后的婚事热闹的紧,反正也没什么用到我的地方,闲的无聊,便约莫着现下出庄去。
这不,起了身,叫来了屋外的玉镜。
“小姐,要出庄吗?”玉镜站在我身后问我。
我点了点头,抬头蓦然道:“我先出去一趟,回来我们出庄。”
玉镜是我亲生娘亲留给我的丫头。也跟着我来到了暗夜山庄,她也是我最信任,最值得依赖的人。
“是。”
出了我的琼沧阁,向北走去。这暗夜山庄的屋子并不是很多,十分好找。
爹爹现下住的屋子,在暗夜山庄一进庄的正对面的绝尘楼上。爹爹喜爱紫罗兰花,便要在那绝尘楼下栽满紫色的罗兰。
紫罗兰喜冷凉的气候,忌燥热。而奉城也恰巧气候温宜,淡紫色的紫罗兰花神秘而优雅,由于颜色鲜艳、花瓣薄,爹爹不轻易让人去触碰,绝尘楼下紫罗兰盛开正盛。爹爹许是不会错过这满园的花色。
跨进院内,俯身去闻花香,花香甘而甜,有点像甘草的味道。
许是背着身子,身后传来爹爹的一阵呵斥:“哪里来的丫鬟,不知这花碰不得吗?真是不懂规矩。”
我并未急着转身,待听见脚步声渐进,我才一头冲进他的怀中。他先是一愣,恐是将我又认成了思慕于他的靓丽佳人。
他低头看向我,一脸的阴沉转瞬即逝。笑着点了点我的鼻子,我道:“爹爹,女儿来看看你…的花。”
“你呀,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小孩子气。”
爹爹揽着我,进了他的绝尘楼。我跳开他的怀抱,吐了吐舌头。
“就是小孩子呀!我也才十六岁而已。爹爹,雨儿想出庄吃好吃的。然后挑些衣服和首饰,娘亲不是说雨儿要成亲了吗?雨儿好期待那个什么成亲。”
“雨儿为什么想成亲呢?”
爹爹拉过我的手,宠溺的拉着我坐下。我咬了咬下唇,有些吞吐的说:“因为…因为有好吃的。雨儿想吃好多好吃的。还有…还有新衣服,还有…还有…”
本小姐,自今日起,从白痴荣升成了吃货,天道可欺,天道可欺……
想着,想着,便不知当日娘亲跟我说的竟是什么。无奈,只得双手一握,继续搓着衣服。
爹爹看着我,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雨儿,其实成亲并不是你…你想的那样。哎,你若还是当初的你,当是多好。”
声音虽是极小的喃喃之音,但屋中静的出奇,话便被我一字不落听个正着。我浑身一颤,斜斜看了看爹爹忧郁的眼神,我在心中已经把自己骂了个体无完肤。
从那绝尘楼出来,我神色都还有些恍惚,迷迷糊糊的走回了我的琼沧阁,一眼便瞧见玉镜在桥上等我。
我冲她点了点头,进屋换了身行装,玉镜与我便出了这暗夜山庄。
没走几步,瞧见那葱绿的竹林中有一身影正向我们移来,我警惕了起来,怎得,如今这暗夜山庄也能有人擅闯不成。
恐是低估了来人,我和玉镜躲了几躲,硬是一不留神,被那身影处射来的竹叶打中了手腕,瞬间手背便被那竹叶生生的在手背上开了一个口子,血丝顺着手背留下。滴落在在地上,像一朵红莲应运而生。
这时,却听见来着,啧啧的声音。
我不禁冷冷的转头看向他,这一看不当紧,霎时,愣在了原地。
那站在林中的男子,一身青色华服,发只用一根玉带扎束,微微飘拂,身影缓缓的朝这边走来,他的那双眸子满含笑意的看着我,容貌清雅,似有仙人下凡之感。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我那师父,百里颐。
我恍惚了片刻,见他已经走至近前,疑心道:“师父,您不是云游去了,怎得今日舍得回?”
他,撇了撇嘴,斜目瞧见我那受伤的手背,唉声叹气了几分,转而又说道:“回庄看看,正好与你爹爹说些事情,你这丫头也不想为师,为师可是思你的紧那。”
我浑身颤了几颤,见他拉过我的手,啧了啧嘴。“你这丫头,也甚是不小心,若换做旁人,你这手恐怕就废了。哎,以前子韵也是同你这般,让为师我很是无奈。”
又是以前,我也猜想了很多可能,最后才敲定,觉得师父口中的子韵应该是为女子,而且应该是师父一直深爱的女子。
“师父,你老是说子韵如何如何,还老爱拿我跟她做比,师父,子韵是师父深爱的女子吧!”
“谁说子韵是为师…”
突然,天际之上传来几声闷雷,声音巨大,使得后面半句话也被这声雷硬生生的压没了,半分未听到。
他为我止了血,叮嘱我路上小心些,便回庄去了。我看着那飘然的身姿走远,才扯着玉镜继续往奉城走去。
我四岁时,家境还算不错,三口之家在临近皇陵的临南山下建了一间院落。听生我的娘亲说,我满周岁之时,爹爹曾在齐国国都的府邸之中宴请好友。
忽然,天上一片祥云划过,时不时还伴有紫光出现。待一切平息之后,门外有人跑进院中,说是外面有故人来访,要见小姐。
一听是故人,爹爹和娘亲皆是一愣,便赶紧将人邀了进来。
当初的他,就如今日一般,一身青色华服,姿容俊美,这翩翩佳公子不理旁人,竟然径直走到我娘亲坐得位置。众人也未敢言语。
说也是奇怪,当时的我,见了他,笑的甚是开心,竟然挣脱娘亲的怀抱,伸出手,开口嚷嚷道:“抱抱。”
一个刚满周岁的孩子竟是如此聪慧,长大了一定会是个才女。爹爹和娘亲见此大为感叹,自是欣喜万分。
那公子,挑弄着我的脸蛋,啧啧道:“长得同子韵竟是如此相像,如此的可爱。”
后来,这公子跟家父扬言与我甚是投缘,便将我当做了他的徒弟。我长大以后也不曾问起,他口中的子韵竟是何人。
我见他说的顺口,也不在与他计较。再后来,他告诉我,以后若有人问起,直唤他百里颐就是,我也只好跟着他,点头称是。
师父教我东西甚多,老是说以前子韵都是会的,便想让我也同他口中的子韵一般,是个才女,所以万分不能荒废。
当初,我也气恼万分。我夜雨,不,我原本不叫这个名字的,家父姓慕容,所以应该叫慕容雨。我慕容雨也能落到个成为人家替身这步田地。师父却浑然不曾在意。
☆、007 把这小妞卖到窑子里
走了两盏茶的时间,才进了奉城里,这次出城我并未直奔德馨居,而是转进了隔壁的一家宅邸。
那宅邸很是普通,就连门楣之上也未曾挂个牌匾,府前尘土,落叶满地。就连大门上还挂有几丝蜘蛛网的痕迹。
于是乎,路过的人便也不知道这家宅子的主人是谁,莫不是有人从这宅子中出来,许是人们便把他认为成是一座荒废的庭院了吧!
玉镜前去叩门,少时,出来一个女子,那女子看见我后,恭敬地福了福身子,赶忙将我们迎了进去。
虽外部看上去十分的凄惨,但进入宅子里面,便别有洞天。宅子中央,是一片圆形的池塘,湖水中心则坐落着一座亭子,名曰:华梦。
周围则圈了一周的回廊。我走在回廊中,给人一种凉爽,清幽的感觉。甚是美好。走过回廊,则会看见分局在两侧的阁楼和许多不知名的树木。
那女子指引着我们走进了一座阁楼下,我抬头一看,便知这是春华的屋子。我笑了笑,看见引路的女子向楼上叫喊了两声,见从阁楼中走出一个人,便退下了。
来着,一身,绿色锦服,长得分外的灵巧可爱了些。
来者便是那春华了。
待瞧见庭院中的我,紧走了两步,甜甜的叫道:“主子何时来了这,也不提前通知属下。”
她拉着我找了个位置坐下,身旁的玉镜冲我揖了一揖,便也退下了。
“我今日闲的无聊,特来这里看看,顺便问一声,那件事查的如何了?”
说起这座府邸,还有这位春华。便又免不了多说上两句。
忆记得,当初我还是十一岁之时。哥哥便喜欢领着我出庄看新鲜事情。因为庄中有个规矩,不满十一岁便不得出庄。
于是乎,我的生辰一到,哥哥便扯这我出了庄。言明说这奉城中有耍把戏的,要我去见识见识新鲜事,我也便应了。
他先带我去的便是那德馨居,所以便撞上了那次的倒霉事故。
紧接着,便看见那街道上人来人往直往一个方向涌去,煞是热闹,哥哥告诉我,那把戏开始了。便又扯着我冲入了人群。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技术,在这么多人中,扯着我挤进了最前面。他这般扯着我,我总会想,会不会有人疑心我俩是一对。
我因第一次出庄,便免不了对什么事都好奇万分。又事事都喜欢弄个清楚才罢了,便一直在那里问东问西的。我甚是听见身后有人唏嘘,“这么俊的姑娘,不会是个痴儿吧!”
我想哥哥许是听见了这话便跟我说:“这些人什么都不懂,粗人一个,理会他们做什么!”
于是乎,我便继续看那所谓的把戏表演。
忽然,我的余光瞥见,一个个头有些矮的小姑娘在人群中穿梭,我侧过脸去瞧她,见她伸出手,准备遇去拿他前面人得钱袋,我顿时,灵光一现,脑袋中闪出一个词来:小偷。
我正准备喊出来,却被哥哥的话打住了。
他说:“不要去管这些闲事,那是她自己的造化不好,偏偏去学这一行,估计如果被人发现,那小姑娘好不到哪去。你这一喊,倒是徒增了不少的麻烦。”
我似懂非懂的听着他说,可是我还是趁着哥哥不注意,见那小姑娘一脸欣喜的拿着到手的钱袋,隐进了人群之中。
我尾随着她的身影,想瞧瞧她究竟要做什么。只见,她身子极快的跑进了一个小巷之中,我躲在角落中,探出个头。看见她将钱袋交给了一旁的男人。
那男人似是不是怎么愉悦,伸手准备打女孩。那女孩害怕的躲了躲,那一巴掌扇空了过去。正要在扇的时候,我发现我好想事踩空了,当即感觉情况不妙。
可是,那人似是听见了动静,转过头来看我。
我大吃一惊,想要向后面退去,但是,却感觉到有一张大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我愣了半晌,缓缓的转过头去。
看见了一个满脸横肉,膀大腰粗的男人,抓上了我的腰身。
我浑身一震战栗,想要张开嘴喊人,已经是不能。身后那男人捂住我的嘴,将我扯到小巷的角落里,我一眼便看见那姑娘一声也不敢说出来,瑟瑟发抖的样子着实看着可怜。
我想要挣脱那男人的怀抱,我讨厌他身上那种恶臭,我眉蹙了蹙,却听见,他们的对话声音:“大哥,这小妮子听了我们的谈话,怎么处置她。”
他低头瞧了瞧我,伸出那双油光发亮的手,就要摸我的脸蛋,我撇了撇头,想要避开他。
“呦,这妮子挺倔,模样可算得上是极品,要是,能一品方泽,那……”
“大哥,你看她穿的不俗,定不是一个普通人,要是我们……那万一以后她找上门来,不如,我们将她卖给露兰阁,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
我能感觉到那男人点了点头,扯着我遇往巷子外边拖去。
我趁这个时机,挣开他的手大声叫道:“哥哥,救我!”
那两个男人很显然的怒了,我暗暗感觉情况很糟,想迈开步子逃走,却硬生生的被那个膀大腰粗的男人一把揪住,一个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
一阵不明的怒火从心底里涌出,眸色逐渐转冷,今日倒是有人有这个胆子打了我一巴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踉跄的站了起来,双手微微抬起,气运丹田,正要打出那一掌,却恍惚中看见一个穿紫色锦服的人,抢先了一步,将二人击晕在地。
我惊呼:“师父。”
便转势收了掌。他点了点头,一把搂过我,检查我脸上的伤势,我垂下脸,红了红,摇了摇头。我从未见过师父眼中竟有如此的怒火,眼见他伸出手将要一掌毁了他们,却听见身后有人道:“不可,将他们送去官府吧!”
是哥哥,我转过头,看见他身姿俊逸的站在那里,有些懊悔的样子,我冲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我无事。
我转过脸,仰起头,看着放大版的师父,道:“听哥哥的吧,我不是没事吗?”
说完跳开师父的怀抱,跑到那小巷的角落中,那女孩蜷缩着,甚是可怜。
我拍了拍她,她惊吓的向后挪了挪,我想她说我并没有恶意之后,她才敢抬头看我。后来,她告诉我她没有名字,我便给她取名春华,并买了个宅子给她,取名曰:华梦。
我甚是满意。后来,她便唤了我一声,姐姐,我也应了。
这便是春华。她其实心地并不坏,只是以前缺少约束罢了。再后来,我一出府便偶尔经过这里,让玉镜带我约束她几分。
现如今,已是个乖巧之人,我也甚是满意。
因为十一年前的那场巨变和师父的一席话,使我彻底的改变,我用了七年的时间让玉镜帮我在外面组建了一个组织,名叫暗秀宫。
春华变成了这暗秀宫表面上的主子之一。帮着我打理庄外的大小事宜。使我省心了不少。一有事情便让她通过专有的信号通知玉镜。
最近我便让她去帮我查一查一个月前,我在暗夜山庄遇刺之事和那个莫名的箭矢,今日便来询问结果如何了。
☆、008 消失的国度
那春华,见我问她,赶忙从怀中掏出一个本子,细细的翻查起来。
我微眯起眼,淡笑着,瞧着她。
她神情倒显得严肃了起来,将本子上的内容看了两遍,才抬起头看向我。
“主子,属下派人查出。在一个月前,他们前去刺杀您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哦?说来听听。”
我淡淡的回答,神色越发的冷漠,正正的看了一眼春华。
之后,春华便将经过给我讲述了一遍。我也就了解了几分当初的缘由。神色略微缓和的点了点头。
那缘由就是:
三个月前,民间流传出一个传闻。
说琉国的皇帝陛下,突得怪病,食不下咽,睡不安稳,半个月下来,整个人瘦了一圈,精神不振,命不久矣。现如今太子临危授命,做了个代理皇帝。
那琉国不知是从何处得知,在这月国的奉城之中有人医术高明。
便不知那琉国丞相请了哪位能人异士,说是那位高人就委身于暗夜山庄之内。三个月前便派人前来此地寻人。春华说他们进了月国来到了奉城。
孰不知,他们就怎么会一口咬定那位医术高明的高人就是我夜雨。
我哭笑不得,这四国之中医术高明的‘医圣’无人问询,倒是找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
哎,说实话,要说医术,我夜雨还真就不会,就连那奉城之中当街摆摊的庸医恐是也要比我强上不知多少。
于是,便有了,那一个月前的变向劫持,我因惊吓过度变为痴儿的说法。
至于那个箭矢嘛,春华只告诉我一个事情,那便是,导致月国大臣心中惶惶不安的箭跟那一只箭一模一样。
而且,好巧不巧,北望低谷中那位神出鬼没的圣主殿下也来了奉城之中。
莫非这二人之间有什么联系,但仔细想了想又实在没有可能。依照凤凌的能力大抵还没有资格去驱使这四国的领主北望低谷的圣主殿下。
索性懒得再想下去,不管是谁,我托他的福,做了一个月的痴儿倒也清闲,也没人再来扰乱于我。
北望低谷,又称崆绯谷。位于琼州大陆最南端的国度之中,也是全琼洲大陆之上最南边的地方,地属琉国。
天狼族,是个神秘的种族,已在世间已经消失了百年。
传闻在百年前琼州大陆上只有一个国家,名曰圣朝。随着时间的流逝,统治者渐渐有了归隐之心,便将土地一分为五分给了誓死效忠自己的属下。便是后来的齐国,月国,琉国,镜国和惠国。
五国皆是奉北望的继承者为尊,北望的圣主令便是四国最高的令牌,见令如见人,此令一出,号令天下。北望的人避世百年,使得人们逐渐的将它淡忘。
直到今日我再次听起。怎能不令我惊讶。天狼族世世代代只效忠天命定之人。这人便被他们尊为圣主,据说当年圣朝最后一名统治者携着朝中智者,大批的能人巧匠和原守护皇宫的死士归隐。那些智者上通天文下通地理,能人巧匠数不胜数。
死士更是以一当白的武学高手。有人猜测是圣朝的最后一位统治者想要偏居一隅建立一个理想国度,也有人说是要等到时机成熟在复出。
可是一年两年甚至百年,那些人似是消失了一般毫无动静,甚至百年内的几个封地纷纷独立成国,国力渐渐强盛起来,各国大小战争不断,也没有能使人从北望低谷中出来。
直到十二年前,月国灭掉齐国的战争中。那传闻中的北望圣主殿下突然出现在人们的眼前。
人们只记得齐国那快要倒塌的城墙上,站着的一身紫衣华服的少年,宽大的衣袖猎猎。他站在那里就如同天际的神明,高贵的仪态,举手投足之间的杀伐决断,使人望而生畏,丝毫不敢亵渎。
只一瞬,那齐国的城墙破,少年的身影消失的无影无踪。徒留人们记忆中那抹明亮的紫色。
他携着死士而来,那些死士每个人身着黑色盔甲,从远处看去犹如一片黑云,似是从那地狱之中爬出来的鬼魅,带着森然的死亡的气息。
却始终没有人看见那些人是怎么出来的。而他们却不烧杀也不抢掠,横过琼州海峡,千里迢迢,只是闯入月国的皇宫兜了一圈后,扬长而去。单单是不惊动月国上下就足以令人惊叹不已。
而此后那些人却再也没有出现。而月国皇宫丢的东西是什么。
史官记载,元陵十五年,北望圣主携天狼族闯入皇宫,盗走了皇后娘娘最心爱的一只用黑曜石做的六角星形的耳环。
就在五年前,北望低谷的圣主再次出谷,他从那神秘的琉国而来,落脚于月国。这五年,无人知晓此人身居何处,又要做些什么。世人只是知晓他姓风,名栾华,字玉琅。
☆、009 若你能平安归来
我沉思了片刻,便想着,回山庄问一问我那师父,那风栾华究竟是何人。
还有就是那位子韵姑娘到底是不是他中意的人呢?
我万分的纠结,起身,出了那宅子。
春华将我送至门口,我招呼她不用再送了,她摇了摇头,坚持要看着我背影渐渐消失,才回了华梦。
听春华说那琉国的人和那批神秘的人马并没有撤走,一个月来一直虎视眈眈。
我不想让父母担心,我假意成痴儿这件事,也就只是师父,我,玉镜,哥哥知道。
其他的人我并没有说起,就连我的父母也在内。
我想着虽然他们不是我的生父生母,但他们对我的好,我还是看的到的。
师父,在一个月前我被刺杀的第二天,跟我说他出去一趟,说是有要事要办,大抵是关于昨晚的事情。
只是让我在其他人面前声称是出去云游。现下,师父回来,必是事情已经办妥。
想到这里,催了玉镜走快些,便准备回庄问问去。哪知走到奉城城门口的时候,我被一个叫声给喊住了。
月国皇宫御花园
远远地便听见御花园中,不时有女子的娇笑之声传来。风吹动着身后那毕柳亭八角之上的铃铛,发出悦耳脆响。透过树影,隐隐可瞧见,那毕柳亭前,有衣着华丽的女子穿梭其间,众女子中间围着的则是一身明黄色龙袍,金冠高束的月国皇帝凤陵。两指宽的锦带附眼,双臂平举与胸前。
突然,感觉自己像是撞上了一物,抬手便摸,周围传来几位妃子的嬉笑之声。
“让朕来猜猜,是不是穆儿?腰若纤柳。应该是…。”
“陛…下。”话音还未说完,凤陵顿时噤了话语,皱着眉,将附眼锦带陡然扯下。神色不悦的看着面前微微脸红的太监。
凤陵向后退了几步,眼光扫向不远处笑声连连的几位妃子,几位妃子很识相的闭了嘴,这时,凤陵才冷声问道:“常侍,朕不是说了莫要来扰乱朕吗?听不懂话?恩?”
常侍颤着嗓子道:“陛下,是…是凤池在御花园外求见。”
“让他进来。”顿了顿,又朝一旁的几位妃子道:“你们都下去。”
那些妃子冲凤陵施了礼,躬身退下。几位走在那通往御花园外的小径上,半道之上看见常侍正引着一名黑衣男子走来。
他身着一身简单黑衣,无任何装饰,足蹬黑色长靴,玉冠高束。
再走近些,则是瞧见男子略显苍白,但依然俊美如神的脸庞,如一尊玉雕,身姿修长,正翩然走来。狭长的眉眼,凤眸流转间风华无限。
他身体似乎不太好,走上一段便会咳嗽两声,脚步顿在她们身侧,朝她们微微颔首。随后便随着常侍进到了毕柳亭内。
但见凤陵已然坐在了毕柳亭内的石桌旁,居高临下的看着台阶下的男子。
而他一掀衣袍双膝跪地,双臂高举过顶头顶,而后匍匐于地。做的是平民见到皇帝时的大礼。
“属下见过陛下,陛下万福金安。”他声音微微低沉,气息有些虚浮,但却带着绝对恭顺的态度。
凤陵似是习以为常一般,淡淡的轻恩了一声,却未让他平身,开口道:“你来所为何事?”
“属下来向陛下辞行。”说着微微抬起头,眼眸注视着高坐于上的凤陵。
“你可是准备妥当了?朕决不允许此次的失败,朕相信你做得好。”凤陵话语虽漫不经心,却透着威严,似主子在训责自己的奴仆。
顿了顿又道:“还有就是,此次是秘密出京,朕不希望有太多人知道此事。朕前些日子偶然得到了‘千面’做的几张人皮面具。这次你就挑张人皮面具离开吧!”
“是,属下谨记。”
“太后仁慈,你还是端王时太后待你就比玖儿好,如今你不在是端王了,却依旧挂念你,知你武功不精,身子又不太好,就给你派了两位侍从。”
说着,只见常侍从御花园外领来了两位年轻男子,两个人低垂着脸,站在男子身后不远处双膝跪地,没有说话。
凤池偏过头去看,而后再次看向高座之上的凤陵,两个人的双目对视。
“属下谢过太后娘娘体己。多谢陛下恩典。”
凤陵看着台阶之下男子苍白的面容之上,那双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眸,微微眯起了双眼。
“你还记得曾经的婚事吗?”
顿了顿,抬起手转动着指上带着的玉扳指,又道,“这次你若平安归来,当做赏赐朕便让你们完婚。”
☆、010 酒楼初遇
时值盛夏,已是上午,温热的风吹在额头,让人感到有些闷热之感。此时,奉城城门口,一妙龄女子,蓦然回首。
清脆的声音从嘴中滑出。
“公子,可是在叫我?”
那位公子越走越近,才看得真切了些。
一身蓝色锦服,发丝被一只碧玉钗绾着,给人一种很清爽的感觉,眼神锐利,像是能把人看了个清清楚楚,透透彻彻。容颜俊秀,身材挺拔,好似一颗白杨树屹立在那里。
我带有一丝危险的气息细细打量着他。
他看着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他走到我面前,缓缓的出声,“夜雨小姐,我们家公子想见你。”
竟然连名字都被打探的清清楚楚,来者并非善类,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瞬间敛了身上的气息,我绞着衣角,嘟起嘴,一脸无辜的看了看玉镜,又看了看那男子,一脸的不知所措。
“公…子,我记得娘亲说过,不让跟陌生人走,他们是坏人。所以你也是坏人!镜儿,我们不要理他,我们快走。”
玉镜翻了翻白眼,看着我的样子,啧了啧嘴,一脸的无奈。
主子的声音,怎得听着好像越来越傻了。
顿时,玉镜就像是姐姐一样,爱抚着我的脑袋,安慰着我。
叹了一口气,颇为认命的转过身,向男子陪笑道。
“公子,莫要怪罪,我家小姐脑子不太好使。”
那公子听了我说话,嘴角抽搐了会,好半晌,才连忙解释道:“不,小姐,你误会了,在下文彬,不是坏人。只是我家公子就在前面的酒楼之中,想邀请小姐前去聊上一聊。”
我一愣,不禁在心底冷笑起来。
文彬,真当我脑子不好使吗?
文彬,琉国大将军孙信手下的军师。不过怎么会他怎么会千里迢迢跑来这里?莫非那场刺杀真的是琉国搞的鬼?
沉思了片刻,半晌一脸兴奋开口道,“看样子你也不像是坏人,好吧,我应允了,那里,有好吃的吗?”
那文彬点了点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于是乎,我就跟着他,进了前面一家名曰:十里飘香的酒楼。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这十里飘香比起德馨居的档次小了很多。如果说十里飘香是贵族,那德馨居便是皇亲国戚了。
我迈着小步,装作很无知的样子,东张西望起来。
看到一些稀奇的东西就拉着玉镜东问问,西问问,像是个没长大的孩童。
文彬看着我,眉略挑,笑呵呵的为我引路。顺着那楼梯,上了楼上的雅间。
我在后面默默的跟着装疯卖傻,实则是留意着周围的人,刚跨上楼梯,身后传来一个极为好听的男声。那声音仿若一粒石子,涤荡着听着的心湖。
一时没忍住好奇,偏头朝楼下看去。
楼下站着位男子,一身裁剪的极为合身的黑色衣袍,衬着他身姿格外的挺拔修长,那双凤眸深邃无波,透着丝丝寒意。
他似乎是有些烦心事,眉头微微蹙了蹙,低头跟站在他身侧一个拿着佩剑的男子小声说着些什么。
或许是我看着他的眼神太过炙热,他似乎有所察觉,转过头来看,那视线正巧与我看过去的视线重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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