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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六夫爱情生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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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家人着实过了把上等人世的瘾头。
  
  叶慧却被烦的要命,每天躲在房间,谁也不见。
  
  第三天晚上,叶慧洗完了澡,回到卧室,让墨琪准备各色礼物,打算第二日早晨带着回叶家,哪知刚躺下,就听得外面传来杂乱的马蹄声,好像有军队往这条街奔来。
  
  秦家佣人都慌张起来,秦家二老慌张的穿好衣服跑到院子查看究竟。
  
  只见大门敞开,外面来了一队御林军,骑马佩刀,约有上千人众。
  
  这支军队一进巷子就吓坏了整条街百姓,闩紧大门,从门缝往外瞅。
  
  秦家左右邻居鬼鬼祟祟的扒着墙头偷看。
  
  林大嫂子的抄着怪声怪气的亢奋声:“我早说他家二儿媳冒充皇亲国戚,还真让我猜对了,抄家灭族的来了,这下可好了,有热闹可瞧了,报应啊报应。”
  
  御林军的队伍前面站着一匹黑色的大宛骏马,上面骑着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头戴紫金冠,身穿紫色绣着龙纹的长袍,披着一件黑色大斗篷,威风八面,直比九五之上的帝王。却见他翻身下马,大步进了秦家大门。
  
  秦宇航听到骚乱,走到前院,双手抱着膀臂,淡然道:“太子殿下所来何事?”
  
  皇甫泽端从他身旁穿过,冷然道:“接本王的爱妃回宫。”
  
  “娘子还没有回宫的打算。”
  
  秦宇航眼看大师兄往后院去的身影,无奈的摇头,忽听得身后砰砰两声,抬头看去,原来自家的爹娘昏倒在地上,急忙招呼下人抬到主屋去。一抬头,却见林大嫂子从墙头掉到秦家的院子里,人事不省。
  
  皇甫泽端进了妻子房间,看见妻子站在门口,一身轻薄的白绸子睡衣,把婀娜的体态勾勒的非常完美,想是刚洗过澡,一股淡淡的馨香萦绕在他的鼻间。
  
  “你怎么来了,我之前不是跟你说好了,要在外面住一阵子吗?”
  
  “爱妃,我想你了。”皇甫泽端动情的抱叶慧抱在怀里,一双铁臂圈紧她的躯体,横抱到怀里,低声道:“今晚上无论如何要陪我。”眼眸瞬间变得炽热,低下头,对着那张红唇吻下。
  
 106章
且说秦宇航刚要把秦家二老送进主屋,就看一个白色的身影到了面前;一看却是李伟晨。

“娘子在哪?”李伟晨下了朝回到东宫;得知皇甫泽端跑来找妻子;嫉妒起来;不顾被太子事后苛责,骑上快马风尘仆仆的赶到秦家。

秦宇航哪有心思跟他废话:“你怎么来了,等一下;我把爹娘送进房间;再出去找个大夫来家瞧瞧。”

他指挥府里的下人过来抬父母进屋歇息;走到林大**子身旁;伸手一摸脉搏;怔了一怔。

嚓;竟然吓死了!

皱了皱眉:这可不关秦家的事;林大**子的家人如果不服气,就找太子殿下理论去吧!

且说李伟晨好些天没看见妻子了,心里像长了毛似的,一瞥眼看见帮忙抬人的墨琪,伸手拉住他:“快带我去见娘子。”

“相公,到床上去。”以后被皇甫泽端抱着,低声乞求。

“我想在桌子上要你。”

皇甫泽端对**的表现一直蛮横的,粗野的,带着散发凶性的野兽一样,把她懒腰抱起来,放窗前的一张红木桌子上躺好,迅速剥去白绸子轻薄睡衣,脱去脚上的那双红绣鞋,一双洁白的美足裸…露出来。

他第一次看见她在水上舞蹈时候就奇怪,女人的脚竟竟然可以美到这种总程度,皎洁如莲,娇美如玉。

他忍不住抬起一只美足,放在唇上亲吻,伸出舌头挨个舔着脚趾,大嘴一张,五个脚趾全部含进嘴里,吸了好久。

叶慧已经三日没有**了,被他简单的一吻,身子瞬间荡开了绵绵情意,阵阵酥麻从他的牙齿和舌尖上往纤长的腿上延伸,涌入腹间,形成了情火。

他眼瞳一瞥,看见她腿间的粉嫩花瓣,在烛光下映照下溢出晶莹的液体,越发的诱人。他掰开那两条长腿,埋头亲吻,这一次是惊涛骇浪般的深吻,灵巧的大舌来回扫动。

练武人的舌头也可是不一样的狂猛!“嗯啊……夫君用力……往里……”叶慧两手扒住桌沿,双腿颤栗的勾住他的脖颈,唇见发出低沉的娇媚哼声。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李伟晨走进来,看见妻子未着寸缕雪白身子,赤红眼里满是饥渴,受不住的喘了起来,还没接近她,体内就掀起一阵狂潮。

他已经许多天没跟她亲热了,自从回京,开始几天,她一直被秦宇航霸占着,之后他被派到城外视察秋收情况。

“娘子……”李伟晨哑着嗓子走过来,伏在水一般柔软的胴体上,张嘴咬住一朵丰软,牙齿去一碾,传来她细碎的娇吟。

他一边吸吻,一边急切的脱光了自己,拉着她柔嫩的小手握住他激昂的胯间,哪里已经为她流出了一滴液体,沾到了她的指尖上。

李伟晨吐出嘴里的果粒,忍耐不住,抱着她的脑袋拉到腹部,臀往前一顶,男人的灼热启开女人的贝齿,立刻深入进去……

“啊!”他扬起头,发出满足的叹息。

在叶慧身上的二个男人都是练武人,都有一双粗糙的大手。

他们在她肌肤上摩擦、揉搓、按压,一路从胸部到臀部。皇甫泽端不但用嘴吻她,还用手指进入她的身体玩弄,二指并拢,狠狠的在里面戳刺。

她想把那份难受喊出来,想要求他,跟他交合,可是嘴里含住的巨大让她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

她要快被那销魂灭顶了,忽然,眼前白光一闪,大脑嗡的一声,嘴里发出尖锐的呜呜声,全身剧烈的颤栗,双腿紧紧勾住腿间男人的脖颈。

皇甫泽端把头抬起来,手指离开她的体内,正在进入她,忽的看见嫣红的小嘴被撑的很开,正不停的忙活……热血顿时冲进了脑门,推开李伟晨,来到妻子的面前,用他的欲…望抵住,轻轻一戳,进入里面,闭了闭眼睛,臀部往前狠狠一戳,居然连根没入。

“啊爱妃……啊爱妃……”皇甫泽端大声喊了出来,两手抓住她的长发,一下下的往前戳刺。

李伟晨来到妻子的腿间,扛起她的双腿,用他的象征男人的部位进入她的身子。

两个男人疯了一样的狠狠要她。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叶慧被汗水湿了全身肌肤,长发湿漉漉的粘…连在面颊上,皇甫泽端拍拍她的面颊,柔声道:“快好了,爱妃再忍忍。”

而此时的她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嗓子火燎燎的,连呜呜的音都不能发出。

腿间的戳刺乎的紧密起来,她情不自禁的夹紧,夹住那根硬物,感受它摩擦带来的爽利,蓦然的,她双手抱住皇甫泽端的腰围,全身绷直了,随即抖了起来,嗓子里发出暗哑的呵呵声。

两个男人往前的戳刺的动作忽的加快,粗噶的呼吸在房间里此起彼伏,忽的深深一个挺入,齐齐的虎吼起来。

皇甫泽端喘了口气,把妻子抱到床上,招呼墨琪打水进来,给她全身擦了一遍,边擦边道:“对不起宝贝,为夫是不是太狠了,疼不疼?”

叶慧歇了片刻,笑着摇头:“就是嗓子有点疼,明天就会好了不要紧,再说我也喜欢这种感觉,夫君不要歉意,又不是第一次了。”

“爱妃离宫好几天,吃个饭都没个人陪,为夫这心里冷清清的。”

“我在萍州那会儿,夫君还不是一个人,怎么才几天就受不住了?”

“那可不一样,那会儿是想了也白想,现在能达成愿望。”皇甫泽端上了床,躺在妻子身边,搂进臂弯里,拉着锦被盖上二人。

李伟晨站在床头,眼神有点复杂,欲言又止的样子。

叶慧的手绕过皇甫泽端,将他拉到床上:“睡到我的右边去,里面还空着,够睡三个人了。”

第二日,天还没亮,皇甫泽端就和李伟晨上朝去了。

叶慧经过一晚的休息,恢复很多。

吃早饭时候,她和几位老公居然被安排到了主位,秦家二老和大哥大**坐到了角落的一张桌子。

叶慧有点郁闷,招呼二老过来一起用饭,二老才局促不安的过来。

秦老娘到底是大大咧咧性情,见二儿媳随和,一会儿工夫就变得有说有笑:“二儿媳……”被秦老爹在饭桌下面踢了一脚,急忙改成:“太子妃娘娘,那啥……”

“娘还像从前一样叫我二儿媳就行,要不就叫我的名字,太子妃三字还是场面上叫吧!”叶慧不为别的,只想给秦宇航装面子,给他尊严,他的妻子永远站在他的位置上看问题。

秦宇航欣慰的揽了下妻子的腰肢,低声道:“多谢娘子。”

“那我就叫惠儿。”秦老娘乐呵呵的道:“惠儿还不知道邻居林大**子死了吧?惠儿你猜是怎么死的,呵呵,你一定猜不到,林大**子是吓死的,昨个听到太子殿下来到咱家一口气没上来居然吓死了,没出息的老婆子,就这点胆量还敢爬墙头。”

秦老娘的嘲讽数落着,想来已经忘了昨晚她也吓得昏过去,不过她运气好,一会儿就醒过来了。

叶慧眨眨眼睛:“那她家人有没有跑咱家陪银子?”

“她敢?”秦老娘,哼哼道:“她家那几个小子别看平常都跟地痞子似的,真格的都成了吓死的耗子,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叶慧对身旁的老十一道:“十一,待会你给林大**子家里送去几十两银子。”如果她是平头百姓可以漠视,但如今的身份代表一个国家,出了过失只怕被后世的史学家抹黑。

如果将来做皇后,她就要做天下第一贤后。

秦老娘不满意的嘟囔:“干满给她家送银子,有那好事怎么不轮到我?”

秦老爹暗中抹了把冷汗,饭桌下面的脚踢了老伴一下子,疼的秦老娘龇牙咧嘴,正好破口大骂,一抬眼,看见二儿媳笑吟吟的眸子,立刻变得老实了。

秦宇航了解妻子的心思,笑道:“还是让老十去吧,他稳重。换做老十一阴寒着一张脸,到了林大**子的家里还没等做什么,只怕林家又多了一条人命。”

正在吃饭的人们都笑了。

吃完了饭,下人们把阿姨准本好马车,把礼物搬上车厢里。

叶慧跟着大老公坐在乘车,老十和老十一骑马,墨琪乘坐后面的那辆车。

她对那个家并不想念,不过也算这个世上的娘家,心里总有份恋慕。

二辆马车一前一后,往叶家赶去,路程不近,东西两城的相隔大约半个时辰的距离。

秦宇航把妻子抱在腿上坐着,眼里闪着柔情:“昨晚跟大师兄和李公子做了几次,累不累?”

叶慧心头微窘,低声道:“做了一次,他们一起要的我,不是很累。”

大老公和二老公总是把她当成自己女儿一样看待。

她在这个世上没有真正的父母,在他们身上总能感到父亲一样的关怀。

老十和老十一则像兄长一样。

李伟晨像个别扭的情人。

墨琪是贴心小棉袄。

马车刚行到朱雀大街上,叶慧嫌车里闷,把窗子都打开,窗帘拉到旁边。

颍唐国的帝都城里就像前世在书上看到的长安城一样繁盛,道路一百多米宽,两旁的店铺鳞次栉比,全都是二层以上的楼阁建筑,各式烫着金字的牌匾龙飞凤舞一样的字体往往出于名家笔下。

大街上百姓很多,衣服料子要照别地的百姓显得上档次,由此可见当地人们的生活水平。

秦宇航忽的咦了一声:“那不是三师弟吗?”他用手指着给妻子看。

叶慧望过去,却见一家二层楼阁前站着一名俊朗非凡的男子,一身普通的蓝衣衬托出骑士一样的挺拔身材,仿佛遗世独立的松柏,又如一颗放着光彩的明珠一样引起了过往人们目光,年轻女子路过后都瞟了几眼,瞬间被他光彩吸引。

107章
“小路子停车。”秦宇航高声招呼了一句,推开车门;下了车;再把妻子抱下来;看到外面起风了;躬身车从角里拾起一件绯红色克丝银鼠披长风为她穿上。

“我没觉得有多冷,用不着穿这么多。”叶慧蹙着眉,大街上人来人往;穿的都很清凉;就属她穿得多。

“秋天风大;当心过了风寒。”秦宇航透着严肃的语调;牵着她的手朝三师弟楚瑜走去。

老十和老十一、墨琪三人正要跟过来;被叶慧拦住。

“我就过去瞅瞅过会儿就回来;十哥、十一在这等着;墨琪跟着我吧!”

不能去哪都带着二个门神,又佩剑,又摆出酷酷的模样,没的吓坏了老百姓。

老十和老十一只好守在马车旁。

来到街边的楚瑜近前,秦宇航跟师弟寒暄。

叶慧却往近在咫尺的二层楼阁打量,整体风格属于西方人的立体的建筑,却又参杂了东方人的审美,门顶的匾额写着阿瑞斯酒楼。

她脚步一顿,好奇的多瞅两眼。

“二师兄,二师**,你们怎么有空来我这里?”楚瑜问。

“我们路过,过来看看,三师弟这是开酒楼?”

“前几年开的,我去西域波斯贩货,酒楼生意都交给王管事的去做,他竟是个能干的,赚了不少。师兄,师**里面坐。”

楚瑜见到自家兄长,喜气洋洋的,微笑请二人入内,见叶慧仰头望着牌匾,不由得眼瞳内碧蓝色光彩微微闪了一下:“二师**对这块匾额有想法?”

叶慧抬手指着:“据我所知阿瑞斯是宙斯和赫拉的儿子,在欧林匹亚诸神中,战神阿瑞斯是最招人憎恨的,他被形容为嗜血成性的杀人魔王,以及有防卫的城堡的征服者。荷马《在伊利亚特》一书中把他说成是英雄时代的一名百战不厌的战士,杀人如麻,被他砍下的头数都数不清。但是,三师弟的酒楼叫这名字好像太邪性了吧!”

古代酒楼大都是文人墨客的聚集地,叫阿瑞斯名字显得怪异。

楚瑜眸子的碧蓝色的光一闪而逝:“这么叫是有原因的,家父在世时候,为我起的罗马人名字就是阿瑞斯。”

“原来是你的名字,呵呵不好意思……”叶慧声音带着几分尴尬,赶紧改口:“罗马神话里阿瑞斯是战神,得天独厚,威严、敏捷、久战不倦、孔武有力、魁梧壮伟,通常是徒步与对手交战,非常了不起。”

楚瑜温朗的笑道:“二师**才了不起,颍唐人对西方大秦文化了解这么详细的恐怕没有几个。”别说详细,就连他提起大秦,颍唐人都是一副轻蔑的眼神,认为海外小国,夜郎自大,不值一提。

秦宇航的脸上闪着淡淡的热情而又温和打动人的真诚,不顾门前人多,低头在妻子的额头印了一吻。

楚瑜眼里闪了闪,转身带头进入酒楼。

一楼是很大的厅堂,整体颜色以银白和暗金为主色,装饰十分豪华。

意外的是吃饭客人竟然非常多,男女老少聚集一堂,众人都举着酒杯,朝最中间主位上是一个穿戴很阔绰中年文士说着恭维的话。

什么福寿绵长,身体康健。什么德为世重,寿以人尊。

应该是有钱人家正在举行寿宴。

“师兄师**,这里太吵,我们去二楼的雅间。”

一楼接待身份低微的百姓,暴发户什么的。

二楼雅间接待身份高级的贵客,就算有钱,没身份也进不去。

叶慧随在大老公身边,拈了裙子正要上楼梯,忽的听到一个充满惊喜的声音。

“姐,姐夫,是你们。”

叶慧本能的四处瞅瞅,却见一个很俊秀的十二三岁少年绕开桌子,往这里快步走来。

她纳闷的凝眉,这孩子她不认识,从没见过的说。

墨琪拉拉主人的袖子,喜道:“小少爷居然也在这里。”

叶慧寻思着小少爷是谁家的孩子,秦宇航拍拍妻子的肩:“那是你弟弟叶翔,娘子才离家四载就不记得了?”

他记性好,当年成亲前后见过叶翔几次,四年没见都长得这么高了,乍一瞅,差点不认得。但叶家两姐弟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稍微疑惑之下,便想了起来。

少年来到了跟前,朝秦宇航规规矩矩的作了个揖,一双俊目上下打量叶慧,眼里的神色很是激动,忍不住拉着她的手臂。

叶慧挤了个笑容:“原来是翔弟,你不是一直在外祖父家读书,怎么在这里出现?”她刚穿来那会儿,回娘家探亲,听得叶母提起叶翔在外祖父家里刻苦攻读。

“外祖父在三年前就去世了,我后来在大舅父家办的学堂里读书。”叶翔眼里闪过一丝忧郁,神情很是落寞,好像外祖父的死亡对他是不小的打击。

叶慧不知道说什么好,外祖父虽是大学问家,却对她不具备意义,只听叶翔道:“今天是大舅父四十岁大寿,花钱在这家酒楼摆下寿宴,请来的都是有身份的读书人。”

叶翔年纪太小,没接触过真正的有身份人,在他想来比自己强就是有身份人。

叶慧的脑海里的对娘家的一些亲戚,除过世的外祖父,简直没有一个正常的。

有一件事印象很深刻,叶父死后的头一年,叶家人生活的很拮据,铺子经营不善,面临倒闭,厚着脸皮朝娘家借点银子过年,银子倒是借回来,可是年还没过去,娘家大**就来吹债了。

还有一次,叶母给娘家父亲送点过节用的食品,谁知当天晚上又被势利眼的内侄女给退了回来,说是你叶家的点心硌牙。叶母和两个孩子很纳闷,什么叫硌牙,好久以后才明白,原来人家根本看不上叶家送的东西。

叶母为此难过了好几天,发誓过好日子,以一个女人的柔弱身体挑起了家庭的重担,每天外出操劳铺子生意,几年下来倒有了不错的收入。

叶慧拉着叶翔的手,淡淡的道:“翔弟,我们上楼去。”

都说读书人有风骨,可笑,果真如此,历史上那么多的大奸贼,大贪污犯都是目不识丁的白痴?

叶翔不动地方,睁着一双忧郁的眼睛:“姐你不去看看舅父他们吗?”

这孩子到底受了多少委屈,叶慧心疼起来,上前一步,抱了抱他,道:“没事的翔弟,别管那么多,以后姐姐去翰林院给你找个不错的夫子,学问都是一等一的好。”

翰林院?叶翔睁大了眼睛,那都是文曲星下凡的贵人。

“原来是小惠啊,怎么来了不过来坐坐,今天可是你大舅父的寿诞。”大表姐黄梅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走过来,转头吩咐另外一个人给安排座位。

“只有角落里还剩下两个空座,旁边都坐着咱家的管事。”二表妹黄蕊绕过几张桌子,看好戏似的掩着嘴巴吃吃笑着:“咱们家最差劲的客人都要送一百文钱,不知今天叶表姐带了什么寿礼过来?”

这话明显含着歧视,秦宇航脸色瞬间变得阴寒,右手按住腰间的剑柄。

“姐!”叶翔心思细腻,感到姐姐和姐夫在生气,担忧的拉住她的手。

叶慧轻轻抬起左手抚在叶翔的发上,在那只细致的皓腕上一个象征皇后身份的稀世之宝,金丝碧玉镯,即使在白天,碧莹莹的光映衬着白皙的肌肤仍十分璀璨夺目。

黄蕊虽然不识货,仍是吃了一惊,竟然忘了礼数,过来几步伸手摸她的腕子。

秦宇航心头厌恶,手指轻轻一弹,弹指神通的功夫使出来,一股劲风从指尖伸出,射在黄蕊的手上,她像被针刺了一下似的跳了起来。

黄梅向来自视高人一等,轻移莲步,拉过妹妹,责备道:“怎么这么不顾身份?”

这句话明显是叶慧的身份比不上黄家。

叶慧冷眼旁观,存着若是顺心了,不介意以后扶持黄家人,不顺心连理都懒得理!用手拉了下大老公,让他不要多事。秦宇航跟妻子心意相通,立即明白。

“小惠,你太不懂事了,人都来了,怎么还不过去拜见你舅父,这是做外甥女的表现吗?”黄梅发出清冷的语调。

叶慧抬头朝宴席中央看去,黄子奇正在向一对新婚夫妇说着话,旁边一个中年女人也在说,应该是黄子奇的妻子,叶慧该成做舅母。

叶慧对所谓的舅父舅母一点好感都没有!但是不去见见,担心好像影响不好。

“舅父的大寿,我自然要见的。”

她说着拉着秦宇航的手,姿态优雅的绕过几张桌子,到了黄子奇面前,轻声喊了一身舅父舅母,又说了一句祝词,无非是被无数人说烂的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黄子奇正跟堂弟家的一对新婚夫妇说话,被打断了话头,皱了下眉头:“是小惠啊,听你娘说你去了萍州,怎么回来也不去看看我?”

“甥女刚回来没几天,连自家也没顾得上回,这不是给舅父拜寿来了。”叶慧福了福身,从墨琪手里接过一块绣帕递过去:“小小心意,望舅父不要嫌弃。”

虽说一件绣帕,但却是一件难得宝贝,至少在平民百姓中间是这样。

须知这块帕子可是名贵的云锦,工艺复杂,单人织是不成的,必需二个织工合织才行,一天只能织出寸余长,织成后绚烂多彩,远望去若云蒸霞蔚,因此被称作云锦,素有“寸锦寸金”的美誉。

历来只被做为宫廷御用,平常的大臣家庭都很少拥有。

在她前世的社会,谁家要是有这么一块帕子可美死了,哪舍得拿出来用,都是当古董收藏的。

这块帕子作为寿礼非但算不得寒酸,还极有面子。

黄子奇虽说出身书香门第,却只是个秀才身份,哪里识货,登时一张脸拉下来,接都没接,直接让一边的妻子收了。

舅母冷哼了一声,接过帕子顺手丢给一边的二女儿黄蕊。

这是什么意思?叶慧蹙了下秀目。

她自问送云锦已经很贵重了,哪晓得人家根本不识货,不是说外祖父年轻时候做过大官吗?

黄家人怎么连这点眼界都没有?

堂弟家的新婚夫妇是婚后第一次来做客,做长辈的要给红包。

黄子奇忘了准备红包,从袖子里拿出钱袋,熟了六百个铜钱递给堂侄子,笑呵呵的道:“给你六百文钱,六六大顺,你们夫妇顺,以后有了孩子还是顺,我这堂伯父还会给六百文钱。”

六百文对这样的人家不是小数,比半两银子还多一百文。

同是新婚后第一次拜见长辈,叶慧什么都没捞到,臊得脸色很窘。

再待下去没有意义了。

叶慧福了福身:“舅父你忙,我还有点事先告辞了。”

黄子奇神色顿时变了变,训斥道:“你这孩子没了父亲,难道就没有母亲吗?你娘是怎么教你的,长辈做寿,你刚来就想先溜了?”

黄蕊吃吃的笑道:“爹爹别生气,叶表姐没读过多少书,不懂礼仪嘛。”

叶慧忍着心里怒气,淡淡的道:“舅父教训的是,但甥女的确有事,告辞了。”

不再说一句,一手拉着秦宇航,另一手拉着叶翔转身就走。

秦宇航低声道:“如果娘子同意,叫墨琪找老十一过来给他一个下马威。”

叶慧摇头:“不用了。”这种势利的小人看一眼都多余,本来还想以后有机会扶持一下自己的娘家人,现在想来很多余,今后他们是死是活跟她没半点干系。

“且慢。”楚瑜突然从后面走到黄子奇跟前,淡淡的说道:“我们酒楼打烊了,烦请黄老爷带上你的人离开,至于酒席钱,你先前付了一部分定金,剩下的一部分我就不要了,便宜你了。”

黄子奇脸色变了变:“你什么意思?”如果他在众目睽睽下被赶出寿宴,今后在读书人中间还有什么颜面。

楚瑜冷冷的道:“你聋没听见,那我再说一句,你赶紧带着你的家人滚出我的酒楼,现在,立刻,滚!”

他最后一句用内力发出,震得黄子奇脸色苍白,眯起了眼睛:“你一个开酒楼的敢跟我这么说话,需知道我在帝都城里也算得有影响的。”

楚瑜脸上露出讥讽:“能做你的生意,我还不晓得你来历,如果你父亲黄学士还在,或许对你还有点影响。但你虽读几本了书,却是烂泥糊不上墙,考了十几年的举人没考上,从十四岁那年就是一个秀才,现在四十岁了还是个秀才。”

黄子奇脸色铁青,气得浑身发抖。

楚瑜拈了着腰带挂的一面金牌给他看,冷笑:“看见这是什么了吗?识相的立刻给老子滚,晚了半刻,你一家老小就等着去衙门吃牢饭吧!”

那块金牌正面有颍唐二字,背面是一条龙纹。

这样的金牌,朝廷只颁发给有影响的皇室子弟,就连朝廷大员也没资格拥有。

楚瑜为了在帝都城里占有一席之地,朝大师兄讨了来。

黄子奇虽然没见过金牌,但早年听父亲提起过,弄不清这个开酒楼的生意人是什么来历,再不敢造次。

“算你狠。”

黄子奇撂下一句面子话,心头气极,对亲友们连个招呼都没打,大步除了酒楼。

余下的人都感到没什么意思,纷纷离开,片刻工夫散的干净。

叶慧十分意外事情的发展,她认识了楚瑜好久,但因为固守礼仪,一直不怎么接近。没想到,他会拼着买卖不做,站在她这边。

楚瑜清雅的笑了笑:“二师**,得罪了你家的亲戚,不要怪我。”

没等叶慧出声,秦宇航已经笑了起来:“还得多谢三师弟为我娘子出气。”他秉着晚辈的礼仪,不好跟黄子奇斗气,外人做这件事最好不过,也最合适不过。

“楚公子。”

一声轻柔的呼唤,却见走到门口的黄梅,又犹豫的折返回来,用很优雅的姿态站在一米之外,一双妙目闪啊闪,瞅着楚瑜。

不必再多想,俊美绝伦的楚瑜把这位年轻的姑娘的魂儿勾走了。

叶慧心思成熟,见过的太多,看一眼就明白了,心头暗笑,楚瑜走了半个地球,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哪能随便被一个姑娘的几下媚眼中枪?

果然,楚瑜像没听到一样,眼皮都没动一下:“二师兄,二师**,到楼上雅间坐一会儿,我让厨房端些好吃的菜色端上来。”

108
叶慧伸手拉着兄弟,见他小脸一直皱着;问道:“翔弟不舒服?”

“大表姐变成了那个样子;我担心以后再也不能去舅父家的学堂读书了。”

叶慧瞅着这个跟自己有血缘的少年;笑道:“明后天姐姐给找来几个大学问家;都是颍唐国独一无二的贤者。”

黄梅自视美貌,出身又好,向来只有被捧的份;哪容许被忽视;拈了裙子绕到叶慧前面;阻住她上楼梯的去路;用柔美的声调道:“小惠你太不懂事了;拿 这种话欺骗翔弟;谁不知道黄家学堂在帝都最具名气;成立以来出过三个进士,四个举人,二十几名秀才。你唆使翔弟离了黄家,不是断了他的学业。你父亲死的 早,没人教导翔弟,你做姐姐的却不可带坏了他。”

叶慧秀美蹙了起来,怎么越觉得黄家人很讨厌:“黄家学堂也许有名气,但那是外祖父在世时候的风光,现在恐怕是日落西山了。”

黄梅扬着头,摆出高傲的姿态,轻蔑的道:“说话要凭良心,黄家再不如你心意,你也不该恩将仇报诋毁恩人,须知你弟弟叶翔在黄家学堂的培养下才有书可读,懂得了许多做人道理,小惠不是粗鄙之人,想来该明白。”

叶慧凝目打量这个空有美貌,内心贫乏入稻草的女人,眼底生出一丝厌恶,侧目一瞥,看到大老公双目凛然,眼底暗藏一缕阴暗的森冷,想来已是身生气了。

做了四年多的夫妻,她懂得他的性子,别看平常一副好好先生的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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