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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六夫爱情生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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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
  
  原来古人认为未生胎儿对周围的一切是没感觉的,听不见,看不见,等到生下来十天半月发育正常,才能听见,看见。
  
  叶慧把琴声停下,皇甫泽端又叫起来“呀,我儿子不闹了,奇怪,他竟能听见?”叶慧再反复的弹奏,腹中胎儿的竟是随着琴声一会儿闹,一会儿停。
  
  皇甫泽端乐得手舞足蹈:“我明天去告诉老朋友,我儿子是天生的神童,文曲星下凡,武曲星转世。”
  
  叶慧放下琵琶,睁着一双明眸瞅着老公:“唉,我担心孩子将来是个跟你一样是个商人的命,商人低三下四,连科举的资格都没有,相公,要不你别经商了,咱们去乡下种地,让儿子当放牛娃也比当商人好。”
  
  皇甫泽端啐了一口:“呸呸呸,怎么说话呢,谁当放牛娃,谁爱当谁当,我儿子才不当,我儿子将来当太……”
  
  叶慧冷冷的道:“你儿子要当太什么?”
  
  “当太子太傅,当宰相,当大将军。”皇甫泽端给妻子换上睡衣,抱在床上躺好:“睡觉,睡觉,别没事胡思乱想,还放牛娃,亏你想得出。”
  
  




☆、39新章节

  颍唐与突厥的战役终于打响;皇甫泽端和秦宇航一连数日坚守在西城战场。百姓帮忙来往运动伤员和军用物资;叶慧住在凝香阁;夜深人静也能听到街上来回奔走的嘈杂声。
  
  她身子沉重,挑在下午不太热的时间出去晒太阳;躺在美人榻上,躺下来十分容易;想起来就要人扶;至于弯腰穿鞋,连手都够不到鞋面。
  
  这日正在午睡;可能是块临盆了,每晚都醒来七八次,只好在白日补眠。总觉得孩子快生了;翻来覆去,睡得很不安稳,最亲的人都不在身边,朦胧中被一股恐惧笼罩着。这时,一只温暖的手抚在自己的脸上,睁开眼睛,却是大老公秦宇航。
  
  “秦大哥,你咋回来了。”叶慧从床上起来。
  
  他赶紧扶住,坐在床头,让倚在自己身上:“我记得这几日你该生了,心里挂念,抽个空过跑回来瞅瞅,待会还得回去。你感觉好不好,要是觉得孩子要生了,记得派人去给我递话。”
  
  叶慧看到他一身疲惫,像是刚从战场下来,身上的盔甲用水冲刷过了,但她还是闻到了一股难闻的血腥味。
  
  “皇甫大哥呢,他怎么不回来?”叶慧眼泪落了下来。秦宇航温柔的抹去她的泪水:“大师兄现在走不开,等晚上他会抽空回家看你。不是还有我在,娘子别怕。”
  
  叶慧心里叹息着,她更想孩子的父亲在跟前!搂着秦宇航腰,即使被盔甲硌的生疼,也不愿松开,嘴上不得不说让他安心的话:“女人生孩子你们男人帮不上忙,回来也没用,不要担心我。”
  
  秦宇航心里充满了怜惜,双手绕过她身下,把她整个都抱在怀里:“等把突厥人赶走,我会好好陪你。”
  
  叶慧鼻子酸酸的,眼睛发红:“我还要给你生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其实先该轮到你的。”
  
  “这事以后再说。”秦宇航抚着她的脊背:“睡会儿吧,我听墨琪说你这几日一直睡不好。”
  
  有他安抚的作用,她没多会就进入了梦乡,等到醒来,发现天色已经黑下来。
  
  身边的男人早就离开了。
  
  她对着空空的大红床帐发了很久的愣,腹中猛然疼了一下,吓了一跳,因为没有经验。叫墨琪把稳婆和大夫都找来,检查的结果,原来孩子等不及要出来了。
  
  叶慧有些惊慌,有些手足无措。
  
  稳婆道:“奶奶别担心,女人生孩子没什么大不了,第一胎生产时间要长些,奶奶最好先吃顿饱饭,待会也好有力气生。吃完了洗个澡,因为坐月子一个月都不能洗。”
  
  墨琪转身去叫小厮把膳食端上来,满桌的美味佳肴,她没有半点胃口,胡乱吃了点。在墨琪的搀扶下走进浴室,脱去全身衣物,泡在暖融融的水里,紧张的情绪好了些。
  
  墨琪也脱去了身上衣服,进入水池,用湿毛巾在她的肌肤上擦拭。
  
  “墨琪,幸亏有你。”叶慧正说着,腹中一阵疼痛,禁不住抱住了他,咬牙忍着。
  
  洗了一会儿,墨琪扶着他出来水池,胡乱穿了衣服,回到卧室。
  
  叶慧从来不知道女人生孩子可以这样疼,不止折磨着身体,也折磨着精神,整个下半身都陷入一种无法形容的痛楚当中。慢慢的,延续两个时辰了,她忍不住了,□声愈来愈大,夹杂着几声痛苦的哀叫。
  
  “宫口开了二指半,奶奶再忍忍,等开道十指就能生了。”
  
  十指,那要多久?她很疼,甚至有些绝望起来,张婆子的话在脑海闪过,女人生孩子当口叫生死关,鬼门关走一遭。是啊!鬼门关,命大的活下来,命短的,只怕就此死了,要是剖腹的技术多好,省了遭这份罪。
  
  “墨琪,墨琪……”她忽然抱着这个忠心的男仆呜咽出声,她想前世的亲人,想爸爸妈妈,想一起长大的哥哥,竟是悲从中来。腰腹蓦然剧烈疼了起来,手脚都打着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墨琪也是满头大汗,脸上都变了颜色,只能一叠声的道:“没事的,没事的,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
  
  萍州西城门坐落在高耸入云的燕周山隘口,是西域通往中原的唯一路口,自从二百年前颍唐军士力量扩充,一直延伸到西域都归纳为颍唐的版图。但后来由于国内几次政变,国力大减,西域已不容易控制,逐放弃了大片土地,只留北面的沙洲用来隔断突厥和西域的接轨。
  
  如今沙洲已失,萍州成为阻止突厥人东侵的重要屏障。
  
  战役打了三日三夜,颍唐军人据城而守,到了今晚,打得尤为激烈。
  
  突厥人大有不拿下萍州不甘心之势,攻下沙洲时候,从城内得到堆积如山的财宝和绸缎,想到中原沃土千里,更有数不清的财富和美女,让这些草原上的狼彻底眼红了。
  
  突厥士兵扛着飞梯,弓箭手掩护,不要命的冲上来,都被城墙上颍唐军士的滚木、礌石、箭矢,纷纷激射出去,杀死无数,尸体堆在城下,犹如小山般的高。
  
  颍唐军士也有许多中箭身亡的,却占了居高临下作战的好处,比突厥人死伤人数少了几倍。
  
  连续几天的作战,军士们都十分疲惫。
  
  “把那些羌人拉上墙头作战,若有退缩者立即击杀。”皇甫泽端冷冷的道,他信不得羌人,必要时候不妨让这些人当炮灰,死光了更省心。本来他还有十万精兵,是日后用来登基的实力,轻易不愿动用。
  
  “连打了数日,突厥人差不多死了一半,据探马得到的消息,这些是敌人前锋部队,属下的意思在他们大部队到来之前把这些人全部杀死。”守城的老将军钱步仁睁着一双精明的眼睛望着敌军。
  
  “就怕他们死伤惨重,偃旗息鼓,不肯再攻城。”皇甫泽端冷笑:“但也没事,天鹰门弟子也许已经潜入突厥阵营,等到敌营一乱,立即打开城门冲出去,杀光这帮恶贼。”
  
  “属下去调动一万兵马,准备随时冲出城外,打攻击战。”
  
  “去吧!”
  
  钱步仁行个军礼,转身下了走下阶梯。
  
  皇甫泽端站在城门楼上,目视月夜下的突厥军队,眉目紧锁。皇室优异血统在他这里有着充分的提现,他的面容轮廓俊美,一双锐利的瞳仁像是无底的深潭,眉头紧紧的皱起,似在思索什么。
  
  直到一个气喘吁吁的男子被周寻带到近前,他蓦地惊醒,来人是一直被妻子称呼的侍卫甲。他蓦地心头发紧,腾地从椅子起身:“老十一你怎么来了,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娘子可好?”
  
  “王爷,娘娘要生了。”
  
  刹那中,皇甫泽端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思想旋风般的回到了凝香苑,那具倩丽的身影上。他的眼里有透着焦急,走了几步,又原地踏回来,战场上瞬息万变,一个瞬间失误就能决定一场战争的得失,他哪里走得开?
  
  “王爷?”侍卫甲问道。
  
  “可找了稳婆,大夫,该准备的都准备妥了?”皇甫泽端停下脚步,让自己冷静。
  
  “都准备了,可是娘娘的情绪好像很不好,属下听见她在哭泣。”
  
  皇甫泽端的感到心被针刺了一下,疼的吸了口气,眼中闪过一道难言的痛楚:“你回去给娘子传话,叫她振作点,我过会儿就回去看她。”
  
  “属下明白。”侍卫甲只好回府。
  
  “将士们,随本王杀敌。”
  
  皇甫泽端喝了一声,从亲卫手里去过弓箭,瞄准城墙上一个打算逃走的羌人士兵,一箭正中后脑,那人连喊都没喊出来,尸体扑倒下去。第二箭瞄准一个登上墙头的突厥人,一箭射中右眼,箭尖由脑后穿过,尸体坠落城下。
  
  颍唐士兵见楚王大展神威,都精神百倍,奋力阻击敌人。
  
  就在这时,突厥军队突然乱了起来,先是帅旗倒下,随后是主将被杀,人头抛起来。
  
  突厥军队乱了。
  
  萍州城门忽然打开,冲出一支万余人的骑兵,气势浩然的冲向敌营。
  
  这场战事注定胜利了!
  
  皇甫泽端却不想去胜利的结果,下了城门楼,拉过逐风,翻身上了马背,快马加鞭的朝自家府邸飞一般的奔驰。
  
  周寻和商鸿不放心,带着二十名亲卫跟在后面保护。
  
  此时,天色蒙蒙亮了。
  
  “啊……啊啊……”
  
  皇甫泽端刚进了府门,就听见从凝香苑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声,含着嘶哑的哭音,在寂静的清晨格外听得清晰。他不由吓了一跳,把逐风扔给随从,急急忙忙的朝着声音方向走去。
  
  “娘子,娘子……”
  
  等他进了凝香苑,忽听到一声婴儿的啼晓,十分清亮。
  
  皇甫泽端心里一喜,孩子生下来了!几步进了卧室,却见纱帐里躺着不省人事的妻子,周太医坐在床头把二指搭在妻子的腕上诊脉,墨琪站在一旁,神情紧张。
  
  皇甫泽端按下心头的狂跳,急问:“娘娘怎样了?”
  
  墨琪道:“小姐失血过多,在孩子出生那刻就陷入了昏迷,现在血是止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
  
  周太医放下叶慧的手腕,站起来见礼:“王爷不用担心,娘娘劳累过度,又失了很多血,不过没事,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就会好。”
  
  皇甫泽端表情严厉:“怎么回事,不是说过一切正常,不会难产的吗?”床上的妻子脸色苍白如纸,脆弱的样子他连抱一下都怕弄伤了她,想到她受了那么大的苦,自己却不身边,心都拧了起来。
  
  “娘娘的年纪小,骨盆太窄,孩子长得太大,不容易生下来。”周太医看到皇甫泽端沾了血迹的战袍,必是在战场上杀了人,不由得心里直哆嗦。
  
  “没用的东西,赶紧出去给娘娘开方子,要是再敢弄出事端,提头来见。”皇甫泽端斥道。
  
  “是,小人这就去。”
  
  稳婆抱着包好的新生儿走过来:“恭喜王爷喜得贵子,是个男孩,快看看小殿下,很可爱呢。”皇甫泽端把孩子接过来,只听稳婆道:“不对,不对,是这样抱的,抱不好会伤到小孩子的腰。”
  
  他抱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儿子,眼角突然湿润了,瞅了瞅床上还在昏睡的妻子,对稳婆道:“奶娘找好了吗?”
  
  “林总管从街上找来了好几个,正琢磨要留下谁,待会就能把人带来。”
  
  “把小殿下抱去隔壁的房间,妥善照顾。”
  
  叶慧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意识渐渐苏醒,像往常那样双手摸摸腹部,等到发现一片平坦,蓦地吓出一身冷汗:“孩子!”叫了一声睁开眼睛。
  
  “别怕,别怕,孩子很好。”一个低低的声音在叶慧的耳边响起,同时一双温暖的手抚上她的脸,她从惊吓中醒过来。 
  
40、新章节

她看了好久;慢慢的从模糊中找回神智;很想问相公什么时候回来的,秦大哥可好,你们不是参战了吗?跟突厥的战争打得怎样了?可是她的嗓子很痛;说不出话。

“别担心,娘子;二师弟很好,突厥人被我们打败了。”

墨琪端来一碗红枣排骨汤;皇甫泽端在抱着她倚在自己的身上;接过汤碗;一匙一匙喂到她的嘴里;瞅这张过于苍白的脸,心里越发不好受:“娘子;今天苦了你了,都是为夫不好,没能及时回来。”

叶慧心里的一丝委屈被他的一番柔情化去了,咽下他递来的汤:“我想看看孩子。”说话声竟是含着嘶哑,想是一晚上的嘶喊伤了声带,墨琪想到她昨夜命悬一线,忽的鼻子发酸,转过身拭泪。

皇甫泽端眼里透着痛楚,用衣袖拭去她唇角的汤渍,对一旁侍立的墨琪道:“让奶娘把孩子抱过来。”

奶娘是一个容貌端庄二十几岁女人,人牙子一共带来了五六个女人,林总管担心有奸细混进府,都没敢留下,最后由府里下人介绍,请来了他们家刚生了孩子的亲戚。

叶慧把孩子从奶娘手里抱过来,皇甫泽端担心她体虚,用手托着下面。她瞅着孩子一阵,欣喜的同时也有几分失落:“相公,这孩子怎么长的不像你?”

孩子正睡着,看不出眼睛像谁,但是额头和嘴唇都像极了母亲。她蹙眉道:“儿子不是都长得像父亲吗?”

像她算什么事,她的儿子将来顶天立地,万一跟她一样的柔弱,还不被人欺负。皇甫泽端指着孩子的鼻子道:“你看儿子的鼻子不是和我一模一样,眼睛也该一样的,等过了几日睁了眼,你就会看清楚。娘子,儿子长得像你有什么不好,你又标致又可爱。”

叶慧摇头:“男人只能可怕,要是可爱就没出息了。”可爱的男人都会打扮,会招蜂引蝶,不思进取。

皇甫泽端笑:“我们儿子将来一定是人中之龙,娘子不用担心。”

叶慧想了会儿,皇甫泽端是颍唐国的皇子,血统不凡,她儿子的智力一定不差了,只要教导得法,将来必定出人头地。皇甫泽端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打搅,只是微笑的瞅着。

“可起了名字?”叶慧有些发愁,儿子怎么说也是个小王子,起名字自己说的不算,只怕要由孩子爷爷下旨了。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的生的孩子,连名字都起不得,心里有点别扭。

“叫恒廷如何?”他曾想过不少名字,都白费了,前几日父皇派来钦差,赐了名字,他被剥夺了起名权利很是不爽,但恒廷这个名也算不赖。

“恒廷,皇甫恒廷?”叶慧喃喃的念叨,抬眸瞅他:“叫恒廷很好,很有预意。”廷者,朝廷,皇室的孩子有这样名字,只能说期望值很高。

“你喜欢就好。”他低头瞅着,她和孩子都是他此生的宝贝,为了家人,他也要赶走突厥人,要坐上那张椅子。

叶慧仍望着孩子的小脸,跟大多新生儿不同,自己的儿子刚生下来就有很柔滑的皮肤,头发浓密,眼睫毛很长,小嘴润红,浑身散发着奶香味,她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不想孩子醒了,哇哇哭起来,她手忙脚乱的哄着。

“奶奶,可能是孩子饿了,要不要奴婢喂他吃奶。”站在帐子外面的奶娘听到了哭声,探身问道。

叶慧把自己衣襟撩开,让孩子吸允自己的奶。

孩子在母体三十六周就能听见母亲的心跳和声音,彼此血肉相连了这么久,自是产生了不能割舍的依恋。

孩子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张开小嘴,不停的吸允。

可惜她在生产时候失血过多,没有多少奶水,孩子吸一会儿,就吃不到了,又开始咧嘴哭,叶慧只能遗憾的把他交给奶娘:“你抱恒廷回房吧!记得每天都常抱给我看看。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阿圆,娘家姓董。”

“退下,记得好好照顾小主人。”皇甫泽端不耐烦的说了一句,他跟妻子单独跟一起,极不愿被外人打搅。

等到房间没了其他人,他把她放在床上躺好,他在身边躺着,搂着她:“乖乖的养好身体,不该管的都交给下人,老十和老十一是信得过的,有事交代他们做就行。”

她知道他指的是哪个两人,眼里闪着不解的光:“二个侍卫到底是什么来历,我问过他们的名字,说是复姓皇甫,不会是你的亲戚吧?”

“你昨晚累成那样,赶紧睡觉吧!”他在她脊背轻轻拍着:“等赶走了突厥人,回到了帝都,我会向你坦白,现在给我把身子骨养好。”

叶慧心安的入睡了。

………………

七八月份坐月子,是很痛苦的,天气热得可怕,还不能开窗户,房间跟蒸笼一样。叶慧实在受不了,就全脱了。墨琪担心她受寒,在她身上披了一件缎面背衣。

暑天坐月子是很难熬的,皇甫泽端不在家时候,担心她闷坏了,从城里找来有名的琴师,坐在外厅,隔了一道帘子,弹琴给她听。再发财找来唱戏的,唱几段当地的大鼓。

一个月总算窝窝囊囊的过去了,第一件事做的就洗澡,在汉白玉切成的浴室里泡了很久,水凉了,再让往里加热水,泡得够本才走出来。

换了一套白绸子衣裙,回到卧室,菱花镜里面的那张容颜比从前丰腴了些,腰肢也粗些,看来要做些运动恢复体型了,继续胖下去,不被老公们嫌弃才怪?

“奶奶,老爷说今晚守城不会回府了,要你别等他。”老十一隔着帘子往卧室传话。

“我知道了,让你打听的事可有消息了?”叶慧放下手里的菱花镜,问着一直关心的事情。

“属下打听到秦公子半个月之前带领一群门中**去西域办货,等回来最快也要几个月的时间。奶奶不用忧心,秦公子武功高强,任何事都难不倒他。”

去西域办货吗?她一个字都不信,但军事秘密又岂是自己能知道的?

鉴于他上次带领门中**混进突厥大营,砍了敌将的首级,这次的任务只怕没那么简单。

汗,她的男人们还真忙。

“哇!”床上传来哭声,叶慧赶紧走过去抱起儿子,一看是尿了,找出干净的尿布换上,把脏的扔进纸篓里。“你这个小磨人精,还挺爱干净,多捂一会儿就委屈了?”

“小主人很聪明。”墨琪笑着走进来,手里端了一个托盘,里面放了一碗猪蹄枸杞汤,他把托盘放到桌案上,从叶慧怀里接过孩子:“小姐你先吃,奴才来哄小主人。”

叶慧来到桌前坐好,拈了匙子喝了几口汤,自从家里有了御厨,饭菜的味道没的说。

捡起一块蹄子撕了撕,送进嘴里,前世就特爱吃这玩应,可惜古代限于作料不全,怎么都做不出她想要的味道,对抱孩子的墨琪笑道:“你要不要尝尝?”拈了一块递进他的嘴里,看他吃着香,连喂吃了好几块。

“娘子,我也饿了。”皇甫泽端一挑帘子,看见里面的亲热场面,眼睛发热。叶慧待他走进,往他嘴里递去一块:“你不是叫人传话要守城,回来作甚?”

一个月前的那次大捷,震动全城,百姓奔走相告,皇甫泽端的从前撒谎说在军营里挂个职务露出马脚。叶慧问起来,他又撒谎说升职了。

叶慧鄙夷的想着,你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皇甫泽端露出受伤的神色:“娘子,为夫提前回来你不高兴?”

他是打算今日住在军队的,有探马回报,突厥单于打着要为将官雪耻的招牌,率领十万人马往萍州赶来。他从得到消息就在在部属,准备大干一场,最好把突厥单于活捉进帝都,在人前吐气扬眉。

让他有把握的原因,还有一个,秦宇航带领的天鹰门**,伪装成羌人身份,混进了突厥单于的军营,就等着内外呼应,给突厥一个痛击。但不能全书灭了突厥,因为从几百年前突厥内部四分五裂,形成许多大小部落。

他与之交战的突厥属于西突厥,单于窝窝耐好大喜功,早就觊觎中原富庶。

叶慧站起来投入他的怀抱,状若委屈的道:“相公,我是心疼你,刚才老十一说你不回家,你知道我多难过,今天可是你儿子满月的时间。”

男人有时候也像小孩子一样,需要哄的,别看皇甫泽端三十一岁了、

“我知道,我知道,等把突厥赶跑,我一定把儿子的满月酒补上,现在真的腾不出工夫。”皇甫泽端抱着妻子柔软的身子,禁不住心猿意马,想到自己忍了很久的欲/望,这时蠢蠢欲动起来。

“相公,你怎么硬了?”她见他目光潮红,便明白了,手往他身下一摸,那里硬得像根棍子似的。

“墨琪,抱着小少爷出去,送给奶娘照顾,记得今晚不准过来打搅。”他已经等不及,直接宣示自己的所有权。叶慧很久没有做那事了,见他说得这么露骨,不禁羞涩:“墨琪,不要走。”

墨琪嘻嘻的笑道:“小姐,奴才可不敢。”他当然明白这对小夫妻要做什么,带着祝福的心情,抱着孩子离开房间。

“娘子!”皇甫泽端觉得盘踞腹部的那股火焰席便了全身,他甚至觉得床太远,直接把她抱在最近的梳妆台上,几把撕去了她的衣服,露出的肌肤,丰腴美好,摸在上面,又软又酥,胸前的一对丰盈因为哺乳的关系,饱满而圆润,透出来的奶香让他着迷。

他埋下头,对准一颗嫣红含入嘴中,香甜的乳汁流进嘴里,一口口的吞咽进去,这些日子,他常这样做,总是吃不够。

“嗯……相公……给我……”她禁欲了很久,久得自己都忘记时间,敞开双腿,乞怜他的爱抚。他的吻一路往下,最后停下她的腿间,用舌尖挑弄。

“啊!”她的发出阵阵颤栗,两腿死死的勾住他的脖子。

他觉得不过瘾,想要更**些,取过她的裙子,把她的两手绑住,扶在头顶:“娘子,你什么也不要做,只管感受,你夫君今日要你尽兴。”他把她翻过来,让她两脚叉在地面,大手撕去自己的束缚,扶着已经胀痛的巨物进入她的体内。

在这一刻,他们同时“啊”的喊出来。

“娘子,为什么还这么紧?”

“我不知道,相公,快给我,很难受……要……”

他往里推了一下,看到还露出的一截,很不甘心,又往里进了进。

“可以了相公……到底了……哦……不不……还要……嗯……”她往后挺着臀,感受体内的来回抽动的巨物,那种久违的感觉,多么神奇和美妙,就是太大了,刺得她又痛又酥。

他一只手绕到她的小腹上,用力按着贴向自己,另一只绕在她的胸部揉搓,一朵丰盈揉得变形。

不知什么时候,他把她从梳妆台上抱起,用她的脊背紧贴在自己的胸腹,把她娇小的身体紧紧包裹,投在地面的影子,不是二个人,而是一个。

“嗯……娘子……”他全身热血都涌到了脑海,加快速度,扳过她的头,寻找她的唇,把她的舌吸入嘴里,忽的喊了出来,深深的挺进,腹间的那团热焰化作浓浓的欲流射入她的体内。

而这时,她也到了,几乎哭着喊出来,紧紧夹住体内的硬物。

可是他不想离开,不想,才要一次远远不够,他还在吻她。 

41、晋江独家发表

“别一直吻;相公;我还要……”叶慧又被撩起的火苗,雪肤因为情念的升高而变得潮红,她想用手臂绕到后面;去抓脊背后面男人的臀,让他动起来;可是双手被衣带绑着,她受不了;要哭出来;娇臀后挺;使劲摩擦着他的小腹。

“娘子;不能再要了,才满月;太激烈了会伤身子。”皇甫泽端附在她的耳边,低低的说着,吐出的气息,比她还热。想把陷在她体内的硬物抽出去,抽了一半,立即空虚起来,想也不想又挺进去。

他微微闭眼,精神,思想,以及灵魂,一切一切,都在下面那个与她交合的部位,只要这里,让他销魂蚀骨,是解去他痛苦的所在,一旦离开会被欲/火焚烧竭尽。

“相公,没到底……”叶慧哀怜的提醒,里面好痒,娇臀用力往后挺去,想用他的胯间的物体进得更深些,把痒止住。

“娘子,你想要我的命。”皇甫泽端咬着牙道,他推开她的身子,缓缓抽出……“不要!”她离了那根硬物,身体变得无比空虚,扶着梳妆台,难耐的弓着身。

“娘子,坐到为夫的腿上,我们换个姿势。”

叶慧一回头,看见他坐在地毯上,两条粗壮的腿平伸着,一手扶着跨间高高耸立的巨物,邀请她过去。她几乎是激动着,快步过去,胸部的两朵随着动作不停的摇晃。他的眼睛立即氤氲了,哑着嗓子的催促:“娘子,快……”

她低头瞅着,怎么看着它比刚才还大了些,坐在上面会不会很痛?

“好的,相公。”她跨在他的双腿上,缓缓蹲下,对着他的胯间,找到正确位置,然后一点点的坐下……“娘子,再往下坐,还不够。”他鼓励着。

“哦,知道了。”她又坐了一下:“已经进去很多了,有点疼。”她用眼睛乞怜着。

皇甫泽端只好妥协,抓住她的臀忽上忽下的□自己,她胸部一对丰盈的上下颤动。

他喘了口气,埋下头,对着其中的一个一口咬住。

“啊!”叶慧叫了一声,用绑住的双手勾住他的脖颈,让他的头更贴近自己,两腿绕到他宽厚的背上,拼命圈住,体验着久违的激烈,心里是充满了浓浓的感动,蓦地流下眼泪,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喜悦,是爱意。

“呜呜呜……啊啊……”

巅峰的一刻到来,她哭声里夹着尖叫,全身僵直,脚趾卷曲,死死的圈他壮硕的脊背。然后全身虚软,晃了晃,要不是两手还勾着他的脖颈,就会向后仰倒。

而他这时也到了,不顾形象的大声吼叫起来,抱着她娇嫩身子狠狠的嵌入自己的怀里。

她全身力气都用尽了,迷迷糊糊的被他抱着,什么时候从地毯上起来,什么时候躺到了床上都不知道,因为沾了床,她就睡了。

可是皇甫泽端了无睡意,搂着她还在亲吻,舌尖探她的唇,吸着里面的味道。大手揉搓胸部的丰盈,汁液溢出来,他把手指伸到嘴里允了允,美好的味道让他神驰,埋头在她的胸部吸取。

叶慧因为累极了,这一觉睡得很沉,连他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天醒来,她伸手朝身旁一摸,发现空空的,知道他又去军营了。

她起来梳洗,该干嘛干嘛。

她虽生了孩子,却年方二八,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皮肤像剥了皮的鸡蛋一样细滑,略显丰腴的身子比从前纤细的时候多了些爱人肉,也许不用去特意减肥,眼下的身段也算不错。

吃过早饭,在墨琪的服侍下穿了一件烟雾般的绯色霞影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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