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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六夫爱情生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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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放在床上,回手拉上帐幔。抬手把她的衣服一件件的剥离下去,看见胸前颤动的丰盈,用手抚上。
叶慧媚眼如丝,抚住他胸膛,一点点往他的□摸去。他感到身子一酥,立刻抓住她的小手伸进裤带的里面,握住自己胯间……她感到握的东西愈来愈硬,嗔道:“天天做,相公还不够,赶明弄根绳子把这里系紧了,但你还胡乱发骚?”
皇甫泽端满脸黑线,俯身把她压下:“你这小丫头片子人不大,一肚子鬼主意,看来我要狠狠的收拾你,让你几天几夜不能下床。”
叶慧想起跟两位老公进行3P的辛苦过程,赶紧推拒:“你都说过比我大一半岁数,可以做我父亲,怎么还做出欺负小孩子的事情。”
他把她的两腿分开,瞅见中间的粉红色泽,两眼瞬间变得朦胧:“我娘子只是年岁小,心灵可不一般,我看你对四师妹和林总管说的话,不是小孩子能说出的,我的娘子不简单呢。”
所谓做贼心虚,大概是穿越后遗症作祟。叶慧心里发毛,装着非常委屈的模样道:“我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千里迢迢的背井离乡,在你们这些武林高手面前还不准动点小心眼儿,难道让我装傻子被你们欺负?不说别的,你手臂那么粗,单是轻轻一抡就能让我筋断骨折。”
叶慧想起自己的前世,被老爸老妈和大哥从小爱护到大,虽说后来工作了很辛苦,但苦中有甜,家庭的温暖总少不了。穿来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凡是做什么都要思前想后,生怕做了什么不合体不规矩的事贻笑大方。她想念前世的亲人,想爸爸妈妈,对他们来说,自己已经是死了的人,天人永隔,再也见不到了。
叶慧心头酸苦,眼泪扑簌簌的流满了两颊。
“娘子怎么了?”皇甫泽端心头猛的抽痛了一下,手忙脚乱的为她擦拭泪水:“别哭,别哭,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哪儿难受,我叫发财去找大夫来。”
他正要起身,叶慧猛的抱住他的脖颈:“哪也不难受,只是有些想念家里的亲人。”
“这样啊,娘子别难过,也许用不了多久为夫就会带你回帝都。出门在外,女人家都多愁善感,要不怎么说男儿志在四方,女孩子宜家宜室。唉,娘子真是小孩子心性。”他坐在床上,把她用锦被包裹了抱在怀里,用手轻轻拍着她脊背:“别乱想,该睡觉了,从昨天下了山门就开始赶路,一定是把你累着了,休息一晚上明早就好了。”
“可是相公不是很想做吗?”自从成亲,他每天都在欲求不满,好像不知疲惫似的要她,真不明白哪儿来的那么大精力。前世在网上看帖子,说男人一经得到了甜头,一晚上做七次都不知足。
她的两位老公都是各中高手,秦宇航一夜中也有过七八次的时候,皇甫泽端也有过。但后来他们看到她很辛苦,便减少了次数。
皇甫泽端低头在她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让你好好休息一夜,明早起来为夫会连续要上三次,娘子要有心理准备。”
三次,还好,幸好不是六次!叶慧松了口气,在他怀里甜甜的睡去。
皇甫泽端看着妻子睡熟了,把她放在床上。躺下来搂她入怀,但高涨的欲念一直折磨身体没得到半刻好过,想要她,又不忍心,这一夜半睡半醒,糟糕透了。
天刚蒙蒙亮,他实在忍不下去,对着那张红唇亲吻,深处舌尖启开珍贝一样的牙齿,里面的小舌很甜很滑。他脑袋一晕,忍不住把那舌尖吸进自己嘴里。
他一手揽着她的后颈,一手覆盖她胸前的丰软,不觉的用力揉搓。
叶慧睡得正沉,被撩拨得很不舒服,翻了个身,用脊背对着他。
皇甫泽端停了停,非常无奈,可是妻子的脊背也很美,很具诱惑力。他一双手绕到她前面,仍抚摸着她的胸部,埋头吻着她的后颈,用□的突起摩擦她的臀。
“嗯!”他找到了那个让他销魂的之处,缓缓挺入,因为太紧致,只进入很少的一部分,但已然足够。他一只手下移,抓住她的臀瓣紧紧的贴向自己,他身子同时前挺,慢慢的蠕动起来。
“相公,你在干嘛?”叶慧迷迷糊糊中感到身体很热,体内有根东西弄得她很舒服,又有些难受。正要翻身,身子忽然被圈紧,耳旁传来粗重的呼吸:“别动,要到了。”
她感到体内的物体加快起来,没过多会儿,一股滚烫的热流注入里面。
“感觉到了吗?娘子?”他喘着粗气,凑在她的耳旁问,脸上全是得到满足后的愉悦表情,像吃到了蜜似的。
“嗯,相公,还要……”叶慧小声乞求着。他到了,她才醒来,刚被点燃的身子还在难耐着。
“为夫昨晚说过,要给你三次,一定算数。”他恶劣的笑着,没从她体内抽出,而是直接开始下一轮的蠕动……
天色还早。
作者有话要说:(为周五入V存稿,明天不更新,周五连更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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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新章节
叶慧被二老公一连要了几次;累的又睡过去;这一觉直到大晌午;阳光透进纱帐格外刺眼,睁开眼帘瞅了瞅;身旁早已没人了。
墨琪端着水盆进来:“皇甫姑爷说有事情要办理,一大早就带着周寻和商鸿出去了。走前交代奴才;说小姐想上街买衣物首饰什么的;箱子里有是金叶子和银票随便拿就是,别忘了带上发财随身保护;发财的武功不弱,等闲的几个人很容易对付。”
上街?她上面时候说过上街了,不过既然来到萍州城不到处逛逛似乎很吃亏。
“你去叫人烧洗澡水;我要好好的沐浴一番。”
昨日刚进凝香苑,被皇甫泽端带着随处参观了一遍,看到浴室在隔壁,与卧室一门之隔,整间都是用彩色石头的砌成的,装饰非常豪华,看着就喜欢。可惜昨晚吃饭完就累了,现在说什么也要洗个痛快。
墨琪把话交代出去,便有专门的人去烧水,不多时烧好了。
叶慧走进浴室,泡了很长时间才出来,在墨琪的侍奉下穿好衣服。经过前几日那场的暧昧,她已经允许他近身侍奉,但若说彻底接纳他,还需时间磨砺。
墨琪先找了一套雪衫绯色留仙裙,这件裙子非常漂亮贵气,是身体的前任出嫁前从娘家带了嫁妆之一,款式是帝都最流行的,在西羌交壤的萍州穿上这样一件新颖别致的衣服去逛街,要说不引来人们的奇异注视是不可能的。
叶慧只是单纯的想去逛街购物,又不是参加宴会,没必要穿成这样,便换了一件款式简单的穿了。
临出门,墨琪把一块碧绿晶莹的龙形玉佩用丝绦系在叶慧的脖颈上,道:“这是皇甫姑爷临出门交代的,说此玉是采自昆仑山顶,极具灵性,能辟邪,遇事能逢凶化吉。”
“看样是块难得的好玉。”叶慧拈了龙形碧玉佩,见色泽温润通透,触手升温,比之秦老娘身上五颜六色的环佩可说是珍奇和瓦砾的差距,但若说能辟邪却不大信。她前世是无神论者,一切神神叨叨的事件都懒得理会。瞅了会儿,顺手把玉佩给掖进衣襟里去。
萍州是西域连通中原的重要交通枢纽,其繁华之处不比中原地区差。虽然受去年的一场旱灾的侵袭萧条不少,但经过地方官的精心治理,加上今年的雨水充足要好了许多。
与中原的木质建筑不同,这里的房屋主要是土石结构。因为木质很珍贵,不是大多数人家用得起的,当然想皇甫泽端这样的贵人除外。
叶慧带着墨琪和发财随意走着,她对于首饰和衣服的品味要求极高,一般的东西入不了眼。古代的首饰制作工艺很讲究,花样也繁复,但给她的感觉过于厚重,且品种单一。
走了几家铺子,只选了几样发钗和手镯。对和田玉制成的手镯格外喜爱,好不容易挑了一套。把手镯戴在腕上,左看右看,奶白色的羊脂玉在阳光下闪着油油的光泽,看得她欣喜不已。
前世她就特爱这东西,但是大商场里的质地好的玉镯都在几十万上百万的价格,普通货色她又看不上眼。只能隔着玻璃流口水。至于上千万的玉镯子,想都别想,那是用来当传家之宝的,想买也得有人卖才成。
身上的东西值钱了就有贼惦记,这贼也是个专业的贼,要不怎么认得出镯子的价值。
就在叶慧出了铺子不久,两个满脸痞气的年轻男人一左一右突然挤开墨琪和发财,冲她过来,一个抱腰,一个去撸她晚上的镯子。她的手又小又软,冷不丁的就被对方撸了去。
叶慧吃了一惊,叫声:“发财,快抓贼。”说话的工夫,膝盖往前,对着那人的胯间狠狠一顶。这一下她用尽全力,顶完后膝盖都在发麻。
那人疼得面色惨白,眼泪都流出了,可能是由于太疼了,连喊都没喊出来,直接跪在了地上。
叶慧因为用力过猛,收势不稳往退了好几步,踉跄一下,向后跌倒,她以为会摔个仰八叉,但预期的疼痛没有发生。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她:“还好吧?”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耳旁问着。
扶住她的是一名白衣男子,个头高高瘦瘦,一头乌黑的长发衬托了一张俊逸非凡的面容,宝石一样的眸子透着让人炫目的光。叶慧微微一怔,这个人好生眼熟,似乎在上面地方见过。
“小姐,你还好吧?”墨琪过来拉住一条手臂。
叶慧站稳了,见他一脸惊慌,这孩子自小长在内院,可能没见过这个,大概吓坏了。问道:“发财呢?”
“去追抢镯子的男人了。”墨琪答着,朝主子露出担忧的眼神:“小姐没受伤吧?”
叶慧摇摇头,瞅了眼白衣男子,却见抬脚往地上的贼人猛的踩了一脚,啪啪两声脆响……原来这贼人中了撩阴腿人缓过劲了,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被白衣男子发现踩断了肋骨。
“请问这位公子是?”叶慧施了个礼,这男子相貌出色,属于那种见过一次就难以忘记的,可自己偏偏记不得了。白衣男子面色微诧:“芙蓉镇客栈一别并不久远,小娘子竟然忘了在下。”
芙蓉镇,我擦!那个深夜闯进她房间的李伟晨,当时见面的情形非常尴尬。她未着寸缕被他当成人质抱在怀里,用来要挟刺客。这件事让她很窘,一直刻意的不愿意去想,没想到在边境地界又见到了。只听他慢悠悠的道:“我们不但在芙蓉镇见过,帝都卖脂粉的铺子也见过一次。小娘子不记得了?”
记得,怎能不记得?话说这位公子还是宝华长公主相中的面首呢!
“这位小娘子,芙蓉镇的事情一直没找机会向你致歉,既然在此巧遇,不如在下做东去如意楼要桌酒席,向小娘子赔罪。”李伟晨静静的说,灿若星辰的明眸,有宁静而清和的气息。
赔罪?叶慧笑着摇头:“那天的事情我忘了,你也不用挂怀,这样对大家都好。”那夜的荒唐事按颍唐国传统,应该是男人吃亏吧!若有心者知道了传出去会对他的名节不利,万一以后成了亲,难免遭到妻子的嫌弃。
李伟晨脸色变了变,他自问向来受女人欢迎,只要一个小小的眼色就能让女人对他产生好感,今天竟然失灵了,是她眼界高,还是自己的魅力欠佳?
叶慧瞅了眼地上的哀嚎的贼人,这位也真够倒霉的,先是挨了她一记撩阴腿,后是被李伟晨踩断肋骨也算报应。
“师奶奶,偷镯子的贼人拿住了,可惜镯子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大老远,发财把一名鼻青脸肿的猥琐男人用腰带五花大绑着拽来。
到了近前,发财把贼人一脚踹趴下,骂道:“XX你老娘的,我把你个短把的瞎眼鬼,敢在我发财大爷眼皮子低下偷东西,看等下交了官挨个的打出你们蛋/黄子。”
叶慧前世就对小偷心存恶感,她所在的城市治安差,逢年过节是盗贼最猖獗的时候。被偷窃,被抢劫伤害的事屡见不鲜,数都数不过来。她吃过几次亏之后上下班连个包都不敢拎,生怕被顺手牵羊了去。
“现在怎么做,要不要报官?”叶慧对古代官府所知不多,是否存在官贼勾结的龌蹉事不知道,但前世确实存在的,小偷通常都要向警察交保护费,警察是小偷的强大有力的保护伞。
“当然要交官了,难不成放了他们?”发财第一次抓贼,十分振奋,说话时连眼睛都是亮的。
自古中国人都有瞧热闹的习惯,出了抢劫的事,早围了一大群百姓过来,对着贼人指指点点。有知道底细的说,“小娘子有所不知,这两个贼人是惯偷,一个叫李文昌,另一个叫赵书阁,仗着衙门里有人,整日为非作歹,偷鸡摸狗。专捡体质娇弱大姑娘小媳妇来抢劫,得了手分一半好处给衙门里的同伙,送进衙门就等于放了他们逃生,出来后还要偷的。”
“李文昌,赵书阁,怎么贼人也有这样文雅的名字?”叶慧莞尔,这二个名字挺耳熟的,好像是两个盗文网的名字。话说,她前世经专捡此二个网站看霸王文。
“二贼从前是城内读书人家的子弟,嗜好赌博,欠了一屁股赌债,把家产都输光了。没了来源就出来抢劫,还勾结了衙门里的人跟他们一起作恶。他们爹娘都被生生的被气死了,忒不是东西。”
叶慧淡淡的道:“那他们的确该死。”连爹娘都给气死了,这种人活着实在多余。”
被发财踹倒的贼人目露凶光:“识相的赶紧放了你家爷爷,待会进了衙门不定倒霉的是谁?”
“嘿,敢这样对我师奶奶说话,有几颗脑袋你?”发财抬手给发狠话的贼人一大耳瓜子,他这一下用内力,直打得贼人牙齿掉两颗,哇的吐出一大鲜血。这贼人也硬气,虽被打,还在不断的咒骂。
李伟晨眉间透出一抹寒意:“我倒想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要我倒霉。”反手一抽腰间长剑,寒光一闪,噗噗几声,二贼的四只手落在地面,断腕处登时血如泉涌。
他出身高贵,向来只有欺负别人,从来没被别人欺负过,哪能被两个小贼吓住。
二贼被砍去了手,脸色死灰,哀嚎不已,先前的那个胆小,哀嚎几声就昏了过去。
“不好了出人命了。”
“被官差逮到不好说,快逃。”
围观百姓发一声喊,都逃了干干净净,整个街面在极短的工夫冷清下来。
秦宇航在芙蓉镇杀人那回,叶慧被桌布遮了头,这种血淋淋的场面可说第一次看到,只惊得脸色发白,趔趄了几步,被墨琪一把搂在怀里:“小姐,小姐!”他生怕主子有失,顾不得心头惊惧,急忙抱住她。
☆、28新章节
“这位小娘子;你还好吧?”李伟晨方知自己的鲁莽;朝前走了几步;用身体当住后面血腥场面。
叶慧定了定神,抬手抓住他:“还傻站着干嘛;赶紧逃啊!”一手拉着他,一手拉着墨琪;不忘招呼发财:“快跑;待会官差来了都得蹲大狱。”
身为一个老实本份的市民平生就怕两种人,一种是强盗;另一种是警察,前者碰到了会被谋财害命,后者碰到了会被纠缠不清。现代社会都要远远的避开他们;别说古代了。
叶慧生怕摊了官司,招呼身旁的几人急急忙忙的逃离。专捡偏僻的小巷进,一连跑了好几条街,累的气喘如牛,却是再也跑不动了。
李伟晨仍是气定神闲,脸上不见半点紧张:“不过伤了两个小贼而已,你不用怕成这样。”
叶慧唇角讥诮的牵动:“伤人的不是我,进了衙门我自会没事。别看你金紫光禄大夫家的公子,但如今潜逃在外,犯了事恐怕不好表明身份吧?”
宝华长公主可不是好惹的,面首逃跑,那得丢多大的脸,派出缉拿他的人手很可能不止芙蓉镇的那一伙。
李伟晨好像没听到她说什么,伸手在她胸上撩起一线红绳,炫彩的黑瞳透出疑惑色泽:“你从哪儿得来的这块玉佩?”他是二品大员的儿子,出席过宫廷宴会,岂能没见过这等皇族凭证。从玉佩的等级来看,只怕除了亲王才能拥有。亲王,按颍唐国的律法只来是皇子才资格做亲王,老皇帝一旦去世,亲王就会退到郡王位置。
叶慧低头一见,才知道衣襟里的龙形玉佩经过刚才的一顿跑窜了出来,从他的手上夺过:“不关你的事。”
“小姐,你看我们跑到哪儿来了?”
墨琪好奇的瞅着这条街,每家大门口都站了几个花枝招展的少年对着过往的女人调笑,时不时的伸过去咸猪手摸两把,然后发出放肆的笑声。更有那敞着窗户的楼上发出丝丝缕缕的细吹细唱,菲菲之音,清新委婉,动人心魄。
“师奶奶,这里恐怕是萍州城内有名的流花街,要是被我师父知道我来了这种脏地方非打断我的腿不可,咱们还是离开吧!”发财脸脸上露出鄙夷之色望着街边的花哨少年。
流花街!
叶慧瞅了瞅街两边的各式各样的牌匾和门口招揽生意的男人,原来是古代的烟花之地,就像旧年月北京八大胡同,里面妓院多如牛毛,远近有名,达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
“好,我们离开。”叶慧正要转身,却见对面街上来了一群手持兵器的青衣捕快,引路的是两名百姓,发现她的所在,立刻指引捕快追过来。
“坏了,师奶奶,那二个领路的百姓是刚才看热的,认识我们,赶紧逃吧!”发财是乡下长大的,对捕快天生就存着恐惧心理。
这下倒霉了!叶慧大恨,每次遇到李伟晨都没好事,这个扫把星。不及去想,一手拉着发财,一手拉着墨琪,拼命的往另一条巷子逃跑。
“小姐,那位公子被抓到怎么办?”墨琪心善,边跑边问。
“那位公子侠义心肠,最能急人之难,让他殿后,兴许还会感激我们给他出风头的机会。”
叶慧气恼李伟晨给她带来的无妄之灾,说着嘲讽的话,这种人在前世有个形容词叫做脑残,她却忘了古人管这样的人叫重义气。墨琪思想单纯,竟然相信了,好感大增,等到日后李伟晨成为叶慧侧夫之一,难免在生活上对他照顾有加。
“师奶奶,我们进了一个死胡同。”发财突然叫起来。
叶慧这时也发现了,选在今天逛街真是背到家,后有追兵,退是不能退,正好胡同里有一个角门,急走了几步,伸手一推,门是虚掩着的,心头一喜,招呼身后二人进入。
院子里很宽敞,房子左一排,右一排的,房前屋后时不时的看见三五成群的男女聚在一起打情骂俏。目光一转,一处树荫下,两个衣冠不整的男女用在一起热吻。
发财“妈呀”一声喊出来:“感情咱们跑进了窑子里,这可怎么好,被我师父知道还不把腿打断了。上个月我娘还惦记把村西头的马翠花介绍给做媳妇来着,这下完蛋了,亲事要告吹。”他边喊着,边用手指捂住眼睛,可是由于好奇,透过指缝偷看树荫下那对男女的激情表演。
叶慧往他头上敲了一记,斥道:“赶紧给我闭嘴,再穷嚷嚷当心我把你卖到这家窑子天天去接客。”
发财赶紧闭上嘴巴,他可天鹰门的最前途无量的内门弟子,要是被卖进了窑子这一辈子都别想洗清了,老爹老娘也不会再认他做儿子。
叶慧轻轻蹙起,进了窑子也没办法,出去有可能遇到官差,先待上半个时辰再找机会离开。唉,要是被两位老公知道她逛窑子只怕不好说。秦宇航凡事由着她的性子,对她可说宠到了极点,但皇甫泽端个性比较阴暗,有时候她挺怕他的。
“发财,今天的事你不准说出去,要是被我知道从你嘴里露出半点风声,你看见他们了吗?”她指指那些卖花俏的卖笑男子:“我就把你卖到这里跟他们一样。”
发财赶紧证明自己:“师奶奶你放心,打死我也不会说出去。”一旦被人知道他来了妓院,名节就全毁了。
“跟我走,像逛街一样随意,不要紧张。”
古代的窑子像现在的夜总会,都是服务场所,谁也不会对谁好奇。
叶慧装得大大方方,像找乐子的客人似的,稍微一打听得知这是流花街最有名的一等妓院,领头的几名花魁的都是当地有名的哥儿。
一个打扮的花里胡哨的老男人听说来了客人,扭腰晃臀的走来,看了看叶慧的身旁的两位俊秀少年,眼睛一亮,抬手朝墨琪脸蛋摸了一把:“好嫩的货色,是不是雏儿,先说好了,不是雏儿卖不上价钱。”
墨琪眼中现出羞恼,使劲推开老男人。
老男人把她当成人贩子!叶慧冷着脸:“规矩点,他们是我的随从。”
带着男随从寻乐子,也不是没有。老男人看见叶慧的衣着打扮就知道是有钱的主,忙堆了笑脸:“哎哟,这位小娘子够俊俏的,是想开房间,还是想听曲,可有相熟的哥儿,我去给你喊来两个。”
“没有相熟的哥儿,你给我准备一间屋子,随便找个唱曲的哥儿过来就行。”叶慧向墨琪使个眼色,墨琪接到,往老男人手里塞了一张金叶子。
凡是来了妓院客人不找哥儿寻乐子,会显得怪异,引起怀疑就麻烦了。
“小娘子真大方,你放心,我把我们家的花魁给你找一个,保证侍候小娘子舒舒服服的。”老男人接到金叶子,眉开眼笑,冲着树荫拥抱的男女喊道:“二明过来,别在那儿发春了,快去把虹文公子请来,就说来贵客了。”
叫二明的男人正吻的情急,拉着那女人要开房,听到老男人的喊声,不情不愿的照着吩咐去了。
叶慧一行被请进了这家妓院的正屋三楼最好的一间,里间是卧室,外间是客厅,布置和摆设有着域外风情。地中央摆了几张矮桌子,进来一下人把沏好的茶盏端上,叶慧端量了一遍,在一张矮桌前席地而坐。
叶慧逛街了许久,又发生李伟晨打上贼人一事,急得逃走,这时方觉得口干舌燥,顾不得妓院茶水苦涩,端起来喝了一大杯。对墨琪和发财道:“你们也喝一杯。”把桌上的茶盏推给二人,她又倒了一杯,端起来慢慢饮着。
“这位小娘子,听说你要听曲,我们虹文公子到了,他唱的曲子客人们最爱听。”门被推开,二明领进来一名抱着一面琵琶的年轻男子走进来。
叫虹文年轻男子在对面盘膝而坐,把抱在怀里,瞅着对面是个容貌标致的少女,眉间现出喜色。他被几个西羌老女人包了好几日,早就厌恶,尤其羌人身上的狐臭味更让他恶心,刚才告知陪客人还不情愿,现在一见登时欢喜起来。放柔了声音道:“请问小娘子想听什么曲子?”
“随便。”叶慧缓缓喝自己的茶,冒烟的嗓子好多了。她躲灾的,又不是逛窑子的,哪有心情听曲子。虹文有些失望:“小娘子要是喜欢,小生不如献上一曲十八摸。”
十八摸,那是什么曲子?叶慧连眼皮也没抬,仍道:“随便。”
虹文叮叮开始弹琵琶,细细嗓音唱了起来:“摸呀摸,大姐的咪咪边,两个咪咪圆又圆,好像出笼的包子鲜, 哎哎哟,好像出笼的包子鲜。摸呀摸,大姐肚/脐子,小小的肚/脐圆又圆,好像一枚小金钱。摸呀摸,我越摸越喜欢……”
“咳咳……”叶慧一下子呛到了,咳得眼泪都流出来。墨琪递过手帕,她擦了擦,对唱曲的年轻男子道:“那个……你换一支曲子唱。”
虹文愣了愣:“要不唱大小子假正经?”
叶慧郁闷了:“我说你能不能唱首文雅的,比如蝶恋花,清平调什么的,再不成就唱歌乡间大鼓。”
虹文显得几分委屈:“爹爹没教过,再说来寻乐子的客人不都喜欢这样小曲吗?”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乱糟糟的声音,有人在呼喝,有人在挨间的砸门。
☆、29新章节
发财脸色一变;赶紧推门出去查看;没到半分钟又回转来;满脸惊慌:“师奶奶不好了,大事不好;那些捕快来搜查了。”
叶慧手里的茶盏落地,只说了两个字:“快逃。”古代衙门黑暗;就算使了钱;只怕要受到皮肉之苦,想到万一赤身露体的受刑;汗毛都竖起来。她跟颍唐国女人观念不同,当着那么多男人不穿衣服还不如死掉算了。
“师奶奶不行啊,楼下全是捕快;起码有十几个。”发财哭丧着脸,要是他一个人还有本事逃走,但是丢掉了师奶奶,被师祖知道他临阵脱逃,便是有十颗脑袋也够砍的:“怎么办,师奶奶,被人知道我在窑子里就完了,可怜我还是个处男,一辈子的污点都洗不清了。”
“闭嘴,再说话我就把你卖进这家楼子接客。”叶慧正在头疼,被他的一顿喊心头更烦,心里把李伟晨诅咒了一百遍。
“你们被官府追缉?”
虹文把怀里的琵琶放下,惊愕的瞅着容貌清丽的少女。
“是的,你可有办法帮我逃过一难?如果你帮了我,日后不管什么条件我都帮你做到。”话音一顿,她想起了什么似的,急忙改口:“前提是不能让我成了亲,我家里已经有二个男人了。”要是被老公们知道她从烟花柳巷收了一个男人回去,想到皇甫泽端的逼人视线,她就从心底毛凉风。
虹文呵呵一笑:“我不会做你男人的,我想让你赎我出去。”
赎他出去,小事:“成交。”叶慧爽快答应着,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愈来愈近,不禁催促:“你倒是快啊,再等一会儿我就死翘翘了。”官差抓不到李伟晨,一定把她当凶手,真是招谁惹谁了。
随着蹬蹬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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