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绝色狂妃太霸道:邪王不好惹-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闻言大惊失色,天机阁是我一手创建起来,耗时耗资,倾尽了我无数心血,从无名到在江湖上盛名更是不易。

    曾经六皇子的幕僚――赵仪便是其中一员大将。掌握着天机阁分布在后宫,朝野六部,勾栏酒肆。。。的细作,着实是一步重棋。他下落不明,若是出了事,对于天机阁来说也是一大损失。

    天机阁中手握重权的人几乎都会培养一个接班人,赵仪的徒弟年轻阅历不足,怎可放心。况且,赵仪此人老成干练,调教细作也是当之无愧的一把手,处理事情更是滴水不漏,这样的能人,哪里去找?

正文 算计

    秦子玉自从上次落水事件后,便开始在朝堂和商场上,有意无意的打压萧然,近日更是忙晕了头,见不上一面。赵仪的事情我也不好意思在劳烦于他。

    我暗暗气闷,也不知那个杀千刀的抓了赵仪,这其中道理其实和山匪绑人一个道理,必是有所求,不然幕后之人早就杀了赵仪,现在只能是耐心等待等着对方想要的筹码。

    春风轻吹,又是一夜悄然离去,桃花在枝头两三成簇,叶绿红花,粉娇多情。

    翌日用完午膳后,春雨掩着嘴偷笑告诉我,“主子,这七皇子殿下最近可是倒霉透顶,怕是被那恶鬼缠了身,这几日接连不顺,前几日赛马摔断了腿也就罢了,可昨日出门前,便被人劫了轿子,套着麻袋暴打了一顿,成了这京城中男女老少津津乐道的热门话题呢。本来摔断了腿,现在又挨打了,怕是要养上些许时日呢!”春雨多了几分嘲笑和幸灾乐祸。

    我听着不由嗤笑一声,“你倒是一天耳朵刮子最灵!”

    春雨站在旁边笑嘻嘻的。

    此事蹊跷,我因为赵仪出事暂且还未开启七王府的细作,不是我做的。秦子玉和萧何最近政事上门繁忙,况且,这行事作风也是他俩的模样,还有谁会帮我出这口气,莫不是景笙?我有惊讶,又有些难以置信。欠了他一个人情,却又在欠了,想起他那天在我耳边威胁的声音,我有些头痛的捏了捏眉心。

    “主子,燕小姐的侍女柳儿来了,”春雨小跑了进来。

    那个柳儿似是有些木讷,“奴婢参加长公主殿下。”她呆呆的说。

    “免礼,”我让春雨扶了柳儿一下,柳儿从袖口中掏出穗子塞到春雨的手里,春雨急忙收到袖袋里。

    “谢长公主殿下,我家小姐说了,等着看长公主说的戏码,想必精彩极了!”我让春雨打赏了一些东西,便让退了下去。

    柳儿走后,春雨将柳儿给的东西交给了我,正是宫牌上的穗子!我笑着看了看手中之物,去了坤宁宫,让母后派人禀告了父皇我已有谋害我的人的证据,又将消息放了出去。

    一时间想看好戏的人都来了坤宁宫,片刻,一声尖锐的声音想起,“皇上驾到。”好戏要开场了

    我装作病弱的样子,眉目笼罩着病榻上的哀愁,正欲行礼,父皇立马亲自扶了我起来!勾起父皇的恻隐之心,已经成功了一半。

    我头上还缠着一根白布,病态尽显,咬着嘴唇,眼里有着水光,说,“请父皇和母后饶恕我知情不报之罪。”

    父皇咳嗽了一声,母后有些担忧的顺着背,父皇摆了摆手,示意没事,“你且说来听听。”

    我垂下了眼眸,柔声细语,“那日,推我入湖的人力气甚大是个男人,而在宫中,怕只要侍卫和太监的力气大,而侍卫是进不来女眷众多之地,必是太监。”

    须臾,莲昭仪开口道,“可是宫里那么多太监,难道都不干活了,来让长公主做调查吗?”她的声音略微拔高。

正文 算计

    我转目笑了笑,又对父皇说:“莲昭仪自然是不用心急,且听本宫慢慢说来,那日跌落湖之际,本宫情急之下抓了那人吊牌的穗子,一看便知晓是那个贼人。”我侧着身子堵住众人的目光让春雨呈了上去。

    父皇的眸光幽深,紧抿着唇半响不说话。我乖巧的等待着父皇的答案,这时在无须火上浇油,前面的戏码已经够了,现在就在赌,赌父皇对我有多少的心疼和关爱了。

    须臾,男人的眉宇间多了几分阴冷怒意,凉薄的声音传起,“来人,赐长公主黄金万两,陪嫁在添置一些东西。柳妃病重,让她迁移于芳兰轩好好养病!”说罢欺负的拂袖而去。

    皇宫中的丑闻,自然不能大肆宣扬,我知道父皇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不容易了,七皇子在朝野位高权重,更何况他的母妃被变相打入冷宫。

    后宫和前朝密不可分,父皇此举,萧然麾下的追随者也非等闲之辈,毕然不会善罢甘休!上的折子怕是要人父皇头痛一阵子了。

    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人人都心知肚明,这宫中寻求的自保之道便是少闻,少看,少说。一时间,我在皇宫风头大盛,也无人在敢来招惹我,落了个清净!

    太子的婚期也定了下来,就在大后日,时间有些紧迫,宫人们都紧张忙碌的筹备着,一时三刻,我倒成了这宫中最闲散的人。

    空气中弥漫着舒雅慵懒的靡丽香气,躺在美人塌上的女子闭目养神,媚眼如丝,一副尚好的仕女图。

    “柳妃近日如何了?”我听到自己的声音。

    “回主子,柳妃娘娘以前对各宫都有恩惠,一时间,人人去照顾了一二。”

    我勾起唇角,“哦?那本宫也自是要携恩上门。”怔怔然,抚了抚鬓角,“走,去瞧瞧柳妃娘娘!”

    “是。”

    花拂柳,款步而出,莲步宽宽。

    夕阳如残血一般照在窗栈,射在柳妃消瘦而又苍白多少面颊上,多了一分不正常的潮红。

    屋内萧条一片,柳妃一身麻布素衣坐在椅子上,桌上更是寒酸至极,只有一盏枯灭的油灯,象征着主人失宠下堂的身份。

    “怎么?”她扬起不屑的唇角,还是那副刻薄的嘴脸,“长公主殿下也来看我的笑话了?”

    “怎敢!柳妃娘娘依然位列妃嫔,巴结讨好都来不及,怎么敢看怎么敢落井下石呢。”

    “萧颜,本宫没有输!有萧然在一日本宫便还是本宫!”

    我“噗呲”冷笑一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用帕子遮住鼻子,面露嫌弃。“是吗?柳妃娘娘。”

    “萧颜,你以为是本宫和子然干的吗?哈!哈!你竟然会如此天真!你觉得本宫会那么心善蠢笨只是推你落水吗!”她笑声凄凉中带着诡异,目光犹如恶鬼从地狱中爬来,阴森诡异,面露青色。

    她枯瘦如柴的手抓住了我的衣角!“哈哈!是秦子玉!是秦子玉!”我踹了她一脚,眼里布满了阴霾,“柳妃娘娘看来还是不够老实,吃的苦头太少了。”

    顿了顿,缓缓勾起唇角,犹如绽放在地狱恶毒的花朵,“你以为本宫和你一样蠢笨不堪,你这嘴可真的是破!”秦子玉是我心里唯一的净土,我不允许任何人污蔑他。我抬手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

正文 算计

    柳妃唇角咧开,流出猩红的血液。

    “来人,柳妃娘娘最近肝火太旺,给柳妃娘娘去去火,记得留口气!”小慎子立马会意,“奴才遵旨。”

    柳妃哀凄的声音响起,“萧颜,你有本事就杀了本宫!你用这种下作的法子,本宫来日,必定如数奉还!”

    “柳妃娘娘乃父皇的嫔妃,本宫自然不敢杀了娘娘,只是柳妃娘娘还有所不知吧,七皇弟摔断了腿,被人用麻袋殴打,怕是近日上不了朝堂了。”我笑意盈盈的用手帕擦着我的手。

    朝堂上诡谲多变,风向人心变化如墙头草,柳妃落马,七皇子摔断了腿,还被人用麻袋套着打,又要修养多日,不知回来之时,朝堂又是怎么样一番光景。

    柳妃也想到了这一层,气血上涌,竟然活生生的吐了一口血出来,指着我,“萧颜,你可真毒,秦子玉怕是瞎了眼,竟然要娶你这毒妇!”

    我笑了笑,扔了帕子,踏脚走出了芳兰轩,听到柳妃恶毒狠历的声音,“萧颜,我诅咒你,诅咒你永远和秦子玉互相猜忌!不得子嗣!一辈子孤苦而终!”

    繁华一世落尽,过眼云烟,便是如此吧。

    春雨微微皱了皱眉,“主子何不了结了柳妃娘娘,有道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我又何尝不知,苦涩的笑了笑,说,“父皇已经是为了我们姐弟退了一步,将对本宫的落水的愧疚疼惜在了太子身上,在朝堂之上已经对太子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我若是在肆无忌惮,耀武扬威,杀了柳妃,那便是不识抬举了!”

    春雨沉思着点了点头。

    柳妃,萧然,秦子玉,景笙,我们都是这盘棋局中被人操控着的棋子,我垂眼冷笑,我必要一层一层的扒出,那持棋的幕后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赵仪还是没有联系上,我又派了人去寻,我大病初愈,在宫里也实在是闷的心急,借了去给太子祈福为由头,打算动身去了京郊淮山上的白马寺,一来散心,二来试试能不能引绑架赵仪的人出来,三来也真的是却有祈福之意。

    群山错落,绿树成荫,山涧环绕,马车摇摇晃晃的走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马车前面骑马的男子华服玉冠,眉如远山,鼻若刀削,冷清如昔,举手投足间皆是翩翩公子的贵气,足以让天下女子为之痴狂疯魔。

    已是七月下旬,山路上布满树荫,泛着丝丝凉意,倒是遮了暑气。马车里与世隔绝,我放下手中的书,揉了揉太阳穴,准备歇歇眼睛。

    外面骑着骏马的白衣男子正是秦子玉,最近他在朝堂上事物繁重,我本意不要他来送,秦子玉平是个好说话温润的人,可却在某些方面非常固执执拗的人,我犟不过他,无可奈何只能应了。

    浩浩荡荡的队伍继续走着,秦子玉打发了秦五过来问我要不要停下来歇歇,我毕竟是个女子,赶来这么长时间的路,脸色微微苍白,带着一抹绯红,有些吃力,点了点头。

正文 风月的陷阱

    风过山涧,一片静寂。秦子玉拿了水走了过来,骂我逞能,我佯装不悦,他只当是风月间的调情,也不点破,只伸手拨弄着垂在肩头的几缕轻柔秀发。

    我身子一扭,也不理他。秦子玉捏了捏我的鼻子,脸上一如既往的纵容笑意,“怎么难得出来一次,不和我斗斗气,这一天就难么难熬不是?”

    “哼,想斗气也得要机会,难得瞧见子玉一面,就会嘲笑我!”浓浓的醋意弥散开,轻轻抱着他的臂。

    他摸了摸我的头,不以为然的笑着,似是自嘲,“我还一直以为子颜是个顶天立地的女英雄。”

    “鬼话!”我掐了一下他腰间的软肉,似是娇嗔,“你明明知道我的,却还不信我。”一语双关,我话中有话。

    他目光宛转到我的脸上,盯着我有些发慌,又随即笑道,“自然是信子颜的。”

    我冷哼了一声。

    他笑眯眯拿起了我喝过的水袋,也不嫌弃大口喝了起来。

    山顶云雾绕,往下瞧去层层叠叠的山峰隐藏在大雾之间,斜面峭壁上的古松依旧挺拔,在瞧回来,白马寺三个龙飞凤舞的烫金字体写在牌匾上,里面俨然是一座小城模样,香客们拜着菩萨佛祖,嘴里神神叨叨着心愿。香火袅袅升起,僧人们头上烫着戒疤,穿着僧袍,庄重而又神圣不可侵犯。

    安顿好了厢房,我沐浴更衣,焚香戒斋,便开始抄起经文礼佛。

    秦子玉进屋看我这个样子不悦的蹙着眉,拉着我向后院走去,出了寺庙,天色还早,外面亮清的很。

    淮山以溪流桃林闻名遐迩,小溪被旁边的桃林环绕包围环绕着,小河蜿蜒曲折,潺潺流水,滋润着这片土地。

    我新奇的在岸边看着他捥起裤脚抓鱼的样子,咯咯的笑着。

    旁边的桃林传来阵阵桃香,转眼我钻进去摘了抱了一堆的桃子,等我出来时,他已经生了火来烤鱼,我目光炯炯有神,一动也不动,惊讶好奇的看着秦子玉。

    秦子玉望着我满脸的宠溺之色,他靠的我很近,抬起眼便看到他俊秀的容颜以及那根根分明的睫毛。

    我的心砰砰直跳,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对于秦子玉,我早已分不清是年少的爱慕倾心还是利益牵绊的愧疚了。

    抬眼望去,秦子玉的唇形薄薄的,十分好看,

    他吻着我的发丝,我本想推开他站起来,却发现早就没了力气,跌落在他的怀抱。

    他低头浅笑,给我发丝里插了一个白玉钗子,压低声音,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我抬手摸了摸钗子,触感微凉晶莹剔透,通体碧绿,正是上好的白田暖玉,千金难求。

    “我们成亲后,我亲手为你盘发。”我羞红了脸,女子成婚后便绾发妇人髻,火堆里的火烧的旺盛,也烧红了我的脸颊。

    我们回到寺庙,朝堂上出了岔子,秦子玉不得不回去,对我是不放心。我故作生气说我都是大人了,月色蓦然,他无奈的笑了笑说了声,“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我愣了愣神,夺嫡利益隔阂始终像细细密密的伤疤,隔在我和他的中间。须臾,留下一下了一队暗卫,说明天来接我回去。

正文 风月的陷阱

    我一个人回了厢房,看着镜中的白玉钗子,手摸了摸,笑的有些傻气!

    我起身时,才发现景笙站在床头一动也不动,月光笼罩在他的身上,看不见他的脸,神秘而又诡异。

    他平常似笑非笑的眸子这会充满了险恶冷冽,我整个人僵住,身子紧绷了起来。

    自此落水事件后,我欠了他两份还不清的人情,踌躇而又犹豫了一会不知怎么开口。

    屋里静的出奇,片刻,传来一道声音打破了这无声的静寂。

    “萧然的事情是你做的?”面露疑惑之色,反问道,“为什么?”

    景笙不语,面色阴沉的吓人,只是静静看着我,一直看着。热切的,掠夺的,嫉妒的,毫不掩饰的目光。

    须臾,他瞟了我头上的钗子一眼,随即嘲弄的笑了笑,“怎么,长公主失望了?失望不是秦子玉做的?”

    “你虽明面上和四皇子和七皇子称兄道弟,可那两人却根本不能拿捏的住你,你的权术和谋略丝毫不逊色于秦子玉,景笙,你告诉我,除了魔教,你到底是什么人?来京城,究竟想要得到什么?”

    他阴沉着脸,也不说话。

    我在这个世界中遇到秦子玉,已经花光了我上辈子和这辈子所有的气力,我的意识告诉我已经容不下第二个人,景笙是一个我无法驾驭的人,他的权谋和城府,深不可测,他非我良人。

    哪怕在这个孤立无援,充满猜忌和怀疑的世界,我也只想抓住秦子玉这棵浮木,在无数战斗的日日夜夜里,我活的像带刺的仙人掌,和他生死与共,我不能失去他。

    景笙随手翻起我抄的佛经,嘲讽道,“长公主信佛?”又顿了顿,“可是景某不信。”

    “长公主手上造的孽,怕是佛也容不下。”

    我眼底似是嘲讽不屑,“景公子未尝不是。”

    “呵,那看来景某竟然和长公主是一样的人。”景笙举止优雅,像是风度翩翩的王孙贵族。

    “是吗?”随即我笑的妖娆多情。

    四目相对,盈盈而立。

    是夜,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景笙,我们还是不要在见面了。”

    这句话刺的我的喉咙生疼,半响才说出来。我承认我是个自私薄情的女人,心里有一半给了萧何和母后,仅存的一席之地给了秦子玉。

    他认真用力掰起我的脸,像是要捏碎我的下颚,他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萧长公主,你以为你仗着什么,和我肆无忌惮,只不过仗着我对你兴趣和纵容,这场游戏,从来不是你有资格喊着停止!况且,你心里未曾无我。”他细长冰凉的手指拂过我的脸庞,落在我的咽喉长轻轻抚摸。

    我眼睛起了雾,早就看不清他,他就像和我的另一个极端,总是能让我忘记我的身份和忧愁,他恨我的不识抬举,我恨他的风月手段,我们各自粉饰太平,各怀着心事。

    晕暗的灯火下,倒映出两道身影,早就看不清,理不顺缠绕的情结。

正文 风月的陷阱

    他笑着在我的嘴角落了吻便离去。

    月色涌起,夜色像无边的帐幕一般笼罩在白马寺,显得格外的寂静。那夜我睡的昏昏沉沉,一直在半梦半醒的状态,混沌,恍惚,朦胧萦绕在心头,只到后半夜才睡踏实了一会。

    我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只听到一个温暖的声音,“醒了?”

    秦子玉将我揽在怀里,我强打起笑容,眸下一片没有睡好的黑影,哑着嗓子道,“子玉兄可是忙完了?”

    他眉眼里有赶路的疲倦,只是轻嗯了一声,我像个小孩一样往他的怀里钻,“子玉,我好想你。”

    又似撒娇的指着我的黑眼圈,“你看,都没有睡好。”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一丝阴霾闪过,随后又笑着说,“秦夫人,是我的罪过。”

    我和秦子玉之间的隔阂像是越滚越大的雪球,中间还隔着猜忌的洪沟,无法跨越,终有一天会塌的天崩地裂!

    我们回京时,京城中笼罩在太子成婚的巨大喜悦中,百姓们津津乐道,城中张灯结彩。

    皇宫内喜气洋洋,红色的灯笼绸缎高高悬挂在宫墙之上,张洋得意着。

    苦乐悲欢,又有谁人说的清得失中的尽致淋漓。

    巍峨殿阙,太子和太子妃结手相依,拜了帝后,缓缓的从宫阙殿台上走下来。

    太子脸中洋溢着淡淡笑意和喜悦,只是眼里的冰凉冷漠出卖了他,皇宫中的人哪一个不是演戏的高手呢?

    锣鼓喧天,排场声势浩大,官员们纷纷恭贺太子殿下好福气,一路上的嘈杂的,喜悦的,道贺的声音跟随到了东宫朱红威严的大门,只到看到了门口的燕青,萧何眼里的冰雪才渐渐消融,有了成亲的喜悦。

    席间的酒水你来我往,推杯又换盏,萧何面色温和的喝着敬酒,期间更是来者不拒,最后更是烂醉如泥,被人扶着入了洞房便呼呼大睡。

    只是无人知晓夜半三更,太子无半点醉意,悄然离开太子妃寝房,径直找了燕青。

    那夜,红帘深帐,烛火摇曳,帐帘深处只余下春光一片,再也没有别的什么话。

    日子波澜不惊的过去,宫苑在慢慢秋日中一派安然静谧。

    恬然的时光里,谁也不知海棠何时凋谢,只知再次推窗望眼之时,院内凄凉萧条。

    我和秦子玉依旧是不温不火,容重和唐婉莹你追我跑的游戏不亦乐乎,太子的东宫里的仍然继续着那女人之间无休止的战争,日子还在继续过,赵仪依然下落不明。

    近来京中盛传,唐家侧枝有意向何尚书抛出橄榄枝,只不过那何尚书不识抬举,并不领情,气的唐氏侧枝七窍生烟。

    百姓们茶余饭后又多了一个风流笑谈的故事。

    我想想那个一本正经的男人,似乎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知这样的男子,如果不来朝堂,要去的地方便是那白马寺了!

    想想何彧博如果遇上那风情月债的事情,那情景想必应该是十分有趣。。。。

正文 心如磐石

    用过午膳后,我在消食的路上遇到燕青,只见她一身翠色水雾百褶裙,外披一件淡蓝色的薄纱,肩若削成,肤如凝脂,眉眼有着成为新妇的羞涩,举手投足多了几分女人的妖娆,韵味十足。

    我笑着问她,“近来可好?”这句话意味深长,意思不言而喻。

    她羞红了脸,底下了头垂着眸子,面带桃花,白皙的手指不好意思的绞着帕子。

    “太子殿下对臣妾自然是不错的,虽然夜来多留宿于太子妃,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后半夜也便来寻我了。。我自是理解他的。”

    她说道后面声音越小,像是蚊子一般喃喃自语,脸色通红,我没想到那么理智的女子竟然也跌入着红尘俗世中,迷足深陷。

    “那便甚好,太子殿下心中有你。”我对着她一副若有所指的样子,燕青的脸更是快滴出了血来!也不在打趣她。

    须臾,不知不觉的走向了御花园,听到了一阵女子哭泣的声音,我和燕青好奇心作祟,悄然走了过去,才看到了京城事件中的男女主角,唐婉儿和何彧博。

    唐婉儿没有那天在宴会上一丝端庄仪态,眼睛通红脸蛋上还挂着几滴泪,引人垂怜。

    美人落泪似乎对何彧博没有一丝一毫的影响,似乎和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站的离唐婉儿足有一丈之远。。

    可见那唐婉儿似是在何彧博心中比那洪水猛兽还有吓人上几分。

    唐婉儿泣不成声,那泪眸中,似有一抹隐隐色倔强。

    “何彧博,你为何不愿娶我,娶了我,你有了我父亲帮助,仕途亦是平步青云,而且我唐婉儿自诩样貌也不差,你是为何拒绝?还是,你心中早已有了人?”唐婉儿的背影摇摇欲坠,让人看着甚是忧心。

    何彧博看到面前的女子落泪也无丝毫动摇,似是铁石心肠一般,只是不轻不重说了一句,“唐小姐请自重。”

    唐婉儿终究是女儿家,脸皮薄,受不住哭着便跑开了,何彧博看到唐婉儿的背影长舒了一口气,我和燕青都愣了,唐家的亲事是京门多少人眼巴巴的望着的,他倒是弃之如履,是狂妄刚愎自用还是真的是清廉公正?

    唐家的姊妹倒都是性格倒是开放,敢爱敢恨,若是唐婉儿要是有唐婉莹的心机手段,会不会把这个“和尚”收了。

    何彧博正准备转身离开,却未想到我和燕青站在哪里,四目相对,我和燕青偷听在先,自是理亏,气氛也显得微微有些奇妙尴尬。

    “参见长公主殿下,参见燕妃娘娘。”何彧博一脸坦荡,脸上丝毫没有被撞破的尴尬。

    倒是我和燕青有些束手束脚,有些放不开了,轻轻咳嗽了一声。

    “何尚书何必如此多礼,本宫和燕妃娘娘也是刚刚途经此地,见到那花开正浓便有意采摘,何尚书莫不是刚刚从父皇御书房出来。”我说谎脸不红心不跳,况且,何彧博屡次被父皇宣进宫,此番说法,又没折了自己的面子也没拆了何彧博的台。

    何彧博顺着我的台阶下,道:“长公主所言极是。”

正文 心如磐石

    “何大人为官兢兢业业,胸怀天下,为百姓更是尽职尽责,克己奉公,清廉正直,让我等闺阁女子好生佩服!”我嫣然一笑,心里想的却和嘴上说的截然不同。

    何彧博慢条斯理,让人看不出喜乐,只是淡淡的说,“长公主殿下和燕妃娘娘抬举了。”又顿了一会,“臣还有事,先行告退!”

    只倒那挺直的背影渐渐消失竹林小路上。

    燕青幽幽说道,“这个何彧博,也不是简单的人物,这京中,可真是卧虎藏龙。”

    我缄默着,不多言语。

    我与秦子玉的婚期还有两月有余,这几天,母后忙完萧何的事情,已经开始帮我准备起了嫁妆,我头痛扶额说太早,母后只是笑着说我不懂。

    天机阁派人传了信过来,我捏着信笺,笑了笑,故人要来,怎可不会。

    我立即乔装一番出了皇宫,准备去往天机阁,天机阁在江湖上显身极少,没有具体的地点,隐没而神秘,江湖上的势力很难打探到消息,让人望而却步,我将天机阁俨然打造成固若金汤的模样,这些年也解决了不少觊觎的人,却还是抵不过有心人的挖掘。

    天机阁旗下的产业和细作耳目遍布天下任何地方,无论是酒肆,还是勾栏赌坊等地,豪不夸张的说,只要有人的地方,便有天机阁的踪影,细作遍布于天下,所以天机阁的消息才会如此灵通。

    而天机阁核心基地,确实难以找寻,为了寻求谨慎起见,这天下,任何一处都是天机阁。

    其实话说白了,天机阁只是掩人耳目,真正的天机阁是随着我们见面的地点而定,一般情况只是派细作传递消息,极少见面,也是对天机阁的保护。

    这次地点便是风月楼里,刚刚踏入,便看到老鸨心花怒放的走了过来,脂粉厚重的脸上堆起了一抹谄笑,“公子来找李姑娘?”

    我装作放浪不羁的样子点了点头,老鸨环顾四处无人盯着,低声说道,“主子,副阁主在楼上厢房等您。”

    我微微颔首,踏上楼去。

    推开门,便看到那男子坐在桌前喝着茶。

    与他自此上次一别,竟然三年未见,故人依旧。

    “你且去烫一壶酒来。”我打发了老鸨。

    我眼里满是戏谑,朝那个俊秀的男子打趣道,“佳肴美酒都有了,董阁主是否在需要几位美人相伴。”

    男子随意把玩着杯子,薄唇弯起,“有长公主相伴,怕是任何女子都要黯然失色。”

    “油嘴滑舌,看来不是假的董渝,”我笑了笑,拢了拢微微散乱的青丝,声音清寡冷笑,“副阁主这次回来可是休想在逃,有场硬仗要打了。”

    董渝修长的手举起了酒杯,“愿为阁主效犬马之劳。”

    只听一声悦耳的撞杯声,四目相对,默契一笑,一切全在不言中。

    我和董渝缓缓的从楼上下来。

    抬眼便看到秦子玉进了一间厢房,我抿了抿嘴唇,老鸨低声说道秦子玉只是逢场作戏,我自然是知道相信的,只是心中为何酸涩一片。

    董渝眯了眯眼睛,目光幽暗深沉薄凉:“你向来薄情,对他倒是有几分在意,无论是魔教教主景笙还是秦相秦子玉,都对你虎视眈眈,势在必得,你呢,是怎么想的?”

正文 心如磐石

    我颔首低眉,缓缓开口,“我不知,但不管是秦子玉还是景笙,我都有我自己心中坚守的大义和底线,不会退让,只不过欠了的人情,是最难偿还!”

    秦子玉若是救人的良方,那景笙便是害人的毒药,不动声色已然毒侵五脏六腑,让人痛不欲生,碰不得。

    “董某果然没有看错你,你若是痴在那风月之中,丧了那雄才伟略,犹如家雀,岂不是和哪些寻常女子没了区别。”董渝眼眸中泛着光亮。

    我笑的微微苦涩,这其中滋味只有自己才懂。

    他突然蹙起眉头认真的问我,“完成大业之后呢?你想做些什么?”

    望着那个厢房,愣了愣神,勾起唇角,道,“或许去一个山林里当个无人问津的山野村妇,或许嫁了秦子玉继续当我的长公主。”

    他拿着扇子的手顿了顿,笑道,“你要是归了山林,那山还有活路吗,不说在你手里糟蹋了,就秦子玉一人,先把那山林给踩踏平了,更别说太子殿下了。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