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绝色狂妃太霸道:邪王不好惹-第4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如先先下手为强,斩草除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趁着景笙还没有发现的时候将他杀掉。
所有的一切,将迎刃而解。
想到这里。
指甲深深的扣进手心的嫩肉之中,点点粘稠的液体渗进了指甲缝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
我面上故作镇定,“这么拙劣的把戏,妄想杀掉景笙,乔阁主是不是太天真了?”
他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微笑,突然抓起我的手,在我的注视下用力掰开了我的纤长的手指,拿出一个帕子,极其温柔体贴的擦拭着伤口,像是在抚摸稀世珍宝一般。
“既然是这么拙劣的把戏,你又在慌什么,还是,你觉得景笙真的会中招呢。”
他突然抬起眼眸,深邃幽暗紧紧的凝视着我。
我突然对面前的这个男人感觉到很陌生,何彧博和乔洛,究竟哪一个才是他。
好似从来都没有了解过这个男人真正的面孔过。
他废了这么多功夫,甚至得罪了江湖上众多的门派,偷了人皮面具。
我怎么可能会相信他是仅仅的只是为了我而已。
无论如何也不会去相信。
乔洛有着不输景笙的谋略城府,越是接近他,越让人感到恐惧,那是一种无力挣扎束缚的窒息感,紧紧的遏制住你的咽喉,让你动弹不得。
以爱之名,为所欲为,那是执念,而不是爱。
固执和己见,成就不了爱。
不带丝毫留恋的将手指从他的掌心抽出,我眼神变得十分陌生冷漠,
“你到底究竟想要做什么,想要得到什么,别用你花言巧语的那一套在来框我了,今天大家就都透个实话,交代个底吧,这些日子,你累,我更累。”
“你问我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乔洛垂下了眸子轻笑了一声,像是在问自己,亦想是在自嘲。
“或许,有些事情,有些记忆,只是我一个人回忆的执念,起初只是一时的好奇,到后来,却成为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的理由。”
我半信半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也从未见过如此落寞的乔洛。
心上滑过一丝同情,却也只是一闪而过。
我静静的凝视着他,深呼吸了一口气,
“人活下去的理由有很多,我曾记得你说过,想去品天下的美酒,揽尽美人,你只是太过孤寂,所以难得遇到了一个像景笙这样的对手,想和他一决高低,故意和他作对。”
正因为景笙对我感兴趣,所以你才会对我感兴趣,才会对我不甘心,对我念念不忘。
乔洛从后面将我用力的抱紧,鼻尖嗅着我发丝之间的香味。
“景笙的确是一个好对手,可比起他,我更对你感兴趣,哪怕你肚子里怀上了他的孩子,曾经和他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床上过,我也全都不在乎,我在意的,拼尽一切想要占有的,也只有你而已,”
我面无表情的看的窗外的风景,心里却一点丝毫动容都没有,手脚甚至有些发寒。
“可我不喜欢你。”
“爱情的世界是自私的,自私狭窄到再也容不下第三个人,我的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个人,在也自私到容不下第二个人。”
“我的爱情观很自私,因为我已经在皇宫之中看够了那些女人一辈子只围绕着一个男人转。”
“而景笙,他的出现,是我十六年暗无天日昏暗世界里的一道救赎我的光束,拉我出了那个牢笼,正好可以给予我所想要的爱情,”
“而秦子玉不能,你也不能。”
“所以,我们,注定,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
整个屋子瞬时间静默了下来,除了呼吸声在也什么都听不见。
“在这场风月之中,你从未给过我机会,又怎知我不会呢,”“或许,其实从一开始,胜的位置,从来都只是留给了景笙一个人。”
乔洛的声音不带丝毫的起伏波澜,情绪像是非常平静一般。
我突然不知怎么来劝诫于他,无奈的开口,
“乔洛,你只是还没有遇上一个对的人而已。”
他扑哧一声笑出来,,似笑非笑的盯着我,“那你来告诉我,什么叫做对的人?”
我被他一噎,想了半天,却什么都说不出来,顿时沉默了起来,气氛也变得开始凝重。
“你看,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是真正对的人,又有什么理由来劝我放弃呢,”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在苟且偷生,悄活于世,将一切冠冕堂皇的理由制造出来安插在自己的身上,每个人都是商人,打着爱的名号,做着一切苟且交换,其实每个人都连活下去真正的意义是什么都不知道,你说,是不是很可笑。”
我顿了一下,良久才开口,
“可还是有无数的人愿意飞蛾扑火,你就不想想原因吗。”
他在我背后笑了笑,“你很聪明。”
差一点,就要被他绕进去了。
我自嘲的一笑,“我若是聪明,那么从一开始,便会识破了你的阴谋诡计,不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了。”
“如果从一开始你便知晓了我的意图,我们之间,会有可能吗。”
会吗,
答案是什么我也不会知道。
爱情里的东西,谁也不会说的对。
我脸上不带丝毫的感情,闪过一丝的怨恨,
“不会,我会杀了你。”
他手指怜惜的抚过我侧脸的轮廓,又爱又恨,
“你在说谎。”
我将脸侧到一旁,浑身僵硬的不成样子,不愿意继续在纠结在这个话题之上,脸上强打起一抹笑容,突然转换起了话题,
“于伶在你的身边?”
他没有否认。
“怎么,你想杀了她?”
我扬起头一笑,声音清冷,“怎么,不可以?还是你怕你的盟友和你反目。”
“这倒不至于,只要你想,她的命随时在你的手里,你不用在猜测试探着什么,我对你,会很诚实。,”
正文 野种
他没有否认。
“怎么,你想杀了她?”
我扬起头一笑,声音清冷,“怎么,不可以?还是你怕你的盟友和你反目。”
“这倒不至于,只要你想,她的命随时在你的手里,你不用在猜测试探着什么,我对你,会很诚实。,”
后面几个字他咬的很重。
他放开了我,斜靠在了软塌之上,静静的凝视,嗓音慵懒而又好听,尾调扬的十分悦耳。
“你什么时候走。”
“怎么了。”
“我困了,要睡觉了,烦劳乔阁主走的时候将门给带上。”话音未落,我便下了榻子朝床上走去,被子一蒙,闭目养神。
他轻笑出声,“就这么放心我不会在你睡着的时候做些什么吗?”
我闭着眼睛懒懒的说道,
“我相信乔阁主的口味正常,不会对一个快要临盆的孕妇感上什么兴趣。”
“这可说不定,你低估了男人的色心和你的魅力。”
我在懒的回应他,不一小会儿,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从一开始我还能记住些天数,到最后自己也变得开始迷糊起来,只不过,心里始终坚定的是。
景笙一定会来救我,会来的。
乔洛对我很客气,依旧是不温不火的,只不过,有一次我在院子之中迷了路,误闯进了他的书房,当时里面空无一人,墙上挂着两幅画卷。
第一幅,很陌生,但隐隐约约的又有些熟悉,是一个小女孩,粉雕玉琢,十分可爱,扎着小辫子,穿着小版的裙子,活像是个糯米团子,在画卷之中伸出了双臂,可爱到了极点。
而第二幅,是我,是我在皇宫之中第一次见他时的样子,眼神之中充满了戒备和疏离,脸孔清冷的有些不像话。
让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那个女人是我。
而且两幅画卷看起来日子都有了些年尘了,卷轴边角隐隐约约的有些泛黄,虽然经过细心的保养,但依然还是遮掩不住岁月的痕迹。
我装作从未看见过的样子,也未曾向他主动提起。
就在这样安稳的日子过了三天,早晨起来我的亵裤上发现有一些血迹,还有一些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干涸成了血痂,看的触目惊心,这对于一个即将临盆的产妇来说,是一记重大的惊吓。
我被吓得白了脸,匆匆忙忙的让丫鬟去请了大夫过来。
阳光透过窗子照射了进来,树叶的斑斓痕迹隐隐约约的映在了软塌之上,透过窗子的一角,余光不经意的的扫到一抹熟悉的在不能熟悉的身影,融入血肉之中不能剥离,化成灰也不会忘记。
只露出了半张侧脸,轮廓分明而又俊秀,让我痴迷。
口里喊的是什么早就不知道。
我跌跌撞撞的从软塌上爬起,顾不得一切的朝门外冲去,我跨出门槛,瞳孔猛的一缩,外面什么也没有。
我近乎发疯一般,整个人朝着那个方向狂奔过去,吓得丫鬟立马过来阻拦我,树下空无一人,甚至连一丝日思夜想让我迷恋过日日夜夜的味道也都没有留下,我缓缓的扶着树干滑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肚子里传来阵阵的绞痛,越来越逐渐增加,像是什么要滑落剥离一般,脸颊两侧的冷汗直冒。
我不可能认错,哪怕只是一抹侧影,那也是让我夜不能寐的。
去请大夫的丫鬟还没有回来,我的身侧只剩下了一个婢女,对这种情况也是不知所措束手无策的在原地着急的打圈。
他为什么不肯见我。
腹部传来的剧痛已经让我无法开始去思考,冷汗打湿了我整个后脊柱,
我艰难的行走想要爬起来,却无一丝一毫的力气。
突然被一道身影遮住了我面前的光束,我僵硬的抬起了头,是于伶。
她蒙着面纱,明显是要藏匿自己,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她更瘦了,有些病态的瘦,让人感觉她的身子已经支撑不住她了一般。
我肚子中传来的剧痛更加强烈,额头的碎发几乎全被汗水所打湿,痛不欲生,疼的瑟瑟发抖,我快要支撑不住,强咬着牙。
于伶逆着光,居高临下俯视着我,嘴角挂起了一抹狰狞可怖渗人的微笑,
“萧颜,你真可悲,你知道吗,笙哥将那个假萧颜当成是你了,每日可谓是疼爱万分,好吃好喝的给供着,对了,那个假萧颜也生了,生了一个女儿,笙哥将那个女人几乎宠在了手心之中。”
“他好像,还答应了那个女人近日要成亲。”
我脸颊强挤出了一抹笑容,“伶姑娘一向不是比我还急,怎么突然变得。。。怎么淡定了,倒是让我有些惶恐不习惯。”
微风轻轻吹起她面纱一角,露出了她的消瘦的下颌,皮肤苍白的几乎接近透明。
她转眸一笑,“我已经是个废人了,不敢再求奢望些什么,曾以为笙哥对你真的是一往情深,所以才开始针对你,不过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你在他心中的份量,是我高估了,现在,我们是一样可怜的人了。”
我勾起嘴唇冷冷的一笑,“起码我还有肚子里的孩子陪着我,你呢,好像什么都没有,你的笙哥,好像什么都没有给你留下。”
她脸色霎然一变,难看到了极点,
“死鸭子嘴硬,被笙哥抛弃的感觉不好受吧,起码我还曾经光明正大的有个身份曾在他的身边伫立过,那段光阴是任何人都无法插足的,而你呢,连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都没有,难听点,连一场婚礼都没有,无名无分的跟着笙哥,到最后落个如此下场,到最后,你的孩子,也只能沦落为。。。。野种。。。。”
最后两个字像一把利剑一般插进了我的心脏,我的整个身体开始颤抖和抖擞,连嘴唇都变得苍白,她察觉到我的状况,俯下身子嘴唇贴近到了我的耳边,冷冷一笑,“承认吧,你已经被笙哥遗忘和抛弃了。”
整个山河都开始动摇,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崩塌不成样子,我竭尽全力的告诉自己于伶是在故意的激怒我,她说的话都是假的。
正文 难产
整个山河都开始动摇,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崩塌不成样子,我竭尽全力的告诉自己于伶是在故意的激怒我,她说的话都是假的。
可想要刚刚景笙决绝的离开让我的心脏不由自主的一痛,所有的一切都开始瓦解,地动山摇,山崩地裂。
我突然之间失去了听觉,面前的是于伶不断阖动的双唇和她阴毒得意犀利的双眸,我不知莫名的从哪里升出来了一股力气,仓皇的推开了她,跌跌撞撞的向外面跑去,两腿之间流的血开始越来越多,我的整颗心慌乱害怕的不成样子。
如排山倒海一般的阵痛撕扯吞噬着我的神智,模糊了一切所有的视线。
我深深呼吸平稳自己的情绪,皇宫里这样的事情我见过的已经可以说是数不胜数,于伶想害我难产血崩而死,可我明明知道她所有的图谋和谎话。
却还是依然无法将她回荡在我耳边的话语消失,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折磨我所有。
我像是拼了命一般,护住肚子像外面跑去,下身的血液已经湿透在衣裤,看的十分渗人可怕,在外面的院子里,乔洛迎面走来,看着我此刻癫狂眼中布满了惊慌和无措,下意识的接住了我摇摇欲坠的身体往屋子里走去。
我的视线最后一秒定格在了蔚蓝一片的天空之中,上面飘过几朵云彩,那般纯净,那般无暇,仿佛可以洗去所有的杂质和污秽一般,让我心驰神往。
我眼皮越来越重,逐渐失去了所有的意识,耳畔传来的一直是乔洛焦急的叫喊我的名字声。
下体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无法在做出任何的回应,我在一阵天旋地转的剧痛之中骤然昏睡,我好想就这个样子一直睡下去,可耳畔传来无数声嘈杂叫醒我让我不要睡,
稳婆在我口中塞了一根木棒让我用力,五脏六腑传来的疼痛让我觉得时间一分一秒都在缓慢之中煎熬,我的指甲紧紧的扣住了某个人的皮肉,无尽的像疯了夺眶而出。
这是前所未有从未体验过的疼痛,我涨红潮湿的脸颊,水肿的双腿,手背额间暴起的青筋,无一不在宣告着此时我狼狈不堪的状况,一次又一次的呐喊,一团又一团的血肉在我的腹中剥离,拼尽了我的全力,木棒上留下一道深得不像话的牙印痕迹。
我的指尖渐渐无力的垂落了下来,指甲之中还带着些皮肉和血痂。
紧接着,我听到了无数个人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和孩子的哭声,脚步声,我在也支撑不下去。
手指缓缓松开了抓紧的手腕,垂落了下去。
我做了一个梦,很长很长,我梦见我身处在了一片血海之中,目光所触及皆是血色,看不到一丝一毫生命的迹象,,那片血色好像是从我的身体里流出来的一般,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生命的流逝,死亡和绝望笼罩在了我的周身。
我渐渐的阖上了眼帘,就想这样一直昏睡安逸下去,突然一道声音在我耳边絮絮叨叨说着各种话语打扰着我此时的惬意,似乎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一般,坚持而有毅力的将我从这个世界带到了另一个世界。
红色薄纱轻轻的浮沉垂拖在了木地板上,入眼的是一片吉祥如意的帐顶,绣工精致,可却不是我的家,外面斜阳顽皮的透过窗纱照射在我苍白的面孔之上,留下一抹又一抹斑驳的光晕。
我动了动手指,原本偌大的肚子如今已经变得扁平,没有了曾经的压力,突然变得如释重负,我身上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艰难的挑开帐纱,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孩子呢。”
乔洛听到我微弱的声音立马从外室赶了进来,下意识的看了看我身体,
“好点了吗?”
我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肩膀,指尖用力的有些泛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孩子呢。”
他楞了一下,面上明显的闪过一丝的挣扎,到最后全变成了无奈的叹息,
“孩子被奶妈抱着喂养,你为他生了一对龙凤胎。”
“龙凤胎?”
我口中喃喃的念到,手指从他的衣袖上慢慢的滑落了下来。
他喜欢女孩,而我刚好想要一个男孩,这下,正好将我们两个的希望都满足了。
“孩子呢,我想看看他们?”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
“你先管好自己吧,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差点难产血崩死在了这两个小东西的手里。”
想起那个浑身躺在血泊之中的梦,楞了一下,“原来那不是一个梦。”
“什么?”
我突然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什么。”
乔洛从桌子之上给我倒了一杯白开水,“这次还好有高人相助,否则,你们母子三人的性命,连大罗神仙来了都保不了。”
他将白开水递到了我的前面。
我听到他的话晃了一下神,指尖忍不住的开始颤抖,镇定自若的说道,“什么高人?”
“除了药王谷的那位,还有谁能将你从鬼门关里给拉回来。”他语气之中带着些生气。
药王谷。。药王谷。。我的脑海之中怎么都没有搜到关于这个词语的信息。
垂眸望着杯中的雾气氤氲,是我多想了吧。
我将空了的茶杯递给了乔洛,在给他的时候,特意留意了他的手腕,他露出的半截手臂暴露在了阳光之下显得十分有力,白皙而又修长,仿佛是一块尚好的羊脂玉般,干净到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疤痕。
乔洛对上我失望的眸子,幽深的眸子略带几分疑惑,
“怎么了?”
我定了定神,“没什么,刚刚不小心,对了,让奶娘把孩子抱过来给我看看吧,那位高人,等我出了月子之后在去亲自上前拜谢吧。”
他没有开口拒绝,亲自走到外室和奶娘一人一个的将孩子抱了进来。
我的指尖微微有些颤抖,心里之中有些千滋百味,又是酸涩又是胀然,我的视线越来越清晰,当他们缓缓落入了我的怀抱时,一滴泪再也没有忍住,落到了被子之中,
正文 初为人母
当他们缓缓落入了我的怀抱时,一滴泪再也没有忍住,落到了被子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们那么的软,那么的小,仿佛是世间所有美好的一切。
我甚至不敢去触碰,那么小而脆弱,母性的慈爱在这一刻显示的淋漓尽致。
我在奶娘的帮助抱住了襁褓之中的小婴儿,我低下头斗哄着她,她的皮肤还有些泛红,一层墨黑的短发软软的贴在头上,他们的眼睛都还没有睁开,小嘴一张一合的在空中吸允了,连一颗牙齿都没有,那么惹人怜爱,楚楚可怜。
我半曲着食指轻轻递到了她的口中,在触及到的那一霎那,是那样的娇嫩,她像是找到了依靠,缓慢吸允着,停止了苦恼。
这样温情的一幕,将我的心彻底融化在了这了这两束亮光。
我经历了无数的变故和残忍,无论我手中染了多少鲜血,有多肮脏和罪恶,他们的到来就像是一轮冉冉升起的初阳,将我所有的黑暗的阴霾全都给扼杀。
我垂眸看着这两个软软的小家伙,如果景笙在这里,他是不是也会跟我一样,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沉浸在这份初为人父人母的喜悦之中。
乔洛看着这一幕,眼中的阴冷早就消失殆尽,只剩下一片怜爱和柔情,“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个样子,想到给这两个小家伙取什么名字了吗?”
我楞了一下,这个倒是真的还没有想过。
垂下眸子看着这两个脆弱不成样子却让人格外怜悯和动容的孩子,想了好半天才开口,
“等他来取吧。”
乔洛的脸上霎然一变,却没有在出什么。
孩子突然哇哇的大哭起来,我和乔洛手足无措的望着这一幕不该如何是好,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安慰着惊慌失措哭啼不住的孩子,
奶娘轻笑了一声,“阁主和夫人初为人父人母,现在啊,孩子是饿了。”
我胸口之中早就涨的生疼,立马反应过来应该干什么,从奶娘手中接过婴儿,解开扣子的手一顿,漠然抬眸望着眼前的男人。
关心则乱,乔洛刚刚才反应过来我此举要干什么,清咳了一声,背过了身去。
奶娘疑惑的看了我和乔洛一眼,示意到了有些不对劲,但也不敢妄言在多说什么,将话题转移到了怎么喂养孩子上面。
我解开衣服,诱哄着襁褓之中的婴儿吸允着,轻轻抚摸的脊背为她顺奶,奶娘笑着说她十分乖巧,不像寻常的孩子一样折磨母亲,恭维着说我是个有福气的人。
她的眉眼之中谁的神韵都看不出来,乖乖依附在我的怀抱之中,怕是是敌视友都分不清,我顿时觉得有些好笑,在她娇嫩的鼻尖轻轻点了两下,“小东西,怕是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乔洛听到后顿时失笑,声音从他后背传来,“这么小的孩子,你和他去较什么真,我看,你也比这孩子大不了多少。”
奶娘听了之后想要笑,却看到了淡漠的神色强忍了下来。
喂过奶后,我有些吃力的斜靠在了床头。
另一个孩子已经睡着了,剩下的一个却怎么也不肯入睡,乔洛轻车熟路的将她抱到了怀里,在窗下晒着阳光低下了眉眼轻轻逗弄着,一下又一下,眼神之中皆是宠溺,偶尔还会发出几声轻笑。
我看着这样的乔洛失了神,想起那个让我日思夜想的男人,他见到孩子之后,是不是也会露出这样的笑容,这样柔软的温柔,也会耐心不厌其烦的迁就宠溺着,
怀中的孩子在乔洛的怀抱之中渐渐的睡着,他小心的将孩子交给了奶娘,我眼眸之中的漩涡有一瞬间的荡漾和动摇,但却只不过转瞬消失。
孩子的大名没有取,我做主给他们一个取了一个小名。
男孩叫苍苍,上蔡苍鹰,希望他莫不知激流勇退,以致罹祸而悔恨。
女孩叫善善,富贵仁善,在这个世道,女孩比不得男孩,从迷信上来说,女孩要遭受的,总是要辛苦些。
我和景笙的手中都不干净,手中都有无数的血债和冤债,未来的事情谁也不会料到,若是当时真的会有因果轮回,我只希望全都落到我的头上,这一条布满荆棘的路我一个人早就已经体验的够够的了,不求她的人生有多么的华丽多姿,只求她能够平平安安的。
我难产的事情和于伶逃不了关系,周江北抵死在乔洛的面前保下了于伶,为了苍苍和善善,我的手中在也不想多在沾染了鲜血和命债,答应了周江北可以留下于伶一条命,但于伶终究差一点害的我一尸三命,就剜去了她一双眼睛,她武功尽失,又加上失明,估计是在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乔洛很疼爱这个孩子,几乎只要是关于孩子的都有求必应,连孩子的尿布都是亲自换,我劝说过很多次,但他嘴上说着答应,可行动上却是恰恰相反。
。。。。。。。
午后,湘妃竹下摆着一方矮案,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洒落到黑白交错的棋盘之上。
四方四正白玉棋盘之中的局势参差不齐的对峙,两个人谁都不愿意先退让一步,两军交战,根本看不出谁谁输谁赢,
纤长如玉的手指手指之中捏住一枚黑棋,指尖猛然间一颤,啪嗒的一声掉在了棋盘之上。
我的右眼皮突突直跳,心里莫名由来了一股惊慌,失手打翻了所有的棋盘,棋子劈里啪啦的散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地上布满了密密麻麻散落的黑棋,正如我的心一样乱的不像话,胸口闷的有些难以呼吸,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乔洛幽暗的眸子晦暗不明的凝视着我,并未在开口说什么。
外面的婢女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看着这样的场景,恭恭敬敬低着头弯着腰将地上的黑棋全都捡了起来。
我强忍下此时胸口空荡荡的感觉,对上了乔洛的眸子,
“对了,你先前说的那位药王谷的高人,如今去了那里?”
“走了。”乔洛淡淡的说道。
正文 他死了
我指尖不自觉的攥紧,身子站立了起来,“什么。”
“你生产完苍苍和善善的第三天,他就已经走了、”
“他是一个人来的?”
乔洛冷冷的抬眸看了我一眼,眼中波澜的漩涡有了搅动,“你死心吧,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不可能是你日思夜梦的那个人。”
我呼吸一窒,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他斜靠在贵妃椅上,眉眼之中有说不出来的惬意和潇洒,眼中却无丝毫的温情,
空气之中漂浮着浓浓的墨香味道,亮光遮掩不住所有的阴霾,
须臾,从屋上跳落下来了一个黑衣人,单膝抱拳跪在了乔洛的面前,面色迟疑和为难的看了我一眼。
乔洛扫了我一眼,“无碍,说罢。”
黑衣人点了点头,浑身散发的煞气千丈。
绝情冷漠的话从他的嘴里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
“细作假萧颜的计谋成功了,景笙已死,魔教已经混乱一片,只靠着左宸和左护法两个人打理着。”
阳光温暖,可我却处在了一片冰天雪地之中,手脚冰凉透骨,连呼吸都感觉到麻木困难。
我的瞳孔猛地一下剧烈收缩,铺天盖地的绝望将我团团包围,犹如一场连绵不断蓄势待发的暴雨,寒冷侵袭到我身体的每一寸,撞击捏紧了我的心脏。
景笙已死。
这四个字像是夺命的利刃,深深的刺进了我麻木的心脏,血肉模糊,疼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可能。
他那么聪明,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死。
我嘴角僵硬的挑起一个难看的笑容,指尖忍不住的颤抖,
“乔洛,你又在玩什么阴谋诡计。”
他挑了挑眉毛,笑得有些阴森,“这是暗卫新来的情报,我有什么必要来骗你,只能说,你深爱相信的丈夫对你的爱没有那么深,所以才会被细作得手。”
不会的,怎么可能。
我脸上的笑容猛然收起,他此时意味深长的表情令我仿佛坠入冰窖,冷的我瑟瑟发抖,我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你们,他妈的全都在骗我,你们在串通好骗我。”
他绝对没有死。
我仿佛失去了所有支撑活下去的动力,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空荡,麻木。
黑衣人的面色难看,“景教主的确是死了,属下亲自检查了他的尸体,是真的。”
我撕心裂肺的大叫不是。
整个身子踉跄的朝门外跑去,颤抖麻木摔到在地上也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他怎么可能会死,他怎么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