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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太霸道:邪王不好惹-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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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宗指尖轻轻把玩着手中的折扇,“刚刚还在犹豫是否认错了人,如今快到景公子这番作态,看来并没有。”

    景笙像是听到十分好笑的笑话一样,手中捻过我的发丝,眼神中带着警告之意,“那又如何,不是你的,强求也没有用。”

    “这句话,在下原封不动的送还给景公子。”墨宗面色一冷。

    “那在下就拭目以待了,可别像如月阁一般,不堪一击。”景笙抬眸,眼神却越来越暗。

    如月阁发生了什么?

    我有些疑惑。

    墨宗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此刻立马阴沉了下来,“景公子可能没有听过一句话,今时不同往日。”

    “是吗?”景笙反问道。

    “等到墨先生真的有能力可以和景某比上一二时,在说这话……也不迟。”

    景笙每说上一句,墨宗的脸便黑上了一分,最后甚至可以和锅底比上一二。

    终于,墨宗受不了景笙的毒舌,黑着脸拂袖而去。

    他们两个说的云里雾里的,我竟连一句都没有听懂,尤其是如月阁的那句,更让我疑惑不解。

    我看到墨宗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了门口之后,拽了景笙的衣袖问道,“如月阁什么不堪一击怎么回事。”

    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用一副哄小孩的口吻说道,“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

    我恨不得立马踹上他两脚。

    可是他并未给我这个机会,扭头就带着我回了房间吃早饭。

    他不肯说,难道我不会查吗?

    我私下里便让天机阁的暗卫去打听了一番,才知道了真正的来龙去脉,不禁有些汗颜。

    自从那日拍卖血玉时墨宗故意用我来挑衅了景笙,景笙便动用福朝商会的权力有意无意的开始打压起了如月阁。

    如月阁虽然在京城之中算是比较能敛财的奢靡场所,但比起景笙的商会,还差了好大一截,在加上景笙的施压,如月阁的生意是一天比一天还差。

    甚至到了后来,只要是谁进去了如月阁,便会被人套着麻袋打上一番,以至于后面无人敢在踏入一步。

    如月阁的生意走了下坡路,生意惨淡资金已经三期运转不起来,而墨宗虽然是如月阁的老板,但毕竟也只是文人墨客,对经商方面自然是比不上景笙,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如月阁便被福朝商会纳入了囊中,传言中的墨宗先生,也就在不知所踪了。

正文 忙里偷闲

    我听完暗卫的汇报之后简直有些惊的说不出话来,一直以来,景笙在我的眼中都是成熟,稳重,阅历丰富的一个男子,而这件事情,完全一改景笙曾日的往事作风,可谓是幼稚到了极点。

    又想了想原因,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抹笑容。

    我偷偷跑进了房间里,钻到景笙身后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捏着嗓子换了另一副声音,“猜猜我是谁!”

    景笙嘴角上扬,并没有拆穿我拙劣的把戏,反而陪着我玩闹了起来,“我猜,是从远处跑来的一只野猫,调皮又倔强。”

    我轻哼的一声,双手缠绕住了他的肩膀,“你才是野猫!”

    埋到他的脖颈之间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性感的喉结,声音有些委屈,“你对本宫蓄谋已久。”

    他是如此聪明的人,又岂会不知我为何突然发作,当下将我拉到了他的怀中。

    “是。”

    “蓄谋已久,不禁要你的身,还要你的心。”

    我娇嗔的推搡了他的胸口两下,双颊红扑扑的坐到桌前开始吃起了早饭。

    桌子上的早饭十分精致,小巧玲珑的水煎包子,酥脆香软的煎饺,腌制入味的小菜,最后在配上两碗八宝粥,无论是卖相还是味道,都能让人食欲大增。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灼热,我脸皮一红,舀着粥的手顿了两下,“景公子倒是心大,如今魔教危在旦夕,您却悠然自得的在这能谈情说爱。”

    他嗤笑了一声,“只不过忙里偷闲罢了。”

    我斜眼瞧了他一眼,明显不相信他说的话,“对了,还有多长的路程到魔教?”

    他眸子一眯,嘴角含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快了,不过,在此之前,可能会有人前来拜访。”

    他将“拜访”两个字咬的极重,估摸着肯定不是好事情。

    他转头又微笑着又揉了揉我的发丝,“乖,快吃饭。”

    我恼怒的打下他哪只手,“才梳好的头发。”

    他挑起我的下巴凝视着我的眼睛,“要是弄乱了,景某给长公主亲自绾发。”

    我被他炙热的目光盯着脸上有些发烫,知道要是在这样下去今天就走不了了,别扭的移开了他的视线,“快吃饭!吃完饭还要赶路呢!”

    他将我唇上的胭脂细细碾磨到他的指腹上,唇上露出了原本的唇色,他才满意的笑了笑,轻“嗯”了一声。

    我又将芝兰叫了过来一起吃早饭,许是因为景笙这座前主子在这里的缘故,芝兰的面色有些不自在,一顿饭吃的有些尴尬,刚刚吃过早饭,芝兰怕景笙找他麻烦,躲得远远的。

    我们三个人收拾好了行李,便又开始继续赶路。

    路上春意盎然,嫩绿的萌芽从泥土里面破土而出,显得更加有生命力,路两旁传来黄鹂鸟清脆的鸣叫声,万物生机勃勃,一片纯净的美。

    偶尔还有时传来一阵清爽的凉风拂过,我骑着马看着山坡上草木,视野十分开阔,心情也不由畅快了起来,

    景笙突然侧着身子歪着头不怀好意的朝我笑着,

正文 食髓知味

    景笙突然侧着身子歪着头不怀好意的朝我笑着,

    “长公主今天特别讨厌。”

    我知道他是开玩笑,轻挑了挑眉,“嗯?”

    “讨人喜欢和百看不厌。”

    话语从他的嘴里慢慢说出来,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甜到了五脏六腑。

    我想到芝兰还在这里,瞪了他一眼,“不要脸。”

    他突然脚尖一瞪,突然从马背上飞身一跃而起,骑到了我的身后,环抱住了我的腰肢,服侍在我耳边轻语,

    “我要你,不要脸。”

    我连红的都可以滴下血来,偷偷瞥了芝兰一眼,发现他并没有注意,才暗自松了口气。

    我嗔怪了他一眼,“春天了,也难怪景公子最近有些不正常。”

    他被我的话逗的闷笑了一声,双手突然向后用力,“那景某也只对长公主一人发情。”

    我一下子倒在了他的怀中,仰起头便可以看到他略带有胡渣的下巴,搂住了他的脖子朝他的下巴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发红牙印的痕迹,

    “景公子这个妙人儿,如今盖上了本宫的章,可就是本宫的人了,若是以后想要反悔,可是抵赖不得了。”

    他纵容着我的任性,眼里冰雪也消融化成了一团柔情,“既然就盖上了章,就是长公主的人了,长公主占了景某的身子,可就要对景某负责。”

    不要脸。

    我一脸痛心疾首,“本宫是个有责任心的人,夺了景公子的元红,内心实在愧疚不安,想要补偿景公子……不如,景公子以身相许可好?”

    身后的人一僵,吻铺天盖地的落到了我的唇上,“回魔教,择个日子,我们就成亲。”

    我脸色一红,故作镇定,清了清嗓子,“我……还没有答应你这个呢。”

    他环在我腰间的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朝着腹部一寸一寸上升,在耳边诱导蛊惑着,“答不答应……”

    大白天的,他想要干什么!

    我大惊失色,往芝兰的方向看了一眼,

    “你干什么!”

    想要抓住他的手,却被直接圈在缰绳之中。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包含着笑意,修长的双手离我的胸还不到一寸。

    我脸色潮红,头快要栽到了地下,

    “好好好……我……答应你。”

    他这才罢休,欣喜的吻了下我的嘴角,和一个孩子得到了糖果似的。

    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双手圈起了他的脖子,眯着眼睛笑的像只带着算计的狐狸,

    “景公子如今可是有夫之妇了,若是敢背着本宫勾三搭四,你敢动那个女子,我便杀了那个,最后在杀了你,大家都不要好过了。”

    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我为他已经放弃的太多,搭上了一切,我的爱自私到再也经不起任何的风雨波澜,谁要在来破坏我的生活,那我便杀了谁。

    这次,我想要亲手守护。

    他肆笑着摸了摸我的侧脸的轮廓,“吃了你的味道,食髓知味,就在也尝不下别人的了。”

    我本欲想装高冷不再理他,可抬眼便看到他下巴明晃晃的牙印就不由自主的扑哧笑了出来。

正文 这条路上有些不对劲

    “那本宫可就记下来了!”

    前面的道路越走越宽,太阳也越来越大,我们沿途休息了一番又开始了继续赶路,但心里总是感觉莫名的有些不踏实,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道路上空无一人,只可以听见马蹄声作响,芝兰也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

    “驭――”的一声停下了马,扭头对我说道,“主子,这条路上有些不对劲。”

    我隐隐感觉到了不安,景笙的手覆盖在我的手背上,安抚着我此刻的心情。

    “既然来了,为何不露出面?”景笙突然朝前方扬声喊道。

    他倒像是一副预料之中,胸有成竹的样子。

    突然空旷的山间传来了一阵毛骨悚然诡异的笑声,

    “景教主果然像江湖传言一般厉害,但,不知,景教主的本事可有传闻中的出神入化,在下可真想领教一番。”

    景笙危险的眯着眸子凝视着前方,戾气笼罩在他的周身,可他的面上却是从容淡定,嘴角甚至弯着一分微扬的弧度,愈发森冷。

    他侧过身子问我,“怕吗?”

    要是在以前,我肯定会慌乱害怕的不成样子,可在这一刻,我的心中毫无丝毫的惧意,因为我知道这个男人会保护我,我们会一起并肩作战,不论生死,我们都会在一起。

    他干燥的掌心仿佛传来的是源源不断勇气,冲破了一切,我眼中多了分坚定,对着他摇了摇头,“有你在,我不怕。”

    面前的一阵狂风袭来,卷起了黄沙迷了眼睛,耳畔传来如雷奔腾急促的马蹄声响,显得十分摄人。

    那到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又接着响了起来,“没想到名震江湖,让人闻风丧胆的魔头竟然是个痴情种子,也罢,好人做到底,就送你们这对鸳鸯去黄泉成为夫妻吧,哈哈――哈哈哈哈――”

    马蹄声音越来越近,从四面八方传来,似是要将我们三人围困在内,让我们做困兽之斗。

    突然用暗处传来了哧溜一声,一支利箭紧贴着着我的脖颈摩擦而过,就差一点扼住我的咽喉,原本光洁白皙的脖颈也擦出了一道红痕。

    这支剑只是警告。

    景笙的眼底一暗,冷峻的面孔结起了一层冰霜,比修罗还要恐怖上几分。

    四面八方的黑衣人从马上飞身而起,手中的剑反射出的冷光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我们三人都拔出剑刃来准备迎敌,景笙狠抽了一下马屁股,马儿像受了惊似的朝前方的路冲去,我一只手紧紧抓着马绳,一手紧握着剑朝前方砍去。

    温热的液体洒在了我的脸上,烫在了我的睫毛上,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一滴血珠沾染在了睫毛之上。

    我们三人全身心的投入到这场搏杀之中。

    地上已经布满了残肢断臂,马蹄声源源不断的从远处传来,一波一波的人又从后面赶来支助,他们想要打消耗战。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被凝固住,景笙即使有通天的本事,也轮不住他这个样子的耗下去。

    景笙明显也知道对方的意图,脸色也瞬间变的有些难看,现在只能从中突破另开辟出一条生路,

正文 小人的作态

    否则……当体力耗费不支时,躺在地上的可就是我们三个人了。

    我们三个人现在都心知肚明,此番想要安然无恙的出去的几率几乎有些渺茫。

    景笙伸手帮我擦了擦沾染在脸上的血迹,握紧了双手示意我不要害怕。

    我脑袋闪过一丝白光,突然想起父皇在大婚当日送给我的那块令牌,说明我的身边还潜伏着一支暗卫。

    景笙也不是一个出门不会做两手准备的人,想必也另有隐情,他这次,是故意想要输的。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垂眸不语,佯装出一副体力不支的样子,突然一支利箭袭来,生生的插在了马儿的后蹄之上。

    马儿不堪重负,后退感受到了剧烈的痛意向前一栽,溅起了无数沙子,尘土也飞扬起厚厚的一层。

    我和景笙朝惯力向前滚下去,腰肢搁得生疼,头颅向前倾去,马儿因为剧痛开始挣扎,扬起了前蹄,我大惊失色,暗叫不好。

    情急之下,景笙突然将我护在怀里,向前打了个滚,将他的身体到了外侧,我脸上的血色尽褪去,惊恐万状的看着这一幕,紧紧抓紧的他的胸膛瞪大了眼睛,“你疯了!”

    我将他狠狠一拽,两人从马蹄身下滚过。

    才免于此劫。

    我一点也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发了狠的朝他胸膛上砸了一拳,眼泪不自觉的掉落在地上,“你他妈疯了!”

    他痛的闷哼一声,紧紧包裹住了我的手,挤出了一个虚弱的微笑,“本能反应而已。”

    我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簌簌的往下掉着,“你死了我可不会给你守寡,你只要敢先死,我就立马改嫁,在你头七那日在你灵堂之上找上十八个男宠来见你。”

    他哼笑了一声,“那我死了也被你气活,棺材板也都盖不住了。”

    我恼怒的看他一眼,不想在理他。

    黑衣人将我们团团围住包裹在内,芝兰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人扔到了我们旁边,我急忙将她扶起去探她的脉搏。

    芝兰想要说话,但受了内伤,张嘴便吐出了一摊鲜血在地上。

    我急忙点住了她的穴位,暂缓制止住了她的伤势。

    空中那道声音又接着开始响起,“看来,魔教教主也不过如此。”

    我有些生气,朝空中喊道,“若不是你卑鄙使诈,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你畏首畏尾的连一个面也不敢露出来,只会躲在暗处,我看,你连景笙的一格都比不上。”

    女人一向在斗嘴方面的天赋异禀,我每一句都将他压的死死的。

    他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声音有些发抖,“你个女人懂什么,这叫兵不厌诈。”

    我冷笑了一声,看来他不敢动我和景笙,只是在这里装腔作势罢了,估计,又落入了一场阴谋之中。

    “小人的作态。”

    景笙听到后不由自主的噗笑了一声,我恼怒的掐了他腰间软肉一下,剜了他一眼,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他看到我怒气冲冲的样子用手半握着拳掩住了唇,清了清嗓子朝空中喊到

正文 参见夫人

    ,“你们当地想要什么?”

    那人毋庸置疑的说道,“要你的命。”

    我不由不屑的扑笑了一声,想要命早就来了,谁还会和你说这么一长串的废话。

    突然一支利剑朝景笙的方向射了过来,犹如雷霆之怒一般,势不可挡。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从远处突然一支利剑斜过来将那支利箭打断横插在了黄土之上。

    远处一片黑压压的队伍赶了过来,为首的男子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大概是魔教中的人,穿着一身青色的袍子,面色清秀,头发被高高用一根玉簪挽起,跪在了景笙面前。

    “属下救驾来迟,还望教主恕罪。”

    景笙懒懒散散的瞥了他一眼,典型的一副大爷派头,轻“嗯”了一声。

    那人立马点了点头。

    那道声音在空中冷哼了一声,“我看是你才卑鄙,搬救兵前来。”

    我扬眉嘲讽,“这个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空中的人明显不屑一顾,但又不能和我斗嘴置气误了大事,当下气冲冲的朝那群士兵吼道,“撤!”

    那群黑衣人得到了命令,纷纷扬着马朝四面八方的地方流窜而去,滑的像泥鳅一样,明显是经过专人的训练的。

    危险已经撤除,那人又倒腾出几匹骏马牵给了我们,我帮着芝兰疗了疗伤,但也都只是治标不治本,现在需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为她行医施针。

    我抬眸望了景笙一眼,示意要加快行程了。

    景笙立马会意,前来营救我们的那人明显看出我和景笙的关系非比寻常,面带着些疑惑,却又不好多问。

    景笙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薄唇轻启,“是夫人。”

    那人立马点头会意,伸手恭恭敬敬的朝我作了一揖,“属下南赫,参见教主夫人。”

    后面一片也都听到了,纷纷跪了下来扬声喊道,气势磅礴,震耳欲聋,声音回荡在整个山谷之间。

    我被活生生的吓了一大跳,嗔了不怀好意的景笙一眼,“都起来了吧。”

    众人恭恭敬敬的喊到,“多谢夫人。”

    那一声喊的,又吓了我一跳。

    芝兰重伤不能骑马,南赫不知从找来了一个小马车,将她安顿在了里面。

    今日的事情绝对有问题,我暗自用胳膊戳了戳景笙,“你今天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他一怔,随即笑道,“夫人只管静观其变就好。”

    他不肯说,我怎么逼问也都没法子,也不打算自讨没趣,将脸上的鲜血都擦拭的干干净净,才又开始继续上路。

    ……

    大概走了两个时辰的路,突然在一片湖畔停了下来,我侧着头有些疑惑的看着景笙,“怎么不走了?”

    他笑着捏了捏我的手心,“已经到了。”

    我朝着四周看了一圈,认为他在骗我,这里除了山,就是水,连个房屋的影子就看不到,哪里是魔教。

    我不高兴的戳了戳的结实的胸膛,“你可别告诉我魔教的人都是鱼,在水里面住着。”

    他突然伸手捏了一下我的鼻尖,闷笑了一声,“还真给夫人你猜对了。”

正文 迟早的事情

    我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南赫,他也点了点头。

    我眼角顿时一抽,只是随口胡说好吗?

    南赫走向前去,不知道触碰了哪里的机关,水面突然形成了一个漩涡,一望无际的湖中心突然劈开了一条路,水面从两侧分开,一道长长的阶梯缓缓呈现了出来,一直到湖畔我们脚下。

    我看着这神情的一幕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这种机关,世上竟有人能够做的出来。

    怪不得哪些名门正派找不到魔教,都聚在附近的镇子上。

    景笙牵着我的手到我一路走了下去,两侧形成的水墙是呈透明状的,长长的汉白玉阶梯看不到尽头。

    越往前走我越是惊讶,差点想要从景笙手中挣扎蹦哒出来,宽阔的行道内,每隔一段路都可以看到透明巨大的水晶柱,撑起了高高的穹顶,而且每一个柱子上面都镶嵌着各式各样五彩斑斓的夜明珠,照得如白昼冷光一般,精致而又奢华。

    道路两旁脚下还可以看到乌龟慢吞吞的爬过,风干过的贝壳静静躺在墙角,两侧的水墙上还可以看到各式各样的小鱼。

    让人应接不暇,目不转睛。

    我惊讶的捂住了嘴巴,这简直就像话本子里龙王的水晶宫,只有真真正正见识到去过才会知道这景象有多让人瞠目结舌。

    让人不禁联想到魔教全景又是多么壮阔叹为观止。

    景笙牵着我的手小心翼翼走到一处空阔的地方,打开了石门。

    入眼的便是一所巨大的宫殿,足足有一个小城那么大。

    门口齐齐跪着两排黑衣人,衣着显赫,打扮不俗,一看就是在教内地位很高的人,

    “属下恭迎教主,夫人回教。”

    我趁着他们偷偷问景笙,“他们怎么知道要叫我夫人,而不是要叫我小姐。”

    景笙眸间一片笑意,扬了扬握着我的手,“平时挺聪明,这会倒是迷糊了。”

    我嘟着嘴不满的嗔了他一眼,他带着我往里面走去。

    刚入眼的便是一所浩大的正殿,景笙径直将我牵了上去。

    底下跪了密密麻麻的一层。

    景笙收起了刚才的玩味,脸色变的十分阴厉,

    声音带着几分震慑力,“魔教如今腹部受敌,各帮派如今势力都盘绕在魔教周遭,尔等都要打起十六分的精神来,做好防御准备,以防止被哪些人钻了空子。”

    众人齐声说,“是,教主。”

    “吾还有一件大事宣布,等过了此番风波,本座,要迎娶这位颜小姐,所以,她就是魔教的夫人,有人对敢对她不敬,就是和我景笙过不去,尔等知晓?”

    我闻言有些惊讶,成亲的事情,他对我连提都没有提,他饶有兴致的欣赏着我一脸错愕的表情。

    “吾等恭喜教主与夫人喜结连理。”

    我还在震惊在其中,直到走到景笙寝室附近才回过神来,抱怨道,“你怎么都不告诉我,让我没个心理准备。”

    他眼中闪着亮光,比星辰还要耀眼,“反正你都答应了,这也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正文 你瞎掺和什么

    我眼前飘过了十六年在京城之中浮萍的时光,有人说,京城是天下最繁华最让人快活的地方,才是真正的风月。

    纸醉金迷,男人流连忘返,女人美艳多娇,可所有人都知道,那也是一个最寂寞,没有黎明,永生永世都飘摇的地方。

    我很庆幸,能够在错的时间之中遇到对的人。

    心上是暖的,我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儿,笑嘻嘻的跑在了前面,“景公子现在莫要打扰本宫,本宫要去给芝兰治病了。”

    他两三步追了过来将我一把抱起,“人家有左宸操心,你瞎掺和什么劲。”

    我楞在原地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啊”了一声。

    他笑着用手指敲了下我的额头。

    “你以为左宸叫你医术图的是什么,还不是图的那小丫头。”

    我捂住了被他打过的额头,一脸惨兮兮的样子,“好啊,原来景公子早就知道,还瞒着我,这事!该怎么罚!”

    他突然将我拦腰横抱了起来,眼神狡黠,嘴角噙着一抹风流的笑容,“任凭夫人处置。”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搂紧了他的脖子,不自在的在他的怀里挣扎了两下,耳朵尖隐隐泛红,“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他眸间一片暗沉,,“我们一起。”

    “……”

    我羞红了脸,“乱说什么!”

    他转身朝着右侧拐去,路上的丫鬟婢子跪在地上都好奇的望景笙怀中张望,我简直快要被他的这番做派给要羞死,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做起来了鸵鸟。

    他笑着将我在他怀中颠了两下,吓得我花容失色。

    又走过了两段小路,他一脚踹开了一扇大门。

    跪在两旁的宫婢轻轻的将门关上。

    这里是一个汤池温泉,占了殿内面积的一半,四面的红纱轻轻扬起,露出里面的样子,赤金龙头嘴里流淌着源源不断的热水,灌满了整个正方形的池子,里面雾气腾腾,犹如仙境一般。

    我红着脸推搡了他两下,他在我耳畔诱惑性的问道,“自己脱还是我来。”

    我恼怒的瞪了他一眼,“要脱你自己脱,我才不脱。”

    他轻笑了一声,突然带着我脱掉了我的鞋,带着我跳进了汤池里。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在水里,憋着没换过气来,他钻进水里扣住我的腰身帮我渡气,我眼睛眯开一条小缝可以清晰的看到他放大的俊脸在我眼前,让人的心砰砰砰的直跳,似是要从喉咙里面跳出来。

    我的衣衫在在水中慢慢的解开,景笙抱着我透出水面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他伸手将我的簪子拔下,及腰的墨发瞬间飘浮在水面上,有几缕粘在了我的脸颊旁边。

    他轻轻为我拔开,深邃眸间的细碎漩涡似要将我吸引进去,传来窒息的感觉。

    我和他的衣衫半解,我粉色的肚兜已经歪歪扭扭勉强挂在身上。

    他捧起我的狠狠的吻了起来,像是要将我吞噬毁灭,细碎的吻打落到我的脖子上,我迷茫在这场欢爱里面。

正文 自当长裙当垆笑,为君洗手做羹汤

    我的双腿没了力气,要不是他倚靠在他的身上,早就跌入了水里。

    我的手指穿插紧紧抓着他的头发,他每次的触摸都让我令我心跳,令我慌乱。

    我眼前晃过许多画面,最初相识的时候,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就像一叶扁舟,浮浮沉沉,迎合承受着他所有的炙爱。

    到最后神志都迷迷糊糊,恍惚中感觉到有人替我拭着头发,擦干了身体,将我放在了床上落入一个怀抱之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就空无一人,我脑袋还有些朦胧,眯了眯眼睛,外面的婢女听到了动静,端着衣物洗漱的东西盈盈走了进来。

    “夫人,教主吩咐奴婢们过来伺候您。”为首的婢女说道。

    我这才抬眼打量了她们一下,都是上等模样,身穿着统一的暗色魔教制服,端水的姿势,拿衣服的弧度,步子大小都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她们走路的声音都很轻盈,明显是有武功底子在里面的。

    我收回了打量她们的目光,轻“嗯”了一声。

    最前面的两个婢女径直走了过来伺候我更衣,也没故意为难我,只不过,她们看我的神情有些怪异。

    我顺着她们的目光低头,才发现身上全是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甚至!某处和锁骨上还带着些咬痕。

    我心中简直……

    这一刻,我暗暗发誓,在也不要让那个禽兽在碰我了!!!

    她们将景笙为我准备的衣服替我换在了身上,是一身玄墨色带些暗红曳地裙,我看着镜中焕然一新的女子有些感叹,果然,美都是用钱堆积起来的。

    最后将用一条酒红色刺绣的腰带围在了身上,才算是结束。

    “景……教主呢?”我正欲开口问景笙在哪里,又想到他如今在教中,直呼他的名讳有些不好,急忙改口成了教主。

    为首的婢女没有隐瞒,恭恭敬敬的说道,“回禀夫人,教主和各司的长老们在正殿商量议事,估摸着,再过上两个时辰,就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魔教如今大敌当前,景笙身为魔教教主,自然是不能和我一味的吃喝玩乐,他肩膀上还扛着魔教上下无数口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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