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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太霸道:邪王不好惹-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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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真相大白
那大夫触摸到凤娘的脉搏,满脸的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
我心想怎么不会,这种病在那本医书里面就像是得了风寒一样简单。
我朝着那彪形大汉走了过去,冷漠的说道,“想活命就把你的胳膊露出来,”
那人一愣,看凤娘已经完好如初,迅速的脱了外衣,露出结实而又粗壮的臂膀。
我皱着眉头,将九根针按照顺序扎在了穴位上,不一会儿,脓包缓缓的变成了一个血包,恐怖而又狰狞,活活的如一个拳头一般大。
凤娘的只是脓包,明显比那大汉的要小许多。
说明是新染上病的。
这下众人也都明白是这男子故意上门找茬,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竟然做这种事情,不由多了几分鄙夷。
那彪形大汉羞红了脸,一时有些无地自容。
毒血顺着他的胳膊缓缓流下,偌大的碗都装不下了。。。。。。
中医讲究的是主内,所以解毒真正还在最后的汤药里。
我端着药碗对着那人莞尔一笑,诱引着他,“想要活下来吗?”
生的希望被无限的放大,谁不愿意活着。
那人似魔怔了一样点了点,我勾起嘴角,指尖掠过左耳的紫珠耳环,面纱下的脸看不成任何情绪,“说出真相,就救你一命!”
大汉脸上闪过一丝挣扎,但生命可比尊严大多了,当下,咬牙站了起来,“我是骗子,不该到风月楼里面招摇撞骗,还望姑娘救我一命,小人来事做牛做马也不会忘了报答姑娘的。”
这下,真相大白。
人人对这大汉不齿,骂声一片。
大汉脸上闪过一丝羞赧,“这下,你可以给我了吧。”
我端着药碗笑得风情万种,“给你可以,不过,你要想这位凤娘道歉,还有将风月楼损失的费用一律赔偿。”
那大汉一脸难以置信,指着地上的凤娘,气愤的说道,“你让我赔钱可以,但要让我向这个婊子道歉!没门!”
北萧王朝一向重男轻女,女子社会地位普遍低下,更别说是娼妓了,这对彪形大汉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
我面色一变,反问道,“那你就是不想活下去了?”
大汉面露犹豫,脸上闪过一丝挣扎,
我端着汤药转身要走,他有些着急,拦住了我。
我笑吟吟的看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过了好半天。
他深吸了一口气,攥紧了拳头,朝着凤娘的方向走了过去,语气有些敷衍,
“对不起,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
被老鸨子扶着的凤娘显然有些受宠若惊,想起大汉打她时的残暴,吓的脸色都白了。
我冷冷了扫了那大汉一眼,“温柔点!”
那人有些气恼,却又拿我没有办法,毕竟他的命还攥在我的手里。
深呼吸了一口气,“凤娘姑娘,请你原谅我!”
对他来说,语气已经放得十分柔和了,可对我们这群人来说,可是真真正正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十分诡异。
凤娘吓得魂飞魄散,面如土色,急忙摆了摆手说不用了算是接受了大汉的道歉。
正文 还在生气吗
大汉看了凤娘鼻青眼肿的脸一眼,饶是厚脸皮也有些挂不住,黝黑的耳朵尖泛起了一抹不容易被发现的暗红。
我也再没逼他,
他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真心实意的又朝凤娘鞠了一躬。
我见目的达成,笑眯眯的走到那大汉身边将汤药递给了他,他接过一饮而尽。
“药也喝了,毒也解了,那就麻烦公子去前面柜台结账吧!”我在后面补充的说。
大汉也没在抵赖,大步朝前迈去付账。
众人见没热闹看了,也都散了。
老鸨子在旁边偷偷给我竖了个大拇指,低声道,“还是您有办法。”
我冷眸扫了她一眼,没接她奉承的话语,话锋一转,
“你身为风月楼的当家的,连一个女子都护不住吗,我养你是吃干饭的吗?”
老鸨子被我凌厉的语气吓得只打了一个哆嗦,嘴唇打颤道,“这次是奴家的失误,绝不会在有第二次了。”
我冷哼一声,“希望如此。”
**********
当我回到公主府时,已经到了下午。
整个府上格外的安静,路上甚至连芝兰和春雨这两个丫头的影子都没有见到,心中有些奇怪。
进了主屋时,突然被圈在身后一个怀里,是秦子玉,我转身挣扎要离开,可秦子玉精壮的身躯像是一堵坚硬的墙壁一般。
他的手臂圈禁的我无处可逃,声音有些疲惫,下巴顶在我的额头上,“还在生气吗?”
我一句话也不肯说。
他也不恼,像哄小孩一般哄着我,“怎么不说话。”
他板过我的脸,我从他的瞳孔里看到的我冷漠而又倔强。
他叹了口气,拨开我鬓角有些凌乱的长发,问我是不是还在怪他。
我不怪任何人,只是怪我自己,迷足深陷于男人的甜言蜜语中。
我手指用力的掰开了他圈在我腰间的双手,淡淡的说没有。
秦子玉轻笑一声,“还说没有,你的嘴都要撅到天上去了。”
我扭过身子背对着他,他又黏了上来,温热的呼吸洒在我的耳廓,
“你倔强的样子让我又爱又狠,总能轻而易举的能让我对你降低底线。”
他的手臂又缠了上来,我又伸手打掉,周而复始,他好像很喜欢这个游戏,而我却已经有些累了,
“柳家小姐的事情是你做的?”他的声音从额头上传来。
我身子一僵,反问道,“是有如何?”
他圈紧了我的腰肢,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你嚣张起来的样子我很喜欢。”
我恼怒的盯了他一眼,他放低了姿态,
“乖,咱们就要成亲了,有什么气洞房那天发泄,现在别气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子红了眼眶,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
用了狠劲,他一声不吭的任由着我发泄,我拳头如雨点般的砸向了他的胸口。
哽咽的问道,“为什么不躲。”
秦子玉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之上,“欠你的。”
我的眼眶湿润的不成样子。
他算是承认了吗?我没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须臾,
他伸手摸了摸我侧脸的轮廓,笑了笑,,“怪不得连景笙也会在你身上栽跟头,”
正文 给夫人赔罪
我听到景笙的名字不由一怔,又想起了那个戾气十足的男子,他吻过我唇角,
“连我也愿意心甘情愿认栽。”
我喉咙被堵塞住,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窗外寒风瑟瑟刺骨的吹着,犹如我此时的心一般。
秦子玉带我去了一家珠宝铺子,里面琳琅满目的珠宝都价值不菲。
我问他来这儿干什么,他低声笑了笑附在我的耳边,“给夫人赔罪。”
我想起我花钱的手段不禁笑了笑,“那子玉兄的万贯家财可要散尽了。”
他哈哈大笑,挑起我的下巴,“能博夫人一笑也算是物有所值。”
我扑哧一笑,“有子玉兄这句话,那本宫几句不会手下留情了。”
掌柜的看到我们非富即贵,里面谄笑的迎了上来,介绍了好几个新款式的翡翠项链,和耳垂。
其中几个款式寻常一般,看上了一个紫玉项链,正准备带上时却发现自己脖子上还戴着景笙送的佛爷坠子,一时有些沉默。
秦子玉看我晃神问我怎么了,我收起心思娇嗔着说和今天的衣服不搭。
秦子玉也不明白这些,“今天你是老大,喜欢哪个就都拿上。”
我笑了笑,最后挑了一对镶嵌血玉宝石的耳饰和一对翡翠玉的镯子,秦子玉亲手帮我带上。
他凝视着我说很好看。
秦五过去结账,没讲价一共花了一千多两银子,掌柜的笑得合不拢嘴,恨不得把秦子玉当成爷一样供起来,
“这位爷您对您夫人可真好。”
秦子玉心情也不错,笑着将我揽在了怀里,“不对她好对谁好。”
我们坐着马车离开了珠宝铺子,他问我嫁妆之类的准备好了吗。
这我还真没有关心过,转念一想,释然的笑了笑,“母后在帮忙,我倒是没有注意。”
他捏了捏我的鼻尖,有些宠溺,“你倒是会偷懒。”
我反问了一句,“那秦大人的聘礼可准备好了?”
我第一次用这种官腔的语气和他说话。
他不禁一愣,说自然。
……
公主出嫁是要住在皇宫的,我自然也不是这个例外,春雨和芝兰早就将我的行李搬了过去。
皇宫里也都开始热闹了起来,但父皇的病情依然没怎么好转,六皇子离京也不远了。
天机阁传来消息说,最近四皇子和七皇子走的愈加亲近了,四皇子毕竟手握兵权,不得不让我有些忌惮。
这几日,长乐宫的门槛都快要被后宫嫔妃们给踏烂了,源源不断的道喜祝贺,我终于可以明白唐婉莹待嫁前夕为何那么暴躁了。
好不容易将她们打发走了,芝兰走上前为我奉上了一杯茶,
“主子,柳家小姐的事情您还有印象吗?”
那姑娘年纪轻轻却有一副恶毒心肠,我怎么会忘记呢。
我“嗯”了一声。
芝兰又接着说道,“那位姑娘死了。”
我喝茶的手一顿,问道,“自杀的?”
芝兰神秘兮兮的摇了摇头,
“那位柳家小姐是不是旁支血脉,不知谁在背后为主子您报仇,柳家旁支上下五十多口人,
都死于非命,无人知晓,连带着那人要侮辱您的地痞,也都死的死伤的伤。”
正文 无名
秦子玉是朝廷命官,他手中的权力在大,想替我出气,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出手让人抓住把柄。
难道是景笙,我轻啜了一口茶水,不在做答。
过了一会,春雨一脸喜色的跑了进来,后面跟着几个婢子抬着嫁衣放在了我面前。
春雨一脸期待,
“主子,这是京城中数十个顶级的绣娘连夜赶制出来的,您瞧这这花纹,栩栩如生,主子您穿上绝对艳压群芳,名动京城,估计秦大人看到您穿上,都得直了眼睛。”
这死丫头,我呵斥的话语在她的耳里不痛不痒。
她反而偷笑了起来,拉着芝兰道,“主子害羞了。”
整个屋子的婢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又羞又恼,“死丫头,在乱说明儿个本宫立马给你寻个婆家让你早日嫁了!看你还乱说话不了。”
春雨面露苦色,立马用手捂住了嘴,那样子十分滑稽,惹得我好不容易蹦紧的脸又笑了出来。
婢子们将那件嫁衣抬到了我面前,我手指轻轻掠过这鲜红如血般鲜艳的衣裳,是凤凰锦缎。
与平常用的鸳鸯锦缎不同,更加夺目鲜艳,尤其是上面用金线绣织勾勒出描金牡丹的形状,每走一步都栩栩如生。
当我穿上试时,雪白的肌肤被大红色映着更加白皙,腰身盈盈一握,红色的袖口绣着花开牡丹和芙蓉,在光亮下显得格外的好看。
殿内的人都屏气凝息,生怕惊扰了这副画卷。
我
朝着镶红宝石凤鸾铜镜看了看,转了一圈,“这缎子果然名不虚传,担得起天下第一绸缎的称号。”
听到声音众人才回过神来,芝兰帮我扶起了后面的裙摆,道,
“这第一绸缎,也只配得您第一美人。”
我听言笑了笑,“油嘴滑舌。”
脱掉嫁衣后,
燕青也挺着大肚子前来,带了贺礼,我立马打发了春雨迎了上去,绽开一个笑脸,
“你如今怀有身孕行动不方便,怎么来了?”
燕青扶着腰坐到椅子上,
“皇姐您后日就要出嫁了,明日估计更是忙晕的见不上一面,这不,趁着现在还闲着,来见见您。”
春雨给我和燕青各自倒了一杯茶退到一旁,我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笑着道,
“都是一家人,何须见外。”
燕青指尖滑过茶盏边缘,脸上堆起了笑,“礼不可费。”
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后,我退了左右,燕青才说起了正事,敛色说道,
“皇姐上次让我查的事情,臣妾查到了。”
我不是什么善人,有人在我体内下毒的事情自然会引起了我的警惕。
饮食起居都是经过专人负责的,有人竟然在我的身边无声无息的下了三年的毒,我怎会放过。
燕青善攻心机,又对后宫中的手段了如指掌,她欠着我的人情,于是我便告诉了她,让她帮我查查。
我放下茶盏,“你且说来。”
“皇姐您中的这味毒,乃叫无名,以无色无味诸称,乃是后宫之中的禁药,臣妾寻了宫中的老嬷嬷查看皇姐您府上的东西,发现是被做成了安神香囊放在您的枕芯之内。”
燕青脸色有些凝重,她一旁的亲信从袖口中缓缓掏出来了一个香囊。
正文 你来干什么
芝兰接过扔到了火盆里,绸缎被烧的滋滋作响,燕青有些疑惑,
“皇姐可知是谁背后害您?”
我收回了视线故作玄虚的笑了笑,
“这宫中如今谁最张牙舞爪,便是谁了。”
燕青一惊,“可是后宫中的,”
我急忙制止她要继续说下去的话,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当心祸从口出。”
燕青立马会意了起来,面上的震惊久久不能散去,口中喃喃道,
“平时不显露山水,原来又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主儿。”
我抿了口茶,“心里清楚就行,她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本宫,本宫又岂会让她好过。”
燕青半眯着眼眸看向远方,“这皇宫怕也是不太平了。”
我嗤笑了一声,“是你的好日子快要来了。”
我和燕青相视一笑,各都心领神会。
……
翌日清晨,
我还在梦乡之中便被叫醒了过来,揉了揉睡意朦胧的双眼,春雨告诉我说现在应该起床去祭祖鸣钟。
我叹了一口气,认命的穿起了衣服,一般公主出嫁是无须如今,可谁叫我是嫡女,祖上定下的规矩自然是不能因为我一个人打破的。
我闭着眼睛任由芝兰和春雨将我倒腾的,稀里糊涂的上了轿子,在睁开眼睛时,已经到了供奉老祖先的地方。
是皇宫中的一所阁楼,里面供奉着北萧列代皇帝的排位,里面香火不断。
每日都是有专人前来打扫和供奉的,其实除了众多的节日之外,这里几乎是冷冷清清,没有一个人愿意来这儿的。
我今日穿的是嫡公主的正装服饰,十分烦琐,连跪在蒲团上都用了好一番力气,又三拜九叩,简直折腾了我半条命。
暗叹也辛好只跪拜一楼,要是七层楼全是,我可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跪拜礼完成,也算是礼毕了,我偷跑到了一个角落,拿出帕子擦了擦额角出的汗。
突然感觉身后有些不对劲,一团黑影笼罩在我的上方,我惊的出声,正要大叫,手中的银针也已经准备好了。
那人像是知道了我的意图,一股苏合香的味道扑面而来,低沉的嗓音响起,“别叫,是我。”
我身子僵了一下,缓缓的转身看了他一眼,我紧张的向四处看了一眼,发现没人接近才松了口气,咬牙问道,“你来做什么。”
他丝毫不担心闯入皇宫会被冠上什么罪名,笑得一脸轻佻又温雅,迷惑着人忘记他的手段怎样残忍而又血腥,
“长公主能来的地方,为何景某不能来。”
我冷笑了一声,“那看来景公子可真的是嫌自己的命太久了。”
他惊讶的笑了两声,话语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你担忧我的样子比起你的娇媚更加撩人心弦。”
我这才发现对他的担心有些过了界限,当下变了脸色转身要走。
他一把将我拉在了他的怀里,繁琐的衣物让我无法挣脱他的束缚。
当下我从袖口里摸出一枚银针朝他刺去,就在离那个穴位不到不寸之时。
正文 还不快走
他突然伸出一只手牢牢的抓住了我的手腕,半眯着眸子瞧了瞧那根银针,转瞬一笑,
“那老东西竟然舍得将这个副针送给你。”
我有些不明白,下意识的问道,“这不是你送的吗?”
话刚脱口我就后悔了,立马又补充的说,“在你的地盘买的。”
感觉越描越黑,有一股欲盖弥彰的味道。
他的视线在我身上定格了几秒中,轻笑了一声,从我手中截过那枚银针道,
“这是左宸师父的针,天下独一无二,”
他又一顿,“他能将这副银针给了你,看来是承认你这个徒弟了。”
我有些惊讶,“那他老人家为何不出现?”
景笙摸揉了揉我的发丝,别有深意道,“时机未到。”
我白了他一眼,默不作声,有几分赌气的意味在里面。
他从背后圈住我了,灼热的呼吸尽数洒在我的耳廓,他咬住我的耳垂问道,“信我吗?”
我仰起头反问道信景公子什么。
他笑了一声,“明知故问。”
信他没有利用过我?
我冷哼了一声,“景公子心中不是早有答案吗?”
他的手臂又圈紧了几分,“我想从你的口里亲口来说。”
我挣脱不了他的束缚,扬起唇角嘲讽道,
“景公子,请注意分寸,我现在可以可以有夫之妇。”最后几个字咬的特别重。
他脸上顿时变的有些阴冷,“明日的婚,不是那么容易结的。”
我僵硬的转过脖子,有些慌乱,“你要做什么。”
他笑得有些阴森,勾起我的下巴,一副笃定的语气,
“就算我景某人不做什么,这婚这是结不成的。”
下巴挣脱出他的禁锢,冷冷的说道,“景公子的口气真的大。”
话音刚落,就听见从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是有人来了。
我被吓的花容失色,立马推搡了景笙两下,厉声道,“还不快走!”
景笙一脸笑意,也不动,他饶有兴致的盯着我惊慌失措的一幕。
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传来试探的声音,“长公主殿下在吗?”
我吓白了脸,怒目切齿的瞪着他。
他见我真的有些事情,也就不在捉弄,展颜一笑,如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我的唇,转身消失在了阁楼外面。
我松了一口气,看到窗外的人影彻底消失之后,抬了抬手,“本宫在这儿。”
春雨和芝兰急忙跑了过来,有些疑惑的开口,“主子您怎么跑到这偏僻的地方来了。”
我神色有些不自在,“本宫有些累了,就在这儿歇了一下。”
芝兰和春雨有些疑惑,但也不好多问,扶着我回了正殿。
不一会儿,浩浩荡荡的队伍离开阁楼。
**************
回了长乐宫后,竟然发现母后也在,殿内多了几口红木金边的箱子,里面皆是奇珍异宝。
在阳光的照射下显的格外的璀璨夺目,整个殿内金碧辉煌。
我笑吟吟的走了过去,朝母后行了个礼,笑唤了一声,“母后来了!”
母后看了喜庆的宫殿,不由有些伤感,拿出帕子擦拭了眼角两下,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我儿都要嫁人了。”
正文 出嫁前夕
虽说帝王家无情,可母后却是从心眼里真心实意的来疼护我和萧何。
十六年的感情也放在这。
不禁心下也有些微微动容,安慰道,“子玉兄也是母后看着长大的,而秦府又在京城之中,随时也可回宫探望您与父皇,母后又何必伤心难过,要是让人瞧了去,指不定又传出什么幺蛾子呢。”
母后闻言才收起了泪,面上还是有些难过,“好孩子,委屈你了。”
萧何从生下来虽被立为太子,可那时候皇后一派母族已经开始没落,无奈,便以嫁女儿的方式与秦家结盟。
幼时,母后就让我蓄意和秦子玉交好,算是给秦家抛出了橄榄枝显示了诚意。
秦相又怎会不知,权衡利弊一番,扶持了太子一派,无形中算是与母后暗中答成了一番协议,秦家助太子继承大统之位,而太子则给予秦家无上的荣耀。
再言,有我这颗棋子对太子起着牵绊的作用,秦家才能彻底的放下心来。
米已成炊,事已至此,再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我眼神暗了暗,
“儿臣和子玉从小青梅竹马,也谈不上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母后多虑了。”
母后擦干了眼泪,将帕子放回了袖口之中,想起了正事,让婢女婆子们都退了出去,又将我拉倒床边。
交代的说,“颜儿,如今你嫁了人也就是大姑娘了,后宫中的腌汆事情你在皇宫中也见的不少,母后也知晓你的手段不会受欺负,可母后也你的性子太急,眼里揉不得沙子,秦子玉若是以后在纳通房抬姨娘,你需软下性子,
忍一忍,切莫让夫君婆家厌烦,落个妒妇的名声!还有,你以后就是秦家的主母了,要将财政大权紧紧的抓在手里,男人都是不可靠的,你手中有权又钱,他才会对你尊重。。。。。”
说罢,又给我手里塞了一个荷包,我打开一看,里面是厚厚的的沓子银票,面额都是一千两起,心下又暖又胀,眼眶泛红。
扑在了母后的怀里,泪珠簌簌的往下落着,母后安抚着我的后背,又交代了些许事宜。
母后又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册子交给了我,我刚刚翻了几页就被里面的“景象”羞的面红耳赤,急忙合了起来。
母后轻笑一声,又附下身子在我耳边细细将了些闺房之术,我听着又惊又羞,有些震惊,不由扬起头赞叹道,“怪不得母后能够圣宠不衰。”
母后在我双眼冒星的注视下也不由羞红了脸,“这是母后出阁时你外婆教我的,后宫女子那么多,若母后没有些压箱底的东西傍身,这皇后之位早就被哪些狐媚子也夺了去。”
我呆呆的点了点头,虽说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还是脸上有些火辣辣的,手中握着的春宫册子甚至有些发烫。
母后交待了我一些关于后宅中的事直到深夜才离开。
**************
翌日清晨,外面的天还没亮,我已经被几个嬷嬷们拉起床,坐在梳妆台面前,嬷嬷将我的头发被捥起了一个高高的发髻,又插上了无数的珠钗,带起了面首,抿了下胭脂
正文 令牌
最后,盖上了红色的盖头。
一袭红袍,头上的金闪闪的步摇衬得更加娇艳和高贵,嬷嬷们看的眼睛都直了说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的新娘子。
今日毕竟是出嫁的日子,耳朵最喜听吉利话了。
便让芝兰给殿中的嬷嬷们都发了赏钱。
那些嬷嬷们收到红包都面露喜色,又接着说了几句百年好合之类祝福吉利的话语。
殿内一片喜气洋洋,但我并没有预想之中的欣喜,只是觉得内心有些隐隐的不安,像是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一样。
皇宫中的人各各面露欣喜之色,春雨和芝兰两人今日穿了一身亮色的花袄,是一模一样的,两人难得穿了同一个款式的,她俩是我的陪嫁丫鬟,今日须一直陪在我身边,穿戴自然也不能太素净了。
女儿出嫁前是要去拜别父母敬茶,以报父母多年来的养育之恩。
如今父皇病重,移不了圣驾,我只能亲自前去。
长生殿的大门从两侧打开,春雨扶着我走了进去,父皇和母后端坐在了高位上。
只不过,父皇面色有些苍白,嘴唇有些发紫,眉宇之间一副久病缠绵悱恻的模样。
我红着眼眶跪了下来,芝兰端着茶水在我旁边,强忍要着要夺眶而出汹涌的泪水,指尖有些颤抖的接过了茶水,“儿臣给父皇和母后敬茶了。”
母后究竟是女子,已经哭的泣不成声,偷偷转身擦拭着眼泪,父皇面色也没之前那么严厉,多了几分柔和,叹了口气安抚着母后说道,
“今日颜儿大喜的日子,你哭哭啼啼这是干什么,别让旁人看了笑话了。”
母后突然转头,泪珠还挂在脸上,倔强的说,道,“我养了十六年的女儿,突然成了别人家的了,我能不难过吗!难道!本宫贵为皇后,连心疼两下自己孩子都不行吗?”
母后一向对父皇低眉顺目,和颜悦色,突然语气强硬起来让宫殿里的所有的人怔住了,连父皇也有些诧异。
父皇被一噎,半天没反应过来,随即失笑道,“难得能看见你年轻时娇纵的几分样子。”
母后瞪了一眼他,不在说话。
父皇和母后接过我手中的茶盏,啜了一口后,一人交给了我一个红包,母后送的是一副银边镶嵌碎玉镯子,我认得这个,是母后出嫁是外婆传下来的。
母后脸上闪过一丝怀念,
“母后也没什么好东西给你,这是咱们祖上传下来的,传女不传男,如今传到了你身上,就好生保管好。”
我朝母后的方向行了个礼,“儿臣多谢母后。”
我又打开父皇的红包,发现是一个令牌,凑近一看,是可以调遣皇家暗卫,我身子不由一怔,这是父皇贴身的侍卫,居然给了我,心里头各种翻江倒海的滋味在里面。
我急忙用红布遮住,毕恭毕敬的朝父皇的方向行了个大礼。
又跪了下来,朝着两位一人叩了一个响头,“父皇,母后,女儿不孝,不能在承欢与二老的膝下,还往父皇和母后好好保重身体,不要在为女儿担忧操心。。。。”
正文 出事
后面的话哽咽着怎么也说不出来,一时,婢子婆子们也有些感动,母后哭的泣不成声,父皇毕竟是一国之君,早就喜怒不形于色,心里虽有些不舍。
但却没有像母后一般哭得像个泪人,只是又交代了我几句以后要听从夫家的话。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喜乐声,从外面跑进来了一个喜婆,甩着帕子说道,“新郎官来了!”
众人这才收起了刚刚情绪,转眼也都乐呵呵的笑了起来,春雨忙着擦干了我脸上的泪珠,沾着香粉为我补着妆。
殿内刚刚难舍难分的场面的完全被喜悦冲散的一干二净,秦子玉身穿一袭凤凰锦缎所制的锦袍,腰系五彩蚕丝玉带子,足蹬黑锻小朝靴,面如玉冠,薄唇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显然他此刻的心情不错。
他走了进来,恭敬的朝父皇和母后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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