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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太霸道:邪王不好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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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等一下让你的生意更兴隆更好。”
她笑的阴险的指了指斜靠在那里看热闹的地痞流氓,“你们,一起当众上了这女人,随便你们玩什么花样,再给你们一人十两银子。”
那群人虽然是地痞流氓,虽然心动,但总归是顾点脸面的,面色犹豫的摇了摇头。
妇人不达到目的不死心,“一个人二十两,事成之后一个人在加五两。”
正文 他来了
妇人不达到目的不死心,“一个人二十两,事成之后一个人在加五两。”
突然人群中刚刚打过苏娘的张三站了出来,狠狠的吐了一口痰,搓了搓手,“他们怂包一个,老子来,”
“妈的,你说谁是怂包,老子干!”
妇人猩红的嘴唇凑到我的耳边,得意的说你看,一次这么多男人,你要赚翻了。
我刚要后退,便被婆子用绳子绑住了双手,我一下子慌了,有些后悔没叫上芝兰。
那妇人在这地盘上也算是有地位的人,也不怕弄出了人命被报官只是抱臂冷眼瞧着。
这些年也有过想打我主意的人,不过不敢动手都是碍于秦子玉和我的身份罢了,我突然明白,失去了这些我什么也不是。
张三和那群地痞淫笑着解开了裤带,我的脸色彻底变了,心也一寸一寸的凉了下去,
“你们今天敢碰我一下,我让你们见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那群人走过来满脸嘲讽的样子,“哟,小娘子脾气还挺辣的,不过,老子今天要在你的身上欲仙醉死,哈哈哈。”
面前的男人越笑越下流,“小娘子,你也别怪我们,呵呵,我们也没有办法,哥几个还从没见过你这么漂亮的美人呢,从第一眼见你的时候,就心痒难耐了。”
张三伸出手解开我的外袍,我的头发都要立起来了,我尖声大叫住手,旁边的婆子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抹布,揉成了一团用力的堵住了我的嘴。
我发出呜咽的叫声,绝望的看着面前的景象。
我实在不敢想象如果我今日脏在了这里怎么在面对秦子玉,他还会不会要我,这种污点,皇宫里的人也不能让我在活下去。
张三拉开我的外衫淫笑着说,“美人,你不反抗还能少受点罪。”
他的手刚想要摸到我的下巴,突然被身后一股猖獗的力量踢飞,直直的撞在了墙上,砰的一声,墙皮从墙面上蹭蹭的掉了下来,留下了无数道裂缝,张三从墙上跌落下来,白花花的脑浆和血液混合的从脑袋里流了出来。
大门口涌进了无数人马,层层包围住了瓦舍,妇人和那群地痞没想到我的来头这么大,有了张三的例子,早就吓的面色惨白直打着哆嗦。
当我看到一声黑衣冷酷无情的景笙出现了眼前,刚才惊乱恐惧的心瞬间安静的了下来,已经从潜意识习惯觉得可以依靠他,就像那次他在湖里救出我一样,从这地狱的泥潭里将我带出。
众人都没有见过如此大的仗势,一时就愣住神。
景笙散发着寒气,阴侧侧的扫了一眼众人,将我的绳子解开,拦腰横抱了起来。
我埋在他的胸口眼泪肆无忌惮的打湿他胸前的衣服,被欺负的时候没有哭,差点被侮辱的时候没有哭,可这一刻,我闻到那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味道,眼泪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止不住的泛滥。
景笙拿了件披风盖在了我的身上,低声问谁欺负了我。
正文 心口不一。
景笙拿了件披风盖在了我的身上,低声问谁欺负了我。
我睁开眼睛眯成一道缝隙,眼前水雾模糊,视线里是他棱角分明的却沾了鲜血的侧颜,我的喉咙像是被堵塞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死里逃生让我浑身发软无力。
我仅存的仁慈和良知也在这副场景下磨灭的一干二净。就像是狠狠烧起来了一把火,充斥着杀戮的味道。
我泪眼婆娑的指了指所有的人,声音哑涩的说道,“他们都,欺负我。”
狐假虎威也好,仗势欺人也罢。
人情似纸张张薄,他们冷眼旁观,我便礼尚往来。
景笙猛地一脚踹翻了桌子,劈哩叭啦的碎裂声震得所有人一颤。
那群地痞看到景笙眼里的凶狠吓征住了,妇人也被这一幕吓住了,急忙想往墙根躲,却突然发现脚底下是张三的尸体,吓得双肩像筛子一样抖动着。
那带头的人急忙说道,“这位爷。。有话好商量,我们弟兄也是被那臭娘们给骗了的,您要找就去找那婊子,放过我们弟兄吧,兄弟们给您当牛做马都行。”
景笙没有理会那人的求和,他冷眼瞧了一眼,薄唇轻轻吐出两个字,“晚了。”
旁边的景笙的人立马上前,身手敏捷,每一招都很干脆,个个都是练家子,我在他的怀里都闻到了那股血腥味道,厅内传来了阵阵的惨叫声。
妇人爬到他脚下,涕泪交加,跪着磕头求景笙放过了她。
手底下的人毕恭毕敬的问他这个女人怎么办。
景笙淡漠没有感情的看了跪在地上的妇人一眼,阴冷的说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大厅里面传来各种惨叫声,景笙抱着我出了瓦舍,为了避免被别人看见,将我的脑袋蒙在了披风里面,黑暗一片。
他的手臂很有力量,抱着我走了很久,也很稳,一点也没有受到颠簸。
到了景庄,他将我脸上的披风揭开重见光明。
他的侧脸还沾染这血迹,我踌躇了一会从袖口里掏出帕子帮他擦拭干净,过了一会才开口问道,“京城这么大点地方,什么事都藏不住,不会对你造成影响吗?”
景笙感觉到我难得温柔帮他轻轻擦过,唇角溢出一抹笑容,“我可以理解成长公主在担心我吗?”
景笙见我默不作声,故意使坏将我在怀里掂了两下,说胖了。
“怪不得景公子到现在都没有娶上妻,”我听到后翻了个白眼。
他挑了挑眉毛,不在意的说道,“景某倒是没有想到长公主对我的私生活如此感兴趣。”
“也不是感兴趣,景公子是个奇人,自然也就惹人注目了。”我一脸嫌弃的将帕子别在他胸襟里面。
他感觉到我的动作低声笑了一声,抓住了我的手低喃,“一生一世一双人,半醉半醒半浮生。”
蒙蒙细雨斜打在了他的身上,头发有些微湿。
我的心像是被烫了一下,脑袋里又浮现出甄兰的面孔,不由反唇相讥道,“巧言令色,心口不一,景公子的花言巧语可真的是一套一套的。”
正文 当局者迷
他闷笑出声,若有所思说,“水盈则溢,慧极伤根,女人太聪明了,也不好哄骗了。”
他将我放在了书房隔壁的厢房,又命人烧好了洗澡水,浴池旁边放着一套银白色素衣纱裙,正好合身。
我出来时他斜靠在塌子眯着眼睛,只不过,屋里多了一个人,好像是景笙交代了什么事情,那人看见我进来后毕恭毕敬的向景笙鞠了一个躬,一晃便消失在了视线内。
景笙唇角上扬,他目光在我未施粉黛的脸上留连,意犹未尽道,“昔日合德飞燕若是再生于世,在长公主面前,怕是也要自惭形愧。”
“萤火之光又怎可和明月争辉,况且本宫不过蒲柳之姿又怎能和合德飞燕风姿治丽相比呢,”我故意顿了一下,笑着说:“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比较好。”
他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很久,别有深意,“当局者迷而已。”
屋外的雨开始下大了,顺着瓦片从房檐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带着丝丝冰凉寒意,甚至可以闻见雨渗进泥土里的味道。
海棠花被雨和风肆意妄为的吹打着,满园铺面了花瓣,打满露珠,带着湿意。
书房的火盆烤的屋内暖洋洋的,和外面截然是两个温度。
景笙的外袍和发丝在抱我回庄子的时候被雨水打湿,原本略有些宽松的衣袍此时在他的身上变得紧身修身起来,他的身材很好,瘦而不材,精壮有力,我突然想起他抱我时有力的隔壁,心咚咚的跳了几下,屋内炭火烧的旺盛,烧的我的脸烫烫的。
我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景笙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湿漉漉的发丝贴在他的俊秀的脸庞上,魅惑而又不失了男人的硬朗,
“你要不然去换身衣服,喝碗姜汤吧…”他毕竟是为了救我护我才浑身湿透的,我侧着身子,扭捏的说道。
景笙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面上带着些诧异,随即笑了笑,一脸匪气,“能得到萧长公主的关心,景某…荣幸之至。”
话音未落,景笙从塌子上站了起来,面带戏谑的朝我走了过来,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
他突然将自己腰间的束带解开,,黑袍缓缓的从他身上滑落。
外面的雨声混合着风声,冲击着门窗,我惊的脑袋一片空白,咬着牙羞愤交加的问道,“你在干什么?”
他将外袍脱下拿在了手里,凤眸似笑非笑得看着我,步步朝我逼紧,他每走一步,我的心便紧一分,景笙离我一步之差时突然的低下头,我的心里面像是关了一只小鹿一样,乱撞着。
景笙的呼吸像羽毛一样轻轻从我面上拂过,吹得痒痒的麻麻的,他看着我的样子轻笑了一声,越过我的身子将衣袍挂在了火炉旁边的衣架上。
他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站在我面前,衣服的尺寸正好合身,身躯显得更加高大,肩宽而腰窄,即使是穿着里衣,也可以想象那衣服下让人脸红心跳的倒三角身材…
正文 意乱情迷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太过灼热,急忙错开了视线,只听到背后的人嗤笑一声,“长公主对景某的身材,可还满意?”
屋内的气温逐渐上升到了一个暧昧的顶点。
我有些恼自己的花痴,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像是只狐狸一样眯着眼睛笑了笑。
火盆里隐隐的火星子从里面溅了出来,我突然转过身子,学着那些纨绔子弟挑选青楼女子时的样子,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在他的身上,玩味的摸了摸了下巴,咂了咂嘴,
“景郎君可是真的生了份好皮囊,让人心痒难耐,不知,要与郎君一夜风流要花费多少银两呢?”
好不容易反将他一军,又怎么会罢休,我笑眯眯的走了过去,将景笙推倒在雕花细木塌上,指尖轻点在了他的胸口,目光下流,活像个色中饿鬼。
景笙的黑眸深邃直直的盯着我看,像是一个无底洞要把人吸进去一样,我心里有些打鼓,勾引了景笙的确是有些慌乱。
他也不恼我把他和青楼中的倌人相比,反而笑着更加风情万种,顾盼生辉,“景某的价钱,一般人自然是付不起的,可在这京城之中,可唯有长公主能有这个能力勾得景某一再打破底线。”
我笑着挑起他的下巴,声音不似以往的清冷,多了几分风流的媚态,“是吗,小女子竟然能有这样的能耐,”微凉的指尖在他的唇上轻轻掠过,须臾,才意味深长的娇笑道,“传闻中的魔教教主也不过尔尔。”
他目光幽深,双手揽住了我的腰我惊呼出声,他一下反身欺压在上,面带笑意说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乡,英雄冢,长公主可是不知自己的滋味,是有多么勾魂上瘾。”
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优势瞬间倒塌,一抬眼便可以看到他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眸,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他面前有多么渺小,我刚想张口反驳他。
他一把勾住我的下巴,反唇覆上,他一改往日里霸道凌厉的形象,像是如待珍宝一般呵护温柔,我可以感受到他的胡渣在我脸上轻轻略过,扎扎痒痒的,我沉迷在他娴熟的吻技里面,情不自禁的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得到我的回应,修长的大手覆盖在了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那是甜蜜,那是沉沦,让人无法自拔。
我的眼眸轻轻颤抖的睁开了一条缝隙,放大的俊脸让人脸红心跳,景笙突然睁开双眼,我像是一个淘气被抓了包的孩子,急忙闭上了眼睛。
景笙突然离开我的唇瓣,附在我的耳边,“不专心,”一口热气喷散在我的耳边,密密麻麻的酥痒感拂过,他含笑含住了我的耳坠。
床榻上的两个人缠绵悱恻,我迷失在着禁忌的情爱里面,我能够感觉到景笙里衣下灼热的温度,他将我抱在他的身上,肆意的吻打落在我的唇上,脖颈上,直到那双手抚摸在我的背上,从腹部渐渐上滑的时候,我突然猛地一惊清醒了过来,急忙制止了这不容伦理道德的爱恋。
正文 害怕
景笙的眸子幽暗里面闪烁着情欲,我胀然又痛苦,又一次的背叛了秦子玉,第一次是强迫,而第二次却是我自己沉沦在了欲望的沼泽着里。
我厌恶着这样下作的自己,眼眸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充满了雾气,我抬起手正准备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耳边清晰的听见响亮的一声。
只不过,预想的疼痛感并没有到来,景笙的手覆盖在了我的侧脸之上,那只白皙的手有些泛着红肿,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手掌中的薄茧。
瞬间,那些蓄藏已久的眼泪毫无征兆的落在了塌子上,愧疚和自责让我泪如雨下,
我一遍又一遍狠狠拍打着他的胸膛,“为什么…我又一次的对不起了他!”
景笙将我圈揽在了他的胸口,手掌有节奏的顺着我的背,他叹了一口气,吻掉了我的眼泪,“是我的错,是我先勾引了你,就算是下地狱,也是我先下,我手里头罪孽深重,到了阎王爷哪里,所有的罪也是我来受。”
我哭着抽噎着,眼中模糊一片,我知道,我和秦子玉再也回不去了,景笙措不及防的出现在了我的世界里,打破了我的平衡和对秦子玉的忠诚,一切的措手不及又是那么顺理成章。
秦子玉在我的世界里,是我的良师又是我的益友,他的温柔,他的风雅,他对我的付出,是唯一一丝照进我灰暗世界里的一丝救赎,是他将我从皇宫的泥潭的拉了出来。
风光久了也就忘了,若不是他,今日的萧颜,是何等的肮脏和卑贱。
景笙像是知道我接下来要说什么,手中抵在了我的唇上,他没强求,“他还有三天才回来,我救了你那么多次,你也欠了我不少人情,留上三天,我们一笔勾销。”
那碧绿通透的玉佛从我的脖颈里滑出,上面还沾染这体上的余温,我颤抖的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的确,我不得不承认景笙在我最绝望的时候一次次的出现,一次次对我施于援手,他是个商人,最讲究的是利益,却屡次在我身上失手,赔的血本无归。
我拒绝不了景笙,却又放不下秦子玉,总是要做出一份选择的,三日后的萧颜,只能属于秦子玉。
…
我不知哭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周围都是黑暗一片,我从床上摸索着起来,发现这是景笙书房隔壁的厢房,嗓子哑的发疼,桌子上一杯茶水已经空了,我刚要张口喊芝兰,却猛一拍脑袋,想到景笙带我离开的时候芝兰还在瓦舍里面。
我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口里一点水分都没有,实在是渴的难受,夜色微凉,我提着茶壶在黑夜里碰碰撞撞的想要往厨房里面走去。
刚打开了房门,一阵冷风夹杂着雨点向我吹打来,忍不住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这都已经立冬了,还下着雨,这天气也是怪了!
院子里的雨水似乎根本没有听到我的心声,反而下的更加汹涌了起来,天空中突然一阵雷电劈闪过,轰隆一声,吓着我捂住了耳朵,手中的青瓷茶壶脱落在地,碎的四分五裂,发出来尖锐的声响。
正文 铁骨柔情
院子里的雨水似乎根本没有听到我的心声,反而下的更加汹涌了起来,天空中突然一阵雷电劈闪过,轰隆一声,吓着我捂住了耳朵,手中的青瓷茶壶脱落在地,碎的四分五裂,发出来尖锐的声响。
我面色惨白,动也不敢动,平时这种天气总是春雨或者芝兰守夜陪着我,自己一个人还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突然隔壁书房紧闭着的大门咯吱一声打开,面前多了一双黑漆云金线长靴停落在我的面前,我蹲在地上双肩瑟瑟发抖,景笙看了一眼碎在地上上茶壶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将手里的白色云锦披风披在了我的身上,突然揽着我的腰横抱起来,天空中又是轰隆一声巨响,我急忙捂住耳朵埋在他的胸膛里面,他似安抚一样顺了顺我的背,转眼就进了书房关上了门。
书房烛火昏暗,袅袅青烟从累丝镶红石熏路里传了出来,盘旋在上空,我有些诧异景笙用安神香。
权势越大越危险,更何况像他们这种人呢,晚上睡觉更是夜不能寐提心吊胆的,一年也睡不上一个好觉。
而景笙不只只是单纯的商人,他纵横黑白两道,福朝商会的浑水暂且不说,光加上他魔教教主的身份,一年下来想要刺杀他的人,从京城可以排到建山,点上安神香也就不是那么大惊小怪了。
他抱着我越过乌木雕花刺绣的屏风,将我放在他的床榻上,又帮我倒了一杯茶水。
我也没有在矫情,接过一饮而尽,我和景笙都没有开口说话,半响,他拿着空茶杯离开了屏风内,走向外室的塌子上去睡。
外面雨声又大了,风声呼呼的吹海棠树,雷鸣电闪又是轰隆一声,我脸色十分难看,从小到大最怕雨天的打雷声,我颤抖的抱紧了手中的被子,头埋在充斥着景笙味道的枕头里面,牙齿抖动着。
窗外的闪电像是故意使坏一样,又接着一声,闪电的余光一下一下的落在眼前,我将被子蒙过脑袋狠狠咬着牙,将自己裹得和一个蚕蛹一般透不过气来,像要哭却又怕发出声音。
突然头顶发来一声叹息,转眼落入了一个温暖而又安全的怀抱里面,我头枕在他有力的臂膀上面,耳边是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有他似乎外面的雷声也不是那么恐怖了。
他将我从快要窒息的被子里拉了出来,将我的脑袋漏了出来其余的地方盖的严严实实的,自己却什么也没有盖。
须臾,我仰起头看着景笙,黑夜中,他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我轻手轻脚的将被子分给了他一半,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手时,才发现冰凉一片,我内心又多了几分愧疚。
他的睫毛很长,比女子的还要长,眉宇间的狠戾气也在他熟睡中消失了,他的鼻梁高挺,薄唇紧抿着。
他没有秦子玉精致绝伦的五官,也没有墨宗绝色倾城的皮囊,但却他的五官组合在一起有股说不出来的气质韵味。
正文 另一番风情
他没有秦子玉精致绝伦的五官,也没有墨宗绝色倾城的皮囊,但却他的五官组合在一起有股说不出来的气质韵味。
一个男人征服女人靠的不是俊秀的脸蛋,靠得是那股气质,是由成熟稳重男人从内而外自然散发出来的,是刻意模仿不来的,只要真正阅历丰富的人才有,而景笙确是恰好就是其中一个。
他就像是那杯梨花酿,醇香而又勾人。
我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指,从他的眉宇间渐渐划过,突然发现他的眉间有些凹凸不平,应该是受过伤的,做他们这一行,留在命都是不容易的。
屋外的雷声似乎小了一些,只剩淅淅沥沥的雨点落在地面上的声音,我的手指划过他的唇上时,他突然含住我的手指,略微有些色情。
我吓得惊慌失措,急忙收回了手指,面色潮红的控诉他,“你怎么装睡。”
他依旧闭着眼睛,挑了挑眉毛,声音又低沉又性感,“刚刚是睡着了,不过被某个人摸醒来了。”
我突然想起那个长长的摆满灯笼的热闹的街道,又想起在月色下温酒煮海棠的那一刻,从未想过那惊鸿一瞥竟牵绊出这么多的渊源。
“景笙,”
我突然叫了他一声,他睁开眼睛看着我,夜色依稀,他的脸英俊好看,帘帐的暗影在他的眉眼间错落,他的瞳孔里仿佛盛满了细碎的星辰,幽暗深邃,却又惊心动魄。
我恍惚盯着他,说了声谢谢。
他眼中略带讶异,嘴角露出玩味的浅笑,“长公主谢我,还以为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
我抿嘴忍住了笑,“景公子就这么不相信本宫吗?”
景笙用力的抱住了我,圈住了我的双腿,“倒也不是,景某更喜欢长公主的以身相许。”
我脸上一红,无力的在他的胸膛上捶了下,眼里清纯要妩媚。
景笙气息有些加粗,哑着嗓子说快点睡觉。
也不知是他的怀抱太过温暖还是安神香的缘故,过了片刻我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一夜无梦。
…
等到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景笙眸间一片笑意的盯着我看,我刚想问他怎么在这里,突然想起了昨天夜里的事情,只好将到嘴边的话又咽到肚子里。
揉了揉眼睛,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景笙摸了摸我的脑袋笑着说现在已经午时了。
我瞪大眼睛诧异的问他怎么不叫醒我。
他说叫了,我睡的太死根本话不醒,而且配上一脸无辜不知真假难辨。
……
这时,我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咕咕叫了两声,景笙轻笑了两声离开,婢女也都陆陆续续进来为我梳洗。
只不过,这次,她们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比以往更多了几分尊敬,倒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
身着墨黑色的长裙,裙裾上用金线绣着云锦,用一条暗色的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娇媚无骨如艳了三分,头一次尝试黑色的衣物,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正文 普通朋友
身着墨黑色的长裙,裙裾上用金线绣着云锦,用一条暗色的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娇媚无骨如艳了三分,头一次尝试黑色的衣物,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满意的对镜中的女子点了点头,转身出了内室,男子总是比女子收拾起来麻利一些,景笙早就在书房正厅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水。
他看到我,放下了茶杯,眼中很快闪过一丝惊艳,“这一身倒是比白色还要配你。”
女人谁都喜欢被夸赞,我嘴上骂他花言巧语,但眼底却喜孜孜的盈满笑意。
不一会儿,婢女们陆陆续续的将饭菜端了上来,我们两人四菜一汤,有荤有素,味道竟比宫里的还要强上一二。
须臾,景笙突然开口问道,“下午景某要去天若赌坊,长公主要来吗?”
我闻言愣了愣,天若赌坊也应该算是他的重要产业之一,他这样堂而皇之的带我过去,我有些拿捏不准他的心思,只好点了点头。
吃完饭后已经到了未时,景笙从怀里掏出了两个面具戴在了我和他都脸上,他解释道,“你我,身份特殊,里面虽然是我的地盘,但在里面被人认了出来也是会有些麻烦的。”
我戴好那个银制的狐狸面具,娇笑着说,“这天下难道还有让景公子摆不平的事情吗?”
他闻言轻笑了一声,“别人的事说不上,但长公主的事,即使是刀山火海也不敢马虎了。”
…
外面雨过天晴,但海棠花自从经过了昨夜的摧残,已经所剩无几,有些萧条,但倒是院子里,没有经过景笙的允许,也就自然没有敢来打扫,铺了厚厚的一层子海棠花,有些微微像那个小岛上的模样一样。
街道上虽然干了一大半,但还是有些微微的潮湿,有几处地方马蹄溅过还有水花,景笙骑着那日他驯服的汗血宝马,我倦倦的做在他的怀中,抑郁的想着自己何时才能学会骑马。
天气丝毫没有影响天若赌坊的生意,门口的人依然络绎不绝,门庭若市,老三隔着面具认出了我,看到我和景笙在一块来有些呆呆傻傻的挠了挠头,最后大喊了声嫂子好。
我的笑容瞬时间僵化在了脸上,正准备解释一番,莞娘扭着水蛇腰满脸笑意的走了过来,赞许的看了我一眼,又背过景笙道,“姑娘,奴家一看姑娘的面相就知道您非池中之物,没想到这么快就把公子拿下了,果然还是姑娘有手段。”
我听到后突然一口茶水呛在了气管的,咳的厉害,感觉拍着胸脯顺着气,景笙从远处也注意到了走了过来,帮我在背后拍着顺了顺气,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别拍前面了,本来就没有,再拍就塌方了。”
这下……我呛得更加厉害了。莞娘和老三暧昧得目光看了我一眼,我忍下咳嗽急忙解释的说,“我和公子只是普通的朋友,别误会。”
莞娘翻了一个白眼给我,压低了声音怕景笙听到,
正文 同款
莞娘翻了一个白眼给我,压低了声音怕景笙听到,“姑娘你还不承认,一看你和公子关系匪浅,连衣袍面具都是男女同款的,还解释什么,奴家也是过来人,都懂得!”
说罢,还甩给了我有一个安心的眼神。
我这才发现我和景笙都是一席墨袍,连上面的花纹都是一样的,现在就算是长了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景笙带着我去了二楼高级赌坊,里面达官贵人数不胜数,甚至有些都是认识的,我暗自庆幸听了景笙的话带了面具,如果在这里被认出,原本所剩无几的名声也要被毁之旦尽的。
二楼高级赌场不用再进地下通道,而是直接朝另一条通道走,里面不同于格斗场那么残暴血腥,里面也不同于一般赌坊的喧闹。
一进去便有股茶香萦绕,里面的每个人都戴着面具,旁边都是由女伴作陪,不时低下头在耳边耳鬓厮磨,惹的女子娇笑。
老三和莞娘笑眯眯的跟在我和景笙的身后,刚踏进赌厅的大门,二楼的管事眼尖的立马迎了上来,恭敬的向他鞠了个躬,叫了声景爷,转头看向我,疑惑的问这位是?
莞娘捂着嘴咯咯一笑,眼神暗昧,“老四,你怎么也变得和老三一样呆了,这位啊,可是咱们未来的女主子呢。”
老四有些惊讶的看了我一眼,朝我颔首赔罪的说,“是在下有眼无珠,还望夫人莫要怪罪。”
景笙一副无所谓,看热闹的样子,我干笑了两声来掩饰尴尬,“你们误会了而已,我和景公子只是普通的朋友。”
老四一副我懂的样子,以为是女儿家的娇羞,倒显得我有些欲盖弥彰。
二楼赌厅里面分设包间,分别设为甲乙丙丁等等包间,越往上走代表等级赌局最高,环境雅致,大厅摆着紫木檀香做的古董架子,顺着道路沿摆了下去,上面摆着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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