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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太霸道:邪王不好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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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尚书担任礼部一职,他和秦子玉比起来算是一个芝麻大的官,可却为人老奸巨猾,在场中硬是撑了这么多年没有倒下去,可即使他在圆滑世故,却有一个猪一样的队友。
高夫人伸出微胖的手从陶瓷盘子里抓一把瓜子,细长的眼睛泛着精光,嘴里不停的吐着瓜子皮,便瞌便神秘的说道,
“你们知道不,前些日子,某个大人的府上,可是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呢!”
坐在左侧刚要端起茶杯的李夫人,听到后手顿了一眼。
她天生爱闲言碎语,谁家的家常家短没有她不知道。
随即立马换上唠嗑的架势,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高夫人睨了她一眼,悠悠的喝了一口茶。
周刺史的夫人究竟是年轻,压不住心中的好奇,“高夫人可就别卖关子了,快给我们说说什么事情。”
我和燕青也投去了好奇的目光,高夫人这才得意洋洋的说了起来,“我也是听我家老爷说的,前些个日子,咳咳,某位大人物的府邸上进了一批刺客深夜刺杀,那位爷正和一名女子在府中花前月下你侬我侬呢,刺客为了斩草除根,也就顺便刺杀那名女子了,那位爷会武功,那群人自然不是对手,可带着一个女子终归是不方便的,可奇怪就奇怪在了这里,按照一般来说,肯定是保命要紧,抛下那名女子也是人之常情,可那位爷竟然生生的为那个女子挡了一剑,你们说说,这事大不大。”
李夫人震惊的捂住了嘴巴,“这京城中近日受伤的人。。。。”燕青瞪了一眼李夫人,那妇人也自知失态,急忙捂住了嘴。
这京城之中近日受伤而且位高权重的只有萧然一人,护的那名女子也就是宴云儿。
正文 女人不得不狠
天机阁有意试探着宴云儿在萧然心中的份量如何。
我以为对宴云儿只是几分新鲜感和好奇,却没想到的是,萧然竟然可以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以后的事情,也就好办了。
“最是无情帝王家,竟然没有想到出了一个痴情种来,你们说好笑不好笑。”高夫人手中的瓜子瞌完又抓了一把,肚子堆积着层层叠叠赘肉。
话毕,一时间,我和燕青的面子上瞬间不太好看,气氛微微有些僵持。
名利场次分明,在普通人眼里高不可攀的主子,遇到权势更加滔天的人物也只能乖乖伏低做小,哪怕高尚书地方势力再过强悍,也不敢触碰那高高在上的皇权。
李夫人一看情形不对,急忙打着圆场,
“瞧你这破嘴一天说得什么,看这屋子里的陈设,弄起痴情来,谁能比得过太子殿下和秦公子呢?”
高夫人自知失言,急忙谄笑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倒是我糊涂了。”
周夫人是一个比较沉默的人,这种情况下也不得不帮高夫人转移转移话题,低眉顺眼的说道,
“我有一个表姐,性格温顺一些,低嫁给了一个世家公子哥,头两年还好,可这两年,那公子哥越来越将正房不放在眼里,往府里抬了六七个姨娘,气的我那表姐明里暗里活生生的弄死了四五个呢!原先温柔的可人儿也被逼成了妒妇呢!”
李夫人一脸嘲讽的说,“谁都不是这么熬过来的,漂亮姑娘是杀不完的,你倒不如劝劝你那表姐乘着年轻貌美的时候多生几个子嗣傍身,男人对女人的新鲜感能够延上两年啊已经算是烧了高香了。”
周夫人陪她干笑了两声。
燕青突然开口,似是感慨,
“花朵越是年轻娇嫩越是招人稀罕,美人自然是人见人爱的,可野花毕竟是摘不完的,男人有钱有势,自然外面无数的狐媚子虎视眈眈的盯着,英雄不问出处,不论现在的身份高低贵贱,笑道最后的才是赢家呢。”
燕青似是在给自己说,也似是在说给我听。
这屋里头的那个人手上是干净的,女人不狠,地位不稳,谁都是从女人堆里杀出来的,不知挤走了多少狐狸精。
甄兰的事情在京城中本就没有刻意隐瞒,京城中只要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她们怕是第一时间知道的。
燕青也给算是给我提了个醒,甄兰始终在我心里是个不大不小疙瘩,即使秦子玉说是要处理她,可我还是怕他一个心软留下这个隐患。
“可这个样子始终对女人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周夫人毕竟是新妇,对爱情还抱有美好的憧憬,忐忑不安的问道。
高夫人“噗呲”笑了一声,眼尾透着笑意,“独守空房以泪洗面才更残忍,你不动手自然会有别的女人登堂入室,现在的心善可是为自己以后下堂铺路呢。”
燕青转眼将目光投向了我,随即摸了摸肚子,“皇姐有秦公子疼爱,自然是不知道这层,倒是让皇姐见笑了。”
正文 做贼心虚的婢子
生活在后宫里,从小尔虞我诈的事情看多了,也自然耳濡目染学着听了一些,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摸了摸秦子玉送给我的簪子,回道,
“女人在这个世上傍身不容易,唯一靠的也只是男人的宠爱,自然是要用点小手段来牵住男人的心,否则迷了路,可真的就找不回来了。”
李夫人对我的见解似乎很赞许,“长公主殿下天生丽质,后天又如此聪慧,怪不得都能让秦公子这样的才俊能够拜倒在长公主殿下的石榴裙下。”
燕青听到后笑了笑,接了一句,“皇姐和秦公子的婚期也快到了吧。”
“等忙过来这一段日子,才是真正的有些快了。”我神色有些尴尬的说道。
这屋子的女人全都是精的和猴一样,都是在大宅院里斗智斗勇出来的佼佼者,我见外面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起身推辞了她们也便离开了,我看燕青也有意起身要送我,急忙将她扶着坐下,说,“如今你肚子揣的可是咋们的金疙瘩,你就好好呆着,马虎不得。”
燕青见我是真的要走,也没固执要去送,只是话里明里暗里都要让我防着外面的女子。
…
离开燕青的院子之后,我听了一个下午的闲话,也是有些乏了。
打算去湖边走走,吹吹风,解解乏了在回去,却成想走的偏僻了一点。
突然发现一个丫头在前面的竹林里鬼鬼祟祟的烧着什么,我和春雨以为是在焚烧纸钱祭拜家人,却没成想走近一看,大吃一惊。
那丫头抱着一堆带血的布包,衣裤在烧,一看便知是女子来葵水用过的。
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在府上焚烧这些带血的衣裤是不吉祥的,恐天灾人祸降临到太子府上。
我面色一沉,春雨立马上前怒斥,“你是那家的丫鬟,竟然如此大胆。”
那丫鬟本就做贼心虚,一听到春雨的声音几乎是吓得魂飞魄散了,僵硬的转过身子,看到我面色铁青,顿时跪在了地上哭声连连。
“长公主殿下饶命,奴婢也只是按照上面的吩咐办事,求殿下饶奴婢一条命。”那丫鬟低着头说道。
我看了她一眼,沉声问道,“那是那位主子的?”
那丫鬟惊慌失措,跪在地上双肩瑟瑟发抖,“回长公主的话。。。是。。是宁太子妃的。。。”
我在皇宫这么多年,也自诩练出了一两分威压和识人的本事来,这丫鬟绝对在没有说真话在撒谎。
“哦,是吗,那要不然就将你领到太子府掌事面前,来识识你究竟是谁,怎么样?”我半蹲在她面前,饶有兴趣看着她面色一点点便白的样子。
“你若是在不说真话,那就让你和你的家人尝尝什么叫作拔舍之痛吧。”我冷笑着说道。
那丫鬟哪里见过什么大风大浪,不出两个回合便折在了我的手里,已经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
“长公主殿下饶命啊,奴婢罪该万死,死不足惜,可奴婢的家人是无辜的,还望长公主殿下能够放过奴婢的家人。”
正文 偷袭
若是她没有骗我,我倒也不会这么为难她,可既然起了疑心,便要查个水落石出。
我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很久,才缓缓说道,“你要求的可不是本宫,而是你自己,你家人的命可全都攥在你的手里。”
吹过一阵凉风,让人瑟瑟发抖。
丫鬟咬了咬嘴唇,闭上了眼睛,“是燕妃娘娘的。”
怀孕的女子自然是来不了葵水的,而燕青越来了这代表着什么,我想到这里突然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
地上的女人全然没有撒谎的样子,春雨也吓了一大跳,随即狠狠的开口威胁的说,“你可知污蔑皇亲国戚是何罪。”
“如果不是真的,奴婢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污蔑太子殿下心尖上的人啊,奴婢已经烧了快三四个月了!而且还是燕娘娘贴身侍女亲手交给奴婢去烧的,奴婢死不足惜,只是还望长公主殿下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家人的。”
我忽然想到那天太子府的酒宴上景笙话里的意思,我当时虽然起了点心思,派了芝兰去探探情况,可以为只不过是些小手段也没放在心上,却没想到燕青早已密谋已久。
燕青的用心其实不难猜出,她想要太子妃的位置,可宁德善性格虽然跋扈了一些,可毕竟也没有犯过什么大的过错,她想用孩子来将宁德善从太子妃的宝座上拉下来。
人都是为自己而活,她的母族没有宁德善的强悍,只能将目光和手段放在别的地方,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她是个有手腕的女人,也自然不会坐等宁德善坐上那个宝座来收拾她。
她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这也终究只是迟早的事情。
须臾,我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今日你就当没有遇到本宫,本宫也没有来过这,你可明白。”
那丫鬟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轻易放过她,面色有些诧异,急忙在地上瞌了一个头,“奴婢明白。”
…
那婢子走远后,春雨有些不解的问我为什么放过燕青。
燕青如今正是得势的时候,况且我与宁德善并未交好,与其帮一个自己厌恶的生人,不如来拉燕青一把,让她记住这个恩情。
她当皇后,总比宁德善这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来的好。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不可能永远身居高位,总归,是要为以后铺铺路的。”我看了看远方的山峦,这副盛市好景怕是不长了。
…
我刚和春雨下了马车,正准备进府,突然身后被砸了一块石头,疼的我闷哼一下。
背后随即传来一声女子凄厉的惨骂声,“萧颜,你也是女子,我宁愿将以后的孩子过继到你的名下,我也已经认命在你的手底下讨生活,你为何狠心到要对我赶尽杀绝!一点活路也不留下!你就这么狠毒吗?”
门口的侍卫见到我被砸伤吓的心惊肉跳,急忙抓住了那个那个声音的女子。
甄兰被制服在地,脸色苍白,眼睛瞪着比铜铃还要大,里面血丝一片。
正文 自古多情空余恨
我从容微笑居高临下冷眼看着甄兰,背后传来火辣辣的痛丝毫根本没有影响到我的情绪,
“虽然将你的孩子过继过来的条件的确很不错,可本宫就是不喜欢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孽障。本宫不答应的事情,他当然也不会去为你一个你而违背了我的意愿,要怪只能怪你的命不好,投错了胎。”
甄兰从侍卫手中滑落倒地,双手捂着脸庞,哭声说着,“我是身份不如你,可怀的毕竟是他的亲身骨肉,他竟能如此狠心打掉他。”
世人常说最毒妇人心,都以为说女人毒如蛇蝎,可一个男人狠起来却才是真正的薄情,心比石头还有硬,别说一个还未成形的孩子了,那怕是成年的儿子照样也能够杀的下去,皇宫里不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吗。
我冷笑着说,“自古多情空余恨,只怪你一腔孤勇爱错了人。”
甄兰垂下双手,苍白的面孔更加显得她的眼神发亮,
“呵,你现在能在高处得意发落我,靠的是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今日我的下场,也未必不是他日你萧颜的的下场。”
我听到甄兰的话猛下心凉的发寒,朝三暮四是男人的天性,若是我有一天我容颜逝去,权力散去,新人依旧,是否秦子玉也会狠心到如此对我。
一口浊气在心口,芝兰从府里面走了出来,看到这个场景有些惊讶,三三两两的人群也在畏惧长公主府的势力在远处瞧着指点议论着,不用猜,也知道我又添了一条新的恶名。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下贱的婢子也妄想谋算主子抬了身价,现在的下场也是活该。”芝兰不屑的看了甄兰一眼,扬声说道。
三两句便交代前起因过错,甄兰杀人而又算计主子,罪不可恕,刚才还指指点点我的人立马开始唾骂起甄兰来,芝兰力挽狂澜在名声里,为我扳回了一局。
甄兰败的溃不成军,也知论起手段她斗不过我,怨恨的眼神从未从我的身上离开,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我可能已经死无葬身之地。
春雨在旁边问我怎么处理。
我揉了揉眉心说丢回秦府。
秦子玉留下的残局,我不想做这个恶人,自然也要他自己来收拾。
…
翌日,容王府里传出了一件大事混动了整个京城,可是真真正正的让人惊掉了下巴。
花名在外的容小王爷,竟然为了求娶唐家大小姐,不惜打发了后院的莺莺燕燕,遣散了所有的姬妾,以表诚心。
容重的重磅消息一时在京城里炸开了锅,风言风语各种说法都有,说评书的都恨不得改编来上一段。
成为了男女老少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热门话题。
纱帘轻佻,影影卓卓,两三支海棠斜插在瓶口,屋内暗香浮动,美人榻子旁边爬着一个女子,身形窈窕婀娜,皮肤洁白无瑕,配上一身红衣更是锦上添花。
可惜的是,美人面上愁云惨淡,似是遇到了十分苦闷之事。
正文 遣散姬妾
此人正是京城中正处在风口浪尖女主角,唐家大小姐,唐婉莹。
我看着趴在我旁边“辣手摧花”的美人暗自里叹了一口气,今日午时,刚吃完饭睡在榻子上准备眯着眼睛睡一会,还没有来得及闭上眼睛,一人风风火火掀开了帘子闯了进来。
“萧颜啊,我该怎么办啊!容重已经疯了,连带着我父亲也跟着疯了!”唐婉莹抬头望着我郁闷的吼道。
我看着她嘴角不禁抽了抽,这样说老子爹的,怕也是神志不清了,唐婉莹是疯了,只不过是被容重逼疯了。
唐婉莹告诉我,容重这些日子像是魔怔了一样,朝也不上了,也不再不去寻花问柳往烟花柳巷里钻了,一天到晚她去那里容重就跟到哪里,吓得她白天都不敢出府门,可容重是谁,在京城里无法无天惯了怎么能够轻易的放弃。
直接叫了媒婆上门提了亲,容重在风月场上的名声臭名昭著,早就被散播的人尽皆知,唐父自然是不愿意将唯一的女儿嫁给这个声名狼藉的子弟,当然对容重吹胡子瞪眼没好脸色看。
可容重也不恼,天天死赶子上唐府,毕竟容重爵位在那里放着,唐父也不能直接轰了他,于是一来二去,容重也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术,竟然让唐父对他另眼相看,这次遣散了姬妾,唐父更是对这个女婿满意极了。
更秦子玉钻在一起的人,哪一个会简单,还不是扮猪吃老虎。
“那容老王爷和容老王妃那边是什么意思呢?”不帮唐婉莹解决了这个问题,她势必会不缠死我不罢休。
容重虽然是个出了名风流人物,可他的老子容老王爷却是个痴情种子,戎马一生,只娶了容王妃一人,如今容王妃也快四十多岁了,却宠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一般。
若不是容重长得和容王爷有七八分像,容王妃又和容王爷伉俪情深,众人都要怀疑容重是不是容王爷的亲身儿子了。
唐婉莹一听到我的话更蔫了,“容王爷的态度摸不准,但容王妃是出了名的护犊子,一听到容重收了心,这些天差点没和容重一起上门和我父亲讨论婚期了。”
“事情还没下定论呢,改天我去帮你问问秦子玉那边,看是个怎么回事,说不定还有转机呢。”我只能这样安慰着她说道。
唐婉莹神色有些不自然,支支吾吾的说,
“其实我倒也不是讨厌容重,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男人都喜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更何况容重还是一个有前科的,京城里头这么多女人做例子,我可不想加入她们怨妇大军。”唐婉莹翻了个白眼,一头栽到了榻子上,又叹了一口气,“天要亡我!”
狗改不了吃屎,容老王爷专情也代表不了容重,唐婉莹的考量自然是对的。
我长叹了一口气,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情我即使想帮忙也只能爱莫能助,“袖手旁观”了。
正文 道行太浅
华灯初上,夜色柳上枝头。
青花缠枝香炉里传出阵阵梨花香,楠木嵌螺钿云腿细牙桌上摆着精致饭菜,令人馋涎欲滴,桌对面坐着一个男子,竟如嫡仙一般,袍服雪白,一尘不染,连灯火都不好意思留下影子,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俊美绝伦,远远超过了这些饭菜的吸引,秀色可餐,令人神往。
许是今日重阳佳节,秦子玉今日特地推了公务来陪我用晚饭,芝兰春雨暧昧的看了我一眼退到了门口,屋里没有留一个丫鬟婢子在旁边伺候。
“你今日怎么了,莫不是我脸上有脏东西?”秦子玉放下手中的象牙筷,突然开口说到。
我啊的一声,半天才反应过来我竟然像个花痴一样盯着秦子玉在发呆,随即羞红脸,半天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秦子玉坐在对面看到我这个样子,低声轻笑了起来,我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却没有一点的威慑力。
“那子玉兄怎么不问问我为何要盯着你。看呢?”我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他好奇的问,哦?为什么。
我清了清嗓子,一脸正色的说,“子玉兄今日有点怪!”
“那里怪了?”
我背斜靠在梨花椅上,挑起眉毛,一脸的轻佻和得意的,戏虐的说道,“今日的子玉兄嘛,怪。。怪好看的。”
他突然站起身走了过来,“那小生不才,不知能否靠这张脸,勾到长公主殿下呢?”
秦子玉是何许人,常年在风花雪月的场所应酬,已经算是妖精辈的人物,我无疑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平时见到的他,温润有礼,谦谦君子,突然转换一下,倒是让我有些招架不住了。
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我神色尴尬,但又道行太浅,只能恶狠狠的说道,“既然不才,就快点吃饭!”
秦子玉坐在对面哈哈大笑。
“子玉哥哥竟然也跟着容重学坏了!”我没好气的说道。
秦子玉唇角带笑,也知我有心为唐婉莹探问,随即说道,“今日可是真的冤枉容小王爷了!这些日子,他天天忙着说服容老王爷和唐父,连风月阁的门槛都没有踏入过,更不用说见吾等,真的是见色忘友。”
我想了想,感觉事情还有转机,探问道,“容老王爷不同意这门亲事?”
“容老王爷自然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当然不允许容重去祸害唐家的姑娘,”他顿了顿,“可容重的性格你也知道,属于越挫越勇型,你不让他做他非要做,连带着唐父现在都被说服,况且容王爷向来疼爱容王妃,而容王妃和容重早就站在统一战线上,容老王爷松口,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轻叹了一口气,“天下女子这么多,容重怎么就偏偏缠上了唐婉莹呢!”
“你也不必太过担忧,容重本性也不坏,以我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来说,八成,他这次是来真的,况且,以他的身份,也不算委屈了唐家的姑娘。”秦子玉看出了我的担忧,解释道。
正文 不得真假不做挣扎
容重有勇有谋,少年时便参军,没有靠自己分背景家世,一步一步从一个新兵小卒到现在可以带兵打仗的威武将军,做事也是知分寸的,再言,容老王爷的儿子,能够差到那里去。
而唐婉莹是家中的独女,从小就被唐父唐母含在手心里长大,脾气早就给惯坏,也是无人能治的住的主子,容重若是能够收了唐婉莹,也算是功德一件。
唐婉莹如今是局中人,自然看不清,我竟也跟着糊涂了起来。
我扫了屏风后面一眼,意味不明的说道,“一物降一物,上天赐的缘分,倒也是我多虑的。”
秦子玉看我想通,“若是他敢负了唐家的小姐,先别说你不会放过了他,我第一个也不会饶了他。”
“子玉兄是心疼容重遣散的姬妾还是心疼唐婉莹阿!”我打趣的说道。
秦子玉戏虐地看了我一眼,调笑道,“谁家的醋坛子倒了,真酸!”
这次倒是脸皮连厚了,也没恼,突然想起通州的事情还没有解决,疑惑的问道,“对了,通州赈灾的银子凑够了吗?”
秦子玉喝了口茶,也没有多想,面色正常,“已经和福朝商会达成盟约,福朝商会捐助两千万两雪花白银来赈灾,而朝廷为福朝商会开设了港口,免去了每年上缴的税务。”
景笙果然打得了一手的好算盘,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吃亏,竟然连朝廷的主意也敢打。
“萧然英雄救美,落下的伤还未好,要是在知道福朝商会已经和太子结盟,怕是要气的下不来床了!”我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幸灾乐祸的说道。
“以前竟不知七皇子是如此怜香惜玉之人,这次可真的是让人大跌眼镜,不过,这事也算蹊跷,七皇子势力也算雄厚,到现在都没有抓到那帮刺客,连我也没查出是那方的势力。”秦子玉如玉的手指轻轻摩擦着杯口,眼神晦涩难懂。
动用了天机阁的暗卫当然查不到。
我一脸坦然,不动声色的转移视线,“萧然坐大,想要他的命的人多了,这一事件,总归是对我们没有损失,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朋友吗?”
秦子玉听到我的话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你倒是心宽。”
我顿时有些头皮发麻,言多必有失,更何况面对这样的人精,干笑了两声,急忙转移了话题。
秦子玉道行太深,我修为不够,我对付别人绰绰有余,在他面前总是有些吃力。
用过晚饭后,秦子玉公务缠身,自然不能陪着我疯闹,道完别,背影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藤帘微微晃动发出声音,紫檀木雕花海棠刺绣的屏风后面缓缓走出来一个身形曼妙的女子,
我转身坐回椅子上,抬眸对上唐婉莹的目光,“你也都听清楚了吧。”
唐家这些年看似辉煌,高门大户,可嫡系血脉始终却未诞下男丁,只有唐婉莹一个女儿,无法来继承家业,旁氏枝脉早就虎视眈眈得想要取而代之,若是结亲,容王府无疑是最大的靠山助力。
正文 你骗我
她是个聪明人,权衡利弊两全其害取其轻。
唐婉莹垂着眸子蹙眉,手帕被手指绞成了一团,面色迟疑不定,最后终于落下决心,厉声说道,“那要是他以后敢负了本小姐,那本小姐让他这辈子做不成男子!”
语不惊人死不休,我差点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把这位姑奶奶娶回去,容重怕以后也是不好过。“你这是决定了?”
唐婉莹点了点头,目光望向夜色中,抬起了下巴,倨傲的说道,
“是他先来招惹本小姐,我不得好过,他也别想好过。”红衣墨发,张狂之至。
我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身,转眼唐婉莹的背影也渐渐消失在了浓郁的夜色之中。
…
自从父皇知道了福朝商会和朝廷合作之后,一时龙颜大悦,连带着母后也沾了光,我本以为这个难关也算渡了过去,没想成父皇直接当朝下了圣旨,让秦子玉和俞承浩前去通州配合当地的官员赈救灾民。
天灾加上当地官员的人祸,引起了灾民大大的不满,在再有心人的挑拨之形成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暴乱,危险系数很大,太子和七皇子身份尊贵自然是不能亲自出马。
芝兰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我时,秦子玉已经皇上那里接上了调任令,圣旨已下,即使我想阻止也不行。芝兰看我脸色发白,急忙安慰的说秦公子经验丰富,身怀武艺,又身局高位,能达到稳定民心的效果,他去通州也是幕后坐阵,出不了什么大乱子的。
能在安稳的地方呆着,谁也不愿去望乱世,秦子玉即使有十个脑袋也不够违抗圣旨砍的,只得要硬着头皮前去。
朝中被仇人暗算牺牲在阴谋诡计下的人数不胜数,那么多前车之鉴秦子玉这一次的出行让我有些焦虑不安。
我赶去了秦府时,秦子玉已经离开多时了,董瑜派人捎了口信说去茶楼相聚说是有要事相商。
茶楼这种地方,是权势贵胄打发时间附庸风雅的地方,阁楼雅间,在点上一壶沉香好茶,难得的地方。
不过茶楼也有贵贱之分,就好比如月阁,档次高了价钱也就高了,一壶茶水可以要了普通人半辈子的积蓄,除了有权有势的进去捧个场,普通的老百姓哪进的起。
茶楼门口接待的小厮见到我直接将我迎到三楼,推开一扇紧闭的木门后,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了我。
雅间里面根本寻不到董瑜的身影,狻猊香炉中青烟袅袅升起泛起一层神秘,金丝锦织珊瑚地毯上支着青绿古铜鼎紫檀香案,案桌上放着乌漆小茶盘,雅致十足。
景笙斜靠在雕花木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暗紫色光亮华丽的丝绸柔缎的袖口中修长的手指端着一杯茶在品茗,在阳光下折射出淡淡的光影,高高绾起冠发,眼角微微上挑,更添几分惊心动魄的景象。
“你骗我?”我出声破坏了这副像是画卷里的场景。
景笙轻笑一声,云淡风轻的说,“是长公主殿下太过心急了,竟然连这么拙劣的骗局都没有看出来。”
正文 水中月镜中花
景笙轻笑一声,云淡风轻的说,“是长公主殿下太过心急了,竟然连这么拙劣的骗局都没有看出来。”
我这才想起派来传消息的暗卫极其眼生,竟从未见过,秦子玉的事情让我心乱如麻,一不小心中了景笙的套。
“景公子如此大费周章,请本宫前来,怕也不止是喝喝茶吧。”我双手撑在案上,抬起眼直视着他。
景笙付之一笑,慢悠悠的端起了茶杯,轻轻朝着滚烫的水面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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