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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凰归-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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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禹辰皱眉,正要说话。

    “让人去水下试试。”

    谢谨画突然开口。

    她的话语让原禹辰没有心思去找她麻烦了,眼睛更亮:“你们两个下去试试。”

    他招手唤了两个人下去。

    两个手下从人群中走出,将身上的琐碎除去,翻身入了潭水之中,没有激起一丝水花,显然水性很好。

    原禹辰呆在水边,期待的望着潭水。

    时间似乎过了好一会儿,那两个人一直没有露头。

    原禹辰有些不耐:“再下去两个人。”

    哗啦一声,一道黑影突然从水中跃出。

    原禹辰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手下,下一刻,他惊叫一声,身子往后一跌,堪堪躲避开一张狰狞利齿。

    咔嚓一声,那利齿咬住了一把刀刃,刀刃瞬间出现裂痕。

    那挡在原禹辰身前的手下面上一惊,没有及时撒手,下一刻,一声惨叫,却是那咬住刀刃的黑影咬住了他的脖颈。

    鲜血迸射而出。

    几道刀光闪过,那黑影瞬间被分尸。

    只是那一副利齿还咬在最开始的护卫脖颈处,他的脖颈被咬断了半边,鲜血汨汨而出,眼看着是出气多入气少了。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此刻伤人的东西被分了尸,所有人才看清楚那袭击人的黑影分明是条鱼,一条怪鱼。

    “古籍中有载,世上有一种食人之鱼,名为鬼面鱼,鬼面黑身,尾如扇,头大身细长,齿锋锐能断骨裂金,肉鲜嫩堪比龙肉,嗜食人血肉,生于寒冰之地。”

    谢谨画先是用手试探了下潭水,果然是冰寒刺骨,非比一般。

    离开潭水边,走近了那一滩鲜血之地,蹲下,用钗子拨弄了几下那条被分尸的怪鱼,又看了看地上已经没了气的侍卫脖颈处的鱼头,开口道了一声。

    “这东西只在古籍中所载,极其少见,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

    谢谨画叹了一声,她话音方落,那边已经有人捞出了两具尸体,脸部身体上许多处刻骨伤痕,双目大张,瞳孔中最后映照出的,全是恐惧。

    不少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里面不止一条鬼面鱼。”

    谢谨画总结了一句。

    原禹辰猛的瞪向她:“你是不是故意引着我们来此的。”

    谢谨画笑了笑:“藏宝之地若是没有丝毫防护,哪里还等的着我们?世子殿下,我推断,藏宝之地,应该就在寒潭之中。世子若是怕了,我们现在回去也正好。”

    原禹辰神色不定。

    又看了一眼地上并排躺着的三具尸体,有些迟疑。

    方才没有听到丝毫动静,水里的两个人就全都死了。

    他们可都是好手。

    徐嫣然面色惨白,忍不住走近了原禹辰,伸手拉住他:“兄长,我们没有什么准备,不好贸然进去,既然确定了地方,不如回头多准备准备,改日再来。”

    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尤其是刚刚进来就死了三个人。

    对她来说,帮着原禹辰找到东西固然好,可是若是为此冒险却是不太值得了。

    她就算是找不到东西,也不是原禹辰这般没有了退路。

    原禹辰瞪着眼睛望着那一潭死寂的冷水,平静的让人感觉有些悚然,转向谢谨画:“对付这鬼面鱼,有没有什么办法?”

    他的眼睛中有血丝。

    显然,若是谢谨画没有什么好主意,他不会放过谢谨画。

    谢谨画毫不露怯,对上了原禹辰的眼睛,唇角微勾:“鬼面鱼怕火。”

    “若是能够让这寒潭起火,鬼面鱼也不足为患。”

    有人将火折子扔入寒潭,一沾即灭。

    原禹辰瞪向谢谨画:“我要能用的方法。”

    “我只知道这个法子。”

    谢谨画又转头望向寒潭。

    “兄长,若是有火油的话,兴许能成。”

    徐嫣然迟疑着声音在原禹辰身后开口。

    谢谨画眼睛微微眯起。

    徐嫣然比她想象的聪明,也危险。

    虽然她就是想要试试原禹辰在徐州城还是否有人,才刻意引出这个话题。

    但是徐嫣然这么快就想到,还是让她记住对方了。

    “我记得徐州城府衙之内有些火油,兄长让人取来便是。”

    徐嫣然看了谢谨画一眼,眼中有些自得:“只要有火油,哪里都能够起火。”

 第一百三十五章李代桃僵

    谢谨画对上徐嫣然得意的笑,唇角微勾,蹲下身子在地上随意的勾画了起来。

    徐嫣然比她想要的聪明些,危险些,但是还是经的事情少了。

    她倒是想要看看,等会儿弄来火油,原禹辰要如何用。

    那边原禹辰被徐嫣然点醒,眼睛一亮,转头就命令自己的手下去办。

    火油这种东西不太好弄,但是仅限于普通百姓家,对于原禹辰这样的人来说,想到就能够弄到。

    秦铮皱眉看了谢谨画一眼,眼中带着些疑虑不解。

    他不相信谢谨画不知道在这么个地方,如果真的点燃了火油,很可能导致个什么结果。

    徐嫣然的提议分明是谢谨画故意引导的。

    只是对谢谨画的信任,让他即便心中疑虑,也始终保持着沉默,只是更加接近了一些对方。

    等待的时间感觉总是很慢的,原禹辰走到谢谨画身边,看她在地上的那些划痕:“这似乎是方才顶壁之上的图案?”

    原禹辰的眼睛微微眯起。

    谢谨画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方才顶壁之上的图案看似杂乱无章,我看着却是有些隐约的牵连,与周天星辰类似,那些图案正对着寒潭上方,我想着也许与之有关。”

    谢谨画大方相告。

    本就心中有疑惑的原禹辰听到她如此说,眼中情绪一松,也仔细去看谢谨画画的那些线条:“你这一说,倒确实有些意思”

    徐嫣然也过来了:“谢姐姐真是博闻广识,若不是你说,我根本发现不了那些图案的隐秘。”

    徐嫣然仔细的记忆着谢谨画笔下画的图案,一边让一些人将火把举高,细细去看头顶。

    原禹辰给了徐嫣然一个赞赏的眼神。

    他对谢谨画从来没有相信过,只是谢谨画的许多见识,真的是他所需要的。

    徐嫣然唇角悄然勾起一抹隐秘的笑。

    她要保持住自己的地位,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谢谨画踩着她上位的。

    谁都不敢接近寒潭,谢谨画和徐嫣然在研究头顶上方的线条图案,而剩下的大部分人,则是重新搜索起了山洞的其他地方。

    因为鬼面鱼这种可怕生物的出现,反而是让本来对这个地方是否藏宝地点不太确定的原禹辰彻底相信了这里就是所寻之处。

    若不是藏宝之地,如何会建的这般隐秘,如何会有这般诡异寒潭怪鱼,又如何会有这般危险。

    过了好一段时间,原禹辰派去取火油的人回来了。

    人人面色一振。

    “将火油倒在这几个人身上,然后扔到水里去。”

    原禹辰突然对着谢谨画一笑,指着地上躺着的那三具尸体,吩咐着手下。

    谢谨画眼睛微微瞪大,望着原禹辰,心中叹了口气。

    是她小瞧了原禹辰了。

    她知道这个曾经大意被她制住一次的原世子,其实从来不是善茬。

    可是她没有想到原禹辰有这般的狠绝毒辣。

    被原禹辰命令的几个手下很显然身子僵了僵。

    许多人能够为了信念或者为了其他许多东西不畏生死。

    可是死无全尸,对大多数人来说,都不是能够接受的事情。

    地上死的三个人可都是为了原禹辰尽忠,现如今居然连他们的尸体都要被用作鱼饵。

    “愣着做什么,若是死人用不了,本世子不介意用活人做鱼饵。”

    原禹辰一声冷哼,那几个犹豫的手下再不敢犹豫丝毫。

    赶忙将三具同僚尸体上浇满了火油,然后将人直接扔到了潭水之中。

    几乎在三具尸体如水的瞬间,便有闻到血腥味的道道黑影向着那几具尸体落点冲去。

    咔嚓咔嚓的诡异可怕咀嚼之声,密密麻麻汇聚成一片,让听到的每一个人都感觉脚底隐约发麻。

    “火箭。”

    原禹辰亲手从手下手中接过箭头燃烧着的弓箭,弯弓,拉弦。

    刺啦一声火焰与火油接触的声音响起在耳中。

    下一瞬间,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球乍然照亮了半边洞穴。

    诡异的惨叫声刺人耳膜。

    从那巨大的火球之中,迅速的分出了无数个小火苗,那每一道流窜的火苗都代表着一条鬼面鱼。

    仿佛是在眼前绽放了一场好看的烟花一般。

    方才还轻易取了人性命的可怕怪物,此刻便如同是俎上鱼肉一般,任凭着烈焰汹汹燃烧殆尽。

    鬼面鱼化为了飞灰,而那一道道可怕的火焰,在鬼面鱼大多化为飞灰之后,渐渐的,也熄灭了火焰。

    “什么能够嗜金断骨的鬼面鱼,也不过如此。”

    原禹辰嗤笑了一声,显然对于自己想到的轻易将鬼面鱼烧死的法子自得的很。

    “还是兄长聪明睿智,小妹佩服的紧。”

    原禹辰身边的其他人都有些兔死狐悲,为了与鬼面鱼一般被火油化为灰烬的同僚心中难受,反而是徐嫣然,迅速回神,走到原禹辰身边,赞叹佩服之情,溢于言表。

    原禹辰唇边的笑容更盛,显然是格外受用的。

    “翼姚,你带几个人去下面再探探。”

    原禹辰又指了几个人。

    谁都不知道下面的鬼面鱼还剩下多少,方才有没有全部除去。

    被原禹辰点名的那人深吸了口气,转头点了几个身手灵活水性好的,几乎是以着一种视死如归的态度,慢慢的走近了寒潭。

    一溜的轻微入水声。

    原禹辰侧首望向谢谨画:“谢姑娘有没有什么头绪,那头顶图案中有没有找到什么隐秘?”

    谢谨画望了一眼自己画的图案,又看了一眼头顶。

    “我只是有些头绪,还需要等会儿亲自去下面看看,才能够知晓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秦铮听到谢谨画的这话,心中急的很。

    那寒潭中的危险,他也看在眼中,谢谨画不说避开,还主动开口要进去,一时间秦铮都想要直接发信号,对着原禹辰这些人动手了。

    谢谨画的手在旁人注意不到的角度,对着秦铮的那个方向小心的摆了摆,让他稍安勿躁。

    谢谨画自然知道危险,只是现如今有原禹辰这些人给她们当开路先锋,为何要让秦铮的人亲自去试一试这险地。

    更何况,现在不是动手的好时机,秦铮就算在原禹辰的手下中混入了自己的人手,也不会太多。

    外面秦铮只要布置得当,就算无法将原禹辰的手下彻底解决,也不会毫无退路,但是在这山洞中,秦铮和他的那几个手下却不一定能够应付的了原禹辰这么多手下。

    山洞中的地形,只要被堵住,谁都休想出去。

    秦铮看到了谢谨画的手势,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耐心这般的好。

    即便心中现在百般想要动手,可是在谢谨画的手势下,却还是压下了那份冲动。

    寒潭中有动静了。

    方才下去的几道身影一一浮出水面,对着岸上的人打着安全的手势。

    即便是做好了随时去死的准备的这些个死士,此刻没有死在水中,也忍不住在面上露出了些庆幸之色。

    原禹辰面上一喜:“有没有发现什么出口入口的?”

    上来的人摇头。

    原禹辰面上的喜色就不是那么重了:“再下去一批人,再探。”

    他还是没有亲自下去的意思,显然,他对自己的命重视的很。

    又下去了十几个人,上来之后结果自然还是让原禹辰失望的。

    原禹辰望向谢谨画:“谢姑娘,你方才说若是下去亲自一看,能够寻到线索,是吗?”

    谢谨画唇角勾了勾:“只是可能罢了,世子,我只希望你得到自己想要的之后,也给我想要的。”

    原禹辰有些厌烦谢谨画这个时候还和自己提条件,摆了摆手:“若是我今日得偿所愿,自然不会亏待了谢姑娘,谢姑娘,且请吧。”

    “分出一半的人和我一起下去寻线索。”

    谢谨画直接开口。

    原禹辰点头同意。

    谢谨画痛痛快快的往寒潭边上走。

    秦铮这一次再也耐不住了,直接跟着谢谨画的脚步也往寒潭边去。

    在谢谨画要入寒潭的一刻,悄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寒潭,秦铮不愿意让谢谨画入。

    那刺骨冰凉的寒潭之水,连一个大男人也扛不住,更遑论是个女子。

    那一次谢谨画在瑞王府中调入池水之中,伤了身子好一段时间才养好。

    秦铮到现在都后悔自己没有阻止,反而让她遭了那么场大罪。

    此刻如何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谢谨画再入寒潭。

    什么算计,什么耐心,什么宝藏,都不及谢谨画的身子重要。

    谢谨画没有想到秦铮这个时候又忍不住了,要抽出手,秦铮直接从怀中掏出了一颗拳头大小的黑乌乌的弹丸,对着察觉不对的原禹辰一行人,猛的将手中的东西扔了出去。

    烟雾缭绕,眼睛刺痛。

    “小心有毒!”

    原禹辰这边的人纷纷屏息,而秦铮手下混在其中的人,则是趁着这一瞬间的混乱,纷纷动了杀招。

    “藏起来别动。”

    秦铮压低了声音叮嘱了谢谨画一句,将她往早就看好的一处隐蔽角落一藏,拔出腰间的长剑,冲入了烟雾之中。

    一时间惨叫声,怒骂声充斥着这小小的山洞。

    鼻端全是中人欲呕的血腥气。

    原禹辰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这么短时间内,便第二次体会到了自己的生命不受控制,命在他人一念之间的可怕感觉。

    “有贼人混入我们之中,找到谢谨画,一定是来救她的”

    忍受着呛鼻呛眼睛的烟雾,原禹辰挡住一把刀的攻击,大声喊着,并且迅速转变着方位。

    他的眼中全是杀机与恨意,方才正是拉着谢谨画的那人扔出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现在的情形,分明便是谢谨画惹来的。

    他的眼睛四处逡巡着,想要将谢谨画从躲藏的位置中寻出来。

    他没有发现,在他寻找谢谨画的踪影的时候,一个人在他的身后,悄然的接近。

    一把刀锋,没入了原禹辰的肚腹位置。

    原禹辰瞪大了眼睛,他慢慢的垂首,望向从自己肚腹部位穿出的一截鲜红的刀尖,喉咙中咯咯作响,却始终无法发出旁的声音。

    最后的感觉,便是脸上一痛。

    烟雾散去,火光重新亮起,还活着的人个个都戒备的望向自己的左近,防备着每一个同伴可能的刺杀。

    原禹辰的声音响了起来:“现在情形不明,这个地方不能够久留,先撤出去再说。”

    幸存下来的众多手下,下意识的听从了他的命令。

    “兄长,谢谨画呢?谢谨画一定还躲在哪个地方,一定是她捣鬼。”

    方才侥幸没有死在混乱中的徐嫣然从一个角落冒出,对着原禹辰大喊一声。

    男人的眼睛微微眯起:“我方才隐约看到她被人带出去了,外面有我们的人,现在出去,也许还能够截住她。”

    徐嫣然莫名觉得男人的视线有些怕人。

    她的喉咙动了动,突然间有些不敢出声了:“可是,宝藏呢?”

    半晌,她喃喃着。

    “宝藏要紧,也要有命去享用。”

    ‘原禹辰’冷沉着一张脸:“我会让人将这个地方暂时封住,下次多带几个山民过来,让其他人探路,我手下的人死一个都是损失。”

    这句话出口,那些本来对自家主子有些不满的手下,眼中的情绪悄然平缓。

    一行人很快的便离开了这里。

    半晌,谢谨画从藏身的地方站起来,她皱眉望着那出口,转头看了眼自己身边被划烂了脸的尸体,心中满是忧虑。

    秦铮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那个方才趁乱杀死原禹辰又顶替了他的人,分明便是秦铮。

    那张原禹辰的面具都是现成的。

    毕竟以前也找过人假扮原禹辰。

    谢谨画是真的担心秦铮。

    她只想要这个地方的藏宝,可是秦铮所要做的,似乎超出了她的想象。

 第一百三十六章回京

    外面守着的几个人无疑是秦铮的人,见到谢谨画出来的时候丝毫不吃惊,反而是恭敬的和她行了一礼:“县主,大人交代我们几个护送你先去见一个人,然后一起回京城,至于这边的事情,他让你不要担心,他几日之后就能够去京城和你汇合的。”

    其中一个面目平常的男人和谢谨画说道,一边还给谢谨画看一块铜牌,和秦铮曾经给谢谨画的那块金牌相差无几的图样,是证明身份的。

    谢谨画看了看那块令牌,叹了口气:“他什么事情都安排好了,我这个时候再说不同意还有用吗?”

    她喜欢自作主张,喜欢逞强,秦铮比起她来,也是不遑多让。

    “今日之事,他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

    谢谨画突然问道。

    那方才回话的男人也许是得了秦铮的交代,听到谢谨画相询,没有迟疑,直言相告:“大人确实打算好了代替那位原世子深入那些贼子内部,只是没有确定的时机。”

    方才在寒潭边那么多人就动了手,说实话,是冒了大险的,也幸亏那地方本就阴暗狭小,又因为原禹辰的行为让他的那些手下有些寒心,没有太过贴近他,否则的话,秦铮与原禹辰现如今谁生谁死,谁胜谁负还真的不一定。

    谢谨画心中道了声果然,冒充原禹辰之事危险无比,秦铮应该是早就做好了这种打算,却不敢和她说。

    “我们走吧。”

    谢谨画看了一眼身后的山洞,无论这个地方究竟是不是真的藏着王宗鑫宝藏的地方,现在都已经与她无干了。

    她现在能够做的,惟有相信秦铮,相信他会保护好自己。

    前面停了辆马车,谢谨画还没有走近,那车帘子已经被里面的人迫不及待的掀开。

    郑千秋面上难掩激动担忧之色。

    “画儿。”

    谢谨画望着对方眼中面上真切的担忧,迟疑了下:“郑先生。”

    那声父亲,到底是轻易出不了口。

    可是在望见对方这真切的担忧后,谢谨画也做不到先前那般淡然无谓了,总有些什么发生了变化。

    郑千秋眼中露出显而易见的失望,却在下一瞬间收起:“听说你中毒了,我帮你看看。”

    谢谨画对他还是太陌生,郑千秋不想逼她。

    谢谨画松了口气,伸出了腕子。

    郑千秋的手指搭在她的腕子上,半晌:“你这几日有没有觉得胸口憋闷,夜半时而呼吸困难?”

    “偶尔有些憋闷,至于呼吸苦难,却是不曾。”

    谢谨画想了想,将自己最近的一些感觉说出。

    “却是中了断肠丸之毒,不过中毒时日尚浅,只要有足够的药材,给我几日时间,就能够配置出彻底去除毒性的解药,别担心,这样的毒药对我来说不是多困难。”

    “你先将这颗药丸服下,虽然不是对症下药,但是这药丸也能够解大多毒性了,能够压制你身上毒发。”

    郑千秋从袖子中掏出一个瓷瓶,递给了谢谨画。

    谢谨画直接从里面倒出一枚药丸,送入口中,药丸化为一股暖流入了唇齿肚腹之间,肚腹部一直有些隐隐作痛,在药丸入腹之后,却是渐渐缓解了。

    谢谨画对郑千秋的医术之高深认知更深一层,将瓶子重新塞好便要还给对方。

    “你随身带着吧,我身上除了这些药丸子之外,也没有什么能够给你的。”

    谢谨画听着郑千秋的话,唇角勾起了抹笑:“多谢,这药丸能够解大多数毒,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无价之宝,能够救命的东西。”

    她没有矫情拒绝对方的东西。

    只是,就算谢谨画大方手下东西,她的一声多谢出口,还是让郑千秋面上露出点儿苦涩,多礼通常代表着的便是疏远。

    对亲人,从来不需要一声多谢。

    那一刻,郑千秋忍不住张嘴想要将自己查到的东西告知谢谨画,想要告诉她,自己与她是切切实实的父女关系,没有丝毫差错的血脉亲人。

    却又在话到了嘴边的时候咽了回去。

    他不想要谢谨画生活在仇恨中,有些仇恨,他自己去报便好了。

    更何况,到今时今日才查清楚真相,这么多年来让谢谨画认贼作父作母,大部分的原因是为了他的逃避。

    他的能力,本应该在很久之前就将这些事情查清楚,为阿缕报仇,为谢谨画鼎力一片真正护佑她的天空的。

    这些,他都没有做到,这个时候,他便也没有资格将本应该他承担的仇恨与可恨的真相告知谢谨画。

    谢谨画,只需要好好的幸福的生活,便比什么都重要。

    “你日后有什么打算?我是说回到京城之后。”

    郑千秋转了个话题,马车轻微的颠簸着,被驱动了起来。

    谢谨画感受着丝丝凉风透过窗户那里的帘子吹拂着脸颊,笑了笑:“提前打算的再多,也不及事情发展的速度快,不如顺其自然。”

    她想到了在船上的时候,自己和秦铮之间的话语,想到了那最不似承诺的承诺。

    谢谨画眼中染上了一丝柔和。

    她不是一个会轻易改变主意的,对于自己承诺的事情,更是不会当做玩笑。

    当时与秦铮之间的言语看似玩笑,实则是谢谨画心中的认定。

    郑千秋本来要劝说谢谨画早做打算,看到她此刻的表情,眼中若有所思。

    “秦小子有没有和你说些他的打算?”

    对谢谨画,郑千秋心中满是愧疚与在意,自然是对她比较了解的,更何况,谢谨画这表情,让他很难不想到些什么。

    谢谨画虽然没有称呼郑千秋一声爹,其实心中早就有些将他当做亲人,所以也没有隐瞒的意思:“我和他说定了,日后无论艰难险阻,总要一起面对。”

    郑千秋早就发现了,只有在说起秦铮的时候,谢谨画的表情才会这般柔和。

    即便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多说什么,多管什么,郑千秋还是忍不住的心中有些酸涩。

    每一个做父亲的,在面对想要抢走自己女儿的男人的时候,心情都不会太好。

    尤其是那个女儿,已经错过了对方十几年岁月,好容易重逢,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多少天伦之乐,便要被坏小子叼走了。

    “画儿,你现在还小,何况他又比你小上三岁,其实你们现在不需要考虑以后太远。”

    就像是谢谨画说的,打算太多,也不及事情变化之快。

    谢谨画有些不解的望向郑千秋,对方方才还让她早做打算。

    “我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谢谨画垂眸,一字一顿道。

    她身体上的年龄还小,可是心理上的年龄却是大的很,她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在没有下定决心的时候,谢谨画会百般犹豫。

    可是当下定了决心,当和秦铮说开了说定了之后,谢谨画没有丝毫的动摇。

    “秦铮不一定是那个对的人。”

    郑千秋越发的心气不顺了。

    谢谨画抬眸,眼中的坚定毫不掩饰:“他就是我唯一认定的人。”

    郑千秋面对谢谨画那双格外坚定的眼睛:“你现在还小提以后还太早,你回京之后可以再仔细考虑考虑,起码等到秦铮也能够顺利回到京城再说。”

    郑千秋最后只能够如此说。

    谢谨画的指尖互相摩挲着,她还能够记起秦铮拉着她的手的时候,那份坚定,那份惟独他能够带给她的安心感。

    “他会顺利回京的。”

    谢谨画唇边的笑,带着一份难言的缄惓。

    ——

    马车一路从出了群山,除了徐州地界,向着京城而去,郑千秋一路上除了偶尔下车去采集购买一些草药,便再也没有离开。

    很显然,他不放心谢谨画的安全。

    不过这一路上,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平静,一行人直到回了京城,也没有遇到一次的危险与狙击。

    没有再遇到西元人的追杀狙击,也再没有秦铮的消息。

    马车悄然的入了京城:“秦小子说你可以暂时住入宣抚司,如果你不想要回谢家的话。”

    郑千秋似乎是一路自我调适了过来,说起秦铮,没有了那些恼怒与莫名的不喜,倒是和往日时候一般无二的语气了。

    谢谨画掀开车帘一角,望着只是十几日未曾得见,却有些陌生感觉的京城:“不用,我回谢府就好,谢府不是龙潭虎穴,最多有些蛇虫鼠蚁,以前那么多年都呆了,再多呆几日也没有什么的,我这次若是离开谢家,想要堂堂正正的离开。”

    谢谨画将车帘放下,转头望向郑千秋,一路上郑千秋都对她百般照料关心,本来有些陌生的人,渐渐的开始熟悉了起来。

    她知道,他所说所为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阿铮会回来,亲自将我从谢府中迎出去。”

    “郑,父亲,我想要等他。”

    郑千秋已经完全愣住了,谢谨画那一声父亲格外的轻,几乎不可闻,可是于他耳中,却仿佛雷霆震动一般,将他的大半心神都给震的没有了。

    一时间,他再也顾不得和谢谨画谈论秦铮的问题了,脑子中心中只有谢谨画的一声父亲,在不断的回响。

    “更何况,我在离开前,无论如何,都要先为自己的亲生母亲报仇。”

    谢谨画的这一句,让才回过神的郑千秋又愣住了。

    “你怎么知道”

    马车突然停住,赶车的汉子低声道了一句:“县主,前面路堵住了。”

    “齐王府侧妃回门,闲人避让。”

    一声嚣张的喊声从前方传来。

    谢谨画凛冽了眉目。

 第一百三十七章得宠?

    齐王府侧妃?

    谢谨画一时间想到的也只有谢谨瑶了。

    毕竟她被掳走之前,谢谨瑶和齐王也就差个入府程序了。

    “县主?”

    驾车汉子询问的声音传入耳中,想要谢谨画给个章程。

    “让路。”

    谢谨画轻声道了句。

    小事上退一步,无所谓。

    谢谨瑶名声已经那般了,还敢如此嚣张,谢谨画倒是挺好奇她还有什么依仗的。

    马车轻轻的动了起来,往侧面让去。

    “欺人太甚。”

    谢谨画觉得这么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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