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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凰归-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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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谨瑶和谢谨画并肩走着,几个侍卫停在远处,现在马车停的地方是一条河流附近,河边有稀疏几棵大树,树下已经有婢女在铺垫子准备食物茶水了。
“二姐,这里的风景真不错,比起京城倒是开阔了许多,让人心胸都爽朗了些。”
谢谨瑶笑意盈盈的道。
仿佛和谢谨画最近这段时间的剑拔弩张完全不存在一般。
谢谨画转头看了对方一眼:“瑶儿若是真的这般想,才好。”
谢谨画这一句句不冷不热的话,让谢谨瑶面上现出点儿尴尬:“瑶儿自然是这般想的,瑶儿还记得二姐以前和瑶儿说过,京城虽然繁华,却最是烦闷不过,不如外面海阔天空,让人心胸疏朗。”
“二姐还说羡慕那些个寻常女子,虽然没有荣华富贵,却最是自由不过,起码能够见识更多的山水风光”
谢谨画听着谢谨瑶一句句从前,以为淡漠的心却是蓦然有些抽痛烦躁。
她从前对谢谨瑶是真的最在意不过了,越是这般,越是不喜欢听谢谨瑶这些个虚情假意的回忆:“够了,你究竟要做什么?”
“我想要二姐你”死!
谢谨瑶的话音未落,谢谨画只觉得脚踝一痛,身子一歪,便向着水中歪去。
侧首望见了谢谨瑶那张仿佛染着惊慌的脸,在谢谨画的眼底扭曲着。
谢谨瑶!
谢谨画猛地一扭身子,稍微改变了一下姿势,一把拽住了谢谨瑶的袖子,在谢谨瑶不敢置信的眼神中,与她一起掉落到了水中。
“哗啦!”
“哗啦!”
两声重重的落水声,远处众人一惊,往这边望来,谢谨画和谢谨瑶已经同时掉落了水中。
河水不深却也不浅,刚刚好将人没过头顶,谢谨画一口气闭住,双手猛的一划,已经将头浮出了水面。
上一次在瑞王府落水之后,她痛定思痛,自己偷偷练习了闭气,虽然还是不会水,却也不再是入水便不成的旱鸭子了。
谢谨画有准备,谢谨瑶却不成了。
她不断的在水里扑腾着,急促的喊着救命,却只是徒劳,一口口的河水不断的灌入她的口中腹中,那些个侍卫婢女纷纷往这边冲来。
“小姐,坏了!”
百合在那边也看到了这边的情形,她本来想要直接冲过来的,想到什么,转身去了马车那边翻出一件厚重的斗篷,捧着斗篷往河边冲。
“小姐,这边!”
百合冲着谢谨画招手。
谢谨画一眼看到百合手中的斗篷,心底松了口气,手一划,便要游过去。
“二姐救命”
胳膊被一只手抓住,一侧首望见的就是谢谨瑶那张泪水河水满满的脸。
“二姐”
谢谨瑶的样子可怜的很。
丫鬟中没有几个会水的,就算会水的,跳下去之后也游不了多远,慌张的在原地打转。
也幸亏谢谨画不指望她们救人,与其等着别人相救,还不如自救。
谢谨画那一瞬间是想要直接将谢谨瑶的手打开的,只是在望见不断往这边过来的丫头侍卫之后,一拉谢谨瑶的胳膊,径自向着百合那边过去了。
人多眼杂,她不是谢谨瑶,在出事后,能够让尚书府的人全部闭嘴。
谢谨瑶牢牢的拽住谢谨画的胳膊,一条胳膊划动起来的速度很慢,在水中也很耗力气,她却没有推开谢谨瑶的意思。
百合看着谢谨画拉着谢谨瑶游动,气的跺脚。
就算方才没有看到谢谨瑶推谢谨画下水,她也猜到这里面的猫腻定然是有谢谨瑶的手段。
恨不得谢谨画直接将她摔出去的好,到底因为尚书府不少人都在看着,吩咐那些个侍卫都转过身子,伸出手老长,待到谢谨画一接近,抓住了对方的手,往岸边拉。
谢谨画身上披上了厚重的披风,挡住了寒风的吹拂,也挡住了自己被水浸透了的衣裙。
谢谨瑶则是双手环胸,瑟瑟发抖的不断咳嗽着,站在那里,可怜的很。
“二姐,你刚刚为什么拉我下水”
谢谨画看了对方一眼:“我还以为是三妹先推的我呢。”
根本懒得和对方做戏,拉着百合的手便走。
谢谨画是真没有想到,谢谨瑶居然敢在这么多人的眼前,耍这般的花样。
若不是自己学了学游水闭气,现在的结果,也不知如何。
只是方才到底是谁出的手?
谢谨画的眼睛四处一望,望见了人群中一个青色的身影。
眼睛微微眯起。
那是
远处突然传来了人声,马蹄声:“这里是永安公主的修养之地,何人在此放肆!”
第六十一章百里绣
听到永安公主四个字,谢谨画转头往谢谨瑶那边看去。
谢谨瑶正被几个丫鬟围着往马车那里去,仿佛没有听到喊声一般。
这么巧来了永安公主修养的庄子,又把她往河里推,若是说谢谨瑶没有些什么打算,才叫奇怪。
谢谨画嗤笑了一声,却是扶着百合的手也上了马车,丝毫没有主动去和那策马而来的几个侍卫交流的意思。
只是几个侍卫,尚书府带来的下人便能够应付了。
谢谨画刚刚在车里将身上的衣服换过,外面传来小心的询问声:“二小姐,前面就是永安公主修养的庄子,方才那几个侍卫正是永安公主身边的人,他们询问是否需要去前面的庄子稍微休整一下。”
“三小姐已经同意过去了。”
那说话的人迟疑着加了后面半句。
百合面上有疑虑之色,谢谨画却是直接拒绝了:“三妹方才在水里淹的厉害,确实需要去休息一下好好看看,至于我,却是无事的,既然先前说好了下午要去千佛寺礼佛,也已经送信给祖母了,那我还是先走一步,好让祖母安心吧。”
不管谢谨瑶是个什么心思,又想了什么主意,谢谨画都不打算配合她。
——
“三小姐,二小姐坚持要先走一步”
过来禀报的丫鬟苦着张脸,有些迟疑的望向谢谨瑶。
“废物,这么一点儿小事儿都办不好。”
谢谨瑶一巴掌要摔那个丫鬟,身子虚弱,却是差点儿跌倒。
身侧的丫头赶忙扶住谢谨瑶,嘴里不断的说着小姐息怒。
怎么可能不怒。
望着谢谨画的马车就那么走远了,谢谨瑶恨的咬牙切齿的。
“小姐,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二小姐坚持要走,要不然我们也跟着二小姐一起?”
身边的丫鬟小声劝道。
谢谨瑶现在传出那般的坏名声就是被永安公主牵累的,若是再去永安公主那里,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形呢。
“闭嘴,你知道什么。”
谢谨瑶恶狠狠的瞪了身边的丫鬟一眼,手紧紧的搅着帕子,眼睛落向马车一角。
她不是傻子,即便再倾慕齐王,也无法否认齐王不是个多光明正大的人,他让她走这么一遭儿,定然有些什么打算。
她不想要和永安公主打交道,可是齐王的吩咐她不敢不听。
本来打算着在这边让谢谨画落水,然后就能够用谢谨画为借口去永安公主的庄子休整,顺势将谢谨画牵扯进来,日后无论出了何事,她都能够置身事外。
若是谢谨画正好坏一下清白,那就更好了。
哪里想到谢谨画不止会游水,还下狠手将自己也扯到水里去,现在谢谨瑶已经是想退都退不了了。
“谢三小姐,我等可以相护你前去庄子。”
外面传来应该是永安公主身边侍卫的声音。
谢谨瑶的面色苍白的厉害。
这些侍卫中有人是齐王的人,今日过来的时辰,是她和齐王早就商议好的。
“讨扰了。”
谢谨瑶捏紧了手指,压抑着声音道。
她不能够让齐王失望。
——
“小姐,我们就将三小姐留在那边?”
百合转头看着已经看不到谢谨瑶一行人的身影了,有些担心的询问谢谨画。
若是黄氏因为这个找谢谨画的事情怎么办?
“她自己若是想走,大可以跟上来,自己不想走,我们何必要陪着她在那边惹人嫌?”
谢谨画意有所指道。
虽然不知道谢谨瑶究竟做的什么打算,但是想也知道没有什么好事。
谢谨画懒得掺和。
她可不想要再给谢谨瑶背黑锅了。
从小到大,她可是给自己的那位好妹妹背了无数次黑锅。
百合有些不明所以。
“好了,能够不跟讨厌的人一路,难道你不开心吗?”
谢谨画掐了掐仔细思考样子的百合,轻笑了一声。
“倒确实是,轻松。”
百合想了想,也忍不住的笑开。
——
“你来做什么!难道是陷害本公主陷害的还不够吗?”
永安公主阴阴的望向谢谨瑶,像是看着自己的仇人一般。
也确实是仇人了,毕竟在马场的时候她被谢谨瑶狠狠的摆了一道。
若不是谢谨瑶在皇帝的面前陷害她,她哪里至于被发配到这么个破地方。
只是三两日的功夫,永安公主的气色差了何止一两畴,整个人都失去了往日里的明艳耀眼,反而是眼眸中藏着掩不去的阴郁,整张脸苍白的吓人,配上那毁了容的半张脸,若是野望看到,生生能够吓哭小儿。
她此刻手中正拿着一把匕首,在谢谨瑶的眼前晃动,似乎在考虑在她脸上哪个地方落下疤会更加好一些。
谢谨瑶低垂了眉眼:“公主殿下,小女知晓自己上一次所做害了公主,只是小女也是为了自保。”
在永安公主面色暴怒就要爆发之前,谢谨瑶迅速的将自己手中的东西拿出:“小女是受齐王所托前来解救公主的。”
她手中是半块玉佩,雕刻着一尾鲤鱼。
永安公主手中也有一块,上面雕琢着莲叶。
“齐王兄”
永安公主手中正要落下的匕首抖动了下,到底没有落在谢谨瑶的脸颊上。
“对,就是齐王,姐夫他关心殿下,一日不曾忘记公主一直对他的支持,所以让小女特地前来个公主带来机会,这个”
谢谨瑶从袖子中又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盒子,打开,一阵金光闪烁。
“这是”
永安公主瞪大了眼睛。
那光芒耀眼而纯粹,闪烁之后缓缓归于柔和,尽数内敛于盒子中躺着的那一个浑圆的珠子上。
“这是舍利子。”
谢谨瑶唇角勾了起来:“二百年前圆寂的拉卓活佛最后留下的一粒舍利子,据说常年佩戴能够让人身体康健,延年益寿。陛下听说也曾让人寻过这些延年益寿的奇物,只是收效甚微。”
“姐夫说了,让你和你母妃寻个机会将这舍利子敬献给陛下,那么公主不止能够重新回到宫中,更能够夺得陛下的宠爱。”
谢谨瑶说着话,将手中的盒子递给了永安公主。
永安公主的手指紧紧地攥着盒子,不舍得放开。
“这是真的吗?”
“姐夫对殿下这个妹子,一直都是很在意的。”
谢谨瑶有些不舍的看了永安公主手中的那一颗舍利子一眼,垂低了眸子。
那般的宝物,她如何能够不心动,只是想到齐王吩咐的另外一件事情,到底心底的嫉妒平息。
“齐王兄待我一直那般好,他若是有什么需忙的,你尽数可以告知于我。”
永安公主经了被皇帝厌弃训斥下放的一遭,到底比以往脑子清明了许多。
不止能够和谢谨瑶面对面放下手中的匕首,更知晓了要得到什么,就要先付出什么的道理。
这个世上,没有规定谁一定要对谁好。
谢谨瑶抬头,望着永安公主,齐王交代给她让她说的话是只要永安公主能够回宫便好,至于要做什么,自然有永安公主身边的人动手。
可是,想到方才自己被谢谨画扯下水,想到自己现如今在京城中那般狼狈,谢谨画却被所有人称赞。
谢谨瑶微微勾唇:“殿下若是有心的话,我二姐正往千佛寺而去,会在那里住上几日,您可以帮我二姐寻一个如意郎君,如何?”
那如意郎君四个字,谢谨瑶是咬着牙根说的。
永安公主定定的望着谢谨瑶,在谢谨瑶有些不安的时候,突然笑出了声,笑声有些阴惨惨的:“你倒是关心你那二姐。”
谢谨瑶心底一惊,赶忙垂低了头。
才觉得自己方才的要求有些太直接了。
永安公主的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不过这个主意,我也觉得甚好,你且放心,只要我能够重新得了父皇的宠爱,自然不会忘记你二姐的。”
永安公主最恨的不是谢谨瑶这个在皇帝面前落井下石陷害她的人,她最恨的,是害她毁了容颜,夺去她所有光彩的谢谨画。
这几日在庄子上,每每脸上痛的无法安睡的时候,永安公主想的都是谢谨画,想着有朝一日定然要将谢谨画千刀万剐,如此才算了了心头之恨。
两个女子相对而笑,各自眼底都带着狠毒。
门外廊柱后的男子微微皱着眉,眼底带着些迟疑与不虞。
阿缕的女儿,便成了现在这般狠毒不择手段连自己的嫡亲姐妹都能够说陷害便陷害的样子吗?
谢函,你做的好榜样。
还有齐王
想到那所谓的舍利子散发出的气味,郑千秋眼底的神色深沉。
——
谢谨画不知道谢谨瑶谋算着什么,反正从和谢谨瑶分开之后,这一路上便顺顺利利的,再也没有了意外。
看着路边的风景都觉得格外的好了。
果然是没有了碍眼的人,看什么什么顺眼。
谢谨画正看着沿路的风景感叹着这一路的平静美好,利箭破空声传来,直奔着她这边而至。
百合还没有反应过来,谢谨画伸手一拉百合:“趴下别动!”
两个人齐齐伏低了身子,那长箭正正的穿过了车帘,咄的一声钉在了马车车壁之上。
百合望着那颤巍巍的箭尾,都有些傻了。
“保护二小姐!”
那些护卫着马车的侍卫才反应过来,纷纷拔出了刀剑,围在了谢谨画车子周围。
又有几支长箭向着这边飞来,只是都被已经有所防备的护卫给击落了。
护卫们反应快,周围的丫鬟小厮却是吓的尖叫,喊着救命胡乱跑动了起来。
“都别乱跑,就近找遮掩的东西,男子往外围,女眷老实呆在保护圈内,我看谁敢动户部尚书府的马车。”
谢谨画一把推开想要拉住她的百合,掀开车帘对着那些尖叫乱跑的婢仆大喊了一声。
谢谨画冷静的态度让那些慌乱的婢仆们渐渐的安定了下来。
是呀,谁敢动尚书府的马车?
还有这么多侍卫保护着呢。
“救命,救命!”
前面有几个女子踉跄着跑向这边,她们身后跟着几个骑马的汉子,手中的箭不时的对着那几个女子射出,嘴里发出呼啸声。
更有淫词浪语不断从口中吐出。
像是猫抓老鼠一般,不断的逼近戏弄着手中的猎物。
谢谨画这边的几个丫鬟直接红了面颊,为了那几个粗俗汉子的话语。
却在这时,那几个向着这边跑来的女子中的一个脚下一绊,直接跌倒在地。
她身前的一个丫鬟大喊了一声小姐,就要去扶她。
“小桃,你快走,去找!为我报仇!”
那女子猛的拔下头上的簪子往脖颈处刺去。
一支长箭划过她的手腕,手中的簪子掉落在地,身后骑马的一个汉子嘿然一笑:“百里小娘子,你家兄长马上就要成为我们大家的大舅哥了,他来了正好喝一杯洞房酒。”
说着话径自向着那跌倒的女子而去,便要伸手去抓人。
一支长箭从对面射来,直奔。
嘶鸣一声,长箭正好贯入,那汉子身子一歪,已经直接跌落在地,他身后那几个骑马的汉子有人不及拉住马直接踩踏到了他的身上,汉子发出了一声惨叫,却是腿被踩断了。
有人却是稳住了马身,恶狠狠的望向谢谨画这边:“你们是何人!敢坏我等好事。”
谢谨画这边还剩下二十多个侍卫,人人拿刀,他的眼中有些忌惮之色,眼珠子转动着,悄悄的往那跌倒在地的女子过去,已经想着要抓住人赶快撤了。
“是要杀你们的人!”
谢谨画冷冷一笑,她手中还拿着皇帝御赐的那张弓。
她的眼神很冷,对这样的人,不需要多说什么。
尚书府的侍卫都不是弱者,遇到永安公主的侍卫一个个的不敢出头,遇到疑似山匪的人却是人人争先。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十几个马匪便尽数被砍杀殆尽。
谢谨画在一边不时的放冷箭,直接间接死在她箭下的匪徒加上最开始那个便有四个。
让所有尚书府的人是叹为观止。
上一次谢谨画在马场是展示了她的箭术和胆量,却是杀的狼,而现在,杀的是人。
那面不改色的样子,真真的吓人。
“你,你敢杀我们的人,你找死。”
那断腿的汉子还没有死。
谢谨画望着他那狰狞的表情:“异族之人,在我大庆境内掳劫女眷,我为何不能够杀之!”
“你”
那汉子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谢谨画。
不知道她如何会得知的。
“把他绑了,回头送到官府中。”
谢谨画再不看那汉子一眼,转头望向那边被救下的几个女子。
“百里绣多谢这位姐姐救命之恩。”
那崴了脚差点儿被匪徒抓去的女子一脸感激的望向谢谨画,在身边丫鬟的搀扶下走到谢谨画身边,深深弯腰:“请问姐姐是哪家的?百里日后定然报偿今日救命之恩。”
百里?
谢谨画望着面前清秀的女子,神色有些恍惚。
她迟疑了下:“可是百里将军家的女公子?”
“姐姐知晓?”
百里绣眼中带着些讶异:“家父正是复姓百里,任职镇北将军。”
果然如此。
谢谨画望着面前的少女,心底一时间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
百里家的女子,她是听说过的,据说是在上香的时候被匪贼掳劫,不知所踪,百里家费劲心力寻找,一直没有找到,再后来被齐王的人寻到,齐王将她纳入府中,给了她一个名分,实际上却是在庵堂中再也不曾出现过。
百里家后来成了齐王的拥泵。
帮了齐王不少的忙,只是不知道怎么的,百里家再后来又与齐王闹翻,直接反叛,还是她帮齐王拉拢到秦铮才对付了百里家,没有让齐王功亏一篑,一败涂地。
正在谢谨画思绪万千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阵阵马蹄声。
“绣儿!”
一个男人从马上急跳而下,伸手抓住了百里绣的胳膊:“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我没事的,幸亏有这位姐姐相救,要不然的话,今就惨了。”
百里绣吐了吐舌头,清秀温雅的容颜上努力展现出一点儿调皮活泼,显示着自己无事。
只是那苍白如纸张的面色,怎么可能无事。
百里峰紧紧地攥着百里绣的胳膊,面上满是惊魂未定,转身望向谢谨画:“多谢是你?”
谢谨画望着对面那张微黑的英俊脸庞,微微一笑:“我们认识吗?”
今生,真的有许多的事情不一样了。
第六十二章我想她做我嫂子
“谢小姐名满京城,我曾经有幸见过。今日幸亏小姐相救,让小妹侥幸,不胜感激。”
百里峰收起了面上的一点诧异,对着谢谨画满面善意真诚。
百里峰真没有想到再次见到谢谨画是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只是此刻他面对谢谨画已经没有了从前的戏谑,只有感激,在听到百里绣仔细将方才发生的一切诉说之后,尤其如此。
方才真真险恶,只差一点儿,也许小妹就完了。
“方才之事,身为女子碰到了,总不会见死不救。”
谢谨画这话说的没有丝毫虚假。
她再是重生几回,也是一个女子,她做不到眼看着一个无辜女子在自己面前被人白白毁了清白:“更何况方才遇到那些贼匪,也多得我身边的护卫,若只是我一人的话,恐怕就要掂量掂量了。”
谢谨画唇角微微勾起,轻风拂过,带起眼中波光潋滟,声音中带着些轻松,将周围的血腥气仿佛都消散了些。
百里峰忍不住失笑,对方这般倒是让他心头也轻松了些:“不论如何都是谢小姐有心了,日后若是谢家小姐有任何差遣,百里峰义不容辞。”
谢谨画说的轻巧,有心加上身边有足够的侍卫便能够救下百里绣,可是这一条京城和千佛寺之间的必经之路上平日里来往的内眷护卫无数,何止谢家的人碰到了百里绣被追击,真正出手的,却只有谢谨画一人。
百里峰只是将这份恩情重重记在了心里。
又客气了几句,百里家的侍卫也赶了过来,百里峰和谢谨画又互相客套了几句,其后便和谢谨画告辞,要带着百里绣回京了,这里毕竟不是久留之地。
至于那个被活捉的异族贼匪还有那十几具尸体,自然也被百里峰那些侍卫压下去了,看百里峰看着那些贼匪的冷凝样子,想来不会让那活着的贼匪好过。
“谢姐姐,你回京之后一定要去找我呀,不对,我去找你也成。”
百里绣不断的和谢谨画强调,她从小性子弱,没有什么朋友,这是她第一次想要和一个人交朋友。
谢谨画看着她那带着点儿羞怯温柔的笑容,眼中也染上了笑意:“好,等到我回京之后,定然会去寻你。”
这个前世命途坎坷的女子,此刻只是一个娇弱温柔的小姑娘,谢谨画望着她纯净善意的眸子,忍不住也回了一个善意的笑。
“谢家姐姐一定不要忘记,我等着你呀。”
百里绣看着娇娇弱弱的,倒是不愧将门之女,翻身便上了马,看那架势便知道熟悉的很。
百里绣频频回头和谢谨画招手再见,那格外不舍的样子让百里峰忍不住摇头:“再回头的话小心从马上掉下去跌断了脖子。”
一边说着话,一边伸出手帮着百里绣牵住了她的马缰绳。
百里绣直到身后望不见人了,才依依不舍的回了头,侧首对着自家郑重其事的开口:“,你娶谢家姐姐好吗?”
百里峰被自家妹子的突然提议吓了一跳,差点儿从马上掉下来。
“绣儿,你也没发烧,怎么突然就说胡话了。”
百里峰失笑。
“,我没发烧也没说胡话,我是认真的!”
百里绣因为百里峰不在意的样子生气的噘起了唇,她很认真的望着百里峰:“谢家姐姐是个好人,我想要谢家姐姐做我的嫂子。”
说着话,她眼中又带上了一份崇拜灼热:“而且谢家姐姐那般厉害,比之男子还要厉害,你是没有看到她方才一箭一个将那些坏蛋杀了的样子,可威风了,她若是嫁到我们家,我就能够和她学习箭术了呢。”
方才在谢谨画身边百里绣可是努力克制了半天的情绪呢,此刻只有百里峰当面,她再也不忍耐,将自己对谢谨画的热切全部展现了出来。
“小丫头,谢二小姐的箭法也许在女子中算是厉害,可是我就不厉害了?我可是镇北军中有名的神箭手,我想要教你的时候你不用心学,现在倒是要找旁的人学了,你可真是”
真是如何百里峰没有说,却是无奈摇头。
“那不一样。”
百里绣有些羞恼的样子,瞪了百里峰一眼,再不和他说话了。
百里峰心底却有了些许波澜。
想到方才谢谨画立足鲜血之间从容镇定的样子,想到她那在阳光下闪烁着潋滟波光的眸子,想到那张绝世的姿容,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动了两下。
其实百里绣的提议,也不是那般的难以接受。
——
谢家的侍卫大多都没有事,有几个受伤的也没有生命危险,大多都是轻伤,谢谨画在百里家的人走了之后,让人将那几个受伤比较重的移到马车上,自己则是翻身上了马。
“小姐,刚刚好险,你有没有受伤。”
百合跟着谢谨画多少学了点儿骑术,上马还是没有问题的,她没有受伤,只是衣服上多有脏污,是方才躲避刀兵造成的,看着有些狼狈。
百合没有顾得上自己的样子,而是打眼看起谢谨画身上有没有伤口,一边却是有些自责:“我若是也像是小姐一般会些骑射功夫或者秦少爷那般有功夫在身就好了,方才也不至于什么忙都帮不上。”
百合眼底满是懊恼。
谢谨画听到百合提起秦铮,有些晃神:“也不知道他在宫中如何了。”
——
小郡王倒是醒了,他说不清楚究竟是谁将他带到栖凤宫外水池边的,只知道是个陌生的宫女说要带他去摘好看的花,后来他感觉也是被人推下去的,那宫女并不是皇后宫中的人。
小郡王年纪小,也说不清楚,但是起码证明了秦铮确实是救他的人,元安公主到底没有坚持要审问秦铮了。
长公主驸马则是借机赠给了秦铮不少的东西,说是感激他的。
又有了官职,又有了长公主驸马的感激,又在皇帝面前露脸。
一时间,宫中不少人都知晓了这个幸运救下小郡王一步登天的家伙。
只是这份一步登天却也惹来了不少人的不满。
秦铮年纪尚小,侥幸得了个朱雀卫的六品官职,没有什么人将他放在眼中,更有许多人觉得这个家伙完全走了狗屎运。
尤其朱雀卫中人。
朱雀卫是隶属皇帝的势力,选拔严格,其间升职更是困难,许多人做了多少年普通卫士,却始终得不到上升的机会。
前段时日因为一个任务损失了不少的朱雀卫,那空出来的三个职位不知道有多少朱雀卫士盯着,哪里想到皇帝一句话,秦铮一个少年就这么得了其中的一个职位,不少人摩拳擦掌的准备教训他一番,让他知晓朱雀卫不是那些公子哥镀金的禁卫军,是实打实凭借真本事才能够立足的。
秦铮刚刚踏入校场,便有一支弩箭向着面门而来。
那弩箭来势汹汹,锋芒毕露,丝毫没有顾忌的样子。
眉心甚至感觉到了一阵冰冷刺痛。
在不少人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少数人有些忧虑不忍的目光注视下,少年伸出了手。
食指中指竖起在眉心位置,弩箭正正的被夹在两指之间,弩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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