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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公主她好可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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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栗夏听完这些话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她意味深长的看着白泞,坚持道:“其实我觉得你对他可能有点偏激。”
  白泞张了张嘴正要再辩白,外头传来小厮的声音。
  “太子殿下到,四皇子到,五皇子到。”
  朝臣都纷纷站起来,卓景和范霖也捎带着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两眼。
  而一直缩着身子不说话的谢颖一下子就挺直了自己的脊背,拢在袖子里的手暗暗用力,蹭的一下就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
  看的白泞都要为之感慨。
  人有动力了,果真就不一样了,连对面坐着的是谁都不管了。
  白林和白景没有特殊的理由是不会主动到她面前来的,要不是栗夏在这儿,这两人绝对不可能和白泞说上半句话更别说带着贺礼巴巴的跑过来了。
  又是好一顿招呼,白泞忙的脚不沾地,太子送来了好一些名画,白泞趁着将画拿回去的机会好好的休息了一会儿。
  外头闹哄哄的,不过太子来了便有能主持大局的人,她松下一口气的同时,余光一转看见了洛皇后画的画像。
  想起范霖那双像了九成的眼睛,她将画卷展开。
  的确很像啊。
  正越看越惊疑的时候,外头沈嬷嬷的声音传来。
  “公主,四皇子,五皇子,还有谢颖都不见了。”
  这几人栗夏都格外叫人多注意一些,毕竟都不是安分的人,没成想三人一块儿不见了?
  想到往日里谢颖的为人,还有双生子的不着调,她皱着眉头走出去。
  手上的画卷也一起不自觉的捏在了手上带了出来。
  “都找过了?”白泞问。
  “西南角还没找。”沈嬷嬷也怕在今日生出什么事来。
  “我过去看看,你去前面让太子多帮我照顾着些。”白泞当即迈开步子对着西南角走过去。
  刚拐过一个弯儿,一只手突然从侧面伸出来,一把就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整个人带了过去。
  她下意识的提脚踹了那人。
  “嘶。”
  身后传来倒吸气的声音,鼻尖有好闻的熏香,似沉木香,又似墨香。
  “没良心的小丫头,不好生招待我就罢了,还踹人?”
  卓景的声音透出几分无奈和不满,还有稍有些急促的喘息声。
  他怎么了?
  白泞转头看去。
  还没看清楚,身后就传来脚步声,卓景此刻气息不稳,扭过脸抓着白泞的手腕就往偏厅里躲进去。
  两人消失在原先站着的地方,范霖寻着声音找过来。
  “没人吗?”
  他皱眉自语,低头,看见了落在地上的一卷画。
  画松开一半,一张笑意盈盈的脸撞进他的视线之中,黑白分明的眼笑成两道弯月,眼底是一眼就看到底的干净。
  范霖如遭雷劈,浑身一颤僵在了原地。
  而此刻皇宫之中,怀帝收到了来自大兴皇帝寄来的一封信。
  他看了之后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啧!”
  怀帝难得的烦躁了。
  “这可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以为……集训的时候盯着小六就是喜欢她?给她剥鸡蛋就是喜欢她?给豆沙包就是喜欢她?
嘿嘿,天真,太天真了我的老婆们。
本来写《尚书》的时候是打算开《公主》的时候也详细的写写集训那一段的,但是后来发现剧情也还是那么一些,老读者看起来估计也挺没意思,还浪费钱,就这么稍带一笔,本来打算不写的,但是有读者宝宝说两本书的时间线的问题,还有就是总感觉这时候他们应该在一起了。
啊哈哈哈哈,当时毕竟是从栗夏的视觉角度去描述的,在栗夏看来,在你们看来,在蠢作者我自己看来,这两人已经是‘在一起’了呀,没毛病嘿嘿!
本文仍旧蒙圈并且自觉不动心的就只有咱们的男女主互相了呀。
应该不影响阅读的,还是主抓后面的剧情,么么啪!
【集训小剧场】今天仍旧是以小剧场形式为你们省钱的好老公邪哥。
早餐时间:
卓景敲开鸡蛋。
有点小臭?
视线转移,旁边坐着白泞。
一丢:快吃,等会儿想吃的都没得吃!
白泞:……!
准备集训通用粮食馒头期间:
苏靳:加肉包进去,夏夏爱吃肉包。
栗夏:么么哒


45、别过来 。。。
  怀帝看见范霖的第一眼; 就觉得这个年轻人是个可塑之才; 所以才十分欣赏他,甚至动了想招驸马的念头。
  这苗头他也没有多加掩饰,传到大兴陛下的耳朵里自然也就可以理解了。
  只是……偏生这位陛下还来了信。
  信上说的不是别的事,关于这位国师……那位大兴新帝只说了一句话; 范霖是大兴未来唯一的国·母人选。
  国·母?
  国·母!
  范霖居然是个女人!
  ……
  公主府内,范霖还站在原地,俯身捡起那幅画; 缓缓将整个画卷展开; 画卷往下落一分,她捏着卷轴的指尖就白一分。
  “范霖,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身后传来一个青年清朗的声音,范霖猛地收起自己手上的画。
  “没什么。”
  范霖声音干涩,她身后站着的是非要跟着她一块儿过来的少将莫阳城; 大兴最年轻也是最有潜力能能为大将的人。
  “你藏什么呢。”莫阳城眼尖; 一下子就看见了范霖手上藏着的东西,伸出手就想去拿。
  “松手。”
  谁知道一向来都对他挺宽容的范霖一下子就变了脸色,狠狠的瞪着他眼神冰冷。
  莫阳城讪讪收回手,干笑道:“不看就不看,你神情怎么这般可怕?”
  他故意插科打诨; 范霖的神情也没有变得轻松起来,捏着画卷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唉,怎么就要走了,我才刚来呢。”莫阳城不满道:“那位小公主我都还没见到过; 听说怀帝想将她嫁给你啊。”
  莫阳城嘻嘻哈哈的跟上去,“再说了,我刚刚都还看见栗夏了,我还没来得及和她说上几句话……。”
  他的声音渐渐的远去。
  而另一边的白泞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手上的画卷已经被别人给捡走了。
  反而是全身的心思都落在了旁边的男人身上。
  “卓景你又抽的哪门子邪风?”
  白泞十分无奈,“我又没请你过来,你要的血我也给你了,七日后再来找我。”
  见她眉头皱起来,一脸压抑的怒容,卓景打心底里觉得挺高兴。
  比起刚刚对着那些人端出来的假笑,这丫头的这幅模样倒是看起来顺眼多了。
  从刚刚喝了两口酒酿之后卓景就浑身不舒服,恍惚之中才想起来,那苗疆女说了,喝了搀血的药之后是两天内不能碰酒的,不然余毒会压不住。
  “再说了,外面太子不是在?”白泞和太子的关系还算是可以,“他代替我招待你,你不是更有面子?”
  卓景唇畔露出几分浅浅笑意,声音更是因为余毒作祟变得更加轻细,低声道:“跟着他哪儿有跟着你来的有趣,你刚才是要去哪里?”
  他一提起来,白泞就想起来,一抬头,正好瞧见行踪有些可疑的谢颖匆匆从两人不远处拐角走过去。
  白泞精神一震就打算跟上去。
  “你等等。”
  卓景有些难受的皱眉,“我刚刚喝了酒,有点难受。”
  白泞觉得谢颖的样子十分可疑,一心想要跟上去,都没注意到卓景不正常的样子。
  她甩开卓景拉着她袖子的手,回答的又快又焦躁,“那你坐在这儿等我,我去看一眼就回来。”
  说完也不管身后面色有些发红的卓景径自跑了。
  卓景喉咙发干,余毒发作叫人觉得难受,却也不到那种忍受不了的地步。
  就像那苗疆女所说的,忍一忍就能过去,但现在白泞就在他身边,解药就在旁边,这份煎熬就格外难忍了起来。
  他靠着墙面闭上眼睛,就等她片刻。
  白泞跟在有些鬼鬼祟祟的谢颖身后,见她进了一个还未休整好的厢房里。
  说来也奇怪,谢颖明明是第一次来她的公主府,怎么就和进了自己家一样熟悉?
  她皱眉,刚要进去就听见了身后传来惊疑的声音。
  “白泞?”
  熟悉的声音,转头一看果然是白林和白景两兄弟。
  “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
  白泞就知道谢颖一动歪脑筋就是和这两兄弟有关的。
  “栗夏找我们。”
  白林看了白泞一眼,皱眉道:“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我家,我想在哪儿就在哪儿。”白泞知道自从小时候那一次教训就叫两人对她敬而远之,之后更是连话都不怎么说了。
  “四哥你和她多说什么。”白景有些怵她,拉着白林就要往厢房里面走。
  “小四小五,白泞,你们三个在这里做什么呢?”好巧不巧栗夏见人都不在,自己找过来了。
  “不是你让我们过来的吗?”
  白林白景诧异了,栗夏嗤之以鼻,扭头问白泞是怎么一回事。
  白泞指了指厢房,“刚刚我看见谢颖进去了。”
  三人也不是傻子,这么一弄也都明白了。
  “你们两个去把她叫出来,我准备好了。”
  栗夏已经将自己腰间的长鞭抽出来了。
  白林白景对待栗夏的态度一向来都是无条件宠溺,白泞这个时候只要站在后面看他们想法子教训谢颖就成了。
  一开始谢颖还缩在厢房里面不肯出来,后来见白林白景怎么都不肯进去,只能脸色沉沉的走出来。
  见她被双生皇子拐到别的地方,而栗夏悄悄的在后头尾随着,白泞就扯了嘴角。
  她是走了,但是白泞还没弄明白谢颖到底在厢房做了什么。
  先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确定里面没人了,白泞才推开厢房的门走了进去,一走进去,就闻到气味儿古怪的一阵浓香。
  她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口鼻,就想走出去,但是转念一想,她身上种着的蛊虫,据说可解百毒,谢颖也没那个胆子在公主府下毒香。
  不是毒香……又叫了白林和白景过来,她又喜欢他们两个。
  白泞聪明了这十五年,但是却因为本该勾心斗角的深宫之中娘娘很少,皇后娘娘整日都吃斋念佛,自从她出生之后,她那位父皇就极少极少会走到后宫,即便是去后宫也不会过夜,所以慢慢的,后宫呈现出一派祥和之态。
  白泞也没有机会目睹女人们那些后宅的手段,这会儿正想不通谢颖到底要做什么。
  要是沈嬷嬷在这儿,一联想肯定就猜出来。
  可惜她不在。
  白泞带着一肚子的困惑去开窗透气,一打开窗子,就看见了远远走来的卓景。
  她下意识的扬起了手,一大口浓香又吸了进去。
  心口猛地一跳,她有些失力的双腿一软,整个人往窗边扑过去,两只手又麻又酸,勉强的扶着才能立在远处没有一头从窗边栽下去。
  中毒了?
  白泞咬紧自己的牙根,脑子也迷迷瞪瞪起来,费力的扬起手,对着卓景用力的摆了两下。
  “你别过来……。”
  说话的声音也小的如同呢喃一般,说完这话就失了浑身的力气,慢慢的靠着墙滑了下去。
  远处同样浑身不舒服的卓景见她挥了两下手就蹲下去了。
  这是什么意思?
  让他过去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小剧场啦:
多年后的某日
白泞:我出门一趟,别等我吃饭了。
卓景:别出门了,我有点难受
白泞:滚!
好怀念啊,这两人好久没有互相伤害了,我真是棒棒的
顺便提一嘴,明天开始邪哥就要开始弄防盗章节了,检验咱们真爱的时候到了,么么哒!



46、磨人 。。。
  走进厢房; 卓景已经闻到了从窗口之中飘出来的余香。
  脚步猛地顿住; 他走到如今这个位置,用的是别人的身份,在外人看来他在这个年纪尚未娶亲已经极不正常,自然有那些自作聪明的人; 想将自己的眼线安插在他身上。
  可以说,卓景在被塞女人或者是那些下三滥的招数的理解上比白泞要更经验丰富。
  这种古里古怪的香味,不正是让人迷失神智勾人心魄的迷香?
  那小丫头还在里面!
  他立刻便从自己的袖口上撕下一圈的布料; 浇上水绑在口鼻上; 推开门就看见了半坐在地上的白泞。
  “该死!”
  他暗骂了一句,将人从地上抱起来。
  “谁给你点的迷香?”
  卓景心口有股无名火在烧,余毒发作,迷香虽然吸的少,但还是有些影响; 连带着抱人的手都有些酥酥麻麻的。
  白泞头痛欲裂; 死死的抓住卓景的衣襟,身上像是有好多的小虫子在爬。
  “等我,等我好了之后我要弄死她。”
  她后悔的都快掉眼泪了,早知道这毒这么厉害,亦或者是卓景的那只小虫子没那么厉害; 她都不会就这么直接走进去的。
  “好热,热!”
  她开始扯自己的衣服,吓的卓景一把按住她的手。
  叫人也不可以,更不能让外面的宾客看见白泞这个模样; 不然这小丫头一张脸都要丢尽了。
  偏生药性又开始发作,白泞越来越不安分,好几次都险些把他的腰带给拉断。
  卓景艰难的制住她的双手,目光落在了那堵白泞曾经翻过的墙上。
  墙面不是很高,他可以先将白泞丢过去,然后自己再过去。
  他摇了摇怀中已经神志不清的小姑娘,艰难道:“白泞你听好,等会儿要是你磕疼了,也别怪到我头上,这里没有我的暗卫或者是你的暗卫帮忙,你只能靠我。”
  这地方还偏僻的很,白泞的心腹又都在前厅招待宾客。
  白泞从墙面上‘砰’的一下倒下去的时候,不清醒的神智有那么一刹那的清醒,努力仰头,看见了一直都是尊贵骄矜无比的国师大人衣裳凌乱,面红耳赤,费力的在墙头上翻出半个身子。
  额上甚至有青筋跳出,尖锐的虎牙将下唇咬出殷红的颜色,衬在满目的蓝天下,居然也美的叫人挪不开眼睛。
  果真一张好的皮相是很重要的,比如此刻,明明后背都摔疼了,看见这罪魁祸首,她居然想到的不是骂他而是称赞他这一张脸?
  “你清醒了?”
  卓景在她身旁蹲下,满脸的不可思议,道:“有没有觉得舒服些?”
  清醒只是片刻的,很快白泞又手足并用的缠了上来,卓景被她带的整个人往下沉。
  “大人……这是?”
  几个丫头小厮看见自家主子从墙那边翻过来也就罢了,居然还看见不近女色的主子抱着一个姑娘?
  卓景自己也躁动的很,挥手叫了几个丫头过来,“过来扶着她,准备凉水,把冰块也拿过来。”
  白泞身上有浅浅花香,和她的十香居里头的气味一样,此刻仍旧留在卓景的面前一般,要将他的心魄都勾出来。
  赶紧回了自己的房间叫人抬了冰水上来。
  冰水刺骨的冷,浇在他身上却只让他觉得舒服而已。
  等迷香的药性下去了一些,卓景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疼。
  泡了有半刻钟不到,卓景才压着太阳穴从房间里走出来,刚走出去,外头的丫头就哭丧着一张脸。
  “大人……那姑娘,那姑娘,奴婢们实在是没办法了!”
  她们浑身都湿漉漉的,有些丫头的发钗都乱成一团,衣服也被撕开,露出里头的单衣,哭的凄凄惨惨像是被人非礼了一样。
  即便是这样,她们在对着卓景的时候脑袋都不敢抬一下,生怕自己的‘妖魅样子’惹了国师大人的厌恶。
  人家府上的主子,权势高,地位高,还有一张好皮相,怎么都该被丫头们抢着往前扑才对。
  但国师府就是一个例外,她们畏惧卓景,早先也不是没有那些心气高的去爬卓景的床,但当她血淋淋的被抬出去的时候,卓景让全府的丫头都出来好好的看了两眼,还是排队欣赏的那种,自那之后,府上所有丫头都不敢生出异心。
  要不是白泞实在磨人,她们甚至都不敢来找卓景,和他说话也是一件需要勇气的事情。
  卓景皱眉,来到白泞的房间里。
  一走进去便感觉到房间里整个都是凉飕飕的,一个丫头被推到在地上,白泞翻身压在她身上,旁边还有两个丫头一手一个拉着她,但几下子就被白泞给推出去。
  三个丫头,白泞挑了一个最漂亮的,将人家的衣襟拉开了一半,白里透红的脸蛋上汗珠似雨点儿一样落下来,唇色发红,眼睛半敛着含了水,是他从不曾见到过的模样。
  “姑娘,姑娘你别拉我的衣服了。”
  被白泞压在下头的那小姑娘都要哭了。
  “好难受。”
  白泞只觉得呼吸困难,只有贴着别人才能让心头的火稍稍的减弱一些,本能的往人的身上挨过去。
  正难受着,她就觉得身后一紧,整个人都被直接提了起来,身上突然空了,白泞越发的觉得心火烧的厉害,转身就手足并用的将卓景直接缠住。
  小丫头的皮肤滚烫,她一缠上来卓景就觉得自己仿佛抱了一个小暖炉一般。
  几个丫头还没反应过来,一抬眼,就看见那一直在发疯的姑娘已经在她们家大人的怀中了。
  卓景盯着她们,面色寒凉。
  “滚出去!”
  几个丫头具是一颤,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拉就哭着跑了出去。
  卓景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感觉到怀中这个小丫头明显的躁动不安,鼻尖都已经抵在了他的脖颈处,灼热的呼吸仿佛一张细密的网,连他都整个被笼罩在里面。
  “白泞,你给我清醒一些。”
  卓景无奈,额上的经脉开始一跳一跳,头疼的快要裂开一般。
  “我难受,好热。”
  白泞全无理智可言,甚至开始要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卓景满身冷汗的抓住她的两只手,她整个人往后头仰去,脖颈上漂亮的脉络清晰可见。
  就是这一个分神,白泞一口亲在他的脸上,力道过大,磕在鼻梁上,卓景吃痛的闷哼一声。
  像是啃咬食物一般,白泞的牙尖抵着卓景的唇角,又像失去方向的小兽,完全不得章法的一顿乱啃。
  他用力抿了抿唇,努力将白泞的脸掰正,“你抱也抱了,亲也亲了,是不是也该为我做点什么?”
  白泞迷糊的盯着他看,细细喘气。
  卓景扯了扯唇角,俯身,一口咬在她脖颈上,可以是因为迷香的药效还没过,她的血都是灼热的,没入卓景的齿间,似着了火一般。
  他身上的余毒迅速的被压下去,人也清明起来。
  “走开。”
  白泞吃痛,皱眉推他。
  卓景索性就将人抱起来,直接抱进了已经填满冰的木桶里。
  冰冷的水一下子渗透她的衣襟,白泞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整个人缩成一团,还不忘奋力挣扎想要跳出水桶,扑腾出的水溅了卓景一身。
  “别闹!”
  卓景从来就没服侍过人,登时变得手忙脚乱,偏偏这时候提着冰的小厮一个不慎推门进来。
  卓景低头,白泞还不知死活的要站起来,透湿的白衣都能看见里头藕粉色的肚兜,他心头一燥,抓起旁边的瓷盆猛地就对着小厮的方向扔过去。
  “不知死活的东西,滚出去!”
47、路漫漫 。。。
  卓景很少这么疾言厉色; 便是要收拾谁; 用尽千百种手段,面上依旧是不动声色的。
  小厮片刻都不敢逗留,也不敢抬眼看卓景身后的人。
  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一口气奔出了好一段地方才缓缓的收回心神。
  “见……见鬼了……。”
  小厮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
  那女人都把他们国师大人折腾成这样了?居然还活着?在木桶里藏的好好的?
  ‘藏在’木桶的白泞这会儿又冷又热; 内外夹攻的感觉让她不停的挣扎,卓景好几次差点被她拽到木桶里,累的精疲力竭才见白泞软软的睡过去。
  见她终于不闹腾了; 卓景才赶紧将人从木桶里捞出来; 动作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小心翼翼。
  小丫头浑身都不舒服,迷迷瞪瞪的还不忘记哼哼两声。
  卓景有些无奈的靠在一旁,叫了两个丫头进来将里面被推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收拾好了。
  丫头们收拾东西的时候偷偷的往床上瞄了一眼,小小的一圈在锦被里拱起来,见不着脸; 墨黑长发散开; 散落在枕上,似铺开的扇子。
  她们压抑着心头满腔的激动,满脑子都是熬出头的想法。
  以前她们就惴惴不安的怕被国师大人给看上,虽说国师大人不近女色但凡是就怕万一不是?
  这下好了,未来夫人出来了; 她们总算能松一口气了。
  国师府的丫头们有一个共同的梦想,希望能平平安安的熬到二十五岁,拿着国师府每月丰厚的银钱,攒够了去外头买一间铺子; 嫁一个老实的汉子,最后再平平安安的度过此生。
  大怀所有奴籍的女子在二十五岁之后都能重新落户,到时候再嫁个身家清白的汉子就能和和美美的过上一生。
  一觉睡得既不安稳的白泞并不知道这些丫头都将她瞧成了救星,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外头已经开始暮色沉沉,反应了好一会儿之后,白泞才猛地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就翻身下床。
  鞋子都来不及穿,她匆匆打开房门,就看见外有一排丫头早就已经等着了,见她出来连忙行了个礼,“姑娘好。”
  白泞猛地被称作姑娘真是半点都不习惯,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冷声道:“我不是你们姑娘。”
  众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没敢动。
  “这里是哪里?”
  白泞迷香药劲儿才过去,人尚且有些不清醒,脚踩在地上也没什么实感。
  “姑娘,这是国师府。”
  站在最前头的丫头小心翼翼的回答。
  听见国师府这三个字,白泞心中登时就涌起一阵极不舒服的感觉,就仿佛吞下了一块馊了的肉般,她下意识的顺着摸了两下的自己的喉咙,不应该啊,她虽然以前也膈应卓景,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吧?
  这一摸,就摸到了侧边一阵阵的刺痛感。
  她倒吸一口凉气,摸到了脖颈上的几个小坑,这是什么东西?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根本走不出来,卓景慢悠悠的从一旁走过来,见她扶着门,脚上也没穿鞋子,白白净净的一双小脚丫就露在外头,十指粉嫩,白皙可爱。
  卓景脚步一顿,皱眉,“你鞋子呢?”
  几乎是同时,白泞脑海之中跳出一个被遗忘掉的片段,像是醉酒之后,过一会儿就会回忆起醉酒时做的事情一样。
  她瞪大眼睛,怒视着卓景。
  卓景见她一双手还压在被他咬出来的伤口上,莫名就觉得有点心虚,干咳了一声说:“当时我也是逼不得已才……。”
  “卓景,你居然把我从墙头甩下去?”
  白泞简直不敢置信,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卓景:“……。”
  “你是不是把我从墙头推下去了?”
  她就记得整个后背僵硬的痛感,还有那一刻的清醒里瞧见的蓝天下有卓景的一张脸。
  “你就记得这个?”卓景目光复杂,心头也不知是松一口气还是微微的不愉。
  他二十多年了都没让女人贴上身过,这丫头抱了抱了,亲也亲了,现在和他说她忘记了?
  卓景不回答,白泞自己又悄悄的记了点起来,“我是不是中毒了?”
  她还记得厢房里那气味古怪的迷烟。
  “你们先退下。”
  卓景淡淡的看了那群丫头一眼,她们头也不抬的就散开。
  走进去,关上门,卓景压着白泞的肩头,目光沉沉,眼尾含了点戾气,正准备好好问一问她。
  却没想到肩上的手被白泞一巴掌拂开,她神情不愉,语气僵硬道:“好好说话。”
  卓景被拍的登时就心烦意乱的,直接捞起她纤细的腰将人往太师椅上一按,“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白泞是个倔的,这会儿她觉得卓景简直就是在无理取闹,双手一撑就要挣扎着站起来。
  两只手不安分的在他面前晃动,卓景眼神一沉,干脆也不让她坐着了,直接将她的两只手束缚住,这姿势让白泞觉得莫名的有些熟悉。
  “白泞,我告诉你,那不是□□,那是催情的迷香。”
  白泞猛地征住,难以置信的看着卓景。
  “迷……迷香。”
  她还难得的磕巴了。
  见小丫头都呆了,国师大人骨子里拿点恶劣的小心思开始按捺不住。
  “中了迷香的人,若是不及时与人圆·房,便会七窍流血而亡。”他冷眼瞧着白泞,藏在袖口里面的手指已经极其轻快的一点一点,“多亏了当时我及时赶到,不然你恐怕这会儿尸身都要凉透了。”
  卓景甚至还有意拉开了自己的前襟,本就松垮的外袍顿时滑下一块儿来。
  白皙精瘦的胸口上,道道青紫指痕格外的清晰,白泞脸色徒然一白。
  她仿佛变脸一般刹那雪白的脸色将卓景吓了一跳,他甚至觉得白泞下一刻就会红了眼圈,也是,这毕竟是关乎名节的大事,没有姑娘家是不在意这个的。
  抿了抿唇,卓景想说出实情,但内心却又不得劲儿,仿佛有一个声音再说。
  该!
  让这小丫头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记了,吓一吓她也好。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卓景这般厚的脸皮都要不自在了,刚拢好衣襟说出一个你字。
  白泞就猛地转头,推开门飞奔而去。
  卓景心口一跳,下意识的站起来,就要拉住她,小姑娘别是想不开了!
  却听见了外头传来撕心裂肺的声音,不是哭,不是闹,更不是绝望的悲切。
  卓景像是被人一巴掌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抖着指尖,甚至不敢往白泞那边看一眼。
  阴沉着脸问站在外头的小厮。
  “她干嘛呢?”
  小厮双腿发软,神情绝望,声音飘忽的像是三天没吃饭。
  “回,回大人,姑娘吐了。”


48、踏春吗姑娘 。。。
  白泞吐的撕心裂肺; 卓景恼的面红耳赤。
  自从成了国师之后; 他便没有这般丢人过,没人敢踩着他的脸面若无其事。
  但白泞是个例外。
  他想过白泞的各种反应,却唯独漏掉了她会觉得恶心?
  恶心他!
  一点儿不带掩饰的。
  趴在一块儿不知道是什么的盆栽上,白泞吐了个干干净净; 浑身上下都像被蚂蚁爬过一般,喉咙里更是一阵阵的往上泛酸水。
  旁边丫头颤巍巍的端上一杯茶,“姑姑娘; 茶。”
  白泞长长的眼睫动了动; 接过来极僵硬的漱口,一口水吐出去的之后低下头才看见自己吐哪儿了。
  这不是卓景十分宝贝的兰花吗?
  它真是越长越好看了。
  只是如今兰花上挂了一些不堪入目的东西,白泞有点失魂落魄,说不上心头是什么感觉,吐出来之后随着肚子连脑袋都空了。
  “好可惜啊。”
  她自语; 盯着兰花的神情让旁边看着她的丫头生生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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