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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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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啪突岽罂

    为的就是给李慎偲一个新婚之夜的惊喜。

    墨静殊坐在冰冷的床上。

    李慎偲没有走,只是坐在边上。

    “本王很好奇,为了一瓶忘情水,你可以不故李云偲,嫁给本王。”

    墨静殊抓着床单的手紧了紧。

    忘情水。没有错,慕容青华送来的资料上写的很清楚,琼花露又名忘情水。饮用之人会忘记之前用情至深之人。

天涯海角,与君誓 54、王爷应该要对我有信心才是

    “只要两个人里,有一个人没有忘记,就可以了。”

    墨静殊很安静。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安静过。如果是别人来问墨静殊这个问题,墨静殊或许还陷在刚知道那种事情的悲伤里出不来。

    她仰起头,在李慎偲取下红盖头之后,就这么和李慎偲对视着。

    李慎偲在这一瞬间,从来没有过的心跳蔓延开来。那充满了爱恋的眼神好像一下子穿越了时空一样,回到了前世。

    看的墨静殊有那么一瞬间的闪神。接着她立即以皱眉的表情回应了李慎偲,而李慎偲也在那一刻回过神来。手指攀抚住墨静殊精致的脸颊时,李慎偲细细的看着墨静殊。

    “他真的值得你如此吗?”

    李慎偲不是第一个问这话的人,而墨静殊的答应从来没有过否认。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在别人问这话时,她还会略微想一下要怎么回答,可是李慎偲不用。因为他是最没有资格问这句话的人。

    “王爷从不懂什么叫从一而终的爱,自然不会明白感情之中,为了所爱之人付出,是多么幸福的事。”

    李慎偲的心中腾升起的愤怒是不可理喻的,抓着墨静殊下巴的手指用力之大,似要将之捏碎了一样。

    墨静殊疼的皱了下眉头,却是依旧冰冷如水一样的看着李慎偲。

    “从一而终的爱情,墨静殊,你以为嫁给本王,你还可以从一而终吗?”

    墨静殊只是看着他,至少在上一世,她和李慎偲之间就没有发生过什么,所以这一世,她确定,他们真的不会发生什么。

    笑从墨静殊的嘴角蔓延。等她发现时,才愰然,这个除了自己亲信的人,无法做出笑这个动作的毛病竟然好了。或者说是因为李慎偲而染上的,现在因为他又好了。

    看着她冰冷冷的笑容,李慎偲一个俯身直接将人压在了身下。

    吻从墨静殊的脸颊开始,墨静殊没有躲避,她如同木偶一样的躺在那里,“王爷是要做皇帝的人,真做下去,日后的史官在写在我的时候,落一笔王爷与云王妃共覆云雨,王爷也不在乎吗?”

    冰冷而刺激的话从墨静殊的口中说出来。李慎偲的动作停了下来,高大的身体僵在那里,唇还贴在墨静殊纤细的脖子处,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墨静殊的下巴处。

    而李慎偲真的在意墨静殊说的这些吗,不在乎吧。可是墨静殊就是想刺他。

    再撑一点点的时间,墨静殊在心里对着自己说着。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她都是极为恶心的。可是这个时候,她只能忍着。因为蜀都城的情况她不知道。

    城门一定会开,而她能多拖一些时间,晚一些告诉李慎偲,那么李云偲他们离开的时间就更有保障。看剑他们应该快到了吧。

    墨静殊有一点点的失神。

    “哈,哈哈。”

    李慎偲怪笑了三声,然后支起了脑袋,目光死死的看着躺在自己怀里压抑着什么情绪一样的墨静殊。

    她是害怕的吧,想到这,李慎偲的心里莫名的有种奇怪的快感,一副很享受这种折磨着她的过程。

    “云王妃?云王妃的名字,本王没记错,是叫墨静殊,你现在是神云殊,本王当上皇帝,你觉得你还能成为墨静殊吗?”

    话语间,修长的指尖来到花纹繁复的衣襟处。墨静殊收了冷笑,面无表情。

    “皇位是靠着与前朝余孽联合篡的,女人是自己的嫂子。李慎偲,你是真的没有底线了。”

    沉重的身体猛然再次覆盖到墨静殊的身上,这一次,连着衣襟直接拉开,露出里边白色的亵衣。

    “墨静殊,你越是这般伶牙利齿,本王就越发的想要你的紧,你说本王该怎么办,本王可是要当皇帝的人!”

    说着,李慎偲竟是直接将某处已经有反应的地方直接抵在了墨静殊的身上,墨静殊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喉头一头不适,竟是要吐的模样。

    李慎偲整个人都阴沉的吓人。

    他死死的掰正墨静殊的脸。

    “墨静殊!你找死!”

    “不,王爷,我舍不得死,所以在出城时,我便吩咐了所有的军队,今夜戌时一到,便大开蜀都城门。是从这里到都城的距离近,还是北堂的大军到达蜀都城门的距离近呢?”

    墨静殊强压着想吐的心理,倔强的与李慎偲对视着。

    李慎偲的脸色更加青黑了起来。

    他冷冷的看着墨静殊,是呵,想让这样一个女人乖乖就范,怎么可能。

    “墨静殊,你以为这种本王就会放过你吗?蜀都城门大开,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和北冥宣一样,李慎偲也是个疑心病极重的人。不然,也不会上一世,自己与他成亲,他从来都不碰自己,只怕是因为害怕自己体内的毒会传给他吧。

    墨静殊惨烈的笑,笑的如同一个疯子。

    “想知道实话吗?”

    李慎偲死死的捏着墨静殊的下巴,那种恨不得将她弄死的眼神,让墨静殊感觉很熟悉。

    这才是李慎偲该有的表情。

    “你敢不说实话吗?”

    “王爷可以试试。”

    墨静殊很平静的样子。

    李慎偲不动了,脑中在盘算着怎么应对墨静殊。

    “交易是王爷现在唯一的出路,而我的要求对于王爷而言十分简单。”

    李慎偲狐疑的看着墨静殊。

    “只要王爷不强迫我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我便哪里也不去。如果王爷一定要如何。那么,我也不会这么容易妥协。”

    说着,也不知从何而来,她的指间,一片薄薄的刀片就这么压在了李云偲的大动脉处。

    李慎偲傻了,在将墨静殊接到这里的时候,他仔细的将她所有的武器都取了下来。这刀片却是没有防住。

    也是,墨静殊准备将它缝在了腰带间,只要李慎偲不碰腰带,她就不会动这刀片,而他动了,所以这刀片很自然的就会呆在她想让它呆在的地方。

    “你以为本王会相信你?”

    “王爷,我是云王妃,是谙尊国的人,北冥宣是前朝的余孽,靠的是北堂的军力,现在上京城已经乱了,非要在你们之间选择一个人,从这个角度来说,王爷应该要对我有信心才是,不是么?”

    “李云偲怎么了?”

    突然间,李慎偲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墨静殊眸光暗了暗,没有想到他会问起这个,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李慎偲,很想知道,他的询问是从哪个角度来问的,看了一会,墨静殊可以确定,他的提问一定不会是因为关心。便自嘲了一下,她竟然还会期待李慎偲,为什么?是在为自己前世的眼瞎找出路?这一印证,倒是让自己前世眼瞎印了个死证。

    “李云偲是不是快死了。”

    李慎偲的声音听不出来什么情绪。但是墨静殊却是在触碰到这个话题时,下意识的挛缩了一下。

    “他是你的哥哥。”

    “他该死。”

    “你们所有人都该死,唯独他是最不该死的。怎么样,他病危了,你很高兴是不是?”

    墨静殊的眼圈通红。

    李慎偲终于放开了墨静殊,但是却并不是因为他有善心。

    “说吧。本王不会再强迫你。”

    墨静殊暗自松了口气。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只能告诉你,我们所有的势力在我来这里开始,就全部撤离蜀都城了。所以这样的一座城,等着你们来攻城,完全没意义,不如直接大开城门。”

    “这不是李云偲的风格。”

    “当然,因为这是我的主意。”

    李慎偲审视的视线看着墨静殊。

    “你不会不知道,就算开城门,也不会避免杀戮吧。”

    “呵,李慎偲,我看起来像个好人吗?”

    墨静殊坐起来,慢条丝理的将衣服重新穿好。

    李慎偲在她的话语中怔了一下。

    “至少那个人是。”

    墨静殊偏过头,看着李慎偲。

    “很高兴,你会这样评价他。但是,他是他,我是我。我就算再爱他,也改变不了,我骨子里,是个冷漠的人。”

    不尽然吧,墨静殊的冷漠是因为被这个世界过于冷淡的对待才会如此。屋外的暖玉补充着。

    “也是。”

    比如钟府的事。

    “本王选择相信你,但是如果你敢骗本王。”

    “王爷,疑心是个好东西,但是没有一点聪明的脑力,不要随意有这种奢侈的东西,会让你倒大霉的。”

    墨静殊诚心的劝告。

    李慎偲会听吗?不会,反而会逆向而行。

    “王爷应该去准备出发的事宜了。”

    李慎偲很不高兴,甚至带着怒意的看着墨静殊。

    “本王要做什么,不用你来说。”

    走到屋中间,一声令下,进来两名侍女,她们快速的将李慎偲身上繁复的衣袍换落,穿上铠甲后的李慎偲没有多看墨静殊一眼。

    暖玉在他们离去后,立即冲了进来。看着完好无损的墨静殊,这才惊觉自己在不自然间流了一身的冷汗。

    “主子,现在怎么办?”

    “关门。”

    暖玉立即去关门。接着墨静殊立即将身上的衣袍扯了下来。

    只是有点遗憾,这屋里竟然没有她的衣服,没办法,只好问外边的侍女取了套衣服,换了。

    “我们要入城吗?”

    墨静殊换下衣服后,在这宅子不被限制的区域内逛了起来。

    “为什么要入城?”

天涯海角,与君誓 55、她比李慎偲要有智慧的多

    蜀都城城门大开,大批的军队涌入城中,意外的没有杀烧抢掠,也没有大面积的混乱。

    第一批进城的并不是北堂的军队,也不是慎王爷的雇佣军,更不是李少棠的家臣。而是伪装成雇佣军的看剑。

    李云偲早就想到万一撤离,如何确保伤害最低的办法。那就是伪装成雇佣军,然后在城中大面积的宣扬,入城的并非敌国军队,不会进行一系列的违法行为。

    有了这个开头,后来的北堂军队便也不敢妄动,毕竟这蜀都城大半的经济命脉是掌在北冥宣手中的。

    这也是李云偲所赌的因素之一。

    好在,他赢了。

    墨静殊并不知道这件事。

    没有混乱,没有杀戮,所以占城行动很快就结束了。

    城主的宅子里,北冥宣、李少棠、李慎偲成三人对立状。打开了蜀都城的缺口,接下来的一切都似乎变的非常的简单。

    没有歌舞,没有美酒,这一场胜利显得那么的安静。

    而安静中又夹着那么多蠢蠢欲动的不定因素。

    对于接下来的局势,三人选择再接再历,一次攻破。

    在墨静殊被接回蜀都城的那天,雪还是下的很大,五天的时间,没有李云偲的任何消息。也没有灼儿的任何消息,想念李云偲,想念儿子。可是而她竖信,在这个时候,越是没有消息,就越是好消息。

    当李慎偲发现云殊山庄的所有权全部外转之后,他的怒气是毁天灭地的。

    墨静殊的腿还没有好。

    她就这样静静的坐在他的面前。

    李慎偲快步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本王就说,你怎么会那么的乖顺,原来一切都只是你的圈套。”

    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墨静殊却只是闭着眼睛,一副静待死亡来临一样。

    李少棠坐在书房的另一端,目光看着屋外,手中的杯子越捏越紧。

    李慎偲没有杀墨静殊,松开手的时候,墨静殊只剩了一口气,她虚弱的斜倒在轮椅之上,连咳嗽都那么的有气无力。

    害怕吗?怕的,李慎偲这个人的心思很好拿捏,但是最大的缺点就是很容易就冲动。

    “王爷,没有云殊山庄,我也有办法将北冥宣赶出谙尊,你信吗?”

    墨静殊缓了好几口气。

    李慎偲阴沉着脸,目光是不信任的。

    李少棠则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墨静殊。

    “你以为本王还会信你?”

    “至少开城门的事,我并没有骗王爷,不是吗,当然王爷若是不信,我自然也不会强求。这谙尊大好的江山,就这么让给别人。慎王爷大方,我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墨静殊缓了缓气,按压着被他捏伤的脖子,应该是青肿了吧。晚上得找点药敷一下,自己这月子本就没养太好,现在身体不保养好,日后可是很难调理的。

    没有之前怀孕时的愰愰不安,墨静殊的心境越发的平静了,深知,接下来的路还有很长。

    “条件?”

    李慎偲这次意料的很上道,弄的墨静殊有点吃惊。

    其实她是没有条件了的,但是李慎偲既然主动提出来,那么,她自然能提就提。

    “自由出入王爷身边。”

    “你想跑?”

    李慎偲瞬间炸了。墨静殊叹了口气。她现在这样哪里像是要跑了。比起呆在李云偲身边,顾虑着后边的追兵,还不如掌握这追兵的动向。在他们有足够的时候到达衡阳城前,墨静殊都不会有离开李慎偲身边的打算。

    “王爷,我是个商人,向来守信,我可以保证在年前,绝对不会主动离开王爷身边。”

    “年前?你的意思是过了年后就会走?”

    李慎偲善于抓到她话中的纰漏。

    墨静殊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太久远的未来,会发生什么事,谁又知道呢,到时,说不定王爷会放了我也说不定。”

    她目光定定的看着李慎偲,有一种安然的自信。

    “你!”

    “啪啪”一阵掌声向起,当了半天透明人的李少棠终于有了动静。

    “上京城第一才女果然不同凡响。”

    墨静殊看着李少棠,敛了脸上的所有表情。可再怎么没有表情,李少棠也没有错过那一丝丝的失望。

    她对他竟然会有失望的情绪。李少棠是兴奋的,对于墨静殊,他的执着是近乎执念的。

    “世子爷过誉。”

    “王妃不如说说怎么将北冥宣赶出谙尊?”

    这才是主题。

    墨静殊挑了挑眉道:“暂时还不能说。”

    说这话的时候,墨静殊将视线放在了窗外,那目光里有一种怜悯的神色在里边,好似接下来将会发生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这样的感觉让李少棠的心再次萌动。

    三个人的谈话最终在李慎偲同意让墨静殊自由出入城主府结束。

    暖玉在墨静殊一声叫唤下,立即进屋将墨静殊推出了房间。

    “你喜欢她。”

    肯定句。李慎偲看着李少棠。

    李少棠不否认。他喝了口茶。

    “王爷,她是你的王妃。”

    “你窥探她。”

    “王爷,她不是你能把控的了的女人。”

    “那是你能把控的吗?”

    一阵烈火焚烧。李慎偲怒气冲天。

    “没想到,王爷,其实也是喜欢她的吧。”

    李少棠是真没有想到这件事,但是这种事似乎在情理之外,又很自然。

    “既然喜欢,王爷何不试一试。墨静殊这样的女人,不拿一颗真心换,怕是很难入她的眼。”

    “哈,李少棠,你别告诉本王,之前的反叛,就是因为你想用真心换她的心。如果是,结果似乎并不是很理想。”

    李少棠意识到言多必失,在墨静殊的事上,他是失常的。

    “确实,既然这样,我也只能祝王爷好运了。”

    说罢,拍平衣角,站起来。迎着风雪离去。

    “主子,你真的能让北冥宣的人离开谙尊吗?如果是,那为什么不早早就赶他们走。”

    暖玉一直守在屋外,所以对于里边的事,她听的一清二楚。

    墨静殊面色沉冷。

    “暖玉,这个天下,该是谁的,从来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上天有上天的意思在那里,我们想拼,也是拼不过天的。”

    墨静殊的话语里透着的深深无奈让暖玉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

    呆在蜀都城的日子,墨静殊过的很安逸,只是腿一直没有太大的康复进展。每日里会去练习站起来,可是这次生产,实在是伤到了根本。所以怎么强求,都练不好。

    李慎偲和她并不住在一起。听说李慎偲要把蕴月娶进门。

    还以侧妃的封号娶她过门。墨静殊坐在窗台下,手中绣着绣物的手顿了一下。这个世界很多东西,果然是拼尽了全力,也只能改变那么一丁点。

    墨静殊真的知道怎么将北冥宣赶回北堂吗?其实她并不那么自信。因为记忆里的一些事已经不太清晰了。但是她能确定的是,李慎偲这个皇帝定然是要当定了的。

    她不知道李慎偲和北冥宣的协议,但是她知道北冥宣的野心。

    可是北冥宣是不可能成功的这件事,墨静殊是真的很确定,那种感觉和自己一直以来想改变一切的那种困难是一样的。

    她用着全力想去改变这一切,可是到头来,结局还是这样,她还是站在知道轨迹的出发点去做事的。而北冥宣比她的起点还要高,这样的成功,有多么的难。墨静殊太清楚不过了。

    “孩子还好吗?”

    李少棠的声音出现的突兀极了,却像是把利刃,直戳墨静殊的心窝。

    在这个世界上,有两个人是墨静殊的弱点。一个是李云偲,还有一个就是李灼华。

    走到墨静殊的面前,李少棠伸手,想去触碰她手中绣起的小件衣物。被墨静殊很快的躲闪而过。

    一又冷冽的眸子死死的看着李少棠。

    李少棠沉着眉,面上的表情很端正。一如从前。

    “不知李公子前来有何事?”

    生疏的称呼,冰冷的口吻。

    “李慎偲和北冥宣约定好,将谙尊一分为二,各占一半称帝。我很好奇,你要怎么将北冥宣赶回北堂。”

    “那李公子,你在这里边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呢?”

    墨静殊从来就不觉得李少棠是一个傻人。或者说,这个男人是真有心机城府的。

    在看到他和李慎偲站在一起,她就知道了,李少棠一定是有目的才跟着李慎偲的。一个曾经也有野心要登上高位的人,又怎么会诚心的雌伏于他人之下。

    李慎偲是没有他聪明的。墨静殊再清楚不过。

    李少棠愣了一下,他目光很淡定。

    只是这么静静的看着墨静殊。

    “你向来这般聪明,那么你说说,我在这里扮演的会是什么样的角色?”

    墨静殊仰头,看着李少棠。

    “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也好,还是扮演什么角色也罢,我只想提醒你一句,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真的是上天注定的。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坚持,我不会阻拦你。”

    李少棠依旧一言不发的看着墨静殊。

    许久,他才道:“希望如此。”

    说罢,他就转过身去。

    “主子,你忌惮她做什么?”

    出了院子,随从是不解的。李少棠弯了弯嘴角。

    “她比李慎偲要有智慧的多。”

天涯海角,与君誓 56、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冬天的蜀都城是冷冰刺骨的,墨静殊在城主府呆的久了,便选了一个没那么冷的下午出门。

    随行的人非常的多,其中不乏武功高强的。

    没想到的是,刚出门,就碰到了一个她并不是很想见的人。

    “姐姐这是要出门?”

    蕴月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墨静殊的眼角微跳,不大习惯这样的蕴月。

    这辈子,她还真没有和蕴月有过什么过多的交集。

    “侧妃在叫我?”

    墨静殊目光冷冷的直视着她。

    “姐姐与我都是王爷娶过门的女人,我这声姐姐自然是叫的姐姐。”

    “不好意思,李慎偲娶多少个女人都和我没多大关系,他和我都没多大关系,他的女人们,就更和我没什么关系。所以,没事,别乱攀关系。再见。”

    说完也不给蕴月反应的时间,给了暖玉一个眼神,暖玉便一只手撑伞,一只手推了轮椅,往宅外而去。

    没想到的是蕴月竟然会跟上来。

    “姐姐这说的是什么话啊,既然大家都在王爷身边,那自是一家人。何况,就算姐姐和王爷没有关系,那还和王爷的哥哥有关系不是,总的来说,还是一家人。姐姐,我还是叫的得的。”

    蕴月这段话倒真的说的是事实。可是,墨静殊就是很不喜欢这样的关系。

    “你喜欢怎么样,随意,别跟着我。”

    墨静殊是不喜欢和她有过多的交集。

    “这蜀都城这么大,姐姐走姐姐的,我走我的。何来跟着一说。”

    蕴月缠人的功夫见长啊,还是说,从前就如此,只是她没发现。

    雪下的很大,但是却不是那种夹风带雨,而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雪花很安静,很轻盈的从天上不停的飞舞下来。

    街上的树几乎都秃的只剩下枝杆,有一些上边则是凝了些雪层。

    街上的人不多,这些日子里,墨静殊在宅子里做的最多的就是,绣制很多很多小小的衣服。做好了,就放在那里,也不送出去,也没有送出去的意思。早上的时候,屋里的很多材料都没有了,所以才决定出来买一些东西。

    可是边上的蕴月一直都跟着,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也甩不开,想着甩不开就算,反正也只是买些东西。

    因为没有心思逛,所以东西很快就买好了。此时天色尚早。

    墨静殊并不想那么早回去城主宅子里,好不容易出来趟,没必要那么早回去。

    于是就在街上随意的转动起来。转了好一会,最后她的目光停在了悦春楼牌匾上。

    暖玉贴心的停了步子,墨静殊想着,也不知到悦惠还在不在。

    日子一闲下来,能做的事就少了,之前有云殊山庄要管理,虽说只是看看账册,但也是很大的工作量。

    墨静殊的爱好并不那么多,唯一算得上娱乐的,也就只有下棋了。这个时代能打发时间的娱乐项目实在是有限,而她的棋又正好下的不错,下棋这东西,一定要遇到差不多的,或者是对路的。

    巧的是,悦惠的棋下的算是可以的,且棋路还挺合墨静殊的口味的。

    想到这,墨静殊便是进了楼。

    “悦惠,你这只狐狸精,你给本夫人出来!”

    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突然在不远处响起,墨静殊愣了一下,会是谁呢?

    想了好一会,墨静殊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但可以确定,说话的女人,她一定认识。既然是熟人,墨静殊就决定上前看看。

    这一上前,墨静殊就有些惊讶了。

    纪飞雪。

    自当初她与上官沐阳订下亲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不觉竟是一年的时间了。

    墨静殊不禁有些好奇的打量起她来。

    一身华贵的服饰,微微隆起的腹部。是啦,她与上官成亲后没多久就传来了喜讯,接着,上官沐阳便。

    “悦惠,你这个低贱的妓子。你给本夫人出来!有本事勾引男人,就别躲着当缩头乌龟!”

    纪飞雪骂人的功夫倒是见长了。墨静殊十分庆幸,自己并非她的敌对。不然,还真是不好应付。不过记起当初在御花园,被她硬拉着下棋,这个女人的性子其实是十分直爽的。只是可惜了不适合当这个时代的女人,或者说,没有驭夫的本事。

    “主子?”

    暖玉见墨静殊看着纪飞雪发呆。墨静殊回过神来。沉思了一下。

    “找个不显眼的地方,坐一下。”

    暖玉领命。

    “神姑娘!你终于来了!悦惠等你多时,不知可否随我走一趟。”

    还是那个迎宾的少年。墨静殊有些不解,看一眼那边还在泼妇骂街一样的纪飞雪,再看一眼从普通厢房走过来的少年。

    “那走吧。”

    墨静殊没有多问,直接与那少年一并进了一间普通的厢房。

    门一推开,只见一身普通平民打扮的悦惠坐在桌边,手中抱着棋盒。面前的棋盘落了很多棋子。

    “姑娘,神姑娘来了。”

    少年没有入房,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

    墨静殊进到屋里,悦惠的眸中闪过莹莹的光。

    “神姑娘!”

    墨静殊有点惊讶。

    “悦惠姑娘。”

    “这位是?”

    悦惠在墨静殊进来时,便发现了边上一起跟着要进来的蕴月。

    墨静殊皱了下眉头,回过头看着蕴月。

    “蕴月姑娘,你说没有跟着我,我也没有赶你,现在我与人有约,这个屋子并非公共场合,你不应该还跟着。”

    墨静殊的话说的很干净利落。

    “下棋啊,曾听闻姐姐是上京城的第一才女,棋艺惊人,不知今日可否与姐姐一决高下?”

    墨静殊是真发现了,这个女人的脸皮真的厚了很多。

    “蕴月,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暖玉。”

    在墨静殊抛出一个教训教训她的手势后,暖玉抽了边上的帷幕拉在手中,竟是一柄软剑一样,有韧度的随着她的动作而动,一个平甩过去,不会武功的蕴月直接被打倒在地。

    暖玉却并不打算就此停手,跳跃上前,一脚踩到蕴月的手腕上。

    阻止她意图起身。

    一行人出来的时候,都带了很多的随行,其中有专门看守墨静殊的,也有专门保护蕴月的,这会蕴月被踩地上了。那些随行自然赶紧冲了上来,将两人围了起来。

    “王妃,还请高抬贵手。”

    领头的随卫并不像普通的随从。墨静殊却看也不看他一眼。

    “蕴月,我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你好自为之。”

    上一世的恩怨情仇,我愿本是不想再追究的,但是你再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门,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

    墨静殊的目光里带着一股子沉沉的杀气,蕴月看的整个人都如掉了冰窟窿一样。

    “卸她一只腕。”

    墨静殊的声音很平稳,好似在说今天的天气一样。

    暖玉是第一次见墨静殊对一个女人这么的不客气,她在墨静殊的身边呆了这么久,真没有见过墨静殊这般对过一个女人,可是她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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