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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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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很安静的连营道:“麝灵露。”

    他这一说,三个人都蒙了。

    接着看剑就反应过来,一副大为吃惊的指向了屋子,然后又看向院子的另一边,再看着所有人。

    院子一下子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之中。

    “那个什么,我约了满香晚上赏月。”

    赏你二大爷的月,天上的月亮被云遮的这么严实,你好意思说去赏月!

    “大理寺的案子,有些资料要处理,走了。”

    连营竟然先发制仁!资料?我说这案子都全权交到兵部去了,李慎偲都回慎王府了,你还有什么资料要处理!

    “那。我走了。”

    破浪这货竟然二话不说,一个飞身就没了影。绝对是在嘲笑他武功没他好!

    这一院的人,一下子就剩了他一个。看着屋子越看越暧昧的灯,看剑心里很不爽,这爷要是醒来。

    吞了口口水,不行,芳如还没过门,不能瞥下这里不管,大不了拿东西把耳朵塞起来好了。

    屋里边的墨静殊根本就不知道外边竟然这么的热闹。

    因为喝了些酒,墨静殊趴在那,竟然睡了过去。

    李云偲醒来的时候只觉眼前一片模糊,全身都被一种奇怪的燥热所操控着,入目的东西都不是完整的样子。包括这个躺在床边的女人,他也看不清是谁。

    脑中有些清醒的他却是控制不了自己所有的动作,那股流窜的火在体内不停的流窜。

    手触到那微凉又光滑的女人时,他几乎是用尽了全力,直接将人带到了床上,狠狠的压了下去。

    墨静殊只觉没睡一会,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一下子拽了起来,再有反应时,人已经被李云偲压着了。

    看着他狭长的眼迷离的看着自己,并没有传说中那么粗暴的动作,而是被他细细的描摹着自己的脸。

    “静殊?”

    李云偲的自控力竟然已经强到了如此令人发指的地步。

    墨静殊眨了眨眼,嗯了一声,然后因为两人暧昧的动作,一张小脸染成了明艳艳的绯色。如同三月里盛开的桃花一样。

    美的醉人。

    这麝灵散的药散或许是和李云偲所中的天下无双有些冲途,所以他并没有那中中药后失去理知的一面。

    虽然体内的燥热让他恨不能立即做点什么,可是看到身下的人是墨静殊,他便狠狠的掐了掌,忍住了。

    墨静殊看的出他的痛苦。心中是一片荒凉的痛。

    他就是这么不喜欢自己吗?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正巧落到他撑在她发间的手背上。

    神情一动,便是深邃的目光胶在她的脸上,长长的指尖抚去那一滴泪。

    “别哭。”

    墨静殊看着他越发红艳的眼眸,心知他一直在忍着。

    不忍心,不忍心看着他这般为难自己,可这会也找不到别人了。

    墨静殊伸手,颤抖着解开了他单薄的衣服。

    苍白而结实的胸膛并没有因为中毒而显得不堪入露,反倒是令人无比醉迷。

    只是为什么在他的胸口会有一条那么长的疤呢?

    墨静殊伸出手指轻轻的覆盖了上去。目光询问一样的看着李云偲。

    李云偲本就忍的很难受了,这女人却是这般如挑逗一样的抚着他的胸口。

    一声低吼。

    咬住了她欲语还休的唇,压出一阵细碎的呢哝。

    宽大的掌将人紧紧的按在怀里,却是一点逾越的动作也没有。

    墨静殊被他啃咬的也动了情,一双清灵灵的眼睛潋滟着水雾看着他。

    “爱我。”

    那沙哑的声音如同世界最美又最毒的药,让人甘之如饴,又让人欲罢不能。

    见他没有动作,墨静殊竟是一个翻身就压在了他的身上。

    昏黄的灯光下,墨静殊如青葱一般的指尖挑开一层又一层的衣务。

    面对这样一个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这般投怀送抱,李云偲再也顾及不了那么多。

    拉过那雪白的人儿,狠狠的压了下去,啃咬着她的唇。在最后一刻,她似乎听到他在她的耳边说了什么,可是又听不太真切。

    不等到缓过气来,伏在身上的人已经再度让她不能自己。

    清晨的风在屋外吹的啪啪作响。

    李云偲侧着身子,低垂着眉目看着怀中娇小的人儿,浓密的如瀑布一般的墨布铺在他的枕边,绯色染成的颊像成熟的桃儿,掐一下,出水一样的嫩,蒲扇一样的睫毛随着平稳的呼吸微微颤抖着。

    潋滟的红唇娇艳欲滴。他知道拥有她的感觉一定会很美,却没有想到会是这般的美。

    可是这样的获得,让他十分恼火。

    但是想到昨夜里,她火热的模样,心又再次被抚平。

    我该拿你怎么办?

    墨静殊是困极了,这一觉直到下午才醒来。

    醒来时,衣服已经换过新的,床单都换了,好在床没有换,不然墨静殊心里的难过将是毁天灭地的。

    “饿吗?”

    就在墨静殊失神的时候,李云偲温和的声音响起。

    墨静殊愣了一下,茫然的看着李云偲无限温柔的看着自己。

    动了动唇,什么也没说出来。李云偲被她这般样子却是逗乐了,走过去,将人抱在了怀里。

    “有哪里不舒服吗?”

    这话一问,怀里的人立即红成了一只熟透的虾。还挣扎着往被子里逃。

    李云偲轻笑,死死的将人按在了怀里。然后轻轻的吻落到她的脸颊边。

    随后墨静殊就这么即别扭,又安稳的靠在了他的胸口。

    “原本,总觉得自己是要死的,所以不愿接受你的情意,不想留你一个人在世间。或者追随我而去。后来,试图让他人替代这份情感,可是放不下。无法忍受你与他人有一丝的关系。于是自私的享受着你存在的喜悦,却又不愿意付出完整的情感。我以为这样,你总有一天会放弃。”

    墨静殊安稳的呆在李云偲的怀里,听着他一字一句的告白。她知道他的寡言,她知道他有多么的不喜欢解释。

    可是如今他愿意向她担露心声。

    “婚礼可能会有一些仓促,但是我会给你最好的。你可还愿意嫁给我?”

    李云偲目光深邃的看着墨静殊。

    墨静殊红红的眼睛看着李云偲,有一瞬间的感觉像是在做梦。

    可是心头的痛加上那份喜悦是那般清晰的灼烧着她的心。

    “愿意。”

    就算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不同意,她也要嫁。生是他的人,死也只做他的鬼。

    伸手,紧紧的环着他的腰背。

    李云偲的嘴角是淡淡的而幸福的笑,飘远的目光里却是无限的深沉。

    墨静殊直到回到云殊山庄都还有些飘飘忽忽的。

    接着才记起来,自己没有过问他为什么不赶走慕容娇的事。这会回去问这事,墨静殊又不好意思回去。

    想到从昨天夜里到现在的事,整个人又处于一种飘忽的状态之中。

    暖玉见到墨静殊后,立即上前。

    “小姐!钟兰馨死了!”

    墨静殊含着笑的脸在那一刻顿在了那里。

    虽说对付钟宰相是因为明玥还有阮紫,而自己确实是将那箭栽赃到钟家去的,可是真正让钟家诛九族的却是那套龙袍。

    这龙袍是不是钟宰相的,墨静殊不敢确定,但是至少是减轻了自己做恶的罪恶感。

    对于钟兰馨,除了上一世她害自己被太后打,接着让李慎偲有机会接近自己,其实也没有其他的恩怨。

    现在她死了,死在了大理寺。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36、总有一件能得云王爷的心。

    就在墨静殊失神的片刻,突然听到一阵铃向,墨静殊立即往主楼走去。

    才到主楼的顶层阳台,一只鸟儿飞了过来。

    墨静殊适时的接住,然后解下那一纸信件。

    信是主城飞鹰堂分点直接传来的。

    信上写,蕴月一早进宫了。

    墨静殊沉了下眉头,目光自然的飘向不远处的云王府,天色微暗,只见那王府门前一辆极为眼熟的马车正好出发,方向往着的正是主城的方向。

    “暖玉,纸笔!”

    不到片刻那刚飞来的鸟儿立即往着主宫的方向而去。

    昨天在人群中看到蕴月的那一幕突然闪现在墨静殊的脑海中。

    蕴月真的是那副没事而无害的样子吗?不是的,一个心机深沉到呆在自己身边那么多年,都没有引起一点怀疑的人,怎么会没有心机?

    南城渡口的事,她的想法和动机是很简单,第一是除了钟家,只要太后的羽翼没有了,自然会主动找上李慎偲,太后和李慎偲联手,目标一定是李云偲,像李云偲这样的角色,看起来没有什么弱点,但李慎偲的手上有一张王牌,那就是蕴月。万不得已,这道先皇的赐婚旨意就会变成一道催命符。

    只要蕴月嫁入云王府,这一切就会像上一世一样。

    可惜,她不会让蕴月嫁去云王府。

    李慎偲派出去的人来来回回的行走在工部的府门外,却是没有看到墨静殊。

    墨静殊急速下楼。

    “明玥师傅!”

    明玥宿醉方醒,看着墨静殊不解的问:“怎么了?”

    墨静殊勾了个笑道:“找你有事。”

    官家的教坊里,女子们一个接一个往着马车上钻,夜色正好,赶车的宫人不敢耽误,匆匆往着宫侧门而进。

    丝竹乐响,偏殿里,太后坐在小皇帝的边上,低下坐有君臣,还有一名系着面纱的白衣女子。

    那女子坐在那,一双清冷的眼睛一直看着桌下的某个位置,似乎拒人千里的样子,可是仔细看便会发现,那眼睛里并非真正的清冷,更多的是呆板。

    李云偲坐在一边,抿着唇,脸上的表情不似平时的云淡风轻,有些许的严肃,周身是拒人千里的疏离感。

    “今日哀家设宴,第一是为兵部李都尉庆功,二是为慎王配合案件调查,以身涉险,三是公布云王娶亲之喜。”

    没有提到钟家,也就是说,太后说的三项都是假的。真正的目的是钟家。

    抚琴的墨静殊咬紧了牙关,这太后一翻话说出来,很明显,如果当时搜出来的东西里没有那件皇袍,今日这殿上,指不定,钟宰相还能拿着功赏。

    也就是说,那皇袍极有可能也不是钟宰相的。

    墨静殊确实想过这个问题,钟宰相就一个儿子,听闻那年狩猎坠马,后来不治身亡,这太后是他姐姐,皇帝是他的亲外甥,朝上还有李云偲和李慎偲,造反怎么排队,就是插队,也轮不上他。

    也就是说,这皇袍根本就是为了把钟府往死里整才放去的。

    墨静殊没干这事,阮紫也不可能会想到那么远,明玥师傅要是有这本事,就不会在上京城等了那么多年,都没有找钟家一点晦气。

    不是云殊山庄的人,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墨静殊将视线投向了离她很远,很远的一抹白色的身影上。

    正是这一望,那人的目光也将将的转了过来,隔了那么远,墨静殊都能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禁告。

    禁告不要乱来?这会哪能乱来,那“墨静殊”这会就坐在离你不远的地方,我暴出来,不是找死么。头一低,继续抚着琴。

    好在以往也有常参宴的机会,所以这宴会上弹的曲子,她自然也是清楚的。

    对于太后的话,众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异议,各个面上表情和睦,当然最和睦的当是堂上的太后。

    可这太后心里的表情是什么样了?

    墨静殊赌一百个烧饼,一定是恨不得杀了李慎偲,再鞭了李云偲。

    想到太后的不痛快,墨静殊的心情就有些好,毕竟这老太太也没少难为她。

    “前些日子北地献来一枚夜明珠,哀家甚是喜欢,今日便拿来与众人欣赏一翻。”

    太后说罢,看了边上高袆一眼。高袆匆匆离去。不一会,一名烤着手脚链的少年捧了一枚巨型的绿珠子走了上来。

    墨静殊在看到那少年的脸时,下意识的看向了李云偲,只见李云偲也目光深锐的看着那少年。

    沉重的脚镣在地上敲击出沉闷的声响。

    “此司徒氏私藏宝物,妄想独吞,哀家命人打了这一体的脚镣,命他时时捧着这夜明珠,就当是他藐视天威的惩戒。”

    太后的声音终于不再像之前那样死板,夹了一丝的生气,却掩不住话语中的得意之色。

    墨静殊暗下了眉头,司徒氏,北地。那是李云偲母妃的娘家吧。

    她本以为这朝堂一切是她在搅乱和谋划,现在才发现,这里始终都是那个男子的战场。

    “云王觉得这珠子如何?”

    太后直接将话头对向李云偲。

    李云偲拿了杯子,喝了口水。

    “太后喜欢就好。”

    轻飘飘的话,没有一丝的温度。墨静殊蹙眉,李云偲应该是在意的吧。

    “看来这件宝贝也不怎么样。没关系,哀家的宫里,大把的宝物,总有一件能得云王爷的心。来人!”

    太后一声高呼,边上的人示意她可以停下琴音了。

    墨静殊弹了许久,确实手有些累,也就停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殿外走进来了一名女子。

    这女子二十岁左右,妇人打扮,一袭华服加身却不是谙尊的女子打扮,头上装饰不多,但五官却是掩不住的高贵气质。再仔细看,墨静殊便发现,这女子,和她见过的一个人很像。

    也正是因为这个,墨静殊的心里打了个突,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刚进来的小男孩和李云偲定是有血源关系的。

    现在进来的人,肯定也是和李云偲有关系的。

    才这么想着,就听到朝上那熟悉的声音喊了一句:“茜儿。”

    那一声呼喊包含了多少情素墨静殊无法衡量,只见那一声叫唤引来的是她突然困难的呼吸,还有胸口窒息的痛。

    “景茜儿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女人轻脆的声音落在大殿上,犹如珠落玉盘。

    墨静殊用尽了一切的回想也没有想起来,有关李云偲少年时的信息。

    李云偲如今二十有四,在这个时代,男子十七即可成亲,他十七时,她不过八岁。

    景茜儿,景香儿。

    心中大概已经猜到眼前女子的身份了,但是还是不知道李云偲和她到底有什么关系。

    “免礼,平身。”

    “谢皇上。”

    女子站起来,随后道:“茜儿此次回京,带来北堂王供奉的北海明珠。请皇上过目。”

    说话的时候,景茜儿的目光从来都没有落在李云偲的身上,墨静殊根本就不敢再看李云偲,或者说,连呆都不想再呆下去。

    就在这时,太后突然道:“茜儿回来的正好,哀家今日正要宣布云王的婚事,定在了正月初五那天,不如呆到婚礼后,再回北堂吧。”

    墨静殊长袖下的手死死的掐到肉里,这一刻,她很后悔,后悔来这个没有受到邀请的宴会,突然记起来方才李云偲看自己时,露出的警告的眼神。他甚少参与这样的宴会,今日没有预兆的前来,是不是就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女子?

    墨静殊才刚走过,他不爱她,她也要呆在他身边的阶段,明明才走向正轨,为什么突然又像被打入了地狱呢?

    他那句心悦于她,到底只是喜欢,只是分了一点点给她,并不是全部罢。

    虽然她做好了,这个男人这一世不可能只有她一个正妃的准备,可没有想过,他的心里会住另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甚至比她早,比她在他心中更重要。

    一只无形的手扼着她的脖子,窒息的感觉让她的心脏痛的不像是自己的一样。

    可是却一滴泪也不能流下来。

    “茜儿这次回京,就不回北堂国了。”

    景茜儿一字一句的说着。

    太后这才愰然一样的说:“啊,哀家听闻那四皇子染病,是?”

    “月前大去了。”

    墨静殊倒抽一口气,看向那女子。原来景王真有女儿去和了亲,那景香儿呢?墨静殊有些茫然,难道说,这世界的事已经完全不再与上一世一样了吗?

    也是,确实好多事都改变了。

    “可怜的茜儿,即然如此,但留在京中,来人,赐宅院,良田,奴仆景郡主。”

    “谢太后。”

    “太后不是有事要与本王商谈吗?时辰不早了。”

    沉默了许久的李云偲终于开口了。墨静殊也终于抬起了头来。这一看才发现那人竟然站在那,目光一直停在殿中间景茜儿的身上。

    “时辰确实不早了,高袆,好生招呼众位大臣。哀家就先行一步。”

    墨静殊目送着两人离去。

    接着整个朝堂上都是细声的碎语着。

    墨静殊向边上的人道了声话,就换了个人进来。

    出了殿的墨静殊整个人都一直发着寒。

    想回头去看那女子,却怎么也不敢去看。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37、生活没有如果。

    墨静殊回到云殊山庄后,就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看着绣了一小半的嫁衣,皱了眉头,转过身子,不想多看一眼。

    走到桌边,提起笔,想写什么,但是心里烦乱什么头绪也没有。

    想派人去查那个景茜儿的来历,又下不来脸。

    要真查到没什么也还好,可是明显就是不可能没有什么。

    明知道有什么还去查,那不是自找虐受吗?

    墨静殊一口气闷在心里不上不下的。

    李云偲会来找自己吗?

    应该不会。墨静殊一想到这,心就抽疼着。

    所以说,人总是喜欢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墨静殊此时就是这个处境。

    芳如敲了敲门。

    “小姐?我做了桂花粥,你要尝点吗?”

    墨静殊拧了下眉头,心中再不高兴,可也没有失去理智。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太多。一切顺其自然。

    毕竟那女人已经成了亲,虽是个寡妇,可在这个年代,李云偲就是喜欢也不可能真娶个寡妇吧。

    喜欢!喜欢!一想到李云偲有喜欢的人,墨静殊就不能自己。好像他之前的一切对自己的拒绝都是因为心有所属一样。完全忘了傍晚的时候,李云偲对她说过的话。

    “小姐?”

    墨静殊一失神,又忘了外边有人,芳如一喊,这次是真回过了神。

    “芳如,放着吧,让邀月来就好。”

    尽量装做没事,墨静殊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平复着。

    可是一平复下来,想到李云偲晚上的失常,墨静殊就又静不下来!认识李云偲这么久,真真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失常,竟然不顾一切,见到人,直接就喊!她认识的李云偲的自制力强到令人发指!怎么会是这样的!深吸气,晚上她见到的有可能是一个假的李云偲。

    越想越不能自己。墨静殊干脆站了起来,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走着。

    屋外的几个吖头一个一个的皱了脸,伺候墨静殊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般失常。或者说从下午到现在,就没有一刻是正常的。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摄政王大婚,普天同庆,大赦天下。

    暖玉看到皇榜的时候很纠结,和所有的云殊山庄里的人都一样的纠结。

    前一半是该高兴的,可是他们高兴不起来,因为在他们的想法里,小姐是不该嫁云王这个半死人的。可是小姐似乎很希望嫁过去。

    所以按个人心理来说,众人看到这个,是一点也不高兴的。后边四个字,最直接的关联到刚刚判了死刑的钟府。

    这个大赦天下,直接就留了钟府一票人的命。

    大家忙活了那么久,又是烧船又是做小姐说的气囊,潜在冰层下,游进钟府,将东西运到钟府,明明已经把钟府的一干人等送到了鬼门关。可是因为小姐的亲事,这票人又被拉了回来。怎么高兴嘛!

    暖玉在墨静殊的屋门前走来走去,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墨静殊一整个晚上都将自己锁在屋子里,后来天初亮过于疲乏,趴在桌上就睡了。

    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暖玉送来热水,她先洗了个澡,看着自己身上还没有消去的一个又一个的痕迹,墨静殊的心,像刀割一样的疼。

    要不是自己主动,他怕是真的憋死自己也不会碰她吧。

    心悦,只是因为碰了,所以要负责才说给她听听罢了。

    深吸一口气,墨静殊的心沉到了谷底。

    听到皇榜的事时,墨静殊正在喝粥,然后她一点也不惊讶。

    其实在昨天晚上李云偲主动与太后提出要私聊时,她就料想到,钟府的事,肯定要黄。

    只是没有想到黄的这么快。

    “小姐,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墨静殊有一口没一口的吃了粥。

    “能怎么办,撕了皇榜,这事就能改变吗?”

    墨静殊不想找李云偲,这些天,她都不想去找李云偲。也不想去想这件事。她确实生气了。

    那人可以不喜欢她,可以敷衍她,但是不能为了负责而欺骗她!

    “暖玉,让陶堂主备船。我去外庄呆几天。”

    墨静殊感觉自己失了恋,不,比失恋还要难过,不仅失了恋,还失了身。

    路还得走,日子还要过,但是她得先找个地方回避几天。

    “啊?小姐,我们真的不做点什么吗?”

    墨静殊放落碗,碗中的粥还有一大半。

    “做什么怕也是没有用的。等着吧。等我想到怎么办的时候,我们再动,南城渡口的事太轰动,缓缓比较好。”

    墨静殊如是说着,然后站起来,接过邀月递来的披风系上。

    芳如也站在一边。

    墨静殊看着她道:“你就留在这吧,一会让王姨过来,说不定看剑这两天会派人来下媒。我和王姨说过了,就以王姨义女的身份嫁过去。”

    芳如红了眼圈,看的出来墨静殊心情是极为不好的,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顾及着自己的事。

    “小姐。”

    “行了,我没事,你好好照顾自己,到时我会出席的。”

    有她这句话,芳如也安心了许多。可还是舍不得。

    从庄里出来时,墨静殊走的是后门,后门是活水河,因为上游连的是大渠建的水车引流水。所以没有结冰。

    船没有途经云王府。

    直接往着外城而去。

    墨静殊怎么也没有料到在这外城的路上,竟然会遇到李少棠。

    李少棠站在船甲板上,因为南城渡口的案子结了,所以这边的现场也可以清理一翻,这会正好往着渡口而去。

    两人相对时,都很诧异。

    “静殊妹妹?”

    “李大哥。”

    “你这是去哪里?”

    李少棠有些奇怪,昨天在宫里碰到墨静殊,她却像不认识他一样,直接从自己的面前走了过去。

    “家里闷的慌出来透透气。”

    墨静殊如是说着。李少棠打量了一下墨静殊所乘的船,是云殊山庄旗下的租赁船只。也没有多想。

    “一个人?”

    李少棠打量了一翻才确认一样的道。

    墨静殊点了点头。

    “我去南城渡口,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墨静殊一愣,想摇头,但这事李少棠可是曾经往自己身上查到过,不去总感觉有异常一样。想着自己也没什么事做,就点头道:“好啊。”

    说着,墨静殊的船就靠向了李少棠所在的官船。

    官船比私人的船要劳实很多。墨静殊站稳后,自家的船就远远的跟着了。

    墨静殊这才突然记起来钟兰馨的事,但道:“听闻钟小姐死在了大理寺?”

    李少棠点了点头。

    “确有此事。”

    墨静殊假装很惊讶了一下,然后又道:“这事发生时,她不是已经出嫁了吗?怎么也受到了牵连吗?”

    李少棠摇了摇头说:“并非如此。”

    “啊?难道另有隐情?”

    墨静殊很想知道钟兰馨是怎么死的,也不是出于自责,反正就是感觉想知道。

    “隐情也谈不上,估计是受不住打击吧。”

    墨静殊越听越糊涂,钟府的灭亡,不至于让她受不了而自杀吧,毕竟是个已经出嫁的女儿。

    “看不出钟小姐是这般爱护家族的人。”

    李少棠轻笑了一声,墨静殊有点茫然的看他道:“李大哥笑什么。”

    “静殊妹妹怕是误会了,钟小姐自杀和钟府出事一点关系都没有。听闻慎王出狱前,写了一纸休书给她,而后,就听狱卒说她自杀了。”

    墨静殊很惊讶。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李慎偲竟然会做的这么决,休书。堂堂王妃,直接就休了。

    要么说古代的女子可怜。

    “静殊妹妹吓到了吧,这皇家的人,便是如此,有用时,便是捧在手心里,没用时,恨不得踩到泥土里。”

    墨静殊拧着眉头看着李少棠,总感觉他话里有话。

    “李大哥不也是皇家的人吗?”

    还是同姓的候府世子爷。

    李少棠目光看向远方道:“如果能选择出身,我宁愿出生在平民家庭,择一隅山水良田,娶一房美妻,携子女花田篱下。”

    墨静殊愣了,说实话,在恢复记忆后,她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如果可以,她多想与李云偲过上这样的日子。

    可是李云偲的身份注定这个想法永远只是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没看出来,李大哥是这样的性情中人。”

    墨静殊很是中肯的说了一句。说起来认识李少棠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发现他的身上还有这样令她刮目相看的一点。

    李少棠微微一笑。李少棠也是极少笑的那一种,但是他的笑容有一种很暖的感觉。莫名的有点吸引人。

    墨静殊愣了一下,然后瞥开了视线。

    “静殊妹妹呢?如果能选择,你会选择什么样的生活?”

    墨静殊沉了下眉头,选择,她从来就没有选择过自己的生活。

    前前世,在现代,因为在意心中的愧疚,所以把生活过的一团糟。

    前世是因为名声,因为墨家父母的安排,最终也没有做过选择,最后还是一团糟。

    今生选择的多了,可是到这一刻,她发现,自己的生活好像还是一团糟。

    叹了口气,墨静殊道:“生活没有如果。但是可以的话,我的想法倒和李大哥的相似,解甲归田,男耕女织。日出而作,日落而栖。”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38、我不介意你有正妃。

    “静殊妹妹。”

    李少棠的声音里饱含着深情,一双明眸看着墨静殊。

    墨静殊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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