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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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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王啊。

    “庄主,这云皇爷嫁不得啊。”

    “行了,我嫁我的,你管你的飞鹰堂。”

    “可是来时,嫂子万分交待,醉芊一定要护小姐周全。”

    墨静殊很无语了。

    板着脸冷冷的看着陶醉芊,这人看着有时精明,却有时又傻的可以。

    “你再说,我就送你回江南。”

    这一句话一出,陶醉芊立即乖溜的闭了嘴。

    “我这就去办。”

    说着转身离去。

    墨静殊叹口气,这人总是要逼自己亮底线。

    想着他的话,墨静殊秀气的眉拧了拧,云皇爷嫁不得。这是第几个这样说的了?

    目光看一眼边上的暖玉,只见暖玉立即避开视线。难道她也这么认为?

    墨静殊叹气。

    看一眼绣架,接着又挂上淡然的神情坐了过去。

    “老老爷!”

    钟府发生了件不得了的大事。

    钟宰相冷着一张脸,看着库房里突然多出来的几箱东西脸黑沉墨沉的。

    满城找寻着的箭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宰相府。

    “这两日有谁曾来过这里?”

    钟宰相的脸色很难看。

    管家也是一头的冷汗,这个冬天莫名的潮湿。

    “回回老爷,昨昨天小姐回来过,带了些礼,由着慎王府的仆人送进来的。”

    钟宰相的脸色更黑了!

    “当时未拆开检查吗?”

    “查查了。并不是这东西。”

    “那是怎么一回事!”

    “回回老爷,小的真的不知道。更奇怪的是小姐带来的东西全部都不见了,除了这几只箱子是那些箱子外,东西一件不剩。”

    “按你的意思是,大白天的府中闹鬼了不成?”

    管家是真不知道,站在那,全身都开始哆嗦了起来。

    钟宰相不傻,有人将这东西放到这里来,自然是有其用图的,可会是谁呢?

    脑中第一个闪现的人是李慎偲。

    “把这些东西,在院里挖个洞,小心的埋着。”

    “是。”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27、李云偲,你骗我。

    管家胆小,思前想后也不敢叫别人帮忙挖,只锁了库房的院门,叫了自家的儿子,爷三人苦哈哈的拿了工具在院里干起苦力来,而另一边,钟宰相在书房里来回的踱步。

    他很冷静,没有第一时间就冲去大理寺,毕竟他知道这事一定要细心的处理,太后是自己家的姑娘,定是不会害自己的,可是眼下这些东西在自己这,去和太后说和自己没关系。

    想到那太后,钟宰相满头大汗,不可能的,太后是什么的人,他太清楚了。

    说没关系,就一时信了,可日后总会有其他的想法。所以这事一定不能让太后知道,这东西出现在了宰相府。

    那去大理寺?

    钟宰相思来想去,最后脑中出现了一条完整的线路。

    这箭确实是慎王爷拿的,后来又让女儿送上门。为的就是让自己改变立场!

    想到这,钟宰相是一万个后悔将钟兰馨嫁去慎王府。当时就是逼死她,也不该做这样的糊涂事。

    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想这些已经完全没有用了。

    “这个蠢货!”

    “老爷,说谁呢?”

    钟宰相家一妻五妾,进来的这位正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四夫人,四夫人一派温婉可人的模样让他心头的不快也散去了一些。

    看着四夫人,突想起被四夫人偷养在外的女儿,那女儿钟宰相也见过的,比钟兰馨小,如今正好及笄,想到私生女,钟宰相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倒不是这女儿不好,而是因为太好,和这嫡出的女儿一比,钟宰相就对这正妻满满的不满意。

    自己妻妾成群,子嗣却极少。

    想到这,又是一阵摇头。

    堂堂宰相竟然无后。世人说的好,可自己心里是怎么个滋味钟宰相是有苦说不出。

    “还能有谁,自以为攀高枝,那慎王爷哪里就是高枝了!蠢的一无是处!”

    四夫人听着钟宰相的话,眸光闪动,面上却是温和婉笑。

    “小姐是府中唯一的姑娘,任性些也是正常的,老爷可莫要为了这事气伤了身。”

    四夫人一派的温和,钟宰相面上附和的缓了缓神,但心里却是更加的气愤。

    终于还是决定去趟大理寺。

    自从护城河里摸上来一枚箭头,李少棠的目光就盯上了宰相府。

    事发已经多日,这事真和宰相府有关,这宰相也是够沉的住气的。不过宰相这只老狐狸,真的和这事有关系,自然不可能忍到最后。

    果然盯着的人很快就传来,内阁里传今年国运昌盛,周府上折,希望能大赦天下,这便要详细的统计各处衙役里关押的犯人有多少,有多少类型的案犯。

    内阁如今人手也是短缺的,终由钟宰相亲自去统计大理寺的数据。

    如果李少棠的目光没有盯上钟宰相,那么这事可以说是办的悄无声息。这钟宰相到底老辣。可是却不想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

    李云偲难得的愰了神,看着边上仔细打理着谷苗的墨静殊。

    墨静殊自始至终所有的视线都在手下这养了几天,终于养出指甲盖长的幼苗。

    在现代有大棚种植,可这是古代,并没有那么好用的朔料膜来覆盖棚顶。

    所以只能在室内培植。

    完全没有注意到向来以工作为生命的李云偲,此时在工作的时候走神了,走神的原因还是她。

    李云偲心里有很多疑惑,想不通的东西多了,便站了起来,走到墨静殊的边上。

    “出去走走。”

    墨静殊茫然抬头,看着他,想着他要出去走走,干嘛定在这。

    李云偲看她没理解他的意思,便又道:“一起。”

    墨静殊这才明白他的意思,一时有点不好意思。点了头:“嗯。”

    拿了边上的布帛擦了擦手,取来面纱挂上,就一起出了气温偏高的暖房。

    工部很大,墨静殊逛过,但是关于工部有后门这事,墨静殊很诧异,总以为这里的构架和李云偲的为人一样,该是滴水不漏的。这里不该有后门这东西。

    可是确实有。

    出来后,竟然又是护城河岸。

    这护城河在这上京城处处贯穿,方便人用水,也方便了自己。

    墨静殊面色平静。

    “有事?”

    一双潋滟的眸中映出心中所想,他绝不会无缘无故叫自己出来逛护城河。

    这一眼神实实在在的落在了李云偲的眸中。少倾却当看不到。

    墨静殊有这想法也不奇怪,实在是太了解李云偲这人了。

    按星座来说,他一定是个摩羯座。墨静殊在心里一万个肯定。

    李云偲也不急着挑开她的答案,顾自牵着她的手。

    有一步没一步的走着,远远的看,两人的背影倒像蜜里调油般亲密的小情侣。

    上京城的冬天有些凉,两人走了不多时,李云偲便牵了人入到边上的茶楼中。

    因入冬,茶楼的生意莫名的好,小二领两人上了雅间,连营和暖玉则守在了雅间门外。

    这雅间有扇窗,正巧是对着外边的护城河,只惜因时季原因,河上不如夏天热闹。可偶也见得孩童在那冰面上你追我赶。

    满目童趣,墨静殊看着竟也没初时那般在意出来的原因了。

    可李云偲却在这里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这件事牵上钟家才是你最后的目地。”

    不是疑问的口气,而是肯定的。

    墨静殊回神,不急回他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然后垂首。

    “对不起。”

    对于她实然的歉意,李云偲有些不解。

    墨静殊手里的衣角快绕成了一团咸菜。

    “你说,此事交于你的。”

    李云偲那日确实这般说了,但可真没有想过眼前的这个小女人会真的放的下手。

    只是这会才道歉,她不觉得有点没诚意吗?

    “不想知道钟家那位和慎偲说了什么?”

    墨静殊立即抬头,满目的渴望,李云偲便是笑了。

    半敛了眸子,执了杯子,随后洒脱的一饮而尽,这杯天下致雅的竹香丝倒被他喝出几分沉酿的肆意。

    “想知道。”

    墨静殊少有的睁着一双潋滟的大眼睛,难得清纯的像欠食时的大白看着人家里手拿着肉时的神情。

    “你先说说,这箭是怎么运去钟府的。”

    没错,这是李云偲一直最奇怪的事。

    墨静殊眨了眨眼睛,在她看来,这世上好像没有什么事是李云偲不知道的,可没想到,她以为他知道这事,可他却不知道,难道就是这个原因才叫她出来的?

    “钟宰相府里井很多。”

    墨静殊言尽于此。李云偲却并不得答案。要知道从这结着冰的河面走下游水道,还要游去钟府,那实在不是件简单的事。

    墨静殊看着他的神情,笑了,笑得意外的得意。

    “那箭早就在钟府了,和船上的不是同一批。”

    李云偲看着眼前女子笑得张扬的样子,整个人都像被吸引了一样。

    墨静殊被他看一下不会怎么样,可这人突然一言不发,就这么一直一直的看着。墨静殊莫名有点发慌。

    “怎怎么了?”

    李云偲回过神,很自然的收回目光。

    “回了吧。”

    “诶,你还没和钟相和慎王说了什么!”

    李云偲的嘴角挂起笑,一言不发,站起,拉了人的手,事情还有很多。

    何急于一次就揭开答案呢?

    “云偲,李云偲,你骗我。”

    李云偲眉眼下是隐得不深的笑意。

    墨静殊难得失了形象,可出了屋门,又乘顺的像只小兽,任他牵着像个大家闺秀一般一步一沉稳。

    李少棠早早就已经在边上设了埋伏,就等着钟宰相入围。

    可钟宰相又是谁,哪里是他说拿到把柄就能拿到把柄的人。

    两个人坐在里边,说话的声音小到连他动了内功都没有听到。记起派人去找会唇语的时候,钟宰相已经青白着一张脸出了屋子。

    钟兰馨去了钟府后,日日都在盼着,盼着李慎偲赶紧回来,盼着钟宰相会将人救出来。

    可是却没有盼到李慎偲,而是盼来了一个自称是她妹妹的人。

    钟兰馨原本是没兴趣见的,可对方却说有关钟宰相会不会救李慎偲的事。

    这下,钟兰馨也只有开了府门,让人进来了。

    初见阮紫的时候钟兰馨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却又说不出哪里熟悉,更是清楚的知道,自己并不识得这人。

    “姐姐。我叫阮紫。”

    她方提出一个阮字,钟兰馨便记起来,父亲一向盛宠的四姨娘不也姓阮么?

    难道是那边的亲戚,如果是,叫声姐姐也不为过,可是一个姨娘家的亲戚,有什么资格和她攀亲戚关系。

    “别叫的这么亲热,我可没有妹妹。”

    说着就转身要走。

    “姐姐何必急着走呢?我要是说,我娘叫阮香玲。你会不会看在我娘的面子上,再听我几号呢?”

    阮香玲的女儿?

    钟兰馨脚下的步子停了下来,面色阴沉沉的看着阮紫。这一看,她才明白那股熟悉的感觉从哪来的,说实话,不仔细看都能看的出,这女子的脸型也好,还是五官,都和她有那么些许的相似。

    “不可能!”

    “是不可能还是不可信?”

    阮紫可不是个小角色,她看着钟兰馨,面上的表情钟兰馨一点也看不懂。

    “你想怎么样!”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28、名正言顺的野种

    阮紫看到钟兰馨一副明显很生气,却又故作沉稳的看着她。那眼中的光和那嫡母看到她时一模一样,恨不得撕了她吧。

    “不想怎么样,只是看不过你蠢,过来提醒你一声,钟宰相在府中常说某些人自以为攀了高枝,慎王爷哪里就是高枝了!蠢的一无是处!你说你是不是够蠢的,还在等你所谓的父亲去救你的王爷吧?等着收尸吧。”

    阮紫的话说完,面上一阵阴寒之气。接着便转身就走。

    留下钟兰馨全身发着抖的站在那。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野种!”

    钟兰馨是气疯了,不过她向来口无遮拦,这会一声吼出去,边上的仆人全吓的低了头,可是远走的女子却停了下来,一回头,那目光里的冰好像能冻水三尺一样的看着钟兰馨。

    “我是野种,那你也不过是名正言顺的野种。还有力气骂人,看来也有足够的力气收尸啦,慎王爷好福气。”

    说着脸上冰渗渗的笑,让钟兰馨全身的温度都抽空了一样站在那。

    而那女子说完后竟是再也没有回过头的走了,直直的背影利落而干净。

    “小姐。”

    阮紫低着头,站在马车外。

    “进来吧。”

    阮紫听罢,掀了帘子步上马车。

    马车内墨静殊坐在那,修长的指尖随意的罢弄着茶水,自成一股优雅之气。

    “喝茶。”

    阮紫默默的接过茶杯。

    在接过茶杯的时候,墨静殊的手指触到她的指尖,入骨的寒。

    马车里很安静。暖玉驾了车往飞鹰堂而去。

    “如果不行,我可以换个人。”

    “不。我可以。”

    阮紫因为过于激动,手中的茶差点泼出来。

    墨静殊蹙眉。

    “紫,你知道我并不想看到你这样。”

    墨静殊是重生过的人,知道这种看到仇人的感觉,就像她重生来,在桥头第一次碰到蕴月时的感觉。

    而钟家的主母和钟兰馨就是差点害死阮紫的人。

    “我真的没事。”

    墨静殊知道她不是没事,而是过于仇恨。

    也是,被丢在那种地方那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仇人,她又怎么能安静的什么也不做。

    “或许这话说的你不爱听,但是这事钟宰相并不知情。而我要做的是毁掉整个钟家。你真的承受的住吗?”

    还有日后的人言。这些东西在这样的社会环境,而阮紫还是这般可怜的女子。

    “只要小姐不会不要紫,其他的紫又何必在意?”

    阮紫抬着头看墨静殊。那目光里是对这世界唯的一希冀,墨静殊被这份希冀压的有点喘不过气来。

    当初在路过飘香园时,无意见到那时还是飘香园姑娘的紫心。那一瞥的熟悉让墨静殊救下了差点被打死的紫心,后来派人去查了她的身世,才知道她竟然是钟宰相府中第四小妾早年夭折的女儿。

    后来才发现钟夫人当年买通产婆是要直接掐死阮紫的,当时的阮紫是断了气的,可是不料的是处理尸体的时候又有了气,那处理尸体的人觉得是钟夫人在钟府做恶太多,看不下去,才留了这个孩子一命,便悄悄的送到外庄养着,谁知道还是被钟夫人知道了。

    知道后的钟夫人不仅处置了照顾阮紫的下人,还将当时8岁的阮紫送去了江南,买通当地的飘香园,让阮紫永远都关在楼里。

    墨静殊花了好些法子才将阮紫救了出来。

    江南的紫心一场病已经死了,活过来的人叫阮紫。

    “傻吖头,你是明玥师傅的弟子,是云殊山庄的人,只要你不走,谁也没有权力赶你走。”

    墨静殊说的认真,没有半分虚情,这个世间可怜的人比比皆是,能互相取暖的又怎么会去做互相伤害的事?

    来上京时,墨静殊是没有想带阮紫的,毕竟她的敌人只有钟夫人,而她是要整个钟府,到底那也是她的家,所以只是和她说了声,而她却是执意要来。

    “谢谢小姐。”

    阮紫颤着道谢,墨静殊的心都碎了。

    “你娘?”

    “我娘并不知道我和山庄的关系,小姐放心,不是百分百信任的人,紫自然不会多言。”

    连亲生母亲都不是信任的人。墨静殊只觉心里的寒意越发的深沉。

    这个世界有很多的黑暗,驱不尽的黑暗。也正是因为这些黑暗,才让人迫切的希望拥有光明。

    “我信你。”

    墨静殊不再言语,心里也有了分寸。

    李少棠没有料到在钟宰相离开后的一天后,李慎偲派人来主动要见他。

    他并不知道钟宰相和李慎偲说了什么,但是李慎偲突然要见他,这点让他很奇怪,反正他是不觉得李慎偲找他是为了认罪。

    “慎王是想到什么要和下官说的吗?”

    既然他主动找了他,那他也不会吝啬于先行发问。

    “该说的,本王都已经说过,此事与本王无关。”

    “那王爷找本王是?”

    “本王要见李云偲。”

    因为这个案情特殊,除了主动来看疑犯的,疑犯是不能主动要求见谁。当然主要审查官员除外。

    李少棠拧着眉,目光锐利的落在李慎偲的身上,好像是要窥探出什么一样。可惜看了很久,都没有什么异常。

    这些自幼在宫中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还真是觉得的住气。

    眼看着李慎偲在这大理寺都呆了近十日,还受过一次刑,可脸上的那份优越感的气息一点也没减少。

    李慎偲在钟宰相找过他后,他终于有了下一步计划,可计划的第一步却是找李云偲。

    李少棠觉得这个案子走向了死胡同。

    可又像是看到了希望,不是李慎偲干的,也不是太后干的,只剩一个李云偲了,李慎偲已经被逼到了极点。

    李少棠没想多久,点头应了。

    “除了此事,慎王还有什么要求?”

    “没有。”

    李慎偲说的很干脆。

    白色的衣服上有些血迹,那是伤口没有处理,化脓了的原故吧。

    李少棠以为他会要求传御医,在见李云偲之前。

    可是他没有。

    既然他自己都不在意,他就更不会在意。

    墨静殊是踩着中午的时间出去的,这一趟出去的够久,回到工部的时候,早过了开工点,墨静殊因为上午的事,心情并不怎么样。

    李云偲是感觉她这天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变少了,有些不习惯,才发现的这件事情。

    此时项目又是在一个瓶颈的地方,连解决方案的方向也没有,所以众人多是看些闲杂的书,试图找到一些头绪。

    这样的时候最是容易无法集中精力。

    李云偲也一样,他放落手中的书,走到墨静殊的边上,正准备问什么。

    一名侍卫走了进来。

    “云皇爷,兵部李大人在外边求见。”

    墨静殊失神的瞬间回过神来,看向李云偲,李云偲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那如仙人一样的五官总是这般淡漠疏离。

    “嗯。”

    便看着墨静殊。

    “怕是大理寺那边的事,一起?”

    墨静殊眨了眨眼,这家伙上次骗她说要告诉她钟宰相和李慎偲说的话,最后没说,这会又说是大理寺的事。

    她又哪里知道什么情况,这一问就是故意的。

    “肯定。”

    墨静殊放落东西,生怕他后悔一样。

    李云偲勾着凉薄的唇,淡然一笑,然后往外走去。

    墨静殊理了理官服,这一袭深色的官服,配着从四品的官衔玉,俨然一副小公子的打扮,俏丽而清新。

    出了院子,进了正堂,就见李少棠早早就坐在了那里,见来人,立即站起来。

    “云皇爷。”

    李云偲嗯了一声,然后走到正坐上,坐下,仆人送上茶,墨静殊坐在边上。

    “有事?”

    李少棠的目光才胶到墨静殊的身上,李云偲就直切主题。

    那人只得收回目光。

    “确实有事,慎王爷今日提出想见云皇爷。”

    李云偲坐在那里,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

    “见本王?此事发生前后,本王一直晕迷于府内,未与此事有关,这会见他,不合适。”

    李云偲的聪明让墨静殊诈舌,还没开口,就将所有的话全堵了,可是他越是这样,墨静殊相信,李少棠越是会说服他去大理寺,至于李少棠会怎么说服他,墨静殊呷了口茶,静观其变。

    “此事与皇爷有无关系,下官并不知情,但是慎王此时要见云皇爷,只怕在慎王眼里,这事和皇爷脱不了关系!”

    李云偲将茶盅放到边上的桌子,闲闲散散的看着李少棠,脸上依旧的云淡风清,可墨静殊却感觉到他由体内散发出的寒意。

    “是慎偲这样想,还是世子这般想?或者在你们眼中,这事就是本王做的?证据。”

    李云偲的话不轻不重,却有一种压着人的气势。

    李少棠果然是被压到了,他低了头。

    “下官惶恐。”

    李云偲直接两个字就挑明了一个道理,没有证据,诬陷面前的这人,可是要杀头的。毕竟这位可是摄政王。

    墨静殊松了口气,目光看了看李云偲,又看了看李少棠。

    最终选择继续喝茶。

    “做这些形式功夫有什么必要。”

    李云偲挑着茶盅,闲散优然自得。

    李少棠终于明白,眼前的人确实不是慎王那般的存在。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29、给台阶不下来?不怕萌卖崩了?

    墨静殊汗颜,最这句话,她怎么有种李云偲在吐糟的即视感,可是再看一眼李云偲那公子潇湘淡年华的模样,明白,他这是在卖萌。

    果然李少棠很买单。

    “云皇爷说的是,但大理寺务必请云皇爷走一趟。”

    李少棠是真的心悦诚服吗?墨静殊不这么认为,他要李云偲去,是为了破案,可李云偲去了,就和这事脱不开关系。从这个出发点来看,李云偲刚刚的话都是不过份的。

    就比如现在。

    “本王说了,此时去不合适。等这案子破了,本王自会等着慎王亲自来邀。”

    给台阶不下来?不怕萌卖崩了?墨静殊压着看戏的心思,继续观察。

    李少棠果然脸色很不好看,原以为李云偲说完形式功夫后,就是同意了。没想到,是故意让他以为他同意了。

    “皇爷,今日冒昧前来确实不妥,此案拖延多日,如今难得慎王主动求见云皇爷,想来定是有相关的信息要与皇爷交待,还请皇爷纡尊降贵,勉为其难的走一趟。”

    这话已经够诚肯了吧,只是墨静殊想不通为什么李云偲这么确定,李少棠真的就能这么放的下身段?

    这两人,墨静殊到底是不够了解到位。

    “咳”李云偲咳了一声,样子突然有些虚弱了起来。

    这是真病还是装病?不是墨静殊不够关心李云偲,只是综合最近他的表现,墨静殊不得不防这只狐狸。演起戏来一点也不含糊,逼真的让你不得不信。

    “云偲!”

    墨静殊立即走了过去,下意识的就扶上了他的脉。

    有些日子没有替他扶脉了,自上次针过一次,他似乎好了好几日,这一扶,墨静殊整张脸都黑了。

    一双潋滟的眼不再是温婉的柔光,而是真实的森冷。

    “来人,备车,送皇爷回府。”

    墨静殊一点也不在意李少棠在这,也不在意李慎偲要见李云偲,这会能牵动她的只有眼前这个一双眼睛明明很平淡的看着她,却感觉他要看进她灵魂里的人。

    “静殊妹妹,怎么了?”

    李少棠当下一惊,好不容易找到一点突破口,这云皇爷平时也不似这般难讲话的人。哦不,一直都似乎很不好讲话的样子。

    到底是自己没做足准备。

    “李大哥,今日先回了吧,云偲身体不适。不宜操劳。”

    这人肯定又是几日几夜的不眠不休。怎么又亏空到这副田地。

    “云皇爷!”

    李少棠只能把目光放到李云偲的身上。

    李云偲的精神确实不怎么好,看着连营真的去驾车,今日本就没有准备去大理寺。

    所以道:“本王尚且病着,就算是无病,世子要请本王去大理寺,也该拿些手续,协助破案这类文件,朝中并非没有。今日不送。”

    哪天送过?墨静殊恶寒,果然又被李云偲骗了。可是想着眼下发现他身体不好,好在跟过来了。

    不过被他这样盯着是什么情况?

    李云偲确实在看着她,目光很稳。

    “即然如此,那明日下官再来一趟。”

    李少棠碰了个灰头土脸。

    另一边钟兰馨思前想后,终于记起来这个阮紫是个什么来历了。

    那年她十岁,去别庄避暑,无意见到一个和自己长相极像的小女娃,小女孩明明什么都没有,可是却笑的无比的开心。一个下人养的孩子,有什么幸福,有什么可以开心的!

    于是带着吖环走到她前面。

    “这莲糖里的荷花可真漂亮,你去为本小姐采几枝上来。”

    那小吖头眨着不解的眼神,样子更是不将她放在眼里。

    “来人,把她给本小姐丢下河,采不到一百朵花,谁也不许让她上来!”

    说着她边上的吖环就将那八岁不到的小女娃推进了河中。

    别庄原就是避暑用的,这河水哪怕是七月也是冰凉刺骨,何况那时的阮紫还只是个营养不良的小孩。

    这一下河,差点就淹死在了河里,这还不算完,只是刚刚开始。

    第二钟夫人就来到了别庄,再接着养着她的何奶奶死了,她病得只剩一口气的被卖去了江南。

    可是她怎么会在这里?

    还以她妹妹的身份出现!

    钟兰馨想了一个晚上,而如她所说一样,自己找了爹爹那么久,大理寺那边却是一点消息也没有,慎王爷不会再的出了什么事吧!

    钟兰馨越想越慌,越慌越没主意,牙一咬,叫了马车,空着手就往主城宰相府而去。

    李少棠走后,墨静殊扶着李云偲上马车之际,一针扎到他的睡穴上,连营立即上前扶住,接着将人稳实的放倒在了车内。

    “去云殊山庄,他这样,得让明玥师傅好好看看。”

    连营点头,驾了马车就往云殊山庄而去。

    马车到达时,墨静殊正下着车,突然发现门口竟然还停了辆马车,而驾车的人,竟然是看剑。

    几人相互看了看,墨静殊也没说什么,便知道来人是芳如。

    果然帘子一掀,芳如一身杏色绣花棉衣,踩着同色绣花鞋就从车里下来了,在看到墨静殊的那一刻,眼圈立即就红了。

    “小姐。”

    墨静殊的心也跟着动了动,却只是点了点头:“进去说,看剑来扶着云偲。”

    看剑这才发现那车竟是云王府的车,便是快速跃了过来。

    和连营一并将李云偲扶进了府中。

    十来日的收拾和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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