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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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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案子什么信息都没有,这船从哪来,没有,登记的船员资料假的。船上兵器的记号没有。李慎偲到达渡口时,船起火的目击者只有船员和带去的侍卫。
船员失踪了,侍卫一口咬定,从船上下来,没一会,那船就突然着火了。
结果只有两个,一是船员事先将箭换成了石头,接着放火烧了船,潜水逃走了。可有个问题就是时间不够,要换掉那么多的箭是不可能的。且仔细的在水里找过了,里边真的没有箭。
二是,慎王抓了船员,运走了箭,烧了船。
就结果来看,第二条更合情合理。
这也是李慎偲被关大理寺的原因。
现在李慎偲一口咬定,船不是他烧的,除非他们找到船员,或者找到那批变成石头的。否则就要状告兵部藐视皇族。
人已经关了,现在的结果似乎只有一个,那就是,船就是李慎偲放火烧的。
这样,只李慎偲一人受难,大家都相安无事,一切步入正轨。
难道李慎偲真的是被冤枉的?
拿着卷宗,李少棠停下了步子,一回身,又进了大理寺。
“这件案子现在是归兵部管,所以将疑犯带去兵部很正常。”
大理寺卿一张国字脸,板着生硬的表情,一双眼睛锐利的看着李少棠道:“疑犯身份特殊,是为皇族,全国仅大理寺有关压皇族的权力。”
李少棠拧眉,目光死死的和大理寺卿对着。
“大人已经取走了卷宗,这件事本官也算是完成了份内的事,大人若想提审疑犯,走正规渠道即可,我大理寺绝不徇私枉法。”
难怪做到大理寺卿一职,这人果真是油盐不进的主。
李少棠自知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最后只好冷哼了一声离开。
李少棠没有去提审李慎偲,他是个聪明人,手上没有好的线索前,决不会去见李慎偲。
既然从卷宗还有现有的证人这问不到什么,明天就去渡口考查一下好了。
墨静殊一觉睡到了傍晚。
醒来时,天依旧是冷的,好在屋里有地龙,不至于冻。
没一会就有人进到了屋里。
“小姐。”
墨静殊彼时已经穿好了衣服,看了眼暖玉,她的边上跟了个年纪不大,但是很清秀的吖头。
“人都安排妥了?”
“没,等小姐安排呢。”
墨静殊点了下头,便一路随着暖玉往主厅走。
安排完这些人后,天已经黑了下来。
墨静殊正想着要做点什么的时候,看门的家仆进来,说有位将士找扮的人上门拜访。
就在墨静殊还在想着会是谁的时候,看剑已经走了进来。
“看剑!”
“墨小姐。”
回来已经好几天,但一直都没有在李云偲的边上看到看剑,也不好过问,这飞鹰堂虽消息多,可是有些消息却是打听不到的,比较看剑自一年前去了泊罗,便长留在了那边驻营。
谙尊人才的稀缺墨静殊是知道的,加上墨君安的受伤,能打仗的真的不多。
所以看剑会被留在泊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况且他一直身上也是有军衔的。
看剑向墨静殊解释完自己才从泊罗回来的事情后,才说起芳如的事。
当初墨静殊不带芳如主要是因为芳如年纪太小,一路南上,路途不知远近,且当时再去大营接人也不方便。所以才会安排看剑收留。
起了这个心思起,墨静殊就没想再将芳如留在身边自己用的打算。
按照上一世的轨迹,芳如正是这一年出嫁的。芳如大她半岁,古代人成年本来就好,有甚者14岁就已经嫁人了。
所以15岁嫁人并不奇怪。
“芳如现在在哪里呢?”
“在回上京的路上,快则三天,慢则五天。”
看剑对芳如也是真心一片,墨静殊原本就看出来了,此时就更明白,芳如嫁给他远比嫁给下人要好太多倍。
“芳如自小跟着我,我待她情如姐妹,从未低看过她,我对你的要求不多,娶芳如过门,是正妻,且一生一世,一双人。”
墨静殊的表情无比的认真。
在这个世界,男人的三妻四妾太正常了,就墨惟庸在府外都有两个外室,只是一直无所出,所以没有接进府里。说起来,再过一段时间,墨府就会不一样了。
不过这也和她无关了。
现在墨君安不再是大将军,这谋反的罪,墨家是犯不上了,所以墨家一家的身家性命也就无忧。
既然如此,那墨静殊也没什么好关注他们的。
可跟在自己身边的这几个人,她是真希望能让她们有个好的归宿。
自己,墨静殊知道,身为皇爷,李云偲这样的摄政王,不可能只有一个妃,也知道在李云偲迎娶正妃后,不到三个月就又娶了侧妃,是以冲喜的事。
她不是不在意,只是有些事,她改变不了。
既然选择了要呆在李云偲的身边,她就必须要做好这个准备。
“我答应你。”
看剑想也没想就应了下来。他是个武夫,志在沙场,从前没有想过会喜欢上一个女人,既然喜欢上了就一定是正妻,娶一个比娶几个要撇脱的多。他是个怕麻烦的人。
对于看剑这么直接的应答,墨静殊很满意。因为眼前的男人是武将,武将生来重诺言,他既然今日答应了便是不会有假的。
“那芳如回来后,你便送她回我这,到时我希望三媒六聘,八抬大轿送妹妹云芳如出阁。”
看剑道了声谢,接着留了封信下来,就走了。
墨静殊看着手中的信,字是很熟悉的字体。
李云偲的字是真的很耐看,越看越好看的类型。
墨静殊将信拆开,里边的内容不多,重点是告诉她南城渡口的案子,兵部的人现在接手了。而接手的人是李少棠,让她小心些,别让李少棠抓到把柄。
对于李少棠插手这件案子,墨静殊确实很惊讶。
脑中快速的想着有关李少棠的信息。
李少棠外型沉稳端庄,一个男人用端庄来形容是很不容易的,他的气质是内敛的,却又不文弱。李少棠就是这样的人。
再结合现代时,墨静殊对李少棠的了解,这个人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立即派了人去飞鹰堂,召来飞鹰堂上京城的堂主。
上京城飞鹰堂的堂主是问月夫婿的弟弟,二十四岁的青年,名字叫陶醉芊。江湖上有个武力排行榜,他在前十位。
“主子。”
陶醉芊行了个礼,墨静殊其实是很不习惯的,但是无奈自己年纪小,如果不走这种形式上的东西,很容易失权。也就不阻止了。
“渡口的事交到李少棠手里了,另外再仔细的查一下,过关的文件是不是全部销毁了。”
说到过关文件,陶醉芊愣怔了一下。
“主子不说,我倒是忘了,有一纸在南城渡口驿站没取回来,晚上我就安排人去取。”
墨静殊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已经有人送给我了,我已经将它销了,以后别再出现这样的错误。”
陶醉芊听罢,立即应是。
头上已经有虚汗了,这事确实处理不妥当。
“那批货?”
“继续埋着。等到我想到怎么处理时,再运过去。”
墨静殊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很淡然。
不管是任何的谋划,都不可能一次过境,坑李慎偲不过是个开始,谁也预料不到接下来事情的发展方向,墨静殊也不着急,此时她要做的事还有很多。
“有着墨小姐和慎王的传闻力度还不够,我希望明天全上京城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陶醉芊有点不解,这事他可是尽全力去做了,怎么还不够?
只见墨静殊在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是落在桌上的一方信纸之上。
墨静殊想到李云偲写过来的信,竟然对这件事只字未提,心里有些不舒服。
是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墨静殊揣摩不了。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22、将计就直,直接大方承认。
李少棠这天来到南城渡口的时候,穿的是便装,身边没有带人。
他并没有直接去事发之地,而是站的老远的地方朝着四周看。
南城的渡口不大,边上有很多住户,这些住户多是靠打渔或是搬运过活的。
李少棠四下里看了许久,最后把目光定在了一个很不显眼的角落里,那里有一团墨影,走过去才发现,那是一个用破布将自己裹严实了的乞丐。
李少棠蹲在那,递了些钱给那个乞丐,然后站在那不知和乞丐说了些什么。
没多久后,李少棠就沉着一张脸转身离开了。
飞鹰堂的人在李少棠走后,也没敢立即去找那乞丐,等到线人报李少棠真的走远后,才上前直接将乞丐绑走了。
谁知道,绑到半道,人又将那乞丐放了回去,因为李少棠又回来了。
李少棠的回来让所有飞鹰堂的人都懵了。
好在飞鹰堂的眼线多。
李少棠在看到乞丐还在原来的位置后,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突然对着边上的人说了句什么,那同样平民打扮的人点着头时的样子,才发现,也是便衣。飞鹰堂的人立刻就感觉掉到了陷阱里。
李少棠这个人不简单,太不简单了,好在在抓那乞丐的时候,他们已经问到了他和李少棠的说话内容。
也不再管这里的事,陶醉芊不傻,立即就将所有飞鹰堂暴露的人全部撤离。还撤离的干干净净。
想着那乞丐说的话,陶醉芊便有些沉闷,那乞丐倒是老实,直接说的是,那天和黑衣大人一起的还有个穿白衣服挂着面纱的少女,因为隔的远,只看清那女子个子高挑,瘦瘦的,穿着白色的衣服,虽没看清面容,但整个人就像个仙女一样。船烧起来后,那女的就先走了。一再肯定那船确实是自己着的火。
墨静殊听着陶醉芊的话,目光一直都没什么变化,只是心中终于明白为什么李云偲特意写封信来告诉自己李少棠接手了这案子。李少棠不止像自己想的那么不简单,那是真不简单。
照这样看,李少棠心计那不是一般的深沉。
再想到自己最近在上京城散出的谣言,墨静殊立即反应到了一件事,那就是眼下,李少棠只要不傻,一定会猜到那天出现在渡口的人是自己。很明显,李少棠是真的不傻。
果然,如墨静殊所料,李少棠在离开渡口后,正在想着这个白衣女子是谁时,就听到边上有人说到昨天早上第一才女墨家小姐从侧门进慎王府的事。
李少棠听到的时候,死死的皱了下眉头,紧接眼中便是道不完的深沉。
那个出现在码头的人是墨静殊的事在李少棠的心里直接就下了定论。
他一路走到主城官道上,在分岔口的位置停了下来,左边是大理寺,右边是墨府。
是去大理寺,还是去墨府?
而墨静殊此时已经在前往主城的道路上,在那件事发生之前,她并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蕴月的存在。
想到这,推了推帘子,暖玉立即加快了驾车的速度。
终于她赶在了李少棠进墨府前,将人拦截了下来。
“李大哥?”
墨静殊掀开了车帘子,装作诧异的看着朝着墨府前行的李少棠。
李少棠的眉头在看到墨静殊的那一瞬间拧了一下,随即像没发生任何事一样的看着他。
“静殊妹妹,好巧。”
墨静殊从马车上下来,因为马车是从城南过来的,怕车子又出现什么蛛丝马迹让李少棠抓着,便向边上的暖玉使了个眼色,暖玉很聪明,正好边上有家云殊山庄的产业,亮了下不大明显的牌子,那店里的小二,立即将马车牵了去。
“巧吗?我家住这里,我在这很正常,只是李大哥,怎么会出现在这?”
墨静殊不解的眼神看着李少棠,李少棠面上并没有异常,引了路,两人往着边上的街道上走着。
谙尊这两年的民风相较起以往更为开化,这样年轻男女走在街上,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所以两人也没有什么避讳。
“静殊妹妹说的倒是,是我客套了。今天来本就是要去墨府的。”
墨静殊假装诧异的看着李少棠道:“哦?找父亲吗?可这会还没下朝呢。”
李少棠还没有到能上早朝的级别,所以这会正是上朝的时间,他可以在外边。
而说找墨惟庸也并不是不可能,毕竟两个人同在一个部门。
“不,我是来找你的。”
对于李少棠的直白,墨静殊有些不知所措,这样的李少棠让她看不懂,他心计深沉,有一万种开场,有一万种引她话语中错误的方法,可是他却没有这么做。
这让墨静殊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看这个人,更不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找我?是为何事呢?”
墨静殊问的真诚。
李少棠停了下来,目光落在墨静殊的面上。
“能问一个问题吗?”
李少棠的表情十分严肃,墨静殊想着,他会问什么问题,可不管他要问什么问题,墨静殊都觉得此时要保持高度的冷静。
“嗯,你说。”
墨静殊很淡定。
李少棠依旧严肃:“你嫁给云皇爷,是因为先皇的赐婚,还是自愿?”
墨静殊傻了,她以为退一万步,李少棠也只不过是问,那一天的早上,她在哪里,做了什么。怎么突然就问了这么个与所有事都没有一点关系的问题呢?
“有区别吗?”
对于李少棠这种套路深深,深几许的人,墨静殊自然不会傻白甜的立即回答他的问题。
李少棠眼神微微垂了一下,然后又看着墨静殊道:“对于我来说,有区别。”
墨静殊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的会一会李少棠,便指了指边上的茶铺道:“李大哥用早膳了吗?”
李少棠自然是没有的,一个晚上好不容易想了这么个引蛇出洞的方法,一大早天一亮就等着城门开就奔去了南城渡口,哪有时间吃早膳。
摇了摇头。
“还没。”
墨静殊淡然的点了下头说:“正巧,一起吧。”
说着,就进了边上的茶楼,这家茶楼正巧也是云殊山庄名下的产业,如果不是,墨静殊也不会想进来,毕竟她还是没有习惯吃非自己熟悉的人做出来的东西。
寻了个雅间,点了茶和点心后,两人便坐在了那里。
“李大哥可否和小妹说说,这先皇赐婚,和我自愿嫁于云王的区别在哪里?”
李少棠不是傻子,看着墨静殊淡然疏离的样子,道:“你呢?为什么想知道这个区别?”
墨静殊对于李少棠这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很是钦佩,但并不赞扬。
可还是回了他:“因为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自愿,还是赐婚,在我看来,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肯定要嫁的。”
墨静殊这会是站在墨静殊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除去了一切人文情感。这么说的唯一原因是,钓李少棠上钩,想知道李少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他这样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去问一些没有条理的问题。
问了,就一定是有原因的,什么原因?暂时还不知道。
“你若是自愿,我便什么也不说,你若只是为了履行先皇的旨意,我愿意帮你将这道旨取消。”
墨静殊很惊讶。
惊讶的同时是不解,李少棠为什么说这样的话,他的背后带着的是什么目的,墨静殊一直看着李少棠,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蛛丝马迹,可是什么也没有。
“李大哥呢?你觉得云皇爷,可嫁吗?”
墨静殊很冷静,她的冷静源于对李云偲以外所有的人,都不表露心迹。
“不可嫁,你这样的女子配的上更好的。”
李少棠的话是出自真心的。墨静殊没料到他会这么的直接。对眼前的人更加的琢磨不透起来。
“李大哥多虑了,这世上的女子再美好也不过是男人的附属品,没有什么配不配得上更好的说法。”
好在这时,小二上了糕点,这个话题便这样过了。
李少棠目光还是落在墨静殊的身上。
墨静殊继续道:“我知道李大哥是为静殊好,但是静殊的命,并不是自己一个人能掌控的。李大哥这般为静殊着想,静殊十分感恩。”
墨静殊始终没有说出自己的答案,李少棠便也明白这个少女并不信任他。
想着要不是因为渡口上的事,还有那些平民的话,自己也不会突然失控,将事直接就说出来,更是差点挑明心迹。
于是说道:“我现在在查南城渡口的案子,早上得到的消息,有个乞丐说事发时,有一个白衣女子出现在了渡口。”
墨静殊准备拿粥的手顿了一下。
可很快就恢复了,李少棠在她面前的坦白让她有些心虚,她一直以为李少棠会像对付什么间谍一样的玩着花样的盘问她,却没想到,他直接就告诉了她,他所查到的结果。
“是嘛,你说的该不会是有船着火的那天吧。”
李少棠抬眸,看着墨静殊一脸茫然的样子。
墨静殊知道,现在越是装不知道这事,越可疑,他既然查到了,也不旁敲侧击,她不如将计就直,直接大方承认。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23、你心里的答案是什么?
“嗯,就是那天,你怎么会去那里见慎王爷?”
李少棠问的很随意,墨静殊可不觉得这个问题随意。
自己只是说了句船着火的那天,并没有挑明自己去了那,他便直接来问自己怎么会去见慎王。
李少棠再聪明,再装没事,但这个时候,他还是露出了他的本性。
对这样的人,墨静殊就轻松多了。
怕就怕那种真的是为你着想,想替你隐瞒什么的存在,万一自己信了,有一天,翻船了呢?
所以这个世界上,信谁都不如信自己。
“是慎王府的人让我去的,至于我会去的原因,我在这不方便说。另外,你怎么会觉得那乞丐说的白衣女子就是我呢?”
墨静殊会问这个问题是再正常不过了。
李少棠面色有点不好,似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不用说,肯定是在想,自己去的原因是什么,又为什么不说。
“静殊妹妹,这事事关重大,不管是什么原因,你若是不说,这事很有可能牵扯上整个墨家。”
李少棠不是善类,他也是个聪明的人,他说这话也是没有错的,可是错就错在,他对面坐的人是墨静殊。
“真的吗?可是这事事关女子名节。”
墨静殊立即装成很无辜的样子。墨静殊的有持无恐源于李慎偲的沉默,她敢打包票,李慎偲不会出卖她。
全世界最怕牵连上墨府的人,肯定是李慎偲,因为他的暗子在墨家。
托蕴月的福,墨静殊觉得,她哪怕是用李慎偲威胁她,让她去,李慎偲都不会反驳。
有句话叫打落的牙齿和血吞。
李慎偲这牙掉的,必须吞,还不能让人知道。
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而李少棠也不傻,墨静殊这样说了,他还怀疑墨静殊,墨静殊觉得他的智商也是让人着急的。
墨静殊静养了一年多,突然和李慎偲出现在一块,事发后第二天一早还去慎王府,走的还是偏门,这事本来就透着一股子的怪异。
“既然如此,便是我唐突了。”
这话一出,墨静殊紧提着的心也松了下来,事情绕到她这,终于又绕了回付出。
李慎偲怕是要在大理寺呆上更长一段时间了。
一顿早膳过后,李少棠也没有多留,问了句墨静殊要去哪。
墨静殊随口说了句:“身子养的差不多,到底还挂了职在工部,再不去,就白拿了俸禄。”
李少棠点头,没多说什么,然后就匆匆的往着主城的另一边而去。
而那个方向正是大理寺的所在。
墨静殊看着李少棠消失的背影并没有觉得松口气,天知道他回头又想起什么来。
不敢多想,让暖玉驾来马车,便又往着南城而去。
一年多没回工部,工部门前的丁香树还在,只是这会冬天,雪下了多会,还没化,压在那树杆上,雪白雪白的。
进到工部,里边的人有些发愣,不过里边人员变动不大,一下子也认出了墨静殊,到底在这当过几个月的职,还是唯一的女职员,能不记得才是一种本事。
冬天的工部和春夏时的不大一样,因为临近过年,院里稍稍也布置了些新的物件,配着古色古香的屋梁,很有年味。
墨静殊还是原来的办公屋子。
里边很快就燃了炭炉,墨静殊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记起来那天傍晚在院里捡到的手帕,想着便按了按腰间的荷包。
随后进到里边,收拾了一下,也没什么事,不去早朝的宫员都在,墨静殊很快就了解到,他们这个冬天,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研究农业开垦上。
谙尊是农业大国,除去当初因为水祸所以要建大渠,他们平时更多的时候,还是会放在研究农作物,和研究更先进的农耕器具上。
墨静殊看着那些图纸,最终选择农业开垦这件事上。
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个项目目前的总负责人的李云偲。
她更喜欢和他做同样的事。
尽管她觉得在开发器具上,她更能实现自我存在价值。
李云偲回到工部的时候,就看到那袭白色的身影,挑了挑眉,没有顿步,走了进来。
墨静殊自然也知道他们下了早朝,抬头,对着李云偲扬了个笑,这会穿的是正统的官服,头发全盘在了冠里,瘦瘦的女子,倾城绝色的五官,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显得无比撩人。
特别是那一笑,像照亮了整个冬天的阳光一样。
李云偲强压着想走上前将人藏起来的冲动,只是淡漠的收了视线,点了下头,就算是回应了。
墨静殊有点心塞,这人还谨记着当初自己和他说的,哪怕是点个头也好的事情吗?
可好歹也是有回应。
拿着资料就往农业开垦院子走。
对于她的到来,李云偲在看到她出现在工部就已经了然了。这吖头,一年多不见,还是和以前一样。
初见时那强硬的样子,怕也只是装的吧。
莫名的李云偲的心里竟是松了口气一样。
李云偲依旧是有单独的办工间,谁叫他的身份在这里最高呢?
这个摄政王很不专业,整天的呆在工部,墨静殊是觉得很奇葩。
之前墨静殊是不知道,他的身上还有摄政王这个名头的,还是因为当初去南巢的时候,接触了那里的皇族,听他们说起,才知道,原来李云偲还是小皇帝的摄政王。
这也难怪他总是那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姿态。
“李少棠那解决了?”
李云偲将资料一一打开的时候,云淡风轻的问了一句。
墨静殊顿了一下,想着出来时,有没有被人跟,可是实在是因为当时太过匆忙,真没注意到,听他这话,肯定是派了人跟着自己的。
心里也没有不舒服,反倒有点窃喜。
“嗯,解决了吧。”
李云偲挑眉,抬头,黑曜石一样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她:“如果李少棠真的问慎偲拿什么威胁你,你心里的答案是什么?”
李云偲其实也只是随意这么一问,出于他考虑事情的周全,却没有料到,这问题一出,墨静殊尴尬了。
她就那么随意一想,哪有更多的想法,眨了眨眼睛,然后偏过头。
“那谁知道。反正他问,不答就行了呗。”
墨静殊承认,这是她考虑的不周全的地方,要是李少棠真的将她抓起来,再和李慎偲对供词,吞口口水,这一桩可没那么好糊弄过去。
看来李少棠是有意给自己开了后门,可是为什么?
墨静殊想不通。
李云偲却是明白,看墨静殊的样子,她应该是不知道这件事的。这个吖头,聪明的还不够仔细。
“李少棠不是个好应付的人,还是小心些,实在不行,就把我抬出来。”
墨静殊愣了一下,其实李少棠试墨静殊的原因很简单,不是慎王爷,就是云王。
洗清慎王后,总要有个疑犯,这个人,是云王的话,是最好交差了事的结果。
而墨静殊就是因为不想牵扯李云偲进来,所以才在李少棠问她和李云偲的事情是一直不松口。
“干活,干活,对了,你研究这个做什么?”
墨静殊开始分散李云偲的注意力,这个男人换了什么地方,都是这么的冷静,这么的一针见血,可比李少棠难糊弄多了。
李云偲也不揭穿她,翻开资料,开始细细的向她讲起农业开垦的事。
李少棠终于来见李慎偲了。
两天的时候,李慎偲依旧那副高贵的样子,并没有受到多少的怠慢,因为只是疑犯,并不是真的罪犯,也没人敢得罪他,到底是这个国家重量级的人物。
“慎王爷一口咬定自己是清白的,我可否问一下,慎王爷可有什么证据,或更有力的证人来证明这件事?”
李少棠这个人心计是很深的,对于墨静殊的直接,是因为一些自身的原因,现在这么盘旋着问李慎偲,自然也是因为这个人的身份和墨静殊是不一样的。
李慎偲稳如泰山。
“本王说了,除非你们找到船员,或者有证据证明本王劫了那批箭,本王自然伏法,如果没有,就不要再来找本王的麻烦。”
李少棠看李慎偲这般模样,也不怎么样,深深的吸了口气道:“从前并不知道慎王爷和墨家小姐关系那么好,慎王出事才一天,墨家小姐第二天一早,就从偏门求进慎王府。可惜人没见到,反倒是让全城都知道,墨小姐和慎王爷关系匪浅。”
李慎偲的面上终于有些许的变化,从侧门进慎王府,这人会是墨静殊吗?不可能,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蕴月。
蕴月突然来慎王府见自己是什么事呢?
李慎偲拧了眉头,可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可能中了李少棠的圈套。
“此事和本案有关吗?”
冷冷的几句话,却让李少棠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走到李慎偲的边上,然后冷冷的看着李慎偲道:“认罪吧。”
只是简单的三个字,没有原因。
李慎偲好在是和这案子没关,要是有点关系,在李少棠这样的盘问下,一定会心虚,可也正是李慎偲和这事没关系,所以他更加严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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