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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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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墨静殊便安静了下来,看了看墨惟庸,又看了看墨母。

    冰冷而冷淡到了极点的声音到:“还有事么?有的话,一次说完。”

    墨惟庸是在战场上滚打过的,看着墨静殊这样子,完全就没有十三岁女子该有的样子。这才明白了什么一样。这不是他能掌控的存在。

    可是做为军人,他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

    “你这是对父母该有的态度吗?”

    一句话砸过来,墨静殊嘴角微微向上翘。一个为了自己仕途,把女儿往火坑里送的父母,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

    “李慎偲,父亲以为他是个比云王更可靠的人吗?”

    墨惟庸没料到墨静殊会这么直接的拆穿这件事,差点站不稳,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墨静殊,随后又想到她身后或许站着李云偲,这样一想,便觉得这个女娃只是被李云偲迷了心窍,哪有那么邪乎。

    “可不可靠用不着你来告诉为父。你给我听着,明日自己去把官辞了,身为女子一点女子的样子都没有!”

    “乖,听你爹的话,明天辞官,问月,扶小姐回去。”

    墨母佯装的去扶墨静殊,却被墨静殊很直接的避开了。

    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往着屋外走。

    不觉日子已经过到了五月,又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墨静殊像孤独的兽一样仰着头,目光深沉的看着天。

    “小姐,你没事吧。”

    问月忧心的看着墨静殊。

    墨静殊摇了摇头说:“没事,我没事。”

    好在说这些话的人是墨惟庸,不是哥哥和爷爷,不然墨静殊真不敢想像自己重生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就是为了再看这世界有多丑恶么?

    墨静殊回到静沁轩,暖玉本是要凑上来的,却是被问月一个神情制止了。墨静殊静默的去到书房,问月知道她此时定是要一个人呆一会,就让众人各干各的事,别去打扰,而她却是去找东西替她敷脸,不然明天可怎么出门见人。

    再看一眼那肿起来的脸,问月看一眼心疼多一点。

    终是不敢再看,匆匆离去。

    “出来吧。”

    墨静殊从墨惟庸的书房出来时,就看到长风了。

    长风也不避开,从暗出跳了出来,站在她书房窗洞外。

    “墨小姐。”

    “嗯,有事么?”

    原本长风过来,墨静殊应该是很高兴的,因为无外乎就是东方明玥身份的事搞定了。

    可是眼下碰到这种事,墨静殊实在是提不起精神。可想想,又多看了长风一眼,自己不高兴又不是因为长风,不能把自己这些与他人无关的情绪转移到无关的人身上。

    “这是爷让我交给小姐的。”

    说着将一纸信封交到墨静殊的手里。

    墨静殊伸手接了过来,立即道了声:“多谢!”

    长风看墨静殊似乎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心里有些奇怪,换作别人,这会肯定是要哭了,可这墨家小姐,不哭不闹,好像不受干扰一样。是过于冷静,还是过于无情呢?

    看着那仲的老高的脸,和风皱紧了眉头,拧愿想信,她只是在假装没事。

    “小姐会辞官吗?”

    长风知道墨静殊的这个官阶来的多不容易,潜意识里是不希望她放弃的,因为这是爷的心血。

    “他希望我辞么?”

    墨静殊倒没有问长风的意思,只是莫名就想到了。

    长风立即摇头答道:“爷肯定是不希望的。毕竟这官阶可是用钟宰相的名誉换来的。”

    长风平时里话不多,不如看剑心眼多,这也是为什么李云偲让他居暗里的原因,这话说出来,竟也是没有多想的。

    却是让墨静殊明白,这官竟然真的是来的如此不易,那怪那天太后一脸很不高兴的样子。她要是高兴那才是有了鬼。

    “长风多言了。”

    墨静殊摇头道:“放心,我不会和云王爷说的。替我谢谢你家爷。对了。你等我一下。”

    说着墨静殊从书房出来,寻了小铲子,便在院里挖了一会,很快一只坛子就露了出来。

    “这个,替我送给你们家爷。”

    长风拧眉,很纠结要不要告诉她,那桂花酒是个误会。不过转念一想,后来再去书房时,好像桌上的瓶子是空的。当时还以为是破浪那么大的胆子连爷的酒都敢喝,后来三个人围攻破浪,破浪都没承认自己偷喝了。这才明白,应该是爷自己喝的。

    据看剑后来回忆,那天去收杯子,确实有发现杯子里边并不是茶的香味,而是酒喝。

    爷竟然喝了酒。

    也就是说,爷是喝这酒的。那插曲便也就不用再说了。

    点头致谢。

    “那长风就先去了。”

    “去吧。”送走了长风,问月正好拿着敷脸的布巾进到院里。

    看到那挖了个洞的地方,奇怪的道:“小姐又挖酒了?”

    墨静殊接过布巾按到脸上时,皮肤处传来刺疼。被打的时候还没感觉到疼,这会真是要了命了的疼。

    “咝。”

    问月见她疼的咝气,便着急的说:“我去问明玥师傅,看有没有药,小姐你忍着点。”

    墨静殊也没有拉她,毕竟自己正好也有事的明玥师傅。

    明玥睡的早,是从床上被挖到书房的。

    一看墨静殊按着的眉,皱了下眉头。

    “谁打的?”

    “墨夫人打的。”

    问月替墨静殊答了。

    明玥走过去,仔细的看了看伤,拧着眉道:“真是你娘?假的吧,出手真狠。”

    墨静殊苦笑道:“她在军中呆过,手劲大也是正常的。师傅有没有法子快速的消肿?”

    明天可是第一天去工部。虽然猜到长风一定会和李云偲说,可女者悦已者容都是骨子里带的。听到和看到是两码事。

    “有倒是有,不过晚上小姐怕是睡不了觉。”

    墨静殊不解的问:“为什么?”

    东方明玥道:“因为这药有点痒。”

    墨静殊抽了抽嘴角,痒那还真的是不好睡觉。

    “那给我弄些迷药?”

    “不行,这药与迷药相冲,若是用了迷药这药效就会失效。”

    “啊,还有这样的。”

    “小姐就忍忍吧。”

    墨静殊点头,也只能忍了。

    东方明玥去取药时,墨静殊将信封打开,里边果然是一份档案。也不知李云偲哪来的本事,竟是给东方明玥做了份赛外小国的外来游医身份。名字是一样的,姓名,全部吻合。就连印着赛外入关画像大印上的画,都和东方明玥长的一模一样。

    不得不说李云偲的人办事就是滴水不漏,可墨静殊又好奇了,自己可从来没有带东方明玥出过府,这云王府的人,怎么会知道她长这个样呢?

    莫不是这府外一直有人暗中看着?

    想到这,墨静殊竟是真的朝外边看,只可惜外边早很黑,竟是什么也看不到。

    东方明玥取来药后,正准备给她上药,墨静殊就将资料交给了她。

    和墨静殊一样,看到资料,东方明玥十分震惊。说实话,她对墨静殊的看法是有所保留的,并没有那么的信任她有能力护她。

    真的没有想到这件事,她能办的这么快。

    墨静殊道:“以后,你就可以正当的跟在我的身边出入了。只是在没有完整的计划前,我不希望你单独去找钟府的人麻烦。”

    东方明玥点头。

    上完药后,墨静殊才开始后悔太早把资料给明玥了。这药哪里只是痒,明明是痒死了,更可恶的是,还不能抓挠,听说是会破像。

    忍着痛,这一夜竟是真的没有脸。

    早上照着铜镜时,那昨天肿的老高的脸竟然正的平了。一点异常都看不出来,可惜东方明玥还没起床,东方明玥的睡眠很不规整,因为她移到静沁轩的草药这会有一批正值采药之际,且那草药还得是晚上采,所以明玥的白昼颠倒,一点也不奇怪。

    坐着马车,搅着帕子,马车往着工部而去。

    这是墨静殊自上次实践水渠后第一次回到工部。

    还是那些人,同样没有向她行礼。

    很快乐她就见到了董尚书,董尚书将她和董少爷交给了位年纪有些大,看似打杂的胡大爷。

    胡大爷年纪也不是太大,人看着特别有精神,领了墨静殊和董少爷一并开始参观工部,并给他们讲解工部的规矩。

    讲着,就讲到了云王爷。这胡大爷对李云偲是夸奖有加,说的天上没有,地下无的。

    墨静殊听着,想了想突然道:“我来时,发现内里的人似乎都不兴行礼的,所有人都这般吗?”

    胡大爷笑了笑道:“也不是,只是在赶工程时才会。”

    墨静殊点头,又想到一件事,便道:“云皇爷常在工部内做事以我自居吗?”

    胡大爷愣了一下,立即摆手道:“大人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皇爷乃我谙尊皇族,嫡亲王爷,怎么会以我自居,不合规矩。”

    墨静殊原本也只是信口一问,哪里知道竟是这样的结果。心中一时有些奇怪。好似抓到了什么,又好似什么也没抓到。

飘摇兮,情难自禁 34、不会喝酒,日后还是不要喝的好

    半天的时间就这么在院中闲逛了去,中午的时候墨静殊见到了李云偲。

    他从他办公那边出来,而她正好准备出去吃午膳,因为墨府离这里太远,所以午饭她决定在上次李云偲带她去吃饭的地方去搞定。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碰上了。

    门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巧着,两人走着走着竟是并在了一起。

    接着两人倒是很含蓄的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算应了墨静殊日前的要求。

    墨静殊却并非很高兴,想想之前,两人之间还是很和谐的,自那日他晕迷醒来,两人就像被生生的划拉了一道沟一样。

    怎么也拉不近彼此的距离。

    “皇爷是去用膳吗?”

    墨静殊终是开口询问。

    李云偲没有回头,嗯了一声,算是回答,没有回问。

    但墨静殊却是想到东方明玥的事,便道:“正巧,明玥的事正要与王爷致谢,不若让静殊作东,当还皇爷人情,皇爷不会拒绝吧。”

    李云偲是有心想去,也有心拒绝,但是墨静殊话说到这份,意思也足够明白,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有劳。”

    这便是答应了。

    墨静殊心里是高兴的,面上也较开口之前放松了许多。

    李云偲放慢了脚步,低头时,余光正好可以看到墨静殊的侧脸,瞧她心情不错,也不多计较。

    实在是对她拒绝不起来。

    去的还是上次那家店。

    菜依旧点的是上次那几样。破浪很惊讶,以为爷已经是顶顶的难伺候,不想这墨小姐也差不了几多。

    竟也是少有的挑食挑到份子上的人群。

    只能叹一句,物以类聚,兽以群分。

    点菜末了,墨静殊见单子上有桂花酒,想着李云偲爱喝,竟是也上了一壶。

    破浪的表情很尴尬,酒瘾就这么沟了上来,于是寻了个借口就出去了。此时屋里就李云偲和墨静殊两个人。

    墨静殊看着李云偲天人一样的面孔,这天他穿的还是那一袭白衣,衣领以深蓝色绵布作滚边装饰,不同于纯色的分神骏貌,多了几分贵公子的风流倜傥。连带着那苍白的脸色,也看着多了几分人气。

    “好看吗?”

    简单的三个字令墨静殊猛然低头,由着露在外的耳根烧红推断,脸是可以煎了鸡蛋的红。

    在身子未有变化前,李云偲也不是这般疏离不近人的,毕竟是先皇宠上天的皇子,哪是多清冷的人。

    那时的李云偲像天上的太阳,耀眼到了极点,墨静殊未见过,自然也是不知的。

    所以李云偲突然说这么句话,实在是让墨静殊惊讶到了极点,反复着觉得,他并非自己所识的李云偲。

    好在没多会,酒菜就上了桌。

    小二见无人伺候,正欲留下来,李云偲大手一挥,人就退了下去。李云偲执着白瓷描金的酒壶倒了两杯酒。

    再将小粥碗推到墨静殊的面前。

    “吃饭。”

    墨静殊已经没那么纠结了,但也好不去哪里,拘谨的拿着筷子,小口小口的吃粥,菜都不敢夹。

    李云偲也不点破,占着手长的优势,记着她先前的爱好,很是自然的替她布菜,却也没觉有不妥。

    墨静殊越吃头越往碗里送。

    或许李云偲还是对自己有意的,只是不知他有什么原由,不去承认这件事。

    墨静殊如是想着,却又不敢这么想,心中纠结甚多。

    吃完粥,她习惯喝茶,顺手将桌上的杯子执了过来,仰头就喝了。

    对边的李云偲看着她那么直接的将一杯酒就喝了下去,目光有些深沉沉的。

    嘴角竟然含了几分笑意。

    墨静殊将酒灌到嘴里就意识到了不对,可是吐出来又来不及了,这一思量,便是呛到了。

    呛的她咳了好几声,小脸,脖子全红了。

    李云偲倒是很自然的倒了杯茶送到她手里,好在两人不是对面坐,伸手就拍了拍她的后背。

    墨静殊见是茶,又一仰头就喝了下去,这桂花酒可真是够辣的。

    不过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难喝。

    可能是因为自己有酿过,所以对这个喝道也是有准备的。

    没多久,就不咳了。

    “谢谢。”

    墨静殊朝着李云偲致谢。李云偲淡淡的道:“无须与我道谢。”

    墨静殊听罢,想起那老官员的话,也不点破他在自称上的不妥。

    有了第一杯的铺垫,墨静殊便很自然而然的倒了第二杯。

    这一次没再那般,而是对着李云偲道:“虽皇爷说让我不必言谢,但是在诸多事上,皇爷对静殊的关怀,静殊能说的,能做的,也只有一个谢字。这便先干为敬。”

    李云偲有点诧异,没有想到,她还是这么直爽的性子。一言不发,拿着杯子,一仰而尽。

    正欲说话,却见对方竟是软软的直接就趴到了桌子上,双颊红如胭脂晕染。

    酒量这么不好?

    蹙了眉头,凝神看着那晕睡的小人儿。

    接着伸手,就将人直接捞到了怀里。

    李云偲不否认,很早前,他就有这么做的冲动了。

    他知道,就算是墨静殊是醒着,自己真要这么做,她也是不会推开的,但是他不愿。不愿她知道更多。

    怀里的小人儿瘦的能用一把骨头来形容,可正是这样的一个人儿,他却是萌生出将之镶嵌到骨里的想法。

    看着那远黛的眉,眼线及长,睫毛浓密的眼,指尖描摹着白里透红的小脸,还有因酒气而经如樱桃的唇。

    李云偲低头,便轻吻到她的嘴角。

    弥漫开桂花独有的香甜之味。

    这不是君子所做的事,可是眼前的人,就如同上天为他打造一般的存在。又舍不得松手。

    我该拿你怎么办?

    李云偲紧了紧手臂,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墨静殊醒来的时候,不是在菜馆的吃饭包间里,而是在客房中。

    一睁眼就见不远处的窗边,李云偲潇洒自如的坐在藤椅上,手中执着书,轻轻的翻着页。傍晚的阳光不那么刺眼。像金纱一样铺洒在地。

    “醒了?”

    李云偲惯有的声音轻飘而空灵。

    墨静殊有些不好意思,看着身上衣服没有怎么动,只是脚上的鞋脱了,便有些窘迫,女子的脚代表的是贞洁。这下整个人都不淡定了。好在一转念,算了,这人是自己日后相公,是他便无事。

    此时的墨静殊还不知道李云偲在谋算不久后的着一件事,一件让她如何也想不到的事。

    “我睡了很久?”

    墨静殊这些时候晕迷的次数偏多,每次醒来,总有种睡了好几天一样的感觉。

    “不过,不过近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啊,那下午的差事。

    墨静殊很懊恼,必竟这是第一天上工。

    “不会喝酒,日后还是不要喝的好。”

    李云偲说完,收了书,站起来,便往屋外走。

    他才走,问月就走了进来。

    递上醒酒汤,墨静殊十分不好意思。

    她也没料到自己的酒量竟然差到这个份子上。

    “小姐,你没事吧。”

    问月有些担心。墨静殊摇头,随后收拾了一翻就出了那馆子。出来时李云偲早不见了踪迹,想来是有事在身的。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守了自己一个下午。

    该是很忙的才对吧。

    墨静殊想不通,也没多想,带了人赶紧的回了工部。

    那管事的大臣见她回来,竟也没问她去了哪,直接就将人带去了大渠画图房。

    只见巨大的屋子里,一卷十分宽长的画卷落在桌上,卷起的部分很厚,凉晒的部分是宽宽的河面,以及各种不同的标注,放在桌子上的部份还是绘制当中。

    边上是十多个人,其中便有李云偲。

    “这是水渠的设计稿,一起吧。”

    头也没有抬,但是墨静殊却是知道,他这话,就是对她说的。

    压下心中的震惊,赶紧走上前。

    想到上一世,水渠没有建成后,他为此的伤痛,与病重,墨静殊对水渠的事便更加上心起来。

    可不到一会,便是休沐点。

    众人没有多留,纷纷放下工作,各自回家。

    墨静殊也一样,走出院子,看一眼人群,李云偲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心里有些失落再所难免,可是又想到,自己尚十三岁,又能如何?还是保持些距离的好。

    在回去的路上,问月忧心的问墨静殊:“老爷若是知道小姐未辞官,该如何是好?”

    墨静殊也拧了眉头,虽说这爹和娘都打着如意小算盘,可是自己是万不着道的。

    不辞他们倒是不能强行替她辞,可是真要是在别的地方可着劲的折腾她,也是个麻烦事。

    比如昨天夜里的那出戏。

    想到那一巴掌,墨静殊的眉头都皱成了山峰,可是办法,却是真的一个也没有。

    这不同于别的事,别的人。能硬气就顶过去。

    问月也知自己这问题小姐是没有答案了,心下不勉怪起自己多嘴来,没事找小姐这不如意干什么?

    可是已经晚了。墨静殊便是这么忧着心的回到了墨家,果然家丁早就守在了门口。

    见了墨静殊马车过来,立即走上前,拉着马车,待墨静殊下马,那家丁便是直言,老爷请她上书房。

飘摇兮,情难自禁 35、除了本王,再无适合人选

    虽然有心理准备,可是当真发生的时候,墨静殊还是有些郁郁。

    寒着一张脸,决定一次性把事解决干净,不能这么托着。

    也不由家丁带路,跨了大步了,竟有脚底生风的态势往书房走。

    一进屋却发现有个不速之客。

    李慎偲。

    当下脑子里的想法又转了好几转。最终决定先不动声色,看看李慎偲想玩什么把戏。

    “见过慎王爷,父亲。”

    说罢依旧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站在那。

    墨惟庸正想发火,却是被李慎偲站起来,走到墨静殊面前的动作顶住了。

    “回来了?在工部还习惯吗?”

    墨静殊可不觉得李慎偲的关心是出自真心的。

    不冷不淡的道:“挺好的,不劳慎王牵挂。”

    李慎偲也不恼,端足了前世好男人的模样笑着,人畜无害。

    一看到他这样,墨静殊就恨不能找了把刀子,刮下他那张假面具。

    可墨惟庸在,到底是忍住了。

    “好就好,若遇什么困难,随时来找本王,千万别客套。”

    李慎偲说的极为真诚,好像真有这么回事一样。

    墨静殊在心底冷哼。

    “工部一切自有云皇爷在,怎会有不妥。慎王多虑了。”

    “逆女。慎王一派好心,你这是什么态度。”

    李慎偲没火,倒是墨惟庸先憋不住。

    墨静殊一记冷冰冰的视线砸过去。

    “用该用的态度,父亲若看不惯,女儿这就告退了。”

    说着,转身就走。

    李慎偲却哪里敢放人,一伸手就将人拉了回来,墨静殊被他拉住,立即一个后退避闪,躲开他的接触。

    看脏东西一样的看着李慎偲。

    李慎偲在墨惟庸看不见的方向冷冷的瞪了墨静殊一眼,似在说,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要你好看一样。

    墨静殊冷哼一声,完全不买他的单。

    可回路被他挡了,也只能留下来看他想做什么。

    “本王是真心喜欢墨小姐,放眼整个上京城,唯一能配的上墨小姐的,除了本王,再无适合人选。”

    墨静殊在心底里呸了一声,面上却什么也不说。

    墨惟庸听着点头,他的话是没有错的,但是墨惟庸也是有所担心:“这先皇的旨?”

    李慎偲明朗一笑,说实话,李慎偲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要说李云偲白衣胜儒雅飘逸到了极致,李慎偲就是英挺板直到了标杆。

    他确实适合黑色。

    “太后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李慎偲有意给墨惟庸吃定心丸。

    可他忘了边上还有个墨静殊,墨静殊冷冷的道:“太后不许墨云联姻,更不会许墨慎联姻。慎王何必做这些无用功。”

    李慎偲脸上的笑顿了一顿,恨不能把墨静殊的嘴缝起来,一个李云偲已经够了,再来一个墨静殊,这老天爷是故意要整他的么?

    “本王自然有法子让她同意,墨小姐大可放心。这事本王会处理好。你只管披上嫁衣,嫁入慎王府便是。”

    墨静殊对他断章取义的本事佩服到了极点。这个不要脸的,谁同意嫁他了?

    “披了嫁衣也只会嫁去云王府,关你慎王府什么事?小叔还请自重。”

    墨静殊已经气到极点了,一字一句的和李慎偲争论着。要不是墨惟庸在这,墨静殊自是不会理会李慎偲,一个字也不会与他多说。可是墨惟庸在,她只能据与力争,让他看清楚李慎偲的面目。

    “静殊休得无理,慎王勿怪小女年幼不懂事,言辞多有得罪。望慎王海涵,来人,带小姐回房。”

    墨静殊很无语,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的所有话,竟然都是无用功的,墨惟庸已经认准了李慎偲这个东床快婿。

    不过也好在这一点,这次李慎偲便失了拦下自己的理由了。

    在家丁的开路下,墨静殊挺直着脊背离开书房。

    一出书房,她的眉峰又皱的老高。

    李慎偲有句话确实是对的,太后确实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上一世之所以同意,也只是因为李云偲病重,无力回天,遂让墨府冲喜,这事还是李慎偲一手推行的。

    现在李慎偲摆明是不要她嫁的,所以不会再像上一世那般帮李云偲推行这件事。

    看来自己要摆脱李慎偲,还是有条很漫长的路要走。

    这一夜过后,墨惟庸竟是再也没有主动找自己去过书房。

    李慎偲也没在随意出现在墨静殊的面前。

    在工部的日子十分的忙碌,忙碌到国子监举办的庆功宴都没去。

    转眼五月见了底,礼部如火如荼举办的狩猎拉开了帷幕。

    因为狩猎,所以李云偲,董尚书,还有墨静殊,甚至董仁杰都在受邀名单之内。

    好在这些日子众人一心,齐力赶工,一丝也不懈怠,那长渠的图纸进行了收尾工作。

    墨静殊在边上悄悄的看李云偲,看着他眼下一直未退的青黑眼袋,心中十分担忧,似乎总是害怕他下一秒就传来病危的消息一样。

    好在这些日子从早到晚,她也摸清了李云偲的个人作息,确实在公事上十分用功,但是在休息上也算是合理的安排了。

    这天从工部出来,又一次撞到李云偲,这次他走前边,墨静殊下意识加快了脚程,准备追上的,哪怕打个招呼也好,因为第二天是狩猎,此时墨静殊并不知道,李云偲会不会去。

    便是想上前问一问,可谁知,才到门口,忽见门口停了一辆华贵异常的马车。

    墨静殊见那马车心底有些不舒服,正好奇着的时候,车内下来了一名女子。

    李云偲那时就站在马车外,看着那名穿一身鹅黄色华服的俏丽女子从车上跳下来,随后也无男女防设的,直接勾住了李云偲的胳膊。

    而让墨静殊郁猝的是,李云偲不旦没有将她挽着的手推开,反而偏过头,面上十分正经又含了点笑意的不知与那女子说什么。接着那女子娇憨一笑的靠在李云偲的手臂上。

    墨静殊只觉自己的一颗心粉碎了。

    李云偲的一切行径,她下意识的全归到了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女身上。

    原是有心上人了。

    难怪对自己那般上心,又不上心的模样。真的只是相敬如宾啊。

    墨静殊低了头,也不上马车,避开了他们,走了小路,也没有目的地的走着。

    问月也是瞧了个一清二楚,心里明白墨静殊对李云偲的情谊,也知道刚看到的一幕对墨静殊的杀伤力有多大。

    墨静殊一路走着,一路想着,自己对李云偲好像一头扎进去,扎的太快,太急,从来没有想过,像他这般人物,又怎么会没有红颜知已呢?

    只是现在发现的晚罢了。

    心口破了洞一样的疼着。墨静殊一步一步的走着。

    不知怎么的,就走到了护城河边。

    碰到李少棠是意料之外的意料之外。

    李少棠也没有想到会碰到墨静殊。

    两人就这么在护城河边一株老槐树下,面对面的撞上了。

    李少棠似也有心事,看着一脸写着心事的墨静殊,他竟是立即就放下了心头所想。

    “墨小姐!好巧。”

    墨静殊也觉很巧,点了下头。

    “世子爷。”

    李少棠是个沉着稳重派的人,想来和那当总督的父亲是相似的,便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

    “去哪?”

    听李少棠的询问,墨静殊这才想起来自己也不知道这会在哪,四下里一看,没想到竟是那天夜里放花灯时的位置。

    想到此,又是一苦郁猝。

    摇了摇头说:“不去哪,随意散散心。”

    李少棠听罢,想了想说:“一起走走?”

    谙尊的国风还是较为开化的,未及笄的女子在街上是可随意走动的。连是已经订亲的未婚男女青天白日在外走动,拉拉手也是十分正常的。

    墨静殊原本是想拒绝的,可看李少棠是一个人在外,想来他也是有心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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