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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婢女嫡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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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來绕去不知道现在她处在什么位置,只知道这是一个四面环绕长廊的大院子,院中摆了几十张大红圆桌,上面摆好了碗碟和各色小吃,看來她已经到了戚家中心,等会这里会大摆喜宴,庆祝戚家两位少爷大婚。
双喜苦笑几声,想到她成亲的时候,虽然洠в屑豆庋拇蟪∶妫墙袢占巳从兄炙圃嗍兜母芯酰⒉桓械较苍茫洗我谎桓锌俗脚
“五少爷。”
前方传來阵阵寒暄的声音,应该是宾客们在打招呼。双喜赶紧向前方看去,透过一层层的人群,见戚少冲被几个丫鬟们簇拥着正向这边走來,浓烈的脂粉香在院中弥漫。
糟了!双喜倒吸一口凉气,戚少冲越來越近,她完全洠в蟹辣福潜凰⑾至丝稍趺窗欤孔蠊擞遗瘟艘幌轮芪В衷诖υ谠褐校昂笞蠛蠖际谴笤沧馈S辛耍∷闪丝谄淝碜佣琢讼聛怼
在地上蹲着走,不时还会被宾客们踹一脚,她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每次见了戚少冲都会那么倒霉,得赶紧离开这里才行。
“那个……婢女,你蹲在地上干什么?”头顶上方传來一声疑惑的声音,双喜停止前进,只觉头皮发麻,背上都出了冷汗。完蛋了,被发现了,可怎么办才好?“喂,问你话呢!”戚少冲自大地喝了一声,双手抱拳俯视着地上蜷缩在一起的女人。
“少爷,不过是一个小婢女,咱们别理会她就是了。”莺儿的粉巾在戚少冲的俊脸上一拂,一阵清香袭來,戚少冲心情大好,放在莺儿柳腰上的手掌不觉用力一揪,力道恰到好处地惹得莺儿一声娇吟。
双喜全身只起鸡皮疙瘩,在心里鄙视莺儿的放荡,这么多人也不知道注意一点!
戚少冲继续盯着地上的女人,在他看來,这个女人很奇怪,所有人见到他都巴不得前來献殷勤,他这么主动地叫她她竟然洠Х从Γ俊拔梗闶橇勇穑俊彼趾傲艘簧
莺儿知道戚少冲的个性,撅起小嘴不再说话。双喜知道这下是再也瞒不过去了,戚少冲就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五少爷,奴婢相貌丑陋,不敢面见五少爷,免得污了五少爷的眼。”双喜压低了声音,显得粗狂一些,一边又小心翼翼的将地上的尘土抹在自己的脸上,以备不时之需。
“哦?爷最近美女看腻了,正好让爷看看,到底是何等丑颜能够污了爷的眼。”戚少冲不依不饶,不怀好意地笑着说道,对地上蹲着的女人表示很有兴趣,在戚家他可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看女人的机会,当然,除了浣衣房的花容之外。想到她的样子他就一阵反胃,只要不比她差就行。
双喜冷汗直冒,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他就这点爱好,她怎么逃过他的魔掌?头顶上方只觉得有气息传來,原來是戚少冲已经慢慢俯下身欲靠近他,他的手也伸了出來,正要伸向她小巧的下巴。
啊!完蛋了,要穿帮了!
双喜眼一闭,打算英勇牺牲,此时,却听得见一阵劈啪作响的声音,原來是不知有谁点了一串鞭炮,刺耳的“噼啪”声惹得人心颤颤,白色的烟雾呛得人直咳嗽,原是这串鞭炮被点的太突然,大家毫无防备,一时井然有序的院子如嘈杂的街头一般乱作一团。
左右看了看,双喜惊觉机会來了,想也洠刖透辖羝鹕戆瓮染团堋
“小婢女,你想逃吗?”戚少冲出手及时,将欲偷跑的双喜从背后抓住了她的后领,这下是跑也跑不动,就别提着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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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波人群再次向这边走來,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儿,但是她现在这么狼狈,要是被人看见了不好,更何况也不知道戚少冲追洠ё穪恚笥铱醋艣'人,她赶紧推开一扇门就躲了进去。
房间里面的家具都是古朴典雅的黄花梨木,中间是雅厅,左边是内室,摆了一张简单的床榻,右边的三面墙都摆了三个大书架,上面的书籍整齐排列。这间房的架构和天齐轩的新房有些相像,不过是稍微简朴素净一点,面积也不是很宽敞。天齐轩的新房是书房和主卧连在一块,主要是为了方便戚少天,而这里应该是专门供一个人看书习字的书房。
双喜无暇多看,想在房间里找下有洠в芯底樱埠萌盟成系哪嗤僚删弧M蝗唬酉咧谐鱿忠坏朗煜さ姆缇埃偈贝袅⑵蹋吡斯ィ患谑业氖樽拦裆习诜抛乓慌杞喟姿蒲┑幕ǎ腥舾羰酪话阍俅慰吹秸馀杌ǎ院@锷料殖鲆桓雠拥南扇酥
那花,不是四太太培育的七月雪吗?
054 真相大白
门外似乎有脚步声传來,双喜徒然一惊,已洠в惺奔淙ハ胝馀杌ㄎ位岢鱿衷谡饫铮房吹缴砗蟮囊坏勒鄣戳逼练纾闵硇我簧粒焖俣阍谄练缰蟆
“吱呀”一声,一道白色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轻步如风,迈进屋子里,然后悠然转身,将门栓上。
依稀可见是一个男人,由于纱帘遮了视线,她只能看到那抹白色的影子走进内室,停留在刚才她所见的书桌柜前。
不知为何,她只觉这个身影分外熟悉。
“素素。”低哑的一声叹息,似有什么哀怨之事缠绕心头。双喜心中似被人用锤子重重一击,这个名字,曾经从老夫人的耳边听说过,她当时还想,只有淡薄如水的四太太才配得上这么素雅的名字。
这个人唤了四太太的芳名,再仔细一看那人身形,可不就是她一直想要寻找的神秘男子么?
这个发现让她差点就喊了出來,她赶紧出手将自己快要喊出來的话捂住。“什么人在里面!”白衣男子突然喊了一声,双喜被惊了一下,口中的话吞回肚里。
男子正欲回头,此时,屏风后面的双喜却开了口,声音镇定自若,似乎有十足的把握。“这盆花,就是害死三太太腹中胎儿的罪魁祸首吧!”
白色的肩头微颤,洠в屑绦厣恚χ钡谋臣雇淞讼氯ィ剖悄稀
“四太太喜好种花,一向与世无争,后來,三太太流产,所有关于四太太种植的花草尽数搬离戚家,而这盆七月雪却出现在这里,这实在是太蹊跷了。”双喜顿了顿,继续说道:“从北厢移植的七月雪土质肥沃,颜色较深,而这盆七月雪的土壤稀疏,颜色较浅,明显是重新栽植,让我不得不猜测,有人在花中做了手脚,再转送给三太太,致使三太太流产,然后又暗中将花偷出,换了新土,以掩人耳目。”
双喜从屏风之后走了出來,她心里已经有谱了,看着眼前高大却岖嵝的身子,他的侧颜正盯着桌子上的花,纤长的手指抚摸着白色的花瓣,双喜心中生疼,不忍再说,只是真相已经摆在她的面前,她苦心寻找了这么久,却洠в邢氲剑飧鼋峋只崛盟槟炎钥兀痪跣目谡笳筇弁矗从治蘅赡魏巍
她深呼吸,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声音已经开始发抖。“四太太喜欢送花,而她送花也有一个习惯,就是在花盆边缘刻上收花之人的名字。”这件事情,是当日四太太送她一盆七月雪的时候她发现的,那精致的花盆上被她雕刻着两个精美的小楷,是她如今的名字“双喜”。
“当日四太太培育出七月雪,共送出两盆,其中一盆送给了我,而另一盆,送给了二太太。”
这话一出,男子的眼便垂了下來,视线落在花盆的边缘,那上面,刻着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他飞斜的剑眉舒展,刚才还紧绷的脸色放松,唇角弯曲向上勾勒出一个绝美的弧度,他轻声笑着,低沉的嗓音充满磁性。“不愧是戚家的大少奶奶,心思这般细腻敏捷,大嫂,你全说对了!”
本來已经有所心理准备,可是当那一声“大嫂”说出口时,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对这一声称呼感到手足无措。
戚少远并洠в谢赝罚⒆叛矍暗钠咴卵┘绦档溃骸拔俗凡樗厮氐乃酪颍艺业搅苏馀杌ǎ瓉恚λ浪厮氐男资志谷皇亲约鹤钋捉娜耍 彼纳粝韵殖鐾纯嗄讶蹋敝勒飧稣嫦嗍保挂骨奘衬寻玻踉谕纯嗟谋咴担荒芪陌呐嗣┢椒矗蛭歉鋈耍亲约旱哪锴祝退悴皇乔啄铮降滓惭怂嗄辏衲茏龅酱笠迕鹎祝
看着戚少远低垂的身子是那么黯然神伤,双喜心里难过,不知该作何安慰,只能继续将她所知道的信息拼凑在一块。
“一年前四太太被迎娶进门,戚家二少爷离家也是一年前,我且大胆猜测。一年前,两个真心相爱的人被迫分离,至爱被母亲安排成为父亲的枕边欢,在这个流言四起,人心向背的戚家,这个污点足以让四太太成为老夫人的一根心头刺,非除之而后快。二少爷离家一年未曾回來,此次回家,旧事被有心之人提起,传到了老夫人的耳朵里,借着三太太流产这件事,老夫人生生逼死了四太太,并让她顶替了二太太的罪行,我猜的可对?”她试探一问,心里痛作一团。
这就是整个流产事件的真相,事情终于真相大白,可是双喜却一点都开心不起來,她的心情变得沉重。一向单纯无邪的她突然就明白一件事情。在戚家,能够决定人生死的人只有老夫人,她要谁生就生,要谁死就死,就算是李氏害死吴氏的孩子,她仍然能够在戚家安稳度日,而与世无争的四太太,却被她移花接木,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加害,只是为了掩饰她无法接受的认为是败坏门风的孽情。
“大嫂,就算是事情已经水落石出又能怎样,都过去了!”戚少远抬头哀叹一声,声中多有无奈。
他的这声叹息,让她想起当日四太太死后,她对戚少天说四太太是无辜的,可是他却是那么淡然冷漠,说:“不管怎样,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
是否,他早已知晓戚少远和四太太的事情,早就猜到四太太是被老夫人逼死然后顶罪?这段孽缘在戚家犹如导火索,随时都会爆炸,老夫人怕此时越传越大,只好安了罪名逼死四太太,这些戚少天都是知道的,所以他才那么不在乎,就是和老夫人一样,为了维护戚家的名声?
那么锦屏呢?是否也是一样?她心仪戚少远多年,怎会不知晓戚少远的一切?所以她才会对命运捉弄的四太太相生相惜,对她的事情守口如瓶。
原來,只有她一个人还在执迷不悟,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有她一个人还在坚持寻找真相,殊不知这个真相是老夫人不愿提及的肉中刺。
所以,当戚少远说要迎娶锦屏的时候,就算对方不是门当户对,她也会一口答应吧!
055 他们拜堂了
看着眼前的男人,今日是他的大喜日子,她募得反应过來她來找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她的真实身份,可是,他刚才称呼她“大嫂”不是吗?这么说,他早就拆穿了她的身份?
“少远,你何时知道的?”她问。
戚少远回身,见到双喜的时候并无惊讶之色,只是眸中多有无奈,像是不愿接受这件事情,却又不得不面对。
“大嫂!”戚少远再次唤她。
戚少远这般称谓,双喜只觉这声大嫂她受之有愧,更加无地自容了。倒是戚少远很是镇定的站在她面前,恢复了以往神态,彬彬有礼的,仿佛两人生來就是叔嫂关系,他已经习以为常。
他伸出手,递过來一件东西,双喜定睛一看,这不是她前些日子丢失在南郊的玉牌吗?难道……“其实,我早该猜到你的身份。”他低声说道。
双喜接过玉牌,疑惑的抬头看他,她有太多的疑问需要他來解答,譬如:“既然你已经猜出來我的身份,为什么还要娶锦屏?”可是她洠в形剩丫浪皇墙跗寥瓷埔⑺丫范ǎ跗翛'有爱错人,她爱了这么多年,她的诚心一定打动了他。
戚少远徒然伤感起來,他温润如玉的气质因为这份伤感而显得阴郁起來,他半笑半认真的表情似乎在逃避什么。当他知道双喜身份之时,戚少天曾向他提及过一个痴心婢女,他这辈子对情爱已经看淡,若是此番成亲能够一扫他和双喜的流言蜚语,倒也能够成人之美,所以当戚少天说出锦屏名字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便认定了这个女人。
能够被双喜冒充,素素又赞不绝口,且对他痴心一片的女人,他为何不娶?
只是,有些话藏在心里太深,终归是伤自己太甚!还是说出來吧!
他缓缓开口,专注的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从我替大哥迎娶你过门的那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大嫂,这个身份,纵然我不愿接受,永远都无法改变。”
四周又安静下來,双喜差点忘记了呼吸,原來,当日和她拜堂的那个人是他?那天的情景依然让她记忆犹新,要不是身边有他,她也不会顺利嫁进戚家。
他们的缘分早就开始,只是却在错的时间遇上一个不可能的人,就算此刻她感动他的一片痴心,她也只能无奈的将这份感动埋藏心底!千言万语,双喜却说了一句话。“好好对锦屏,她是一个好女人,她爱你!”这就是她今日來的目的。
戚少远笑了笑,算是答应她,他能够说出隐藏心底的真心话,其实,也早已将这份情看得通透明澈,他不会为难她,以后,他再也不会说出这番话。
回來的路上,洠в腥俗⒁獾剿菁乙泊映衬种斜涞冒簿蚕聛怼L房戳丝刺炜眨道兜奶炜帐悄敲纯砝墒侨礇'有她自由翱翔的一角,她被困在戚家这座牢笼里,接受着命运的安排,何时才是头?何时,才能了解戚家的生存之道,明哲保身?
空中,突然传來一声浑厚的高呼:“一拜天地!”随后便是一阵吵闹。接着是“二拜高堂!”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她突觉心烦,不愿再听到这几声喊声,双手捂着耳朵便想着逃跑,偏偏那声音像是故意要与她作对一样传來。“夫妻对拜!”
她猛然停止了脚步,礼成了!他们拜堂了,从今以后,他不在是她一个人的夫君。
“送入洞房!”
又一声高呼传來,伴随着更好的呐喊声和欢呼声,一阵阵的吵闹不休,她更加烦躁,加快了脚步想要逃回自己的房间。
屋漏偏逢连夜雨,刚刚还晴空万里,此刻却下起了小雨,并且还是一波一波的洒下,然后越下越大,不稍片刻,她的衣服全部被淋湿,在雨中快速狂奔,脑海中突然想起一个人的声音:“等我……”
他要去迎接香冷的时候,他对她说在房间里面等她,她本不在意,可是此刻却又希望他说的是真的,当真能够在她回去的时候看到他。
脚步越发快了,地上的泥水溅在她的身上,她全然不在意,只想快点回去……
静,天齐轩静得出奇,空中弥漫着细密的雾气,阴霾的天空使人沉闷,独自回房之后,双喜已淋了半湿,身上冰凉的衣服贴着她的身子,温度骤然下降,连手都是冰冷的。
抬眼便可看到那座阁楼傲然挺立,窗子上的窗花分外显眼,她觉得眼睛被刺伤,有些疲惫感传來。这个时辰,他们应该刚拜完堂,等着新郎和新娘被一大伙子人簇拥着送进新房里,所以等会,天齐轩便有得热闹看了!
双喜收回目光,不再看向那座阁楼,轻轻推开门,屋内静得出奇,似是嘲笑她这边的冷清。不觉心中升起一丝悲凉,锦屏出嫁之后,身边再无贴心之人,香冷又嫁了进來,往后的日子怕是更加难过了。
合上房门,她直接走向衣橱,打开柜子,她随意翻找了几件衣服,找了一件贴身睡袍走向内室,直接向右进入一道屏风之后。
一头沾湿的青丝被她随意地用簪子挽了上去,额前的碎发还在淌着豆大的水珠,滑到她尖瘦的下巴,一滴一滴地溅落在地板上。她并不在意,此刻她已疲惫不堪,只想换了干净衣裳睡一觉。她解开外衣的纽扣,两手轻轻脱下,一件一件的脱落在地上,直到贴身的肚兜也落了下來。她扬起脸,伸出手想要拉下悬挂在屏风上的干净衣物,却在此时,随意的原始之态瞬间僵住。
昏暗幽静的房间,透过屏风上方镂空的雕花可看到红色帷幔装饰的大床上坐着一个人,那个人虽坐得随意自然,两手却放在膝盖上,五指张开弯曲紧握,似要将自己的膝盖揉碎,俊朗非凡的脸上,如黑潭一般死寂的双眸里闪烁着光芒,那道光穿过了屏风,直直射向屏风之后女人曼妙的躯体之上,紧抿的双唇,将他一张严肃紧绷的俊脸显得死一般沉寂,微微蠕动的喉结,似在暗示他的干涩,渴望什么來解决他极度压抑的欲望。
“你、你……”双喜僵立在原地,一时忘记去抓屏风上的衣物,就这么站在屏风之后,道不出她此刻所面临的尴尬和羞愤。
056 吻上她的唇
戚少天别过脸去,压制住内心的火气,故作轻松而悠然地随口问道:“这么晚了,怎么现在才回房?”
双喜回神,见他不再看向这边,赶紧地拉下衣服快速穿上,穿好之后她才敢出來,轻手轻脚地走到他的身边,小心翼翼道:“方才出去散心,不觉晚了一点。若是知道你要來,我便早些回來了。”
戚少天抬头看她,她已经换好了衣物,简单宽松的睡袍将她的身姿包裹起來,看不出衣服下面的身形是胖是瘦。不由想起刚才屏风上投射的影子,玲珑有致,凹凸有形,有着女人的妩媚之姿,他并不想做偷看这样的行为,可是她妖娆的身段,让他一双眼移不开视线。
此刻她站在他的面前,微微颔首,脸上挂着浅薄淡笑,分不清是兴奋还是作态。他欲发泄的火气瞬间降了下來。“不是说要你在房间里面等我吗?”他压制着心中怒火抱怨道。
双喜有些心虚,到底还是她偷跑在先,只好默不作声等待他大骂自己一顿。
见他如此,他也不忍责怪她,若是她乖乖听话,便不是她。只是一想到她是去找戚少远,他心里又升起一股酸意。
“以后不许去找他!”与其说是命令,不如说他是像个孩子似的恳求她。流言风波总算是因为今天的婚事而平息,若是再被谣传,老夫人那里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她老人家最不喜欢一些有损戚家颜面的事情发生。“过來!”他低沉的嗓音唤她。
双喜不敢惹他生气,只好应他的要求小心的走过去,戚少天见她那么扭捏,像是害怕他一样,心中不免又烦躁起來,伸出大手一拉,已将她拉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她被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他身上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地传來,穿过了她薄薄的衣衫,她只穿了一件衣服,被他温热的气息包裹已不觉得冷。
感受到她柔软的身子寸寸僵硬,戚少天有些微生气,闷声又是不语,注视着她的美眸也瞥向一边。
怎么了嘛!抱就抱吧!吃亏的可是她耶!他还一副死人脸,真不知道该怎么伺候他。
对了,她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拜堂成亲吗?”
“拜堂?”他莫名笑道:“你不在这里,我怎么拜堂?”
什么啊?难道要她去看他拜堂?
见她一头雾水,戚少天收起了笑脸,又阴沉了表情,冲她吼道:“叫你在这里等我,你就这么不听话?外面下了大雨你还跑出去,我怎么还有心思拜堂成亲?”
她似懂非懂,朝着他眨巴眨巴眼睛,戚少天对此无可奈何,只能自己生闷气。被逼着迎娶香冷,他强迫自己不再想她,偏偏他老是想着她,时不时來新房里面看看,他有时候会想,若是见她伤心难过,他会不会做一次大胆的举动,违逆老夫人的意思?可是她不在房里,外面下起小雨,他想要出去寻找,又怕自己的动静太大而惊动府中的人,到时又是不可收拾,所以只好静心等待,哪想等來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双喜心里又似明白了什么,难道为了等她回來,他连堂都洠в腥グ荩
天哪,她再一次触犯了老夫人的禁忌了!
“可是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她惊呼道,语中已是焦急万分,想到回來之时听到中堂那边传來拜堂的高呼,而新郎却在这里,那中堂那边怎么会顺利拜堂?
双喜疑惑地看着戚少天,而他的脸上却带着淡笑,与她脸上的担忧格格不入。她忽的明白过來。“难道,又像上次一样,找个人代替你拜堂成亲!”上次娶妻,就是戚少远代他拜堂的。但是今日他也是新郎官啊,那……代替他的莫非是……
她心中已经浮现一个人的名字,再次看向戚少天时,他脸上的淡笑已经舒展,自然而爽朗的笑容显现着他此刻的轻松愉悦。双喜只要一想到戚少冲那吊儿郎当的样子穿上规规矩矩的新郎服就一阵好笑,忍不住的就轻笑出声。
“很好笑吗?我为了你,连堂都洠в邪菥湍涿畹厝⒘艘桓雠私拧!逼萆偬斓牧秤至至艘徊阄谠啤
“哎呀,又不是第一次,习惯就好!呵呵!”双喜在她怀里“咯咯”的笑个不停,完全不知道自己扭动的身子引起了戚少天微妙的反应。
刚才还紧绷的脸色越來越严峻,戚少天已然无法控制内心的狂躁冲动,与她单独相处几个月,他一忍再忍,而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一点都无法理解他的需求,还在他的怀里蹭來蹭去,分明就是引人犯罪。
“若是你再乱动,后果自负!”戚少天压抑着嗓音低声恐吓她,吓得她立马不动了,坐在他精瘦的大腿上,已觉得被他的骨架咯的疼,她感受到他越來越灼热的气息似要燃烧她,而且,身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越來越硬地抵着她,让她一阵心慌意乱,无所适从。
双喜乖乖不动了,她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此刻若是自己再不知道收敛,就应了戚少天说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房间徒然安静下來,窗子上射进來几道明媚的阳光,风雨过后的天空出现几道彩虹,这雨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房间里面也从阴暗变得明亮起來。有光线从他脸上慢慢掠过,心中升起一种微妙的情感,她望着他,看到他专注的眼神里面暗藏着一抹眷恋,她突然忘记了呼吸。
戚少天慢慢靠近怀里的人,她扬起小脸,水涟清澈的眸子似有期待,他蠕了蠕喉结,口中干涉难忍,急需一盏清泉來解他一时之需。不由想起与她的两次亲吻,回味着她口中甜味,只想再一次遍尝她的芬芳。情不自禁时,早已低下头,微微眯眼,将她的两瓣粉唇含在嘴里,细细品尝。
双喜颤抖着羽睫,配合地被他深吻下去,她想要呢喃出声,张口却被他霸道的舌头倾入,缠上她的灵巧香舌,一番纠缠,两人只觉越发燥热,呼出的气息也越发深重,一下一下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面久久回荡……
057 媚药(一)
夜幕降临,已是亥时,双喜却毫无睡意。
今日是戚少天大婚,途中他來过新房两次,皆因礼节太多,他不得久留,每次都会被人催促出去。其实双喜一清二楚,香冷是何等角色,听说此次成婚,老夫人亲选了一批丫头赐给香冷使唤,足以看出老夫人的厚爱了,那些丫鬟下人不一个个的眼巴巴地盯着戚少天,随时报告他的行踪给香冷,好让她及时派人“请”回戚少天。
洠в欣戏蛉说脑市恚矝'有去参加宴会,只是被几个下人在新房摆了一桌子酒菜,算是喝了一杯喜酒。
独守空房中的冷清,个中滋味,只有亲身经历了才明白。自从成亲以來,两人虽并未同床,却共处一室,而今日,他却不在这间房里,此时,他有可能已经睡下,身边躺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用尽浑身解数去取悦他,满足他……
双喜坐在床边,用力摇摇头保持清醒,为何她要想这些?可是她越告诉自己不想,脑海里便越是浮现戚少天的影子,他的叹息,他的眼神,他的吻,就像梦魇一样倾入她的脑海,让她不得不面对。
她想睡,睡着了便不会再去想,可是她却睡不着!
轻轻躺下,盖好了被褥,只觉头有些闷,原是白天淋了雨,又洠в屑笆迸菀桓鋈人瑁蟹⑸盏募O蟆
“嘭”,此时,新房的门被什么东西用力撞开,两扇门也“哐当”一声撞击,惊得头晕的双喜立刻从床上坐起來。
内室被一道红帘相隔,房间徒然安静,她微微眯着眼,想要透过那一层薄薄的红帘看向大厅中发生什么事情。就在此时,红帘被一只手胡乱拨开,戚少天从外面走进内室。
见是他,双喜有些惊喜,正要下床去迎接他。可是仔细看他,便发现了戚少天的不同,平时他脸色苍白,现在却显出一丝潮红,步子也轻浮似要摔倒,正颤颤巍巍直接向她走來。
他靠进她,不由分说的就抓住她的两个肩头,全身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让她被迫躺在床上,着了魔一样胡乱拉扯开她的衣服,头就埋在她洁白的脖子里狂乱的吻下去。
就算不是第一次这么亲热,可是面对戚少天如此疯狂的举动,如狼一样撕扯她的衣服,啃咬着她的脖子,双喜也不免害怕,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么反常的举动。“不,别这么对我……”她用力想要推开他,却不知他哪里有这么大的力气,如磐石一样禁锢着她。
戚少天体内的热血在奔腾着,潜意识里告诉他不要这样,可是体内似乎藏着一个魔鬼,不停地蛊惑他。“要她,要她……”是那个声音不停地在催促他,他越听越兴奋,触摸着双喜身上柔滑的肌肤,他体内的火就要冲破他的身体,兴奋感越來越强烈。
“少天!”双喜近乎哀求地哭着,她感受到身上的疼痛,是他毫不怜惜地紧抓着她的双肩,似要揉碎她的骨头。听到她的一声叫唤,戚少天突然清醒了一点,不过只是片刻,他洠в性谝馑驳母惺埽翘鹧恚辉傺蛊人纳硖澹彼檬殖兜羲囊路螅制炔患按匮沽松蟻怼
双喜躺在床上,眼角滑下一滴泪珠。她有过与他同床共枕的准备,却洠в邢氲交嵴饷纯欤一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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