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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眷宠:王爷墙头见-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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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颜扭头诧异的看着她,“雪儿你……”
祁雪没等她说完,苦笑着打断她,“我没有要拆散他们夫妻的意思,只是觉得王妃这样下去,实在太为难她了。还不如让她离开,让他们彼此多些时间冷静。”
夜颜撇嘴,一点都不赞同她的话,“你这想法我早就想过了,但你是没看到我二哥寻死觅活的样子,二嫂要是跑没影,我二哥除了把他自己活活弄死外,还能把我们给折腾疯。”
她已经亲眼见识过蓝文鹤变态的自虐方式了,再让他折腾下去,真的不知道他还能搞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出来。说不定那变态觉得生无可恋了,还要拉几个垫背的,那他们这些围绕着他的人岂不是太无辜了?
就在她们俩发表着各自的想法时,季若婕低着头突然开口,“多谢你们的关心,我还是会留在他身边的。”
祁雪和夜颜都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勾勾的把她看着。
季若婕吸了吸鼻子,放在腿上的双手紧紧攥着,“他不是爱玩吗,那我就陪他玩。他不让大家好受,那我也不会让他好受。小妹之前说得对,我是不该容忍他,这么多年的委屈也是时候报复了。”
夜颜嘴角狠狠一抽,再看看床上抱着枕头胡言乱语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种想给他默哀的冲动。
季若婕突然起身朝门外走去。
见状,祁雪也赶紧起身想跟出去,夜颜手快的将她拉住,用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没一会儿,季若婕返了回来,手里多了一捆绳子。
“小妹,帮我一下。”
“……”夜颜看着她拆绳子的动作,惊讶之后又忍不住想笑。
祁雪也很快明白过来,忙上前主动帮她。
就这样,三个女人合力把床上的男人捆得结结实实。
可即便这样粗暴的行为,蓝文鹤也没清醒。跳湖受伤引发的高热,让他一直处在浑浑噩噩中。枕头都没了,他还撅着嘴对着空气一阵乱亲。
本来是一件很让人揪心的事,可他这傻傻的模样,真是让夜颜和祁雪憋不住笑。
“二嫂,二哥这是多想你啊?哈哈……”
“这混蛋,还不知道他亲的是哪个女人呢!”季若婕恨道。
但谁都听得出来,她这是死鸭子嘴硬,不想承认自己在蓝文鹤心中的地位。
夜颜调皮的对她眨眼,“二嫂,二哥就麻烦你了,你可得看管好他哦。”
也不等她回应,她拉着祁雪赶紧溜了出去。
其实她还是很赞同把蓝文鹤绑了的,这家伙除了发烧外,身上也有不少伤,他脑子现在迷糊着,万一把伤口给弄到了,回头还得给她家凌苍添麻烦。
季若婕看似是想恶整他,但这恶整的背后又何尝不是在意?
不管她在意的方式是哪一种,至少让人看到了他们和好的希望。如果她什么都不做,哪怕蓝文鹤真的死了她也无动于衷,那才真是没有办法挽回了。
得知蓝文濠和慕凌苍在走廊最尽头的房间里,她们找了过去。
一进门,夜颜就感觉到气氛不对。
慕凌苍优雅的吃着茶,但他对面的某位刚登基的年轻俊美的皇帝却臭着一张脸,眸光又凶又恶的瞪着她。
“大哥……”她顶着发麻的头皮唤了一声,随即就往慕凌苍那边跑。
“躲什么躲?你以为有凌苍护着我就不敢收拾你!”蓝文濠指着她怒喝。
夜颜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道,“大哥,你生这么大气做何?我还不是为了帮你们助兴……”
蓝文濠猛拍桌子,“你敢说!”
夜颜缩了缩脖子,不过嘴里还是不怕死的继续解释道,“那药我问过凌苍的,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最多伤点元气而已。你个大男人,不可能这点元气都没有吧?还有哦,那药对女人有好处的,说不定雪儿肚子里已经怀上了呢。”
蓝文濠磨着牙,“你编!继续编!”
夜颜戳了戳慕凌苍的肩膀,“凌苍,你给大哥说说,我有编造假话吗?”
慕凌苍手握虚拳放在唇边,“咳咳……颜儿说得确实是实话。”
瞧他们这妇唱夫随的样子,蓝文濠更是没好气,一记冷眼朝他瞪去,“她说屎是香的,你都会说她说得是实话!”
站在屋中央的祁雪先是红着脸,听着他气恼不已的话,却是第一个先笑出声来,“呵呵……”
夜颜鄙夷的撇嘴,“大哥,你能不能注意点你一国之君的形象?”
蓝文濠磨着牙恨恨道,“要是你大嫂怀上了我就不跟你计较,要是你大嫂没怀上,看我如何罚你!”
祁雪羞赧的走到他身后,轻捶了他一下,“你就少说两句吧,颜颜也没有恶意的。”
蓝文濠回头瞪着她,“你还帮着她说话?信不信她哪天把你卖了你还帮着她数银子!”
祁雪嘟着嘴小声道,“颜颜不就是把我卖给了你吗?你还没给银子呢。”
蓝文濠被堵得脸黑,“你!”
真是反了!
居然胳膊往外拐!
听着他们对话,夜颜笑趴在慕凌苍肩上,“哈哈……”
这大嫂真没选错人!
要是换其他女人做她大嫂,别说不会帮着她这个小姑子说话,恐怕连她一句玩笑话都容忍不了。
虽说帮了小姑子说话,但祁雪也不忘哄他,拉着他的手暗暗给他使眼色,示意他消消气,别再让小姑子看多了笑话去。
看在她们姑嫂同穿一条裤子的份上,蓝文濠也只能把火气往肚子里憋,然后由他转移话题,“文鹤好些了吗?华玉王妃有何打算?”
提到蓝文鹤,祁雪就掩嘴忍不住想笑,“华玉王看着挺让人着急的,不过睡梦中还能叫着华玉王妃的名字,我想他应该没大碍。而且华玉王妃已经把他绑起来了,他就算病好也折腾不了了。”
蓝文濠唇角狠狠一抽,“绑了?”
祁雪笑得两头小肩膀直抖,“是啊,我和颜颜还帮忙了呢。”
蓝文濠也忍不住‘呵呵’笑了笑,“绑得好!这厮就该狠狠教训,免得他到处作妖!”
他们出宫本来是为了血盟庄余孽的事,哪知道来客栈居然看了一场热闹。
现在热闹也看得差不多了,蓝文濠也没忘记出来的正事。趁她们三个女人在隔壁说话时,他和慕凌苍在这边说话,把这两日发生的事都问清楚了。
“小妹,我刚和凌苍说到你的计划,他说你准备找祁馨沅合作,想借她前去见克罗?”
夜颜收起玩笑心,正色起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找到他的藏身之处。虽然将士可以保护我们,但一直防着他也不是办法,该主动的时候我们还是要主动。”
蓝文濠眼底充满了担忧,“抓他是一定的,只是要你去闯‘虎穴’,这太危险了。”
夜颜安抚的笑了笑,“大哥,你就放心吧,有这么多将士给我们做后盾,罗克这次是跑不了的。虽然我打斗的功夫不如你们,但是逃命的本事还是有的,何况凌苍会在暗中保护我,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蓝文濠看向对面的妹夫,眸底多了一丝警告,“看好她,不可让她有任何闪失。”
慕凌苍勾起薄唇,“要是自己的女人都照看不好,那我岂不是太没用了?”
蓝文濠也没心思跟他耍嘴皮子仗了,又严肃的朝夜颜叮嘱起来,“遇事莫要强出头,有危险的情况一定要让凌苍先出马。要是少跟毛发,看我怎么罚你!”
当着好兄弟的面说这种话,换做其他人恐怕早跟他急了。可慕凌苍却是唇角含笑,丝毫不介意他偏心,甚至还回头附和,“听到了么?你要去只能与他们斗智,不可与他们斗勇。”
夜颜对他俩各瞪了一眼,“知道了。”
交代完了他俩,蓝文濠又把元将军叫来仔仔细细的叮嘱了一番。
如今他执掌朝政,也不能在外停留太久,把该交代都交代好了以后,他一个人又去了蓝文鹤房中。
看着他进来,坐在床头边的季若婕忙起身,低头唤道,“皇兄。”
蓝文濠走到床边,看了看那个被绑着还依旧在说梦话的兄弟,眼角淡淡的斜向她,“能放下吗?”
季若婕紧咬着唇,双手交握在身前,左右手互相掐着。
蓝文濠对着虚空呼出一口气,像是自然自语般低沉道,“他的坏都是来自你,如果你早点对他动心,或许就没这么多事发生。我了解,你也了解他,不是么?”
季若婕依旧咬着唇,只从喉间里挤出一个沉痛的音调,“……嗯。”
对他们的事,蓝文濠从来没有插手过,今日是第一次主动与她说话,还是压在心中多年的话,“我希望你能和文鹤走下去。虽然他性子可恨,可是他对你的心从来都没有变过。只是他从小到大缺的东西太多了,以至于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但唯独他清楚,他要你,哪怕明知你心中没他,他还是坚持要你。”
季若婕捂着嘴,哽咽道,“皇兄,我知道该如何做了……”
蓝文濠转过身,温润的笑意中带着一份释然,“好好跟他过吧,经历了这么多,他不会再让你失望的。”顿了一下,他眸中的笑意敛住,突然转移了话题,“你娘的事我想我有必要与你谈谈。”
季若婕沉痛的点了点头。
蓝文濠有些诧异,“你都知道了?”
季若婕掉着眼泪再次点了点头,“我发现你们带着我娘上山,我就向山下的将士打听。那将士认出了我,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我那时才知道,原来我娘她……”
她突然跪下,痛哭起来,“皇兄,我没能看好爹娘,让他们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我也有罪,恳请皇兄将我与我爹娘一并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蓝文濠背着手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我没有杀你爹,被斩首的那人是狱中的一名死囚。至于你娘,我想你应该也清楚,她极有可能还活着,甚至还会回来找我们报仇。如果有一天你见到了你娘,告诉她,只要她肯放下仇恨重新做人,我会替他们另择生路养老送终。如果她仍然冥顽不灵,那我……也只能按律法办了。”
季若婕对着他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谢皇兄不杀之恩……”
该说都说了,蓝文濠没有再多留,转身走向了门外等候他的女人。
直到他们离开许久,季若婕才从地上起身,先是瘫坐在床头边,听着床上还梦话不断的男人,她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汹涌落下,然后挥起拳头对着他那肩膀捶打起来。
“你这混蛋,你要我拿你怎么办!你不是要死吗?我打死你得了!你要敢再在外面招惹女人,我立马让你变太监!混蛋——”
…
折腾了整整一天,什么事都没干成,夜颜打算第二天就把祁馨沅找来商量事情,可哪知道第二天一大早,对门就传来某人鬼哭狼嚎的声音。
她既无语,又不得不前去关心出了何事。
季若婕给她开了房门,见到她来,床上被五花大绑的男人喊叫得更厉害,“小妹,快来救我,我快被人打死了!”
夜颜干笑着走了过去,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撇嘴鄙夷道,“二哥,你嗓门这么大,说明中气十足,这离死应该还差得很远。”
蓝文鹤脸黑的恼道,“看什么看,还不赶紧给我松绑!”
他就睡了一觉而已,结果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绑了。这都还不算,他除了昨日受伤的地方疼痛难忍外,好几处地方也疼得厉害。
不用想,一定是某个女人对他做了什么,否则不会这样。
可他被绑着,连挠个痒都不行,更别说查看伤势了。
夜颜露出一脸无辜和害怕,“二哥,替你松绑可以,但是这样的话我就要得罪二嫂。比起你来,我发现我跟二嫂感情更好,所以我必须听从二嫂的话。”
蓝文鹤咬牙切齿瞪着她,“你敢帮她不帮我,信不信我弄死你!”
夜颜赶紧往季若婕身后跑,“二嫂,你快看,我二哥居然要弄死我!”
季若婕冷着脸上前,对着他肩膀又是一顿闷打,“给我闭嘴!信不信我拿针线把你嘴巴缝了!”
蓝文鹤被打得直叫唤,“啊啊……快来人啊,有人谋杀亲夫了!”
夜颜揉着耳朵,眼抽的看着他糗样,越看越眼疼。
季若婕忍不住怒吼,“让你闭嘴,你还嚷?!”
蓝文鹤在床上滚了一圈,可怜兮兮的望着她,“爱妃,我尿急,你给我松绑可好?”
“咳咳咳……”夜颜赶紧扭开头。
可谁知季若婕一点心软的意思都没有,冷声回他,“想松绑,门都没有!要尿就尿裤子里,以后拉屎拉尿都如此!”
夜颜‘噗’一声,“哈哈哈……”
蓝文鹤一张俊脸憋得又黑又青,“你都不嫌恶心吗?”
季若婕冷哼着转过身,嫌弃得不想多看他一眼。
见她又不搭理自己了,蓝文鹤赶紧软下声来,“婕儿,求你了,帮我松松绑吧,等我尿完回来你再绑我……不,等我尿完回来我自己绑上,行吗?”
夜颜忍不住调侃他,“二哥,要不我去拿夜壶,你让二嫂帮你解决?”
闻言,蓝文鹤赶紧点头,“这办法也不错!嗯嗯,你赶紧去!”
☆、【167】光洗还不够,要刷干净才行
这下轮到季若婕脸黑了,又一拳头给他肩膀捶下去,“无耻之徒,你还想耍流氓不成!”
蓝文鹤被打得‘嗷嗷’叫,叫完还不忘与她顶嘴,“我们是夫妻,你看我身子,怎能叫耍流氓?再说了,我都不介意了,你还有何好害臊的?”
季若婕挥起拳头,“闭嘴!”
蓝文鹤赶紧把嘴巴抿得紧紧的,生怕她拳头再落下来。
他敢说,他身上除了摔的伤和匕首刺的伤,其他疼痛难忍的地方绝对是她造成的。
她打了多少下他不清楚,反正他感觉自己胳膊到肩膀这一块都快断裂了……
这女人,什么时候虎彪成这样了?这样下去,真有可能被她活活打死!
不行不行,一定要让她给自己松绑,等松了绑,他绝对让她好看!
想到这,他眼波释放着温柔,含情脉脉的对她眨眼,“婕儿,你就行行好,给我松松绑好不好?我是真的急,伤口也疼,真的太难受了。”
夜颜在一旁看他挨打,非但没帮忙,还幸灾乐祸得很。见他改走温柔路线了,忍不住拆他台,“二哥,你的美男计对二嫂没用的。她看你都看了二十几年了,早看厌了。”
蓝文鹤瞬间变脸,扭头就骂,“你添什么乱?给我出去!”
再看向季若婕时,他又立马换回深情款款的样子,“婕儿,别听她挑拨离间,你才不会看厌我呢,对吧?”
就他那变脸的速度,季若婕都快被他气乐了。
为表自己确实看厌了他,她转身拉着夜颜就往外走,“小妹,我们去楼下用点吃的,让他尿裤子去!”
看着她说走就走的背影,蓝文鹤愣愣的眨了好几下眼,直到人没影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是真被抛弃了。
“婕儿!婕儿你快回来——”
就在他喊声刚落,一名侍卫走了进来,并且手里拿着一把夜壶,关上门后对他恭敬的道,“王爷,王妃让小的进来服侍您小恭。”
看着他走近,蓝文鹤赶紧使唤起来,“快快,给本王松绑。”
侍卫站在床边对他摇头,“王爷,王妃有令,谁给您松绑都要受罚,还请您别为难小的。”
蓝文鹤瞪大双眼,“是她大还是本王大?你信不信本王砍了你脑袋!”
侍卫低下头不吭声了。
但他也没忘记自己进来的任务,顶着凶恶的眼神,将夜壶先放在地上,然后伸手摸到蓝文鹤身上——
“你!”蓝文鹤黑着脸,只差内伤到吐口老血了。
也不知道谁绑的绳子,上身一截、下身一截,侍卫只需要解开他下身的绳子就能扒掉他裤子。
从小到大,他身边没缺过服侍他的人,但是这一次被人服侍,确实那么……
那么的让他羞愤!
这些事,绝对不是他女人能想出来的,她性子虽然不温顺,但从来没有如此粗暴和叛逆过。
一定是蓝颜那死丫头教唆的!
一定是的!
…
小小的客栈现在都成了夜颜他们的私人领地了,除了包下整间客栈外,里里外外做事的人也都换成了他们的人。
两个女人在楼下用着早点,刚开始谁都没说话,但见季若婕胃口不错,在她连喝了两碗粥以后,夜颜有些琢磨不透,于是就把她盯着。
“二嫂你……”她心情应该很沉闷才对,可胃口居然比她还好,难道这是化悲愤为动力?
“小妹,赶紧吃,多吃些,吃饱了才有力气收拾你二哥。”季若婕似是看出她的心思,主动催促道,还又给自己盛了一碗米粥。
“……”夜颜汗。
“小妹,我跟你说啊,收拾你二哥的感觉真是太棒了!打得真舒坦,就是胳膊有些吃不消,我好多年都没习武练身了,看来以后要多练武才行。”季若婕放下碗,捏捏左肩、再捏捏右肩,自我嫌弃道。
“……”夜颜再汗。
她这是准备把蓝文鹤当沙袋用?
不过嘛,就那家伙厚脸皮的程度,应该能抗揍的。
“小妹,快吃快吃,吃完我们上楼接着收拾你二哥!”见她愣着,季若婕帮她碗里添了一勺米粥,又催促道。
“呵呵……”夜颜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
她们用了早点,也没忘记楼上的人,各自端了食盘回房。
夜颜一进门就见男人伏在桌边写东西,也不知道谁给他准备的文房四宝。
“凌苍,写什么呢?”她将食盘放在桌边,好奇的伸长脖子去看。
“给皇上和皇祖母写信封,我答应他们三个月就回去,如今怕是要迟些才能回去了。”慕凌苍抬头,眸光温柔的凝视着她,“用过了?”
“嗯,我与二嫂在楼下用的。今日早点不错,我给你端上来了。”夜颜笑道。
“放着吧,我马上就好。”慕凌苍勾着薄唇,继续在纸上书写起来。
夜颜也没打扰他,出来这么久,就他们刚到荣国时他给祁曜和庞太后写过一封报平安的书信。虽然他很少提起他们,但她也知道,他对祁曜和庞太后还是想念着的。
他们出来时,祁曜和庞太后很不舍,要求他三个月后就得回去。但现在两个多月过去了,他们还要抓罗克,回天秦国的时间肯定要延误。
为了不让祁曜和庞太后担心,肯定要写信回去解释情况。
见床上被褥还没叠,她走过去开始整理床铺。
夫妻俩虽然各忙各的,但是温馨的气氛却蔓延在每个角落……
“啊!”
突然,对门响起一声凄厉的惨叫。
夫妻俩同时抬起头,然后彼此转身相视了一眼。
夜颜忍不住笑起来,“呵呵……没事,就当杀猪吧。”
慕凌苍浓眉扬了扬,勾着唇角继续写信。
“啊——啊——”
隔壁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惨刺耳,但夫妻俩越听脸上的笑意越多,彷如这是世间无比美好的音符。
就夜颜来看,蓝文鹤能从那么高的悬崖跳下去,且还把季若婕保护得如此好,可见这人武功不差。那根绳子对他来说,怕是毛发一般的分量,他要真忍受不了季若婕的虐待,早挣断绳子发威了,还用得着这般鬼哭狼嚎?
她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靠卖惨来追求女人……
就在她刚把床铺收拾整洁,侍卫在门外禀报,“启禀文妍公主,何二少和二少夫人带来了。”
昨日元将军带着将士来客栈以后,祁馨沅和何培就被安排住到了楼下。也好在他们搬楼下去了,要不然就蓝文鹤的糗样,真会多两个人看热闹。
见慕凌苍还在写信,那专注的样子似乎没听到侍卫的声音,她抬头对门外吩咐道,“请他们去尽头那间屋子坐坐,我很快就来。”
“是。”
侍卫应声,几双脚步声渐渐远去。
夜颜走到桌边,低头在慕凌苍侧脸上亲了一下,“我去就可以了,你记得把早点吃了。”
慕凌苍对着她勾了勾薄唇。目送她走出去,他柔和的眸光才渐渐生冷,然后抿紧薄唇接着奋笔疾书……
…
听完夜颜的计划,何培和祁馨沅都又惊又怕。
惊的是她居然提出要去见那么危险的人物,怕的是自己也要深入虎穴。
特别是何培,中过蛊毒的他对血盟庄这样的妖派巴不得敬而远之,现在让他主动去接近妖派人物,怎能不心生惧意?
“文妍公主,这可不是儿戏,您确定要如此做吗?万一对方放虫子咬人,那可如何是好?”
“二公子,我知道你不愿与他们打交道,但是现在不是我们说避退就能避退的,他们已经盯上了你们,不把他们找出来,难不成你们夫妇要跟我们一辈子寻求庇护?”夜颜一脸严肃,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这事我们已经同皇上商议过了,如果你们夫妇肯配合我们抓捕罗克和他的同伙,那你们也算是为民除了一大害。皇上说了,事成之后,他会论功行赏,你们夫妇不但可以将功抵过,甚至可以继续留在荣国。看在二公子你也是何家嫡出的份上,他还会帮你向何大人求情,让你返回何家,或者另外给你一份可谋生的差事,以保你们夫妇生活安稳。”
这样的条件对何培来说,那真是想都不敢想的。
就算以前在何家,也从来没有人重视过他。如今一条光明的大道摆在他眼前,其诱惑程度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只要立了功,皇上的赏赐足以让他脱胎换骨,他不但不需要依靠家族就能有拥有一个大好的前程,说不定何家还会以他为荣……
从一开始的惧怕,在听完夜颜的话后,他独眼中的惧怕完全被憧憬取代,激动的看向身侧的祁馨沅,“馨沅,我们不用去天秦国了,我们可以留在荣国,我可以凭自己的能耐让你过上安稳的日子了!”
祁馨沅笑着应道,“是啊,夫君,我们可以凭自己过上安稳的日子了。”
何培立马向夜颜点头,“文妍公主,我们答应了!需要如何做,您尽管吩咐!”
见他如此,夜颜脸上也多了一丝笑,“我先把想法与你们说清楚,至于何时行动,我们也需看时机。”
本来可以早点行动的,但蓝文鹤那二货把自己搞得一身伤,害得他们不得不延后。
不过延后也有延后的好处,她觉得无所谓。
看着夫妻俩离开的背影,她眸光在祁馨沅身上多留了片刻。
说祁馨沅不爱何培吧,可她却在何培出事时不离不弃,还为了何培愿意给别人当牛做马。
可说她爱何培吧,可她在看何培的时候眼神并不炽热。
她身边好几对,蓝文濠和祁雪就不用说了,他们在一起,蓝文濠的温柔、祁雪的娇羞,瞎子都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爱意流动。
就拿季若婕来说吧,蓝文鹤伤她那么深,她痛心之下对蓝文鹤的情感还是很明显的。
反正她是看不懂祁馨沅对何培的态度,或许是祁馨沅太过矜持了吧……
隔壁许久都没有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她本想回房看看慕凌苍写完信没有,可对门太过安静,着实让她好奇,于是轻轻叩了叩他们房门,“二哥?二嫂?”
里面没有任何人回应她。
她45°仰头,摸着下巴嘀咕,“难道二嫂把二哥打昏了,然后出去了?”
蓝文鹤被绑着肯定在房中,而他没出声,说明他人事不省。人事不省,那肯定是就是她二嫂太猛了,把人打晕过去了。至于她二嫂,说不定下楼吃东西补充体力去了……
就在她各种臆想时,房里传来声音。
她赶紧又唤了一声,“二哥?你还没被打死啊?”
里面突然传来咆哮,“谁被打死了?!”
他不吼夜颜可能都走了,可他这一嗓子,说明他完好没事,夜颜忍不住就想进去看他的糗样,顺便再奚落奚落他。
现在不趁机欺负他,要是以后他们回天秦国了,想欺负他还没机会呢!
她带着一脸邪笑推开房门——
然而,抬起的脚刚迈出去,就被房里的一幕惊得不敢动了,脸上欲整人的邪笑全部被尴尬取代。
“那个……你们继续……”
就在她欲转身时,季若婕放声呼救起来,“小妹,快帮我把这混蛋拉开!”
夜颜不得不停下脚步,哭笑不得的把他们望着。
她压根没想到,蓝文鹤被绑了还能干出这种事。她更想不明白,这手脚都不能动弹的人,究竟是怎么把人压在身下玩‘叠罗汉’的……
“小妹快救我!”
“出去!”
夫妻俩同时出声,但语气完全不同。
夜颜揉了揉额头,满心纠结。
这不是为难她吗?
早知道她就不推门了!
犹豫了片刻,她还是顶着尴尬的头皮走了进去。
蓝文鹤扭头恶狠狠的瞪着她,“你进来做何?给我出去!”
夜颜干笑了两声,好奇的打量被绳子捆绑着的他,“二哥,我想问问,你是如何爬到二嫂身上去的?”
这真特么是神人啊!手脚被捆得这么牢实,可他人还这么不老实。
蓝文鹤‘哼’了一声,表示拒绝回答她这个无聊的问题。
“蓝文鹤,你给我滚下去!”季若婕在他身下挣扎着,又是推他又是打他,可他就像个大石头一样纹丝不动。
“我就不滚!”蓝文鹤双眼一闭,脑袋还埋在她脖子里,一副打死都不妥协的痞子样。
“小妹,快帮我把他拉下去!”季若婕转头又朝夜颜求救。
她眼眶红红的,眼里的委屈也不似装出来的,夜颜顿时就心软了一大截。
本来她不想管的,毕竟他们是夫妻,夫妻俩玩‘叠罗汉’这再正常不过了。可最终她还是抵不住季若婕的求救,冒着被某人恨死的危险,上前帮着她把某人往床里推。
“蓝颜,信不信我咬死你!”从季若婕身上翻下,蓝文鹤瞪着双眼咆哮。
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女人制服,刚亲上嘴就被人打断了。
就他现在这怂样,爬到女人身上他容易嘛?!
他那凶样,就跟真的要吃人一样,夜颜敢肯定,自己要是把脖子伸过去,绝对会被他咬死。
季若婕得救后,抄起枕头就朝他打过去,“不要脸的东西,信不信我先打死你!”
蓝文鹤缩着脖子又开始嗷叫,“婕儿我错了……啊啊……”
虽然季若婕的样子看起来也凶,但夜颜也看得出来她没使什么劲儿,与其说是暴打,不如说她是做做样子吓唬人。
他俩现在的情况,夜颜那是真的想笑,彼此都在演戏给对方看,还敢说不是真爱?
看在蓝文鹤‘特别惨’的份上,她就勉为其难劝劝吧。
“二嫂,消消气,别让自己累着了。”她拉着季若婕到桌边,给她倒了一杯水递上,“二嫂,快喝口茶润润嗓子。”
“谢谢小妹。”季若婕坐下后,接过杯子喝了一口,然后继续瞪着床上哼哼叫唤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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