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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眷宠:王爷墙头见-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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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惊喜的抱着他笑道,“凌苍,真的不同了!我娘传给我的那些内力起作用了!”
昨夜的一幕幕回上心头,她总算明白了。
她娘传授了三成内力给她,估计是她生完孩子的缘故,到第三成她就吃不消了,她娘不得不打住。她也按照她娘教的方法调动内力,但刚接触这种太过玄乎的东西,她过度亢奋,不知道怎么回事,把自己给整晕了过去。
将慕凌苍推开,她举起双手紧握拳头,不但身心舒畅饱满,指骨间的力感也很是强烈。
“凌苍,我这不是做梦吧?我真的有内力了?我娘说只要我好生运用,再自己修炼些功夫,就这三成内力也足够我行走江湖了!”
“这太不可思议了!要不我找几个人来试试,看看是否真像我娘形容的那么牛逼?”
“要是能跟人打架,我就再也不用过得那么憋屈了!以后谁敢惹我,我保证打得他满地找牙!”
“哈哈哈……”
听着她夸张的笑声,再看她那得意得都快忘形的模样,慕凌苍唇眼抽搐,怎么都觉得有一种遇上女魔头的感觉……
把她双手抓下,握紧,他故意扳起俊脸,“谁会在成亲之日打架斗殴的?”
早就知道她一旦有了功夫绝对不会安分,没想到还真是被他料中了!
夜颜这才干笑起来,要不是他提醒,她又差点忘了今天是他们的大喜之日了。
此刻的他已经换好了喜袍,大红的颜色衬得他满面红光,本就生得俊美非凡的他今日真是美如妖孽降世,都快迷死她了。
她嘴角咧到耳根,就这么定定的看痴了。
要不是门外一大堆人等着他们,慕凌苍那是真想把她扑在身下狠狠要她。憋了好几个月,就差没憋出内伤来……
“咳!快起来沐浴更衣,吉时到了就拜堂。”将那股*生生压下去,他突然起身朝门外走去。
再留下来,今日怕是别想出去了……
他们就在魂殿成亲,少了接亲的流程,她有足够的时间梳妆打扮。
夜颜望着他急步离开的背影,忍不住捂嘴偷笑。
她没有看错的话,他转身的那一刻耳根是红的……
很快,沈秀兰带着一帮丫鬟们进来。
“恭喜王妃、贺喜王妃。”见到她的第一时间,一群人满面喜色的向她行礼道贺。
“呵呵……谢谢……快起来吧。”她也难掩喜色,主动跳下了床。
…
今日双喜临门,朝中文武大臣纷纷前来魂殿道贺。
这是魂殿从修筑到现在,最为热闹的一天。
而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还是蓝铮的存在。帝王守着嫁女,这可是自古以来都没有过的事,可如今这一幕却在他们眼前出现,可见这位待嫁的公主是有多受宠。
然而,这还只是开头,当祁曜出现在魂殿时,前来道贺的文武大臣及家眷都惊呆了。
两位帝王同在,今日这对新人可谓是前所未有的风光!
对祁曜的到来,蓝铮也是无比惊讶,在喜堂等待新人出现的他赶紧起身相迎,“没想到陛下也赏脸观礼,蓝铮真替小女颜儿受宠若惊。”
祁曜手握虚拳放在唇边,干咳了一声后才道,“朕今日前来是……”
他话还没说完,夜芸突然对他抬手引到,“陛下,高堂请。”
“嗯?”蓝铮立刻朝她看去,眉眼轻蹙,很是不解。
夜芸脸上带着从容的微笑,向他解释起来,“凌苍乃是天秦国陛下抚养长大,今日是凌苍成亲之日,这高堂陛下自然是坐得的。”
她这解释,下面等着观礼的宾客听完后也纷纷点头。
伏戾王自幼就在他们皇上身边,那真是皇上一手拉扯大的。比较其他皇子公主,伏戾王所受的宠爱只多不少,如果这高堂皇上都坐不得,那才说不过去。
蓝铮听完后也朗声笑起来,并将祁曜往高堂上引,“陛下请!”
在所有人都没看到的地方,夜芸暗自偷笑。
她早就料到祁曜会来,所以早就替他把理由想好了。
也真难为祁曜了,骨肉近在身边却无法相认,如今也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满足他为人父的心愿……
“新人到——”就在他们三人坐上高堂时,突然传来司仪官的声音。
热闹的新院顿时安静了下来。
戏台上停止唱戏,锣鼓丝竹也停歇了,交谈甚欢的众宾客纷纷望向院门,看着一对新人进来。
新郎官一身红袍耀眼夺目,褪去那一身让人望而生畏的寒气,今日的他眉眼盛辉、容姿潋滟,本就生得俊逸非凡,此时此刻更是犹如神祗般的出众。
也不知道是因为高堂上的两位帝王之气压住了全场,还是这对新人太过耀眼,偌大的喜堂、满院的宾客,竟听不到一点儿声音。
夜颜蒙着盖头,若不是看到两旁一双双脚,还差点以为四周没人呢。她手里握着红绸,在喜娘搀扶下随着前面的男人一步步走向喜堂。
也是到了喜堂上,她才明白过来,为何四周如此安静了。
座上三双脚,特别是那明黄色的袍角特别显眼,她几乎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不得不说,确实挺意外的。
但意外之中,她又觉得很正常。
无论外人如何看,他们都是父子,有着血浓于水的关系,祁曜能来,她相信慕凌苍一定很开心……
三拜开始,四周都极其安静,直到知道司仪官高喊‘送入洞房’,满院突然沸腾。
众目睽睽之下,夜颜被打横抱起,她清楚的听到坐上三道尴尬的咳嗽声以及四周的哄笑声。
如果不是喜帕盖着头,她绝对能跳到地上找地缝钻……
…
新房里,结过发、喝完交杯酒,某位新郎就迫不得已的把房里的人全打发出去了。
盖头被他揭开的时候,不等他扑上来,夜颜就主动朝他扑去。
当然,不是投怀送抱,而是对着他一顿撒娇拍打,“你能不能别这么猴急?那么多人看着呢,你好意思吗?”
慕凌苍在她扑来的瞬间将她搂着,顺势往身后一倒。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她,他眉眼里全是笑意,“谁成亲入洞房不急的?我就不信还会有人阻拦!”
夜颜满脸通红,完全是被他的举止给刺激的。
而慕凌苍勾下她的头,翻身压住她的同时迫不及待的将她吻住。隐忍了几个月的他此刻再也把持不住了,大舌撬开她贝齿就如同攻城掠地般,疯狂的占有她馨甜的檀口。
“唔唔唔……”夜颜一边扭着身子一边拍打着他双肩,她知道他‘饥渴’,可这天都还没黑呢,外面那么多宾客,要是现在洞房,别人会如何想?
她确实低估了身上男人的爆发力,此时的他真的犹如久旱逢甘霖般,就连吻她都恨不得把她吸引他嘴里。
她不得不勾住他脖子迎合。
细碎的呻吟从他们唇间间溢出,隔着衣物,她都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火热,仿佛要将她融化成水装进他身体中。
那双大手快速的扒拉着彼此的衣物,就片刻功夫,她和他身上的喜服全被他扔到了床下——
一翻猴急的索要,比他们第一次还冲动,完事后夜颜只剩下了嘤嘤哭声。
“呜呜呜……”
一开始就这么猛,要不要这么疯狂……
他是不打算今晚给她活路吗?
总算解了馋,慕凌苍伏在她耳边喘息的同时也渐渐的恢复了理智。
他没想如此的,可这几个月忍得实在厉害,哪怕有时候她用别的办法帮他,他依然无法满足。
天知道,这一天他盼得多辛苦……
抬起头,他温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心疼归心疼,自责归自责,但他是真的难掩愉悦之色。
看着他眉眼中的笑意,夜颜那真是又气又恼,稍微恢复了点力气就开始对着他肩膀拍打,“谁让你这么快的?你想做死我是不是?”
慕凌苍不怒反笑,而且笑得就跟一邪恶的妖孽似的,“忍太久了起初当然快,后面为夫一定忍着慢些。”
夜颜顿时满脸涨红,对着他又开始拍打,“出去……我要中场休息……”
她已经能预料后面的结果,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争取更多休息的时间……
然而,慕凌苍却突然抱着她坐起身。
眼前这张绝色娇颜,今日更是美得惊心动魄。孕育过孩子的她,经过一个月的调养,变得比以前还娇嫩细腻。比起曾经的纤细,如今的她每一寸都散发着妩媚的气息,这些只有他才看得见的妩媚像是一双无形的手在紧紧的抓着他的魂儿……
他很清楚,她正在一点点的为他绽放……
抚着她,他眸光又渐渐的变得炙热,呼吸也又开始粗重紊乱起来。
脱离了古朴气息而具有现代感的新房里,他们甚至顾不上去欣赏房中别致的装潢,忘情的在红帐中纠缠。
整个房间,只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她无法抑制的呻吟声……
…
如夜颜早预料到的那般,新婚日他们进了洞房以后就没再出去过。
对于外面的宾客,他们是真的抛在了脑后。
但她也知道,外面的人和事有人会替他们挡着。两个帝王再加一个夜芸,要是连这点镇压能力都没有,那岂不是太没用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都是第二天午后了。
她本以为这样的放纵会迎来夜芸的碎碎念,可醒来后听到的消息却是——
她娘带着她爹以及她可爱的两个宝贝、还有小羿、沈秀兰……
全在天亮之时就起程上路前往荣国了!
这消息就跟炸弹似的,把夜颜炸得直叫一个凌乱。
“什么?我娘他们都走了?!”
“嗯,他们先起程了。”躺在她身侧的慕凌苍点着头,说得那叫一个从容淡定。
“我……”夜颜揉着额头,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们是说好成亲后前往荣国的,可没人告诉她成亲后马上就起程啊!
看着她想抓狂却又抓狂不起来的样子,慕凌苍将她抱在怀中,闷笑道,“不必着急,他们人多,不会走太快。我们轻装上路,要不了多久便能追上他们。”
夜颜瞪着他,把郁闷发他身上,“都是你胡来!”
慕凌苍低下头含住的她柔软的唇瓣,“还疼么?等你休息好,我们就去陵园祭拜母妃,然后再起程。”
夜颜怔了一下,随即‘嗯’了一声。
他们成亲,四个家长到了三个,是该去祭拜一下他的母妃。
她主动从他怀里坐起,揉着酸疼的腰肢,对着他没好气的拍了一下,“赶紧起来,别赖床。”
儿子女儿都被她娘带跑了,他还有心情赖床,真是服死他了。
还有她那不靠谱的娘,是怕她不去荣国,所以故意带着孩子先跑?
慕凌苍含笑着起床。
他俊脸上写满了‘餍足’,喜不自禁,夜颜看得都快眼疼了。
摸摸自己可怜的软腰,想着昨日那些激情画面,她脸颊涨红,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骂他一顿。
这家伙,不懂‘来日方长’的道理吗?非要一次性‘吃’个饱,就不怕‘撑’死?
见他穿戴整齐后就在房里四处看,她随着他视线一起,边看边笑问他,“喜欢吗?”
软榻被她换成了沙发,桌子被她换成了竹椅和茶几,整面墙的衣橱取代了那些大大小小的箱子,衣橱里挂满了他们的衣物……
这个房间是她精心打造的,舍去那些古朴的气息充满了现代感,除了能追忆她的过去外,她也在用这些东西向他展示着自己曾经生活的环境。
慕凌苍回头看着她,眸底有着难以掩饰的惊艳和赞叹,薄唇勾勒着也尽显他对这些别具一格的家具很是喜爱。
他对这些家具的稀罕都写在脸上,夜颜忍不住失笑,然后对他摊开手臂,“我的爷,麻烦你把我要穿的衣裳找出来,你想我这副样子出门啊?”
慕凌苍走向她,一言不发就将她扑倒。
本来夜颜都准备让木匠做一张大圆床,图纸都画好了,但某人一听是她和孩子睡的,气得醋劲大发,说什么也不让做圆床。不得已,夜颜只能让木匠做了这张两米宽的大床。
而这张大床现在也发挥了它的用处,比如说……
滚床单再也不用担心会摔地上了!
“慕凌苍……哈哈……你别闹了……”
被他抱着一通翻滚,夜颜又想笑又想骂他。
早知道就把床做成单人床,看他还怎么折腾她!
…
他们去了宫里向祁曜和庞太后敬茶,虽说这对母子不舍慕凌苍出远门,但这次关系着夜芸和夜颜回荣国正名,母子俩也只好放行。
从宫里出来,他们没再回魂殿,而是架着马车直接去了陵园。
包袱是早就收拾好了的,就在马车里。别以为他们这次出门仓促,其实早就做好了各种部署和准备,只是出发时间让夜芸给提前了。
魂殿的侍卫和肖护卫统领的暗卫们已经跟随夜芸他们出发了,他们夫妻俩俨然像被人抛弃似的,孤零零的起程。
不过上了路夜颜才发现,其实这种感觉也蛮好。她和慕凌苍还从来没有这样外出过,而且他们又是刚成亲,这感觉就像他带着自己去游山玩水度蜜月似的,这种自由自在的感觉真是无与伦比美好。
…
马车在官道上奔跑,慕凌苍亲自充当车夫,刚开始夜颜还老老实实的坐在马车里,被他折腾了一天一夜,她身上各处都酸疼难受,实在不想多动。
可上路后不久,她就忘了一身酸疼难受,非要跟他一起赶马。
鞭子被她夺取,慕凌苍一手抓紧缰绳,一手紧紧搂着她生怕她一个不稳掉下马车,整颗心也绷得紧紧的,全神贯注的盯着她挥鞭的动作。
好在夜颜也没有玩闹的心,很认真的挥鞭赶马。
只是,没过过久她用鞭子指着马屁股,笑趴在他怀里——
“凌苍,它这样对着我们拉屎,算不算挑衅?”
慕凌苍狠抽着唇角,只觉得脑门上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往下掉。
因为她的话,他拉缰绳的手猛然抖了一下,奔跑的马儿突然加快了速度,吓得夜颜赶紧朝马屁股甩了一鞭子出去。
“讨厌!你对我们拉屎我都没说什么,你还敢闹意见?”
“……”慕凌苍无语到说不上话来。除了把手里的缰绳抓紧,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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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打野
他们出发本来就晚,出城以后赶了一个时辰马车天就黑了。
本来慕凌苍是决定明日一早再出发,但夜颜已经控制不住要往外飞的心,还跟他说,“走到哪里黑就在哪里歇,反正就我们俩,我都不嫌弃你嫌弃啥呢?”
马车停在一条路口,两个人拿出早准备好的水袋和干粮,虽然食物简陋,可夜颜却吃得极其开心。
初夏的晚上并不热,甚至还带着一丝丝凉意。
慕凌苍将带出的毛毯子给她捂着手脚,让她在马车里守着,他去附近找了些干柴回来生火。
他们在一起也有一年了,第一次出远门,有兴奋、有期待、有难掩的小激动……
在火堆旁被他搂着,夜颜由内而外都是暖洋洋的。
“凌苍,你说我娘他们会在前头等我们吗?”
“不会。”
“唉!又被我娘给抛弃了!”
看着她小嘴嘟起一副幽怨无比的样子,慕凌苍低下头抵着她额头,黑眸在火光的照耀下散发着灼热的光芒,“她知道你这些日子闷坏了,故意给我们机会,让我们在外面多玩玩。”
夜颜咧嘴,“我知道的,你以为我真跟她生气呀?”
她这个娘,从来都是如此。看着对她各种嫌弃,其实都在为她着想。
孕期的照顾、帮他们带孩子、给他们小两口空间……
每一件事都可以证明她这个娘对她的良苦用心。
“冷吗?”慕凌苍替她拉了拉肩上的披风。尽管生了火,可顾念到她刚坐完月子,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
“不冷,都快捂出汗了,不信你摸。”夜颜拉开衣领。然而下一瞬,她突然又抓紧衣襟,羞窘的对他瞪眼,“不许摸!”
“……”慕凌苍是真被她逗乐了,抱着她伏在她肩上闷笑不止。
“还敢笑!”夜颜摸到他腰间拧他。
“为夫有说何话做何事吗?”慕凌苍抬起头,含笑的反问道。
“讨厌!”夜颜嗔道,也忍不住红了脸。
火光照映下,她绝色的容颜更是娇美明艳,羞赧的样子亦如妖精般勾人魂魄。慕凌苍眸底闪着耀眼又灼热的光,喉结滚动过后直接又霸道的将她吻住。
荒郊野外,夜颜也少了几分矜持,大胆的迎合他。
这样的气氛,对他们来说第一次经历,肯定是倍感新鲜和刺激的。别说她身前的男人了,就是她都有一种想放纵的感觉。
只是……
抓着他探进衣内的手腕,她别扭的推了推他,“今晚歇战好不好?那里还难受着呢。”
慕凌苍心有不甘的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薄唇贴着她耳朵沙哑道,“今晚就一次……嗯?”
夜颜忍不住瞪眼,“你觉得我会信你说的话?”
慕凌苍在她耳上吮咬着,并将她双手反剪到身后,“敢不要?”
他说的‘敢不要’,而不是‘敢不信’……
夜颜缩着脖子,一边扭动一边哭笑不得的大叫,“慕凌苍,你敢胡来我就告诉我娘去——唔!”
叫声被他薄唇封住,很明显,她的反对无效。
…
他们第一次外出远游,第一天晚上就纵情的享受野外的激情和刺激。
可想而知,他们这一路走得多慢。
不过像这样野外过夜的情况也不多,考虑到路途遥远,慕凌苍大都时间都会选择在小镇或者村落停留。有时候住在客栈,有时候借住村民的房舍,如果当地有好玩的,他们还会多留一两日。
这天日落前,他们到了一个叫弥封坳的村子里。
为了方便赶路,他们找了路口的一户村民借宿。这家人里就一个老婆婆和她的孙女,他们去的时候只有老婆婆在家里,天黑了以后她孙女才扛着一捆柴回来。
发现家里有客人,孙女也很热情,忙着给他们烧火做饭。
不得不说,时下的民风淳朴到让夜颜咋舌,像他们这种外来的过路客,只要有点难处,别人都很乐意帮忙。加上他俩是夫妻,因为赶路借宿,别人更不会有多少防备。
“颜颜,今晚你们就住我那屋吧,我跟童童住一屋去。”
“谢谢阿婆!给你们添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老婆婆一直都很热情,夜颜也把自然熟发挥到极点,挽着她的手陪她在桌边亲昵的说话。
“平日里啊就我老婆子一个人在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可闷了。唉,你们能来我家,这说明跟我家有缘,就别说那些客气话了。”
“阿婆,怎么就你们祖孙俩在家?您家没有其他人吗?”看着清贫且简陋的两间屋子,夜颜脱口问道。
“唉……”老婆婆突然长叹一声,长满皱纹的脸上布上了哀思。
“啊!”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尖叫。
声音是从灶房里传来的,夜颜第一个拔腿跑了出去,“怎么了?”
一直在旁听她们说话的慕凌苍见她出去,也紧跟着走了出去。
阿婆动作没他们敏捷,但也着急的往灶房去。
而灶房里,女孩正吸吮着自己的手指,见他们全都往灶房里跑,赶紧从嘴里拿出手指,尴尬的对他们道,“我、我切到手了。”
夜颜赶紧上去,抓着她的手,见她食指指腹被刀子划了好长一条口子,血水也正往外溢,于是对慕凌苍道,“凌苍,你带药了吗?”
他身上习惯性会带着些伤药,特别是这样外出,她知道他身上一定有。只不过当着外人的面她不能直接要,还是装模作样问一下比较好。
慕凌苍没说话,只是从身上拿出一只药瓶递给她。
“跟我来。”夜颜接过药瓶,拉着女孩离开灶房去了堂屋,老婆婆见状,又赶紧跟上了她们。
虽然只是一道小伤,而且只是简陋的上药包扎,但祖孙俩都挺受宠若惊的。女孩腼腆,老婆婆也很不好意思,“我们山里人皮糙肉厚,用这些药实在是让你们破费了。”
夜颜正想说话,突然发现女孩手腕上有一处红肿的痕迹,上面还有深深的血印子,就像被什么掐过似的。
“这是?”她好奇的问道。看这红肿的痕迹,明显是新伤。
“童童,这是如何弄的?”老婆婆也发现了孙女手腕上的红肿,赶紧追问起来。
“那个女人掐的……”女孩低下头回道,像是有难言之隐似的。
“哪个女人如此厉害?”夜颜忍不住惊呼。这掐人的劲儿也太大了吧?这得多狠才能把人掐成这样?
“就是山底下那个疯女人?”老婆婆拉着孙女的手追问起来,紧接着有些恼怒,“不是告诉你让你别去了吗?你怎不听话呢?”
“阿婆,究竟怎么回事?”夜颜听得糊涂,但越是不了解她好奇心越重。
女孩见自家阿婆生气,更不敢抬头。
老婆婆一边生气一边回着夜颜的话,“唉!就是山底下最近来的疯子!我没见过她,只是听村里的人说过,那女人可疯了,见谁都趾高气扬的,动不动就喊着要砍别人脑袋,有村民还听到她在家里乱喊乱叫,还总说自己要当皇后。”
听到这,不仅夜颜惊震,站在门口的慕凌苍也猛然朝她们看过来。
夜颜赶紧拉着老婆婆的手,好奇的追问下去,“阿婆,有其他人陪在她身边吗?”
老婆婆只当他们好奇,所以丝毫没隐瞒,把知道的事都说了出来,“是她儿子带她来的。也不知道他们母子为何会来这里,但听村里的人说,她那儿子挺不错的,长得仪表堂堂不说、心肠也好,还总爱帮村里的老少爷们做事。所以知道他有个疯子娘,村里的人也不好说什么。加上他们又是孤儿寡母的,也着实可怜,就留他们在我们村里住下了。”
夜颜强忍着激动,指着女孩的手腕,继续好奇的问道,“那童童为何去他们家?”
老婆婆继续道,“他们母子来我们这,什么都没有,村里的人去帮他们盖房子,据说有工钱拿,童童也非要去,我怎么说她都不听。”
夜颜没再问下去,只是重新拿起药瓶,将瓶里的药粉敷在女孩红肿的手腕上,又简单替她包扎好后,才对她们道,“今晚让我去做饭吧,虽然我厨艺不好,但我想应该能将就。”
老婆婆立马拉住她,“这怎么能行呢?你们是客,哪有让客人去做饭的道理?”
说完,她准备招呼孙女,夜颜也赶紧笑着制止她,“阿婆,没事的。再说了,是我们打扰你们,做顿饭而已,只要你们不嫌弃,我们没什么的。”
怕她再阻拦,她把药瓶塞到女孩手中,“童童,这药你拿着,不是什么好药,但治疗跌打损伤还是很不错的。”
祖孙俩又惊又喜,像得到宝物似的。
不等她们说感激的话,夜颜赶紧往灶房去,顺便把门口的慕凌苍也拉去了灶房。
童童之所以受伤,是因为剖鱼。
这鱼应该是一直养在水缸里的,很明显是为了招待他们夫妻,人家才把鱼捉出来杀了。这个家清贫简陋,别看这鱼巴掌大小,能舍得给他们吃,已经算是最好的招待了。
刚进灶房的时候夜颜就发现了,所以那一瓶药她才舍得送人。
也别以为那瓶药不值钱,她家男人能带在身上的,绝不会是一般的东西。
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那对母子才是他们关注的重点——
“凌苍,你要不要去看看?”
“……嗯。”
“那我在这里做饭,你去瞧一瞧,看看究竟是不是他们。”
慕凌苍紧抿着薄唇,幽深的眸底布满了沉重,他也没多说什么,转身朝外走去。
夜颜目送他消失在黑夜中,心里也感慨良多。
那对母子十有*都是太子和魏皇后。
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在这个地方隐居……
听老婆婆说起那女人的疯病,依她看,那不叫疯病,应该是魏皇后不甘心就此沦落罢了。
只不过这种地方喊着做皇后,任何人听了都会觉得那是疯子才有的言行。
谁能想到,当今的皇后会沦落至此?
…
夜深以后,确定隔壁屋里祖孙俩睡熟以后,夜颜才蹑手蹑脚的回到慕凌苍身边,开始问起那对母子的情况。
“凌苍,是他们吗?”
“嗯。”
“你跟太子见了面吗?”
“没有。”
“唉!”夜颜叹了一口气,压低声音道,“不见面也好,搞成这样,见了面也尴尬。”
魏皇后死都不足惜,只是太子无端受她连累,那才是最可惜的……
慕凌苍搂着她躺上窄小的床,在她耳边低沉道,“睡吧,明日一早我们就走。”
夜颜‘嗯’了一声,枕在他臂弯里闻着他身上的气息闭了上双眼。
在别人家里借宿的时候,他都会很老实。不过遇上住客栈以及露宿野外的话,他就会变本加厉的索要。这一路上,他真是一点都不嫌累。白天要赶车,有时候晚上还要‘加班’,真不知道他精力哪这么好。
翌日——
祖孙俩醒来时发现他们已经离开了,女孩整理床铺的时候发现枕头下有东西,惊得直叫唤,“阿婆……阿婆快来!”
老婆婆从里屋出来,看见她手里的一锭银子,同样是惊得两眼发直。
他们在这山里,何时见过这么大腚的银子?
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对年轻夫妇留下的。
就在祖孙俩盯着银子不知所措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老婆婆赶紧上前,把银子塞到孙女衣兜里示意她藏好,然后才去开门。
“阿婆。”
门外是一年轻的男子,跟昨晚留宿在她们家的男子一样生得异常俊美。只不过面前这名男子带着微笑,很是斯文。
“你是?”她好奇的盯着对方打量。
“我是刚搬来的那户,我叫阿熠。阿婆,请问童童是住这里吗?”男子彬彬有礼的介绍着自己,并礼貌的询问道。
“你找她有何事?”老婆婆拉着门,不确定他的来意当然不敢乱开门。
“阿婆,听说童童昨日受了伤,我是来向她道歉的。我娘最近受了些刺激,情绪不稳,有伤到童童的地方,我替我娘向她说声抱歉。就是不知她伤得是否厉害?”
“那个……”老婆婆没想到他会亲自来赔礼,愣了一下赶紧摇头,“就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阿婆……”男子并没急着离开,而是立在门外,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张了好几下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你还有事吗?”老婆婆见他神色有变,下意识的紧张起来。这男子长得确实好,又高大又俊气,而且还特别有礼貌。可一想起他家有个发疯的娘,她忍不住往他身后看了又看。
不是嫌弃对方,而是她一个孤老婆子带着孙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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