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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眷宠:王爷墙头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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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的转过身,她红着眼眶瞪着他,“那你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批评我,换你你也不高兴的。”
别看她态度好转,但她眼中隐忍的泪水就足以证明她骨子里深藏的倔劲儿。
慕凌苍移开眼,像是不耐烦看她这般模样,对着虚空冷声道,“你就没想过万一诸葛昌明把你当成那个女人……后果会如何?”
闻言,夜颜总算明白了他的怒火为何而起。
眼眶都还红着呢,顿时又咧嘴朝他笑了起来,“你是担心我被他占便宜,对吗?”
慕凌苍没应声,只给了她一侧冷硬的脸。
尽管他什么都不说,可夜颜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也不计较他刚才对自己冷声呵斥和威胁了,上去拉着他手,撒娇的摇晃起来。
“王爷,人家才没那么傻呢,他要是想占便宜我就像对付张元彬一样把他咔嚓,绝对不给他留一口气。”
“嗯。”
慕凌苍冷冰冰的应了声,身上带怒的寒气悄然敛住,冷硬的侧脸也柔和了几分。
夜颜眸子一转,突然把脸凑到他眼皮下,对他挤眉眨眼,“话说,王爷,我这颗好白菜,你打算什么时候摘?你要不先下手,万一被别人先摘了,那可别怪我哦。”
慕凌苍垂眸瞪着她,“休得胡言乱语!”
夜颜没怒,反而嘻嘻笑着。
在她看来,这个男人虽然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可他不拒绝自己,那就代表她有很大的机会将他扑倒。
可惜的是她现在身子不便,要不然……
哼哼!
眼前的她,虽然肤色黝黑,脸上那些斑斑点点也实在碍眼,可药脂遮住了她的肌肤,却遮不住她星辰般动人的眸子,还有这张精致可口的樱唇……
想起昨夜的滋味,他只觉得下腹一热,眸光也多了一丝灼热。
离得这么近,他气息的变化夜颜当然察觉到了,特别是看到他冰冷的眸子突然变得深邃起来,她都忍不住诧异。
这神色……
突然,慕凌苍反握住她的手,将她往他身前一拽。
遂不及防的贴上他胸膛,夜颜还来不及反应,后脑勺就被他大手扣住,紧接着见他低下头。
两唇两贴,他炙热的男人气性顷刻间笼罩着她,她睁大眼,下意识的张开嘴想说什么,但他舌头却猛然挤进她牙关——
此情此景,她被彻彻底底的震惊到了!
☆、【35】王爷,注意形象
要知道,从来都是她在撩他的,她做梦都想不到这男人会一言不合就吻她!
他的吻并不娴熟,说是亲吻,倒有点像饥饿难耐,想在她嘴里寻找食物一样。
随着他有些粗鲁的吸吮,他搂着她肩膀的手臂越发收紧,彷如要将她揉进他身体中,力道大得让她吃痛。
“唔……嗯……”
可她一发声,调不成音,竟全是破碎的呻吟。
她自己都听得耳烫脸红。
力量的悬殊在此刻彻底的显现出来,要推开他根本不容易。而她,也没想要推开他,这样的事可是她求之不得,眼看着他终于主动了,她脑子犯抽才会拒绝。
在他侵略般的深吻中,她也抱紧了他健硕的腰身,渐渐的闭上了眼,青涩的回应着他……
而随着她的回应,男人似乎更加忘情,大手也在她身上游移起来。
胸口一重,夜颜猛的睁开眼,这才挣扎起来。
她扭开头,干咳道,“王爷,别忘了我那个来了。”
不是她不想啊,是身体太不争气了!
大姨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汹涌而来,她也好无奈的!
慕凌苍也没再继续下去,下巴抵着她额头,闭着眼的他气息粗重,胸口更是不断的起伏。
虽说前几天她吻过他,可这一次对夜颜来说,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接吻。
这种感觉当然是陌生的,但心跳却管不住的狂跳,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太过疯狂,好几次都让她快要窒息,生怕下一秒自己晕过去。
好在,这种糗事没发生。
天渐渐的黑了,这个时候她根本不担心丞相府的人会来。
两人心跳和气息归于平静后,她才将他推开,将桌上他带来的包袱打开。
包袱里,除了她告诉小羿要的文房四宝外,还有蜡烛和火折子。
她先点燃蜡烛,然后把文房四宝摆在桌上,只是拿起毛笔的时候,她皱起了眉。
“怎么了?”男人一直都盯着她的反应,虽说气息平稳了,但磁性的嗓音还带着沙哑。
“没、没事。”夜颜赶紧摇头。顿了一下,她把毛笔放下,然后拔腿往外跑,“王爷,你等我一下下。”
“嗯?”男人敛着眸子追随着她跑出去的身影,眸底闪过一丝不解。
她也没出去多久,很快又跑了回来,手里多了一小块褐色的石头。
她没再碰笔墨,而是用石头顶尖在铺开的纸上画起画来。
慕凌苍也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什么,对她所谓的大礼其实并不期待。只是好奇她用石头作画,于是背着手走近了她。
然而,当他看到纸上她已经画出的图形时,他敛紧的眸子骤然睁大。
许是感觉到他的诧异,夜颜一边专注的画画,一边向他解释着,“我有偷偷问过小羿你的喜好,小羿说你最喜欢兵器,以前带兵打仗剿灭敌人的时候,遇上对方有精锐罕见的兵器,你都会收集起来。正好呢,我前阵子做了一个梦,有个老神仙给我看了许多宝器,我寻思着那些东西对我也没什么用处,还不如画下来送给王爷。你要是喜欢哪个式样的,可以照着这些图形让人打造出来。”
故事当然是她编造的了,但她所画的十八般武器却是真实存在的!
只是,有些事她不能直接说出来。
她在这时代已经有一段时日了,看到那些侍卫所用的刀剑和长矛,都是极其粗糙的,可以见得,现在的社会打造兵器的技术还不够成熟。
而她所画的这些兵器,或许绝大多数都已经出现了,但她相信,就算他见多识广,也绝对没见过这么精致锐利的。
慕凌苍薄唇微开,双眸紧紧盯着她所画出的一件又一件兵器,饶是他见过的兵器不计其数,可也从未见过如此精锐的兵器……
她所画的这些,倘若打造出来,那该是如何的锐不可当!
夜颜扭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脸上罕见的露出震惊,从来都冰冷的神色竟也有如此失态的时候。
不,也算不上失态,只是他完全掩饰不了内心的激动。
她红唇一勾,继续作画。
当一张纸画满以后,还不等她主动给他看,桌上的画纸已经被他拿起。
“这些……真乃巧夺天工之宝物!”
他出口的赞赏绝对是发自内心的!
夜颜看着他被震撼到的神色,眸中犹如散发着万丈光芒,烛火照射下的俊脸也如布上了霞光,那唇角上扬的弧度让他跟平日判若两人。
本就生得俊美非凡的人,此刻更是无与伦比的阳光帅气,她盯着他,都忍不住看痴了。
“咳咳咳……王爷,注意形象。”
回过神的她忍不住打趣。
第一次见他这副神情,她还多不习惯的。
慕凌苍高大的身子微微一僵,朝她瞪眼的同时嘴角已经抿紧。
夜颜双肩抖动,忍不住偷笑。
“行了,你等下再来高兴,先让我画完。”
说着话,她又取了一卷纸铺好,继续专注画画。
然而,慕凌苍这一次并没有再注视她所画的东西,而是凝视着她认真的侧颜。
随着纸上一件件精致的兵器出现,他眸光时而深邃,时而复杂,时而幽深,时而炙热……
“你确定这是神仙托梦给你的?”
“……”夜颜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扭头,对他咧嘴笑道,“对呀!神仙说我长得漂亮,还说我今后大有作为,所以就让我看了不少宝器。”
“你当本王三岁孩童?”他眯紧了眼。
“不信就算了。”夜颜撇嘴,故作不满的道,“别打岔,等我画完再说!要是耽误时间,我不小心忘掉一两件,到时候你别怪我。”
对他的猜疑,夜颜当然理解。
这男人,在感情上或许是个二楞子,但其他事情上绝对不是那种任人牵着鼻子走的。
只是,嘴巴长她身上,她愿意怎么编就怎么编,打死都不讲实话,他也拿她没辙的!
第二张纸画完后,慕凌苍依旧先行拿到手中,虽然激动的神态有所收敛,可眸中的震撼还是无法掩饰。
只是看到最后一幅图时,他浓眉微蹙,“此物何名?有何厉害之处?”
夜颜踮起脚,顺着他眸光看去,忍不住笑了,“这玩意儿叫枪!至于厉害之处嘛?”她狡黠的对他眨眼,“如果我说它的威力比其他所有的兵器都厉害,你信吗?”
“你确定不是胡编乱造?”男人冷冷的斜眼,明显不信她的话。
☆、【36】她已经死了
“我干嘛要编造?这玩意儿是真的厉害!什么百步穿杨、削铁如泥的武器在它面前真是弱爆了!”说起手枪的厉害,夜颜也是惯性动作,当着他的面比了个瞄准的姿势,“拿着枪,只需要这么一瞄,只要有准头,保准一枪要人性命!”
语毕,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眸光不对劲,可是她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咳咳……你也别嫌我乱说,毕竟都是梦里见到的东西。那个,王爷,你慢慢欣赏,我出去小解一下。”
不敢再多看他一眼,她拔腿就往外面跑。
慕凌苍盯着她心虚落跑的背影,此刻完全没有兴致再看手中的两纸,眸光越敛越紧,越敛越深沉复杂。
这一晚,抛开之前短暂的不愉快,两人再同处一室,气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自然和谐。
而且夜颜还没主动开口,慕凌苍就要她盘腿打坐。
想起昨晚受他内力烧心的感觉,夜颜都有些怕了,“王爷,你练的到底是什么功啊?我昨晚都以为自己要死了,你确定我还能继续练下去?”
如昨晚一样,慕凌苍撩袍在她对面坐下,又恢复了他惯有的冷漠。
“凝神屏气!”
“王爷,要不咱俩玩点别的吧?这功有毒,我怕死啊!”
要体会烧心的感觉已经很难受了,后面大部分时间都陷入晕迷中,她心里真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万一丞相府来个什么人,她不是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吗?
“你经脉被人封锁,想练武,必须先打通经脉!”
“啊?!”听着他突来的解释,夜颜忍不住惊呼。
她还想再说话的,可他已经拉起她的手与他手掌贴合。
温热的气流顺着他掌心传递给她,她不得不收声,怕影响到他发功到时候又像在魂殿里一样被气波伤到。
最终,她还是像昨晚那样脑袋一沉,受不了热气灼心的感觉,晕了过去。
今晚房里多了烛火,火光照耀着怀中女人的脸蛋,清柔恬静。好似只有她没有知觉的时候才会如此安静,其他时候就没见她安分过。
指腹轻刮着她肌肤,他唇角轻扬,脑海中浮现出她褪去丑妆时绝美的容颜……
…
听说自家老娘把云潭寺的师太请到了府上,诸葛昌明哪里还坐得住,赶紧去了佛堂见申氏。
张荞茵也在佛堂,见他来,下意识的往申氏背后躲了躲,低着头不敢出声。
诸葛昌明冷冷的瞪了她一眼,然后换上谦和的笑,对上座身着素衣、手捻佛珠的中年女子拱手道,“善静师太远道而来,本相未能远迎,真是失敬。”
善静师太起身,对他合掌回道,“相爷多礼了。”
不等诸葛昌明再说话,座上的申氏沉着脸先道,“昌明,你来得正好,我正准备找你过来,让你听听师太是如何说的。”
诸葛昌明皱眉看向她,“娘,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要劳烦师太大老远而来?”
申氏脸上带着薄怒,“你还问我为何?你可知道,那夜颜已经死了吗?”
闻言,诸葛昌明脸色瞬间变了,“死了?”
他知道小珍回来了,而且就附在夜颜身上,可是小珍说过,等到夜颜跟嘉和王成亲以后就会离开。
这‘死’从何说起?
他正把目光投向善静师太,只听她道,“相爷,贫尼算过大小姐的生辰八字,她确实死了,而且死期就在半个月前。”
诸葛昌明莫名的感到脚软,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睁大的双眼里布满了震惊和不信。
半月前?半月前不就是夜颜跳入池中那一次吗?
可是,她不是自己从池中爬起来了吗?
难道小珍那个时候就附了她身?
不等他说什么,申氏沉声道,“看在她无依无靠的份上,我诸葛家能收留她,可我绝对不允许妖魔鬼怪在府上作祟!”
看着绝情的老娘,再看了看闭目养神的善静师太,诸葛昌明脱口道,“娘,能否饶她一命?她回来不是害我们,而是帮我!”
这句‘她’,不但说明了他清楚真相,也间接承认了‘小珍’是真的回来了。
申氏脸色难看。
张荞茵低着头,死死的掐着手心才勉强将嫉妒和恨意压下。
善静师太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闭着眼道,“相爷,人鬼殊途,当断则断,方是善缘。”
虽说自己的老娘就在面前,可诸葛昌明却听不得她这番劝说,负手挺背,瞬间拿出了威严的神色,“本相大事未成,任何人横加干涉都是与本相为敌!你们不用多劝,更不许背着本相对付她,待本相心愿达成之日,定会亲自送她离开!”
他是震惊夜颜已死的消息,而且也相信善静师太不会骗他。但是,既然现在是小珍附在夜颜身上,那他也没有什么可畏惧的,甚至应该高兴才对。
有小珍帮他控制夜颜,让夜颜顺利嫁给嘉和王,他还愁拿不到炽焰宫的宝物吗?
临走前,他一记厉眼瞪向申氏后面的张荞茵,其中的恨意他知道她能看懂。
对申氏,他眼中带着沉痛,道,“儿子对娘一向孝顺有加,如今儿子只求娘一件事,暂时放过她,难道娘也做不到吗?”
申氏被他问得说不上话来,“昌明……”
张荞茵被他带恨的一眼吓到了,想起夜颜的作用,想起这些年他们收养夜颜的目的,她这才有所清醒,顿时也懊悔了自己的嫉妒和冲动。
于是忙对申氏跪下,“娘,昌明这些年真的很不容易,您就听他的,暂时饶过小珍吧。儿媳也相信,他对小珍早已没了当初的情意,待夜颜和嘉和王完婚后,他一定会把小珍送走的。”
申氏看了看满脸痛心的儿子,又看了看闭目养神的善静师太,气归气,可这个家还是要指望她儿。几年前他们母子就差点反目,如今她年事已高,儿子也位极人臣,他们母子若再因外人而心生仇恨,对谁都没有好处。
心中纠结一番,最后无奈的点了点头,“行,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既然昌明要执意留下他,那就随他吧!”
这话也等于是说给师太听的。
师太随即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小佛堂里,就他们四人,考虑到有些事不便外传,就连他们贴身的丫鬟都没让进来。
要说他们四人中最想捉鬼除掉小珍的人,那肯定是张荞茵了。
但最先妥协的也是她。
她是嫉妒小珍曾经的出现,可被诸葛昌明带恨的眼神警告,她才彻彻底底的清醒过来。
那小珍都已经死了,她为何还要跟一个鬼争风吃醋?
就算她附在夜颜身上又怎样?难道老爷会为了她去动夜颜吗?
她真是被嫉妒冲了头脑,太糊涂了!
…
魂殿里,小羿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家王爷最近这几日都心不在焉。
人倒是在他面前,但魂儿就像飞远了似的。
最终他实在忍不住,小声提议道,“王爷,您要是想夜小姐了,不如把她接过来吧。”
慕凌苍掀了掀眼皮,斜眼睨着他,“丞相府里有何动静?”
小羿立马回道,“王爷,太夫人请了云潭寺的善静师太到丞相府,不过听说丞相极力阻止,太夫人才没让那位师太去后山。”
慕凌苍眸底寒光乍现,突然沉声下令,“去把夜小姐接来魂殿,不可让她与那位师太见面!”
小羿抬头不解的反问道,“王爷,夜小姐只是装鬼附身,又不是真的,为何她见不得那位师太?”
慕凌苍修长的手指猛然捏紧,垂眸掩下了内心的波动。
“别问那么多,照本王的话去做便是!”
“是。那小的这就去把夜小姐接来。”
☆、【37】王爷真威武!
听说可以去魂殿,夜颜当然高兴了。
“小羿,王爷真的让你来接我啊?可是这里怎么办?要是让丞相府的人知道我不在后山里,他们肯定又要到处搜查我的。”
她也巴不得离开,但是依照诸葛昌明的性子,掘地三尺都要把她找出来。
小羿呵呵笑道,“你放心去魂殿陪王爷,这里,我已经安排好了。反正诸葛昌明信以为真,以为小珍附在你身上,以后我就让人扮成女鬼,专门骗他。”
这办法夜颜也觉得可行,只是不太放心的提醒道,“小羿,我跟你说,诸葛昌明看着斯文,但他武功极高,是真的深藏不露。你让扮鬼的人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千万别落到他手中了。”
随着她提醒,小羿绷紧了清秀的脸盘,眼里也多了一丝冷肃,“我知道。”
王爷说她经脉被封,这足以证明诸葛昌明身边有高人存在。
而他,最有可能就是那个封锁夜小姐经脉的高人!
…
诸葛昌明确实多加派了人手看守后山,但他也交代不让这些人近距离接触夜颜。
比起在舒雅居,夜颜能活动的范围加大了不少。再加上小羿那绝顶的轻功和其他人掩护,离开丞相府后山真是一点难度都没有。
小羿带着她到了魂殿,把她的包袱直接送到了慕凌苍寝居里。
夜颜也没说什么,只是瞅着空空的房间,问道,“小羿,王爷又在石屋里吗?”
“今日是初一,王爷去后院的药池了。”
“嗯?”
“这些年,王爷为了调理身子,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去药池沐浴的。只是今日王爷去早了两个时辰。”小羿主动给她解释着,并指了指方向。
“哦。”夜颜点了点头。
只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深深的懊恼。
算算日子,她‘大姨妈’要明天才走。
唉!注定今日又没搞头了!
因为他还有别的事做,夜颜也不缠着他,在房里转了一圈,实在无趣,就出了门往后院去。
魂殿里的气氛,始终像她第一次来一样,处处都是林寒洞肃的感觉。
她知道这里大有侍卫存在,只不过这些侍卫就跟见不得光一样,没有事绝对不会露面。
很快,她找到了后院。
说是药池,在她看来,就是一处游泳池。
只不过池中没有消毒水的味道,而是散发着中药的气息。
不用说,这池子绝对是个宝地!
而她要找的某个男人正在池水中泡着。
目测池水并不深,他背对着她,看姿势应该是坐着的。许是他太高的缘故,腰背以上都露在池水外。
这一幕,让夜颜看得热血沸腾。
平日里就看得出来这男人身材很好,又高又健硕,哪怕就是一身素色的长服也无法遮掩他外在的俊朗。
眼下这光溜溜的样子,古铜色的肌肤在晚霞映照下,充满了力量和健美,那紧实而突兀的肌理,让她口水咽了又咽。
能不能再销魂点……
一激动,她拔腿就跑了过去,别说什么矜持不矜持了,这种养眼的美男沐浴场面,怎么能错过?
“王爷!嘿嘿……”
干笑的声音靠近男人,她压根没发现此刻的自己就跟一女流氓似的,满脸都是邪气。
男人静心打着坐,眼未睁,身未动,好似没听到。
可他压根就忽略了这个女人的脸皮,那可不是一般的厚。
夜颜蹲在池边,不停的往池水中看,当看清楚水底有一团白色时,她忍不住拉长了脸,撇嘴嘲讽,“王爷,谁洗澡还穿裤子呀?黏在身上很舒服?”
男人嘴角微动,掀开眸子冷冷睇着她,“你可懂‘羞耻’为何意?”
夜颜不屑的对他挤了挤鼻子,“我干嘛要懂?你可有听过一句话,‘食色性也’?这人生在世,除了吃吃喝喝外,也少不了男欢女爱,要不然如何繁育后代?而这繁育后代的事要男女配合才行,凭什么男人能好色,而我们女人必须矜持?”
男人蹙起浓眉,一字一字冷硬溢道,“你可是想挨板子?”
自从昨晚他主动吻过她以后,夜颜压根就不再怕他。对上他威胁的冷眸,故作娇羞的用手指绞着肩上的发丝,抛了个媚眼给他,“人家好色也只对你而已,换别的男人,我早都恶心死了。”
先不说她勾人的小眼神有多好笑,就她这番话也足以让慕凌苍收敛了眸中的冷色。
“回房里等着,本王稍后就来。”
“才不要呢!”夜颜想都没想的拒绝,看着他健硕无比的胸肌,她口水都不知道咽了多少,眼里全是心心闪烁,“王爷,要不要我帮你搓背呀?你光是泡在水里,这样是洗不净身子的。”
这身肌肉,摸一回的话她就是死也无憾了吧?
如果不是因为来了月事,她敢保证,绝对会一头跳进池中把他给……
许是受不了她没脸没皮的样子,慕凌苍忽然从池中起身,淌着池水上了岸。
夜颜直勾勾的盯着他,一脸花痴,情不自禁的赞道,“王爷真威武!”
尽管面前的男人不是一丝不挂,可那层裤子湿漉漉的贴着他腰腹和大腿,真真是曲线毕露!
慕凌苍背对着她,拾起岸边的衣物,淡定穿上。
从夜颜的角度来看,他确实从容淡定,好似她色眯眯的视线不存在一般。
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男人面颊微红,犹如酒醉熏染。
看着他头也不回的往前院去,她赶紧追上去。
“王爷,等等我,你别不好意思嘛!”
…
尽管自家老娘答应了暂时不为难小珍,但诸葛昌明回去后却怎么都坐不住。
善静师太还在他府中,他就怕他娘趁他不注意带人去后山。
他左思右想,可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眼见天快黑了,他决定带着阿奇再去一趟后山。
就在他刚离开不久,张荞茵的爹娘到了丞相府。
听闻他不见府上,张父张广义和张母屈氏反而还松了一口气。
在他们落座后,张荞茵开门见山的问道,“爹,娘,你们可是为了堂弟的事而来?”
张广义给屈氏递了个眼色,屈氏先开口道,“荞茵,说真的,你堂弟死得太惨了。我们也知道,他那人德性不好,早晚会在外面惹出乱子,可是他这样的死法,你二伯一家实难接受,我和你爹处在其中也是极其为难。”
提起这事,张荞茵对他们少了许多亲热感,加上女鬼的事,她现在更是一丝笑意都露不出来。
“爹,娘,我知道你们就想让相爷出面说句话,可是相爷也有他的苦衷,这事我也帮不了张家。”
张广义一听,拉长了老脸,“荞茵,再如何说元彬也是你堂弟,你怎能如此冷漠?我们也不是要找丞相麻烦,只是想请他出个面替元彬主事公道。事情是在舒雅居发生的,究竟是何人杀了元彬,又是何人凌辱他尸身,这事丞相怎么说也该给我们张家一个交代,方可说得过去!”
张荞茵看了二老一眼,情绪低落的叹了口气,突然反问道,“你们还知道当初那个叫樊珍的青楼女子吗?”
二老同时愣住,屈氏最先回过神,惊讶不已,“荞茵,你该不会告诉我们元彬之死跟她有关吧?她可是死了好多年了!”
张荞茵认真看着她,美目中有着深深的憔悴和无奈,“娘,这种事我能骗你们吗?我婆婆已经请了云潭寺的善静师太到府上,师太给颜儿算过,说颜儿早在半月前就已经死了,现在的颜儿疯疯癫癫,就是那樊珍在作祟。”
这消息,让椅上的老两口惊得站起,脸色都吓白了,更是话都说不出来。
对他们,张荞茵都没敢泄露夜颜不是自己亲生女儿的事实,为的就是不想他们走漏风声,从而影响到诸葛昌明的计划。
所以在他们面前,她还是有借口圆谎的。
“爹,娘,我现在也很痛苦,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颜儿之死让我伤心欲绝,那樊珍生前妖媚勾引相爷,死后又回来害人作怪,我是恨不得立马杀了她替颜儿和堂弟报仇。可是,颜儿与嘉和王有婚约,且再过一月多他们就要完婚了,这个时候对付那厉鬼,到时候我们拿什么给嘉和王交代?”她掉着眼泪,红红的眼眶望着他们,满是悲痛。
“这……”张广义和屈氏面面相觑,真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爹,娘,我也想替颜儿报仇,可是那小珍如今霸占着颜儿身子,你们让我和相爷如何处置?相爷也不是故意要避着你们,这事他也有苦衷的。我和婆婆已经商议好了,待颜儿和嘉和王大婚过后就让善静师太收了她,所以你们就别再逼我了,好吗?”
☆、【38】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
屈氏也越听越难受,忙过去搂着她,“好女儿,你什么都别说了,这事我和你爹知道该如何做了。你和丞相放心吧,我们一定会稳住你二伯他们的。待颜儿和嘉和王大婚后,我们再行事。”
张广义也沉着脸表态,“这事我们就听你的,先让颜儿嫁入嘉和王府后再商议如何除去那厉鬼!”
对诸葛颜这个长外孙女,其实夫妇俩也没多少感情。也许是这个长外孙女鲜少露面的缘故,他们与她并不亲近,反倒时诸葛婉儿这个外孙女,他们更是喜爱。
只是毕竟是自己的外孙女,再怎样不亲近,听到她已经死去的消息,心痛也是难免的。
屈氏随即又问道,“荞茵,婉儿的病情如何?可有好转?我们能否见见她?”
张荞茵忍着心头的恨,垂泪道,“相爷请了何御医给婉儿看诊,可没想到何御医也束手无策。其实我和相爷都已经清楚了,婉儿的痴傻也是樊珍害的……呜呜……”
屈氏痛恨道,“这厉鬼为非作歹,实在天理难容!”
张广义双手紧攥,也是咬牙恨道,“待嘉和王大婚后,我定要用烈火烧死那厉鬼,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能把他们稳住,张荞茵也松了口气。如今丞相府出了这样的事,传不得、动不得,只能靠他们老爷把厉鬼稳住。张家这个时候若是出来闹事,只会更加添乱。
但一想到最近连连发生的事,她带泪的美目中恨意深沉,犹如蘸毒般狠辣。
待事成之后,她真会如爹所说那般,烧死那该下地狱的樊珍!
至于夜颜,善静师太都说她早就已经死了,樊珍一除,她那躯体还有何作用?
…
而后山上,诸葛昌明并未在茅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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