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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抱青山来种田-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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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桥惊了一下,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想着马上要发生的事情,整个人都不淡定了,要知道,如今虽是孩子都生了,可两人的头次亲密已是过去一年多了,而且当时她还昏迷着,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好吧?
想到这,她狂绞手指,对着白子风笑得干干的:“那个,白子风,那个,我,我,我不大知道该怎么办?”
“无事,有我呢!娘子只管躺着便是!”
“不是。你听我说,啊~~”
不待她反应过来,白子风一个轻抛将她抛在拔步床上,小桥这一躺上,只觉浑身膈得疼,用手一摸,满头黑线,这,尼玛!整了一床的红枣桂圆花生豆,让她好生无语。
白子风看了看她,挑眉勾唇,笑得好不魅惑:“收了我的嫁妆,又跟我拜了堂,如今娘子饱了,为夫可还饿着哪!”
说到嫁妆,小桥愣了一下,对着他问:“对了,你送来几抬嫁妆?”
白子风解了身前的红绸红花,缓缓吐唇:“三十六抬!”
“吸~~”
小桥吸了吸口水:“有这么多?”
“对”
他坐在床沿,开始脱起了云靴。
小桥又问:“都有哪些啊,既然这么多?”
“除了珊瑚树、翡翠白菜、夜明珠、玉观间,还有各种玉器瓷瓶跟书卷画幅!”
他开始解了外衣,小桥已经开始整个人眼冒精光了,并未注意到他的变化,她一个起身,猛吸口水的说道:“我去看看的,你先睡吧,我一会回来!”
说罢,跳下了床,白子风眼深了一下,待看到她顶着那凤冠绊着长裙,跑得那叫一个艰难时,又笑出了声,一个快步下床,将她搂了回来。
声音很是低沉:“洞房之夜,那些俗物待留到明日再看吧!”
小桥不依,他伸手接下她的凤冠,直接向一边桌子抛去,抱着她一个旋转,将她重抛到喜床之上。
小桥皱眉,抗议出声:“白子风,你唔……”
不待她说完,他便以唇封住了她,扯下床蔓,一室红浪翻飞!
乔荷花好不容易买通了一个看门婆子,在杜敏诗的汤里下了药粉。
本是期待能够成功的,不想东窗事发,看门婆子经不住打,供出她来。
这周夫人听说后,更是气得不行,连骂着贱人,觉得这一年多的关禁闭算是白关了。
这都关着了,还想着法的出来祸害人呢。
命人将她拖了出来,执行了杖责,罪名是毒害当家主母,当众打死!
其实不怪周氏袒护着杜诗敏,要知道这儿媳妇虽表面对着自已老两口很是恭敬,温婉,可转眼就对自已的丈夫冷眼相待。
自已儿子投述她不止一次两次了,可当面她答得好好的,背后,便塞了漂亮的丫头给自个儿儿子。
这周正明又是个好色的,你塞我就受着,可周夫人看不惯啊,这后院的莺莺燕燕已经够多,她却管都懒得管,还让她这个当婆婆操碎了心。
今儿通房占了我的簪子,明儿那个丫头又使了绊子,这当初选的会持家之人,到了这里,简直就成了甩手掌柜。
她虽气,可气也没法出,谁让人如今生了周府惟一的孙少爷呢?
这后院这群莺莺燕燕平日里也没少跟着周正明混,可就是无一人生了蛋。
周夫人刚开始还怀疑是杜诗敏搞的鬼,结果一查,人压根就懒得理。
是以也就没法的任她这般懒着了。
此时的乔荷花心中是恨的,看着那坐在廊下的两人,一位是周夫人,一位是周府的大少奶奶。
看得她眼红不已,此时她被人按在地上,扒了裤子,只等着行刑了。
周夫人看了一眼儿媳妇:“开始了?”
杜诗敏淡看了下面乔荷花一眼,点头。
随后,周夫人一挥手,那粗黑的棍子,就那样重重的落在了她的屁股上,随着大力的“啪”了一声。
乔荷花紧咬牙关,不吭不响,就那样死死盯着上首两人,随着霹叭之声,越来越多,她痛得满头大汗,却是未吭一声,带着腥味的血腥味传到鼻子里后。
她突然大笑起起来,那笑声刺骨,震得人心中发寒发毛。
周夫人汗毛倒竖,对着一边的婆子大声吼道:“还不给我堵了她的嘴!”
婆子点头,快速的向前,拿了一个破鞋塞到了她的嘴里。
乔荷花呜呜两声后,双眼恨恨的看着那两人。
周夫人有些心虚,转了头想逃,杜诗敏则任她看着,不咸不淡,不慌不忙。
乔荷花恨,恨自己一时鬼迷心窍,恨自己为什么要贪图荣华,恨自已一手设计却终是敌不过对手半分,恨自已如此没用……
头上的汗如豆子一般流了下来,她就那样看着她们,看着她们,听着越来越远的挨打之声,眼神飘离,心有不甘,瞪着大眼,慢慢的没了知觉……
第297章 大结局 2
新婚三天,小桥几乎是在床上度过的,期间因着九个月大的二丫想吃奶了,都被白子风强行的给抱走,找了个奶妈来代替。二丫认人不干,白子风就任她饿着。
这一饿得慌了,自然吃啥都香了。
小桥听说后,气得破口大骂,以至于在第三天下床后,见她羞得连人都不敢见的白子风,既是满眼温润,不时的还伴着少许邪笑。
那亦正亦邪的笑容,看得小桥是心惊不已。
果然。当天晚上。又是一轮大战,小桥控诉,而他还满脸委屈的在那说道:“娘子,为夫等了六年多了,才只吃过一回,你且想想,为夫这些年等得是有多苦,你可知,为夫我每每想时,那种痛苦。是有多难熬?而你一句喜欢干净的,为夫我是连女子面都不敢见,你可知,为夫是怎么过来的?这种苦,你能懂么?”
小桥满脸黑线,大骂他不要脸。心中还在不停的愤愤着,报复,尼玛绝壁是在报复她骂他不让二丫吃自已奶的事!
而他呢?见小桥走神愤慨之时,既是抓着她的小手向着那私处碰去,邪笑一声说道:“都袒承相待了,还要脸作何?那玩意,能当饱?若能当饱,我有何苦忍了这般多年?”
小桥额角跳动,大吼出声:“白子风,你个色鬼!”
他笑。嗯了一声:“色鬼也是鬼,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小桥:“……”
待小桥终于能下地走路,且能自由跑动时,已是新婚的第六天了,这几天的求饶认错,总算得了好,这第四天后,他便放过了她。
此时听说徐伯来了,小桥去院子凉亭处,却见白子风在那抱着二丫跟着徐伯在那说着什么。
一看到小桥,徐伯赶紧的冲她招手:“丫头快来!”
小桥过去,却听着他的控述道:“这小子好生无礼,我想抱抱二丫头,却是连碰都不让碰,当真气煞我也!”
白子风用口水巾擦了下女儿流出的口水,又见她手舞足蹈的在那伸了双手就找着小桥索抱。
小桥赶紧伸手过去接了过来,见白子风不满,她是懒得理他,坐在了另一边。
徐伯满眼希冀:“我能抱抱么?”
小桥点头,刚把二丫伸手放出,却不想这丫头,因着几天未见到母亲了,既是死死的抓着她的前襟,哭囔着不干。
无奈的看了一眼满是黑线的徐伯,却未看见白子风暗中的松了口气。
他是觉得徐伯这老头儿满脸胡渣,他女儿那白白嫩嫩的小皮肤,哪经得住他一亲的力度?
这人的心思……
小桥一边一逗弄着二丫,一边问着他:“徐伯,你今儿咋想着来县里了啊!”
徐伯笑了笑:“自然是有事前来的!”
小桥疑惑,却听他道:“周家妾氏,乔姓荷花,被杖责死了,托了你大伯家去认领呢,这不,你娘如今忙着秋收,着我来带个信呢!”
“死了?”
小桥大惊,徐伯点头捏须说道:“好似听说自纳了进去,就被罚了禁足,不让她接近了周正明,各种理由的禁足,尽是被禁了近两年之久,这前儿个因着不甘心,买通了个婆子下药,想毒害主母,不想东窗事发,这才被打死了。”
说到这,唏嘘不已,看了看白子风,又道:“那周大财主当初因着被打压得受不了,前来跟这小子告了饶,如今倒好,未等出手呢,就被人给收拾了。”
他这话说得小桥有些糊涂,不是乔荷花死了么?周大财主又求什么呢?
见她这样,徐伯摇了摇头:“果然一孕傻三年啊,以前多聪明的一个小人儿?如今却是这般不通透了。”
随后对着白子风说道:“你给她说说吧!”
白子风轻“嗯”了一声,见小桥不满的瞪眼看来,以拳抵唇的轻咳了一声:“那个,就是杜诗敏,在成功得子后,便着人买了药。”
见她还傻傻的,直接说道:“也就是说,周家以后再不会有多余的后代了,除了杜诗敏的独子,再无后人能出了。”
小桥惊了,只觉这个杜诗敏当真是个狠的。
再听了周正明如今一院子的莺莺燕燕,而杜诗敏不但不管,还不停的给其增加,这周夫人满心头疼的同时,又不能对她太过苛刻了。
到是徐伯后面来了一句:“她这是在使慢性毒药呢,被下了那般狠的虎狼之药,又如此饮酒作乐,看着吧,不销几年,这周正明就会被酒色掏空,一命呜呼的,到时她一人独大的抚养着儿子,再发卖了那些个没有子嗣的通房小妾啥的,到时的周家,还有谁人敢与她争了家产?”
小桥赞叹:“果然高明啊!”
这样的女子,是她所崇拜的啊!
白子风皱眉,看着她一眼的花痴崇拜样,不满的哼了一声:“你想也别想这事,听到没?”
小桥白眼,徐伯则哈哈大笑……
大靖洪文三十年,也是小桥来这个异世的第七个年头。
大靖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全国老百姓,除了良田水田种植稻粮完,其旱地山地全用来种植花苗。
其中山头,不准伐树,只能在林间野生种植,为着这一点,当今圣上也是煞费苦心。
如今全大靖的农人几乎每家都会种点花苗来卖,每个县都有专人来收,每三个县会成立一个作坊。
因着花朵难得,精油太贵,这一独有的美容圣品甚至于传到了邻国。
大多数的邻国商人前来采购。
不仅如此,当今圣上,还利用通商之便,在各国杂交的贸易区设花朵收购站,这让邻国的一些边界平民,看到了发财的机会,纷纷效仿种植各色花苗,本国没有的,邻国有的,便大量高价收购,这收购完了,回来制成精油香水,又卖给邻国贵族。
这样一来,各国之间往来贸易频繁,多了后,大家相互都得了不少好处,多国也开启了商讨和平开建贸易之区,甚至还开始签属和平条约。
当然,这香水精油如何大卖跟小桥没关系,跟大靖的百姓有那么小点关系,但更重要的是,和平之约,太平盛世却是关系着每一个人的。
最后,举国欢庆,农人开始有了真正吃饱饭的机会,虽赚得不多,好在安居乐业。
洪文三十四年
柳正十五岁,这一年春围,他一举夺魁,成为大靖最为年轻的状元郎。
回乡省亲时,小桥将手中的房契地契全还给他,而他却摇头不要,又交回她手。
跪着给小桥磕了个头:“圣上任我为淮南巡按,不日便要出发,因着路途遥远,小弟最是不舍的亲人便是奶奶,因着奶身子不好,不能随行,小弟无法,只得恳请表姐代为照顾,这地契房契也请表姐代为照看,弟感激不已。”
小桥见他难得的这般多话,倒是有着几分同意,挥手让他起身,只说道:“你且安心去便是,这里我会照看好的。”
他点头,小桥只得叹息一声。
当初徐伯便说姥只有十来年的活头,如今她身子骨还算硬朗,可这颠簸的路程还是少走为好,如今她是隔一段时日就会请了徐伯来给她看诊,倒是得了保养得不错,可佐以一些滋补药膳,得以再多续几年的结果。
有了这样的答案,她也安心不少。
柳正走的那一天,柯氏是泪流不止,一遍遍摸着他的头发,让他好生照顾自己,刘洪作为他的书僮,被柯氏拉着连着嘱咐了大半个时辰,实在是说得口水都干了,又到了时辰不能再耽搁了,这才挥手送别了他。
待到这事过后,每当白子风每隔半年回京时,小桥便会拖着柳氏去往京都住上一段时间,让一家人好好团聚一翻。
洪文三十五年
乔石山突然回了乡,他首先是来拜见小桥。
小桥见他脸上再无年少时的狂傲和戾气,相反,眉守间还多了一股子英气。叼匠司技。
皮肤倒是晒得很黑,眼睛虽还是三角眼,不好看,倒底没有了那份讨厌劲。
两人相坐谈了许多,小桥也不瞒他的把这些年的近况说与他听。
当他听到自家姐姐与人为妾被人打死,爹爹设计不成断了腿骨,小陈氏如今还住在牢房里时,皱了下眉头。
小桥看了他一眼,问道:“可是觉得不满?”
“是”
他也不隐瞒,随后对上小桥,正了脸色说道:“不过也怨不得你,手下败将,愿赌服输。”
小桥挑眉,他则抱拳:“还请堂姐宽宏大量一次,让堂弟我带了他们走。”
小桥点头:“可以!”
这事商量定了,小格着人将小陈氏放了出来,乔石山这才带着两人回了他驻扎之地。
小桥送他时,看着小陈氏不甘又害怕的眼神,笑了笑,只轻吐话语:“一路保重!”
“珍重”
乔石山抱拳,各自都知道,这一别倒是永无相见之日了。
这一年秋天,小桥又被诊出怀了身孕,这可高兴坏子白子风,要知道这次成亲后,已是快两年未有消息了,他倒是个急的,每日里不停的耕着,直累得小桥咒骂不已。
如今好了,这一诊断有孕后,她简直快要烧高香了,这样一来,这家伙至少有三月不能近她身了。
待听了徐伯说要分床睡后,他皱眉不满,小桥则是哈哈大笑。
当天晚上,就将他分了出去,不想,他半夜时又偷跑了回来,搂着她直说:“你且安心睡便是,我不扰你,不扰你。”
小桥笑,也就随着他去了,只是每每看着他忍得辛苦,她就忍不住的发笑起来,只觉得,这样整整他,其实也挺好。
洪文三十六年四月初八,小桥诞下一子,取名旭之。
因着小桥这次生子比之上次还要艰难,且有一天一宿之久,吓得白子风在外面听着,是急得团团转的同时心肝也差点掉了一地。
抱着小小软软的孩子身子,握着小桥的手连说辛苦,直说,以后便就此一子,再不多生。
小桥虚弱得大吼一声:“再生,就弄死你!”
他满头黑线,会跑的二丫则是满屋子叫着要看弟弟,银铃的童音,印着这一家四口的幸福时光……
(全文完)【小说下载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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